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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王后,你敢不要本王-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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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自己独自离开那常小茵估计要和星凡偷笑到天明,虽然自己还蜗牛的相信星凡有不得已的苦衷,但被抛弃的时候最不能理智的就是在情敌面前没有面子。“我和你回国,不过在我理清我们的关系之前,最好发乎情至于礼”,“好”,馨语有些意外,黑崖过去的表现绝对是无欲不欢的青春期膨胀的色猪,白天黑夜的只要闲下来就想着对自己上下其手,没有节制的索要,怎么忽然有了性冷淡的趋势,估计是纵欲消耗过多。“我不是性冷淡,只是想让你清醒的认识我的态度”。 馨语想这样就好,让自己可以清醒的在角落里等待星凡来找自己来解释,日子久了,如果自己还是失败了,或许和黑崖斗智斗勇还真的能有助于忘却失恋的悲哀。就这样馨语被一只披着羊皮的狼,抱着踏上了返回黑国的路途,心里盘算的背道而驰的两人一起在马车里,在驰骋的马上,沿途走走停停的观风赏景。但让馨语有些小小的郁闷的是黑崖的行为,黑崖都没有停止过毛手毛脚的习惯,亲吻和抚摸简直就是他正常的生活状态,当馨语颤抖的质问当时明明答应自己,发乎情,至于礼的,黑崖这厮可怜嘻嘻的说这就是发乎情至于礼,如果我觉得这样忍耐难受,他愿意背负打破承诺的罪名,突破一切障碍重温我们新婚的快乐。
  后来的日子,的确像恋爱和新婚一样,不过与幽云进行的那次对话,却像一根刺一样在馨语的心头,一直不能拔去。馨语有时在想,是不是曾经沧海难为水,星凡的背叛,让自己不再那么轻易相信,黑崖的话是认真的,或许黑崖反而是个长情的人,对临渊长情。这根刺黑崖是一直不知道的,在这根刺的作用下两个人虽然看起来像是情侣,不过黑崖总是觉得馨语大多数时候表现出来的骨子里还是对自己的淡然,尤其是那双淡棕色的眼睛,常常飘渺的不知道在看向哪里,而看向自己的眼神,绝对不像她看见星凡那种猫看见老鼠的兴奋和激动。馨语看自己的眼神总是带着淡淡的怀疑,平和之中好像总是保持着某种距离。
  从小馨就希望能有这样的机会看遍大好河山,无论是走在巍峨山峰的阶梯还是湖泊的柔美,抑或是各地的风土,馨语都十分乐见。过去好像只有去途穆家才算得上是场旅行,即使在白国一年,因为星凡的忙碌,馨语大部分时间都在太子府,后来在紫竹宫又忙于自我提升和情场坎坷的低落中。两个人基本没带多少侍卫,黑鹰团的杀手们也是远远的坠着,怕影响主上好不容易盼来的相濡以沫。

  折磨

  两人路上路过聊城,馨语站在辽河的河边,忽然觉得当日在这河边持有的憧憬似乎更模糊,看着阴天还有些水雾的辽河,就像自己的心情还是不免有些阴霾。黑崖一言不 发的从身后抱住馨语,单薄的衣衫很快传来了温暖。馨语淡淡的笑笑,挣脱黑崖的怀抱向一名剑客跑去。那剑客不浓密的眉,白皙的皮肤,唇红齿白,虽然有些弱不经 风,但不得不说是一个美男子。
  “馨语妹妹”男子也是一个跨步把馨语抱在怀里,
  “离家这么久,有没有想业哥哥”,说着还上下打量馨语,
  “想,好想哦,没看我都思念成灾,看我这尖尖的下巴”。
