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眷恋(网王+SD同人)-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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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他拉起来,身体靠向他怀里,把他抱住,“精市,那时的确很辛苦,但是,都过去了,不是吗?不要自责,你不知道,不是你的错。我现在感觉很幸福,这是因为有你在我的身边,忘记它吧。”
“直子,为什么每次都是你反过来劝解我?这让我感到作为一个男人,我很失败。”
“谁说的?女人来劝慰自己的男人是天经地义的,无论是中国还是日本。”
“可是,还有每次你想要做的事情,我都是要补给你,我自己都觉得别扭。”幸村是钻进牛角尖儿里了。
“那好吧,这次就不要再补了。我要出去吃饭,第一我饿了,第二我要看看儿子们,都一天了。”我不能再顺着他的话茬儿往下说。
“那个,好吧。不过,我也饿了,我想要。”他拉着我的手向书房的沙发走了过去。傻子也知道他想要干什么。不过,还是配合他一下吧,就当做是安慰他那个被围攻过的身体。(河蟹吧)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忘了跟你说,我下周要去越南,估计一个月左右才能回来,你不介意吧。”事后,我们躺在那个不大的空间里,我低声的跟他说。
“这个好像在日本的时候就没有疑义了。还是那句话,一切以安全为主,你不再是一个人了。你的一辈子是我的。”幸村亲吻了我的额头。
后来,幸村亲自驾车送我去了机场,同样的,在我们分别的时候,他依然亲吻了我的额头。
作者有话要说:生活中的患得患失。
53、第五十三章 突发 。。。
我们的包机直飞了河内,可能是越战曾经给这个国家造成了阴影,但凡走在大街上的欧美人,都能看到当地百姓的“卫生球眼”,即使是帮助他们来的我们也是一样。不过,还没来得及问一下海因茨医疗队里的美国医生是怎么抵抗住这么直白的厌恶,我就被我们的向导好好的奚落了一番,原因嘛!因为我是日本人,二战时期的幸存者们也忘不掉日本给他们带来过的深重灾难。
看似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用中文和向导套着近乎:“老伯,我已经是战后的第好几代了,我从来没有接受过军国主义似的教育,我还在北京认真的研读了亚洲的近现代史。那个,对于过去的不愉快,我只能以我个人的名义对你们进行道歉。还有,我保证让我的孩子们也和我一样。”
老人不可思议的看着我,“你会说中文?”
“是啊!我嫂子就是中国人,我和她学了一口标准的普通话,从我8岁的时候吧。她原来是个足球运动员,还是个亚洲冠军呢!她很爱国,我是指中国,她的名字可以惯夫姓,但是20多年了吧,她坚决不加入日本国籍,仍然是两年一次的回北京换签证。我特别钦佩她这一点。其实,我也不能算是日本籍了,我还有美国的绿卡。您不会因为这个,讨厌我吧。毕竟,我们是来帮助你们的。您就也帮帮我们吧。”我恳切的看着老人。
“唉,孩子,你还挺诚实。好吧,不能把你和过去的那些人相提并论。其实,那时我也是个孩子。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帮你们引路。只是,你们要去的地方,可是地势险要,崇山峻岭的。当年,中越战争就发生在那不远的地方。提醒你的人,要多加小心。”老人深深的吸了一口他手中的水烟袋。
我是在全副武装出发后不久就感觉到老人所言不虚,海因茨老师也没有来过,她试探性的问我为什么精神高度的紧张,我避过了周围的队员,小声的告诉她:向导说我们去的地方是金三角向云南输送毒品的必经之地,当地的确盘踞着越南、缅甸和泰国的大毒枭,还有当年中越战争时,那里是无人区,同时也是雷区。虽然过去了20多年了,中方那边的地雷几乎都已经扫清,可是越方这边的谁也说不清楚还有多少没爆炸的。我们这次可真成了名副其实的死亡之旅了!
