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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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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班迪被多多的鼻子打的不轻,手臂几乎不能抬起来了,而眼见着骑上了白象准备离去,足下一点,飞快的向前追赶过来。

“多多,推开他就好,不要伤他。”看了一眼已经挡住了去路的班迪,吉娜拍一下多多的额头,示意多多将班迪推开,但不要伤害到他。现在的班迪不是之前的那个人了,但也不是别人,只是被“魔鬼”控制了而不能自已,吉娜还无法狠心对着自己深爱的人痛下杀手。

多多仰头高叫了一声,抡起粗大的象鼻子又向班迪甩过来,这次比刚刚救下吉娜的时候用力明显的轻了,速度也没有那么快。而就在多多的鼻子将要推到班迪的身上时,班迪的身子猛的拔起来,足尖一点,借着多多鼻子扫过来的力量一踩,整个人腾空跃起老高,随即在落下的时候双手成拳,狠狠的砸向了多多的头部。

“班迪,不要!”眼前的形势变的飞快,吉娜没有想到自己让多多“手”下留情,可班迪却如此心狠手辣,这一双拳头的力量该有多大!

“嗷……”吉娜的声音未落,多多的惨叫声就传来了,随即“扑通”一声响,多多那庞大的白色身躯山一样的倒了下来。吉娜感到身子下坠的时候想要快速的离开,可还是晚了一步,一条腿被多多那沉重的身体压在下面,顿时一阵剧痛传来。

“吉娜,你还不能走,留下,你会看到很多更好的结果。”班迪一步步的来到了吉娜的面前,低头看着被白象庞大的身躯压住腿无法离开的吉娜,声音虽然阴冷却是得意的,脸上的狞笑也异常的恶心、恐怖。

“班迪,你清醒一下,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多多跟随我那么多年啊!”吉娜的泪水夺眶而出,腿上虽然疼痛难忍,但却不及她此时的心来的痛。多多作为自己的守护神兽,也是从幼年的时候就被召唤来,几十年跟随在吉娜的身边,即是忠心的宠物,也是知心的朋友,更是不可缺少的亲人了。可是班迪居然就这样狠心的将它杀手了!

“我很清醒,倒是他不够清醒,连自己的懦弱都掩饰不了,还不是要我来帮助他。”伸手指着自己的胸口,班迪此时完全是一个恶魔了。

一只手拉起吉娜的手臂,一只手托起了多多的庞大的身躯,班迪将吉娜从被压住的白象身下拉出来,看着吉娜已经被白象压的骨折变形的腿,班迪连一点点的心疼都不曾表现出来,而是就那样拖着吉娜,向后宫深处的地方走去。

在深宫后面的一隅,一道高大的铁门紧紧的关着,门上没有锁,但是用一根粗大的铁链将门拴住了。班迪来到门前,伸手晃动了一下粗大的铁链,那铁链就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这应该就是在召唤着里面的人。

果然,里面传来的脚步声,一个黑衣蒙面人从铁门里面伸出手来,一圈圈的将铁链从门上解开,然后推开了大门。班迪没有看这黑衣人一眼,而是拉着吉娜一直向里面走去。

进门不久就是一个长长的隧道,而且因为现在是黑暗的夜晚,这幽深的隧道更加带着诡异和阴冷,让吉娜本来无力挣扎之外又生出了一阵阵的恶寒,不知名的恐惧紧紧的拉扯着吉娜的心,也忘记了挣扎,只能任凭自己被班迪拖着,一直向着隧道的深处走去。

走了不知道多久,面前豁然开朗,这是一个巨大的用厚厚的石头砌成的房间,由狭窄幽深的隧道突然到了这里,那点燃的烛火刺的吉娜的眼睛发疼、发酸流出泪来。

“吉娜神女?!”就在吉娜还来不及看清这间石室的时候,就有熟悉的女声传来,吉娜努力的睁开眼睛才适应了这里的光亮,看到了被铁链绑住双腿,拴在一边的娜娅!

