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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宦妃倾城:九千岁驾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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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醉卿唇瓣扯开,“你别给你家公子爷使绊子,你公子爷就心满意足了。”
觅儿委屈地看着施醉卿,“觅儿没有……”
“觅儿,你在身后看得清楚,你说暴雨梨花针,是谁发的?”,施醉卿明丽的眸子晦暗莫名,觅儿心里倏地一跳,慌乱转开视线后,一脚踩在一个黑衣人的脸上,“公子爷,就是他,我看见就是他向公子你射的针——”
觅儿愤恨地踩着那具尸体,“踩死你,让你害我家公子,哼,我家公子是天人下凡,岂是你这样上不得台面的下作之辈可以暗害的……”
储慎安放开了施醉卿的手腕,“你现在身中剧毒,奇经八脉之中内力已失调,功力倒退,必须以纯阴之血恢复功力,否则三个时辰后,静脉尽断而亡。”
冷飞流和萧庭大吃一惊。
施醉卿轻松自在一笑,“本督身中剧毒,只怕还有人比本督还担心呢,这不眼巴巴的早便送来解药。”
语毕,方才打斗中抱着妻儿躲到了草丛里的男子战战兢兢的走出来,“恩人,你没事吧?”
冷飞流把刀架在了那男子的脖子上,“把孩子给我。”
那男子吓得腿发软,“公子、公子这是做什么……”
萧庭身负穆晋玄交予的使命,也不想施醉卿出事,遂而去抢那男子臂弯里的孩子。
男子死死地抱住孩子不松手,“你们要对我的孩子做什么……”
觅儿在一旁冷哼了一声,“自然要把你的孩子炖给我加公子吃……”
施醉卿瞥了觅儿一眼,觅儿还更加得寸进尺了,“你妻儿的命都是我家公子救的,现在我家公子因为救你妻儿功力受损被人所伤,你自然要负全责,用你孩儿的命来换我家公子的命……”
“不行,不行……”。
孩子被萧庭抢过去,男子脖子上梗冷飞流的刀,不敢有大动作,“公子救了我妻儿,我夫妻也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是孩子还这么小,若是……若是可以,我用我的命来换,求公子放过我苦命的孩儿吧……”
男子跪在地上,“我给公子磕头了,求公子放过孩子吧,他才刚出生啊……”
那刚刚生产后极其虚弱的女子也走出来,对那男子道:“相公,公子对我们有大恩,如今公子生命受危,这孩子的命本就是公子给的,我们又有什么理由见死不救,只能说这孩子与我们没有缘分,他出生,或许只为了解救这位好心的公子,相公,我们就当,没有生过这个孩子吧……”
男子在女子悲怆的哭声中叹了一口气,终于说道:“若是这个孩子真能救公子,公子便……”
他重重的呼吸,剩下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施醉卿视线已经有些朦胧,储慎安将那孩子从萧庭的手里抱过来,随后走进了一旁的深草丛里,觅儿朝里面探头探脑,萧庭和冷飞流保驾护航,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男子和女子抱在一起,哭作一团。
直到半个时辰后,施醉卿方才神清气爽的从深草里走出来,储慎安将怀里的婴孩随手扔给了那对夫妇。
夫妇俩抱着孩子,面容呆滞。
冷飞流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表情,觅儿和萧庭却微微的变了脸色,顿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没想到施醉卿真的用新生婴儿练功,那婴儿浑身青黑,模样可怕至极,显然是中毒至深而死。
施醉卿扭了扭脖子,肩膀耸了耸,透着几分阴森的气息。
对面的男子突然将死婴抛了出去,哈哈大笑,“施醉卿,你这个狠毒的阉人,你大限将至了,哈哈——”
萧庭和冷飞流顿生警觉,拔刀,严阵以待。
男子的笑声狰狞而得以地回荡在山林间,施醉卿施施然的靠在储慎安的身上,“哟,还知道本督是阉人了,怎么不继续叫恩人了?”
