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公主千岁-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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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芷馨已经继续道,“当时我也是吓坏了,要去告诉父亲的,可是母亲她——她求我。她是我的母亲啊,我不能看着她吃官司,所以——所以才昧着良心!”
“夫人!”常栋撕心裂肺的一声嚎叫,从椅子上翻下来。
蒋氏猛地回神,拼命的摆手,“不,不是我,老爷,不是我,你听我解释啊!”
“母亲!”常芷馨情真意切的一把握住她的手,“母亲,我早就劝过你了,可你就是不听,早点对父亲言明一切又何至于闹到这一步来?”
“芷——芷馨你——”蒋氏气的浑身发抖,这会儿总算是缓过一口气来,“你这个孽女,分明是你——”
“母亲!”常芷馨哪里还肯让她说话,顿时厉声打断。
彼时常栋已经气急败坏的从冲过来。
常文山不仅是他敬重的父亲,还是他平步青云的阶梯,现在他的死因还关乎到整个常家的脸面,这会儿他看蒋氏的眼神就像是一头凶残的野兽,二话不说先是一巴掌将蒋氏掀翻在地。
“老爷,老爷你听我说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蒋氏爬起来,扑过去抱住他拼命的解释。
整个公堂之上,他们一家人撕扯滚打在一起,乱哄哄的闹成一片。
常芷馨想着一不做二不休,趁乱摸过地上的匕首,就要往常栋的手里塞——
到了这个时候,只有让蒋氏彻底闭嘴,她才能撇清嫌疑,把真相永远的盖住。
之前因为楚临当众唤了声夫人,升堂之后邱大人不敢怠慢,就在楚临旁边给旋舞安排了座位。
几次交锋,旋舞自是深知常芷馨这个女人的恶毒心肠,目光一直锁定在她身上就没离开过,以她的目力和观察力,自然是将常芷馨的小动作尽收眼底。
常芷馨用自己的袖子掩着,眼见着就要将那匕首塞到毫不知情的常栋手里。
旋舞唇边荡起一丝冷笑,不动声色的摸下发钗上一颗珠子,指下运力一弹。
下一刻,正在和蒋氏撕扯的常栋突然脸部表情抽搐,整个人木了一样,僵在那里。
蒋氏也正在情急拼命的时候,好容易得了上风,一把将他向后推开。
常栋顿时就像是没了主心骨一般,直挺挺的向后栽去,一手按着腰部,指缝里鲜血汩汩直流。
蒋氏呆了。
随即是砰的一声脆响,匕首落地。
常芷馨举着一手血,神色惶然,满脸的不可置信。
常栋抽搐在那里,气息微弱。
“老爷!”蒋氏惨叫一声,爬过去。
“快,快请大夫!”邱大人也没想到会当堂闹出这么一出,惊魂甫定急忙吩咐。
然则还不等侍卫应声走出去,常栋已经脖子一歪,闭过气去。
眼见着丈夫鲜血淋漓倒在眼前,蒋氏急怒攻心已经完全疯了,回头狠狠的给了常芷馨一巴掌,“你这个贱人,疯子,杀了你祖父还不够,现在连你父亲也下得了手?亏得我还一再为你遮掩,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生了你这么个蛇蝎心肠的小贱人。”
诚然,她却并不知道,方才常芷馨真正想要杀人灭口的对象其实是她自己。
不过只就这样已经足够,足够让她恼羞成怒把常芷馨彻底舍弃,甚至是为了报复那个恶毒女人杀害她丈夫的罪行,蒋氏也刻意没有解释当日常文山的真正死因,反而添油加醋,把一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恶毒罪名狠狠的加冠于常芷馨身上。
人证物证,即使常芷馨生了一张巧嘴,也再不能翻出天来。
更何况,就算没有当日常文山的事,只就她今日当堂刺死自己的父亲的一条罪名,就足以让她千刀万剐不得好死了。
这件案子,最终还是以闹剧收场。
一切的始作俑者常家小姐以弑亲之罪被判以凌迟之刑,刑期定在半月之后。
常文山和常栋相继身死,常氏一族如大厦倾颓,一夜之间没落到了尘埃里。
然而这事儿却还没有完,紧跟着因为当日和常家联手构陷齐国公的党鹏案被提上议程。
这一次楚奕没有再推脱,甚至是和四皇子楚华红了脸拿下这个案子的主审权,大张旗鼓的查办起来,最后以一个勾结常家,诬陷忠良意图霍乱朝纲的罪名,罢免处决了大小官员四十八人,其中三品以上就有四名。
凤寰宫里,叶阳皇后仍是闭门不出,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模样。
古嬷嬷小心翼翼端了定惊茶给她送进去,“娘娘,天晚了,您该歇了!”
叶阳皇后坐在案后撑头假寐,闻言,睁开眼侧目去瞧了瞧放在一侧墙角的水漏道,“已经三更天了吗?”
