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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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美人,你叫什么来着?”帝琰拿了粒花生米投御凰雪的屁|股。
御凰雪恼火地扭头看他,没好气地说:“张酒娘。”
“这个酒?”帝琰指酒碗,笑着问。
御凰雪哼了一声,继续额头抵墙。
“怎么肚子这么疼……”帝琰突然捂住小肚子,长眉紧蹙。
御凰雪美眸一眯,第一步,肚疼,第二步,奔向茅|房,第三步,山崩地裂,第四步……袍摆整个断裂……
帝琰匆匆站起,叫上随从,直奔专供他们这些贵族用的茅房。
御凰雪掩唇,匆匆向帝炫天行礼,“公子见谅,我去服侍公子。”
帝炫天一手托腮,手指在桌上轻划,盯着她不动。
御凰雪也不理他,拔腿就跑。才出门,果然听到了帝琰山崩地裂的怒吼声,随后是恶臭,再随后是他断到地上的袍摆……
有种粉末极具腐蚀性,沾点酒后更厉害,涂抹在衣服上,不一会儿就能把所涂之处蚀穿。帝琰弄脏了中裤,所以丢了,只穿着外袍出来,如今正光着两条腿站在众人的注目之中,面颊胀红,怒发冲冠……
御凰雪扑哧一笑,飞快地从后门钻出去。这地方估计开不了了,帝琰不把这些看到他惨状的人眼睛挖掉,那才叫意外!
赶紧逃喽!
一路疾奔,绕过三道弯,终于靠近藏雪楼隐|藏在灌木丛后的小门时,她突然发现身后一直有人跟着。她飞快转头,看见帝炫天不慌不忙地停下,平静地看着她。
“你做什么?”她一急,弯腰捡了颗石头往他身上砸去,“退开。”
帝炫天轻轻侧身,躲过了她的石头,目光掠过她,径直从她身边擦过。
有毛|病!
御凰雪抹了把冷汗,不再再停留,飞奔进了藏雪楼的后门。躲在门后往外张望,帝炫天已经走远了,路边的榕树把小巷子遮得不见一丝光线,他行走在这绿荫里,像绝尘的……妖……
帝炫天长得好看,华贵里透着霸气,霸气里又丝丝诡艳。据说正是因为他长得过于好看,所以才不受他父亲的喜欢,把他送来为质,在琅华皇宫整整软禁了十二年。今日听帝琰之意,妾室都不怕给他戴绿|帽子,估计依然不受宠|爱。
☆、【14】被堵在家里
“掌柜的。”奶娘细软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御凰雪吓得一哆嗦,扭头一瞧,奶娘正瞪着一双浑浊的眼睛,惊慌失措地看着她。
“怎么了?”她拧眉,小声问。
“前面好多官兵,把诛风和暗霜他们都吊在柱子上了。”奶娘结结巴巴地说道,两条细腿都在发抖!
“为什么?”御凰雪心一沉,难道帝琰的手脚会这么快?
“你赶紧跑吧。”奶娘拉开门,往外推她。
“卖了假酒,害死了人还想跑?”衙役如狼似虎地扑过来,把二人团团围住?
“假酒?”御凰雪愕然问道。
“哼,就是假酒。”一把阴险的声音从树后面传过来,瘦猴儿似的身材,摇着一把钻着金子的大扇子,衬着他的金牙,明晃晃,闪瞎眼。
这是于雯的大舅舅,人称刘大牙!看样子,于雯是和她杠上了!
她笑笑,笃定地往前走了几步,娇嗔道:“我当是哪位贵人呢,原来是刘爷啊,怎么着,我前儿送你的酒,把你家人给毒死了?”
刘大牙把扇子用力一挥,指着她咆哮,“你这个恶毒的妇人,害死我家仆人!”
