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御凰,霸道帝君一宠到底-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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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帝炫天毕竟是帝炫天,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往前一步,隔开二人的视线,挥散了火药味儿极浓的对峙。
“哼。”帝琰冷哼,退了两步民。
“嘻嘻。”御凰雪故意笑,往前走了两步。
“走吧。”帝炫天把她抱上马,转身就走。
“喂喂,酒……”帝琰不依不饶地跟了上来。
“琰王,您还是好好守好这城门吧,天干物燥的,小心一把火烧起来,您来不及回来灭火。”一顿嘲讽,甩了马鞭就要往前走。
“御十九!”帝琰咬牙切齿地瞪她。
御凰雪又甩了甩马鞭子,鞭梢在风里凌厉地响。
“来吧。”帝炫天扭头看了看帝琰,淡淡地说道。
帝琰冷哼,利落地上马,跟在了二人身后。
他们直接回了炫王府。
前门正忙碌,帝炫天的书装了满满三十箱,正连夜往东宫搬。马车一辆接着一辆,连成长龙,望不到尽头。
云织经侧门入府,暂住云双的小院。几人先去小树林,去遇上那黑衣人的地方。三人让侍卫守在林子外警戒,不让任何人靠近小林子。
御凰雪拎着一只小灯笼,引着二人到了那棵大树后面。
“喏,就是这里。”
“我就纳闷了,怎么这么多人不喜欢你,要你的小命?”帝琰听完事情经过,又来了劲了,逮着机会就掐御凰雪的痛处。
御凰雪看都懒得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因为恶鬼多,人少。恶鬼尤其喜欢围在臭肉身边……”
“哈,三哥,她骂你是臭肉。”帝琰马上指着御凰雪,向帝琰告状。
“呸。”御凰雪啐了他一口,转头走开。
帝炫天弯腰,从一株荆棘上摘下了一小片布料。
“这是那人衣上落下的?”帝琰也蹲下来,把灯笼靠近帝炫天的手。
灯笼柔和的光照在灯笼上,玄黑的布料摸上去丝滑柔软。
“这应该是内衬,好像是袖角。”御凰雪把布料放到鼻下闻了闻,小声说:“衣服用香料熏制过,这种香料我在宫中也闻到过,似乎是叫……山苍。极为名贵,宫中只用这种香料给帝老头儿熏内衬的衣服用。”
“帝老头儿?”帝琰又要掐她的话,御凰雪却突然打了个冷战,指着他脚边说:“别动,有毒蛇……”
帝琰神情一凛,飞快地跳起来,连退数步,一脚踩进了一只积满水的小坑中,慌乱地抬起脚时,脚底又一滑,差点摔倒。
御凰雪把这讨厌鬼赶远了一点,觉得呼吸都通畅了,把布料还给帝炫天,举着灯笼继续往那黑衣人逃退的方向走。
“御凰雪!”帝琰怒气冲冲地叫她一声。
“我帮王爷躲开了毒蛇,王爷不必谢我了。”御凰雪头也不回地说道。
“谁要谢你,分明是你捉弄我……”帝琰怒冲冲地说道。
“真有毒蛇。”御凰雪挥了挥手,小蓝蛇嗖地一声弹向他。
帝琰看到那抹蓝光就快咬到鼻头了,一时间浑身热血急涌,挥臂就要打向那小毒物……
小蓝蛇只用头往他的额头上撞了一下,借力又弹回了御凰雪的手臂上,轻轻滑到她的手腕,缠成了手镯。
“别再惹我……再对我不尊重,我不会手下留情,你是他弟弟,可不是我的。”御凰雪侧过脸,长睫轻垂,冷冷地说道。
她拎着灯笼,长发被风拂起,灯笼的光由下而上照在她的脸上,让此刻的她看上去霸气凌厉。
帝琰想发出的所有声音都堵在喉咙里。
在此之前,他脑海里的御凰雪只有两种形象,一种是当年活泼单纯的小公主,一种就是在玉娘那里遇上的戴着假面装温柔的藏酒娘,都不是他喜欢的那种,甚至让他有些厌恶。
“今日那些人自称王妃请了人要教训我,崔静好蠢到死也不会打着王妃的名号去找他们。有人想我死,还把这事栽到崔静好身上……虽然她确实有蛮蠢。”御凰雪继续往前走,镇定自若地说道:“皇叔,反正你也不喜欢她,我也不喜欢她,就以此事为借口,让她走吧。”
帝炫天眉头微拧,低声说:“走了一个,还会有一个,要占着那位置,何不就让她呆着呢?”
