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

第36章

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第36章

小说: 弃女逆天:腹黑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咕噜今日一直窝在弑修院的合欢树上睡觉,听到旖滟等人回来这才抖了抖羽毛,它飞上阁楼,见一觉起来,盛姑娘冷着一张脸,自己主子依旧在后头舔着脸追,心里哀呼一声。见主子抬步往惜院去,它才扑棱了翅膀跟上,只是还没飞近就瞧见主子飞身写了个字落在地上便傻笑的情景。

    老天,他英明神武,天上没有,地上无双的主子怎么可以笑地这么糟咕噜的心啊!咕噜想着,一不留神,一头撞上一根树枝,树叶扑簌簌往下掉,咕噜也扑棱着翅膀一头栽进了树桠间。

    而旖滟回到闺房,直用两杯水冲漱了口,又灌下两杯茶水这才压下了心头火气。她在现代时已在组织中说一不二多年,即便遇到棘手的事和人,也不过多费点心思便能迎刃而解,已经很久没有遇到像凤帝修这样让她无从对付的人了,这种打也打不过,赶也赶不走,竟还被调戏欺负的憋闷感觉,已太久不曾感受过。

    这个可恨的男人!

    旖滟放下茶盏,接过紫儿递上来的帕子狠狠擦了擦唇,这才觉着唇齿上那种柔而凉的贴蹭吸吮感,还有那个人留在上头的气味离去了。

    见她面色渐缓下来,依瑶才上前给旖滟宽了外裳。

    片刻,旖滟换了一件家常的素色儒衣襦裙躺在软榻上,见蓝影和依瑶并紫儿都噤若寒蝉地守在屋中,她抿唇一笑,吩咐紫儿道:“紫儿去给蓝影和依瑶准备房间,以后你们三人都跟着我,该如何分工,我想大概不必我来吩咐吧?我身边不留不求长进的人。紫儿和依瑶从今日开始便跟着蓝影学武艺,我不强人所难要你们学地像蓝影一样,但若两月后你们连寻常防身都办不到,我不会顾念情意留给你们以后拖累我的机会。”

    旖滟虽面带笑容,但言语中却毫无一丝半点的商量余地,紫儿三人闻言身子一震,却忙应是。旖滟这才瞧向蓝影,道:“我不喜时刻被人跟着盯着,寻常无事之时,我若不唤你,不得靠近我三十步以内,更不准探究主子!倘使有一样你违逆,我定不容!”

    旖滟的话清清淡淡,可却有股说不出的狠戾和果决融在那温温淡淡的口气中,蓝影毫不怀疑她的话,当下心一凛,应了下来。

    见旖滟不再有吩咐,依瑶方又叩了个头,道:“今日多亏小姐相救,请小姐赐名。”

    蓝影闻言也忙上前一步,和依瑶跪在了一起,同样道:“请小姐赐名。”

    旖滟却只一扬眉,道:“你们有名有姓,赐什么名?起来吧。”

    依瑶和蓝影,她们两个一个是暗卫出身,一个是风尘出身,即便两人都是各自行当中的楚翘人物,但在贵族眼中,在各自主子眼中也都是小猫小狗一样毫无地位身份可言之人。换主而更名,这是天经地义,没人会在乎她们的感受,如今旖滟却告诉她们,她们有名有姓!

    她的话说的那样漫不经心,理所当然,全然不是施恩的态度,她是当真在心中将她们当成人来看待,而不是可以任意处置想遗弃便遗弃的小猫小狗!

    蓝影和依瑶心里皆震动非常,旖滟却早已闭上了眼睛,翻了个身,已陷入了浅眠。紫儿三个不敢惊扰,缓缓退了出去。

    翼王府。

    装饰简单而不失庄重的书房中,君卿睿正闭着眸子坐在桌案之后,而书房中几个穿朝服的大臣分列而站,正在议事。

    萧家被满门抄斩,即便当日君卿睿主动放弃了迎娶萧靥儿,可是各种流言蜚语还是在中紫国迅速弥漫,这几日早朝上,弹劾君卿睿的奏章雪花一般堆在龙案上,今日皇上更是当着众文武百官的面痛斥了君卿睿,故而如今朝后他们这些支持翼王的大臣们才会聚集翼王府,心神不定地商讨解决方法。

    “王爷,那盛旖滟不过区区女子竟敢污蔑王爷,和王府作对,依为臣看,只要给她教训,威慑世人,世人定不敢再随意非议朝政,流言必至!”

