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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重生之公主千岁-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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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秦菁怒极,再加上之前惊魂甫定的跑出来,胸口就起伏的越发厉害。

院子里的尸体还在,付厉染一直捂着白融的眼睛没撒手。

那些黑衣人却是依旧杵在墙头,并没有下来处理的打算。

秦菁烦躁的四下扫视一眼,却知道,付厉染的话是对的——

这些人,他指挥不了。

因为这些黑衣人并不是他的手下,而是当初白奕留在云都的暗卫。

因为早就料到他终有一日得要回到西楚,所以从很久以前,白穆林和叶阳晖方面的人就联合起来,以他的名义暗中训练出人数不菲一批死士暗卫。

从她开始与蓝家正式对立以后,他的那些暗卫就由暗处半转移到了明处,安置在不同的地方为她提供方便。

后来祈宁那事之后,他陆续把这批人撤出了大秦,却执意挑选最好的留下一百人的编制,隐藏在她们母女周围暗中保护。

秦菁知道这些人的存在,也知道,虽然也会受她的驱策,但终究是得了白奕的命令才留下——

她,赶不走他们。

就因为知道于事无补,她便索性不闻不问。

横竖这两年她住在行宫,不理朝政也没有树敌,日常护卫的小事又有苏沐在,并没有需要和这些人打交道的必要。

却万没有想到,他们今天会被以白融的名义调动出来。

“放我下来,我要下来!”白融被付厉染夹在腋下,踢腾着一双小短腿尖声叫嚷,已经明显的不耐烦。

秦菁深吸一口气压制住情绪,终于还是无奈,对墙头站着的黑衣人冷然道一挥手道,“都拖出去处理干净了!”

“是!”一个为首的黑衣人应道,挥散了大部分人,然后带着十几个人跃下墙头把尸体拖了出去。

秦菁看一眼青石砖上的血迹,对灵歌道,“拿水洗了,多冲几遍,不要留下任何的痕迹,今晚我带融融睡。”

“公主放心吧!”灵歌谨慎的点头,福了福,拉着旋舞往旁边让出路来。

秦菁一把从付厉染怀里抢过白融,头也不回的抱着她转身出了院子。

她虽然没说什么责难的话,但白融还是敏锐的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于是也不敢踢腾,老老实实的靠在她怀里不动,却于百忙之中从她肩上探出头去眨巴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被落在院子里的付厉染。

付厉染不动,她就看着他不撒眼。

一直到秦菁拐了个弯,视线被院墙遮挡,白家丫头都还恋恋不舍的望着那一长溜的院墙,在那些砖瓦青石之上寻找那冷傲绝世的男子应当会在的位置。

秦菁没有理会白融的小动作,只是抱着她健步如飞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华英馆。

这边院子里晴云和苏雨听到了雪竹轩里的动静,刚要过去查看,迎面看见秦菁黑着脸回来,互相对望一眼,面面相觑。

“公主,方才奴婢听见隔壁院里好像有响动,您跟郡主没什么事吧?”晴云道,说着关切的将这母女两人打量一遍,没发现什么异样这才松一口气。

“没什么,闯进来两个刺客,已经处理了,灵歌和旋舞在善后。”秦菁道,错过苏雨身边的时候脚步一顿,吩咐道,“你然苏沐过去看看吧!”

“哦。是,奴婢这就去!”听说有刺客,苏雨吓得脸色一白,回过神来急忙应声跑了出去。

秦菁抱着白融上楼,把人往床上一墩,转身就要下楼。

她方才撂下白融的那一下用力绝对不轻,白融顿时就扁了嘴,一边眼泪汪汪的扭了扭屁股,一边怯怯的叫她,“娘——”

彼时秦菁已经走到了楼梯口,她脚步一顿,本来是不打算理她的,但终究还是心下一软,又回过身去,冷着脸道,“你好好呆着,我要去处理点事情,一会儿让晴云上来陪你睡。”

小丫头白保持她方才放下她的姿势坐在大床中间一动不动,手指头在身下被子上抠啊抠。

方才在雪竹轩面对那般杀气腾腾的场面时她都没怎么样,这会儿却是被秦菁身上凛冽的怒意吓到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眼眶里泪珠晃了晃,就是掉不下来。

“这是怎么了?”晴云从楼下跟上来,见到这一幕不由的愣住,快走两步到床边去一把抱起白融。

白融一沾她的身,像是憋了好久的眼泪终于找到发泄点,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蹭在晴云身上,鼻涕眼泪甩了她一身。

白融的性子有点像秦菁,平时虽然不太爱笑,但也几乎是很少哭的。

“公主——”晴云被她哭的于心不忍,就乞求的抬头看向秦菁,求情道,“就算郡主做错了什么事,她到底也只是个孩子,好好教她就是了,公主您哪能跟她置气!”

