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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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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兄言:臣与王上岂可相提并论?王上乃天子,得天庇佑,诸邪不侵。且王上乃明主,莫非严大人怕王上会宠幸奸邪?再者,臣虽读圣贤书,无颜,愧对皇恩。修身齐家,臣尚且不能办到,若非王上器重,臣一区区残破之体,早该一纸奏疏,请辞家去。臣有罪,深感德行不修。温柔乡里,流连忘返,为吾妇所迷。然臣入障深矣,药石无用。而今遍观美人,臣已是望而生厌,实难下咽。臣自知并非好的典范,普天之下,有臣这般糊涂人,一人足矣。岂敢再祸害他人,故而,今日臣之诡辩,诸位大人,且当笑话听过便是。”

    这会儿他坦荡承认了,他今日一席话,莫不是狡辩。这只是他一个人的歪理,不是天下人的道理。

    可旁人能耐他何?

    再要赐他美姬,这人先前说了,那便是有心要害他。害他“望而生厌,寝食难安”。

    若要惩治姜氏,令他不被妇人迷惑。他又说了,他入了障,被世子妃迷得晕头转向。没了姜氏,连他唯独能吃得下,赖以吊命的白米饭也没了,怕是活不成了。

    这般无赖的说法,只叫人瞠目结舌。左相抚着心口,急喘几下,被他气得不轻。当堂口称身有不适,请命回府。却是不屑与他同列。

    左相愤而告退,之后大选,风平浪静。怀王借口他话虽无稽,听来却有趣。回头吩咐王后,“既是天下珍馐,贵精不贵多。孤对吃坏肚子,耽误政事,亦然不喜。”

    这却是借他敲打王后。

    王后娘娘心惊胆战,强自堆出个笑来。之后但凡有朱家送进宫来参选的秀女,再不敢偏袒半分。只挑了有目共睹,最出挑的三五人留下,旁的一概作罢。

    如此,殿上除朱党一脉,众人再看薰薰然,由公孙搀扶着往净房去的顾大人,目光中,显是多了分和气。将那人先前一竿子打死一船人的不痛快,抛诸脑后。

    纷纷举杯,揶揄叹曰,“今日方知,这右相大人,方才是深藏不露,我朝风流第一人。”

    怎么不风流?风流到大殿之上,大放厥词,只为宠个妇人。这般舍得放下丈夫颜面——真风流,真风流也!

    ************************

    顾大人很委屈:本官真的是在说吃食。打个比方,绝对没有引申含义。便是有,也是私下回去同卿卿调笑。尔等不要来添乱,尤其顾臻,仔细你的皮。

第348章 那人来寻

    宴席开始的时候,七姑娘有些心不在焉。此地尽皆女眷,百官聚在前头,另开筵席。

    她抿着果酒,恍惚走神。耳旁还回荡着,迷住了,迷住了,迷住了……回音似的,在她脑中盘旋。

    她情不自禁,总是猜想:那人在殿上说这番话,会是何种神情?不以为然的轻慢?或是温润尔雅里,暗藏锋锐?

    他那样的人,便是动怒,也内敛沉稳,鲜少形之于外。

    她脸颊微红,手心是热的,心也是热的。他为她做了这许多事,她怎么能够安安生生坐得住?

    清甜的果酒,后劲儿十足。酒气冲上眼眶,她只觉富丽的宫室里,火光绚烂。当中起舞的一众御女,披着碧绿的纱裙。舞步飞旋轻盈,那裙摆犹如河畔的葛覃,郁郁葱葱。为波澜不兴的后宫,添了几分鲜活。

