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福女之呆萌玲珑妻-第1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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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你这么说?萧韧熙前脚刚走后脚就有人欺负你,那可不行!你放心,要是有人敢欺负你,你现在告诉我,我去给你讨公道!”风祭夜特别仗义的拍拍胸脯。
福九一摆手,“哪有人欺负我!再说,要是真有人欺负我,也不用你出手,我老祖第一个就会出来教训人的!”
想到老太爷,两个人就都笑了。
“好了,我们该回去了!”说着,福九看着风祭夜柔柔的笑了,“小侯爷,这次你是要去做英雄了。福九提前祝你马到成功,万事顺利!”
风祭夜看着福九心里也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最后却化作嘴边淡淡的一抹笑,低下头,掩饰住眼中的落寞和眼光伸出的一点点痛,“哎,这个时候我竟然有点想念萧韧熙了!要是他在跟前,我就可以好好抱抱你了!”
福九也淡淡的笑了,看着远方轻声说道:“也不知道他到哪里了!想来会一路顺风吧!”
风祭夜抬头看着福九,忽然不喜欢此时的离愁来,用力抓着福九的手,大笑着说道:“走!我们手拉手去吃饭,吓他们一跳!老祖的怒吼声我可得等一阵才能听到,现在有机会必须多听两次!”
福九立时也哈哈大笑起来,竟然也没挣扎,和风祭夜手拉手的就去吃饭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到了门口,风祭夜和福九都非常默契的将握着的手松开了。
袭月本来正在给老天爷剥桔子,一看福九和风祭夜进来了,立时指着他们开始告状,“老祖,你看见没有?他们说悄悄话都不带我!还把我赶回来了!”
薛鼎天本来正在侧着头和萧秉承说话,看见福九进来,赶紧笑着冲她招招手,“过来,过来,到老祖身边来!”
福九赶紧笑着走过去,提起裙子就坐在老祖另一边,笑着说道:“老祖,您别听袭月乱说话。小侯爷要走了,不过是我话别而已。”
“那他怎么没和我话别?”袭月和只小狐狸似的,眼睛贼溜溜的从老祖旁边探了过来。
“胡说!那昨晚上你哥来干嘛来了?”薛老太爷一回头,就给了袭月一句,指着风祭夜说道:“你哥他昨晚死赖在咱们家来过年,那不是来和你话别来干什么来了?这个挑不到小九哦!我可不是老糊涂!”
袭月一听,立时就跳了起来,“老祖你偏心!太偏心了!但凡有福九,你就偏心眼!”
说着,袭月气呼呼的腾的一下抱着小手又坐了回去,只是扭着脖子再也不看老祖和袭月了。
这要是放在以往,福九一定会先和袭月拌几句嘴,但是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是觉得袭月孩子气的可爱到爆,自己却不想和她计较。
风祭夜走进来和萧秉承等人说话,就和没看见妹妹耍小脾气似的,压根就不理这边。
还是苏舞秋,看见袭月自己在那生气,赶紧走过来笑着拉起袭月的手:“好啦,和老祖生什么气!要是再生气,一会吃饭的时候,那好吃的就都要被福九吃光了。乖,咱们现在就开饭,和伯母去看看饭好了没有。”
袭月看总算还是有人理自己的,便赶紧站起来,拉着苏舞秋的手,回头冲着福九做了一个鬼脸,“还是伯母对我最好了!”
说着,夸张的抱着苏舞秋的胳膊走了出去。
福九笑颜盈盈的看着袭月,也配合袭月的鬼脸做了一个唇角下拉的动作,看的薛鼎天哈哈大笑。
“小九,你爷爷说薛英和熙晨的事。你做的好!这就对了,老祖没白疼。就知道什么好东西都要往自己家里弄。哈哈哈哈!”
想到这件事,薛鼎天就觉得心里得意,哈哈哈大笑起来。
福九却有点不好意思,赶紧伸手将老祖的嘴捂上,“老祖,您小点声,别让别人知道。万一姨母知道了,会生我气的!”
薛鼎天赶紧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福九这才放下手,左右看了看,却不见父亲和二哥,“老祖,我爹呢?”
薛鼎天听见福九问,脸上神色闪了一下,但是又很快恢复如常的说道:“你爹在自己房里,为出征做准备呢!”
福九愣了一下,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离开父亲的时候,因为要处理家族事物,薛鸣凡也从来不会带兵打仗。
想到这次连父亲都要带哥哥出兵打仗了,不由得心里有点担心,站起来说道:“老祖,您和爷爷坐着,我去看看我爹去!”
“去吧,去吧,顺便让他过来吃饭!”
“嗯!”