“施醉卿,你乱杀无辜,不得好死,就是你的死期——”
“本督不得好死?”,施醉卿嘴角冷厉,“这个孩子,可是你们亲自为本督准备的,为了让他在阴时出生引本督上当,不惜以药物催产,如此,本督再恶毒,也及不上你们这对父母。”
【祝大家七夕快乐】

☆、27。第27章 觅儿就叫觅儿

男子冷哼,“只要能杀了你这个阉人,为天下百姓除去一个肿瘤,这个孩子,死得其所。”
女子也在一旁恨恨说道:“不出一刻钟,你必定静脉尽断,全身暴血而亡,我们不止为季将军报了仇,也为孩子报了仇,孩子在天之灵,一定会安息。”
觅儿顿时慌张起来,“哎呀,公子爷那可怎么办,觅儿先杀了这对狗男女给你报仇……”
施醉卿还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态度,让人猜不透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你们就如此认定一刻钟之后,本督会暴血而亡?”
“我们为了今日,整整筹谋了一年的时间,那个孩子在母体里用毒浸了整整十月,只要你吸食他的血练功,必定导致功力反噬,暴毙而忙,万无一失,哈哈哈哈……”
施醉卿武功本身阴毒,因而关于她以纯阴之血练功的传闻,更让人深信了三分,因而他们先以孩子纯阴的体质吸引施醉卿的注意,纯阴体质本就少见,施醉卿一定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尽力的救治难产的孩子,如此一来,她内力必定受损,再在混乱之下以暴雨梨花针伤她,便容易了许多,而一向不择手段的施醉卿为了活命,更不会放过这个孩子……
这个布局若是仔细一琢磨,便很拙劣,很只要施醉卿对纯阴的孩子感兴趣,就成功了一半。
施醉卿中毒后,就算知道有诈,她也无路可退,只能背水一战用孩子来试一试。
如此,她必死无疑。
只是,孩子,真的有十月?
施醉卿啧啧地摇了摇头,“这样啊,那本督就再留你们一刻钟,一刻钟后,你们看看是我死还是你们死。”
施醉卿一掀束身长袍,坐在管道旁的一块大石上,觅儿殷勤地给她捏肩捶背,似乎在用这种无言的方式送她“最后一程”
一刻钟后,觅儿手都捶软了,施醉卿脸色丝毫没有变化,反而愈加的红润。
没有等到施醉卿难看地死去,男子和女子脸色大变,“怎么会,你不是已经吸食了孩子的血?”
“你们可得好好看看,孩子到底怎么死的,本督虽然背了不少人命,可不背莫须有的人命。”
两人这才仔细看那死婴,孩子身上根本没有伤口,只是身体发青发黑。
这个孩子,不是死在施醉卿的手上,而是自己父母的手里,被毒浸泡十月,那孩子生下来注定成活不过三个时辰,他是被自己的亲生父母算计死的。
男子大惊失色,“我明明看见你被梨花针刺中,怎么会……”
“区区暴雨梨花针就能伤本督?你们也太看轻本督了。”,比起叶朝独步天下的暗器,暴雨梨花针不过是小儿科。
再说,他们的算计从一开始算错了——施醉卿从未用婴儿练过功,用纯阴婴儿之血练功的传闻,是三年前施醉卿自己放出的,目的只是为了让天下人人惧怕她、忌惮她而已。
她当时施功救那女子,只是单纯的想救人,即使知道对自己有害,她还是出手了。
她再狠,或许骨子里还是存着一份温柔——女人对孩子,总是有一份软软的心,她看见难产的女子时,曾叹了一口气,她只是叹息,世上怎会有如此狠心的母亲?用自己的身体将孩子养成了一个毒胎,十月之后只为了杀她……
男子和女子知道功败垂成,那脸上只剩下怆然。
“没想到啊,没想到,如此精心的算计了一年,竟然还是没能算过你这个阉人——”
男子一脸愤恨,“我只恨,只恨报不了仇,有生之年只怕再难以手刃你这个阉人,我无颜去见将军啊……”
施醉卿抚摸着自己浓淡相宜的眉,眼眸微微垂着,听见觅儿轻呼了一声,她抬眼看见那男子已割喉自刎。
“将军,属下不能为你报仇,只能誓死去追随于你——”
那女子惨然笑了一声,随后也咬舌自尽。
施醉卿看了一眼那死相难看的婴儿,面目肃然将婴儿交给了储慎安,“挖个坑,埋了。”
这一路上施醉卿情绪显出几分高深莫测的低迷,也不再赶路,慢悠悠地让马儿在管道上踱步。
“冷飞流,你认为方才那一批人,是哪路人马?”
