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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恶女嫁三夫-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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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快点!”

看着扭作一团的两兄弟,冰雁心里极不是滋味,因为她,闹成这样,实是不妥。可是她急于根本追不上美朗,她还不知道美朗生起气来,这是这么难搞的。

等到她慌慌张张踏上了二楼平台,那两人已走进了土司大人的正堂。

冰雁凝神想了一下,决定还是硬着头皮跟进去。事由她起,就算她躲起来,恐怕土司大人也会派人将她提过来审的吧,反正躲是躲不掉的。

等她一进门,就听见美朗在告茜朗的恶行:“阿爸!茜朗在给冰雁的食盒里放进了蜈蚣!差点儿毒死冰雁!”

堂中一如那日的华丽肃穆,但今日没有夫人在,只土司一人。

冰雁一看到威严冷酷的土司大人,连忙放慢了步子,缓缓走到美朗身后。

腾波土司脸色冷肃的扫了他们三人一眼,然后将锐利的目光停在茜朗脸上,“茜朗,你大哥说的是真的吗?”

茜朗只管垂了眼帘,不吭声,面容还有点不以为然。

美朗气不过,道:“阿爸!这是真的!你看他,根本不知错!越来越过分了!”

腾波土司眉头皱的老高,原是极凛的眼神忽而变的厌恶和无奈,好似已对这个儿子无可奈何,摆了摆手,沉声说了句:“吊到佛堂。”

美朗恨恨地提起茜朗就走。

冰雁却是闻言一惊,要用吊的?罚的太重了吧,茜朗这小身子能受得了吗?眼见他们就要出去,她连忙出口阻拦,“等一等!”

腾波土司朝冰雁看过来,眸带询问。

美朗不解的转头看她。

冰雁心下顿了顿,换上一副不安和歉意的表情,怯怯地道:“阿爸,此事尚有误会。不是茜朗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请不要罚他。”

“雁儿!你还帮他说话?明明是他顽劣,要做伤害你的事!”美朗生气的盯了她一眼,再对土司阿爸说:“阿爸,雁儿心软,看不得茜朗受苦,才故意这样说。茜朗的劣迹我们都知道,这次不教训他,他就不知道改过!”

见美朗不依不饶,冰雁心里着急,不过听美朗的意思是这孩子的变态事是没少做。不过她还是要为茜朗脱罪:“不是的,美朗,是我自己胆子小,大惊小怪了。再说茜朗是前两天送的食盒,可能是我放的地方有点潮,钻了小虫子,并非茜朗所放。”

“雁儿!”美朗气郁的一把抓过她,“你胡说什么?那么大的蜈蚣,一看就知道是他养的!”

“不对,你看错了,别听小麦夸大其词,我只是天生怕虫子,所以吓到了,我有眼睛,哪能将虫子吃到嘴里,顶多是个误会。”

他们二人在这里争的热闹,当事人茜朗却一副悠哉的神态,只是那半拢的眸色,因为冰雁一次次的维护而变得越来越幽深。

“行了行了,你们别争了。”腾波土司对二人的争执有些疲烦,最后严肃的扫了茜朗一眼,问:“茜朗,你保证,以后都不再做伤害家人的事了吗?”听这问话,就是有松动了。

美朗脸色极难看,想说什么却忍住了。

冰雁心揪的紧紧的,生怕这孩子不上道,不买帐,鸭子嘴死撑。

结果,出人意料的,茜朗突然云高风清的一笑,道:“阿爸,嫂嫂所言极是。我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会玩小孩子的伎俩?我看是大哥太宠爱嫂嫂,一时心急,唉,大哥这暴躁的脾气,才是领兵打仗的禁忌。”

冰雁抽了抽嘴角。这孩子,不但顺坡下,还顺势倒打一耙。

25,吃醋

美朗眯了眯眼睛,脸色都青了。“茜朗!”