“那也要去呀!反正我是决定了,无国界组织必须去到那个地方。直子,向导还有不知道的。那里村庄里的村民几乎都是AIDS的携带者,父亲吸毒感染,通过夫妻生活再传染给母亲,母亲就在不经意间通过血液或□传播给了孩子,还有可能怀孕后传播给了胎儿。不是我危言耸听,你也是个母亲,你应该明白,这样无休止的传染下去,他们会亡国的。”海因茨老师终于和我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和她此行的目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那就按原计划进行,我支持你的行动。不过,一定要提醒大家十二万分的小心。”
十几天的时间是到不了既定地点的,我们乘车,坐船,徒步,东南亚的天气,喘口气就和喝水没什么区别。我们一行人都是人高马大型,走不了几步就大汗淋漓,再加上每个人都负重20多公斤的东西,可真是举步维艰。
晚上我们在深山里宿营,看着满天的星斗,我不禁想起儿子和丈夫。
“直子,怎么还没睡?明天还要赶路呢,不累吗?”海因茨递给我一瓶越南的芒果汁。
“老师,以前,说一声去哪儿,我是拔起腿来就走,从来没有犹豫过。可是,今天我突然特别特别想儿子们,还有我丈夫。你说,我是不是变得没有出息了。”我把玩着那个瓶子,并没有喝。
“那是你有所牵挂了。女人一旦有了家庭,就不可能再像一个人的时候那样。”
“老师,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也可以不回答。就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您始终是一个人在生活,没有想过要找个伴儿吗?”我漆黑的眼珠儿看着她。
“怎么说呢,以前也有交往过的男人。后来,我参加了无国界组织,漂泊不定的生活,让我早就对家庭生活没有奢望了。直子,相比起来,你是幸福的,好好把握吧。听杰夫说,这次调查结束后,他再也不会让你出来了。北京也好,纽约也好,随你挑。他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了。”海因茨小口的抿着饮料。
太阳还没有升起,我们又踏上征途。一连几天的急行军让我们中的大多数都吃不消了,而且还因为我们喝了当地的水,其中的几个队员华丽丽的上吐下泻,病倒在了中途。看着眼前的景象,我被一笼不详的预感填充着。这次的行动注定是我的克星。
我们果然没有在预计的时间内到达我们圈定的村庄,但我们一队人马出现在他们的村道上的时候,不明所以的老百姓们就差家家关门了。向导大叔在这个时候发挥了极大的作用,他说着我们都听不懂的语言,起码我是听不懂,我们的队员里有个半吊子,他主动的协助大叔,过了不知道多久,他气喘吁吁的跑到我们身边,“那个,那个,就是,他们同意我们在这里调查取样了。不过仅限于男人和孩子。”
“为什么?我们主要就是要看看有多少妇女被感染了,没有跟他们说明我们的来历吗?”海因茨老师的声音陡然间高了8度。
“我和老伯已经跟他们说的很清楚了。但是,听说这个村子里的成年男人都被毒品贩子拿枪顶着去制毒了,他们不敢。”
“好吧,海因茨老师,起码比直接被拒绝来得好。我们先开始搭帐篷吧,后边的事情,等向导大叔回来咱们再慢慢商量解决。”我率先扔下了背包。
流动的医疗站很快的被搭建起来,村子里会有几个男人来我们这里要一些他们知道名字的药品。在医生们极力的劝说下,有几个同意让我们采血样的,在那边排着队。
“大叔,可以带我们去他们的家里看看吗?就我们几个女人,不会让他们感觉到不方便的。”我问着向导。
“恐怕不行,家里没有男人的不敢让你们进的。家里有男人的,是不会让你们进的。”大叔也无奈的摇摇头。
“这比中东国家还封建吗?”我不解。
“中东?中东好歹还有他们的信仰和教义,可是这里是有枪的人就能支配一切。”大叔看着好像外星人一样的我。
“那就这样,可不可以让男人们把家里的孩子先都带来检查一下?”我调转了思路。
这一招还是很奏效的,营养不良的孩子们站了好几排,我一一的扫过他们的脸庞,儿子呀,你们是多么幸福呀!一抬头就看见海因茨老师紧锁的眉头,“怎么样?”我问道。
“很不好,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阴性的。”她推了推眼睛。
“我没有听错吧,是还没有阴性的,而不是。”我茫然的看着这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他们注定逃脱不了死神的召唤吗?