“假不假,我当然要去衙门与你们对质,先放了我的伙计们。”御凰雪晃了晃肩,冲离她最近的衙役笑笑。
衙役眼神花了花,刀也往下垂了点。
“你少来这一套,你这个yin荡、放lang的娘们!”刘大牙又怒吼。
御凰雪吃软不吃硬,这狗继续朝她吠,只能教训他了。她冷下小脸,冷冰冰地说:“刘大牙,我倒是想去衙门和你们对质,一是一,二是二,大老爷会查个一清二楚。可惜我现在没空。三王爷正等着我去伺侯他呢。”
“三王爷?就凭你?”刘大牙张狂大笑,用扇子来戳她的额头,“有几分姿色,就以为能拿下天下的男人了?就连爷我都瞧不上你,知道不?”
“你是男人?”御凰雪反唇相讥。
“你……”刘大牙脸色骤变,抬手就打。
“你敢,看看这个。”御凰雪手一伸,举起了一面明晃晃的令牌,这是从酒楼出来时,顺手从帝炫天身上顺的。
“这是三王爷的令牌。”领头的上前看了一眼,疑惑地问御凰雪:“怎么会在你这里,你偷的?”
“开什么玩笑,三王爷贴|身之物,我哪里偷得到?我方才陪王爷喝酒,他让我回来取点东西再去陪他。你们闪开,不然三王爷要你们狗|命。”御凰雪厉声喝斥。
众捕头不知真假,见她义正言辞,凌厉得很,不免都有些发怵。
“三王爷虽说因为那年之事失去宠爱,但毕竟是王爷,灭了你我这种小角色易如反掌。”衙役小声议论,收了刀剑。
“你的伙计我先带走,若你真是三王爷的人,让他出道手令。我们也得回去向老爷交差,还请包涵。”领头的看着御凰雪,放缓了语气。
☆、【15】我只能去找他
“喂喂……她就是个骗子,怎么可能是三王爷的令牌……”刘大牙急了,赶紧上前来劝那几人。
“这令牌不会有假,是偷是给,到时候就知道了。最好不要得罪皇族的人。”头儿挥了挥手,带着人撤。
“你等着瞧。”刘大牙恶狠狠地瞪了御凰雪一眼,摇着扇子,快步追了出去。
御凰雪奔到前堂,只见诛风他们被五花大绑,拖着往外走。他们都有武功,但为了不暴|露身份,现在只能忍让,白挨毒打。
御凰雪气得发抖,赶紧上前去,小声安慰:“晚上就接你们出来。”
“你赶紧走吧。”藏心又急又怒,连声催她,“还要等那人来捉你不成?他们关我们一阵子,没办法就会放了我们。”
“这可是杀人罪,我一走,你们不就倒大霉了。我如今只有你们几个,要走一起走,一个也不能少。”御凰雪咬牙,用力拉了拉藏心的手,小声说:“你们忍耐一时,我一定接你们出来。”
“哎。”藏心见她固执,眼眶都急红了。
“我如今不能再失去你们任何一个。”御凰雪又重复了一遍,松开了藏心的手。
“我的小祖宗,我们拼死不就是要保着你吗,赶紧走吧。”奶娘过来拖她。
“你赶紧念你的教义去。”御凰雪瞪她一眼,没好气地说。
“我是想求神仙保佑你们。”奶娘讪讪放开了手。
御凰雪轻吸口气,握紧了令牌,苦笑道:“若早知道有这事,就不整帝琰了。”
“谁?”奶娘眼睛猛地瞪大,抓紧了她的手,颤抖着问:“你整谁了?”
“帝琰。”御凰雪缓缓转头,看向皇宫的方向。
云雾缭绕的栖桐山上,宫殿巍峨入云,隐隐若现。当年她高居那其中最漂亮的的悠莱殿,如今她在离皇宫最远的东城城脚。
原本她为了掩藏身世,所以对带着官字的人都避之不及,根本没有结交过官场上的人。如今却不得不主动迎上。
“你敢整帝琰,他出名的心狠手辣。”奶娘急得快哭了。
“我可以去找那位夫人帮忙。”她沉吟一会,小声说:“奶娘还记得去年请我帮她处置小妾的那位夫人吗?”