土司大人朝美朗一伸手,示意他不要再争。他看了茜朗一会儿,然后将目光停在冰雁脸上,端详片刻,低沉着声音说:“既然说是误会,却吵到这里来,就是无理取闹。我不希望我们腾波土司的家里,再发生这样的事情。”

冰雁心里震惊。分明是他的两个儿子在拿她闹事,他却对着她威胁警告!他在暗示她什么?

眼角瞥到美朗想为她说话,土司王一个刀眼过去,美朗只得努力压制住了,他瞪了茜朗一眼,伸手拉起冰雁的手腕,对土司王说:“阿爸,那么我们回了。”

土司王转过身,摆了摆手,美朗拽着冰雁,悻悻的转身走出了正堂。

“美朗,慢点……轻点!”冰雁的手要被他握断了,这人,他是铁做的吗?!朝他瞪了一眼,她着急气闷,果然,嫁到豪门的日子不容易,不管谁是谁对谁错,总之跟你有关的,就是你的祸害。人都说儿子亲,媳妇外,这王朝的媳妇应该算是奴了。不做家务的奴而已,权力和地位,一样没有。

冰雁在心里忿忿的腹谤着,脚下已跟着美朗出了正院,她下意识的回过头,只见茜朗也走在后面,只是他脚步悠然,好似散步一样,然对上他的视线,却觉得他的目光如柔韧的丝一般,紧紧的缠着她不放。

回到自己的院里,美朗皱着眉头坐到椅子上,一脸的沉重。

冰雁心情也不好,坐在一边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劝道:“算了,这么点小事,别生气了。”

美朗转头看着她,眸色隐晦不明。

冰雁有点郁闷,这都怎么了,本来就只是她和茜朗的一点闹剧,现在闹到每个人都跟被扎了似的。哼,他们就是借题发挥罢了。但是谁让她没沉得住气呢,早知道就不去吵了。以后,一定不会再这么傻,他们一家子有什么内部问题自己去解决,打到血头血脸也别沾上她。

“你喜欢茜朗?”美朗突然问。

冰雁蓦地瞪大眼睛,“哎,你胡说什么?吃醋也不是这样的好不好?他是你弟弟!”

“哼!”美朗从鼻息里哼一声,阴阴地道:“你每天悄悄的去他的院落,去干什么?”

冰雁迟疑了下,想来这也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便坦白了:“他说想学点东西,教书先生嫌他烦,我看他挺乖的,就同意教他了。谁知道他这么顽劣。”

美朗望着她,眼神很是不悦:“以后,不准再去他的院子!”

冰雁虽然自己也不愿再去了,可是他的态度让她不爽,“也不至于吧,不是一家人吗?”

“叫你别去就别去!要不是你……他怎么会给你拿吃食?也不会对你……”美朗想起那一幕就恨的牙痒,一拳头砸在了桌子上。

冰雁气郁了,这意思是她招惹了茜朗是吧?“你们家人的思维还真是强盗嗳!难道你看不出来,他分明是冲着你来的!”

美朗闻言神情一顿,然后眸色一利,道:“总之你记着,你是女人,以后要安分守己的待在家里,除非我陪着你,否则,别到处招惹是非!”

冰雁望着美朗凶狠的模样愣了,她原以为这人也就大男子主义点,没想到他强势到霸道!

然,在冰雁愣怔的瞬间,美朗又将霸道的级别升到了另一个高点,那就是,突然掐住了她的肩膀,用力的将她压在了桌子上,冰雁惊骇不已,正要大叫,美朗压了下来,牢牢吻住了她,用力的吮着,啃着,咬着……

冰雁发誓,她,讨厌接吻!

非常之讨厌!

她就像只案板上的鱼,被他任意的切割着,她身体的每一处都不能动弹,腰被折的要断掉,唇被咬的生疼,舌头已被吮的麻木……

为什么?!完全没有美感,完全没有传说中的激情!不仅如此,他一双大手还在她纤细的身上用力的揉捏着,她感觉到自己快成了他手中的泥人。

这该死的美朗!

