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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嫌女如意-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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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起了身,不经意的一瞧,发现自己的个头只到宣哥的肩头,心里想着,他和季敏兰该是差不多身量的,可脾气性格却南辕北辙,一点也不像。

宣哥说话总是慢条斯理的,总会礼貌的谦让着她,每回来朱婶屋,宣哥总是笑盈盈的,从没见他因为什么事儿发起脾气过,若是朱婶出门去,他才变得话多起来,得空还和她说着一会子话,他念了许多书,懂得很多道理,寻常谈话,也能扯出一两个典故来,十分有趣。

季敏兰……他声音大,脾气大,嘴巴坏,他屋有着数不尽的书,却从没见他说起书里的典故,一见面时,总是咧她一眼瞪一眼的,寻空就挖苦她,打击她。可偏偏他心地很好,知道她屋发生了大事,马上就和阿才哥赶来瞧她。

这么想来,她好像有一点没良心,来关大哥家也有好几个月了,走的匆忙,连招呼也没和他打。若他不来找自个还好,若找了,也不知生不生她的气……

陈宣走过来,低着脑袋瞧她,“你想什么呢?”

如意一抬头,就对上了一张柔和关切的脸,她怔了一下,摇摇头,“宣哥,朱婶不在屋,那我明个再来。”

“先别急着走。”陈宣笑的有些无奈,“就知道你没听,方才我说,前些个在外头的林子里瞧见了一块野菜地,长势很好,咱们去扒野菜?”他娘近来又熬夜做活,今个又为了卖绣活,大老远去县里,正好趁她出门去,赶在晚饭前给她个惊喜。

“好啊”如意马上点点头,“宣哥,你只管在屋里念书,野菜在什么地方,我去外头摘就成。”

陈宣嘴巴抿了抿,“我又不是大少爷,这些活你能做得,我也能。”叹了一下,轻声说:“只是娘平日在屋总拦了我,这个不提,今个娘不在,我怎么就不能去?”

他黑亮的眸子说起朱氏的时候有些水润,看的如意一愣一愣的,半晌才点了头,“那……你会用镰刀?”

他叹了口气,伸手轻柔地摸了摸她脑袋,“见娘用过,自然是会的。”

如意也就往外走,她对朱婶的院子已经熟门熟路了,去南头墙根取了两把镰刀,又进灶房取了篓子,走到篱笆外头去,回头看他:“宣哥?”

陈宣一直静静站在院子里,微笑着瞧她忙活的小身影,一回神,抬脚往外走,“篓子给我背着。”

如意笑笑,“不用,我割惯了草,手脚麻利,宣哥只管在一边瞧着就成。”

出了门,往屋后没走几步,就是一片幽暗的小林子,一进林子,潮湿的冷气铺面而来,如意缩了缩脖子,想起朱婶对宣哥的重视,回头说道:“这里树木高,不见太阳,又挨着小河,潮冷潮冷的,宣哥,要不你回屋去等着?”

陈宣摇了摇头,反而关切地问如意:“你冷不?我去屋里给你拿娘的衣裳穿?”

“不用,个把会儿时间也就摘完了。”话说着,指着前头的一小片菹菜,“这东西可不多见,非得阴凉地儿才长。”

蹲下身来,一手揪着,另一手用镰刀挨着根儿割下去,陈宣跟上来,学着她的样子,也蹲下身取了镰刀去割菜。

他是头一次摘野菜,心思格外专注,一时间,无人说话,整个林子都安静了下来。

如意瞧着他的模样,笑了笑,也不跟他凑一块,转去另一头忙活。

没一会儿篓子就满了,如意正说要不要回屋去,一不小心,两个人的脑袋都一痛,结结实实就撞在了一块,如意捂着脑袋站了起来,哭丧着脸儿,“宣哥,你脑袋好硬。”

陈宣大急,“痛不痛?”起身掏了帕子就递了去,“怪我,笨手笨脚的害你挨了碰。”

如意扑哧就笑了,“宣哥,你真讲究,就碰一下,哪就用得上帕子?”