“也是。”御凰雪轻叹,小声说:“皇叔是不是觉得我太厉害了?你们男人都喜欢温柔听话的女人……”
她正说着,突然停下脚步,飞快扭头看向帝炫天,“皇叔,你记得皇后的那两个男|宠吗?”
“怎么了?”帝炫天走近她,沉声问道。
“他们身上也有这种香味。”御凰雪皱了皱鼻子,轻声说:“你说,我们两个躲在凤榻底下时,他们是不是其实知道呢?”
“你们两个……躲在哪里?”帝琰大步上前来,惊愕地问道。
“再让我看看。”御凰雪伸手找他要布料。
帝炫天把布料交给她,御凰雪凑在灯笼前,仔细看了好一会儿,也没别的发现。正想还回去时,灯笼从手中滑落,布料也掉下去,正跌在灯笼上,灯光透过了布料,在地上投出了一个影子……
“归……”
帝炫天和帝琰看清那个字,异口同声地念道:“是个归字。”
“布上有暗绣的字,是他们身份的象征。只要找到那两个男|宠,若他们衣服上也有这样的暗纹,就说明他们是一伙的。这归字,是什么意思呢?是门派的名称吗?”
御凰雪飞快地说道,双眸因为兴奋而灼灼有光。但兴奋完了,她又突然后悔,如果这些人和十三哥有关系呢?
“哈,可真是大线索,三哥,你居然敢爬到皇后的凤榻下面去……”帝琰挥了挥袖子,兴奋地说道:“不过,只要查明这件事,那可是大功一件。待我把御家那伙余孽全抓来,一个一个的全剥了皮,吊到城楼外面去。”
“你这么喜欢立功,太子也轮不上你了。”御凰雪气得直发抖。
“御十九,你再给我说话带刺试试。”帝琰黑着脸,冷笑着说道。
御凰雪把灯笼踢开,掉头就走。
帝炫天捡起灯笼,盯着帝琰说道:“好了,现在形势如何,老四你看不明白吗?你我都不是皇上想要的太子,他心里早就做了安排,写在密旨上的名字,必定不是你我。一旦新帝登基,你我手中无兵无卒,去边境守藩是小事,若以与御家勾|结的罪名扣在头上,你这王爷也当不成了。”
“怎么当不成?父皇是不喜欢你,又不是我。”帝琰不服气地说道。
帝炫天眉头紧锁,厉声呵斥道:“他能有多喜欢你?可给你派过多少真正重要的差事?老九为什么这时候离京?分明是让他远离争端危险,而让你我处于漩|涡正中央!所以,御家人活着,对你我来说,不是坏事,反而是好事。只要乱子一天不平,你我就能安然无恙。卸磨杀驴的事,你看得少吗?”
帝琰楞了半晌,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难怪三哥你对捉拿刺客一事从来不急不忙,不肯上心,原来如此……呵,全天下的人都以为你是看在你的心肝宝贝十九的份上才高抬贵手,你的心还真难猜啊。”
“走了。”帝炫天不解释,转身就走。
他需要同盟,而不是敌人。帝琰是所有兄弟中和他关系最亲近的,在他坐冷的几年,帝琰也没冷遇他。从这一点上看,帝琰确实是因为同为质子的缘故,对他格外用心。
二人追上了御凰雪,她正仰头看一株大树。
“怎么了?”帝炫天小声问。
“上面有只鸟窝,里面有小鸟,但是没有鸟妈妈。”御凰雪抬头,指着树梢上面说道。
“乌漆抹黑的,你能看到?”帝琰抬头看了好一会儿,只见黑影重重,看到的全是树叶,哪有鸟窝?