    毕竟是新选入宫的御女,个个儿摩拳擦掌,都盼着早沐圣恩,争一分荣宠。

    周遭之人不时落在她身上的打量,七姑娘浑然不理。手背轻压一压吃了酒,潮热的面庞。她觉得自个儿怕是醉得不轻,眼花了,竟觉得后排左数第三人,颇有几分面善。

    像谁呢?一时记不起来。回头问春英,恰逢此时,磬乐一缓,献舞的御女,各自挑一盏宫灯。舞姿款摆,羞怯怯,欲语还迎。那宫灯正巧挡住大半张脸,竟是一眼瞧不清真容。

    “罢了。”她摆手,轻轻摇一摇头。只以为必是看错了,新入宫的御女,她该是一个也不识得。

    酒劲儿上头,燥热中,多了几许烦闷。与身旁顾臻与几位夫人知会一声,她带着春英,借着廊柱掩映,悄然退出殿门。

    她不知,今日她一举一动,托那人的福,暗地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她甫一离席,底下喁喁之音,不绝于耳。

    “瞧着也就那么回事儿。要说绝色,比郡主,天上地下,差得远呢。”

    七姑娘的颜色,在南边儿,算得美人。只北地推崇丰腴硕大之美,她如此玲珑娇小,燕京娇娇们,怎么肯服气。便是明面上忌惮她世子妃的名头,心里却不知如何埋汰她。

    “嘘!还不赶紧闭嘴。人都去了,提她作甚。”其中一人蹙眉,扬手扇一扇,觉着晦气。

    曾经在京中风光无二的幼安郡主,悔婚后,不两月便嫁去交州。早早伤逝,可怜归可怜。因幼安恶了国公府,尤其伤及那位颜面,京中仰慕他的娇娇们,竟一厢情愿,连幼安也恼上了。

    由此可见痴然恋慕他,竟至如斯。如今突然听闻他痴迷一妇人,娇娇们心碎一地。没法子,只得将满腹酸水儿往肚里咽,转而挑七姑娘的刺儿。

    谁也没留意,自献舞的美人踏进殿门那一刻,便有一道若有若无的视线,不时投向七姑娘那方。那目光隐晦而繁杂,却是难懂。

    姜冉恨极。这恨里,又掺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慌意乱。

    她一直以为,只要能进宫,步步为营往上爬,终有一日,能叫七姑娘俯首帖耳,睁大眼睛看清楚,她姜冉,绝不会永远是姜家二房,最没出息的那一个。她不会永远被关在佛堂,受人摆布。

    她的夫主,将会是大周最尊贵的君王。单只这一条,姜瑗此生也休想越得过她去。

    可为何,偏偏在大选这一日,让她眼睁睁看着,那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如何向天下人昭示,他对姜瑗,爱重至此。甚而不惜自污贤名,也要护她。

    九姑娘心寒,那一刻,就好像被人当头泼了凉水。冻得她仲春时节,心却结了冰。

    莫名的,她就知道。比不过了,穷她一生也比不过了。在她最壮志满满,誓与姜瑗一较高下的兴头上,她怎么能以一己之力,敌得过那样一份两心相许,坚不可摧的情意呢?

    怀王虽尊贵,然而天子真心,谁会蠢得有胆子去讨要?她姜冉不蠢,故而她等不来那样一个人。

    今日春华殿上,她便失魂落魄,只觉这一场还没开头的较量,如此寂寥便惨淡收场。输也输得冤枉。

    她不是败给姜瑗,而是败给举世皆知的公子玉枢。

    姜冉尤记得,幼时初见那人,她傻乎乎看直了眼。从不知晓,世间还有这般人物,只看他一眼,已是自惭形秽。她低低埋着头,再不敢多瞧。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诫她:她不过是府上庶女,在京里来的贵人面前,答话也是不许。

    那****挨了陶妈妈的训。只因她回去时,还分心想着那位少年世子。曳地的裙摆绊了脚,她当堂出丑,被五姑娘丢了个白眼。她羞得险些哭出来,却怯懦,紧紧揪着裙摆不敢吭声。

    九姑娘陷在回忆里,加之今日殿上之事,震惊太过,挥之不去。满满当当,全都塞在脑子里。只叫她益发混乱,渐渐便钻了死胡同,对七姑娘恨意,越发根深蒂固。

    嫉妒像鸩酒。饮鸩止渴,只会一日比一日,病入膏肓。这恨也变了味道——恨只恨,世上原有这般伟丈夫,却叫七姑娘早早占了去。实在可恶!