“但那小妾死了。”奶娘提醒道:“这样的女人心肠歹毒,巴不得没人知道这件事,你若主动撞上去,说不定惹恼她。”
御凰雪叹气,她怎会不知这道理?所以她从来不主动露面,也不让对方露出面孔,一切事宜皆由手下人来接洽。她是意外看到那位夫人的脸的,当时那位夫人就变了脸,给了她一笔银子,匆匆离开。
“你还是走吧。”奶娘又劝。
御凰雪低眸看手里的令牌,咬牙道:“就找她去。”
奶娘心头一颤,小声说:“我的小祖宗,求求你,不要冒险。”
☆、【16】那些落过的泪,能成海
“奶娘,在这世间,哪一件是不冒险就能成事的?”御凰雪匆匆进屋换衣。
去找另一个漂亮女人,必须就得表现得比她平凡、庸俗!她找出一套褐色布裙袍,系上酿酒时的围裙,散开乌云髻,绑上布发带。
洗去脂粉香,再看镜中,这少女小脸微白,唇角有当年因为哭得太厉害而咬得久久不得痊愈的疤痕,像玫瑰花瓣上被悲伤撕裂的一丝暗色。
她当初哭了多久,她不记得了,只记得那些眼泪足能淹死藏心他们四个。他们轮换着守着她,她像抱着救命的稻草,也没有男女之分了,只知道死命地抱着他们的脖子,不肯离开半寸远,怕一松手,又要失去一个。
那难熬的夜晚,就这样熬了过去,这四个人也为她误了半生,残了,老了,家人也死没了,她能独自逃吗?
“小祖宗哎……”奶娘急得老泪纵横,拦着她不让走。
“奶娘,我留给你三千两银子,若我不能归,你就自己去乡里。那里东头的槐树下,我早就买了栋小院,还买了两个小丫头服侍你,你可以当她们是你的孙女,她们会服侍你,给你养老送终。别的那些金银就不给你了,钱多了是祸害,免得有人惦记你。你也能安渡晚年,不必再跟着我提心吊胆。”
“你这、你这是交待后事呢?你这死丫头……”奶娘抬手就打她,哭嚎了起来,“不让你去,你杀了我吧,我不让你去。”
“奶娘,那四个也是你的儿子!为你挡了刀剑,从死人堆里背出了我们,还养活了你我!”御凰雪拉下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
“玉娘,玉娘……酒娘跑去找蝎子夫人啦。”奶娘拔腿就往后门跑,颤颤巍巍,声音凄厉。
御凰雪知道她是故意,不为所动,出了门,从东角牵了骡子,直奔九王府后院。
那位夫人,名崔蝶意,南平郡主,帝氏族人。去年九王府进了一名舞姬,容貌如皎月,足能令天下女子失色,偏又聪慧、多才多艺。九王爷视若珍宝,恨不能日夜抱在怀里。崔蝶意忍了三个月,忍无可忍,决定请外人出马,除去这眼中钉。贴|身近婢打听过后,请御凰雪出马。
御凰雪也不管小妾委不委屈,直接陷害她与和尚私|通……后来小妾被九王爷打聋了耳朵,打断了腿,丢去了荒漠。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样太狠,不对,身为舞姬小妾,拿着青春容貌、使出浑身解数往上爬,就得知道有这么一天。断腿,比断命强!