严格说来,白融今天做的事情也不能算错,她是生气,气的却是让这么小的孩子卷入那种血腥的厮杀里。

白融不说话,就是拽着晴云的襟口扯开了嗓子嚎,眼泪珠子似的不住往下滚。

秦菁皱眉看了两眼,终于还是重新折回床边,从晴云手里接了她,抬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白融见秦菁去而复返,不是真的不要自己,骤然止了哭声,拽着她的袖子含糊不清的抽搭,“娘,我怕!”

她哭的凶猛,竟然说停就停,常常的睫毛上挂了一层细小的水沫,映着眸子莹莹亮,像是黑夜中璀璨的宝石一般。

秦菁皱着眉,抬手去蹭她粉嫩脸颊上的泪痕,轻声道,“怕什么?刚刚在那边院子里的时候,你站那么高不是也没怕?”

“我——我——”白融仰头看着她的脸,眼神十分不安的使劲的吸了吸鼻子,“娘——你别不要我!”

秦菁怔了怔,恍然明白,她方才转身的时候竟是把这个孩子吓到了。

看着女儿眼中惴惴不安的惶恐,心里也就跟着软了一下,但是只要一想到方才雪竹轩的一幕,她还是忍不住的气闷。

“谁说娘不要你了?娘只是不想看你做错事。”秦菁出一口气,随手扯平她襟前揉皱的衣裳,“你知不知道你刚才那一挥手,要死很多人 ?'…3uww'”

白融眼睛眨了眨,水汽迷蒙,一片茫然。

半晌,她嗫嚅道,“他们是敌人!”

她用的字眼是“敌人”,而不是单纯的“坏人”。

可想而知,又是得益于付厉染的言传身教。

秦菁呼吸一滞,一时语塞。

身在皇室之家,左侧刀锋右侧悬崖的境地是与生俱来的。

为了能够四平八稳的走下去,她没有办法教给女儿无条件的天真善良,但若要和一个两岁的孩子讲成王败寇,诡计厮杀又觉得不忍。

白融眼巴巴的仰头看着她,睫毛上的水迹干了,眼睛里的颜色就更显得纯澈而清亮。

秦菁想了想,终于还是无奈,抬手轻抚她柔软的短发,委婉道,“就算是敌人,也并不是都得一力诛杀的,有时候留他们一条命,可能价值会更大些。很多事,都不是只靠杀人就能解决的。比如今天的事,你不留活口怎么能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藏在最后的才是真正的那个敌人,现在那些人死了,线索就断了,是不是?”

白融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想了想又歪着脑袋露出困惑的表情道,“叔叔说,你知道!”

秦菁一愣,下意识的脱口道:“什么?”

“叔叔说,你知道,不用留!”白融重复,一边说着一边在她怀里扭了扭身子,拿脸伏在她胸前贴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折腾了大半夜,她是真的累了,蹭了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闭上眼。

秦菁垂眸看着怀里睡姿安宁的女儿,最后眉宇间染上的那丝凝重之色久久不曾化开。

晴云一直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这会儿看见白融入睡,就走到窗前去把露出一条缝隙透气的窗户拉上,回来才低声的提醒秦菁道:“公主,国舅大人在下面的回廊上等您!”

今晚付厉染弄出这么大的动静,必定是有后话要和她说的。

秦菁回过神来,小心的把白融放在床上,给她掖好被角,回头对晴云道,“今晚郡主睡在这里,你先看着她,我去去就来。”

“好!”晴云点头,目送她下楼。

秦菁下楼之后直接出了院子,进了和雪竹轩相连的那条回廊。

彼时付厉染手里正抓着一壶酒对月独酌,脸上表情平静而幽远,分辨不出情绪。

他身边三丈开外,在另一侧的回廊上站着浑身戒备的绒团儿。

绒团儿从不亲近付厉染,甚至对那人带着一种仿佛与生俱来的防备。

秦菁想着,这东西大约是记仇了,因为当年付厉染捉它的时候伤了它。

所以这会儿都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从他身边过。

秦菁出一口气,抱了绒团儿过来,越过付厉染去,放在了这边的地面上。

绒团儿眼睛一转,立时就往华英馆的方向蹿了个无影无踪。

付厉染谢你一眼,随即又不动声色的把目光错开,淡淡道,“她睡了?”

“嗯!”秦菁点头,走过去在付厉染身边站定,犹豫了一下才道,“说到底,今天晚上的事,还得要谢谢你!”

