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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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宁王管了后宫诸事,管了朝中大事,管了太医署法门寺,如今连本宫公主府的事,也要一并管上了?”,千金公主句句犀利不留情,直将宗政阙批得脸色阴沉。
宗政陵突地放声冷笑,“原来你是为了那奸夫来兴师问罪的。”
“驸马爷用词只怕有些不当,你能随意称呼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女子为你的发妻,我饶华的丈夫,却永远只有你宗政陵,不管你承不承认,只要我还是敦商的公主,你便休不了我,我死了,也占着你妻子的灵位。”
“你——”,宗政陵宽袖一甩,冷声凌厉呼啸,“想要占着我宗政陵正妻的牌位,那就等你能守住你公主的位置再说,哼——”
千金公主的撑着额,宗政陵这句话,几乎让她坚强的心脏,有一瞬间的龟裂——这个男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想着她死,想着她万劫不复……
她耗尽了半生力气,此刻却终于将力气耗尽,再也不能挺直了背脊,和宗政陵争辩,她疲惫地闭上眼,一颗泪水爬过疮痍的脸颊,被狰狞的伤疤吞噬,谁也看不见。
宗政陵的冲动也逐渐平息下来,宝华厅中陷入沉寂死亡一般的安宁,宗政阙见火焰消下去,道:“若公主是为戒贤大师一事来降罪于臣,臣心中不服。”
千金公主稳了稳心神,抬起目光,语气平静,“戒贤大师是父皇亲自颁布诏谕封的如是法王,可不经批令随意进入皇宫和朝堂,敦商上下,不管是王公大臣还是平民百姓,必须尊如是法王如父皇驾临,任何人都不得抗命,怀宁王难道是忘了这道旨意了?”
☆、181。第181章 谋害公主
“臣没忘,但臣更不敢忘记,臣是敦商的下臣,臣的爵位,是皇上批奏的,臣忠的是君,不是佛,戒贤大师的如是法王尊位,也是皇上给的,如今皇上病重,大夫悉数进宫竭力救治皇上,敢问公主,公主是认为戒贤大师的性命重要,还是皇上的龙体重要?”
千金公主抿着唇,宗政阙又道:“公主如何认为,臣不敢妄加揣测,但臣却不敢拿皇上的龙体开玩笑,更不敢担这个救君不力的千古骂名。”
千金公主似有若无的笑了一声,“王爷连谋逆的骂名都替自己找好借口了,怎么还在乎这个?”
宗政阙皮笑肉不笑,千金公主已经无视她,抬了抬手指,对茜蓉说道:“茜蓉,督主呢?”
茜蓉愣了片刻才答道:“公主,督主这会儿怕是在厢房休息呢。”
“去请督主到厅中来一趟。”,茜蓉疑惑不解,这时候请施醉卿来做什么?
千金公主知道厅中众人的心思,说道:“敦商下臣不将本宫放在眼中,本宫无力号令怀宁王,只好另寻援手,戒贤大师与督主交好,想必是督主是不会见死不救的。”
宗政阙冷眸暗沉,刀光掠动,极为慑人,千金公主视若无睹,道:“督主心中没有所谓忠君爱国,不会有怀宁王这样这般的进退两难,本宫也放心些,茜蓉,去请人。”
“是,公主。”
宗政陵冷冷地看着千金公主,千金公主正襟危坐,身子保持这一个姿势,许久没动,仿若只要动一下,她所维持的有些假象,也要分崩离析。
半晌后,茜蓉一人回到宝华厅,回道:“公主,督主不在厢房中,听伺候的丫鬟说,今日她一早到厢房中伺候督主洗漱,便见屋中无人,她以为督主只是在府中看风景,便没将这事上报……但茜蓉这会儿让人在府中找了一圈,也不见督主的身影,公主,您看……”
千金公主神色讳莫如深,看着某一处,目光许久没有护转动,半晌后,她突然吩咐潇湘,“潇湘,你去法门寺走一趟,若是戒贤大师那里需要什么珍贵药物,尽管从公主府取。”
潇湘屈身,“是,公主。”
宗政阙若有所思,似乎也猜到了施醉卿的去向——没想到,她在这敦商,消息也如此灵通……
“军中还有些要事,臣下便先告退了。”,宗政阙这次没有给千金公主刁难自己的机会,他中规中矩的拱了拱手,等着千金公主应允。
千金公主笑着,“怀宁王慢走。”
宗政阙只觉得千金公主那笑容,有许多让人难以猜透的深意,他带着几分冷意,又看了千金公主一眼,才抬脚离开宝华厅。
千金公主起身,她推开了上前搀扶的茜蓉和潇湘,一步一步,朝门外走去,宗政陵冷声叫住她“慢着。”
千金公主背对着中证率,看向宝华厅外萧瑟不已的半边天空,平平静静,毫无半点感情问道:“驸马还有事?”