第一次感觉到无力,在这个男人面前,原来她前些天可以作威作福不过是因为他让着她,其实,她与他,完全没有对抗能力!这是他在宣告他的主力权么?

不行,不能这样硬碰硬,她向来不是个笨蠢的女孩,再这样下去,她只有吃亏的份,就算之后他再道歉,可是现在的疼痛,没有人替她受。况且,再由他下去,恐怕会一发不可收拾。

心思一转,她立即将抵抗的力量放弃,任由他强压着她,然后眉心委屈的一纵,痛苦的呜咽几声,眼泪因为疼痛哗哗掉了下来。

感觉到冰雁的变化,正血气贲张的美朗如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缓缓的,力道变轻了。他睁开眼睛,眸中的红丝缓缓退去,看到她泪波盈盈,他脸上立换上了疼惜,连忙松开了她,并抱着她一旋,让她坐到了自己腿上,“雁儿,不哭,对不起,我弄疼你了。”

冰雁本来紧张的心弦有些松懈,可腰底下抵上了一个硬物,她无法淡定,僵着身子,微微的开始颤抖,眼泪也止不住,不听使唤的往下流。

美朗见她这样,慌了,有点无措的用手掌擦她的泪,“莫哭了,乖,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他道歉的声音很真诚,也透着心疼,知道他不会再强迫她,冰雁的情绪这才缓和下来,身子一软,倚到他肩膀上,抽噎着道:“我有什么错?为什么弄到现在,好像都是我的错?你怪我跟茜朗接触,那不是看在他是你弟弟么?不然我凭什么理他?我对你的家人好,还不是看你的面子?不管怎么说我们现在是夫妻的名义,不是吗?你生我的气,嫌我刚才维护了他。是,确实是他捣乱,可也没造成对我的伤害,我明白你的心情,你想要教训他一顿,可你有为我想过吗?我现在是你们家的媳妇,我刚嫁过来几天,就闹的你们兄弟不和,你阿爸阿妈会怎么看我?别人会怎么看我?”

26,惊艳

美朗听她这么半埋怨半解释的话,紧皱的眉心慢慢展开了,眸中的郁结也渐渐散开,脸上露出愧疚之色,他叹了口气,将她搂的紧紧的,沉声道:“是我考虑不周,让你受委屈了,雁儿,别怪我,以后我会注意的。”

冰雁睁着泪眼瞟向他,别说,这男人虽然粗鲁了点,但是个识相的,也算是一点就通,倒是令人心喜。

美朗还在轻搽她的脸庞,明如星的眸子温柔的注视着她,嘴里呢喃着:“好雁儿,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为我想,我很高兴,很感动,以后断不会冤枉你了,雁儿莫难过,莫生我的气,嗯?”

冰雁直觉得心弦被他如大提琴般的声音给拉动了,脸上不知是羞是心动还是被他擦的,竟是热烘烘的,她纵了纵鼻,半撒娇地推开他的手,啧道:“还擦,皮要被擦烂了!”

美朗一愣,望着她羞红的脸,薄唇一咧,美美地笑开,“我还以为你皮厚,擦不红呢。”话中竟是带了宠溺的调笑。

冰雁气郁,小拳头脆生生的捶到他肩头,“你才皮糙肉厚!不,你才是厚脸皮呢!坏!坏蛋你!”

“呵呵呵……”美朗爽朗地笑着,一边灵敏的躲着她的拳头,“爱妻饶命、饶命……”

与此同时,茜朗正蹲在自己的书房里的柜子旁,提拉出来那只竹篮盒子,手指绕着棕花蛇,目光迷离的呢喃:“小棕,你说,她为什么要保护我?她是真的不想我受罚?还是怕别人说她惹事?多少……会有些关心我吗?为什么呢?我那么欺负她,她怎么会为我说情?”