陈宣见如意没事,才缓下脸色来,出了林子,还不放心地盯着如意脑袋瞧了好几眼。

如意很是配合,笑眯眯转了脑袋让他瞧,弄得他有些不好意思,脸上现出一抹红,低声问:“那我回去念书,晚上我娘做了野菜,你和关大哥一起来吧。”

他邀请了,如意也就笑眯眯答应下,“那成,一下晌我就跟关大哥来,咱们做了现成的等你母亲。”

(还有一章,马上发来)

第八十二章 起了传言

(二更)

如意一路往回走,朱婶家在村西北边,她刚顺着小路拐进大道上,迎面撞上几个结伴来的婶子。

她眼神好,隔了老远就认出一个圆脸儿婶子,那天放牛时在河边见过,擦肩而过的时候,也就冲她笑一下。

谁知,那婶子一瞧见她就像是惊住了,又像那天在河边时一样,再次眼睛一眨不眨盯着她打量,如意有些莫名其妙,想想这已经是第二回了,忍不住就上前去问:“婶子,做啥老盯着我瞧?”

刘家的堪堪回过神,把手搭在如意肩头上,弯了腰轻声问:“小闺女,你认得冯家婶子不?”

如意头一次听说冯家婶子,想了一下,脑子里没这个印象,直摇头,“冯家婶子是谁?”

刘家的见她懵懵懂懂的模样,稍稍蹙了蹙眉,不知想起什么,笑的有些不自然,“没啥,就这么一问,你跟咱村一个大姐长得有些相像。”

长得像?

如意纳闷了。

刘家的跟另几个婆娘远远的走了,可如意还是察觉出来,刚才另几位婶子看见她时的表情都有些奇怪,这会儿回头看她们,只见她们结着伴齐齐离去,几颗脑袋凑在一块低语着,不时还有人回头张望她一眼。

仅有的只字片语随风飘了来,“太像了”

“说不准……听说诞下来,当日就给抱去了”

如意也就愣在了路上,这次她听清楚了,婶子们说的那些话实在太让人吃惊,难不成她和冯家的哪个人像?

带着这个疑问回了屋,一进厢房就靠在门框上思索起来了。

她是知道的,自个的亲爹娘就在东庄村,婶子们说她和冯家人长的像,她第一个念头就是往这个方向想,难不成她的亲爹娘就是冯家的?

这几个月,倒也不是没动过去找的心思,可她不知她亲爹娘姓什么,东庄村少说也百八十户人家,不知姓谁名谁,想要找出个眉目,实在是有些困难。

再来,终究还是少了使她非急着去寻的理由,她自是知道的,当年,她是被她的奶奶亲自拱手卖去了赵家。

对亲爹娘,心里也就有了些说不清的复杂。

骨肉亲情,没有人会不好奇亲爹娘是什么人,她也是一样,既感觉到好奇和一丝丝的向往,可同时又有些陌生与情怯,因为爹娘当年卖了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大门一响,如意也就暂时压下了心里的念头,转身朝外头喊一声,“关大哥,今个我跟宣哥一块摘了野菜,宣哥叫咱们傍晚去朱婶儿屋里吃饭。”

关全去墙根把农具放下,脸上笑呵呵的,“人不可貌相,别看你朱婶讲究头多,人倒是个体贴实在的,吃了拜师饭,可不就拿咱当成了自个人了?”

“关大哥,不是的”如意抿嘴儿一笑,“朱婶今个不在屋,宣哥说上了县里去卖绣活。”

关全蹙着眉头哦的一声,感叹道:“屋里头没个男人,养家糊口不容易啊”

如意这会儿心思没在这个上头,惦记着方才的事儿,抿唇问:“关大哥,咱村里有没有冯姓人家?”

“冯?”关全仰头朝天咕哝了一阵子,嘶了一声,“给你一提,倒记起来了,真有这么个姓,有个年轻人姓冯,去年年上还帮着街坊写对联呢额……”他眉头一耸,后知后觉的警惕起来,假装虎着脸儿问:“你小娃娃家问这做啥?是在外头听说啥话了?”

