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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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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歌和小元正把晚膳往屋里端,冲她使了个眼色,故意说道:“夫人快一些,王爷一直等您,都没用晚膳呢。”
    真是闲得慌……御凰雪掀了掀眼皮子,挤了个夸张的笑,快步往屋后走。
    急匆匆洗完,她扭头看了一眼。到了晚上,那些长到一人高的仙人掌密密林立,在月光下扭曲着,看着确实像从黑夜里走出来的长满刺的怪物,很是恐怖。
    她在观察这里的地形,虽然以前来过十三哥的府上,但毕竟不是每个角落都到过。她得熟悉每一个角落,才能做到逃走的时候万无一失。



☆、【80】若我想碰你,你没机会用这种东西(二更)
    “夫人怎么还没出来?”小元在外面催促了好几声。
    御凰雪只好从池子里出来,接过小元递进来的衣裳。月白的肚||兜上绣着一只海棠,小衫和罗裙也是月白色的。
    “怎么不是青色的?”她好奇地问。
    “王爷送您的,这料子热天穿着舒服,爽汗。”小元神秘兮兮地凑过来,轻声说:“王爷真是疼爱夫人。”
    帝炫天真是脑子抽了,怎么着,也像薄慕倾一样,要赎罪?这些男人真奇怪,难道杀过烧过抢过之后,还想让她臣服跪拜,对他们这样专吃人心的恶狼感激涕零沮?
    她不屑一顾地冷笑,快步走向屋子。当然,一踏进门槛,她立刻就换成了温婉的笑脸。
    等她坐下了,帝炫天才拿起了筷子,低声说:“吃吧。孜”
    “王爷请。”她拿起筷子,直瞄那盘大蒜炒肉。
    小元干得棒,放这么多大蒜。她要多吃点,然后施展蛤蟆神|功,多冲他呵几口气,把他熏跑。
    “吃点青菜。”他夹苦瓜给她,淡淡地说:“清凉解毒。”
    “但是我没有中毒呀。”她挤着笑脸,故意曲解他的好意。
    “只有你我,不必装了。”他眉头微拧,直截了当地说道。
    御凰雪叹气,可能他是真的不明白,她如今的想法就是,怎么堵这些人的心,她就怎么做!不然天天和他这样面对面呆着,让她总是浸泡在痛苦的血腥的回忆里,那和凌迟她有什么区别?她不得不时时想起那个烈火雄雄的晚上,不得不努力将跳进脑海的爹娘兄弟姐妹的模样重新摁进脑子深处,不得不紧捏拳头,才不至于嘶吼出来。
    凭什么他们就觉得,现在给她一口饭吃,说声抱歉,她就可以乐呵呵的接受?她并不想报复,她只想过太平日子。
    这么点可怜的愿望,就这么难吗?都怪那个于雯,若不是她搞出那么多花样,后面的事全都不会发生,当初怎么没把她的脸毒烂呢?留下她那个祸端,把她陷进了如今这般生死攸关的困境。
    所以,做事的手段一定要绝情一点。对敌人仁慈,就等于把自己推进万丈深渊!
    “我晚上要去探案。”他突然说。
    “你探呗。”御凰雪脱口而出,然后又堆起笑脸,用连自己听了都作怄的夸张声音,嗲声嗲气地说:“祝王爷马到成功,扬名天下,重获帝恩。”
    帝炫天楞了半天,筷子直接敲到她的嘴上,“好好说话,你再这样,休怪本王不客气。”
    “缝上我的嘴?”她还是堆着满脸的媚笑。
    “缝倒是太血腥了,堵着倒可以。”他扫她一眼,夹了一筷子苦瓜往她嘴里塞,“吃掉,不然我会认为是小元小歌炒得不好,打她们三十大板。”
    “王爷真是恶劣,难道不受人喜欢。”御凰雪装不下去了,被满嘴的苦瓜苦得眼泪都要淌下来了。她努力忍了忍,恨恨低头扒饭。这大蒜都熏不走他,真是让人心堵。
    帝炫天看着她大口嚼苦瓜,眸子里滑过一抹柔光,给她舀了碗莲子汤,温和地说:“行了,别在心里骂本王了,喝点这个。”
    御凰雪抬起水汪汪的眸子,哽咽着说:“王爷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是想听我谢恩?”
