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蛋生-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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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蛋生》
作者:九十九用书生
任冉是被一只鸟孵出来的,所以她一直坚信那只鸟就是她的妈。
然后她还有一个人哥,不过好像不是鸟妈亲生的。
她左手鸟妈,右手人哥,一路跌跌撞撞的走在修真的康庄(并不)大道上。
逆流而上,上下求索,直指九天。
综上,这其实只是一个被鸟孵出来的人类在修仙世界里成长的故事。
嗯,就是这样。
第1章
任冉恢复意识的一刹还以为自己没死,想想最后见到那一幕又觉得不可能,在那种宇宙末日无数星球连环爆炸的情况下还能存活——那得顶着多牛掰的主角光环!
任冉推测这大概是自己留下了基因样本的缘故,这个样本得到了合适的成长环境,将她重新孕育了出来,可基因样本能连记忆都保留下来吗?任冉没多想,一种呼吸渐渐不畅的危机提醒着她得为自己的生存做点什么。
这是一个黑暗且狭小紧凑的空间,身体四周没有温暖舒适的水流,她也没感受到任何因为分娩而被挤压的痛苦,所以她这是从胎生变成了卵生?
任冉什么都看不见,一切只能凭感觉。微微动了动蜷缩着的身体,她感觉自己的肢体都已经长全了,虽然似乎有些短促,但并不妨碍她探出手去往四周摸。
周围是一圈弧形的外壁,所以说她现在果然在一个蛋里!
这算是进化了呢,还是退化了呢?
嘤嘤,求别变成了鸟!
也别变成恐龙!
更别变成鳄鱼之类的东西!
卵生动物的品种什么的,想起来真的让人好心塞,不过从遗传学的角度来讲,她留下的基因样本的确应该可能不会让她变成人以外的生物的吧?!
空气越来越稀薄了,任冉一边忐忑一边奋力地推、敲、捶……终于,蛋裂开了一丝缝,任冉顾不得大口大口的呼吸,惊喜的发现那道缝里透出的光亮照着的东西虽然肉呼呼的但的的确确是一只人手,而不是坚硬的钢爪又或毛茸茸的前脚掌、长满了绒毛的翅尖,甚至是鳍之类的东西。
任冉喜极而泣,她用力地扩大战果,然后从一个足够大的孔洞里探出头去,再然后——她发现自己高兴的太早了。
旁边那只勾着头认真地看着她的生物是一只鸟吧只鸟吧鸟吧吧……
她应该就是这只鸟孵出来的吧吧吧吧吧……
发现自己孵出来一只异生物什么的……
任冉的脑子里一瞬间闪过鸟妈发现自己的蛋蛋被偷梁换之后的一百种报复方法,不由忧伤地往蛋壳里缩了缩,嘤嘤,现在她假装自己未曾破壳还来不来得及?
一只巨大的鸟喙从天而降,任冉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却发现那只鸟喙只是温柔地挨了挨她的脸颊……咦,温柔?
任冉小心地把自己的眼睛睁开一道缝,她在鸟妈的眼睛里看到了似乎是打碎蛋壳彻底从蛋中出来的示意,还有满满的鼓励。
任冉有些惊疑不定,这只鸟到底是智商不够,所以不能够发现自己的蛋蛋被偷梁换柱了,还是说母爱战胜了一切,它可以将任何生物都当成自己的崽儿来抚育?
不管是哪种,能留下她的小命总是好的!
没有了生命的威胁,任冉从善如流地再次敲起蛋壳来,一边敲还一边有意识的观察起周围的环境。
这是一个由树枝垒成的鸟巢,巢底铺着厚厚一层鸟羽。鸟巢搭建在大概很高的树上,鸟巢也足够深,因此再怎么努力她也只能看到一些横七竖八的枝丫,叶子,还有从叶子里筛下的阳光,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
敲了很久,任冉终于艰难地从最后一点蛋壳中爬了出来。
刚出生的婴儿全身光溜溜的还微微有些湿润,些许凉风穿过树叶吹到了她的身上使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任冉却没有太在意,劫后余生,重新再来,活着真是太美好了,此刻她心中只有喜悦!
任冉来不及感慨更多,鸟妈的肚子一挪,狠狠地将她压到了身下。
任冉泪奔了:让我费了这么大劲出来,这特么还是要弄死我啊!
第2章
温暖的羽毛很快驱散了刚才凉风吹在身上的寒意,压在自己的身上的重量虽然沉重却不至于将自己压死,任冉琢磨了一下,觉得这应该是鸟妈怕她冻着了,此举纯属好意。
不过一直这么整个儿闷着的话,冻是冻不死了,却迟早要被闷死!