她仰头看着九王府后门的小牌,深深吸气,抓住门环就扣。
“谁啊?”一个小厮拉开门,上下打量她。
“我想求见王妃身边的东福嬷嬷,她是我的亲戚,把这个给她,她便知道了。”御凰雪拿出当年交易用的一只香袋给他,努力卑微地笑着。
☆、【17】眼眨桃花光
“东福嬷嬷……”小厮抛了抛空袋子,堆起了笑脸,却没有动。
御凰雪赶紧掏了把碎银子出来,双手捧着,毕恭毕敬地递到小厮的手中。
“等着吧。”小厮这才笑眯眯地关门,进去传话了。
御凰雪没多少把握,这和来送死没多少区别。但就像她说的,这世间没有不冒险就能成就的大事。她怕崔蝶意杀她,崔蝶意也怕她的人把事捅出去。在确保不走漏风声之前,崔蝶意还不会动她。
骄阳如烙铁,烫得她露在衣外的皮肤快焦掉了,豆大的汗珠一直往下淌。突然,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她匆匆扭头,只见十数匹马正快马加鞭从视线尽头奔来。
“闪开,爷回来了。”
长长的鞭子从她头顶卷过,打掉了她的头巾,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散下。
她一慌神,居然没跪,抬头迎向那人的视线。高头大马,鲜衣玉冠,长眉如鬓,眼底桃花光,唇角桃花笑。
这就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第九子,年仅二十四的帝玥?
“哪来的小妇人?怎么站在门外?”他上下打量御凰雪,疑惑地问。
御凰雪匆匆跪下,大气也不敢出。这人怎么从后门回府?干什么坏事去了?
“爷!”门匆匆打开,东福嬷嬷飞奔出来,挡到御凰雪身前,跪下去磕头,“这是我亲戚家的女儿,来求我办点事。”
“求你办事?你这老东西,还会替人办事了?”帝玥用马鞭在东福的头顶敲了两下,转头看御凰雪,“你把头抬起来,我看看……在哪里见过……”
御凰雪抖得更厉害了,牙都在打架,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小模样。
帝玥很快失去了兴趣,跳下马,把马鞭丢给了随从,从御凰雪身边跨了过去,“王妃呢?”
“王妃在凉亭绣花。”东福嬷嬷膝行转身,小声说道。
“本王知道在哪里见过你了!”帝玥突然一击掌,猛地转身看向御凰雪。
御凰雪几乎想马上跳起来逃了。
“前儿在三哥那里看到一个准备献给父皇的舞姬,和你很像……哈,本王把你也打扮打扮,献给父皇去。”帝玥兴高彩烈的围着御凰雪转了两圈。
御凰雪差点没晕过去!
“爷快别吓这小娘子了,她早早就嫁人了,若送进宫去,圣上会怪罪的。”东福嬷嬷陪着笑脸说道。
帝玥这才扬了扬眉,深深看了一眼东福嬷嬷,“老东西,少干恶事,若被本王知道了,揭你这身老皮。”
“哪敢啊。”东福嬷嬷挤着笑说道。
帝玥这才大步迈进门槛,前呼后拥地走了。
“你来干什么?不想活了吗?”东福嬷嬷爬起来,怒视着御凰雪。
“我的伙计被抓了,求东福嬷嬷给想个法子,保他们出来,我们立刻离开京城,再不回来。”御凰雪赶紧磕头。
☆、【18】交换条件
“伙计抓了就再找,别再找来了。”东福嬷嬷冷冷盯她一眼,转身就走。
“嬷嬷。”御凰雪赶紧拉住她的裙摆,急促地说道:“我愿意从此成为嬷嬷的手脚,为嬷嬷斩风挡雨……”
东福嬷嬷的脚慢慢收了回来,扭头看向她,面色松动。
“我有藏雪楼,能藏很多事。”御凰雪眸子含泪,轻轻地说:“更愿为刀剑、嬷嬷手里的鞭子,指哪、打哪。”
东福嬷嬷看了她一会儿,匆匆道:“你等会儿。”
御凰雪知道,这事成了一半了。
这样的大宅大户,需要暗中处理的人和事太多了,就需要她这样不相干、又好把控的人冲锋陷阵。
果然,没一会儿,东福嬷嬷回来了,递给她一面令牌,小声说:“你记着,从此你的命就是我的了,让你往东,你不得往西。”
御凰雪大喜,赶紧伸手。
“慢着,先吃下这个。”东福嬷嬷飞快缩回令牌,摊开右手,把一颗薄丝包裹的药递到她的眼前。
御凰雪犹豫了一下,拿了过来,一口吞进嘴里。
东福嬷嬷这才露出满意的笑容,把令牌交给了她,“晚些我会让人去给你传话,告诉你该做的事。办成了,自然会把人放出来。”
“是。”狡滑!御凰雪心中怒骂,却只能连连点头,装成感激涕零地抹眼泪。
东福嬷嬷挥挥手,傲气地说道:“快走吧,你是聪明人,从此之后当更加聪明。”
御凰雪把令牌收入怀中,慌慌点头,“知道了。”
看着东福嬷嬷进了屋,御凰雪骑上骡子,拔腿往回奔。摊开手掌,盯着掌心的药|丸拧眉。这种小把戏,她从小就会了,谁会当真傻到去吃下去?