    “快吃吧,吃完了,陪我去探案。”他转开头,淡淡地说道。
    “王爷探案,我去干什么?”御凰雪冷漠地说。
    “在草坪里洒药粉,鸟儿吃了发疯……这主意是你的出的吧。”他平静地说道。
    御凰雪一颗莲子卡在喉咙里,赶紧伸了伸脖子,把莲子吞进去,警惕地看着他。
    “你真以为帝麟能作得这样天衣无缝?”帝炫天又问。
    “我又没洒在后面,也引不来这么多鸟。”御凰雪脱口而出。
    帝炫天拧了拧眉,小声说:“所以我要你与我同去,我不了解这种药粉,你说给我听。”
    他说完,摇了摇放在手边的那本书。
    御凰雪抿抿唇,慢吞吞地说:“王爷怎么这么热心?”
    “为何不热心呢?要坐实他的罪名,就得天衣无缝。怎么,你不想摆脱他?”帝炫天看着她,慢吞吞地说道。
    他要斗帝麟?御凰雪柳眉轻蹙,狐疑地看着他,“你不怕我告密?”
    “呵,与我在一起,与他在一起,你自己选。”他笑笑,镇定自若地说道。
    “王爷觉得比他好?”御凰雪挑衅地说道。
    “起码……你与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必用这个。”他起身,从梳妆台上拿起一只圆盒,抛了抛,伸给她看。
    御凰雪脸色大变,这就是道士给她的药,两包,一包用在了帝麟身上,让他幻想了一场如坠仙境般的男女情|事。但这药常人怎么会认得出?帝炫天,他怎么什么都知道?
    “快吃吧。”他笑笑,把圆盒收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袖中,慢吞吞地说:“若我想碰你,你没机会用这种东西。”
    “你……”御凰雪的脸涨得通红,哪里还吃得下饭,把筷子一丢,气鼓鼓地说:“饱了,王爷自己吃。”
    看,她在帝炫天面前,还是有点当年小公主撒娇任性时的样子。
    “饱了就跟我走吧。”帝炫天抬步往外走,从她身边过去时,准准地抓住了她的手。
    “穿成白色,很容易被人看到,你想被人看到吗?”御凰雪挣了两下,故意恶毒地说:“我宁可和帝麟在一起,也不想和你一起死在乱箭之下。”
    “你又忘了我的话了,我若不想死,没人杀得了我。”他扭头看了她一眼,唇角轻扬。
    “哈,那王爷得睁着眼睛睡觉。”御凰雪嘲讽道。
    “我为何要睁着眼睛,有人替我睁着眼睛。”帝炫天微微抬了一下下巴。
    御凰雪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屋顶,树上,暗处,隐隐有人影晃动。这也是他愿意给她看这些隐藏在夜幕里的影子,她才有机会看到!
    “你盯着我。”御凰雪不悦地说道。
    “我要睡好觉,当然要有人帮我睁着眼睛,我在你这里睡,他们当然就会在这里。盯着你干什么,你有什么好盯的。”他平静地看了她一眼。
    御凰雪感觉自己所有的怒气,在他这里简直就像砸进了水里,反|弹的机会都没有。她懒得再开口了,任他拖着她往前走。
    童舸牵着他的马等在前面,把她抱上去之后,他接过了童舸递来的鞭子,小声说:“你们留在这里,不必跟着。”
    “啊?”童舸不满地看了一眼御凰雪,小声说:“那跑腿的事谁做?”