“呵——”付厉染低低的笑了声,神色漠然,“不用了,听你这么假惺惺的说话真累。”

他这样说话的时候,声音里就是真的带了点疲惫的哑意。

秦菁下意识的偏头看他,果然见他眼底淡淡的青痕,依稀真的透出些倦怠来。

她心里忽然想起,付厉染应当是料到了今日之事,在昨天夜里匆忙赶到的。

而今天又带着白家丫头四处晃荡,大约已经多日不曾睡过一个好觉了。

这样想着,秦菁看他的目光渐渐的就有些复杂。

这个男人,的确是她从来就看不懂的。

那一夜在祈宁,他们之间明明已经是水火不容的翻了脸,本以为即使不会见面成仇,但至少也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可是这两年多以来,付厉染却越发频发的往来大晏和大秦之间,时时就会出现在行宫内外。

不是以大晏使臣或是付国舅的身份,而是像是神出鬼没的影子,普通的旧时相识的故人一样。

不过他来却不是有意接近她,反而对白融兴趣更浓一些。

他们也偶尔遇到,却无外乎现在这样的相处模式——

没有针锋相对,礼貌而疏离的寒暄两句。

深吸一口气,缓和情绪,秦菁仍是语气平和的开口,“融融还小,我不想让她这么早就卷进那些复杂的争斗当中,并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不想这么快?”

“快么?”付厉染摇头,唇角的弧度带了淡淡的讥诮,“今夜这一场刺杀意味着什么你比谁都清楚?这是你一早就为她选的路,我只是提前帮你告诉她应该如何去应对,你现在的心软,对她,未必就是好事。”

秦菁愕然,诧异的抬头看他,随即便是了然一笑,“既然你都知道,就更应该对我们母女敬而远之的,这样当断不断,可不像是你付国舅的作风!”

“我该是怎样的?不择手段?死缠烂打?”付厉染仰头灌了一口酒,说着又兀自摇头,字字肯定,“我不是那样的人,你也不是谁用那样的方式就能折服的女人,荣安,你能不能老实回答我一个问题?”

付厉染递了酒壶过去,深邃的目光中有种不容人拒绝的深刻漩涡。

秦菁迟疑着接了,捧在手里默默的垂眸看着,长长的睫毛铺洒下来一小片暗影,将眼底真实的情绪巧妙的掩住。

付厉染只做看不到她的回避,负手立于她身侧从容的开口说道:“在你心里,似乎就算我们从来不曾真正为敌,你对我,却总是带着一种天生的防备和距离,以你的性格,不应该是怕我的,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前世种种,我先于旁人,看到了你的冷酷和决绝。

你是天生的王者,注定只要天下之巅的位置,而我,肉体凡胎,斗不过你,所以不想自掘坟墓罢了!

“因为敬畏!”秦菁答,目光一闪,带着认真的表情冲他扬了扬手里的酒壶。

她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那酒不同于皇宫酒窖珍藏佳酿的醇厚甘甜,入喉辛辣,是极烈的烧酒。

一口酒下肚,秦菁的眼泪几乎都要被挤出眼眶,她含笑看着付厉染,目光诚挚,“你要做的事,我不想承受。”

“是啊,只是你不想而已!”付厉染轻叹一声,接过她手里酒壶默默的又灌了一口,“现在他在做的事,未必就比我想做的更容易,说到底全都在于你的想与不想。”

秦菁随意在身侧栏杆上坐下,垂下眼睛不说话。

“罢了,从两年前你弃下祈宁而走的那一天开始,我就已经接受了这样的结局。”付厉染笑笑,那笑容完全不同于他往日里决胜千里的孤高而狂傲,反而透露出真实的落寞情绪,“如果没有祈宁城作保,他就没有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入主西楚政权的核心位置,如果没有先声夺人拿下祈宁城的丰功伟绩,这个西楚的太子之位,他如何能够做的稳妥踏实?你为他,不可谓不是用心良苦!”

他看着她,笑容浅浅,目光深沉。

片刻之后,视线又再度移开,慢慢道,“你选的路,从来就不容人左右,每一步迈出去都是步步为营的算计谋夺,在这一点上,我们太像,一样的薄凉。你说得对,你对我是天生的敬畏,而我对你也不过纯粹的欣赏而已。那天晚上我说过的话——一并忘了吧!”

他再把手里酒壶递过去,这一次秦菁没有犹豫的接了。

她喝一口酒,又是良久的沉默。

付厉染撩起袍子,倚着一根廊柱坐在她身边。

两人就着夜色,你来我往,喝了那瓶烈酒。

秦菁脸颊绯红,醉眼迷蒙的看着眼前通透的夜色,半晌之后悠悠的开口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身边没有回音,夜色中有冰凉的风穿过发丝抚上脸颊。

一只空了的酒壶稳稳的放在木质的栏杆上,瓶身上褐色粗糙纹路,和这精雕细琢的精致回廊显得格格不入。

秦菁唇角绽放一抹笑容,抬手用衣袖把那酒壶扫到旁边的花圃里。

夜色弥漫,她倚栏而醉,知道她与那人或许永远不会再相逢,正如她生平头次品尝的这壶烈酒——

没有人知道。

她抖了抖裙摆起身,沿着空荡荡的回廊往回走,裙裾翩然,于浓黑的夜色中飞出一片亮丽的华彩。

“公主,您回来了!”晴云从院里迎出来行礼,“郡主已经睡下了。方才苏沐过来,说是那些刺客的尸体都仔细的查验过了,并没有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可以证明他们的身份。”

“不用查了!”秦菁漠然一笑,脚下不停的继续往里走,“你马上传信回京,告诉母后东西不必再往这里送了,吩咐苏沐他们抓紧时间准备,三日之后,回京!”

