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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穿越之争宠后宫-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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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紫竹说,皇帝对她做的薄荷茶很是喜欢,这秦贵人莫不是想要效仿她,以得皇上青睐,啧啧,这主意不错,若是皇上喝了她的茶,自是也看好她几分。倪越心谈,公仪绯哟,这后宫人人都瞻望着紧,真是个香饽饽,一有风声,便传到其他人耳朵里去了。
  倪越莞儿轻言:“本宫不是小气的人,妹妹如此喜欢,改日来重华宫便可。”
  衣袖中秦贵人的手松了松,展开笑颜道:“多谢姐姐割爱,妹妹告辞了。”
  “无妨。”倪越抬了抬手,眯起眼睛看着她的背影,你要,我给你便是,不然岂非让人传我小家子气。只是,东西嘛,不是那么轻易要的。虽然不过是几株薄荷,谁让你是藏了心思的,走着瞧吧。
  倪越转身,轿子已经过来了,毕竟重华宫离景仁宫有些距离,太监压下了轿子,拿出小板凳,在紫竹的搀扶下,倪越坐上了轿子。
  起轿后,紫竹靠着轿子,说道,“娘娘,宫里的薄荷您素来喜欢,何必送一些给秦贵人,她什么身份,也敢要娘娘宫里的东西。”
  倪越笑了道,〃本宫若是拒绝还不知她怎么传呢。”
  紫竹道:“那又如何,娘娘自可找个理由整治她。”
  倪越敲了一记她的头,说道:“你如今越发有气势了,本宫还想着当日你拿棍子的哆嗦样子。”
  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她自是不傻,知道这宫中不是你算计我就是我算计你,何况她家娘娘几次吃了暗亏,秦贵人藏得什么弯绕的心思她虽看不出来,无事不登三宝殿,秦贵人素来不与娘娘交往,这一来就是要东西的,定不安好心,她岂能不说上两句。倒惹来娘娘笑话了。
  紫竹委屈道;“娘娘怎地还记着那事儿。”
  “不记了,不记了,”转而由对她郑重道,“放心吧,本宫做事心里有主,他日你会知道的。”
  紫竹讪讪道,”奴婢多嘴了。“
  “不碍事,你若不是担忧本宫,否则也不会提及。”
  倪越回到了宫中,坐下,吃了几块桂花糕,之桃拿着个风筝走过来,说道,“娘娘,近几天风儿挺大的,奴婢听说宫外头好些人家在放风筝,今儿个从司制局那里弄来一个,您看看。”
  倪越瞧着之桃放在桌子上的风筝,升力片(翅)用上下两根横竹条做成翅的形状,两侧边
  缘高,中间凹,形成通风道。翅的端部向后倾,使风从两翅端部逸出,平着看象元宝形。风筝做的精致,只是款式是十足的封建气息,不大讨喜,哎哎,来到了这个地方,倪越啊倪越,万事随遇而安,过得好就算不错了,挑三炼四的做什么,换了别人,还不一定能让司制局特地做出这玩意儿来。
  倪越拿起了风筝,走到寝宫外面,阳光明媚,风和日丽,正是放风筝的大好时候。
  倪越看着手中的风筝,问紫竹,“这个时辰,皇上已经下朝了吧。”
  紫竹道:“回娘娘,应该下朝有一会儿了。”
  “如此正好,”倪越将风筝递给紫竹,说道,“给本宫换身衣裳,拿柜子里那件嫩黄色的,御花园里的桂花开的正好,最是应景。”
  紫竹会心笑道,“娘娘的注意正好。”
  倪越道;“之桃,你去昭明殿外打点打点。”
  “是。”之桃应声,娘娘所说的打点,便是贿赂一下皇上身边的李公公。
  。。。。
  昭明殿中,李谨德端上来的是夏妃宫中出来的茶水,先不说得了夏妃的好处,但是皇上心中惦记着夏妃,他自是要识时务地巴结巴结。
  薄荷茶的香气,自呈上来的时候,公仪绯远远地已经闻到,这宫中的好茶他喝得不少,独独这薄荷茶虽不似贡品般珍贵难求,却让他喝得最是合口味,每每喝到这茶,便不自禁地想到重华宫娇俏女子的身影。
  李谨得将茶放到皇帝周边,稍稍抬眼注视了一下皇帝的脸色,惊叹,皇上果真是宠爱夏妃,但是闻着这味道,神色舒缓了很多,眉宇间的威慑之气少了几分。
  公仪绯放下折子,喝了一口,便问道,“近来后宫可有什么事儿?”