帝炫天飞身跃起,果然从树叶间找到了一只鸟窝。
落下来的时候,一团黑白相间的鸟粪也从鸟窝里漏出来,正打在帝琰的肩头,气得他又是虎躯猛抖两下,抓着帕子拼命擦了起来。
御凰雪本来想笑他来着,但见他已经是一副要炸掉的神情,也就饶过他了,免得他真的炸裂了,还得帝炫天去收拾残骸。
“那个人一定常在这里流连,从这里可以看到炫王府。他在盯着你吗?”御凰雪转过身,双手比划了一下方向,小声说道。
“或者是你。”帝炫天眸子里寒光一沉,盯着他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御熠然,是和这归字有关的人,又或者干脆就是薄慕倾……
“若是薄慕倾,你认得出吗?”他沉吟一下,小声问御凰雪。
御凰雪掀了掀眼皮子,慢吞吞地说:“脸蒙成那样,认不出。”
“不是抓过吗?”帝琰冷笑。
“没抓过。”御凰雪这时候才感觉到了有点不好意思,从他手里接过鸟窝,放到地上,捡了片树叶轻轻地挠小鸟儿的羽毛。
“鸟窝里有碎馒头,应该是那个人坐在这里的时候随手喂的。”帝炫天蹲下来,和她一起看。
“对了,归……”帝琰看了会儿,突然说:“我记得有一回父皇和纪师傅争执时,曾提过一个人的名字,就姓归!因为这姓太特别,所以我记住了。”
“纪师傅?”帝炫天楞了一下,纪箫瑜是帝崇忱当年的结拜兄弟。
帝崇忱年轻的时候常悄悄入关,装成大客商在
江湖游走,招贤纳士。他们因为比武相识,听说一同结拜的有好几个人,后来只有纪箫瑜一直跟在帝崇忱身边,为他出谋划策。“叫什么名字?”帝炫天低声问道。
“想不起来了,那时候我刚从这里回到关外,去向父皇请安。纪师傅那时候离开已经有好几年了,不知道那年为什么突然又入宫了。”帝琰摇了摇头,神色严竣地说:“这些事,还是听母妃说的,知道旧情的人已经所剩无已了。父皇最近心神不定的,难道就是因为此人?但若直接问父皇,只怕又会惹怒他……你别管了,我去打探,你记着别蠢到去问父皇,让他又训你。”
帝琰丢开了擦脏的手帕,眉头轻锁,满脸嫌恶地说:“还以为有酒喝,却只有这脏东西。我先走,忍不了这样的臭东西。”
帝炫天轻轻点头,目送他离开。
御凰雪让他把鸟窝送上去,等他落了地,往他怀中一靠,小声说:“皇叔,如果那些人和我十三哥有关系怎么办?”
“你十三哥的为人我大致了解,冲、动,城府不深。区区五年,他还做不成这些事。”
“谁知道呢,我都能成为现在的我……”御凰雪轻轻摇头,轻轻抬眸。
“你还是你啊,这里还是一样的。”他的手指落在她的心口上,轻轻地覆上。
“不一样了。”御凰雪轻轻抿唇,俏皮地笑道:“现在心狠,脸皮厚,嘴也毒。皇叔,有没有后悔呢?”
“……”帝炫天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地摇头,“确实让我震惊,你怎么就敢下手?”