关全是知道如意身世的,听妹子说起过那家人姓冯,所以一听如意突然问起冯家,心里头也就生了疑惑,难不成这娃儿还打听出她亲爹娘了?可是莫名其妙的,她咋就惦记上她亲爹娘来了?

如意也不知该说不该说,本能就住了嘴,也不吱声。

关全见她不肯说,感觉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叹了一下往外走,“时候不早,上你朱婶屋去。”

走出去几步,不见如意,忙急匆匆返回院子里,见她眼神茫然地站在那不动弹,一脸紧张地叫唤她,“阿如,想啥呢?”

按他的脾气,几乎忍不住就想把话挑明了,可如意跟她妹子不一样,偏是个爱把要紧话憋心里头的,没准叫他这么一说,娃儿心里头不痛快,反而坏了事大步上前来,不由分说拉她往外走,“明个大哥带你到镇上去,给你买些个糕点先去包子铺吃了包子再带你去捏个糖人”

他说话直来直去惯了,又粗声粗气的,根本做不来哄人的架势,这话说出来,一点儿也不柔和,像是教训个犯了错的娃娃,怎么听怎么别扭,连他自己也绷不住笑了。

停下步子,俩手揉了揉如意的脸蛋,“你这一天到晚,有了啥事不吭不哈的,大哥这不是急吗就这么定了,咱明个上外头玩儿去不能成日憋在屋里胡思乱想的”

如意给他揉的一怔,马上反应来方才想冯家想的出了神。

暗暗怪了一下自己,真是不该,让关大哥为自己担心了。

如意摸的清关大哥的脾气,眼见他急了,马上就决定一五一十告诉他,“关大哥,我今儿听见外头的婶子说我跟冯家的长得像。”她抿了抿唇,“我娘是从东庄村把我买回屋里的,方才就是惦记这个事儿,一时才想的入了神。”

关全一听,心里头松了一口气,甭管天大的事儿,知道跟大人说就好牵着她慢慢往朱寡妇家走,半晌说:“这也太巧,龙生九子,还各不相同哩,你跟冯家人就真有那么像,叫外人都瞧出来了?”

如意摇了摇头,有意去宽他的心,“关大哥,我是赵家的闺女,外头人怎么说,只管去说,我心里不惦记冯家。”

关全叹了一下,没吭气,心里想着,外头人这么传开了,冯家迟早要知道,也不知到时候会做什么反应?不过他想着,这事在农村也算常见,卖给别家的娃儿,就是知道了,估摸着也就是装作不见。

这在他看来,压根就不是个事儿,只是怕如意心里头不痛快,毕竟她和别人的情况不一样,两头不招人待见。亲爹娘不要她,卖去赵家后,李氏又对她不好,要是因为这个埋怨起亲爹娘来,总归还是自己心里不好受可听她方才又那样说,也就稍微放了点心。

没过几天,关全出门时,相熟的大顺寻空拽着他神秘兮兮地问:“听说你屋住那小闺女跟冯有贵屋里的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有这回事不?”

关全朝他呲眉瞪眼的,“别听那些婆娘们胡说,我屋那闺女,是我妹子小姑子来我屋,那是专程来跟朱寡妇学手艺来的人家有爹有娘的,跟冯家能扯上啥关系?不就长得像一点吗,天底下还寻不出几个长得像的?”

转过身去就咂嘴叹,那些个婆娘们嘴巴也实在厉害,这才几天,连大顺都知道这回事了,那冯家还能不知道吗?

他心里对冯家人是没半分好感的,但凡是卖儿卖女的,那能是善良人家吗?就是知道了如意,那也是不会来认她的就算是私下见了,估摸着也得当她是个陌生人一路寻思着,刚走到田埂子上,远远就跑来个二十出头的青年,面皮白净,高高瘦瘦的,他瞅着青年这么点路就给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心里笑话他弱不禁风,也没在意,大步就往地里去。

那青年却急的喘气连连,“关家大哥,留步,留步”

关全一怔,回头看他,奇道:“你找我?”