  本来以黑崖的个性绝对是会一掌打向这个调戏自己娘子的痞子,但煊泽昨天提到过这炎业绝对是馨语这半年的保护神和好兄弟,让自己见了后要巴结,否则阻力更多。其实煊泽说这话的时候绝对是私心。炎业看着馨语消瘦了许多,这才去白国一个月,估计是那撕心裂肺的爱情见光死了,很是心疼。很快拥抱的两人被黑崖不着痕迹的扯开,黑崖还讨好的让煊泽拿出一份煊泽精心准备的礼物。
  “听馨馨说,你待她比亲兄长还要好,这盒黑露银针还望炎大哥笑纳。”,炎业没有想到张扬的黑王会这么真诚,还有这珍贵的黑国贡品,竟然细心的了解自己的喜好,自己唯一的爱好便是品茶,却因为黑露银针的稀贵而觊觎不得。
  “先别叫得这么近,等通过我的考察再说。”
  于是炎业很是灵巧的拉着馨语的手臂,就向馨语的马车走去,而让黑崖骑炎业刚才骑来的那匹白马,一身黑衣的黑崖骑在白马上,很是扎眼的,本来就面貌和气势出众的黑崖,很快便吸引了聊城热情的少女和少妇们,不过因为冷漠的气质,倒是没有人扑上来。馨语和炎业坐在马车里,两个人相视而笑,炎业很是语出惊人的告诉馨语,她已经答应了白楚的求婚。
  “梓颜,你什么时候和白楚认识的,还真么快就……”
  “我和白楚小的时候就认识,后来在这聊城邂逅过,上次我从聊城离开的时候,在路上两个人又偶遇了”
  “梓颜,你想好了,婚姻可以很恐怖的事情,虽然白楚光明磊落的,但是好像没有什么情趣,而且作为白国未来的大将,必然会征战不断”
  “馨语,我不想做一个在家里盼望良人的少妇,像我娘那样,到死都不能改变自己的命运,白楚可以给我一个温暖的家,且会有足够空闲的时间,我好努力给北堂大宫主打理紫竹宫啊”
  “梓颜,我说了很多次,这紫竹宫宫主之位我并不在乎的,你想要怎样的生活一定要放开了去争取,不要想着对我进行什么交待或者负担什么的”
  “还是馨语对我好啊,家庭或许很重要,但现在这样我很开心,有你和众多兄弟姐妹们”
  两人又详细地交流了白楚和梓颜之间怎么逐渐升华的细节,最后馨语暗暗的祝福,但愿梓颜的白国生活可以快乐,但由于自己的尴尬身份,婚礼却无法去参加了,很是遗憾,便想着花自己名义上的夫君的钱,给梓颜好好治办嫁妆,不过由于梓颜身份的保密还是着借给银票比较妥当。
  当晚,众人都走开了之后,黑崖被梓颜安排在一间离馨语很远的房间,便很坚决地尾随馨语进了她的房间,馨语冲着黑崖谄媚的笑着,黑崖心想估计今晚留下来还是很可能的呢。
  “子夜哥哥,我的一个好姐妹梓颜要成亲了,可是她很可怜没有父母,对方还是个大将军呢”
  “那你该替她高兴啊,”
  “可是,炎业告诉我,他会送给梓颜十万两白银当做婚礼的贺礼呢,我想我只有向他先借一些,以后好好在紫竹宫劳动抵债了”
  “馨馨,你直接说你想送多少吧,这点钱咋们家还是拿得出来的呢”
  “我想至少要比炎业多吧,送二十万两白银好了”
  “好,明天我让煊泽给你”
  说完,黑崖就要往床上靠去,
  “怎么,你不喜欢你那间,没关系,看在你这么大方,这间给你,晚安”黑崖看着明显轻功明显提升的馨语很快便跑开了。等黑崖尾随的时候,发现馨语竟然和炎业等兄弟姐妹们叙旧去了。郁闷的跑到馨语的房间,等了一夜也没有人回来。
  第二天,黑崖才体验到什么叫做恐怖,炎业摒弃了所有的侍女,而小馨又是厨房的破坏者,黑崖在聊城的五天便天没亮就被炎业敲门。"早上,馨语喜欢吃久煮的粥,每天都不喜欢吃重复的,她喜欢吃梨越阁的凰酥,杨凌庄的云糕,以前都是我陪她去堂吃,既然我们都想把她养胖些,这种奔波的事情就不要再打扰馨语妹妹,记得是要刚出锅的。"黑崖刚想让煊泽去下厨和采买,煊泽马上看到炎业冰冷的眼神,没等黑崖吩咐便闪身走了。"如果你让他们去,那你和白星凡没什么区别,莫 非你希望馨语只是看上你的身份?另外,这些希望你不要主动告诉馨语,我会和她说你和我们切磋武艺的。"