说着,福九站起身,微微朝着长辈们施了一礼,就快速的往父母的房间走去。
还没到门口,就看见不断有兵将从父亲的书房里出来,看起来竟然是忙碌的很。
福九缓缓走过去,还没等到门口,就听见八哥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二伯!您干什么不带我去啊?哥哥们都出去打仗了,为什么我不能去?”
薛文着急的声音就从里面传了出来,福九立时就能想象出他那个着急的样子,恨不得立时飞起来。
福九的脚步停住了,站在窗下,没动。
“你还小!没到你出征的时候!”薛鸣凡的声音有点漫不经心,福九知道,这一定是父亲在写什么东西。他写东西的时候就会这样,说话总是有点漫不经心,似乎不喜欢被分神一样。
“我小什么啊?我不过就比七哥小几个月……”
“你七哥不是也没有出征!”薛鸣凡似乎被薛文打扰到了,声音中的不耐烦在加重。
“我七哥那是在守护皇上走不了!”薛文一点都不打算住口,“要是能走,他现在就已经出发了!二伯,你就带我去吧!家里的男人都去战场了,你让我这么大一个人守在家里干什么啊?”
薛鸣凡写完最后一个字,将笔轻轻放下,拿起书信又看了一遍,发现没错,才放下书信抬起头来凝重的看着薛文:“你也知道家里男人都走了?!那你还不留下照看家里,难道这样的事还要我多说吗?”
薛鸣凡的声音有点发沉,眼看就要教训人了。
福九知道,如果是以往,八哥一定会适可而止,因为家里的孩子们,还没有谁敢在父亲面前过多犟嘴。
今天薛文例外。
“可是家里不是还有大哥吗?有大哥在还用我干什么?再说,七哥也不走,家里什么事要留下我啊?相反的,现在叔伯和我爹那都需要人。爹已经很久没消息了,我娘也不知道去了哪?二伯,您就带我去吧!我在家里根本就呆不住!”
“让你呆着你就呆着!以后自然有用的到你的地方。你大哥很快也会离开家的,你就不要管了。老老实实的呆着,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出去吧,让你二哥来,我有话和他说!”
“二伯!”
“你是不是想挨家法?”
福九知道这件事父亲已经做了决定,八哥就是说破天也是无济于事的。
果然,很快的,薛冰便锁着眉头冷着脸气愤难受的走了出来。
看见妹妹,先是恨恨的跺了跺脚,然后快速的说了句“一会来安慰我!”转身就大步离去,那力气大的恨不得将脚下的青石砖都踏碎了。
福九轻轻叹口气,提起裙子就走了进去。
薛鸣凡一看女儿来了,立时就笑了,冲她摆手:“怎么到爹这来了,快过来,让爹给你捂捂手!”
福九笑了,赶紧走过去,将小手放到父亲的大手里,两个人一起坐了下来。
旁边的副官却赶紧将薛鸣凡刚写的信件拿走,福九眼尖,一眼就看见信封上的四个字:二叔亲启。
福九看副官走了出去,才转过头来看着父亲,小声说道:“爹,鸳鸯姐姐怎么样了?我刚才偷摸问薛伯,可是薛伯说鸳鸯姐姐还在宫里养伤,没有回来。”
薛鸣凡一听,脸色就有点沉重,长叹一声说道:“是啊,鸳鸯这次受的伤不轻。所以皇上的意思是为了不太过打草惊蛇,就让鸳鸯先在外面养伤,其实也不是宫里。这样也好,免得家里人看见鸳鸯却看不见四娘,引起太多猜测,这样就不好了。”
福九长叹一声,脸上泛起愁容的说道:“家里人怕是已经起了疑心了吧。只是碍于老祖和二奶奶都没有直接明说,所以几个婶娘就都不问,怕给家里添堵,但是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
更何况现在家里又都开始调兵遣将的了,过年叔伯和哥哥们一个都没有回来,怎么还能什么都不知道?!我瞧着八哥怕是也多少有点觉得不对劲了,所以,才要死要活的和您去打仗。”
薛鸣凡听女儿如此说,心里也不由得沉重起来,面色沉沉的说道:“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不过是徒增烦恼罢了!现在这种情况,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倒是你,也不要老去宫里打听,除了让你寝食难安之外,真是一点好处都没有。你放心,这次韧熙出去,不会有什么事的。他那么激灵,肯定会平安归来的。”
福九看着父亲反而在安慰自己,不由得就靠在了爹爹的肩膀上,柔声说道:“爹也一定要自己当心,出门打仗,到底是凶险,万万要自己保重。要是有了什么难事,记得要告诉家里一声,总不要自己扛着。女儿虽然出嫁了,但是到底还是爹爹的宝贝,心里总是惦记的,要给我常写信。不要让我和娘惦记您!”