御凰雪飞快抬手,落在他的胸膛上,再慢慢往下滑。一双水眸里落着月光,别提多妩媚动人了。
帝炫天的呼吸有些紧,想说什么,却又被她的手指给吸引住,
她的手指一直到了他的小腹上,停下来,突然飞快抬手曲指,往他的嘴上狠狠一弹。
帝炫天又被她弄楞住了,干吗打他?
“皇叔,你还真敢承认我心狠脸皮厚嘴也毒?我这是自谦,你得狠狠否认,再狠狠赞美我才对啊!我是那轮皎月,清皎美丽。我是林间清风,让你惬意。我是山中之泉,流淌过你的心尖……”她拎起裙摆,转了个圈,笑了起来。
帝炫天发现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这么好。
她高兴、她悲伤、她忧愁、她愤怒、她害怕、她笑、她落泪……每一个表情都这样牵动着他的心。她如此真实,精彩,独立特行。她这样直爽,干脆,聪慧,敏|感,她身上散发出的每一点特质,都让她可爱到极致。
反正,喜欢的时候,什么都是最好的,挑不出错来。
御凰雪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了,停下脚步,小声问:“怎么了?”
“抱着我的皎月回家,”他大步走过来,把她拦腰抱起,爽朗地说道:“把皎月挂在床头,好好欣赏。”
御凰雪踢了踢脚尖,小声笑了起来,裙摆随着她踢动双腿的动作掀了来,小半截儿白雪的小腿越加不安份地晃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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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做到,真的亲手给她洗净了身子,把她抱到了榻上,一层轻纱包裹在她玲珑的身子上,柔软的小腹微微有点突出。
“我像不像吃多了?以后我的肚皮会像大西瓜一样呢。”御凰雪抓住他正在她腹上行走的手指,小声笑道。
“嗯,很像。”帝炫天揭开了一点轻纱,看她雪白的小肚皮,微笑着说:“这里面装着我的儿子,我得好好想个名字……”
“地瓜……”御凰雪脱口而出。
帝炫天脸黑了黑,不悦地说:“你就这么给你儿子取名字?”
“哈哈。”御凰雪双手掩在脸上,小声笑。
帝炫天恼火,发狠地去拽她身上的纱。
“别拽,别拽,我晚上会着凉的。”御凰雪护着上面,下面又被他掀开了,小脚乱蹬了几下,终于全线败退,轻纱衣整个被他给拽了下来。
御凰雪也不躲了,闭着眼睛,任他的手从她的脚踝起一直往上,停在她的膝盖上,不紧不慢地抚挲。
静了好久,静到她忍不住悄悄看他。
“我教你几招,可以不必……抓别人。”帝炫天的手指继续往上,低低地说道。
☆、第195章 女人是花还是刀,全看男人的本事
“教我点穴吗?”御凰雪曲起腿,眸子微眯。她的眼皮子有些提不起了,困乏得直想赶紧睡去。
“点穴需要内力,不然花拳绣腿地使出来,不起什么作用。”他的手指继续往上,在她的臀上停下,轻轻一抓,小声哄道:“打起精神,听我说完……”
御凰雪闷哼了一声,眸子勉强睁开,软软一声:“皇叔……今天好累了,睡吧,我明儿再学。”
帝炫天就是吃她这一套,娇软的小爱人就在他的怀里,手指触到的每一寸肌肤都有魔力。她羞|答答,但又不肯去遮挡,就这样把完美的她全部都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喜欢他的手触碰到的地方,她的臀,鼓翘翘的,手指陷进去,就不想再挪开了责。
不,还要往上走呢。
她的背很薄,很直,她平常走路都是挺得直直的,一身傲骨。哪怕是在最艰难的时候,也没有弯下去过民。
他俯下去,唇齿咬住了雪团团,舌尖很坏地扫了一圈。
御凰雪顿时觉得一身发麻,拽过被他扯下来的纱衣捂在脸上,嗡声嗡气地说:“那你就快教,我都困了,不许你胡来……”