    “王大人说的是,不处置盛旖滟,王府和王爷的威严何在?盛旖滟不过是一区区闺阁女子,皇后娘娘寻个由头处置了她,无人能够置喙。”

    “王爷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爱子,是中宫嫡子,皇上疼爱王爷之心人人皆知,依微臣看,此事实不需如此劳师动众惊动皇后娘娘,随便动手教训下那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便成。”

    “请王爷示下!”

    几位大臣言之凿凿地议论着,君卿睿却一直闭着眸子,身影凝然不动的躺在太师椅中,也不知听没听到他们的争执声。

    直到他们众口一词,君卿睿才睁开眼眸,黑眸中分明显然讥诮,道:“本王今日刚被弹劾结党营私,诸位下朝便迫不及待地往翼王府钻,诸位便不怕父皇将你们记在心中,来日真以结党营私罪下狱抄斩吗?”

    几人登时面色一变,皆有惊慌之色,君卿睿将他们神情瞧在眼中,心中冷笑,这才道:“盛旖滟一事本王自有计量,几位大人告退吧。”

    那几位大人早已先前君卿睿的话而心惊胆寒,直后悔今日没有好好思量便来了翼王府,如今恨不能马上离开避嫌,此刻听了君卿睿的话哪里还顾得上怎么处置旖滟,当下纷纷应声,躬身告退。

    江寒站在君卿睿身后,冷面浮现一缕不屑,王爷明明就是不愿如这些大臣们所言惩治盛小姐,这才如此恐吓几位大人,这些老迂腐们竟瞧不出,再说了即便皇上真会令人暗中监视王府,他们此刻匆匆告辞也已晚了啊。只是主子对盛小姐也真够包容的,盛小姐给主子添了那么多麻烦,还气晕了皇后,主子非但不恼,如今竟瞧着像是对盛小姐上了心,这可真是叫他惊诧。

    他正想着,外头响起了请安声。

    “奴才江福请王爷安。”

    君卿睿闻声眸光闪了下,沉声道:“说。”

    外头静默了片刻,才有个干涩磕巴的声音道:“奴才……奴才奉王爷命给盛小姐送东西,盛小姐是要接收王爷的好意的,可突然冒出一个红衣公子来,他……他将王府的东西都毁坏了,奴才回府时,听百姓都在议论……说,说那红衣公子是邪医谷的狄谷主,且他……他在醉仙楼下对盛二小姐宣称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还说……说盛二小姐就是……就是他要取的那一瓢……”

    外头江管事话音没落,便听里头响起一声东西碎裂的响,他吓得身子一抖,忙额头点地,再不敢抬头,日头正盛,却感受不到一点热度。

    而书房中,江寒也是浑身一僵,目光落在君卿睿的右手。那处,君卿睿的右手虎口正流出殷红的鲜血来,而他的身上洒了半身茶水,地上碎裂着几片瓷片,却是方才君卿睿听闻江管事的话失手捏碎了手中茶盏。

    江寒瞧着那血往下淌,可又察觉到从主子身上冒出的不尽寒意,竟是不敢开口,更不敢上前为主子包扎,登时书房中淡淡的血腥味里弥漫的是令人压抑和窒息的气闷。

    接着在江寒不安的目光下,君卿睿豁然从太师椅上站起,身影一跃便从洞开的窗户穿了出去。江寒一惊忙也跟着跃出,可庭院中已没了君卿睿的踪迹。王爷如今心绪浮动,他哪里敢放任君卿睿自行出府,忙也闪出了庭院,可他追出府门也没能追上半个人影,询问府门侍卫,他们皆说没瞧见王爷出府。

