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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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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卿一笑,“把墓掩好,走了。”
她一边走,还一边说着:“掘人墓,还真是损阴德的事儿……”
身后三人同时嘴角一抽。
——你做的损阴德的事儿,还少么?
第二日晨雾一起,小树林里越发的阴冷,王老汉从树叶里爬起来,脑袋晕乎乎的,“我怎么睡在这里……”
王老汉四顾一看,自己竟然在一座墓碑旁,而且看这松动的泥土,想着昨夜这坟墓里的女鬼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一幕,顿时三魂七魄都吓没了,连滚带爬地回了家中。
……
施醉卿拍了拍衣角的露水,才推门进屋。
一股温温软软的热气拂面而来,施醉卿扭头,望见屋中摆了一只大浴桶,浴桶里已盛满了热水,水面上漂浮着点点花瓣,而寂璟敖衣衫整齐,斜着身子坐在浴桶的边缘,一边漫不经心地撒着花瓣,一边拿眼直勾勾地盯着施醉卿。
那模样,若是让一个如狼似虎的恶女看到了,必定两眼放光地先扑上去就地正法。
施醉卿这会正想沐浴去去晦气,对着寂璟敖那妖里妖气的样子只看了一眼,就一边接着腰带一边朝浴桶走去,完全无视了寂璟敖的存在。
寂璟敖生生的将手里的花瓣捏出了汁水来。
施醉卿进了浴桶里做好,才将最后的里衣扔了出来,水满满的,渗了出来,花瓣挡住了她肩膀以下的地方,她在水里舒舒服服地伸了一个懒腰。
这水温正好,滋润着冻了一夜的皮肤,连心情也跟着好上不少。
寂璟敖还是那个表情、那个姿势,抓着花瓣一直往水里丢,施醉卿趴在浴桶上,仰着脸看寂璟敖,“寂璟敖,这大冬天的,你从哪儿弄得这花瓣?”
寂璟敖不回答,施醉卿也猜的个大概,以寂璟敖神通广大的手段,什么弄不到。
寂璟敖的手掌摩挲着施醉卿的头发,掌心慢悠悠的,顺着那头发,一路从她背脊滑了下去。
施醉卿游开了身子,躲到了另一边,“寂璟敖,这里是佛门圣地,你不要玷污了佛主。”
寂璟敖眯着眼往对面墙上的小格子里看了一眼,施醉卿顺着那视线望去,对上佛主慈祥的双目,顿时脸一红。
寂璟敖一边绕着浴桶走,一边将手中花瓣极其缓慢地撒在施醉卿的脸上,施醉卿仰起脸,唇上衔着嫣红的花瓣,朗独艳艳。
寂璟敖在她的身后,缓缓弯腰,倾身,他捧着她仰起的脸,沿着她光洁饱满的额、颤抖的羽睫,挺直的鼻梁,吻到了唇瓣上,轻轻柔柔,一室生香。
“呵呵……”,施醉卿闭着眼,笑出声来,“寂璟敖,你昨夜去哪儿了?”
她昨晚离开法门寺的时候,寂璟敖可是早就不见了踪影。
寂璟敖离开她的唇,温软的眸子看着她,手指轻摩挲着她的脸颊,每一个表情,都温柔得让人沉溺。
“你说孤王去哪里了?”
施醉卿欠抽地说道:“去勾栏院了……”
寂璟敖温柔捧着她脸颊的掌心用力往上一收,迫使施醉卿不得不将自己的脸往后仰了,随即寂璟敖狂暴的吻就那么狠狠的啃在了施醉卿的脖子上。
“寂璟敖,你轻点……”
施醉卿被啃得生疼,在水里不断挣扎,反手用力地拍打寂璟敖,寂璟敖突然放开寂璟敖,将她推到了浴桶的另一边,水花飞溅,寂璟敖跳进了水里,托高了施醉卿的身子,埋在她的胸口一阵野兽般的撕咬。
“寂璟敖我错了还不行么……你别咬了,疼啊……”
这般可怜兮兮的语气奏效,寂璟敖的吻变轻了起来,一路往上,吻上了施醉卿的唇瓣,“不听话的小东西。”
寂璟敖眉头苦兮兮的,“那你是男人,三更半夜的跑出去能不让人想歪嘛……”
寂璟敖的手指慢悠悠的晃荡在她胸口,然后重重地一捏,将施醉卿的半口气跟着捏了起来。
施醉卿嘶嘶地半吸了一口气,“寂璟敖,你不是咬就是捏,你当我是面团啊,疼死了……”
“那为夫给你爱抚爱抚……”,寂璟敖手掌又变得极其温柔地在施醉卿的胸膛上作乱。
施醉卿真是有气无处发,这TM什么爱抚,煽风点火还差不多。
“行了行了,你走开……”,施醉卿推着他,男人身体贴在她身上,就是半步也不退,还寻着话题,“昨晚掘墓,结果如何?”