帝炫天艰难地把手指和唇齿都松开,掌心在她的小脸上抚了抚,低哑地说:“以后别人若从正面钳制你,你曲指,狠敲他脖子这处……”
帝炫天曲起食指在自己的脖子上比划出位置,再拉起她的手指来寻找感觉。
“这样?”御凰雪轻轻地往他的脖子上碰了一下,好奇地问道:“会有用吗?这样对没武功的人来说或者能有点儿作用,对你这样的,不是以卵击石?别人会以为我是在挠他痒痒呢。”
“不管多强大的人,脖子也不可能强硬如铁。用巧劲,让力道透进去,他会有短暂的不适,你可以趁机脱身……”
他没说完,御凰雪有些不服气,小声说:“那也不如直接一抓来得有用,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是那里。”
帝炫天有些无奈,低声说道:“不过,抓男人那地方,始终……不雅……”
他有些艰难地把话说完,满脸古怪地盯着看她,好半天,才干咳了几声,继续说道:“若从你背后过来……”
“炫天皇叔,我们还是睡觉吧,明儿还要跑腿办差……”御凰雪对他这套不感兴趣,掐脖子什么的,若遇上个高个儿,她手举酸了还没掐着别人呢。
帝炫天只好躺下,盯着她看了好半天,只见她果真眼睛闭着,呼呼大睡了,这才将长指落在她的唇上,轻轻抚挲,低喃道:“你倒是真能睡得着……那人是谁,居然敢吻你……你不在乎吗?你的嘴唇应当只有我才能触碰。小御儿,不是我,别人也可以吗?”
风呼呼地在窗外刮,入秋,变天了。
月儿躲去了云朵后面,她只盖着轻纱,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没伸手找他要庇护,也没有像猫儿一样蜷缩进他的怀中。
她变得如此强硬,厚厚的壳包着娇软的她,有时候凌厉到让他心痛。
哪个女人,愿意把自己变成刀子呢?只是世道太黑,需要她成为刀子,为自己撕开黑漆漆的天,寻到一朵光……
不料,他刚躺下,那假装呼呼睡的女子突然一翻身钻进了他的怀中,软软的小手往他衣服里钻,呼吸又轻又急。
“皇叔,只有你可以亲我……”
他楞了一下,原来她没睡!
“进来,我让你进来……别醋溜溜的让人厌了。”她勾起一条腿,缠到了他的窄腰上。
“小丫头。”他抱住她,好笑地说:“我有多让你厌?”
“好厌好厌……”她轻轻地说道,清浅的呼吸喷在他的脖子上,蓦的,她张开嘴,往他教她攻击的脖子处咬了一口……
尖牙利齿,毫不留情。
“滋……”他倒吸一口凉气,猛地一个翻身,把她抱到了身上坐着,眸子沉光,低低地说:“越来越不老实了,既然都敢伸手抓了,我也就不和你客气了。”
“斯文点喽。”御凰雪摸了摸肚子,笑了起来。一头乌黑的发扫到他的心口上,痒至他的心底……
他终是没敢太放肆,温柔缱绻一番,放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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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灭了,一捧月光从窗子倾泄进来。他披衣出去,申晋正在外面等着他。
“太子殿下,把那个小帮主捉来问过了话,对方给的确实是静好王妃的令牌。不过,去的女人蒙着面纱,他们只管收银子,也压根没想管面纱下的脸长什么样子。死的几人都是十九夫人用蓝缪蛇咬过的,和那个姓归的人好像没什么有关系。”
他顿了顿,见帝炫天不出声,又继续说道:“依属下看,静好王妃不见得是主使。这是有人存心挑起十九夫人和静好王妃之间的争斗,好渔翁得利。今日之事,本来我们的人是在暗中保护着十九夫人的,都是珂离沧,他手段太狠了,走过之地全是毒雾,把我们的人都放倒了……这才跟丢了十九夫人。”
“找到何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