“是啊,娘娘!”古嬷嬷道,绕过去把茶碗递给她,“您趁热喝了吧!”
这几日叶阳皇后的精神更加不好,即使一直在不断的加大定惊茶的分量,还是噩梦不断。
她自己努力做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却是每到夜里就一直找借口拖着推迟就寝的时间。
她这做恶梦的毛病,是从两年前莫如风突然之间音讯全无之后就有的,古嬷嬷心知肚明,却一个字也不敢往外漏。
叶阳皇后接过那茶碗嗅了嗅,露出十分厌恶的神色,仍是没有说什么,闭眼把茶喝了。
古嬷嬷收了空碗,过去收拾她桌山的一些信函,一边问道,“这些都不要了吗?”
“嗯,处理了吧!”叶阳皇后挥挥手,疲惫的靠在椅背上没有动。
古嬷嬷去端了火盆进来,当着她的面把那些信件一一的烧成了灰。
叶阳皇后目不转睛的看着,火光映着她越发苍白憔悴的面孔,但那双眸子里却是精光四溢,越发显得精明强干起来。
半晌,她嘴角扯出一个笑容,“老七那里有动作了,今儿个朝上老头子是个什么反应?老七手上掌着兵权,老六想要坐稳这朝中的那把椅子,肯定要先除去这个后患的,这事儿应当是马上就要闹起来了吧?”
有关常家的案子全部告破,但是涉及到颜璟轩的那桩私劫军报的案子却还压着,纪良妃也一直被关在天牢,景帝没有再逼楚临破案,也不说交给其他人负责。而楚越却没在京城久留,常家的案子一审完,他便主动请辞回北疆主事。
这几日他人刚到,马上又传出草原部落有人生事的消息,再加上原本邻国之间的就不断的有战事发生,这样一来便算是内忧外患。
楚越以此为由,上折子请求朝廷拨粮置办军备。
折子明明已经到了两天了,却被楚奕故意压下没有上报。
然后紧跟着昨夜就有八百里加急的密报递入宫中,说是七皇子以军备不足为由,暂缓对外的战事,压兵草原部落边境。
这样一来,便算是控制了整个草原,并且摆出了对内的架势。
“暂时还没有明确的旨意下来,只说皇上似乎是不太高兴的。”古嬷嬷道,说着却是面有难色小心的去看叶阳皇后的反应道,“自从常大学士的那件案子之后,娘娘您在前朝能说得上话的暗桩被拔除了一半了,现在没有人能参与到朝下御书房议事里头去,皇上那里的消息有很大一部分都不能及时上来。”
“他高不高兴有什么关系,从来不都是这样?不过这骨肉相残的戏码,他越是不不想看到,在这皇家,他的眼皮子底下,却少不了的。”叶阳皇后不以为然,剔着指甲冷笑一声,忽而目光一闪,沉吟道,“老四那里——”
“娘娘,奴婢正准备和您说呢,就在刚刚,四皇子又命人递了帖子要求见您了。”古嬷嬷急忙回道,“这几天,这已经是第四次了,娘娘还是不见吗?”
“不急。”叶阳皇后微微一笑,脸上是一副早知如此的表情,“这个孩子谨慎周全,以前都是纪良妃剃头挑子上蹿下跳的在替他张罗,本宫真要用他,自然是得要他心悦诚服的拜在我脚下的。”
楚华的性子的确是十分沉稳的,只从这一次纪良妃的事情上就能看出来。
按理说自己的母妃被牵扯到那样一桩要命的案件里头,而且还入狱被关,换做任何其他人怕都是要按耐不住或是去走关系疏通,或是找楚明帝求情要求宽纵纪良妃的罪责的。
可是楚华不然,从头到尾他都泰然处之,绝不插手,甚至于还为了避嫌,远远的撇开不提。
但是这种遇事不乱,隐忍周到的性格,就好过好大喜功的三皇子好些。
而同时,这样的人,想要拿捏起来也更不容易,所以叶阳皇后这便一直吊着他的胃口在等,等他彻底妥协,臣妇于她的脚下供她驱策。
“是,娘娘拿捏人心的手段从来都是没有错的。”古嬷嬷附和道。
主仆两人又说了两句话,古嬷嬷才伺候着叶阳皇后歇下。
接下来的几天,朝中形势巨变,七皇子那里在草原边境屯兵,态度强硬。
北疆外围的敌国见状,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一再的越境滋事。
楚明帝去了圣旨也无济于事,楚越递送回京的每一道折子用词都十分的客气,总之是咬死了一个字——钱!