这两年西楚朝中形势巨变,正是风起云涌之时,不久的将来,大晏的政局也会也会翻天覆地,走向另一个开端。

而她,曾经叱咤风云荣极一时的秦氏公主,也将离开这片安宁的天地,重新回到众人的目光之下。

------题外话------

嗯,这章补全了,我现在去码,争取晚上能更一万╭(╯3╰)╮

卷五:江山不悔 第三章二嫁西楚

长乾四年,岁末。

在京外静养了两年多的荣安长公主回朝。

秦宣帝率禁卫军亲自出城接了公主的銮驾进京。

金堂玉马的少年天子高居马上,眉宇之间已经褪去了当年的青涩和稚嫩,坦然接受他的臣民百姓敬仰的目光。

御驾之后,是一辆皇家排场的华丽马车缓缓行来。

窗帘从里面拉开一道缝隙,白融扒在窗口向外张望。

她自小就随秦菁住在行宫别院里头,虽然有时候付厉染来时,也会带她去临近的城镇转转,但到底也比不上京城之地的富丽繁华。

她眨巴着眼睛在看,却怎么都有些意兴阑珊——

从付厉染不辞而别之后,这段时间她的情绪都不高,经常蔫蔫儿的带着绒团儿在花园里的那条回廊上来回转悠,小小年纪,却把暗中惘然若失的姿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秦菁心里叹一口气,抬眸对坐在车里的晴云和苏雨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点点头,识趣的退出了马车。

秦菁凑过去,把窗帘打的更开一些,依在白融身边往外看了看,轻声道,“融融不喜欢这里吗?前段时间你不是还跟娘说,想跟皇帝舅舅来京城玩的?这里就是京城了,很热闹,有各种各样的人群和漂亮的亭台楼阁,你不喜欢?”

“喜欢!”白融闷闷的答,她嘴里虽然说着喜欢,扭头却是毫无兴致的离开窗前,转身挨着那车厢壁坐下去。

秦菁一时间有些无措——

即使是对秦宣和萧太后,这个孩子也从没有这样的留恋过。

每次逢年过节他们来,要走的时候她虽然也有些情绪,但每次都能笑着和他们道别。

而付厉染,他国中有自己的事,来这边又不方便,每次都是藏着掖着的偷偷跑来。

其实真要细究起来,能相处起来的时光并不多。

而且他那个人冷漠又狂傲,实在也不应该是会让孩子感兴趣的人。

“融融不开心?”秦菁伸手将她揽入怀中,捋顺她耳边细碎的发丝,故意放轻松了语气道,“跟娘说说,为什么呀?”

白融扁着嘴不说话,靠在她怀里蹭了蹭,似乎是想要把自己整个人都用力揉进秦菁怀里藏起来。

半晌,才闷在她怀里慢慢的开口道,“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声音里明显带了哭腔。

他们母女和付厉染,八竿子打不着的人。

秦菁觉得好笑,但终于还是没笑出来,摸了摸女儿的脑袋道,“融融很喜欢他?”

白融埋首绕着她襟前的带子不说话。

秦菁想了想,扶正她的身子,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笑了笑,“丫头你不厚道了,现在有话也不跟娘说?你这样闷着不说,娘怎么知道融融为什么不开心,又怎么帮你?”

“你不能帮!”白融垂头回避她的目光,使劲的抿着嘴巴,再抬起头来的时候已经眼泪汪汪:“他走了,说不回来!”

车厢里的光线不算太明亮,那孩子倔强的仰着头,眼中泪光莹莹,想落下又似是竭力的控制。

秦菁看着心疼也无措,明知道付厉染这一去应当真的是后会无期,却也还是下意识的脱口道,“怎么会?你忘了,娘跟你说过的,叔叔也有他自己的事情要做,不可能一直跟着你的,等他忙完了,就会回来看你了。”

“他不会!”白融大声道,眼泪终于夺眶而出,一把拽住秦菁的衣襟撕扯着嚎啕大哭,“他不会不会不会!”

那一天早上醒来她没有看到付厉染,心里委屈却没有哭,然而忍了这几天,终于还是以决堤之势爆发,并且不可收拾。

“融融!”秦菁皱眉,试着去握她的手,“你听我说——”

“我不我不我不!”白融固执的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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