薛鸣凡摸着女儿的小脸,神情柔和的说道:“放心吧,爹会照顾自己的,还有你二哥在身边呢。倒是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在萧家要是有什么不顺心了,就回来告诉你娘和老祖,她们总会为你做主的。但是我想,凭着亦云兄的为人,总不至于弄成这样的。你婆婆对你那也是千宠万宠的,爹都不担心。
只是,有时候你娘会犯小心眼,老祖又年纪大了,你要多回来看看。还有你八哥和七哥,他们虽然在家里,但是总是毛毛躁躁的,你也要看着点。
你八哥这次我不让带着,其实也是怕万一你四叔和四娘那边有个什么好歹的,总要留下你八哥。你四叔不过就留下两条血脉,良儿又是和你三叔守在外面,这要是再让文儿也去战场,你说这以后还让爹爹怎么去见你四叔四娘啊!”
福九从来没想过自己的家里现在竟然要面临这样的选择,听了不由得心里就难受起来。
虽然家里尽可能的还是显示出一片喜庆的气氛,但是福九却能清楚的感觉到,这里面总有一种隐隐的悲凉雄壮的气氛在流动,让每个人的笑容背后都有一种阴影的存在。
努力的平复自己心里的动荡,福九抬起头笑着看着父亲说道:“爹,您就是想多了!偏心八哥就说偏心呗,最多我以后不告诉大哥他们!您放心吧,四叔和四娘肯定会没事回来的。好歹咱们家今年还有好几桩喜事要办呢,怎么会回不来?!咱们家都是福大命大的,这次爹爹出战肯定就马到成功了!”
薛鸣凡一听,立时哈哈大笑起来,将眉宇间的阴霾扫光,笑着说道:“嗯,这话我女儿说的好听。有了你这句话啊,爹爹肯定能打胜仗,很快爹爹就会大获全胜的班师回朝。到时候,爹爹就带着你去吃好吃的!去塞外吃,你不是一直都想去吗?等这次爹回来,一定带你去!”
福九一听,赶紧跳起来将薛鸣凡的脖子抱住,“真的吗?爹爹!那我等着你回来!咱们可说好了,你可一定要回来,不许说话不算话!”
背着薛鸣凡,福九一低头,一滴眼泪就掉了下来,脸上除了难受的表情,别无其他。
薛鸣凡搂着女儿,丝毫也没有感觉到福九的异样,依旧笑着说道:“那当然!爹爹说话从来就是说到做到,你放心,这次回来爹就带你去!”
福九又在薛鸣凡的怀里腻歪了一会,尽可能的控制一下自己,发现好像有点困难。便赶紧挣脱薛鸣凡的怀抱,转身就往外跑:“爹!您快收拾东西吧,我去看看八哥!一会没人安慰他,他就哭了!”
说着就跑了出来,趁着薛鸣凡没看见一下子就把自己的小嘴捂上了。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担忧离别的气氛狠狠的缠绕住她,让她时刻都想掉眼泪。
低着头,快步的往风伟轩跑去。
刚转过去就和一个人迎面撞到了一起,那人立时将福九的胳膊抓住。
“小九?”
福九一抬头就看见薛英正担心的看着自己。
福九心里难受,此时看见大哥,一点也而不想忍了,扑到哥哥怀里就哭了,“哥,是不是你也要走了?”
薛英一愣,赶紧拉着小九走到旁边的小亭子里坐下,关切的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福九哭的越发哽咽,“今天是大年初一,可是连人都看不见!不但叔伯们都没回来,连四娘也不在家。
爹爹又要带着二哥去出征,感觉家里都人心惶惶的。
八哥刚才吵着要去出征,被爹爹骂了一通,也是不高兴。现在外面四叔和三哥还生死未卜,韧熙也不知道到底会不会出事,大哥,我觉得心里难受,慌的很!”
说完,福九眼泪掉的更多。
薛英笑笑的将妹妹搂到怀里轻声安慰:“小九,打仗本来就是我们薛家人的职责,有什么好难过的呢?!虽然现在家里是人少了点,但是我们总是要回来的啊!
你说的对,大哥也要去边疆了。不过不是和二伯去西南,而是去北面,支援二爷爷和我爹。很快的,咱们薛家子弟都会去的,我想到时候,那会是很壮观的场景!——”
“有什么好壮观的!”福九立时抬起头,泪痕满面的说道:“都是去打仗,万一出点什么事怎么办啊?我不想家里人出事?!”
说着,福九又将脑袋靠在哥哥怀里大哭起来。憋了好久,真的很辛苦。
“福九,你是咱们薛家人,要学会坚强听到了没有?!”薛英的声音慢慢有点严厉,“家里我们都不在你就要担起担子来。老祖年岁大了,二奶奶那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不但要管着家里,还要担心叔伯和我们,你觉得二奶奶的心神会熬成什么样子?