他不能让手下二十万兵士空手夺白日,拿血肉之躯去和敌人抗衡。
楚越这样和朝廷僵持下来,楚明帝却是不能不管的,四日之后,楚奕就得了密令,并且携带虎符秘密出京。
只不过为了朝局稳定,这一切都发生在暗中,除了那些朝廷大员,没有人能看到背地里的风起云涌,帝京之中仍然车水马龙,一片太平盛世的模样。
转眼半月之期已过,常芷馨被从京兆府大牢中提出来,游街顺带着送往刑场行刑。
最近楚奕不在京中,楚临往太子府跑的越发勤了,这日便又借口请了楚融出门去瞧热闹。
旋舞带人跟着,几人选了一处囚车必经的酒楼,在楼上定了个雅间瞧热闹,等热闹瞧够了就顺带着一并在外吃了饭。
日暮十分,秦菁叫人过来传信,说是她有急事要去一趟成渝公主府上,让楚临和灵歌直接带着楚融过去。
楚临和旋舞对望一眼,直觉上都觉得应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匆匆的招呼了人,刚要结账离开,却不知道是从哪里冒出来三十余个黑衣人,二话不说,先将车夫和随侍在侧的侍卫砍翻了七八个。
随即弥漫的血腥味里,听到一人沉声喝道,“孩子留下,其他人,杀!”
------题外话------
常家的事写的我都恶心了囧~
ps:还是回头捉虫,我先出去换换气~
卷五:江山不悔 第三十章 是你?
一群人,来的快,去的也快。舒麺菚鄢
下手稳赚很,毫不恋战,所有的目标都直指楚融。
甚至于对当朝亲王的楚临,下的也是杀手。
楚奕安排在暗处保护楚融的十二名精英暗卫毫无保留的全线出击,竟然也就只多撑了片刻功夫。
前后半盏茶的时间不到,酒楼门前一地残血,尸横遍地,大堂里躲在柜台后面避祸的掌柜和伙计都未能幸免,倒在血泊里。
这样一来,在消息传递的渠道上就慢了好些,等到路人根据留在酒楼门前的马车上的标识认出是八皇子府所有——
秦菁闻讯赶来,也只堪堪比京兆府的衙役们早到一步。
楚临一身紫金长袍被血水浸染,完全看不出原来的颜色倒在马车旁边,手中犹且以肉掌死死握着一把被刺客丢弃的长剑的剑锋。
秦菁策马而来,远远的就先是被这血腥的一幕震撼住。
“娘娘!”邱大人火急火燎的从对街过来,骤然一见血泊里的楚临先是倒抽一口凉气,急忙吩咐衙役道,“快,快去看看八殿下怎么样了?”
几个衙役涌过去,秦菁强压下心中焦躁的情绪,勉强按耐着利落下马拨开众人先弯身去看楚临。
楚临牙关紧咬,脸色苍白,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胸前直穿到背后一个血窟窿,这一处应当是最致命的,另外身上还有大小的伤口无数。
秦菁过去先试了试他的脉搏,微弱虚浮的一点,生命的迹象流逝的可怕。
“有金疮药吗?”秦菁道,顺手撕下他的一片袍角。
“金疮药?有!”衙役们都被这当朝亲王喋血街头的一幕震慑住,这时才反应过来,摸遍全身,马上有人递了金疮药来。
秦菁也容不得多想,就着楚临胸前的伤口就倒了半瓶下去,然后用撕下的那一片袍角给他裹住,又翻过他的身子,如法炮制,把他背后的洞也给堵上。
“殿下受了重伤,不宜车马颠簸,先把他扶到对面的客栈里找间客房安置。”秦菁果断的吩咐,一边起身往那酒楼里走一边吩咐,“先找个大夫来看着,然后叫人进宫去通知陛下,召集所有的太医都赶过来,看能不能保住他一条命。”
“是,下官这便吩咐人去。”邱大人也不含糊,急忙就吩咐了几个得力的人去办。
一边把楚临抬到对面客栈的房间里安置,一边着人分头去请大夫和通知楚明帝知道。
秦菁走近那酒楼大堂,先是目光敏锐,飞快的四下扫视一圈。
没有见到旋舞和楚融,她心里先是一紧,然后随即又跟着一松——
没见到尸体,总归是好的!
不是她有多镇定,而是到了这个时候,这便是她唯一能够用来安慰自己的话了。
邱大人在门口询问了几个路人之后,抹着汗一脸凝重的走过来,“娘娘,下官已经问差问过邻近的百姓了,说是一行三十余人,乘坐四两马车突然从人群中出现,俱是黑巾蒙面,动作十分迅速,见人就杀,统共不过半盏茶的功夫,走时四辆马车,分别走了左右两边,随后百姓们再出来看到的已经是这般情景。”
“融丫头呢?”秦菁问,单手按在一张桌子上。
她仰头看着二楼雅间之前楚临他们下来时候忘记关上的那扇门,那房间里的饭菜还有隐隐的热气升腾,但这楼下却已经整个被血腥味掩盖。
“这个——”邱大人一脸的愧疚之色,“衙役们已经搜遍了没有寻到安阳郡主,但是百姓中有人说,好像当时听谁说了一句,只要孩子,其他人可以杀。这样想来,郡主暂时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
只要楚融?有人的目标会锁定在楚融身上这不足为奇,可是为什么,他们居然对当朝亲王的楚临都能下杀手?