棕花蛇顺着他的手指,缠上了他的手臂,不停的吐着信子。

茜朗扭头看着它,眸色突然暗下去,“我又在犯糊涂了是吧?只有你跟我最好,没有会真心对我好的,是吧?不信,你咬她一口,看她还会不会保护我。”

棕花蛇攀上了他的肩膀,昂着头对着他的侧脸吐信。

茜朗微痒,缩了缩脖子,他伸手轻握住蛇颈,将它带到自己眼前,他脸上隐含起少许的兴奋,“也许她真的喜欢我,是不是?你都喜欢我,她为什么不能?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对她好一点?因为什么呢?因为我看到大哥真的很紧张她!”

棕花蛇今天似乎很活跃,在他手中滑溜溜的一点也不老实,茜朗咯咯笑起来,心情极好,“别淘气,想要吃好的对不对?嗯,你点头承认她喜欢我,我就给你好吃的。”

棕花蛇依然不住的晃动着。

茜朗满意的一弯眉,笑的唇角又荡起梨涡,“好好好,就当你承认了,不许撒娇,走,去吃小兔子。昨儿个,我刚抓了只小野兔,保你饱餐一顿!”

*

随着季节入秋,气候也冷起来,尤其在这山腰上,风大雾大,气流更是阴冷。

冰雁现在也不出门了,谨听美朗的命令,在家就写写画画,缝缝补补,关键是,她的事业。她裁了各色的布条,开始研发新花色的条纹布。

正在她聚精会神之时,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她抬起头,就见是茜朗的侍女。

“少夫人,三少主请你过去一趟。”

“他还真敢请,凭什么他请我就去?”冰雁摆起高傲的姿态,果断的拒绝。

侍女窘迫了一会儿,只能屈身退去。

冰雁笑了笑,继续投身她的科研工作。上次她跟美朗打听,说是布坊的动作很快,已将她上次编排的条纹布织出了几大匹来,正准备拿市面上推销。她现在的心情是又期待又紧张,夫家有一条线的生产销售流程,她倒是省了不少心,只需搞设计。可这最后一关卖不卖的好,能不能推广,可是她成不成功的关键。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正沉思自己的思虑中,门外又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这声音,有点儿耳熟。

冰雁懵懵的抬起头,看到的是一身白衣的茜朗。她眨了眨眼睛,只觉得眼前一亮。从未见过他穿白色的衣衫,蓦然间觉得似曾相似一般,因了亮白的色彩,将他的人衬的光鲜而纯美,就像个不染凡尘的雪白精灵。

这是怎样一个矛盾的少年,外表如此俏丽柔媚,就算你明明知道他阴毒而危险,还是情不自禁被他矛盾的美而吸引。

“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所以不肯来见我。”他翩翩站进了屋门里,神态自然,表情温婉,一双眸子清亮明澈,他双袖规矩的垂在身前,手里握着一卷白纸。“所以,我就把画样带过来了,给你看看。”

虽然知道他行径诡异,但相信这么明着接触也不会有什么,否则,跟在他身边的人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所以,他的危险,也不过是隐性的罢了。毕竟,只要接触得当,他还是能帮她不少忙的。很多事,不能因为有一点危险就不做,对吧。

冰雁呼了口气,点点头示意他过来。

茜朗没有忽略她方才看到他时眼中的惊艳,以及现在惊艳之后露出的一丝戒备和无奈。他嘴角露出微笑,端正的走到桌子前,将手中的几个纸张一一铺开,摆在她面前。“我画了几副花纹,你看看,觉得哪个好看?”