    江寒望着人来人往,交错纵横的府前街巷正不知何去何从,身后却响起一个暗哑的声音。

    “王爷必是去寻盛二小姐了,你去太傅府瞧瞧。”

    江寒闻言回头,就见谢明玉自转着轮椅行出了府门处的花道,正瞧着这边。他闻言想到方才君卿睿的反应,当下恍然,忙抱拳一礼,抬步便欲追去,身后谢明玉却出言阻止了他。

    “慢着,那红衣公子既是邪医谷谷主狄休,只怕王爷此行不能善了,你还是招呼些隐卫同去为妙。”

    江寒听罢心下一凛,忙又自怀中摸出一个制作精美的小银哨来吹响。

    弑修院,旖滟闺阁,太阳已从当空微微西斜,却正是一日中最热之时,院中的花木被毒日照的一片萎靡,唯阁后那一树合欢花枝招展,朵朵伞盖,如火如荼。

    闺房中,靠床的冰釜中晶莹剔透的大冰块正散发着寒气,背阴的后窗洞开,间或一缕微风送入,有若有若无的合欢花香丝丝弥漫。

    雕花嵌玉的拔步床上,并未垂下帐幔,旖滟背对外头正睡得沉,屋中光影一闪,冰釜前已多了个人影。一袭描金腾云纹冰蓝锦袍,白玉宽纹腰带,足下一双镶蓝宝石纹饰的官靴,正是君卿睿。

    他站定,眯着双眸盯向拔步床,那里一个女人正背对着他睡的安然。一头青丝早已散了发髻,尽数披在身后,丝丝缕缕像柔顺的水藻般,半遮半掩地盖住了女子曲线曼妙的上身,倾泻在水红面儿的被缎上。发垂后腰,其上女子纤细的腰肢侧卧滑过优美的弧线,修长的双腿交叠,散开的鹅黄色绸裤,右脚在上,未穿足衣,露出一截皓白如玉的玲珑脚踝来。

    他目光落在那如玉的脚踝上,却见床上沉睡的女人微动了下身子,曲了曲腿,宽大的裤管散下,那双莲足滑了进去。

    君卿睿是知道凤帝修住在太傅府中,心知从正门而入,一来未必能见到旖滟,再来只怕要徒惹一堆麻烦,更有,他这两日心里抓心挠肺,已经不能再等,是非要见到她问个清楚不可的!

    所以他不请而入,可却没有想到竟会瞧见这番情景。景致入目,他身影僵了一下,接着才不受控制地抬步往拔步床走。他一步步往床前走,越离那女子近,心里竟蓦然怒气全消,取而代之是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有些紧张,有些忐忑,有些期盼……复杂的连他自己都辩不分明。

    行至床前,他俯瞰着那女子,她的侧颜入目,沉睡的她少了先前的锋芒华彩,眉目宛然,一片恬静,腮靥粉晕抹开,唇角如玉轻勾。一缕乌黑的发丝俏皮地挂在唇角,随着平缓的呼吸轻浮。

    君卿睿瞧着如受蛊惑,目光柔和,慢慢弯下腰,伸手去抚她那一缕发丝,他手指一点点接近,女子似不耐烦发丝的搅扰,蹙了下眉,他眼神一晃,手腕上已有力道缠上,接着他只觉眼前一闪,一道银光直逼他的咽喉要害。

    他双眸一眯,身子迅速向后欲躲,可手腕上缠绕的力道却将他狠狠往前一带,咽喉直抵那道银光,他未被束缚的左手一掌击出,对方因躲避,银光激射的速度稍减,可也机会也只够他避开要害,那道银光还是如愿滑过了他的颈项,直从咽上划到了下巴。

    疼痛传来,他也瞧清了眼前情景,那缠在他右手的是一条淡黄色的披帛,披帛死绞着手腕,另一端更抓在一手芊芊素手之中,那方才划过他脖颈的却是一根银簪,银簪的主人此刻水眸微眯正半跪在床榻上利眸盯着他。

    迎上他的目光,她讥诮一笑,红唇轻启,道:“翼王臀下,本小姐银簪的滋味如何?是不是比你探人香闺的滋味更好一些?”

