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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重生之公主千岁-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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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厉染冷笑一声,反问道,“你知道现在封了她的口会有什么后果吗?”

在婗靖看来,秦菁虽然有个高高在上的生母萧文皇后,但在这个男人独大的世道中存活,她其实与自己一样,只是一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且他们既然已经冒着与大秦交恶的风险对秦薇下了手,她并不觉得再结果了秦菁会有多少的不同。

“小舅舅,”婗靖下意识的上前一步,“这个女人这样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就算她是秦氏的公主又怎么样,以你的手段又不是整治不了她,留下她终究是隐患啊!”

“公主怎么样?公主也分三六九等。”付厉染却不买的帐,更是讽刺的扯了下嘴角,继续道,“今天你们掳劫长宁,秦景帝震怒之下下令查上一查找上一找,实在无迹可寻最后随便编个由头不了了之也便罢了,可是这个荣安,当年她甫一出生就是得了皇帝的御笔亲封,是所有皇室子女中得天独厚的长公主,可见秦景帝对她的感情非同一般,她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就等着天翻地覆吧。”

倪嘉与婗靖的生母原是在晏宫中身份尊贵的宁贵妃,只可惜她出身不好,空有帝宠却没有一个得力的母家在背后扶持,又因为在后宫之中占尽了风头碍了付太后的眼,所以先帝刚一驾崩,付太后就以白绫一条将她赐死,殉了先帝。因为宁氏的关系,付太后对她留下来的两个女儿也不待见,早时年幼婗靖在宫里亦是受尽了白眼,好在她人够机灵也懂得审时度势作低服软,费尽了心思才慢慢讨了一点付太后的欢心,即便是这样,她现在的日子也是过的如履薄冰很不称意。

付厉染这话正是戳了她的痛处,婗靖脸上一白,心里又一股滔天的恨意涌现出来,为了掩藏这种情绪,她刻意使劲的垂下头去,肩膀微微抽动的,一眼看去倒反而像是悲戚伤心的模样。

这样的障眼法自然瞒不过付厉染的眼睛,只是他却懒得管她,心里想着前一刻秦菁眉目生辉与他叫板对阵的模样,落在天际的目光不由沉得又深刻三分。

当年大秦与西楚交战战局一度十分的紧张,为了鼓舞士气,年关之际秦景帝御驾亲征亲自带兵到了两国边境,不曾想因为暴雪阻挡,人还没有进驻大军营地却意外在半途遭遇楚人埋伏,险些被俘。

时年秦菁的二舅舅萧天衍正是征西大军当中的一名副将,为了掩护景帝突围,他带着手下仅有的五百士兵浴血奋战拖住了敌人三千精兵整整两个时辰,终因寡不敌众而战死。

要知道,在两国交战之际,若能擒获敌方的皇帝,对这场战事乃至国家的政局所带来的裨益都是不可限量的,西楚人恨萧天衍坏事,在他死后连他的尸首也没有放过,斩下他的头颅悬挂于旌旗之上风吹日晒长达半月之久,又将他的尸首扔给野狗啃食,最后萧家人派来为他装殓的人竟是连他的一根头发都没有摸到。

景帝十分敬服萧天衍于国于君的忠心不二,巧在不几日之后萧文皇后就临盆生下了秦菁,为了安抚萧家他当即颁下圣旨行册封礼给了这个女儿大秦皇室唯一一份长公主的殊荣,同时追封萧天衍为正一品的征西大将军,并且许诺等到他的独子萧羽长大成人之后可以容许他承袭这个官职,子承父业继续保家卫国。

可以说正是有了萧天衍的保驾护航,萧文皇后在宫里的地位才如此稳固,萧家在朝中的声望才能长久不衰,而秦菁,亦是得益于他的福泽庇佑,才有了今时今日完全超越宫中其他姊妹的地位和荣耀。