  李谨德道,“回皇上,后宫一切安妥,奴才听说御花园里的桂花开遍了,皇上处理朝政累了,不若去走走。”
  “宫中桂花数御花园里最好,薄荷香气宜人,桂花香气淡雅,朕许久未去御花园了,今日去走走也好。”
  园花园离桂花林有一处较为空旷的地方,此处放风筝最好。
  倪越挽起了长长的衣袖,露出一节皓白的手臂,左手拿着风筝线,右手拿着风筝,寻着风儿吹来的方向慢跑起来,鞋子换成了方便的绣鞋,跑起来甚是方便,一点儿也不碍脚。
  紫竹跟在后头,娘娘跑得真是利索,为了照看好娘娘安全,防个闪失,她是一步步地跟在后头,最终还是担心娘娘的脚步太过快乐,小喊道,“娘娘,娘娘慢一点儿。”
  倪越虽然没有什么多大的技巧,念小学的时候学校里组织过风筝大赛,如今即便生疏的很,总算防高了一点儿,她转身笑着说,〃这般着急做什么,你好生跟着便是。”
  紫竹喘了几口气,抬起头看天空,蔚蓝的天空地处,正有一只风筝在飞翔,风吹动着风筝后的长尾,不住的旋转着。
  公仪绯在桂花林外看到空中有风筝,便寻着线,不用一会儿时间,他看到身着嫩黄色轻纱罗衣的女子,一张殊璃清丽的脸蛋望着明亮的天空,身后是散发淡淡清香的一片桂花花海,她抬起的手臂,露出一节皓白的手腕,白皙的嫩手上握着线头,一缩一放地扯着细线。风吹动珍珠白色的宽丝带绾起留在身后的秀发。逸的长发散发出了一股仙子般的气质,乌黑飘簇黑弯长的眉毛,非画似画,一双流盼生光的眼睛,那诱人的眸子,黑白分明,荡漾着令人迷醉的风情神韵。
  公仪绯撇下了身后的随侍,一个纵身,运功飞至她身后,握住她的手道:“颖儿放风筝的摸样,真真是好看。”
  倪越轻轻摇了摇身子,得逞地笑道,“皇上怎会来此。”
  公仪绯亲了亲她的耳垂,说道,“朕原是赏花,只是见着颖儿,正片的桂花都不及颖儿一分,赏花变成了赏人。”
  如此甜蜜的情话从公仪绯口中说出来,真真是够吓人的,倪越一边仔细扯着放松着手中的线,一边回答说,“皇上真是的,哪有将花与人比的。”
  公仪绯道:“自古将美花比作美人,将美人比作美花的大有人在,”他顿了顿,手指覆上她的,在她耳边轻声道,“自然朕的颖儿,岂是凡花可比拟的。”
  倪越的脸有些红,“臣妾害羞了,皇上说这情话委实露骨。”
  公仪绯却不以为然,给了她一句跟直接的,”颖儿听多了,便习惯了。”
  挺多?比起带着柔情说情话的公仪绯,倪越想她大约比较安心在大殿上高高在坐的公仪绯,毕竟前者搅得她心躁躁的,而后者比较能让她的心稳稳的,多思考。
  现今的场景好像太脱离轨道了,有点过了。按照她的剧本里,公仪绯该在远处惊叹一声,而不是此刻拥抱着她。
  楞神了,倪越哎呀一声,看着摇摇欲坠的风筝,“皇上,看,风筝快掉下来了。”
  公仪绯接过她的手,说道,“让朕来。”
  您会放么,还您来。倪越嘀咕,“皇上行么?”