    她的声音像她此刻人,冰冷无垠,早在君卿睿靠近阁楼时,旖滟便已经醒了过来,只是深知只有敌人靠近,近距离搏击她才有取胜的把握,不然还没靠近,别人的掌风便能将她拍风。她这才一直假装睡觉罢了,君卿睿方才一进闺阁,她便从气息上断定了来人是谁。

    作为最顶尖的杀手,她学过最短时间辨识记住一个人的方法,并且对见过之人能做到对其气息闻之不忘,不同于楚青依身上的兰香,也不同于司徒轩身上的淡淡药香,更不同君卿洌身上的龙涎香,还有凤帝修身上的清爽阳刚味儿,君卿睿的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

    知道来人是他,她便已动了杀机,只可恨她这样必击的一刺竟然叫他躲过了,君卿睿到底也非常人!

    旖滟言罢,君卿睿却咬了牙,脖颈上的楚痛提醒着他这个女人方才的杀意,她是真的要杀了他,他方才甚至已经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若非他方才躲闪的快,此刻只怕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她竟要杀他!

    君卿睿简直难以置信,他盯着她,额头青筋暴出,双眸几乎烧成血红,怒声道:“你敢杀我!我是你的未婚夫!你该死的竟要杀了我!”

    杀他又如何,这样的男人本就该去寻盛旖滟陪罪!他既敢孤身前来,她为何不敢就此杀了他!

    闻言,旖滟简直都要笑出来了,她也确实挑起了唇,扬声道:“未婚夫?翼王臀下此刻才说这话是不是太晚了些?”

    君卿睿瞧着她面上显而易见的讥笑,心里一触,眸光闪了下才开口,“即便以前我有行事不周全的地方,可如今你已当众拂了我的颜面,难道还不能消气?今后我会补偿你的,你也该知道分寸,分寸过了只会适得其反!”

    君卿睿这分明是以为她在欲擒故纵,知道分寸?呵呵,她会叫他知道什么是她的分寸!

    旖滟根本懒得和君卿睿这种自以为是的男人多说一句,扯着丝帛的手一个用力,半跪在床上的身子也跟着飞起,右足直踢君卿睿门面。

    君卿睿没想到两人明明正说话,她竟说动手就动手,这一下躲避的何其狼狈,加之他右腕被禁锢,简直是处处受制,他运足体内真气冲击那披帛,只她不知用什么手法缠的结扣,披帛极紧,真气竟都冲击不裂。

    旖滟就是怕君卿睿用真气来震,这才未曾直接用手用扣他手腕,改用了披帛,绳索打结的方法她会一百多种,怎样缠绕打结最为结实,受力如何,她心中清楚的很,此刻感受到扯着丝帛的手微麻,但丝帛却完好无损,她不由勾唇一笑。

    很好,这样近距离搏击,她倒要看看,是君卿睿厉害,还是她技高。

    旖滟一脚踹出,被君卿睿躲开,她人已从床上一跃自君卿睿的肩头跳到了他的身后,一手拽着他的右臂用力一扯,她贴着他的背脊,曲肘冲着他背上肾俞穴就是猛然一撞,这下君卿睿根本来不及躲开。

    旖滟一肘撞上,他当即便闷哼一声,旖滟一招得手立刻闪身,左腿侧踢,再次攻向君卿睿的脖颈,心下却恼恨。

    这该死的身体,这样的一肘倘使换了她以前的身体,不叫君卿睿肾伤外加断上一两根骨头,她苏意颜三个字倒着写!