不管景帝对她的父女感情到底有没有,有多深,他都必须对这个女儿刮目相看,因为他不能让来人戳他的脊梁骨,说他过河拆桥,背弃当年的承诺,亏待了为国捐躯的壮士,辜负了万千子民的期望。

所以只要有他在的一天,就没有人可以在动了萧家的血脉之后还全身而退的。

婗靖这个蠢女人,怎么可能明白一个盛世帝王的底线和软肋,而显然的,秦菁是明白这一点的,并且她准备充分的加以利用。

这样想着,付厉染的嘴角不由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只是很奇特的,这个表情在别人的脸上展现出来的是微笑,在他的脸上却显得诡异莫辩,甚至是有一丝嗜血的阴唳之气。

婗靖看到他的这张脸,突然心如擂鼓猛地跳动起来,脚下不自觉的往后退出去半步。

付厉染听闻她脚踩落叶发出的细微声响,回头见她还脸色惨白的杵在那里,就不悦的皱了皱眉,冷声道,“还不走?你留下的烂摊子难道还要等着我来收拾吗?”

婗靖一愣,旋即明白他话中所指——

这一个晚上猎场这边连连出事,她就是料准了在这样的多事之秋大秦人自己都手忙脚乱,必然无暇顾及到她这个外人的行踪,故而才会冒险亲自出马去劫持秦薇,现在秦薇已然安全回营,等到秦菁再顺利折返,大秦这边保不准就会想起她这个贵客,待要上门安抚时若是发现她不在,一定会引起别人的警觉的,毕竟之前她被秦菁射下马时这女儿身份已经是被坐实了的,所以她必须在有人找上门之前赶回去善后。

这样一想婗靖也便不敢迟疑,赶紧惶惶的对着付厉染点头称是,扭头往林子另一侧的出口快步跑去。

付厉染看了她略显踉跄的背影一眼,便不再理会她,也转身往别的地方走去。

付太后一向自视甚高,身在高位这么多年更是养成了她目空一切的狂妄个性,付厉染突然在想,这一次婗靖的失手倒也未必不是件好事,最起码——

他或许还能借机一睹他长姐怒极失控的真容。

虽然已经是黎明时分,但浓密的树林里光线仍然十分昏暗,他黑色的身影穿行其间,很快便与这里的天色融为一体消失的无影无踪。

因为前天夜里接二连三的出事,整个营地里早就乱成一团,每个人都惶惶不安自然无暇他顾,婗靖偷偷的抄小路出了树林,附近等待接应的侍卫把准备好的干净衣服呈上给她,身上的夜行衣来不及处理,她便直接把干净衣服套在外边,一边抽口问道,“大营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公主放心,一切安好。”那侍卫谨慎的回道,想了想又悄悄往前凑过来一步压低了声音小声的补充道,“那边的事属下已经打听过了,穆达他们四个虽然失了手但也没有留下把柄,他们追查下去也不会牵扯出什么来,只是可惜当时的消息我们没有探准,没能拿下那个小的。”

这些话婗靖心里自然也是早就想过无数遍的了,秦菁坏了她的事,她已经是恨的要死,刚才又在付厉染面前忍气吞声扮了半天可怜,此时终于忍无可忍的抬手就给了侍卫一个耳光,怒道,“啰嗦什么?还不快走!”

那侍卫被他打了一嘴的血水,又不敢往外吐,只能生生的全部咽到肚子里,垂下头去恭敬道,“是!”

婗靖穿好了衣服就没事人似的带着那侍卫大摇大摆的往营地的方向走去,因为她在神态间十分的自在,在这样紧张的时候倒也没有人特别注意她,她一路畅通无阻的回了自己的大帐。

毡门放下,她脸上的表情瞬时垮了下来,额上忍了好久的冷汗终于冒出来,连带着背心也跟着湿透了。

帐子里头的两个婢女青桐、翡翠都是她的心腹,见她脸色发白腿脚发虚,都赶紧上去将她扶到内帐的美人榻上靠着,翡翠原本是扶着她的胳膊,这是低头却看见自己满手的血,登时吓了一跳,差点失声叫出来。

青桐性格比较沉稳,忙是捂住她的嘴给她使了个眼色,沉声吩咐道,“吵什么,还不去打盆水来?”