宗政陵看着千金公主的背影,神色透露着几分古怪,他突然放出指节上缠绕的金线引,千金公主耳中听着那蛇信子嘶嘶的的声音,她想动,却不能动——一旦她慌慌张张地躲避,所有的伪装都将狼狈地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
金线引虽然瞎了一只眼,但敏捷的身姿和嗜血阴毒的本性没有变,眼看着它疯狂地朝千金公主掠过去,千金公主纹丝不动,让宗政陵心神一晃。
“公主小心——”
“嗯……”,一声闷哼。
茜蓉动作矫健上前扑开了千金公主,再加上宗政陵已经唤了金线引回来,千金公主并未伤着,只是被推倒在地上,全身抽疼,她咬紧了了牙,一声不吭。
“驸马爷,你怎能谋害公主——”,茜蓉站起来,一边查看千金公主的伤势一边怒目谴责宗政陵。
宗政陵恢复了冰冷的神色,嘲讽地轻哼了一声,“果然是外强中干的母老虎。”
千金公主在潇湘和茜蓉的搀扶下站起身,她的皮肤不复方才的红润,苍白肌肤之上能看见跳动的血管。
“潇湘,茜蓉,你们先出去,我与驸马,有些事要谈。”,千金公主无视宗政陵的嘲讽,定声说道。
“公主……”,茜蓉对宗政陵不放心——他方才,可是想对公主下手,她怎么能让公主和宗政陵单独相处。
潇湘拉着茜蓉走了出去,她心中清楚,公主一日不对宗政陵死心,她们就阻止不了公主飞蛾扑火,她看得出来,公主虽然表面淡定,可内心之中早已是千疮百孔,那每一个流脓的伤口之上,都刻着宗政陵的名字。
宝华厅安静如初,宗政陵与千金公主面对而坐,隔着几步的距离,中间却隔着万张寒冰,谁也温暖不了对方的心,只有冰冷的寒意彻骨。
千金公主知道宗政陵方才放出金线引,就是为了试探她,“驸马急着将我打回原形是想证明什么?”,她涂着粉红唇脂的唇瓣在苍白的脸上显得几分触目惊心的脆弱,“我这样,也不是为了给你看。”
宗政陵不甘示弱,“像你这样恶毒的女人,我连看你一眼都觉得脏了眼。”,他就是看不得千金公主那永远看不透的表情,一成不变的僵硬冷漠。
三年前的千金公主不是这样的。
“这么恨我,那你怎么不杀了我?”,她云淡风轻的反问,好似生死之于她不过闭闭眼的事。
“你以为我会让你这么轻易就死去?”,宗政陵冷厉的眸子淬出毒汁,“你对我所做的一切,对妙珠所做的一切,我还没有让你得到应有的报应,你死了,反而是让你解脱了,而我就是要让你痛苦地活着,一辈子都别想安稳。”
“报应?因果轮回,该受的,不该受的,我都受了,还有什么报应需要我承受,都一并来吧。”
“别笑得这么轻松。”,宗政陵转动着轮椅,“你想要一死很容易,可你别忘了,你还有一个病入膏肓的父皇躺在皇宫中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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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第182章 咬哪儿
“父皇做了四十多年的皇帝,这个皇位,他已经做够了,他活着的每一天都在受噩梦的折磨,死了对于他,反而是一种解脱。”,父皇早升极乐,就不会再为她这个不孝的女儿烦心,不会再为敦商操心。
宗政陵被千金公主太过寡淡的态度激怒——她越是如此,他越是恨,越是想撕碎她的面具。
——一个杀人凶手,凭什么要有这样平静傲然的姿态,凭什么要比他宗政陵活的还好?