  让黑崖疯狂的不是劳动,也不是那两个点心店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也不是每天早起熬粥的烟熏火燎,更不是自己的轻功和武艺都用来奔波和保温。而是那两家店竟然是青楼,且是有各色少女和少男的青楼。第一次去,听黑崖说要这两样点心外卖,老板都不同意。表示除紫竹宫外都不允许外带,黑崖马上解释自己在紫竹宫做客,带回去给紫竹宫的聊城主事北堂馨语。一听到北堂馨语的名字,马上两家青楼的老板都笑面如花的问北堂姑娘怎么这么久没来,楼里的头牌小哥都对她十分想念。梨越阁的头牌黎语竟然让黑崖带话给馨语他会为馨语守身如玉。黑崖听后一掌就把大厅的桌子拍碎,扔下银票提着行李就飞回紫竹宫,刚想去质问馨语,却被等在门口的炎业的一句"那时她以为你痛下杀手,而且你进去说估计她立马就去见黎语了,在她落寞时黎语可是真心待她,她痛哭的时候,是黎语,而不是你和白星凡递上锦帕"。一句话说得置地有声,黑崖很是愧疚黑鹰团当日的错误,虽然不是自己的本意。"另外,你最好去漂洗一下,这么媚香"。
  于是早饭,只有煊泽和炎业陪馨语,炎业告诉馨语被自己要求分床睡的黑崖还在睡觉,这早饭可是他炎业早起亲自张罗的。本来煊泽想反驳,不过被炎业冷冷瞥的眼神一瞥,马上就转话话题了。等黑崖洗完来到餐厅,已经被扫荡一空,只剩下空碗。每天炎业都把时间控制的很恰当。而且白天馨语基本上被炎业拉着到处乱跑,晚上按照炎业的吩咐黑崖准备好洗澡水,娘子大人洗澡的时候黑崖很想去服侍,结果被炎业逼着进行馨语的习性一百问,天天如此,等半夜黑崖爬回房间馨语已经熟睡,门绝对的紧锁,最恐怖的是门口还有人把手。
  就这样地狱般的日子,加上黎语还动不动就到紫竹宫来等候,黑崖看见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黎语那种气愤就很是觉得恐怖。而且这人好像有穿不完的衣服,每天都不一样,那气质的确不像是卖身的人,反而更像哪家的公子。
  “煊泽,你去把黎语买下来,把他送到黑鹰团,好好磨练磨练”,当黑崖实在无法忍受每天想着这样的男子和自己的女人之间那自己不清楚细节的日子到底有多少是自己绝对不想见到也不敢见到的。
  “主上,这要让王后知道”
  “他要知道了,你就去黎语的楼里好好享受吧”
  煊泽看着主上漆黑的脸,发现这人一旦嫉妒,力量绝对是无穷的。
  很快,煊泽就回来报告,这黎语是不卖的,而且人家是紫竹宫的卧底,要挖走的话,估计王后会很火大的。
  黑崖就被精神和肉体上折磨得咬牙切齿,煊泽则第一次享受主上的服侍,开心得找不到北。
  当馨语终于被炎业放行后,黑崖都想给炎业一座城池感谢他终于让自己解脱了。
  小别胜新婚,黑崖头脑发热的连夜便启程了。

  入局

  ……》