说到这个,施醉卿就满肚子的火,“还能如何,谁知道宗政陵是怎么想的……”
“哎……”,施醉卿突然皱眉叫了一声,将一条腿从水中抬了起来,抱着左看右看了一会,“什么东西硌着我的脚心儿了……”
说着,她顺着寂璟敖的怀抱滑了下去,在水里闷了一会,半晌才破水而出,“金元神砂——”
施醉卿抹了脸上的水珠,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手心里的小铜球,从千金公主手中得到的一般金元神砂现在是储慎安手中,不应该丢在这里才是,那不就是……

☆、235。第235章 再起争执

“寂璟敖,这是你从宗政陵那里弄来的?”,施醉卿捏着金元神砂靠到寂璟敖怀里,笑若桃花,“你杀了宗政陵的金线引?”
寂璟敖双手搂着施醉卿,将脸埋在她的劲窝里,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施醉卿抽着嘴角笑,脸色阴狠,手指在寂璟敖的脖子上掐了好几下,整张脸狰狞扭曲,“寂璟敖,你早知道金元神砂在金线引的肚子里,你竟然不告诉我,让我深更半夜去掘人家墓……”
她就说那只金线引小小的身子,肚子怎么那么大,原来是吞了一颗金元神砂在肚子里撑得。
寂璟敖手指在施醉卿的额上点了一下,“你有跟孤王商量过?”
施醉卿抿了抿唇,她的确是什么事都喜欢自作主张,但那仅仅只是因为,她不想要依靠任何人,即便是一件小事。
施醉卿避重就轻,手指在眉头上抚上一下。
“你昨晚去公主府了?”,施醉卿掬了一捧水中的花瓣淋在寂璟敖的脸上,“这些花,是从公主府采来的?”
寂璟敖衔着花瓣吻到了施醉卿的唇上,施醉卿笑着躲开,“采花贼,小心宗政陵找你算账……嗯,我比较好奇,你怎么没中毒……”
“你想知道?”
施醉卿知道寂璟敖下一句是:“亲我一下,我告诉你。”
她在寂璟敖还没开口前,笑着在寂璟敖的唇上点了一下,“来,亲完了,说吧。”
“亲一下就行了?”
“那你还想怎样?法式长吻?”,施醉卿翻着白眼,看寂璟敖的表情,还真有那份意思,施醉卿摆了摆手,“算了算了,我不想知道了……”
一个法式长吻下来,她不得窒息而死也得去半条命。
寂璟敖不容分说,将想要逃遁的施醉卿抓了回来,“由不得你。”
“唔唔……”,寂璟敖,“你禽兽……”
寂璟敖张狂地笑了两声,水已凉,他将施醉卿从水中抱了起来甩在床上,施醉卿认命,死尸一样地躺在床上。
“你以为装尸体孤王动不了你?”,他轻咬她的耳,大手一挥将她身上的遮掩物扯开,“孤王最喜欢奸尸了……”
施醉卿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四肢乱跳,她的咒骂声寂璟敖张狂的得意的笑声合在一起,连隔壁的瑾烟听到了,都觉得心里颤抖抖的……
瑾烟泪奔,王爷太恐怖了……
自然,寂璟敖身心满足之后,也满足了施醉卿的好奇心,将自己从金线引中取出金元神砂的过程大致与施醉卿提了一遍。
说起来,这个法子,极其符合寂璟敖血腥的手段。
寂璟敖在幽冥地洞捉了几只吸血蝙蝠,趁着金线引离开宗政陵在妙珠阁中溜达之时,让吸血蝙蝠吸光了金线引的血,再将金线引放在沸水中煮了一夜,煮得肠开肚破,毒液全被杀死,自然就取出了金元神砂。
而金元神砂有铜球这道天然屏障,自然毫发无损地到了施醉卿的手中。
次日,施醉卿便令人将金元神砂捎到了古月沈家给卓不凡,相信这一次,卓不凡不会让她失望。
同时,她对储慎安说了一句话:“让卓不凡再给我弄颗药要来。”
“什么药?”