一个人来到河边,捡起小石子儿,往河水里丢着。刚刚见过的一个小女孩儿走了过来,十一二岁的摸样,很明显的看出她是个混血儿。
“有什么事吗?”我顺手丢给她一个带包装的压缩饼干。
“我们是不是都会死?”小姑娘没有怯场,撕开包装,一边吃着饼干,一边用浓重的美式英语问着我。
“你还真会说英语!”我们沿着河边走了起来。
“我外婆教的,我外公是美国人,虽然我没有见过。其实,我妈妈也没有见过。我问你,我们是不是都会死?”小女孩儿重复着刚才的问题。
“我不知道,我不是医生,只是随队来的调查官。”我没有回答她。
“大人们都习惯骗人,我爸爸已经死了,妈妈总是不停的生病,还有我和弟弟,你看,”说着她撩起了上衣的袖子。我看见已经连成片的红疹,不出意外,她也是个病毒携带者。
我叹了口气,两个人漫无目的的依然前行。“别动,我们不能动了。”小女孩儿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恐。
“怎么了?”我停下脚步。
“我踩到地雷了。”小女孩儿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你们生活的村子里也有地雷?”我不敢相信的看着她,后者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真要光荣在这儿了,我还有孩子,丈夫,家人,我。看着小女孩儿,我猛的把她推了出去,然后就是一声巨响。
54、第五十四章 谎言 。。。
“你醒了吗?直子?”这句话让我明白自己不是在阴曹地府,因为是海因茨老师的声音。但是,我却回答不了她的问话。
“眨眨眼睛,行吗?”又是在医院里的那一套,我很无奈的动了动眼皮。
“好的,直子,你现在清醒了吗?这里是泰国的医院,我们只能把你送到这里来。你和那个小女孩儿很幸运,那不是地雷,是一个燃烧弹,要不你们都没命了。不过,。算了,等你好一点儿,我再和你说吧。”她的犹豫让我有了不祥的感觉。
我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儿头是被纱布包裹着的,腰部以下没有知觉,难道我瘫痪了?极力的想要发声,但是感觉不到声带的震动。看着我暴躁的情绪,海因茨老师果断的给我注射了安定。
几天后,我可以坐起来了,食物也不通过胃管儿供应了,双腿渐渐的有了力量。但依然不能说话。
“直子,有没有感觉好一点儿?我是说情绪上。”海因茨穿着白大褂儿走了进来。
我点了点头,但不知她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好吧,你有足够的准备听完我对你的诊断吗?”她继续向我发问。
我再次点了点头。
“直子,你是个坚强的姑娘,冷静的听完我将要说的话。那天,你和那个越南女孩儿走进了雷区,她踩到了一颗被丢弃的燃烧弹,你救了她。但是,即使是臭蛋,它也是有杀伤力的。强大的冲击力和热源,灼伤了你的面部和嗓子,这就是你至今还不能说话的原因。当时,还造成了你脑震荡,更令人遗憾的是还有一个尚未成型的胚胎从你的身体里消失了。”说到这里,海因茨老师抬头看了看我的表情。
前边的陈述,我早就通过这几天观察感觉到了。医生和护士从来不给我镜子,而且每天不停的给我的喉咙里喷洒各种药水,头部的隐隐作痛让我明白,那里也受了伤。只是,海因茨老师的最后一句话,让我茫然不知所踪:一个未成形的胚胎,那是我和幸村在我出发前,沙发上的产物。在我还不知道它的存在时就失去了。无神的看着那个穿着白大褂儿的女人。
“想哭就哭吧,直子,不要憋在心里。”
我伸出自己的右手,比划了一个写字的动作,她很快的就给我拿来了纸笔。
“它有多大了?”刷刷的写下几个英文单词。
“不到一个月。起初我们以为是月经,但是有,它流了出来。”
“验过染色体吗?”我不甘心。
“验过,XX,我知道直子很期盼她的到来,可是。”
“我的家人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吗?”我开始担心起幸村来。
“他们还不是很清楚,已经通知你丈夫了,他会在这两天过来,你是准备回北京,还是回东京?”
“我的脸是不是毁了,还有我是不是再也不能发声了?”如果是这个样子的我,还怎么面对精市?