  第二日馨语突发奇想想在野外宿营,主要是黑崖同学夸口说他对天象有颇深的造诣。“馨馨,之前按我看过一本从木郁国登陆的船商带来的天象之书,讲的是西方对天象的理解,和我们的苍龙、白虎、朱雀、玄武四方二十八星宿完全不同”。“馨馨,我记得那本书里记载白羊座的故事,当时我一看到就觉得那只羊就是你”,“你才是一只羊呢”,“馨馨,那是比喻,是一只很有英雄气概的白羊呢,白羊座代表着初生的原始灵魂和感觉,精力旺盛、活力充沛、冲动、爱冒险、慷慨、充满了强烈的好奇心、坚强的意志力,不服输和冒险犯难、创新求变。”,“这还差不多”。于是黑崖同学就开始娓娓道来白羊座的故事:“有个叫希腊的国家国王亚瑟马斯灵娶了底庇斯王的公主依娜为后;而狠心的依娜却想谋害王子弗利克索斯;好让自己的儿子可以在将来继承王位。依娜将国内所有谷物的种子集中;偷偷的煮熟以后再分给人民;结果谷类自然无法生长;造成全国陷入饥荒;又跟神殿的使者串通;假称是天神降怒;必须将王子弗利克索斯祭献才可平息饥荒。国王最后终于听信了依娜的奸计;当王子被送上祭坛的那一刹那;众神天使汉密斯接受了王子生母的请求;派遣了一头公羊;长着金色的羊毛和翅膀从天而降;将王子自祭坛载走;一起越过达达尼尔海峡;最坏顺利的在黑海边上的克而奇斯国登陆。弗利克索斯就得救了,这只羊就象征着勇敢和智慧。”
  “被人比作一只羊,好像还是不大'炫'舒'书'服'网'呢,黑崖有没有一个星座像你这样,风流、懒惰、阴冷、精力旺盛、善妒、占有欲强?”,“馨馨,我觉得你就说对了两点,精力旺盛尤其是在馨馨需要的时候;占有欲嘛,是个男人都不会允许别人来觊觎自己的自留地,所以以后再有李语张语的出现,为了保证自家的丰收,为夫我一定一掌把他们劈到三丈外,生死不论”,“哼,种猪,谁是你的自留地,而且是黎语,不是李语。不对,你什么时候见过黎语的。”于是黑崖同学十分后悔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浪漫就很快被第三者的话题而破坏殆尽。但失之桑榆,收之东隅,“馨馨,说到在聊城,为夫我天天做牛做吗,还要与你两两相望,一天见面的时间都屈指可数,那个炎业实在是太不人道了,你以后一定要对他退避三舍”,“黑崖,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白天去花天酒地,夜晚早早就不见踪影,你给谁去做牛马了,自己不消停,还埋怨业哥哥”,“不准叫得这么肉麻,那个炎业简直就是比阎王还可恶,为夫我可是披星戴月的为的都是娘子你,你以为早上的早点和稠粥是从天上掉下来的”,“那些是业哥哥做的,子夜哥哥”,黑崖马上就笑得眼睛月牙般的“哼,你不是觉得肉麻吗,小黑魔”,“馨馨,再叫一声,自己的夫君怎么叫都不嫌肉麻,天地可见那些可是为夫奔波的”。于是黑崖很冷的叫来煊泽,让煊泽作证,自己可是比侍女还侍女的生活了五天,而煊泽同学出奇的沉默,面对质问只是点点头,馨语则好笑的说“威胁自己的属下,供词太不可信了”。
  破晓,一只利剑射来,黑崖抱着怀里的馨语一个转身,利箭射入身后的树木,尚未站定,无数只利箭射来,馨语发现自己被黑崖包裹得像粽子一样,紧紧的被抱住,“黑崖,我现在跑路的本领不必你差了,放我下来,这么多箭你抱着我太累赘”,黑崖看到馨语那坚定自信的眼神,才把馨语放到自己身后。由于有紫竹宫的暗卫和黑鹰团的杀手保护,很快利剑便被化解。当然所有的人都意识到羽箭只是围杀的第一波,很快此起彼伏的嘶吼震慑了众人的耳膜,一群不知哪里来的狼群向众人冲来,黑夜里野狼莹绿的眼睛,让馨语看着就觉得冷。黑崖迅速的把馨语抱在怀里,馨语还想说什么,“乖,馨馨狼比人在夜里更恐怖”,很快大家发现这群狼的不寻常,一群似乎吃了兴奋药剂般,对大家刺去的利剑和掌劈根本没有反应,即使被刺得鲜血淋漓仍然锲而不舍的向唯一目标馨语扑去,黑崖很快明白了狼群的目的。但自然的力量总是这样不可思议,大家很快发现这几百头勇猛而又灵活的狼的攻击力简直是让人乍舌。几十只狼已经贴近两人的近身,奈何黑崖武艺再高,馨语逃跑的本领再自信,被围在桶里的血腥还是无处可逃。黑崖挥着手中的薄剑,几剑下去十余只狼便伤重,但还是被一些狼爪抓伤。黑崖对自己的伤血 视而不见,抱着馨语几番腾转,剑气很快解决了近身的狼群,同时暗卫和杀手们也完成了任务。