“总归不是孤掌城与漪兰灵犀宫。”,冷飞流道:“那批黑衣人口口声声说是为季将军报仇,但依属下看,也不像是。”
“哦?”,施醉卿挑了挑眉。
“属下翻看过钟阙堂里关于季将军生平,季将军此人虽然野心不小,但性子豪放迈达,那夫妻俩为了杀督主不惜以孩子来做诱饵,此等下作的手段,显然不会是季将军旧属,反而像是借季将军的死行事。”
天下风云人物立足整个赤炎大陆,然不过一个小小的钟阙堂就能囊括,钟阙堂里关于赤炎大陆小人物、大人物的记载,是详细而且精准的,因为施醉卿容不下半分的差错。
冷飞流继续说道:“季将军不过逝去半年,而这个孩子在母体里被浸毒十月,总不过于是季将军掌控先机,连为自己报仇的人都寻好了。”
施醉卿又问觅儿,“觅儿,你说呢?”
“觅儿不懂这些恩恩怨怨,所以……不知道。”
施醉卿神色隐隐透着怪异,她觑了觅儿一眼,“依本督看,倒的确是来为季将军报仇的呢……或者,是,也不是……”
她说的太过高深莫测,众人一时难以想透其中的玄机,施醉卿倒是话锋斗转,“你们忘了,季将军,可有一个儿子,本督还未斩草除根呢……叫什么来着,本督一时给忘了……”
觅儿心里一跳,施醉卿敲了敲头,“想不起来,不过记得好像叫什么觅……说起来,觅儿你的名字也有觅字……”,施醉卿眯着眼,寒光飒飒,“觅儿还未告诉本督,你的全名呢。”
觅儿甜甜地笑着,“公子爷,觅儿就叫觅儿,从小就叫这名字。”
“哦,是么?”,施醉卿眉目一抬,“那便好,若是觅儿就是季将军的公子,季将军只怕在黄泉路上也会被气得生生的诈尸呢。”
觅儿下意识地反问:“为何?”

☆、28。第28章 大漠残阳

“季将军满门忠烈,刚正不阿,若是知晓他的儿子日日夜夜都想着爬上仇人的床做娈童,你说他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么?”
觅儿狠狠的噎了一噎,陪着笑说道:“公子爷说的极是,既然季将军是满门忠烈,督主为何要灭他满门?”
“他是满门忠烈,可本督的东厂,都是奸佞之辈,自古以来就是正邪对立,他斗不过本督,死了那也是他的命而已。”
觅儿定定的看着她半晌,突然弯眉一笑,“公子爷说的极对,弱肉强食,季将军他是活该。”
施醉卿淡淡提醒他,“本督提醒过你,叫本督督主。”
“觅儿不想叫督主。”,觅儿扁嘴,“若是真叫了督主,觅儿在公子爷的心里,岂不是和旁人一样了?”
施醉卿笑了一声,笑得有些透彻心扉的凉,觅儿一时心里拔凉拔凉的。
施醉卿却什么也未说,猛然用力地提住缰绳,马儿如同发狂一般的直直冲入那看不到尽头的远方,施醉卿紫得令人不敢直视的长袍在日光下耀武扬威的飞扬。
觅儿微微眯着眼,他知道,施醉卿早已对他起疑,若是等施醉卿对他的热乎劲过去了,只怕施醉卿是不会留着他的,所以,一定要在她到达大漠之前,再想办法,杀了她——
*********
卷风袭来,狂沙飞扬,遮天覆地间如同长江黄河气势磅礴的咆哮,土黄的浪涛一层覆一层,沙过无痕,那浪头的远处,浑圆的日轮紧紧地贴着天际的棱线,血红残阳之下,大漠远处的泛滥涟漪,如同三山五岳的山脉贯穿而过,交织了那纵横大漠的土岭丘峰。
大漠之中,一座几乎掩盖在风沙之中的客栈迎风而立,远远望去,便只以为是大漠中的土丘。
施醉卿在马上微微眯着眼,那狂风肆虐得人不忍直视,萧庭说道:“督主,今日天色已晚,不宜进大漠,不如先在此打尖,明日一早启程?”