27,亲密

冰雁对他突然的温婉有点不习惯,但是她现在无法踏实,毕竟这孩子不按常理出牌的,谁知道他优雅的背后又在酝酿着什么诡计。

甩了甩头,工作工作。凝神,一一将画看了好一会儿,她选出了两副,一副祥云图和一副水纹图,“这两张都好看。”

“那就做两个模版。”茜朗淡淡的说。

冰雁转头看了他一眼,“要做两个?我现在还在实验阶段,不用先浪费两个版,还不知道能不能做成呢。”

“只要想做,哪会做不成。用凸版模块印花又不是没有过,我觉得可行。”茜朗一副的文质彬彬。

冰雁虽认同他的话,但还是别扭的看了看他。他不跟她撒娇耍赖装可怜装无辜以及挑衅和鄙夷,她真的心里有点发悚。“那,那好吧。不过,原本说好的,你帮我做这个,我教你知识,以此抵消,但现在你大哥不准我去你那儿了,所以。”说着,她转身去自己的保险柜台,肉疼的将他上回给她的银子取出,递到了他跟前,“你收回吧。”

茜朗淡雅的瞅了银子一眼,再将目光流转到她脸上,半晌不动不语。

柔软如水的目光望得冰雁浑身气流不畅,感觉肌肤上的细胞都缩紧了。神思一凝,她暗暗定了心。这个家伙,她才不会相信他对她有什么想法之类的,傻瓜都知道,上次他那么做是故意的,是气美朗的,但是,她不明白了,不管他和美朗有什么不爽,可他们是兄弟啊,哪有为了气大哥故意亲近嫂子的?唉,算了,反正这孩子心理扭曲的,谁知道他有什么道理。

“嗯?给。”将银子又往他面前递了递,她有点不自然的笑笑,“我这人,一是一、二是二,我不想沾谁的光。”

“嫂嫂是想跟我划清界线吧?”虽是问句,他却说的肯定,然后自嘲的笑了笑,“说的也是,谁愿跟我这样一个讨厌的人混在一起呢?”

冰雁没来由的心里一扎,有些愤然的道:“这是我做事的态度而已,别明讽暗刺的,我不喜欢阴阳怪气的人。”

茜朗脸色一怔,立即垂下了眼帘,神情不明。停了一下,他伸手将画样收起来,然后看着她,淡淡地说:“你有你的原则,我也有我的,既然愿意做这件事,我就会去做,银子给了你,我不会收回,你若嫌弃,就丢掉好了。”说完,不顾冰雁惊诧的表情,他一甩袖,翩然离去。

冰雁张了张口,想唤住他又觉得,唤了也没用。呼了口气,肩膀垂下,怔怔的看着他优雅的走在阳光下,灿阳将他的白衫打出了一层光晕,美的亦真亦幻,这分明是一个充满阳光的男孩,为什么,他的气质却是那么阴郁,若有若无总是会透露出一种悲伤。

她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她不能强求每个人都像她一样坚强,乐观,向上。

算了,随他而去。

在这个家里,让冰雁来看,美朗是最忙的人了,不过也是,他是年轻人中的老大,一切大小事都由他在管,看来土司大人是在培训他,按照这里的规律,美朗将来是要做土司王的。

冰雁心里也稍稍激动,说实话,哪有女人不虚荣,不想做人上人啊,美朗以后是土司王的话,她就是土司王妃了,在这个地方可是权力最大的女主人。其实这些天的观察,她,美朗还真算是个好丈夫,人豪爽强势,也粗中有细,关健是很尊重她,完全不是个蛮夫。她喜欢这种有个热烈个性的真汉子,本来嘛,男人是山,女人是水,这是天生的呀。

而且美朗很支持她的事业,也以她的智慧为傲,总是笑眯眯的夸她聪明,并一丝不苟的帮她。自从上次之后,两人又亲近了一层,有什么话也愿意跟对方说,可以说,两人的感觉日益增多,美朗也比以前更宠她,而冰雁现在,每日已经会有期盼他回家的感觉了。

就是一个做妻子的感觉。

冰雁觉得,也许这样下去,也还不错,人生,可不就是这样过平凡的日子么。

正在穿针引线,就听得美朗有力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冰雁连忙站起身,迎向门口,看着美朗面带笑容的走过来,她习惯的伸出手,而美朗亦是接住她的手,两人亲密的相牵着走回屋,正要分别在椅子上坐下,美朗手臂一转,将她搂在怀里,迫她坐到了他腿上。

冰雁害羞,各种扭动,“别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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