“娜娅,你……你怎么在这里!”吉娜吃惊不已,看看娜娅再转头看看还拖着自己的班迪,虽然知道自己问了也不会有人回答,但还是抑制不住那种吃惊的感觉。

“呵呵,我来告诉你答案吧。因为她痴心妄想,居然看中了我们的外孙!她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孤儿,甚至连月族的女人都不是,又怎么又资格去和子寒在一起!”班迪冷声的笑着,说的话吉娜还没有听懂,却惹恼了娜娅。

狠狠的扯一下绑住自己双脚、限制了自己行动的铁链子,娜娅狠狠的吼了起来:“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我就是喜欢蓝子寒,你绑着我也没有用,除非你杀了我。不过,就是你杀了我,我也要去找子寒。”

“呵呵,嘴硬,现在你们都没有到要死的时候,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我要你们眼睁睁的看着我得到一切,然后在不瞑目的去死吧。”仍然是冰冷的吼着,班迪将手里的吉娜狠狠的推向了墙边。

吉娜的身子猛的一下撞在了墙上,腿上被白象压的骨折的地方更是一阵剧痛。而还没有等到吉娜有机会喘过气来,就有一个黑衣人上前,同样用一根粗大的铁链绑住了吉娜的双腿。只是吉娜的腿上还有伤,这样一绑之下让吉娜难以忍受那种剧痛,一下就晕了过去。

“看好了她们,不能让她们跑了,也不能让她们痛苦,留着总是有用的。”班迪看了一眼已经昏迷的吉娜,又看看还在双眼冒火、狠狠瞪着自己的娜娅,猛的一抬腿向娜娅踢了过去。

娜娅想要躲开的,但腿上的铁链限制了行动,就连躲开的路线都偏了,所以只是避开了胸口,被班迪这一脚踢中了胃部,胃里马上一阵痉挛般的疼痛传来,让娜娅只能弯下腰狠狠的咬着牙,豆大的汗珠从额角冒了出来,想要骂出来的话也再吼不出一个字了。

“我再说一次,你不配和子寒在一起。”班迪恶狠狠的说着,显然刚刚这一脚是给娜娅的教训,随即转过身去,大步的走回到了那条幽深的隧道里。

在隧道中央的最深处,几乎没有一点的光亮,班迪那恶魔般阴寒、冰冷的声音再次传来:“你都看到了吧,你心爱的人,你的亲人都这样一个个被我抓住了,掌握在手里;还有那个对你外孙垂涎的小丫头,她是他的命定恋人吗?我真的不信呢,那就看看他们的缘分究竟有多深,看看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走到一起吧。”

另一个声音传来:“你究竟要把她们折磨到什么时候,塔塔被你害了;婠婠也被你捉来,得不到她要的爱情;还把无辜的娜娅也抓来了;现在又是吉娜,你究竟要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我是你的心魔所生,既然是魔,做的事情当然都是邪恶的,也是没有理由的。我就是要做尽一切邪恶的事情,让你眼睁睁的看着因为你的懦弱而产生的恶果,你还有脸再露面吗?就连你爱的女人、你心爱的女儿都保不住?还是把你的一切都放开,让你自己消失吧。”

“你不会得逞的,我还有希望,婠婠远比你想象的要坚强,她会拥有最强悍的神力,也会成为最优秀的神女。”这是正义的声音,只是这声音的主人却带着一脸阴狠的笑容。

当班迪再次来到铁门前,把门推开再次走出来的身影,已经让人分不出他究竟是好的那个,还是坏的那个了。而他要做什么,他之前又做了什么,几乎没有人能够完全的知道,更没有人能够完全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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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愿回来就让老女人找来一个漂亮的大瓷碗,将那两条阿耶鲁送给她的小金鱼倒进碗里。那两条小金鱼确实好看,长长的鱼尾在水中妙曼的轻轻摆动,每次游动都好像在进行着一场美丽的舞蹈,而那一身金红色的鳞片在烛光下更是带着耀眼的美丽光晕,远远的超出了一条鱼本身的价值,那种美美的跳跃、美的华丽。