  公仪绯漆黑的美眸中倒映出她的身子,他笑道,“怎么?小瞧朕了。当年朕在边疆打仗战胜之时,在边疆的大风中放了一只硕大的战胜风筝,比这个不知打了几倍,放得更高更远。”
  倪越从他的怀抱中走出,公仪绯握着线,只是走了几步,不停着操纵着手中的线,然后风筝起死回生了。
  “皇上当着厉害。”
  公仪绯腾出一只手,朝她招一招,道,“过来,朕教你。”
  于是,紫竹乖乖退到了远处,而赶过来的皇帝的随从见了这般场景知趣地退在了原地,没有上前,而李公公特地吩咐了其余的人,守着这片地方,别让旁的人怀了皇上的雅兴。
  倪越又回到了公仪绯的怀抱中,然后他握着她的手,教她操纵手中的风筝线,有时候走几步,有时候停一停。
  “哎呀,皇上,飞的真高。”
  “小心线,可别缠上树枝了。”
  “不会,不是还有皇上您么。”
  “真缠上了,朕可没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  


☆、恩典疑惑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御花园虽有一处空地,却始终是不够大的,风筝最后缠在了不远处的老榕树上。
  倪越稍微用力扯了扯,算不得粗的树干,愣是缠着细线,看样子扯不下来了。她使劲儿扯着风筝线,公仪绯却饶有兴致地看着她,小脸上的着急样,全全落入他的眼中。
  倪越干脆不管那风筝了,任由它在树枝上缠着飘吧,转而绯公仪绯道,“皇上明知臣妾着急,偏还不做声,既然皇上不要这风筝,那臣妾也不要了,任由它飞吧。”
  公仪绯从她手中拿过线头,轻笑着说,“刚刚还是一股子傲气,非要自己放,看吧,缠上了。”
  倪越不服,道,“臣妾在不合适的地方,这风筝自然放不高,也不易放,皇上当年可是在辽阔的边疆,宫中御花园虽是极大的了,此处空地与那边疆相比,九牛一毛尚且算不得,臣妾哪能放的好。皇上通晓兵法,早年打仗甚是英勇,这天时不如地利的道理,可比臣妾熟知多了。”
  显然她这一番解释,将自己技术不佳推到了‘地不利’上,公仪绯觉得很有趣说道,“朕才说了一句,倒惹得你通篇大论。”
  “臣妾就事论事,皇上还不许臣妾实话实说么?”
  “诡辩。”他轻责了一句,然后叫来了李谨德,将手中的线头交给他,说道,“将这线扯断了吧。”
  李谨德弓着身子接过线头,这好好的怎么把先给断了呢,顺着细线看过去,原来是缠在树枝上了。风筝细线本来就牢固,他费了大劲儿才把线给扯断了。
  这风筝做的本就不讨她喜欢,挂树上由它去了,只是这么挂着终究是不大好,不若让人将它从树枝上脱开来,随着风飞走也好,倪越望向那颗大榕树,说道,“风筝本该在高空处徜徉,绑在树上怪可惜的,皇上让人将它从树枝上解脱出来吧。”
  此注意不错,他想起当年自己也是放走了那只大风筝,由它随风飘去,带着回忆的感触,他吩咐李谨德命人将风筝线从树枝上挣开来。
  真是难为李谨德了,他望着御花园里的老榕树,这树种在此处上百年的历史,现今已经十分的大,十分的高,如今要爬到那高处,岂是易事,皇帝随口那么一说,做奴才的还能怎么着,照做呗。
  于是乎,公仪绯和倪越坐在了灵溪亭中,浅酌茶水,看着一帮太监,叠着罗汉上去了,只是情景未免太过好看了,让这些太监上树,实在是挺难为他们的,倪越瞧着几个太监脸上具是焦急惶恐的脸色,至于么,左右拿不下来,挨声骂便完事了,这般吓得,极有可能原本爬得上去,腿一软,没那个胆量了,她垂眼偷瞄了公仪绯几眼,他俊秀魅惑的脸此刻嘴边噙着几丝猜不透的笑意看着那一众忙绿的人,大概是注意到她的偷瞄,很快眼神扫过她。