“哦!”翡翠吓的脸色发青,忙不迭应声跑出去打水。

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婗靖这伤肯定是不能请大夫瞧的,青桐小心的拉开她的袖子查看,却见那一片血肉模糊简直触目惊心,但她却也不得不镇定下来,咬牙道,“公主您忍忍,此时不方便传大夫,咱们带着金疮药,奴婢先替您止血包扎。”

婗靖也是到了此时才看到自己的伤处,只见袖子下面的伤口足有三寸,最深的地方几乎隐约可见森然的白骨,心悸之余她心里更多的是愤恨,便是狠狠的闭上眼不说话,在心里却已经要把秦菁千刀万剐来泄恨了。

翡翠很快打了热水回来,青桐取了纱布和金疮药,两个丫头都强忍着胃里的不适埋头给婗靖清洗包扎,正在忙碌着,外帐门口的毡门却被人小心翼翼的掀开一角,一个二等宫女探头探脑的从门缝里看进来。

虽然内外两帐中间挂着帘子遮掩,里头的情景外人看不真切,青桐还是忍不住勃然大步,快步走出去扬手就给了那宫女一巴掌,怒声道,“公主的帐子也是你可以随便进来的吗?”

“青铜姐姐饶命!”小宫女脸上立时起了五道鲜红的手指印子,她仓皇跪在地上,就去抱青桐的腿,“奴婢是因为有事禀报一时心急失了规矩,姐姐绕我一回。”

这青桐是六公主身边的红人,性子也也公主无异,都是心思歹毒,下手狠辣的主儿,这几年死在她手里的下等宫女没有十个也有八个,所以婗靖身边的人都怕她。

青桐冷冷的看着她,放佛看着她瑟瑟发抖的脊背才找到了一点优越感,这才慢悠悠道,“到底什么事?”

小宫女趴在地上颤巍巍的叩了个头,小心翼翼的拿眼角的余光往内帐扫了眼婗靖的鞋尖,这才颤巍巍道,“是大秦的荣安公主到访,说了奉了大秦皇帝命令,前来探望公主的!”

小宫女话音未落听见内帐里面哐当一声,一个铜盆被从桌子上头掀下来,水扫了一地,里面两个人的裙角都一起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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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目录 069以牙还牙

秦菁会在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只是付厉染明明跟自己保证过会堵住这个女人的嘴,这前后才半个时辰的功夫都不到,这个女人怎么就会明目张胆的找上门来?难道是事情有变?

婗靖心里一惊,一下子从美人榻上站了起来,不可思议的脱口道,“你说是谁来了?”

“是大秦的荣安长公主!”那小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此时赶忙擦了把眼泪回道,“说是昨儿个夜里营中出了事,大秦的皇帝陛下怕公主受惊,特意遣她前来前来拜会公主。舒嬲浮

婗靖的心里很不安,甚至可以说是有一丝的恐慌。

她不明白秦菁此时找上门来的用意是什么,只是对方手里握着她的把柄这一点就让她束手束脚,处处受制,万一对方是来拆穿她的——

不,不会是这样,如果秦菁真是抱着这样的目的来的,此时定然已经带人冲进来人赃并获了,又岂会费时费力的还要着人先行进来通禀给她缓冲的时间?

这样一想,她才稍稍安心,又缓缓的坐回美人榻上,魂不守舍的沉声吩咐道,“你去让她等一会儿,就说本宫刚刚起身,正在更衣。”

“是!”小宫女急忙叩首,如蒙大赦的赶紧起身退出了帐子。

青桐快步走回内帐,脸上露出担忧之色的急忙道,“这个荣安公主怕是没安好心。”

这一点婗靖自然知道,她心里烦乱,低头见翡翠还跪在旁边捧着那个打翻了的铜盆发呆就冷着脸横了她一眼,“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收拾了?”