    君卿睿察觉到旖滟的毫不留情,哪里还敢分神,更因背上传来的剧痛,怒火交加,也出手回击,只是他一手被旖滟控制,加之旖滟一直钳制着他,不吮他躲离拔步床的范围,因地方狭小,他伸展不开身体,连着数招,他竟一下也没能击到旖滟,相反是旖滟身影迅疾灵敏,不大一会子便叫君卿睿浑身挂彩。

    君卿睿现在心里是又怒又惊,既恼怒于旖滟的狠辣不留情,又惊讶于她这一身诡异莫测的功夫,除此,他的心里更有许多陌生而复杂的情绪翻涌着,旖滟再度扬手用银簪刺向他,他急怒攻心再次提起真气,气灌手腕,撕拉,披帛应声碎裂成片。

    旖滟因突然的失力,身子在空中太翻转两下,单膝跪在地上,君卿睿也趁机身影一纵出了拔步床。

    旖滟抬眸,却见君卿睿正站在三米开外用鹰枭一样嗜血的眼睛盯着她,他身上那件冰蓝锦袍已多处破裂,渗出血来,而她右手紧握着的银簪,还在往地上淌血,旖滟唇角滑过不屑笑意站起身来,扬了扬手中簪子,笑着道:“翼王臀下,本小姐的分寸你可是瞧清楚了?”

    君卿睿实在不明白为何一个前一刻还爱你爱到不顾尊严的女人下一刻便可如此狠心地要取你性命,他更不明白,为什么此刻他竟该死的不肯放手了,瞧着眼前这个女人,他竟头一次感受到上心,动心。

    他竟对他抛弃的女人动了心,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

    他瞧着她,像是目光要穿透她,直看到她心里去,然而从那张绝艳的面容上,他除了厌恶竟再看不到丝毫别样的情绪,他的声音几乎是嘶哑的,“为什么!”

    旖滟见他神情激狂,岂能不明白他心中不甘!笑话,难道只吮许男人甩女人,就不吮许女人甩男人?!难道就活该他君卿睿作践盛旖滟,她愿意被作践了便是欠了他君卿睿?

    她再度讥笑,道:“什么为什么?王爷莫不是以为你送些东西,说两句无关痛痒的话,本小姐便该感恩戴德,痴心不悔吧?笑话,就像那个被撕碎随风而去,再难寻到的荷包一样,失去的东西,破碎的东西想要再挽回,再弥补,早干什么去了!”

    君卿睿闻言,面上神情一凝,眼前闪过那日游湖时盛旖滟紧紧抓着荷包被几个舞娘争抢,后被挤下河水的情景,想到以前的漠视,再瞧眼前的一身冷意的旖滟,他双拳握了握,心里却因她的控诉而好受了一些。

    她有怨,这是不是说明她还是在意于他?就是以前伤透了心,这才会如此决绝狠心?

    他想着语气突然软了起来,沉声道:“滟儿,我们不能好好说话吗?你杀不了我的,且你真杀了我,便不怕盛家满门抄斩吗?”

    旖滟听他半句诱惑绵软,半句威逼肃冷,怒极反笑,更差点没被他那声恶心称呼弄的呕吐,水眸盯着他,她不屑地道:“我将你杀了,尸身拖去东宫,我想太子臀下会很乐意替我解除后患的。”

    她既敢杀他,便是想到了退路,他今日孤身前来,这样的机会只怕以后寻都寻不到呢。

    旖滟这话言罢,君卿睿血眸猛然一沉,迅速翻涌出阴厉的浪潮来,他手掌运气抓向旖滟,脚下也飞速向她逼近。

    旖滟见他来势汹汹,不敢硬抗,本能后退一下,膝盖抵住了床榻,只这眨眼功夫掌风已到,她仰身躲开,掌风却错身而去,君卿睿虚晃一招,一手扣向旖滟肩臂,却是想要先控制住她。

    旖滟一惊,心念急转,眼见避无可避,却突闻一声清润骂声传来。

    “君卿睿,对女人动手便算了,竟还对一个不会内力的女人使出八分功力,你羞也不羞!即要显摆你那内功修为,便先接爷一招!”

    这声音未落,一道凌冽的掌风已铺天盖地卷向君卿睿的后背,这掌风来的太快,使得君卿睿不得不收回扣向旖滟的手,迅速回身运起一掌相抗,两道掌风相撞,拔步床犹若被劲风吹过,一旁羊角灯咣当一声砸落,而旖滟也被这力道带地倒在了床榻上,接着赤金凤头勾挂着的帐幔被风吹落下来,瞬间将她挡了个严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