    同样着急与七姑娘说话,却苦于没寻着适当的时机,姜婕妤一见七姑娘出门,赶忙使唤简云跟上去,欲邀七姑娘宴席散了,见上一面。

    “没见到人?”不会儿简云回来,摇头,只道是殿外没瞧见七姑娘身影。

    姜婕妤目光在一舞毕,退到最末几席入座那二十余御女身上。目中冷芒乍现,轻哼一声,只得暂且作罢。

    “叫人去盯着,见了七妹妹,务必请她过来一叙。”

    简云口中没影儿的七姑娘,这会儿正避在拐角处的树荫里,看着来人,微微有几分诧异。

    脑子晕乎乎的,神智倒还清明。

    “公公手上可持有我家大人的信物?若然没有,请恕妾身不能随公公同往。”

    冯瑛从袖兜里掏出一块玉珏,却是上好的羊脂玉。月下泛着清辉,确是他平日爱配在腰间的玩意儿。

    她接过来仔细摸索一回,确认无误,这才放心点头。“如此,妾身这便随公公去。”问明白那人如今何在,回头嘱咐春英自去给关夫人报个信儿,不必跟来。

    冯瑛嗅到她吐气时,淡淡的酒香,悄然向后退了半步,出于对那位的忌惮,对她很是讲礼。

    知她吃了酒,冯瑛无奈苦笑。

    眼前这位即便微醺,亦不忘警醒。怕是在她眼中,他冯瑛便是十足的小人,见风使舵,实难取信于人。故而才有这番查验。

    “世子妃请。”说罢前头带路,知趣儿的,再没多话。

    **************

    嫉妒是人的本性。只聪明人知道克制,继而释怀。心胸狭窄的,两只眼睛永远盯着同一个人,成了心结,觉得处处都不如人了。可怜又可悲。

    九姑娘受此刺激,心态发生改变。唯一的长进,是从对世子敬而远之,到逐渐上心。

第349章 暖夜,与子同袍

    “到了。大人便在此间偏殿歇息。席上饮了酒,劳烦世子妃照料一二。”冯瑛轻轻替她推开门,拱手退下。

    他也醉了?她扶门跨进屋,小脸上平平静静,只眼里的清明,渐渐被酒气蒸出一层氤氲的水雾。

    脑子迟钝的想,怎么也不留个人给她使唤?这宫里她不熟悉,要到何处去打水给他擦脸?

    一眼没瞧见人,她环顾一周,只觉这殿里陈设很是清雅,书案上的瓷瓶里,还插着讨喜的桃花。朝着那半卷的珠帘走去,她高高挑起帘子,便见内室之中,那人颀长的身影,正歪在榻上。腰间的佩绶流泻下来,风一吹,淼淼卷了穗子。

    她虚一虚眼,稀罕的发现,那人竟睡着了。于是蹑手蹑脚走过去合上半开的窗户,看他就这么随意歇下,嘟囔一句,“也不怕着凉。”