  倪越迅速敛神,说道,“眼下的场景,依臣妾之见,定是拿不下来了。臣妾看他们爬的够累的,皇上别责怪他们了。”
  公仪绯却是宠溺的调调,说道,“颖儿想要的,他们做不到,朕不是失了面子,怎能不罚。”
  “臣妾考虑不周,一时兴起,现在瞧着这本就是难为人的事儿,皇上还是勿要责罚了。”不过是拿个风筝,何须小题大做,万一传了出去,指不定得担个红颜祸水的名声,而其余的嫔妃更是会嫉妒她如此得皇帝宠爱,免不得争锋相对。她转而想了想,公仪绯是习过武术的人,又能上战场,武功一定是不差的,轻功什么的,听着就不错,找今天这个机会也好看看他的轻功到底如何。
  于是她笑意盈盈道,“皇上功夫了得,臣妾很是佩服,不知皇上是否可将那树枝上缠着的线给解开了。”
  她的心思自是没有逃过公仪绯,她既是想知道他的功夫如何,秀一秀也无碍,公仪绯道,“朕自然拿得下来,颖儿看好了。”
  话音一落,一身明黄色的声音瞬间一闪而过,眨眼间的工夫,公仪绯已经停站在榕树枝上,很快他解开了细缠的线,对她相视一笑,极为优雅贵气地从树上飞身下来。
  这是闹哪样啊,大武侠啊,他一个皇帝轻功看着怎么那么好的啊,她虽然完全不懂武功,可是公仪绯的伸手也他妈的太快了,倪越完全震惊了,这皇帝做的当真是文武兼备。
  “如何?颖儿可满意。”依旧是那副笑魅的摸样,挺拔的身姿站在灵溪亭中,他说道。
  倪越感叹道:“臣妾折服了。”
  公仪绯的伸手愣是由那些在场的太监一惊,李谨德在皇帝身边也有多年了,皇上基本是不轻易用武的,如今动武动得当真是大方,再小心翼翼地看向倪越,心底感叹道,夏妃真是好福气,皇上对她是屡屡地不一般,在后宫甚是少见,自打着夏妃进宫后,皇帝去后宫的次数多了,逛花园的次数也多了,摆在以前皇上大多是在九华殿和昭明殿,除了初一和十五按例去皇后那里,只有淑妃那里每月去上两三次已经是多了。
  而皇上对这夏妃是不着痕迹地好啊,旁人叙事看不出来,他好歹服侍了皇上多年,自是看得较为清楚。只不过皇帝的圣心揣测不意,而他也只是略懂几分罢了。
  在御花园中已有一段时间,公仪绯素来是不久留的,当然也是考略到其他嫔妃,他想了想说道,“朕没有没批完的折子,先回昭明殿了,颖儿叶早些回宫吧,”刚转身,又想起什么,说道,“过些时日,朕带你去落尘河边的草地上放风筝。”
  “谢皇上恩典,臣妾恭送皇上。”倪越略微施礼。
  紫竹走上前,高心地道:“皇上待娘娘真好,竟要带娘娘去落尘河边放风筝。”
  好是好,但是这份好意是不是太过了,重点是皇帝带着她出宫,开什么玩笑,带着她一人出宫,这是不可能滴,皇后是绝对会找很多理由的,更何况淑妃还有孕,把她晾在一边么,又是玩笑了。这好事怎么想都不是好事,公仪绯到底在想什么呀呀呀。
  紫竹不解,娘娘听了皇上的话不但不高兴,而且还是一脸凝重有所思的样子,娘娘得宠本就是应该的,淑妃侍奉不了皇上,此事正是娘娘得宠的大好时机,一旦淑妃产下皇子,皇上的宠爱必定大大转移到淑妃和新生的皇子身上,那娘娘岂不是要被冷落一段时间。
  她又想,前些日子,升了良媛的徐良媛,近来真绞尽脑汁想得皇上欢心,又有皇后做后台,娘娘似乎该防她一防。
  倪越搭着她的手走下了灵溪亭,说道:“谁知是福是祸,还过张扬总是不大好。”