    “你可以在王府里跑腿。”帝炫天盯他一眼,脚蹬上马蹬子,利落地上了马。
    从南侧门出来,是一条幽静小道。他抱紧她,小声说:“坐稳了,别让风把你给吹化了。”
    什么?什么什么?御凰雪简直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怎么突然间就听不懂了。
    还没消化他这句神奇的话,他突然一挥马鞭,骏马扬了扬前蹄,然后撒欢地往前奔去。御凰雪还没坐过这么快的马,就像飞起来了,头发,袖子,裙摆,能飘起来的全都高高飘起。她睁不开眼睛,脸上被疾风刮着,心跳越来越快。
    他的右手臂,本来一直紧扣在她的腰上,突然间就松开了。
    御凰雪吓了一跳,也顾不上太多,一侧身,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把脸给埋到了他的胸口上。
    “你的的身子好软,好香。”帝炫天低头,下巴在她的头顶蹭了蹭,小声说:“我会等你准备好……”
    “你在说什么……”御凰雪耳朵里除了风声,就是他心跳的声音,他的话被这两种声音撞得肢离破碎,根本拼不起来。
    他也没打算让她听清,听得太清没好处。
    两边林子飞快倒退,没多久,两个人就到了城隍庙的后坪处。这里每年也就接纳两三次贵人,平常大门紧闭,也没人管。守门的士兵正在打瞌睡,手里拄着长矛,脑袋一点一点。
    “来。”他从马上跳下去,想把她抱下来。
    御凰雪躲开他的手,抱着马脖子,自己滑了下来。他笑笑,把缰绳系在树上,拍了拍马儿的脑袋,轻声说:“安静地等着,不要出声。”
    马儿轻轻点头,温柔地眨了眨黑亮的眼睛。
    这马儿好懂人性!



☆、【81】因为,我想喜欢这样的你(一更)
    她以前拥有十匹良驹,有自己专门的马房,其中一匹最得她心意。那是一匹通体雪白,额上却有一弯朱红的焉耆马。民间管这种马叫“龙驹”,它也有这么一双漂亮的眼睛。
    “来摸摸它。”帝炫天扭头看了她一眼,柔和地说了句。
    御凰雪迅速收起心事,垂下密睫,小声说:“王爷办正事吧。刀”
    帝炫天的手从马耳朵上滑下来,看了她一会儿,突然拉起了她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马耳朵上。
    “你干什么?”御凰雪很抗拒这样的他,手匆匆往回缩,警惕且排斥地扫了他一眼。
    马把脑袋低下来,主动用耳朵触御凰雪的掌心。
    痒痒的,好像那天,帝炫天的睫毛从她的掌心滑过的感觉。她怔了半晌,把手缩到背后,转身就走。
    “她叫梨花。”帝炫天跟在她身后,低声说道。
    “我管它叫什么。”御凰雪不耐烦地说道恍。
    帝炫天笑笑,抬头看高墙。这里就是那天鸟儿闯进的地方,若鸟儿是从外面啄食了及及粉,药效是多长时候发作?
    御凰雪也停下了脚步,左右看了看指着东边说:“那后面有小山坡,是善男信女们放生的地方。有放生池,有放生林,鸟鱼龟,都从那里放出去。因为有东西吃,所以,鸟儿长期盘居在那里。有些鸟儿冬天飞去南方过冬,春天还是会回到林子中。及及粉放在别处,都不如放在那里能吸引更多的鸟儿。药量也控制得很好,只让数百只进来。再多的话,会出更大乱子。说明那人并不想造成太大的伤害,他一定有目的。”
    她说完了,见他久久不回应,于是扭头看他,小声问:“那晚谁受的伤最重?”