“如此也好。”施醉卿取下青莲色斗笠羽缎披风,风鼓起披风,残阳红日穿透大漠的黄沙卷卷而来,在她身后落下一地的星辉斑斓,如大鹏展翅,羽化而去,她平稳地踩在黄沙了,深浅不一的脚印很快被磨平。
这大漠之地,常有商旅驼客路经,此刻客栈之内便是鱼龙混杂,江湖草莽高谈阔论,刀剑搁在桌上,寒气三分,商旅镖行退避三舍,不去招惹是非。
风姿绰约的老板娘发间斜斜插着一支紫檀木珍珠发簪,耳垂一对耀眼的赤金缠珍珠坠子,身着一件亚麻色百蝶穿花百褶云缎,外罩秋香色菊花刺绣镶边对襟褙子,她皮肤由于大漠的风吹日晒呈现出健康的蜜色,但五官分明,极其美艳,又打扮艳丽,引得客栈里的男人纷纷侧目,吹着口哨调笑着……
她提着一只青花小瓷酒壶在人群中招摇而过,嬉笑着为众人添酒。
施醉卿一行人走进客栈内,华丽的衣衫和张扬的容颜在这一群江湖草莽中有些扎眼,老板娘扭着腰肢走过去,一双美目生盼,盯着门前战立的几人打量。
几人都是面无表情,不动声色打量这客栈的情况,觅儿几番想抱住施醉卿的胳膊,都被施醉卿甩开。
老板娘心中暗暗计较,这几人只怕不是等闲之辈,只这上乘的容貌,不俗的穿着,应当也是富庶之家出来的,尤其是眼前负手而立的紫衣少年,指间白玉指环上嵌着的红珊瑚珠子几乎晃花人的眼,右边耳廓上扣着一排金累丝耳饰,长身玉立,容颜清冷而妖,穿金戴银却不显得俗气,反而尽显尊华的气度。
冷飞流抬了抬大刀,粗声粗气对着老板娘道:“看什么——”
老板娘眉眼一裂,描绘得异常精致的眼里闪过精光,一方绣帕轻晃了晃,笑道:“几位爷长得可真俊,奴家都看痴了。”
冷飞流的刀横在老板娘身前,老板娘靠近不得施醉卿,“几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
施醉卿的目光淡淡扫过客栈,一个络腮胡的男子将一个包子分成两瓣,大口地吞咬,施醉卿盯着那包子馅,眸光轻眯。
这客栈,血腥味太浓了。
老板娘微微垂眉,眼中闪过一丝异色,面上却依旧笑着,“客栈,这方圆及几百里,就奴家这一家龙门客栈,各位错过了,今夜可就是要露宿荒漠之中了……”,老板娘翘着兰花指,眸光斜斜看着施醉卿,“这一到了晚上啊,大漠可就是狼的天下了……”
施醉卿一笑,笑容刹那绽放,令老板娘猝不及防,微微的晕眩了一下。
“四间上房,先来点吃的。”
“好叻——”,老板娘对着伙计喊道:“快给几位客官上菜叻——”
施醉卿落座,觅儿挂着甜甜的笑挤到了施醉卿的身边,饭菜上来后,觅儿殷勤地给施醉卿夹菜,只是他脸上的笑容,却越来越牵强,手指也越来越颤抖。
觅儿抬眼看了对面的储慎安一眼,储慎安面无表情地嚼着一块肉,觅儿差点忍不住扶着腰呕吐。
觅儿又看向施醉卿,施醉卿也是一样的表情,他不信施醉卿这样的男人,会看不出这是什么肉。
“怎么不吃?”,施醉卿英气的眉头淡淡的往上一挑,问着觅儿。
觅儿吞了吞口水,“觅儿不饿……”
施醉卿纤长的手指从盘中拿了一个馒头,递给觅儿,难得地关心起觅儿来,“来,吃个包子,肉味挺香的。”
觅儿只觉得毛骨悚然,在施醉卿那双狭长的妖狐眼下,慢慢吞吞地接过的包子,然后一口一口,艰难地咬着包子,当咬到里面的肉,觅儿再也忍不住,抱着腰腹夺门而出,于黄沙中——狂吐……
施醉卿举止优雅的用一方明锦绣帕拭了拭唇角,对储慎安甩过去一个眼色,随后上楼,进了房间中。