青年面露急色,加快脚步跑到他跟前停下,大喘了几口气,“关家大哥,你屋里可有个十多岁的女娃儿?”

关全心道,又来了又来了,正想黑脸儿,却冷不丁对上了青年一双颇有几分灵气的杏眼,他猛然间就记起来了,这人不就是年上帮人写对联那小子吗?

想想也是个热心的读书人,便不为难他,虎着脸儿嗯了一声,问:“你打问这个做啥?”

青年眼睛一亮,顾不得回话,先问他,“这女娃是什么来历,可是关家大哥的亲戚?”

关全一拍脑门,全反应过来了,敢情冯家人寻上了门啊上上下下扫量着青年,心里头思量着,这人该是如意她兄弟吧?他来东庄村也就两年多,对村里的情况并不挨家挨户摸的清,可这人生了一双跟如意像极了的眼睛,又姓冯,该是八九不离十的。

也就闷声埋怨起来:“现在才知道打问孩子,当初卖娃儿的时候不是痛快的很吗”

青年脸上一喜,“关家大哥,你是知情人 ?'…99down'这么说来,你屋那闺女,真是赵家村来的?”

他这样高兴,关全心里很是奇怪,绷着脸儿瞪他,“也不知道你在这乐呵个啥劲,我可跟你说,现如今娃儿是人家赵家的闺女,跟你屋可没半点关系。”

青年含蓄地笑了一下,也没跟关全解释太多,只是客气地问:“我娘想抽空见一见,行吗?”

关全一听这话,掂起镰刀往肩头上一扛,逼得青年大退一步,二话不说,大步往地里走。

急的青年直撵他,可又实在赶不上关全的脚程,不一会儿就没了他人影,只得悻悻离去。

第八十三章 咋不听话?!

传言起的快,没过几天已经沸沸扬扬的,只要关全一出门,走到哪去都有人神秘兮兮地拉着他问。

关全下去跟大顺一打听,知道那天那青年叫冯卓荣,念了十来年书,秀才虽没考上,因读书识字的,为人倒是谦和有礼。他连续考了几年院试都落了第,眼下仍是不肯死心,每日在屋里温着书。为这个,私下里遭了村里不少人嘲笑,东庄村从来也没出过一个秀才,他有个什么能耐,还想做秀才老爷?这不是痴心妄想吗!

只知道用功,考不上顶啥好使?还不如务实一些,前头已经念了那么些年书,花了屋里不少钱儿,眼下年年考不中便罢了,安下心来在屋本本分分务农,勤快点,兴许屋里的日子也能慢慢好起来。偏他心气儿高,屋里日子难过成那样,媳妇都没钱娶,年年落榜依然年年考,说来说去的,还不就是个只知道拖累屋里,一无是处的书生?

说起来也怪叫人唏嘘,他屋有时出不起纸墨钱儿,他便常常去坟头上捡黄纸。

冯家还有个小儿子,今年约摸十四五,年纪不大,倒是个乖顺的孝子,知道体谅爹娘,下地砍柴样样行,说起他时,大顺才露出些夸赞神色。

因前几日冯卓荣来找那事,关全对冯家上了心,打听的也就细,这头寻完了大顺,那头又跟邻居婶子问了一回,说是冯有贵两口子倒都是厚道人,只是冯家那老太太,在村里的口碑却是相当的差,年轻那会就是个专会蛮横无礼,撒泼耍横的主儿,眼下年纪大了,不时仍还跟邻里扯个皮,整些纠纷。

关全心里约摸也就对冯家的情况有了谱,每日照常下地、回屋,也没把冯卓荣来寻他那事儿告诉如意,倒是寻思着,是不是该跟倩倩说一说,好叫赵家人心里有点底?