“能画皮的药。”
……
晨起,公主府,妙珠阁外,一片喧嚣。
宗政陵推着轮椅,望见府里下人们围在妙珠阁前议论纷纷,沉眉道:“都挤在这儿做什么?无事可做了?”
“驸马爷……”,仆人们立马散开站在两列,指着妙珠阁内,“驸马爷,这……”
宗政陵眉色一沉,往妙珠阁中看去,只见妙珠阁中一片狼藉,花花草草、残枝断叶铺展了一地,早已不复百花争艳的盛世景象。
尤其是残花丛中那几只死去的黑蝙蝠,散发着森然的死气。
宗政陵气息急促,“妙珠……”
三年花开不败的妙珠阁,在今日毁于一旦。
“谁做的?”,宗政陵问的阴沉无比,他拳头死死得捏着轮椅扶把,青筋暴突,指节苍白森然,可怕至极。
下人们纷纷摇头,“驸马爷,今儿个我们路过妙珠阁外,就看到妙珠阁中这样了,跟我们实在是没关系……”
“不过,昨夜我起来寻茅厕的时候,迷迷糊糊的好像听到蝙蝠的叫声,那叫声,太可怕了……”
宗政陵的愤怒不言而喻,而这时,又有一个仆人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驸马爷,驸马爷……”
“驸马爷,大事不好了。”,那仆人跑到宗政陵跟前,喘着气说道:“驸马爷,今早厨娘在厨房的锅里,发现了一些奇怪的绿色水液,厨娘无意中碰到那水,暴……暴毙身亡了……”
绿色的水液,暴毙身亡了……
“金线引……”,宗政陵这才注意到,金线引昨夜出去觅食后,一夜未归……
那仆人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宗政陵一眼,嗫嚅着道:“王爷,那水液里,发现了一些……一些……蛇皮……”
宗政陵的身体一垮,神情有些茫然,呆坐在轮椅里,半晌没有任何的反应。
妙珠阁中这片花、金线引,几乎是他三年来生存的支柱,可现在,这些,全都没了……
“吕光,吕光——”,宗政陵慌乱地推着轮椅大喊,吕光几步跑了上来,“驸马爷。”
“我要去看妙珠……”
……
茜蓉按着李太医新开的方子抓好了药,回到浮生若梦,再小心细致地煎熬,从头到尾,不经任何人的手,就怕有人不坏好心趁着她不注意,下毒谋害千金公主。
茜蓉举着托盘,正准备推门进屋,便见吕光推着神色阴沉的宗政陵进院来。
茜蓉立时沉下脸,“驸马爷,你这又是做什么?”
宗政陵眼里杀气冲天,径直推开了茜蓉进屋。
“啊……”,茜蓉被滚烫的药汁烫得满手通红,上前就准备去拉宗政陵,吕光将她拉到了转角处,捧着她的手不断轻呵着。
“吕光,你放开我,驸马他……”
“你别去了,驸马爷今日心情不好,我怕你会被牵累。”,吕光将她拉了回来。

☆、236。第236章 一刀了断

“就是他心情不好我才要去,他要是对公主动手怎么办?”,茜蓉着急不已,担心写在脸上。
“茜蓉……’,吕光拉着她,茜蓉皱眉问道:“吕光,驸马爷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吕光叹了一口气,拉着茜蓉坐到了石桌旁,“妙珠阁毁了,金线引也死了,驸马爷今晨大受打击,到墓地去看妙珠姑娘,发现妙珠的姑娘坟地,被人动过……”
茜蓉霍然站了起来,“难道驸马爷认为是公主做得不成?”