“这鱼儿真好看。”帮海愿捧着白瓷大碗,看着碗里漂亮的小金鱼,老女人也忍不住赞着。

“嗯,好看。”看着鱼,海愿的赞美显然就有那么点心不在焉了。急急的把手里白纱的袋子抖干净水珠儿,海愿将那个口袋从里面翻了过来,想要看个究竟。

那果然是一个普通的白纱缝制的小口袋,就连里面的针线脚都能看的清清楚楚,而且还有还发现那针线脚太不均匀,大针小眼、歪歪斜斜的,一看就是出自一个不善于针线活的人之手,想到这可能是阿耶鲁亲手缝制的,海愿的心又柔了几分。

再看看这只神奇的口袋最神奇之处,就是那里面涂上的一层胶一样的东西。海愿伸手摸摸,手感很滑,因为涂的不均匀,所以有的地方能感觉到弹性,好像是现代硅胶的手感,这个应该就是阿耶鲁所说的鱼皮胶吧。而这胶完全是无色透明的,难怪涂在如此薄的白纱口袋上,还可以保持那么高的透明度了。

看着这只阿耶鲁精心研制的口袋,海愿不由得在心里再次感叹阿耶鲁的智慧,但她此时还不知道,阿耶鲁的这一项发明对于自己的帮助会有多大,也不知道阿耶鲁的这一项发明对于这样的一个古代来说有多么重大的意义。

“小公主,时候不早了,睡吧。”看着海愿拿着那只口袋发呆,老女人忍不住出声提醒着。虽然同样好奇小公主手里的白纱口袋怎么会不透水的,但老女人对于新奇事物的探知性显然没有那么深的。

“哦,我知道了。”海愿忙把那只涂了鱼皮胶的白纱口袋仔细的折叠好,塞进了床头放着的一个小布包袱里面。这个包袱里面有之前老女人给海愿的武功图册,还有几样海愿认为很重要的东西,打算着就当作自己的私有物品和行李,不管去哪里都要随身携带的。

去洗过澡,海愿躺在床上长长的送了口气,再把今天的事情由头至尾的想了一遍,感觉就好象是做梦,又好像进行了一场特别的演出,现在只是到了中场休息而已,而后面的戏码是什么,导演还没有把剧本发下来,海愿知道自己连彩排的机会都没有。

也许是因为这一天起的太早又经历的太多、太累,海愿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而如这几天一样,好像只要海愿睡着了,就会有一个毛茸茸的东西擦的她好痒痒……

正文 180 花篮选妃的秘密

海愿发现了,最近几天里,只要自己睡着了,不管是午睡还是晚上都肯定会有个毛茸茸的东西来磨蹭的自己痒痒的,痒到睡不着的时候,海愿也没有睁开眼睛,伸手出去约莫着是个脸的位置,海愿的小手在那张俊脸上揩油。她想来的应该是钟离域,因为下午的时候他走的匆忙,眼里满是不舍;大白天的都敢摸进圣都来,现在这样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钟离域再来了也没有什么奇怪。

触手可及的果然是嫩滑的脸颊,那张脸极为有型,应该是那种俊美的脸型无疑,鼻梁挺直、五官应该也很精致。海愿下意识的喃喃出声:“域!”

“绾绾……”耳边传来的却是阿耶鲁有些闷闷的声音,海愿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就看到阿耶鲁那张俊脸满是委屈的神情,可两边的脸颊却又带着浓重的红晕,想起刚刚自己在这张脸上狠狠揩油的动作,海愿的脸也腾的一下红了起来。

“阿……阿耶鲁,怎么又是你?!”海愿脸又红、又尴尬,真不知道究竟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下午叫着这个来的却是另一个;现在叫着那一个,来的确又是这个!