这回这情况毕竟罕见,闺女长得像亲娘,本是没话说的,可能长得像到起了传言的地步,得是多么巧合的事儿啊,前头他也没料到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眼下细细寻味一番,反而有点说不出的奇怪。

如意毕竟是倩倩婆家的孩子,李氏再不待见如意,对这个事情总得忌讳着几分啊,前头送来如意的时候,她半句没提,那时候自己也没往多里想,只觉着这个事情毕竟老早了,如意也十岁了,可能赵家人也就不那么紧张在意。

可眼下,再回忆起李氏那天说的那些话,再反复思量,就觉着很不对劲,李氏明知道她亲爹娘就在东庄村,真就放心把如意送来,而且这一送来就撂这不管?过来瞧也不瞧一眼,问也不问一声?她就不怕闺女年纪小,不懂世故不知轻重的,再跑去跟亲爹娘屋里亲厚了?就一点也不怕如意今后嫁了人,孝敬起亲爹妈那头?毕竟他白天出门去了,冯家人要真想见如意,随时就能上他屋来,神不知鬼不觉的,他想拦也拦不住不是?

反正赵家很是不对劲!

他也说不出个条条道道的,就是觉着李氏偏颇归偏颇,可但凡把如意当成自己闺女,肯定不是眼下这不管不顾的样子,忍不住也就开始怀疑着,对如意,李氏心里是不是另有其他的打算呢?

怀疑了一阵子,想想还是先把话儿传给倩倩,旁敲侧击跟他们两口子提一提,看看李氏跟赵启财的态度,兴许也是自个瞎操心,人家压根也没那多想头。

琢磨着抽空得去问问妹子,只是还没来及去赵家村,庄稼地就熟了。

头一天如意就上朱婶屋里说了情况,说是忙上几天的,等玉米收了再去作画。然后就趁着关全不注意,悄悄跟在他屁股后头去了苞谷地里。

她人小,一钻进庄稼地里就没了影,只管把关大哥割下来的玉米往篓子里捡,捡够一篓子就往板车上装。

关大哥连买带赁的,一个人就收整着六亩地,原先有大嫂,一人收割一人捡,拉够一车就往回送,倒能有个帮手,眼下就剩关大哥一个人,可关大哥偏又不叫她插手。

割玉米,捡玉米,晒干以后还要搓苞谷粒儿,全是关大哥一个人忙活,想想就知道有多辛苦。

正午不到,关全就发现了不对劲,心里头纳闷着,前头收割出来的,明明自个没收,咋就莫名就给人捡了去,而且还给搁在了外头的板车上?是谁给他装进板车里的?

玉米没少也就不难猜想,他稍稍用心找了一会儿,就当场在自家地里捉住了猫着小身板的如意。

关全累的满头大汗,火气也大,看着如意背着整整一篓子的玉米,不禁蹙着眉头吼了起来,“今个咋没上你朱婶”

如意头低着,俩手一下下绞着衣摆,抿着嘴儿,闷不吭声。

“啊!?”关全声更大了,“问你话呢,咋不上你朱婶屋!”

如意还是低着头没吱声。

急的关全扒拉她肩头的筐绳子,卸了篓筐,她佝偻的小肩膀下一刻就松直了,他提着沉甸甸的箩筐,声音不自觉就缓和了,“你今个绣花是正事,赶紧给我回屋去!吃了午饭,马上去你朱婶屋学绣活!”

如意不用看,也知道关大哥发了大火,自她来,从也没这样惹过关大哥生气,别的不说,在这个事情上,关大哥特别的倔。关大哥这会儿火气大,她便始终没吭气,伸了个小手,又从他手里轻轻拽了一下篓子,用行动告诉关大哥,她要留下来帮忙。

关全气恼地抓了抓头发,把篓子往远处一抛,拽着如意往回走,“走,现在就去你朱婶屋,谁叫你下地来的?咋就这不听话呐!”他不知道,如意性子绵是绵,认定了的事,却自有一份坚持的意念。

这下如意才是挣了起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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