一刻钟后,有人敲门,施醉卿微微一笑,将门拉开,觅儿自认妖娆无限地倚在门框上对着施醉卿抛媚眼,娇声娇气道:“公子爷,觅儿来了……”
【马上收拾完觅儿和男主见面了,亲们期待什么样的见面……上点血】

☆、29。第29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施醉卿举止优雅的用一方明锦绣帕拭了拭唇角,对储慎安甩过去一个眼色,随后上楼,进了房间中。
一刻钟后,有人敲门,施醉卿微微一笑,将门拉开,觅儿自认妖娆无限地倚在门框上对着施醉卿抛媚眼,娇声娇气道:“公子爷,觅儿来了……”
施醉卿掩了掩鼻子,几分嫌弃道:“你刷牙没?”
“公子爷,你嫌弃觅儿么?”,觅儿眼里闪着媚人的水花,“觅儿漱过口了,公子爷你闻闻,香喷喷的哦……”
说着,他身子软软一倒,便倒进了施醉卿的怀里,手臂柔若无骨地攀着她的肩膀。
如此锲而不舍的勾~引她,这份百折不挠的精神,当真是值得嘉奖才是。
施醉卿弹了弹撩拨自己的那只手,带着几分警告,觅儿不怕死地越凑越近,整个身子便在她的身上扭来扭去,如同一只发情的花斑蛇。
“公子爷……”,他吐着气,“公子爷只要了四间房,不就是暗示觅儿晚上到你房中来来服侍你么?公子爷若是害羞了,那觅儿主动,可好?”
施醉卿冷飕飕的看着他,“你有见过奴才跟主子一样住上房的么?”
所以,她只叫了四间房。
觅儿撅着嘴,“那储慎安他们怎么就能住了?”
“他们会杀人,你会做什么?”,施醉卿被觅儿推着往床边去,她倒是顺着他,看他今夜又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觅儿不会做什么,觅儿能给公子暖床,公子爷,你真的不想跟觅儿试试么?觅儿会让你很舒服的……”
施醉卿有几分好笑地看着眼前的绝世小受,明明恨她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撕碎她,却每每要收敛自己的杀意,白日里还有些收敛,一派天真无辜的样子,一到了夜晚,便想方设法的来引她上床,若她真是男人,只怕早就压着他颠鸾倒凤了,真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是人还是妖……
施醉卿跌入了床榻里,觅儿及腰的墨发垂下,衣襟半开,笑容妖媚地凑近她的唇,“公子爷……”
施醉卿粲然一笑,手臂微微抬起,将一个巴掌大的锦盒呈给觅儿看,“觅儿,这是什么?”
觅儿脸色微微一变,伸手去拿锦盒,“这是觅儿装胭脂水粉的盒子呢,公子爷你真坏,知道还问人家……”
施醉卿用指间的指环磕开了锦盒,顿时从锦盒里射出落雨般倾盆的银针,系数没入了对面的墙里。
“原来觅儿也喜欢耍这玩意儿”,施醉卿噙着笑,“本督可是第一次见到设置如此精巧的暴雨梨花针呢……”
屋内的空气中,顿时流窜着一股杀气——
门外,储慎安不知从何处回来,问冷飞流,“公子爷?”
“在房里。”,将觅儿放进去是施醉卿默许了,冷飞流自然而然便想到,也许督主是真太饥渴了,见储慎安要推门进去,阻止道:“储大人,你现在可别进去打扰公子爷,公子爷说她现在,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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