任冉奋力将脑袋从鸟妈的身体下探了出去,鸟妈低头看了她一眼,默许了她的这个动作。
唔,通透的呼吸环境,温暖的羽绒被子,因为刚才从蛋壳里出来消耗了大量体力的任冉打了哈欠,很快的头一歪,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听到的是肚子里咕噜噜的叫声——她这是被活活饿醒的,可是鸟妈似乎没有哺乳这么一个功能啊,想到这一点,任冉顿时忧伤了。
没有食物的来源,哪怕再暖和的羽绒被子也拯救不了任冉此刻的悲怆。
好不容易被孕育出来再被饿死什么的,任冉觉得自己整个儿就是个杯具,在这一刻,一条扭动的虫子被那只巨大的鸟喙送到了自己的眼前,任冉干脆的双眼一翻,昏了过去。
从蛋里醒来,结果发现自己妈跟自己不是一个物种。
好容易发现自己妈接受了自己,结果发现自己的食物是虫子。
这个世界特么真真充满了恶意!
任冉悲愤地再再次醒来,却发现迎接她的除了鸟妈关切的眼神,还有一双黑璨如星的双眸。
人?!
任冉吃惊地仰起头来,唔,这是一个漂亮的小男孩,唇红齿白,双眼有神,一头长发极其的黑亮。从他稚嫩的面容推算,年纪应该不超过六岁,只是他并没有穿着寻常的衣裳,甚至也并没有身穿古装,而是披挂着两件极具特色的道具—一上身是一件由鸟羽攒起来的小披风,下身是一件小小的兽皮裙。
所以这其实是原始社会来的?
任冉泪流满面。
无论如何,有人就算她还有救。
任冉热情地出声跟小男孩打招呼,张开嘴却只是软绵的一声:“咿呀——”
小男孩稀罕地看了看他,也张开嘴回了一声:“啾。”
这特么什么节奏?
任冉斯巴达了。
看她没反应,小男孩委屈地又向鸟妈“啾”了一声,鸟妈回以一声“啾”来安慰他。
后来这一人一鸟干脆不管她,自顾自扭头到一边“啾”来“啾”去。
任冉的脑袋这下终于转过弯来了,她觉得自己似乎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那就是,现在未必就是原始社会,这个小男孩之所以这么装扮更可能是因为他是被鸟妈养大的,所以他并不会说话,只会“啾啾”,也所以鸟妈对她的出生那么平静,大抵是见怪不怪。
接着问题来了,她跟这个小男孩到底是不是鸟妈的孩子?
如果是,这属于某种进化还是什么?
如果不是,他们是怎么到了蛋里的,又是怎么被鸟妈带回来孵出来的?
以上两个问题需要长期的探索才能找到答案,至少在她长大能离开这个巢穴之前,又或能够跟他们顺畅交流之前根本无法可想。让任冉比较绝望的是,这个小男孩大约也许可能是鸟妈用虫子喂养大了的,一想到这一点任冉心中立刻充满了对这个小男孩的崇拜与同情,更多的却是对未来的茫然……她还有未来么?
想当年别说生鱼片,连七成熟的牛排她都无法下咽,现如今她怎么才能说服自己靠吃虫子活下去——还是那么鲜活扭动的虫子!
这么说起来这个小男孩跟她还是不一样的,至少不会像她一样带着记忆出生,一个带着记忆的人类很难接受虫子这样的食物吧,而刚出生的婴儿又是那么的孱弱,食物的匮乏更是可以导致一切悲剧,估计等不及他做完思想斗争就已经饿死掉了,重点是那个小男孩他不会说话,这就说明他没有自带语言系统。
任冉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有得没得,呼吸越来越弱,她觉得自己就要死了,这里的空气很好很新鲜,从树叶里筛下阳光也很美,可惜这些并不属于她。
任冉觉得眼前越来越迷蒙,似乎又要昏睡过去,这时候,一滴甘甜的液体从她的嘴角留了进去,一滴又一滴……任冉终于清醒了过来,睁大了眼睛看着那个漂亮的小男孩认真地捏着一只红艳艳的果子,那一滴又一滴的甘甜正是被他从这只果子挤出来的果汁。
于是总算还是有虫子以外的食物的么,她终于不用被饿死了么!
任冉热泪盈眶,将满满一口果汁狠狠地咽了下去。
这种果汁的口感明明极其清凉,一咽下去却立刻化作了一股暖流,涌向她的四肢百骸,使得她的整个身体都像泡在一股暖流之中一样,极其的舒服,最后那些暖流全部都归拢到她的丹田之中,温养着她的整个身体,之前的饥饿,以及因饥饿而产生的疲乏和恍惚早就不翼而飞。
这绝壁是好东西!