“其实你放心,我早已经想开了,你心中没有我,无论我如何的绞尽脑汁,你也不会爱我,这个正妻的位置,你想给谁就给谁,我饶华,早已不稀罕,你若想要休了我,随时都可以写下休书搬出公主府。”,这个公主府是她父皇送给她的安身之所,她是死也不会立刻这里的。
宗政陵一愣,似乎是没想到千金公主会说出这么一番话,这三年来,无论他如何的为难她羞辱她,她也没有说过休妻的事,现在……
宗政陵眉目一冷,“你是想要跟戒贤双宿双栖了吧?”,他残忍地冷笑,“你让我和妙珠天人相隔,永远不能相守,你以为我会成全你?会让你如意?你做梦,我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你也休想,咱们两个,就这样彼此折磨,谁也别想好过。”
千金公主突兀地笑了一声,“驸马这些话不用说我也知道,可我想告诉你……”,千金公主站起身走近宗政陵,宗政陵冷冷的对视她,他只听千金公主语带笑意说道:“驸马要折磨,就折磨你自己吧,本公主,没时间奉陪。”
说着,千金公主已经是撑起了身子,长袖微拂,“潇湘,去备轿。”
“你想去哪里?去法门寺看那和尚?”,宗政陵首先出声质问。
“今日我身体难得好些了,我想进宫看看父皇,潇湘,去准备吧。”
宗政陵敛了敛神色,推着轮椅默默离开了宝华厅。
“公主,你今日累了,不如改日再去吧。”,潇湘柔声劝道,宗政陵封锁皇宫,重病把守,前几次公主进宫探望就被拦在宫外,今日去只怕也是一个半途而返。
“潇湘,我怕今天不去,以后就真的没有机会了。”,千金公主睇了一眼宗政陵推着轮椅远去的背影,“去吧,我若执意要进宫,宗政阙也不敢做的太过,这于他不利。”
……
法门寺坐落在殷城南边仙风云绕的南山脚下,还未到夜里,天空已经昏天暗地了,炊烟缭缭在朦胧的半空中升腾,人间烟火的气息在这时候笼罩了法门寺。
施醉卿从戒贤的禅房走出来,她脸上有细密汗水,那是为戒贤运功疗伤带来的——戒贤在敦商一呼百应,她既然决定答应了千金公主的请求,不废一兵一卒终结拿下敦商,就必须要有戒贤不可。
虽然运功疗伤也只是暂时吊住了他一条命。
“施主,师父他……”,净善担忧问道。
“明日再说吧。”,施醉卿与净善并肩走在寺院的回廊上,净善心中担心不减,“施主可确定,师父明日真的会好转?”