“哦!是!”翡翠回过神来,赶紧垂下头去和青桐一起把婗靖胳膊上的伤口草草包扎好,又湿了帕子给她擦净手脸,再找了干净服侍她穿戴好,之后她抱着手里一堆染了血的脏衣服杵在那里,明显的无所适从道,“公主,这些脏衣服怎么办?”

此时秦菁就在帐外,肯定是不能把东西抱出去处理的。

婗靖不耐烦的在帐子里四下扫视一圈,然后抬手一指身侧的屏风道,“先藏到那后面。”

“是!”翡翠低头应了声,手忙脚乱的把用剩下的绷带和药全都扔到铜盆里,连带着那些脏衣服一起统统塞到屏风后面。

准备的差不多了,婗靖就坐到妆台前,她回头跟青桐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神色,青桐马上会意,谨慎的点点头转身走了出去,片刻之后门口的毡门再打开,她已经笑容满面的引着秦菁走了进来。

秦菁也是先回自己帐篷换了衣服,重新梳洗过才来的这边,身上大红的织锦皮毛斗篷裹着她高挑略显细弱的身躯,脚下步子从容的走了进来,行走间发间赤金凤尾流苏微微晃动着,上面镶嵌的红玛瑙明艳如血,生生刺痛了婗靖的眼。

她藏在袖子底下的手指不由的捏紧了一下,然后才露出一个笑容,起身迎出来道,“真是稀客啊,这么一大早的,荣安公主怎么得空来本宫这里了?”虽是客套话,言辞间却不见半分情意。

“听婗靖公主这意思像是怪罪本宫扰人清梦了么?”反正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起她们之间就已经注定是敌非友,婗靖的态度秦菁倒也不介意,只是微笑着走过去,随行的宫女上前替她脱下斗篷,露出里面藕荷色的缕金飞凤广袖上衣,配着下身石榴红的烟纱散花裙,腰间金色的丝绦垂下来,衬着裙摆上大簇的镂空牡丹花叠起绽放,给人一种十分高贵明艳的感觉,两个人站在一起,她越是容光焕发就衬出婗靖此刻的苍白和虚弱。

“怎么会?”婗靖见她这幅模样心里就更加恼恨,但明面上还要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神情冰冷的扯出一个敷衍的笑意来。

青桐把秦菁引到座位上坐下,马上有婢女奉上茶水,秦菁端起茶碗慢慢拢着杯中茶叶轻啜一口,婗靖陪坐在侧手下却没有动,只是神色厌倦的看着。

秦菁佯装看不到她眼底的恨意,只是不解的指了指她面前的茶碗道,“怎么婗靖公主不喝茶吗?”

她身上上带着伤,偏偏秦菁脚跟脚就赶了过来,根本连包扎的时间都不给她,此时那只胳膊动一下伤口就要往外冒血,根本就抬不起来,这个女人,分明就是故意的。

婗靖看着她脸上无辜的表情,只觉得胸口处积压的那口气又顶了上来,连呼吸也跟着变得艰难。

旁边的青桐见她脸色不对,生怕她控制不住会在这个时候跟秦菁翻脸,就急忙站出来打圆场道,“是下头的人疏忽了,公主这几日晚上睡眠不好,太医嘱咐过不能饮茶。”她说着便是笑笑的上前端走了婗靖面前的茶碗,转身递给随侍在侧的二等宫女荣喜斥道,“怎么这样大意,还不去给公主倒杯水来?”