吕光以沉默代替了回答,茜蓉气得原地打转,“驸马爷到底怎么想的,公主现在病成这样,哪还有心思去做哪些——”
“你先别着急……”,吕光话还未说话,就被茜蓉一把拉住。
“吕光,难道你也怀疑公主?”,茜蓉不可置信地问。
“我当然不相信是公主所为,公主的为人,这些年来我也是看在眼中,可关键是,驸马爷是这么认为的,谁也劝不住啊……”吕光长叹一声,“况且,驸马爷并不知道公主病重的事,怀宁王已吩咐下去,不许公主府中下人议论这件事,谁要是透了半点口风到了驸马爷耳里,杀无赦。”
……
内室,千金公主立在书案旁,左手抬袖,右手捏笔,所有注意力全在眼前的画上。
听见声音,她头也未抬,淡淡道:“茜蓉,我今天不想喝药,你先出去吧。”
轮子转动的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千金公主手一顿,抬起望见宗政陵,脸色微不可见的一变,将笔搁在了桌上。
宗政陵阴沉的神色和气息充盈在屋中,让人窒闷。
他看着桌上千金公主绘了许久的画像,怒气越来越高涨,他扯过那张画,冷笑地道:“怎么,你是想将这幅画送给戒贤传情吗?”
画像上一尊面目慈祥的弥勒佛,笑容可掬,极其传神。
“嘶嘶嘶嘶……”,宗政陵在千金公主面前,将那幅画撕粉碎,然后扔在千金公主的脸上,“让妙珠死不瞑目,你却心安理得跟一个淫僧柔情蜜语,出了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公主,难怪敦商皇室没落自此。”
“这么多年,你将妙珠的死推到我身上,什么羞辱折磨我都受了,也不差这一回,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千金公主眉头微蹙,不想与宗政陵吵,她越过宗政陵朝外走去,却被宗政陵扯住了手臂,重重的砸在地上,“贱人,你为什么要毁了我的妙珠阁?为什么要杀了我的金线引?为什么?妙珠死了这么多年,你还是不肯放过我?还是不肯放过她?你为什么要让人掘她的墓——”
宗政陵失控地大喊,眼里满是血丝。
“你说什么?掘墓?”,千金公主陡然变了脸色,趴在地上,神思一瞬间转了千百遍。
“你不要再装糊涂,除了你,还有谁会这么做——”,宗政陵将桌上的砚台劈手砸在千金公主的身上,顿时墨染白衣,千金公主却无暇顾及。
妙珠死后,她也是猜想宗政陵将金元神砂放在了妙珠的墓地,后来无意中看见金线引的大肚子,才知晓宗政陵下葬妙珠那一日,的确是将金元神砂放进了妙珠的棺椁中,却不承想被喜好金属物质的金线引将金元神砂一口吞了下来,再难取出来。
她不难猜到这一切的谁做的,施醉卿早前就怀疑金元神砂在妙珠的墓地,一直没有动手,是不想急功近利,反而惹怒了宗政陵,如今她一面动手掘墓找金元神砂,一面又杀了金线引,这只怕,不是施醉卿一人所为……
“怎么,无话可说了?”,见千金公主沉默不语,宗政陵倾身扣住千金公主的下巴,“我还以为你安分了,以为你终于醒悟了,原来一切都是我自以为是,你已经杀人成魔,你永远也回不了头——”
“你若要将一切都推倒我的身上,我自然无话可说。”,千金公主不承认,也不会反驳,宗政陵要这么认为,谁能拦得住?