任冉餍足地舔了舔唇角,而那颗果子被挤掉了大部分果汁之后还留下来好多果肉,秉着杜绝浪费的精神,她努力地从鸟妈肚子底下拔出一只胳膊来,将剩下的果肉往小男孩嘴边推,又瞪着一双大眼睛使劲地看了看鸟妈,嘴里咿咿呀呀地表示:这是好东西,大家一起来分享。
任冉不知道的是,她这个下意识的举动很好的取悦了鸟妈和人哥,用游戏术语来说就是她狠狠地刷了一把鸟妈和人哥的好感度,若说之前鸟妈和人哥对她是一分义务一分疼爱的话,现在这份疼爱值一下子就跃到了十。
鸟妈欣慰地低下头来轻轻地用鸟喙挨了挨她的小脸,示意那个小男孩将果肉吃了,然后翘起了半边肚子。小男孩高兴地“啾”了一声,钻到了鸟妈肚子底下,理所当然地地伸手一捞,将任冉裹进了自己怀里,两人就这么相拥着在鸟妈这床天然牌羽绒被下暖暖的睡着了。
第3章
阳光、鸟妈、人哥、果汁,任冉半饥半饱地活了两个月,终于学会了爬。
三翻六坐九爬,这是婴儿大致的生长过程,可现在才两个月她就会爬了,似乎很不科学。
不过这不算什么,更不科学的事情她都经历过了,比如这整整两个月她都没有过任何需要哔哔(消音)的感觉,当然,这是好事,至少保证了自己居住环境的整洁,因此科学不科学也就不大重要了。
任冉一边用大无畏的精神奔跑在与科学背道而驰的路上,一边披着一件小小的羽毛披风努力又努力地向巢穴的边缘攀爬。
鸟妈和人哥白天要出去觅食,这件羽毛披风是人哥怕她着凉特地用鸟妈身上落下的羽毛做的,虽说造型简单,但轻柔温暖相当舒适,尤其是一想到一个不满六岁的小男孩一点一点在羽毛上穿孔再用细藤把它们连接起来那副笨拙认真的样子任冉就觉得自己的内心充满了正能量,关于这个世界的恶意什么的也就不太在意了。
——某种程度上说刷好感度是相互的,任冉在刷鸟妈和人哥好感度的同时自己也狠狠地被刷了,相依为命让这一鸟两人的心不知不觉间紧紧地靠在了一起。
的确,相较前世那种舒适妥善的婴儿育养环境她现在的待遇可以称之为简陋,但是鸟妈和人哥给她的爱一点也不比一对健全的双亲少,劫后余生,她所求相当不多,能生存下去已经万幸,能有这么好的鸟妈和人哥简直让她惊喜万分。
尤其是人哥——鸟妈不是不爱她,只是鸟妈的喂养方式,咳咳,她有点接受不能。
有妈万事足,有哥更幸福,但是自己的努力也必不可少,任冉终于攀爬到了这个巢穴的边缘,双手握紧了两根树枝小心地探头向下看,开始了对于这个世界探索的第一步。
鸟妈的建巢地点选得相当好,这是一个相当稳的树丫,周围的枝叶也非常茂盛,任冉好容易才找到一个缝隙看向地面,这一看顿时感觉有些头晕目眩。
此处距离地面少说也有三五十米,这棵树它到底是有多高!
是千年古木,还是说这个世界的植物普遍长得这么高大?
任冉定了定神,仔细地分辨起地上的花草来。嗯,那丛是艾齐草,因为它们总是挨挨挤挤的长在一起,并且长得都一般高所以就叫艾其草,是种营养非常丰富的草料,它的周围一般总会住着灵兔什么的,灵虫也很爱吃这种草;它右边那一片凌乱的文鸾草,这是一种稀罕的草药,据说只会在凤凰便便上成长;再旁边是一朵山仙花,长得虽然不起眼,却蕴含着很浓郁的仙灵之气,是灵兽尤其是凤凰神兽的挚爱……津津有味地数到了这里,任冉突然一愣。
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灵兔灵虫什么的明显不科学,凤凰什么的只属于传说,她不应该也不可能有这样的记忆,那么这些记忆是从哪里来的?
任冉一边苦苦思索,一边不由自主地又瞟了一眼那朵山仙花,咽了口口水,嘤嘤,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啾。”
一声熟悉的鸣叫声响起,任冉精神一震,不自觉地就将自己的视线从那朵山仙花上移了回了,转向鸟妈他们平时回来的方向,不过片刻她就看到鸟妈背着人哥从一片枝叶中挤了进来,出现在她的面前。
“咿呀——”
任冉快乐的张开双臂迎接他们,脚下一滑,差点没摔进窝底。
“啾。”
鸟妈及时地叼住了她的小披风,人哥连忙从鸟妈身上滑了下来,将她抱进了怀里。
“啾!”