“能不能是明日的事,今日担心什么。”,施醉卿随口说道。
净善看着施醉卿淡然的背影——若不是成竹在胸,只怕施醉卿也不会这么泰然,他虽然还有顾虑,但知施醉卿也运功疗伤耗损元气,遂而道:“施主也累了,贫僧先带施主去客房歇息。”
施醉卿疲倦地嗯了一声,到了客房后,净善见她疲惫,便带上门出去了。
施醉卿累的不行,正想一头倒在床上好好大睡一场,屋中烛光突然齐齐灭掉。
施醉卿刹那睁开半阖着的眼,而同时,一道强硬的软内力突然袭击她的脚踝,将她撂倒在蒲团之上。
施醉卿神色不善,满是阴郁,“寂璟敖,你来了就来了,干什么偷袭我——”
“笃笃……”,脚步声沉重,一声一声,沉甸甸压在施醉卿的心头,男人高大的身影缓缓将施醉卿笼罩,像在屋中打下了一个禁地,那禁地之中,是他的猎物,谁碰谁死。
寂璟敖在蒲团上跪下,双臂撑在施醉卿的两侧,慢慢压下身子,逼近施醉卿,他周身满是阴冷的气息,慑人的很。
施醉卿放松身体躺在蒲团上,男人的眼珠子在夜色里更加像一匹凶残的狼,施醉卿半真半假地说着,“寂璟敖,看你的样子,像是要吃了我……”
寂璟敖牙齿一声阴森的响,猛然将头扑入施醉卿的颈窝里,狠狠地咬了一口。
施醉卿轻呼一声,“轻点啊……”
寂璟敖不但不听,反而下口更重,他反复用尖利的牙齿在她的脖子上撕咬,似试探,似恐吓,一口比一口重,却没有咬破皮,只是留下一个又一个的牙齿红印,而施醉卿知道,这些红印让自己明日又要面对一个又一个诡异的眼神……
施醉卿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个古里古怪脾气更是阴沉无比的男人,定然是在生气她不告而别来了敦商。
施醉卿心中较量这,现在她不能跟寂璟敖唱反调,平时就是男强女弱,更何况现在她浑身无力,明显是连跑也跑不了的了,施醉卿只能可怜兮兮地商量着,“能不能不要咬那儿……”
“你想让孤王咬哪儿?”,男人总算开口说话,声音颓靡性感让人忍不住骨头发酥,施醉卿心中腹诽——不是都说女人发嗔的时候能让男人酥软了骨头,为什么到了她这儿完全反过来了?
她闷着头,嗫嚅着道:“咬屁股吧……”
那儿看不到……
男人狞笑了一声,一把提起施醉卿的腰,将她翻了个身,随即动手扯下她的裤子,动作那个行云流水、那个急不可待,惊的施醉卿浑身抖了一下,瞪大眼惊秫地盯着黑夜中的寂璟敖,“你还真咬啊?”
寂璟敖没说话,但那冰冷却略显絮乱的呼吸告诉施醉卿,寂璟敖还真有那意思——这个男人从来都是说做就做,想做就做,管你有多惊世骇俗……
【对不起各位看官……】
☆、183。第183章 天大的事
施醉卿捂住屁股,扭头低低哀哀地说,“不咬屁股了……”
就寂璟敖那比狼还锋利的牙齿,咬了她还能坐么?
寂璟敖扣住施醉卿捂着屁股的双手,用力利落将施醉卿的腰带扯了下来,反剪将她双手捆在身后。
施醉卿省了多余的反抗,趴在蒲团上一动不动,认命地说:“寂璟敖你快点,我困了……”
说话间,她那沉重的眼皮已是上下交战了几百个回合。
“不许睡。”,寂璟敖在她腰际一掐,冷硬的语气听起来极为不满,“现在知道不好受了?”