  暗卫和杀手们开始互相帮忙包扎。黑崖很熟练的开始给自己的小腿伤处冲洗、上药和包扎,一气呵成,远比馨语那次给他后背的折磨要熟练,仿佛这些已经做过无数次。黑崖看到馨语一直紧紧的盯着自己,以为馨语心疼了,赶紧说到“馨馨,来,娘子再帮为夫照料一下后背。” 馨语看着后背上,狼爪留下的遍布血痕,而自己毫发无损,手有些停顿,“这伤就是小菜一碟,你别担心,要是这疤痕留在馨馨后背为夫该心疼了,而在为夫身上就当挠痒痒,况且男子身上的伤痕就是战功的彰显”。馨语出奇的安静,小心翼翼的料理黑崖的后背。
  在众人胆战心惊的夜晚,谁都不会想到这血夜是因为星凡无意识的一句呢喃。不惜血本的小茵的目标只是简单的希望清楚馨语在黑崖心中的地位,并且不计代价的希望可以给馨语些颜色,因为知道很难在炎业宫和黑鹰团的保护下伤到两人的根本,但女人的嫉妒,新婚之夜星凡迷离时的那声语儿的呢喃还是让小茵失去理智。

  碧禾

  ……》
  当血腥的黑夜过去,晨曦到来时,馨语看见那一抹朝阳,忽然就觉得那朝阳异常的难得美丽。
  马被狼群咬伤,大家担心附近还会有野兽来袭便即刻启程,在荒野两人走了半时 辰,到了一处河流处,众人开始洗去身上的血污,馨语也在一块大石后被黑崖拉着洗脸,在和狼群斗争时脚部扭伤了一点,现在安静下来馨语才意识到自己的脚估计惨不忍睹了。当黑崖发现到了河流里的血污从馨语脚下晕开,才发现馨语的脚上血泡和瘀青,黑崖很是震撼馨语竟然的乐观和坚持到现在。至此黑崖便不肯让馨语再走一步,背着馨语一直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到了最近的城镇。
  由于很多人受了或轻或重的伤,接下来几天馨语就老实的在马车上和黑崖一起度过,黑崖开始给馨语讲沿途各地的风俗。无论是摩月族的抢婚,还是余则族的不婚,或者是江南的小令凄婉故事,黑崖都有涉猎,与平日那个要么没有正经要么阴冷严肃的黑崖完全不同,这样的眉飞色舞,这样的学识渊博,似乎更有生气,又似乎近在咫尺,而不是那高高王座上的杀手。
  黑崖在途中,常常做的事情,还是或清或淡的听馨语讲她在紫竹宫的故事,当听到馨语是被利剑穿胸的时候,黑崖的心似乎有些不能自已的疼痛。在白国王宫的时候,黑崖曾看见馨语前胸和后背的纹身,一片竹叶,当时还以为是紫竹宫的标志,还暗暗的腹诽过一定要抓了纹身师暴打一顿,现在想想那赫然是利剑留下的伤疤经过纹身美化 的,那样的疤痕没有被药物消退,可见当时的疼痛,而自己竟然就是那纹身师的主人。黑崖颤抖的手拉开馨语的衣带,“黑崖,那个,我们说好的发乎……”;“馨馨,我只是想看看你的伤痕,对不起”。馨语看着黑崖那悲痛的样子,安分的任由黑崖剥开自己的衣衫,闭上眼睛,仿佛当日那带血的剑就在眼前,忽然胸口穿了湿滑的温暖,黑崖正小心的舔着那片竹叶。“黑崖,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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