    她来到榻前,微微躬身,俯身细看他。见他面容平静,她展开被褥,轻柔给他搭在身上。索性抬了小杌凳来,就近坐下,手支在膝上,托着下巴静静看他。

    他本是警醒之人,她给他搭被子的时候,他已有所察觉。嗅到她身上熟悉的香气,知她到了。两侧额角抽痛,他没忙着睁眼,只抬手欲要摁压几下,缓过这阵。

    今日在宴上醉得厉害,群臣借他辞美姬一事,起哄灌他酒。原本他打算酒宴正酣之时,退出门寻她。奈何刚迈出几步,便觉头重脚轻,不得已,只能命冯瑛去接人。

    “怎么醉成这样了?如今知道难受了吧。”一只温软的小手,啪一声拍开他手掌。气嘟嘟怪他身旁也不留个妥帖之人,要是病倒,她该心疼他。

    “唔。”他喉间溢出一丝低低的轻吟,英挺的眉目舒展开。被她揉舒服了,这人翻手盖住她小手,这才徐徐睁眼。

    他目如点漆,夜色里,流转着勾魂摄魄的光。躺了会儿,人已清明。见她面上微微带了几分娇憨,眸子水汪汪的,尾音哝哝的,又甜又糯。

    这模样……他目中泛起一丝幽芒。

    “可还认得人?”捉住她小手,他目色微沉,极其不喜她在外间沾酒。她那点儿醉酒的毛病,他记忆犹新。

    怎就变成他质问她了?被他治住小手抽不回来。她努一努嫣红的小嘴儿,耍赖,软软倒在他身上。

    “没醉呢。”这时候她记起来了,这人曾严正告诫过她,不许她背着他吃酒。

    见她如此,他躺平,让她靠得更舒坦些。她这般撅着小屁股,只上半身伏在他身上,歪歪扭扭,不成体统。

    他眼里含了纵容,想她今日险些就要受委屈,终究硬不下心来就吃酒一事训话。

    他抚着她发顶,嫌她头上的簪子碍事,指尖一转,滑下去,摩挲她露在领口外,一截雪白的脖子。他眸中想浸了墨,黯哑问她,“可是倦了?若是渴睡,歇会儿再出宫。”

    许久没听她回应,他目光从她瓷白的后颈调转开,不意对上她痴痴凝望的杏眼。

    知她尚有几分清明,他撞上她秋水般潋滟的眸子,气息微滞,酒后还未散去的燥热,化作另一股火气,有几分蠢蠢欲动。

    他凝眉,抚上她眼角。男人带了薄茧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白皙。分明没刻意挑弄,却带了淡淡的情味儿。

    她喜欢被他碰触,拿脸蛋儿蹭蹭他掌心,满足的眯起眼,娇声求他。“不累。今儿高兴,饮酒这事儿,不罚了好不好?”

    如此小女儿情态,烧得他眼热。起身拥她坐在床头,遗憾此刻尚在宫中,场合不对。

    “何事欢喜,说来听听。”

    她傻呵呵看着他笑,指尖顺着他圆领的领口,滑来滑去,偏就不吭声。

    他了然,疼爱的捏捏她下巴。“听说了?”

    怎么能没听说,宫里都传遍了呢。事情牵扯上他,但有个风吹草动,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呼溜溜,传得快着呢。

    看她笑得像偷腥的猫,那模样,像极阿狸偷吃小银鱼后,忘了擦嘴。他嘴角愉悦的弯起来。他如此倾心应付外间琐事,为的,也不过她留在他身边,能过得快活些。

    之后两人谁也没说话,她窝在他怀里,坚持要接着给他按压额头,他便由了她。两人如此亲密靠在一处,仿佛两颗心也相依相偎,静夜里,温情脉脉。

    等他缓过酒劲,她与他同乘肩舆,到宫门口的时候,关夫人一行早已等在城墙下了。

    四姑娘贼兮兮,不时偷瞄他二人。那人面不改色,扶她登上马车,待她安安稳稳坐定,他才“哗”一下放下垂帘。将顾臻不死心的打探,与京中女眷在暗中频频向他两人投来的注目,尽数隔绝在外。

    有帘帐遮蔽,马车里顿时昏暗下来。她怕黑,蚕虫似的往他怀里钻。自个儿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软骨头一般赖在他身上。四周都是他温热的体息,微微颠簸的马车里,她脑子放空,懒洋洋,什么都不想。全然一副有他万事足的样子。

    马车行出一会儿,天上落了雨。顷刻,雨势渐大,滴滴答答打在道旁的屋檐上,车顶叮叮咚咚,车夫停下马,披上斗笠,这才复又前行。

    春寒料峭,出门时只图衣裳好看了,这会儿便觉得冷。她一哆嗦,他便皱了眉。“添件罩衣?”