几位婶娘虽然能将家里照顾很好,但是外面一些事却总要有人商量。哥哥知道你嫁人了,但是说到底你还是姓薛,就算是不能时常住在家里,但是在精神上,你总要做薛家的顶梁柱吧?难道你想让我们一边打仗还一边担心家里吗?”
福九立时摇头。
“那就对了!既然不想让我们担心,你就坚强点!这哭鼻子的习惯必须改!现在就改!”薛英教训妹妹总有一种父辈的语气。
福九立时抬起头,用力抽了抽鼻子,然后用手摸了一把眼泪,看着哥哥和红兔子似的,“哥,我不哭了!我很坚强!我以后就叫薛坚强!”
薛英看着妹妹,本来想笑,心里却忽然疼了一下,世事无常,此时竟然连他最疼爱的妹妹也要努力坚强起来,看来,他必须要更加强大才行,只有这样才能保护住这个家族的荣誉和妹妹的笑容。
“好!既然坚强了,那我们就去见老祖!今天好好吃一顿饭,为我们明天践行!”
福九用力点点头,和哥哥坚定的站了起来,将眼底的泪水狠狠逼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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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这几天我就什么时候写完就直接更新了,最晚不会超过八点。
大家都好好跟文,放假了,好好看,我好好写,乖!
正文、第036章 天打雷,狗放屁
大年初一的晚上,风祭夜带着人悄悄的离开了京城。
袭月趴在福九的肩上哭的要死要活的,福九却只是笑着对风祭夜摇摇手,眼圈红了,眼泪却没掉下来。
大年初三的上午,薛鸣凡带着薛锋在薛家校场点兵出发。真正的人马已经在奉天集合完毕,他们会在京城二百里远的地方正式集合,然后开拔去湖南。
因为薛锋和熙晨的亲事已经定了下来,所以,福九去送行的时候,特意带上了熙晨。
风沙万里行中,熙晨面纱后的眼睛是红肿的。
福九却搀扶着老祖,用尽力气和父亲哥哥挥手,最后等回家之后才独自一个人哭了个痛快。
初五的时候,薛英不见了。除了老祖和薛朗谁也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里,薛文在家跳了脚,将架子上的冰刃全都砸了个稀碎,虎口震的鲜血直流,他却坐在地上一直发呆到天亮。
只有薛冰,竟然反常的既不作着上战场,也不闹着去领兵,而是每天都坚守岗位的去宫中给晏澈当护卫,然后早早回家,不是闭门看兵法,就是在老祖面前来回晃。
后来看薛文心里闹腾的厉害,便一句话没说的将弟弟直接抓出去,一顿暴打之后,扔在床上,转身走了。
奇怪的是,薛文后来竟然好了,乖乖的在家习武读书,竟然连以前招猫逗狗的习惯全都改了,堪称浪子回头的典范。
风伟轩里寂静的厉害。
福九却时常回家了。
阮凝是个非常好的婆婆,知道薛家人都去打仗了,家里人丁少,老祖心里不好受,所以便让福九没事的时候就回家去看看,要是太晚了,也就不用回来了。
但是福九还是乖巧,每天到了晚上,服侍完老祖之后,不论多晚都会赶回萧家的。她是萧家的长媳,这个身份她是时刻也不能忘的。
夜深人静,福九每天都会给萧韧熙写信,告诉他今天家里发生了什么事,谁说错了话,谁闹出了笑话,然后叮嘱萧韧熙要注意安全,至于自己思念他的话,却写的很少,因为怕他惦记。
萧韧熙的第一封信是在初四送回来的,告诉福九他们已经快马到了黄河边,很快就要过去了,让她不要担心,让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家里的东西都放在什么地方,遇到事情怎么办,洋洋洒洒的写了好几页。
福九就翻来覆去的看,直到下一封家书发过来。
福九每天一点都不沉溺于思念萧韧熙当中,更不伤春悲秋的惦记哥哥和叔伯们。她在念书,在钻研,每天晚上她都会点上蜡烛,一边放着棋盘,手里拿着那本棋谱,顺带将自己的手串上的偈语一点点的对照和参悟。
有实在想不通的地方就记下来,然后积攒在一起,回头一起去护国寺问师父,又或者回家的时候去问爷爷和老祖。
薛朗虽然不知道福九问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他却能感觉到福九正在迅速的吸收一些更为高深的知识,孙女眼中的目光在慢慢的改变,变得更为明亮和睿智。他从福九的嘴里得知这些都是明心大师交给她的东西,这不由得让薛朗内心对明心大师更为钦佩:果然是人间圣人,竟然随处都有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当然,他的小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