  紫竹道:“既是皇上开的口,谁敢非议。”
  “正是因为皇帝的话,那才忧心,旁人明着不敢乱说,暗地里怕是骂着我这个狐狸精呢!”尤其是周薇,啧啧,她这种人即使是没了孩子,也不会自我检讨,到底是否是自己平素太过张扬,才遭人暗算。
  “娘娘若是听到了,可要重重的责罚。”
  倪越莞尔一笑说:“那是自然。”
  桂花树的树枝缠到了倪越身后的衣摆,紫竹细心地蹲下身子将纸条撇开,轻轻拍了拍她的后摆,然后站起来说道:“奴婢还以为娘娘一直还走着您说的弱弱路线。”
  哎呀,那是曾经地位低,现今不同了,该是有点儿妃位娘娘的样子了,她打趣道:“你莫不是怪以前受的苦。”
  紫竹说道;“奴婢绝没有这个意思,奴婢在娘娘身边过的极好,只是想起从前司膳局备的饭菜并不合娘娘的口味,她们当差的人竟也不问一问,只是做了便送过来,奴婢曾说了几样娘娘爱吃的菜,可她们却没有照着做,实在有些气人。”
  倪越的胃口用她自己的话说,其实不算叼,只是有一点是一定的,那边是不爱吃的东西,几乎是不会吃的,为了填一填肚子,才勉强吃下几口。后来入住了重华宫,宫中有了自己的小厨房,而之桃的做菜手艺是打娘亲那边学来的,着实不错,三餐的饭食,有劳她做了。
  “好了,本宫都尚未计较,你无须记在心上,日后有的是机会整治。”
  “是,”紫竹点头,提起之前所想,道:“娘娘,最近徐良媛那里颇有动静。”
  “哦?是不是因为前两天她的琵琶弹的好,受了奖赏。”皇后想提拔的人,在皇帝跟前的曝光率还真是提高了。
  “是啊,皇后还大肆赞扬了一番,说是宫中许久未听人用琵琶弹曲子了,徐良媛这一弹,让她回忆了不少以前的事情。”
  出了御花园,倪越远见着郡主的声音,便对紫竹道:“稍后再说,郡主过来了。”
  “奴婢知道。”宫中比不得旁的地方,但凡说话都要看个场合是否合适,这一点紫竹牢记在心,此时在御花园她虽与娘娘讲话,但同时也是十分注意着的。
  倪越算起来,郡主不来宫中也有数月了吧,好似赏花宴后便不曾听闻郡主进宫。后宫之地,是非众多,郡主是聪明人,知晓这个理。郡主的身份少不得有人巴结,而她又是爽爽的性子,同嫔妃们绕弯弯的事儿,想必最是厌烦,眼不见为净,走的远一点儿也好。知晓郡主自小在清河长大,于教养这一方面必是不似京中小姐那般拘束得紧,倪越觉得这郡主比其他小姐好相处多了,她到底是个现代人,洒脱的性子最合她的意。
  “清清见过夏妃娘娘。”公仪清略施身,垂眼见大量夏妃的服饰,嫩黄色的软罗烟群衬得本就貌美的夏妃更是娇嫩艳丽,正缝丹桂飘香季节又颇应景,而且仔细一闻,夏妃的身上还有淡淡的清凉香气。
  倪越主动伸手扶起郡主,甚是开心道:“许久不见郡主了,郡主可是在忙什么事儿?”
  公仪清巧笑道:“去了一趟沥川,前几日回来的,在府中待了几日,坐不住了,便来宫中看看皇帝堂兄,堂兄正在批折子,我便出来走走,不想在这里遇见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  


☆、恰似冷宫

  此时皇宫的另一处地方永和宫中陈昭仪躺在红色软帐倾倒的床榻上,昔日的寝宫已不复耀眼尊贵,而是无尽的颓废,床头的双膝红烛灯,一个歪倒在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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