“面部的情形我们还不好说,毕竟没有拆开过绷带;声带的损伤也可以通过医治恢复到一定的程度。但是,我不想骗你,直子,不可能和以前一样。”海因茨这回是下定决心说了实话。
“那就是说,我以后会成为一个毁容了的哑巴?”我颤抖着右手写下这几个单词。
“别那么悲观,你才30岁,今后的医学会发展到什么样的程度,我们谁也不知道,直子,你要有信心,都会好的。”
“不会,不会好了。老师,您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听到关门声后,
我颓废的瘫倒在自己的病床上。
努力的回忆着这几年来的奔波,一次次的出任务,一次次的受伤,我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本来可以在北京和丈夫、儿子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是我自己强逞英雄来参加这次行动的,又再一次的强逞英雄去救那个孩子,结果我失去了容貌,声音,还有一个女儿。是上天惩罚我吗?惩罚我在和幸村在一起后还不满足于现状,非要在事业上也要叫个高低。我无声的哭泣着,幸福来之不易,但是我自己却亲手将它毁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病房的门再次被打开,海因茨老师惊呼了一声:“直子,你就这样呆了一夜?这不利于你身体的恢复。”她试图帮我躺下,但我推开了她的手。
“可以帮我个忙吗?老师!”再一次拿起笔,在纸上刷刷的写着。
“说吧,我一定尽力的帮你完成。”她看向了我的眼睛。
“告诉精市,我死了,被炸死了,尸骨无存,可以吗?更不要跟他提孩子的事!”艰难的写下这一夜思考后的结果。
“你疯了?为什么?就是因为你毁容了;说不了话了;还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流产了?这些在我的眼里都不能成为理由。你丈夫如果是真心爱你,就不会在乎这些。否则,他就不配得到你的爱。”海因茨老师愤怒了。
“不管他在不在乎,起码我在乎。我在乎他有一个不完美的妻子,我在乎我的儿子们有一个不完整的母亲,与其这样,还不如告诉他们我死了。几年后,他们会把我渐渐的遗忘,然后开启新的生活。”
“很多事是遗忘不了的。直子,你别傻了。告诉他们,你死了。你丈夫要是一蹶不振怎么办?你的孩子们都还很小,他们怎么办?又或者他们的父亲在若干年后,给他们找了个不疼爱他们的后母,那时,你又怎么办?这些都是问题?你想过吗?”她很干脆的把我刚才写下的那张纸撕了个粉碎。
“我考虑过了,精市是个非常疼爱孩子的人,他会好好的和孩子们生活下去的,至于后母,我们藤真家是不会坐视不理我的孩子们的。老师,求求你,帮我这个忙吧。您见过我的丈夫,您觉得现在的直子,能配得上那个男人吗?”我依然坚持着。
“让我也考虑考虑,好吗?直子,这不是一件小事。还有,现在开始休息,不要让我担心,我会尽快给你答复。”她转身离开了。
我缓缓的躺在病床上,看着泛黄的天花板,呵呵,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大吗?一张一合的眼皮终于在不知什么时候闭拢了,真的再也不想睁开,我要是真的死了,恐怕是事情最好的解决方法。
病房的大门猛的被人撞开,就在我睁眼的同时,海因茨老师带领着几个护士闯了进来:“直子,幸村在机场来医院的路上出了车祸,多车追尾,他头部受伤,正在手术室抢救,赶紧上轮椅,跟我来。”她指挥着护士们把我扶到轮椅上,推着就往电梯间走。
我的天啊!我到底是做了什么孽呀!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要是他再出了什么事,我就真的不要活了。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轮椅的扶手,心脏仿佛被钝器猛烈的撞击着,一揪一揪的疼。快速的来到脑系科,正好看到头部被包裹的像个粽子似的幸村被医生们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我捂住自己的嘴,缓缓的站了起来,在海因茨的帮助下,走到了他的床边。
“什么情况?”海因茨用英语问向医生。
“头部撞伤,估计有脑震荡,不过没有明显的头骨问题,核磁共振的结果一会儿出来,再看看有没有神经或是瘀血问题,他现在是药物作用的睡眠,没有晕厥或休克现象。其他的就是皮外伤了。”医生耐心的解释着。
“那他什么时候会醒?”
“几个小时以后吧。”他们也把他送进了一间病房。
我坐在他的床边,用手轻轻的抚摸他的脸颊,我的丈夫依然是那个风姿绰绰的男人,而我。
“直子,幸村的头部扫描结果出来了,情况没有预计的那么好,瘀血压迫他的脑部神经,却不宜动手术,只能靠他自己吸收。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们没有办法估计后遗症是什么?”海因茨和脑外科的医生站在我的背后。
我机械性的点了点头,屏退了其他人,海因茨老师又再度开口:“现在你还要让我在他醒了以后,告诉他,你已经死了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心理乱的很。老师,我第一次感觉到作为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是那么的渺小,我现在是那么的无助。”我写下了这么一行字。
“好吧,一切都以幸村醒来经过检查后的结果为下一步吧。”海因茨也很无奈。
55、第五十五章 失明 。。。
我最终被海因茨老师和几个护士强行送回了自己的病房。睡不着觉,在床上辗转反侧,我好不容易下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