“又是我?绾绾讨厌我吗?”阿耶鲁的眼神更委屈,小白兔一般的几乎要红了眼睛,如果不是义父再三告诫过他“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只怕因为心里的酸涩难受,早就哭起来了。

“不是,是因为刚刚不是才见过啊,小金鱼也带回来了,你还来?”海愿一个头有两个大了,下意识的把衣服的领口拉紧,坐的也没那么随性了,感觉自己这闺房怎么好像个没门没槛的地方,任谁想来就能来呢。

“不是为了鱼啊,是因为……因为……”阿耶鲁两个因为,一张俊脸却更红了,一双满是茧子的大手拉扯着身上明黄色的袍子角,眼睛往海愿的脸上瞄啊瞄的,萌的让人心里发颤,却颤的海愿心里发慌,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巴掌,提高了声音问着:“因为什么啊,怎么不说?”

“因为我刚听说,国师已经选你为妃了、我的皇妃。”阿耶鲁说完那张脸美滋滋的就像是得了棒棒糖的小孩子,眼神闪啊闪的,马上又保证道:“你是我的皇妃,将来也是我的皇后,我只要你一个的,你喜欢我吧,喜欢我吧。”

“呃,你梦游吧!晚了,回去睡吧哈。”对于阿耶鲁的这个“因为”,海愿不但以为他是在梦游,甚至认为自己都是在梦里没有醒呢,把身边的被子一拉,往自己身上一卷,海愿根本就不顾忌什么男女之别了,也不在乎什么君主之仪了,这个梦有点吓人,海愿想继续睡过去,等梦醒了就一切都太平了。

“梦游?没有,今天我还没睡觉呢,没做梦。我听了消息就跑来了,你说你喜欢我啊,我马上就下旨宣你进宫。”阿耶鲁上前一把就将海愿裹在身上的被子扯了下来,伸手拉着她的胳膊将已经躺回到床里的海愿拉了起来,满脸激动和欣喜的说着。

“呃,你下旨?你确定你可以下旨吗?”海愿眨巴着眼睛看着阿耶鲁,虽然不是嘲讽的意思,但也证明她真的很疑惑,阿耶鲁这样的傀儡皇帝会有下旨的权利吗?这件事不是应该同样的“交给国师去办”吧,又或是“国师自会处理的”吗?

猛然间,海愿的脑海里窜出了问题的关键,一下子拉住阿耶鲁的手,大声的问着:“你刚刚说你要下旨宣我入宫?”看到阿耶鲁认真的点着头,海愿马上又追问道:“你的消息是从哪里听来的?国师知道吗?”如果阿耶鲁认为自己可以对这件事情做主,那是不是就说明这个和国师、也就是自己的外公有关系!

“就是国师刚刚在宴会上宣布的啊,虽然我们都没有参加,不过听说选妃的花篮好多个呢,而且抽中的名字中大多都是你的,所以就认定了你才是天定的皇妃人选。”阿耶鲁越说越开心的样子,拉住海愿的手也握的紧紧的,就好象海愿就是他的棒棒糖,甜甜蜜蜜的一脸的幸福。

“花篮?”海愿的脑海中马上就想起了之前她看到吉娜摆弄的那些花篮,可是当时国师明明是和吉娜说“阿耶鲁选妃还不是时候”的啊。虽然后面的话海愿没有听到,而是被班迪国师遣走了,但当时的情景确实国师应该是反对的没错,反而好像是吉娜在促成这件事;而且吉娜当时因为太开心都没有注意到海愿的出现,那是不是也可以间接的证明,吉娜给阿耶鲁准备选妃的那些花篮里面其实没有自己的(也就是蓝绾绾)名字的?