    “衣衫没在车上,春英拿着呢。”

    他扶着她肩头,将人推开些,自顾解了外袍,“披上。”

    生怕再被他喂药,她听话照办。见他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白罗中衣,她犹豫片刻,支起身,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拢着他外袍,展臂回抱他,将他一并裹住。

    “《诗经》里说,岂曰无衣,与子同袍……”她埋在他肩窝里,曲解经义,以掩饰她的大胆羞窘。

    他心里淌过一股暖流,拥着她的目色更深了。余光瞥见她白嫩嫩的脖子,他喉头咽了咽。如今已远离宫墙,加之只他两人,酒后那点儿遐想,使得他心头一荡,身下也起了动静。

    “阿瑗。”

    “嗯?”

    她尚且不知他坏心,只感觉他偏头,微凉的嘴唇擦过她耳朵,动作格外缓慢,蜻蜓点水一般,撩得她心慌。

第350章 七姑娘:大人您快用

    马车到了国公府门外,雨还没歇。春英撑着油伞过来接姑娘,却见世子与世子妃所乘的驾撵,安静停在雨幕里。

    “唤人抬轿子来。”

    春英向前迈进的脚步顿了顿,隔着车帘,听闻世子吩咐,赶忙应一声。登上石阶,转身去交代门房。

    西山居里,崔妈妈不知已是第几回,伸脖子看更漏。外间飘着雨,姑娘穿得那般单薄,着凉可不好。

    正盼着世子早些带姑娘回府,便听婢子来报,人已到了春秋斋,离西山居也就几步路的工夫。

    “冬藤抱上姑娘那件夹衣,随我去接人。桂枝去伙房催催,瞧瞧姜汤好是没好。”崔妈妈放下针线活,起身便往外走。

    被唤作冬藤的婢子,与院子里其余几个,都是太太专门挑了送到姑娘跟前,十一二岁的小丫头。

    崔妈妈管教下仆,出了个绿芙这么个成日里只知嬉笑打闹,令人头痛的。只觉是自个儿心肠软,于是轮到冬藤桂枝这泼新人,规矩便越发大起来。

    冬藤怵极了崔妈妈,小声回禀,“妈妈,爷与姑娘乘的轿子,径直朝咱们这儿来。奴婢瞧着,没停的意思。”

    崔妈妈一听,掀帘子的手,举在当头,迟迟没了动静。

    照理说,轿辇近了伴月湖,便不许再向前。这是防着轿子里藏人,府上早定下的规矩。便是姑娘嫁过来,也很是自觉遵循着。

    怎地今儿个……

    檐下噼里啪啦的雨水,脆生生敲在青石板上。崔妈妈唉哟一声,拍拍自个儿脑门儿,真是急糊涂了。

    世子爷最疼便是姑娘,大半夜的,外间还在落雨,哪里舍得姑娘遭罪。这么一想,也不急了,只立在廊下,笑眯眯侯着。

    落轿的时候,众人便见世子一手扶着姑娘,一手把着油伞,那伞沿向姑娘低低歪斜着。

    进了门,屋里乍然敞亮开来。崔妈妈一抬头,果然见得世子爷左边衣袍,稍稍飘了几滴雨水,浸得缎子有些深。

    正欲上前伺候世子更衣,便见姑娘似乎也瞧见了,俏生生拽了拽世子爷衣袍,叫爷低头。

    这是要不假人手,亲力亲为?

    崔妈妈老怀欣慰,默默感慨:自家姑娘,一日更比一日有了世子妃的样子。

    内室之中,两人用了姜汤。七姑娘脸上也不知是被那热气给熏得,还是旁事给羞得,只转过身,背对他,偷偷从袖兜里掏出一方湿润润的锦帕。

    放才在车上,这人半哄半骗,捉了她手,要求她做那事儿。她拗不过,加之躺在他怀里,她亦是心襟荡漾,糊里糊涂便从了。

    窗外雨声沥沥,却盖不过他伏在她耳边,性感又低哑的粗喘。他自个儿享乐不算,还掩在袍子底下,揉捏她助兴。

    若非他揉得她腿软,一时半会儿缓不过神,这人也不会在大门口便传了轿辇。

    七姑娘盯着手心里揉成一团的绢帕,鼻尖还能嗅到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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