    “麟王妃。”帝炫天眉头微皱,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她。
    “还有呢?”御凰雪又问。
    “其余都只是小伤,受了惊吓,或者崴了脚。”
    “可有人抓破了脸?”御凰雪心中突然一动,小声问道。
    “有。”帝炫天略一沉吟,点头道:“麟王妃和阿皎公主的脸都被抓破了,阿皎脸毁得更厉害一些。”
    御凰雪若有所思地往前走了几步,弯腰捡起了一片落叶,慢慢举到眼前看。月光从叶片上细小的洞隙透进来,落到她的脸上。
    “想到什么了?叶子上有及及粉?”帝炫天走过来,好奇地看那片叶子。普通的杨树叶,已经蔫了,上面有小虫子咬出的细小的洞。
    “没有,脖子有点痛了,仰着活动一下。”御凰雪把叶片丢开,微微一笑。
    帝炫天眸子里闪过一丝锐光,但也没有追问她,伸手抓着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直接飞身跃起。
    远处的侍卫只听到那边有树叶微微摇动的声音响过,打了个哈欠,继续陷入半梦状态。
    御凰雪被他紧箍在怀中,从高墙飞过,直接到了高墙里面。心脏就像被人用力往上钓了一下,又给她塞回胸膛,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藏心他们的轻功也行,但飞不过这样的高墙,必须借用工具。但他就在树和墙之间来回蹬了几下,抓了几下树枝,就直接过来了。
    她拍了拍胸口,用力推了推他的手,小声说:“放手。”
    他的手又紧了紧,然后慢慢放开。
    马场空旷寂静,草坪里长出了野花,五颜六色的摇曳。野草的生命力一向顽强,不过数日,就又长得碧油油的了。隐隐有木鱼声传到此处,和着飞舞的萤火虫一起,在草坪上方萦绕。
    “来吧。”他慢慢抬步,踏进花丛。
    御凰雪捂了捂还在狂跳的心,跟在了他身后,脑子里渐渐有了想法。
    及及粉这法子,是她从勾栏院里学来的。原本是京中一个毒辣的老|鸨用来惩戒勾栏院中不听话的女子的办法,她把她们关在笼子里,再给女子身上抹上特殊的香,这些鸟儿会疯狂地攻击她,把她当成了可口的食物,啄得遍体鳞伤。
    后来,传说有个被她谋害的可怜女人化成了厉鬼回来索命,咬开了老|鸨的喉咙,烧掉了勾栏院,这之后就再没有人用这恶毒的手段了。
    这方法她还是从玉娘那里听来的,自己改动了一下,改得不那样阴狠。毕竟她不想要人命,只是想恐吓警示别人而已。
    帝麟这里不是她第一次用及及粉,以前也用来抓花过某个毒妇的脸。她打听到那毒妇只用花香楼的胭脂,于是在她来买胭脂的那天给她调了包,那毒妇第二天就成了大花脸。
    玉娘知道这法子,而且和她一起制作过,她也知道怎么控制鸟的数量!
    “你知道你那天有多幸运吗?”帝炫天脚步缓了缓,扭头看她。
    “怎么说?”她迎着他的视线问。
    “你用及及粉之事,除了帝麟,一定还有人知道。那个人故意用这个办法,故意弄伤麟王妃和阿皎公主。帝麟他不蠢,回去之后一定马上就想明白了。那日若没有隋朝安之事,一定会有人要求严查。你是帝麟的人,你觉得会是什么结果?你现在能站在这里吗?”帝炫天眸子微缩了一下,沉声问她。
    御凰雪只眨了两下眼睛就想通了,匆匆问道:“但他没办法把我塞回帝玥,所以他赶着把我塞给你?你戴的不只绿|帽子,还有黑锅?”
    帝炫天唇角紧抿,默不作声。
    “好歹都是背着?”御凰雪拧眉,不满地说:“你怎么这么窝囊呢?”