鸟妈解放了鸟喙又叫了一声,任冉听出来了,这是在责怪她太莽撞了的意思。
“咿呀——”
任冉撒娇地在人哥怀里蹭了蹭,又用肉呼呼的小手摸了摸鸟妈巨大的鸟喙,因为她知道鸟妈和人哥是不会让她摔坏的啦,他们没回来之前她抓树枝那是抓得要多紧有多紧!
蹭了一会儿,任冉终于想起那株山仙花来,她抻着短促促的胳膊尽量地往巢外指,期翼地看向鸟妈和人哥。
人哥不明所以地向巢外看了看,鸟妈也瞥了一眼,一翅膀就把他们给镇压了,无情地将他们掀到了窝底,坐到了肚子下面。
这是什么节奏,没看懂她表达的意思吗?
任冉跟着人哥从鸟妈肚子底下探出头去,又伸出胳膊,努力地比划那朵山仙花的样子。
鸟妈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无情地摇了摇头。
这到底是没看懂还是不同意啊?
任冉纠结地看了看鸟妈,拿出最后的绝招——眨巴眨巴眼睛,卖萌!
嘤嘤,那朵花看起来真的很好吃啊!
圆溜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鸟妈有没有被萌到不知道,人哥反正是扛不住了,他心疼的从怀里摸出一颗比以往都大得多又红得多的朱果,咬开一个小口子递到了任冉的嘴边。
甜甜的果汁安慰了任冉求而不得的心情,她满足地从人哥咬开的那个小口子里啜吸着朱果的汁液,啜着啜着突然又是一愣,她是怎么突然就知道了这个果子叫朱果了的?
明明之前一直不知道这个果子叫什么名字的!
任冉紧紧地蹙着自己浅淡的眉毛,有一口没一口地啜吸着剩下的朱果汁,浑不觉原本由四肢百骸汇向丹田的暖流已经渐渐地充满了整个丹田转而向四肢百骸中溢出。
温暖麻痒的感觉带来一股前所未有的舒畅,任冉懒懒地伸了个懒腰,沉入了梦境。
这是任冉出壳以来的第一个梦,梦里是一只五彩的大鸟,它顶着如祥云一般的头冠,拖着流火造型的羽尾,张开肢膀遮云蔽日,突然一昂首,发出一声极其清越的鸣叫声,随之大量的信息涌入了任冉的头脑里。这是一系列诸如之前爱其草还有朱果这一类的知识,不过更加系统更加完整,比如之前她只知道这些天来吃的是朱果,现在却能分辨出一开始吃的那种只是几十年分的朱果,而刚才吃的那颗朱果却足足有上千年份,这才让由量变产生质变,进入到现在这种奇异的状态中来。
跟在所有信息后面还有一道纤细的金线,它摇头晃脑的在任冉的头脑游了一圈一下子冲进了任冉的身体里,在四肢百骸中蜿蜒穿行。那股原本充满了任冉整个身体的暖流在这道火线的引导之下缓缓地流动起来,并在流动的过程中慢慢地压缩、提炼、精化。
随着那道金线在任冉的身体里勾勒出一个完整的循环曲线,那些暖流也足足游动了一圈。这一圈下来,那股暖流缩水了不少,不过明显厚重凝练了,连颜色都有些许变深,微微有些发绿。
莫非这就是那些小说中所说的灵气?
而那个循环曲线就是修仙小说中的功法路线?
任冉对比着记忆里为数不多的几本修仙向言情小说,震惊莫名,因此她都没注意到那道金线后来又回到了她的头脑里,安静地潜伏了下去。
一个循环完成之后,那些暖流不需要刻意引导又自发的在她身体里开始了第二圈的循环,这一次在压缩、提炼、精化的同时任冉还发现有丝丝缕缕的灵气不知从何而来,也汇集到了那股暖流当中,暖流的颜色因此变得更深了。
这样下去,那股暖流会不会最后变得绿油油的?
任冉有些懵懂地想,霍然之间大鸟又是清越的一声鸣叫,一个透明的,但的确存在的空间如声波一样传送到任冉的面前,将她整个儿笼罩了进去。
第4章
一个大活人突然不见了,可把鸟妈和人哥吓坏了!
它们焦急地围着任冉消失的那个地方看来看去,直到任冉试探地将自己肉呼呼的小手从那个莫名的空间里探出来,鸟妈不假思索,迅速地叼住任冉的小手将她拉了出来,人哥随后死死地抱住她“啾啾”直叫。
任冉安抚地拍了拍人哥的手臂,又摸了摸鸟妈的巨喙,到现在也没明白过来自己刚刚明明在做梦,怎么真的就被关进了那个空间当中。
其实也不能叫关,任冉试探的将手向那透明的空间摸去,手果然不见了,但是要拿出来似乎也不费什么力气,再放进去还是这样,所以……这其实是老天赐予她的金手指?
任冉森森地觉得自己俨然一匹脱缰的野马,在这条与科学背道而驰的路上越奔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