日已西斜,她也不敢直接回酒楼,怕帝琰的人来找麻烦。在旁边的小茶铺躲着,直到天黑了,确定没有可疑的人时,她才从后门溜进了酒楼。
奶娘躲在厨房的灶台后面,见她回来了才敢跑出来,急促地说:“玉娘那里被封了,她也被带走了呢。”
“倒霉东西。”御凰雪嘴角轻抽,谁让她落井下石不帮忙?
“那你事办成了吗?”奶娘焦急地问。
“差不多吧。”御凰雪拧眉,也不知道这崔蝶意又想让她干什么缺德的破事。
不过,她的德也所剩无已,这些年都用光了,多干一两件也没什么。在她的眼中,除了四忠卫和奶娘,旁人的生死,她都无所谓。
“那就好,我们先躲躲去。”奶娘奔回灶台,抱了只偌大的、能压扁她的包袱出来,“牛车就在后面,走吧。”
牛车……御凰雪夺过包袱往地上一丢,没好气地说:“走不了,明天再说。”
“掌柜。”门口传来拍门声。
该来的来了!她和奶娘交换了眼神,慢步过去开门。
☆、【19】帮我生个王子
门口站着两道身影,一高挑,一壮实。小轿停在台阶下,几名精瘦的汉子警惕地向四周张望。远远的,有更夫的高唱声传来:天高物燥,小心火烛……
已是亥时。
原本正应生意红火的珠玉苑黑灯瞎火,冰凉一片,导致这条街上的光亮都少了一半,人声也比平常稀薄了大半。所以这一行人站在酒楼前,显得格外醒目。
御凰雪赶紧侧身,让二人进来,福身就拜。
“见过王妃。”
一定是紧要大事,所以崔蝶意才会很快答应御凰雪的请求,并且亲自登门!
“起吧。”崔蝶意轻掀起面纱,扫了她一眼,眸子里滑过一丝轻蔑,“关紧大门。”
御凰雪立刻照办,向奶娘使了个眼色,让她在门口盯着动静。她暗自庆幸,崔蝶意还不知道她今日得罪了什么人,不然是断不肯与她扯上关系的。
“王妃有何吩咐,让东福嬷嬷来一趟即可。”御凰雪从酒柜中取出一只银镶翡翠的茶碗,沏上茶,捧到崔蝶意的面前。
崔蝶意没接,低眸看着跪在面前的御凰雪,半晌才冷冷开口,“抬头,我瞧瞧你的脸。”
御凰雪堆满脸笑,抬眸迎去。
崔蝶意眉头微皱,拿过她举到额前的茶碗,用茶叶勺挑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半晌,小声说:“酒娘,你已吃了翠荟丹,每半月服一次解药。”
“是,为王妃赴汤蹈火。”御凰雪赶紧点头。
“嗯,事很简单……”崔蝶意左右看看,轻声说:“帮我生个孩子。”
“啊?”御凰雪一抖。
“我入府数年,一无所出。王爷极为不满,最近又娶了一房美妾。每晚你与我同侍王爷……”她的声音紧了紧,牙关紧咬,继续说道:“生产之后,若是男孩,他就是王爷的嫡长子。若是女儿,你可以带她离开。”
御凰雪呼吸渐急,这简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