    帝炫天转过身,继续往前走。
    “炫王的威风呢?”御凰雪故意挑衅道。
    “我的威风,你想看吗?”他微微侧脸,眸子里月光一闪。
    “才不想。”御凰雪立刻摇头,怎么着,还想让她看他挥着大刀把她身边人斩杀一遍?走了一会儿,她有些后怕地说:“所以,那个幕后之人,那天本来是要栽赃陷害帝麟,但没有想到我居然给隋朝安的轿子里塞了支签,让隋朝安当了替死鬼。”
    “以后,我希望你不要……那样心狠,你是女子。”他眉头微微拧了一下。
    “哈,哈哈……我心不心狠,与王爷何干?未必王爷以为我想争得王爷宠爱,真想当这十九夫人?王爷还不如把我交给帝崇忱,且看我怎么向你的父王好好夸赞你。”御凰雪冷笑几声,加快了脚步,从他身边匆匆走过。
    “好厉害的嘴。”他小声说道。
    “更厉害的都有。”御凰雪立刻抵了一句。
    “也罢,好过你装着撒娇。”
    他不怒反笑,低低的笑声一直跟着她追赶,让她背上一阵发麻,忍不住狠狠剐了他一眼。
    “帝家的男人都奇怪,怎么一个个都喜欢恶毒的,嘴厉害的?”
    帝炫天走到她面前,一指轻抬她的下巴,轻声说:“因为我想喜欢。”
    御凰雪的心肝抽了一下。
    男人们扮温柔,说情话的时候,都和他一样啊,深情款款,以假乱真!
    “炫王,还是办正事吧。”她推了推他的手,细声细气地说:“我在王爷眼中,只怕和一只老鼠没什么区别,王爷又何苦装着喜欢一只老鼠?若需要我对付帝麟,王爷直接下令就是。就如王爷所说,我也恨不得离他十万八千里。”
    他的脑袋慢慢低下来,嘴唇在她的鼻尖上轻轻扫了两下,小声说:“小辣椒一样,好多刺,我都舍不得拔。”
    御凰雪一个激灵,猛地推开他,抱着双臂说:“炫王是不是今天在朝堂上被人打傻了?”
    帝炫天脸色微微一变,这事居然连她也知道了!
    “嗯……”御凰雪清了清嗓子,匆匆说:“王爷如今狼狈的名声和以前威风的名声,在民间一样大。今日在藏雪楼来喝酒的食客,议的全是这事。王爷若是心里不痛快,可以去珠玉苑,好好乐上一乐。”
    他盯着她看了会儿,小声问:“会用及及粉的人,在珠玉苑?你想去?”
    御凰雪又是一个激灵,这人难不成会读心?
    “你先是问我,有没有人的脸被抓伤,你拿叶子看的方向,是珠玉苑的方向。”帝炫天盯着她的眼睛,沉声说道。
    御凰雪摸了摸额头,侧过脸,轻声说:“玉娘与我一同做出的及及粉。”
    “玉娘只是普通的歌姬,她受谁的指示。”帝炫天眉头微拧,唇边有个名字几乎快说出来了。



☆、【82】小御儿还是太不了解男人。(二更)
    “是帝琰?”御凰雪明白过来。
    玉娘被帝琰抓去过,一定把她给招了出来。帝琰定是对她的身份也起了疑心,所以暗中盯住了她,还有可能买通了帝麟身边的那名传话心腹。
    她傻啊,帝琰也当了几年质子,她怎么就觉得他认不出自己呢?
    原来,这么多人里面,帝琰最沉得住气。成天看上去大大咧咧,心机却也不简单。
    也对,当过质子的男人,还能完好无缺回去的男人,怎么可能是只简单的包子恍?
    “帝琰和你关系颇好,所以才暂时没有追究此事……”御凰雪咬牙,忿忿道:“他还真是个阎王,这是想害死我。”
    “是你先整别人,不知天高地厚,什么人都敢下手。”帝炫天眉头微皱刀。
    “呵,炫王的意思是,那天就应该跟着他回去?也对,依着他与你这样深厚的情谊,说不定也把我送你了。炫王这绿|帽子迟早要戴。”御凰雪忿然说道。
    那事能怪她吗?帝琰分明就是色|心大发,她是无计可施才出此下策,难道求饶有用?
    “谁在那边?”有巡逻的士兵大喊道。
    帝炫天眉头微皱,专心与她说话,居然忘了警惕之事。此处根本无处藏身,士兵再近一点,就能看他的样子。
    “跑了。”御凰雪不理他,撒腿就跑。
    那些士兵一看,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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