可是为什么才一会儿的功夫,不但选妃的事情定了下来,而且还“凑巧”就选中了自己?写着自己名字的花签又是什么人放进去的,而且还不止一朵?一切的过程好像都是前后矛盾的,所以结果才会如此的出人意料。

“花篮在哪里?我们现在去看看?”海愿第一次对这件事情如此好奇,她不敢再装作若无其事了,毕竟婚姻和感情的事情她不敢拿来赌,尤其是在事情未明、她毫无胜算的时候就更不敢冒险。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阿耶鲁,为了阿耶鲁那纯真的眼神,海愿不能伤害他,所以一切都应该水落石出,才能不让阿耶鲁受伤。

“现在?好啊,我带你去。来,起来。”阿耶鲁真的很开心的样子,而且没有半分的困意和劳累,把海愿从床上拉起来,又顺手将一件外衣拉过来给海愿披在了身上,阿耶鲁直接拉着海愿来到了窗边。

看着阿耶鲁推开了窗子,海愿长长的舒了口气,看一眼窗下那粼粼的水光,海愿隐约有一种感觉,好像从这个窗口出去之后,一切都会不同了!

“这个蒙上吧,这个是我的手帕。”阿耶鲁从怀里掏出两块手帕来,一块是淡紫色的,是海愿第一次给他的那一块,看样子保存的不错,因为手帕上的折痕都是方方正正的。另一块是明黄色的,绣着锦绣江山图样的,递给了海愿,还不忘补充了一句:“虽然不香,可是也不臭的。”

“扑哧……”海愿接过那块手帕的时候忍不住笑出了声,阿耶鲁的天真和单纯是那样的宝贵,以至于自己会有一种想要守护住他那种纯真的想法。自己已经在迫不得已之下,失去了太多太多,包括自己的温柔和善良,包括那份纯真;那么就让这真正可以纯真的人,把这种至真至纯的简单保存下来吧。

“绾绾,你笑的时候真好看,可惜蒙住了脸,我就看不到了。”看到海愿用自己的手帕蒙住了脸,阿耶鲁盯着海愿又看了一会儿,却因为看不到她的笑容而有些失望。

但一句简单而看似无意的话,却让海愿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猛的一撞,撞的心口生疼。阿耶鲁说的没错,一个人的笑容再纯真、甜美,遮住了就完全看不到了;而现在的自己就是这样,即使心中有着美好的期盼和憧憬,可是却因为无奈和软弱而逼着自己坚强,甚至是要抛开一切的强大起来,就好象是遮住了脸,又或是戴上了一副假假的面具。

海愿也想到了之前大祭司说过的话,也明白了大祭司那些话的意思:只有你站在顶端,俯瞰着这一切,你才有权利去选择善还是恶;否则,你将连你身边的危险都看不到,就连活着都是一个挑战了。

“阿耶鲁,别总是看着我的笑容,当心有一天我会打你哦。”海愿把蒙在脸上的手帕又拉下来,对着阿耶鲁很正色的说着;一脸的冰寒和周身强大的气势让阿耶鲁明显的楞了一下,没有马上明白海愿的意思,只是喃喃的重复着她说的话:“打我?为什么要打我?”

“因为没有人会一直对你好,我也一样。我们非亲非故,或许有一天也会站在对立的两面,你我如果刀剑相向,我不会手下留情,因为我的软弱和善良,会让爱我的人和我爱的人受伤。”海愿最担心的是这个,但也明白不得不做出取舍;如果真的有一天,一边是爱人、一边是朋友,那如何选择?

又有自古忠义难两全之说,海愿知道自己本来就不是什么大是大非、大彻大悟的圣人,在这样的古代,在刀剑、拳头都可以讲出理的世界里,没有谁会永远的维护着谁的。

“你不会。就算你会,我也会让着你的。”阿耶鲁笑的很真诚,那笑容在夜晚都好像亮过了会发光的月亮,可以将人心都照亮一样,让海愿看了心里发涩,曾几何时,自己的笑容也明媚的可以照亮别人,可是现在却要把一切的阳光都收藏起来,让另一个自己挣扎着站起来,强大到令人心寒。

“我会对你好的,会宠着你、护着你,不会让人欺负你,也不会让你哭了。”对着海愿一再的认真保证着,阿耶鲁就差要指天发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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