他不是都这么认为三年了么?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放过你——”宗政陵从靴中抽出了一把匕首,“我要你为妙珠偿命——”
千金公主闭上眼,不哭不躲,她以为这次,自己是真的解脱了,可等了许久,那预期之中的沉痛并没有传来,却反而听到了一声钝响。
“唔……”
千金公主睁开眼,看见戒贤宽厚的背影挡在她身前,为她生生的承受了宗政陵的那一刀。
“戒贤,戒贤……”,戒贤的身子倒下,千金公主手指颤抖地抱住他,看见他失了血色的脸,终于再难平静,“宗政陵,你有什么恨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伤害无辜——”
“伤害无辜?”,宗政陵愣了片刻后,残忍地冷笑,“这是你最在乎的男人,杀了他就是杀了你,这怎么就叫伤害无辜?你忘了,你也是这么对妙珠的。”
“妙珠妙珠……”,千金公主几声大笑,目光悲怆,“我真是后悔十二年前一意孤行将她带到了身边,真后悔当初太过信任她纵容她,真后悔当初舍命救你,真后悔当初听信了你的诺言,真后悔当初不听父皇的劝告执意嫁给你,才有今日的下场——”
“公主……”,闻声撞门进来的潇湘和茜蓉站在一旁,不知该说什么。
千金公主所说的许多后悔,宗政陵都不懂,可他听着那些后悔,心里却突然的漫着怎么都挽回不了的哀伤和痛苦,甚至超过了知道妙珠的墓地被动时的悲愤。
他看着抱着戒贤流泪的千金公主,神色茫然地推着轮椅后退,仓皇罔顾,找不到自己的位置,究竟在哪里。
“宗政陵,如果戒贤大师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的——”
千金公主震痛的声音在宗政陵的耳边挥之不去,他们一个是骄傲任性的皇室公主,一个是意气风发的王侯子弟,本该有金玉良缘,本该有荣华富贵,一生无忧,可最后却相顾相杀,相恨相怨,到了如此模样……

☆、237。第237章 知道真相

宗政陵表情麻木,推着轮椅,缓缓地到了妙珠阁,他倒在残花狼藉之中,那些花刺刺在他的身上,却远不如此刻心里那突如其来的疼痛。
他蜷缩着身子,抱头痛哭,隐忍而悲恸,却半点声音也没有。
两个被潜进妙珠阁收拾残局的小厮在花丛中低声谈论起来。
“这好好的一片花,怎么都给毁了……”,一个小厮惋惜道。
“毁了好。”,另一个小厮一脸解气的样子,“这是皇上为公主建的府邸,公主亲笔提名碧霄阁,他驸马爷不过就是个攀皇家高枝的,一身残废,若不是公主看得起他,他能有今天?还在公主作威作福,将碧霄阁改成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不是故意给公主难堪吗?”
“也是,当年程将军通敌叛国,全族上下,男的充军,女卖入娼妓坊,说到底,妙珠作为程将军的女儿,那可是入了娼籍的,就算再怎么得公主的眼,她还是一个叛贼的女儿,驸马爷以她的名字给公主府的宅院提名,的确是有些不合规矩,也亏得公主如此大度不予计较,要是我家那婆娘,非得掀翻了天。”
“得了吧,就你家那婆娘的泼妇德行,也能跟公主比?”,那小厮叹道:“这府里啊,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当天,连那潇湘姑娘都为自己谋算出路了,咱们啊,还真不知道以后何去何从啊……”
“这潇湘姑娘平日里也是个温和谦逊的,对公主忠心耿耿,怎么就被猪油蒙了心,做出这种事来……”
“府里人都知道驸马爷不喜欢公主,从不进公主的房,公主到如今还是完璧之身,前几日府中来了三位老太医为公主诊脉,诊出公主脉象不对,才得知公主这三年深居简出,卧病床榻,原来全是出自驸马爷的手笔……”,说着,那小厮眸子往四处扫了一眼,将声音压得更低,“原来这三年驸马爷每日都在公主的药膳中下毒,不仅害得公主断子绝孙,还要害了公主的性命,公主中毒太深,已经时日无多了,这人都是往上爬的,公主一死,潇湘自然要为自己考虑……驸马虽然是残的,但到底还是世家出身,比咱们这些做苦力的好上千倍万倍……”
“这件事府里传得厉害,谁还不知道呀……听说公主院里的那颗西域名树,李国舅让人给推了……”
“不过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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