“是!”荣喜见到她的脸就吓的有些腿软,赶紧点头称是,转身去倒了杯温水刚要往婗靖手里送却被青桐不动声色拦了下来,她亲手接过水杯送到婗靖面前,眨眨眼道,“公主,水来了。”眼底的神色分明是在暗示婗靖什么。

秦菁低头喝茶,聊作不经意的看了她一眼,心道这丫头倒是个厉害的角色,比她的主子要能沉住气的多。

经过青桐一提,婗靖才有所顿悟,不管秦菁此行的目的是什么,她都要稳住,千万不能给对方以借口把之前夜里的事抖出来,否则事情一旦暴露,就算她能勉强活着从大秦逃回去,付太后也会扒了她的皮。

她原以这次的事肯定会万无一失,所以才会毫无顾忌的亲自前往,这样一来便可以在付太后面前邀功,把所有的功劳都占尽了,引得付太后的赞赏,只是她却万万没有想到秦菁会半路杀出来搅了她的好事,不仅还得她功败垂成不说,还让人抓住了这个把柄,让她处处受制,根本没有办法抬起头来。

她用右手端起杯子来喝了口水,稍稍稳定了情绪道,“荣安公主此时来早本宫,是有什么事吧?”

“哦,是有点事!”秦菁倒是爽快,说话间已经放下手里茶盏,她抬了抬手,身后的墨竹已经上前把个大红镶边的烫金帖递到她手上,秦菁接了帖子又亲自转递到婗靖面前,道,“三月的狩猎节是我们秦氏的传统,明日父皇会亲往主持围猎大赛,这一次择日不如撞日,大晏的使臣都是我们的上宾贵客,父皇想请诸位一同前往,樊将军那边帖子已经由二皇弟亲自送过去了,六公主您这边他却是不方便过来的,所以方才父皇才叫了本宫过去,说是让本宫亲自把这帖子给你送来。”

婗靖惯于出风头,若在在平时,就算没人来请她也是一定会去凑热闹的,但眼下她受了伤,明天举行的又是狩猎大赛肯定不能只坐在席间看着,到时候人多拥挤,实在是保不准会不会生出什么状况来,最主要的是秦菁会特意来请她——

婗靖不傻,马上便是想要开口推脱道,“本宫——”

“对了,本宫早就听闻六公主您的马技不错,正好咱们也能趁机切磋一下!”可惜秦菁早就料到她的意图,根本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就打断她的话,进而更是笑得明媚道,“这帖子可是父皇亲自叮嘱本宫递过来的,婗靖公主应该会给我父皇这个面子吧?”

秦菁一再强调是景帝的意思,分明就是故意在拿景帝的面子给自己施压,而可气的是自己就是被她的这句话套牢了,根本没有办法反驳,而如果她称病推脱的话,保不准秦菁就会坚持传太医过来替她诊治,到时候她受伤的事就是怎么也瞒不住了。

婗靖脸上颜色青白交加十分的不好看,她冷冷的盯着秦菁看了半晌,终于还是咬牙道,“这是自然,能赶上大秦的狩猎盛会,是婗靖的荣幸。”

“这样才好,本宫便可以回去向父皇交差了。”秦菁脸上笑容不由的更深三分,这时她才像是突然发现了婗靖的脸色不对,惊愕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她扭头对墨荷道,“婗靖公主是不是不舒服?墨荷你去请个太医来瞧瞧?”

“不用!”这一句话又是踩在了秦菁的尾巴上,她猛地起身就要追上去阻拦墨荷,但是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动作过于激烈了,只觉得眼前一晕就要摔倒。

“小心!”彼时秦菁是离她最近的,见她身形摇晃,便像是极为关切的模样顺手就一把用力抓住她的左臂做出要去搀扶她的样子。

这一下她下手极狠,又是算准了地方偏偏按在她的伤口上。

“啊——”婗靖痛的突然凄厉的尖叫一声,整个人瞬间就清醒过来,她用力的一把推开秦菁的手,青桐见状赶紧扑过去,她的身子晃了几晃就软软的靠在了青桐的怀里,连唇瓣上仅存的那一点血色也褪得干干净净。

秦菁佯装不知情,露出一幅无辜夹杂着茫然的表情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不解道,“婗靖公主这是怎么了?本宫不过是好心扶你一把而已。”

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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