“有人看见他们带走了融丫头?”秦菁不动,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冷静而强韧。
却没有人知道,她此时按在桌角的那一只手才是支撑她在此间屹立不倒的唯一的支点。
“这倒没有,当时那些黑衣人下手太过凶残,百姓们避之而唯恐不及。不过现在没有找到郡主,再从他们话里的意思推断——娘娘您还是暂且放宽心吧,事情也许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还有,下官已经让人传令下去,通知各城门守卫加紧盘查。”邱大人看着她站的笔直的背影,如实答道,心里却在暗暗惊诧于她此时的反应——
不管换做是谁,在得知亲生女儿被绑票之后都不可能是这样的反应,即使不嚎啕大哭,也应该六神无主。
这样冷静的,他还是头一次见到。
“没用的。”秦菁苍白着一张脸,似笑非笑的扯了下嘴角。
“娘娘的意思是?”邱大人不解。
“他们是乘坐马车掩人耳目,出了门又分批撤退,明显就是打好了主意,要借助人流遮掩行踪,现在最有利的时机已经错过去了,再要找人无异于大海捞针。”秦菁道,手下微微发力,细看之下不难发现,她的指关节都已经隐隐有些泛白。
“如果他们人还在城里,总归是——”邱大人道。
“照你的话吩咐下去吧,总好过什么都不做。”秦菁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起伏到几乎马上要控制不住的情绪,拖着沉重的步子又再慢慢挪到酒楼门口。
那里横七竖八倒着的尸体,为了留作破案的凭证暂且还有动。
秦菁扶着门框站在那里,错开楚临的侍卫,只把目光落在那些青袍人的几具尸体上来回扫了两眼。
苏沐刚好探查完现场走过来,明白她心里疑惑就马上开口道,“这十二人都是太子殿下精挑细选出来的,有几个的武功还犹在我和灵歌他们之上,即使对方人多势众,但能在短短半盏茶的功夫之内就能将他们全部击杀的——可见那些人的武功定然不俗,甚至可以说是一等一的绝顶高手。”
秦菁虽然没亲自训练过死士,却也知道死士训练的规矩和生存法则。
一旦他们接下了这项任务,就等于放弃了自己身为一个人的所有权利,从今以后只能做一件工具存在——
服从主人的命令,保护主人,不惜同归于尽也要为主人杀人!
颜璟轩的事情之后,楚奕从他上千人的暗卫里蹭蹭选拔,挑选出这十二人配给了楚融。
这已经相当于是一道牢不可破的活动屏障,轻易很难破除。
但就是这么一重他们自认为无坚不摧的保护网也这般轻易的被人冲破——
可见对方那些人的实力非同一般。
而能从暗中操控这么一批训练有素高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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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人如果要强行闯出城去,城门处的那些守卫根本毫无还手之力。”即使怀揣着希望“楚融现在应当还没有事”,秦菁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很难平复下来心情去思考。
“既然他们借助城中百姓掩藏身份,也有可能暂时不会冒险出城——”邱大人的心里颤了颤,仿佛是为了验证秦菁的猜测一般,两侧的街道上同时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
众人循声望去,却是邱大人之前派出去往各城门传信的衙役。
“怎么样了?”邱大人一个箭步迎上去。
“大人,一刻钟以前,西城门被人强行冲破,一辆马车强闯路障冲出城去了。”
“大人,前不久,南城门被人强行冲破,几个黑衣人杀了三个守卫,带着一辆马车出城去了。”
“大人,就在刚刚,东城门处有人强闯,守城官被当场射杀。”
“大人,西城门也被人强行冲破,一辆马车闯出去了。”
片刻之间,四条同样的消息。
着是纵横官场多年的邱大人听着也有点两眼发晕,一把揪住一个衙役的领口道,“在他们之间可有听到孩子的哭声,或是有人见安阳郡主露过面?”
“听城门守官所言,那些人似乎都是训练有素的高手,马车捂得很严实,从头到尾都没有见到车里的人也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个衙役回道。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俱都表示其他城门也是同样的情况。
“这样一来,却不知道郡主是一起被他们带出城去了,还是这些人就只是玩了个声东击西的伎俩迷惑我们,郡主实际上还在城里?”邱大人揣测,急得满头大汗。
“这些人的准备果然做的很足。”秦菁眼中闪过一丝微凉的情绪,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四辆马车,分走四处城门,分明就是混淆视听,意图截断我们追踪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