明知运功疗伤是伤身之举,却一意孤行。
“活该”,寂璟敖咬牙切齿地在她细嫩的耳廓肌肤上咬了一口,惩罚性质极重。
施醉卿嘟嘟嚷嚷嘀咕道:“完事儿了你记得抱我上床……着凉了……”
寂璟敖听着她迷迷糊糊的话,心头又气又软,“为何不等孤王回来?”,一回来就接到她孤身到龙潭虎穴的消息,这般任性不将他放在心上,简直是欠教训,可一旦真教训上了,又舍不得下狠手。
“你这不是找来了嘛……”,施醉卿嘿嘿一笑。
他无奈地叹息一声,俯在施醉卿的背上,轻轻舔|舐着她的背脊,这温情的举动在施醉卿的体内窜过一道电流,麻麻的一下将她激醒。
寂璟敖“最温柔”的折磨,一向让施醉卿受不住,还真不如他来强的。
“寂璟敖,你还是咬我几口吧,你爱怎么咬怎么咬,别亲我那儿,我睡不着……”
寂璟敖偏偏不放过她的背脊,他用舌头摩挲着她的蝴蝶骨,慢慢的轻轻的,却又色~情而狂热。
施醉卿哀嚎一声,眼睛无精打采睁不开,身体处于极度清醒的状态被寂璟敖掌控,完全没有她自主的余地。
“寂璟敖,我错了,不要了……”
男人一声不吭,埋头专注地开垦自己的属地,沉重急促的呼吸喷薄在施醉卿光裸的背脊上,令人脸红心跳,她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扭着头想在黑暗中看清楚寂璟敖是什么表情。
但她看不到,寂璟敖真正生气的时候,只会在黑暗中折腾她,仿佛这样便可以证明什么。
他利用黑暗极力地隐藏着不为人知的一面,有时候他甚至会蒙住她的眼,不许她看。
“寂璟敖,我知道我不该不辞而别,但这才多大点事儿啊,你至于嘛……”
寂璟敖的眸子狠狠一沉,像一把剐了寂璟敖一眼,随后他突然扬起手臂,在施醉卿还不以为然地耷拉着眼皮昏昏欲睡时,几个巴掌狠狠地落了下去,拍打在施醉卿的屁股上。
“啪啪啪……”,这声音连贯在一起,惊响了属于夜色的绯靡,半点没有水分的力道打得施醉卿身子弹跳了几下,尖叫差点脱口而出。
“寂璟敖,你混蛋,你敢打我——”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
该死的,混蛋混球王八蛋——
“孤王打轻了?”,寂璟敖轻声问,语气温柔得滴水,可他手上的动作,却与他的语调背道而驰,在这句话落下后,他加重了力道,又是一巴掌狠狠的拍了下去,“这样可好?喜欢么?”
喜欢你祖宗的——
施醉卿心里直骂到了寂璟敖的祖宗十八代,但面上,她冷着脸言不由衷地道:“喜欢,我太NN的喜欢的,你有本事再打狠点,打不哭我,你孬种。”
寂璟敖眯起了眸子,黑夜中看起来像浸满血光的宝石,冷光乍现,“你想哭?孤王成全你。”
寂璟敖狠狠抬起手臂,重重落下,施醉卿扬着下巴,眸子倨傲,寂璟敖突然顿住手。
施醉卿挑着眼尾,那模样像是在挑衅——打啊,你怎么不打了……
“孤王倒是忘了,你骨头硬得很。”,寂璟敖云淡风轻,像是在说今夜的月儿很远一般,“不过孤王记得,你下面,倒是软的滴水……”
施醉卿淡定不起来,浑身开始凌乱,本来冷冷对着寂璟敖的目光,突然极为僵硬地转动,然后将通红的脸颊埋入了蒲团里,闷声闷气,“寂璟敖,你恶趣味玩完了没有……”
寂璟敖冷哼一声,手指开始入蛇一般地游动,用实际行动告诉施醉卿,这绝不是说着玩的。
施醉卿扭着身子,身体被寂璟敖不断地摆布着,她哼哼唧唧哀哀地示弱,“寂璟敖,我错了,这是大事,天大的事啊,……寂璟敖,你比天还大……”
寂璟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手指曲着抖了几下,冷着嗓音玩味地说着:“比天还大……嗯?”
施醉卿脑子运转的快,一下就听懂了寂璟敖那话中的邪恶,她经历了一次教训,这次已经是识相了许多,她很僵硬地点头承认,“是,比天还大……”,却又低低嚷嚷,不甘心地在后面补了一句:“比天还大又怎样,反正你有用不着,没了也不稀奇……”
哼哼,比天还大,你是想撑破天让世人瞻仰你的材大器粗么?
施醉卿邪恶过头,又忘了寂璟敖的耳朵比她还灵。
“你说什么?”,寂璟敖温热的舌像蛇信子舔过她的耳尖。
施醉卿一个激灵,摇头如捣蒜,“没什么……”
“乖,说出来给孤王听听。”,寂璟敖像在诱拐小孩子,可那阴森古怪的气息,恐怖得很,“乖乖说出来,孤王保证不会做死你。”
“嘿嘿,你真听错了,真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