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后院种瓜-第2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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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一起。
“娘?”阿耶鲁更惊了,一边回击着钟离域看似从容、实则凌厉的招式,一边分神狠狠的盯着海愿看,这样娇小玲珑是身形,少女样可爱娇媚的面容,别说是孩子的娘,就说是姐姐都勉强了,他才不信。想到这里,阿耶鲁的手上更紧,把海愿整个人都往他的身边扯了半分。
“啊呀,疼,手疼。”海愿忍不住叫出了声。之前阿耶鲁不管生气还是咬牙发狠,都是只握着那只空着的手,现在和钟离域过招把她在中间扯来扯去不说,刚刚阿耶鲁大力的一拉确实拉的胳膊生疼。
“海愿……”听到海愿叫声,钟离域先一步收招,叹了口气瞪着阿耶鲁,怕他再莽撞了,但仍是一脸的严肃、全身的戒备,预备阿耶鲁再耍蛮他会随时再出手的。
“婠婠,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给你呼呼。呼呼……”阿耶鲁也赶紧收招,也不管钟离域是不是还摆着一个戒备的架势,拉过海愿的胳膊低头就是一阵的“呼啊呼”。
而阿耶鲁的这样一个动作,也让钟离域猛的一愣,似乎在看着什么奇怪的事情一样,瞪圆了一双漂亮的凤目,不敢相信眼前比自己还高一些的英俊男人居然拉着海愿的胳膊,低头、撅嘴,一脸认真、满意心疼的呼着。这人有病?
钟离域诧异的眼神看着低头的阿耶鲁,又看向了有些尴尬和无奈的海愿。海愿也知道钟离域的疑惑,读懂了他的眼神,轻轻的点了点头。阿耶鲁的状况确实很复杂,他正经的时候一派的王者之风,那浑然天成的气势是装不出来的;可是他天真无邪的时候,又那么的毫无戒心,这样的阿耶鲁是个奇怪的矛盾体,同时又带着点悲情的色彩,使人无奈又心疼。
又叹了口气,这次钟离域也不知道是替阿耶鲁叹气的,还是因为一个大男人拉着自己老婆“呼呼”而叹气,但显然的,现在自己冲过去抢人也真是有那么点不尽人意了。
“哈哈哈,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的瑾王竟然无奈到如此地步了。”猛的一声大笑传来,在这寂静的晚上可以一下子传出好远,就连已经睡着的鸟儿都被惊动了,或是扑扇着翅膀飞离树梢,或是惊慌的叫上几声,这国师府本来异样的平静也一下子被打破了。
那笑声是从月光照不到的暗影处传来的,随即十几个黑影从暗处跳出来,成半包围的状态将海愿、钟离域和阿耶鲁围在中央。而那最后出来的一个黑影,那修长的身形才有一半从暗影中走出,而另一半还被那暗处拖住,就好象无法从黑暗处挣脱一样;可那笑声一响起的时候,海愿他们就同时都听出那是谁的声音了。
“外公,一切都是你的意思和安排吧?”海愿停止了和阿耶鲁的拉扯,任凭他是呼呼还是什么,只是挺直了自己的背,定定的看着一半在月光下、一半在暗影中的大祭司——班迪。
“不错,只是婠婠你比我想的还要聪明。不过,你的聪明正好应了我的计划,所以我不费力气就可以将你带到我的局中来了。”班迪的声音异样的阴冷,让海愿听了一颤,但那声音似曾听过,不是之前班迪的声音,更确切的说,是在那天晚上,狠狠掐住自己的脖子,几乎要将自己掐死的那个男人的声音。
为什么,一个人会有两种状态?海愿不禁皱起眉头,盯着班迪大祭司的同时,也在想着他前后的不同、他身上的种种疑点,还有他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判若两人 ?'…3uww'是双生子,还是……
“在想为什么?是不是在想着你应该有一个外表严厉,而内心慈爱的外公?还是感觉眼前的我太过黑暗,完全没有一个外公的样子?那我就告诉你,为什么。因为我内心的阴暗,因为我想要把那个仁慈的、同时也是懦弱的班迪杀死。只有把他身边的人、把他生命里的挚爱一个个的揪出来、拼命的折磨,让他的心都在疼,让他因为自己的懦弱而痛不欲生,那才是我的快乐所在。”
大祭司班迪的话有些没头没脑,起码钟离域听不明白,但他的第一直觉就是再靠海愿近一点,担心周围的这些黑衣人会突然出手伤到海愿。
而阿耶鲁本来在给海愿呼呼他拉疼的胳膊和手腕,认真到班迪最开始发出笑声的时候他都没有注意到,直到海愿挺直了背,一身的戒备看向班迪的时候,阿耶鲁才看到了班迪,也叫了一声:“义父。”
“义父?”这个称呼令海愿和钟离域都是一愣,一起叫出声来。
“是啊,国师就是义父,义父从小叫我读书、习武啊。”阿耶鲁天真的眼神告诉海愿,眼前的义父在教导他的时候是多么的慈爱、充满爱心。说完,阿耶鲁放开了一直拉着海愿的手,向班迪走了过去,脸上的还挂着小孩子撒娇似的笑容。
“噗!”出乎了海愿的意料,阿耶鲁在刚刚靠近班迪的时候,却被班迪一掌狠狠的拍在了胸口。因为毫无防备,阿耶鲁被斜着打飞出两步,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步子踉跄、身形摇晃了两下才站稳了身形,同时用万分不解的眼神看着班迪,挤出两个字“义父?”
“哼,我不是你义父。”班迪的手还保持着刚刚出招的状态,眼神毫无一点的情绪波动,就好象根本不认识阿耶鲁一样,而且出手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因为他是皇上而有所顾忌。
“噗……”阿耶鲁又呕出一口血,看来伤的不轻,但又摇晃着上前一步,看情形似乎想要去拉住班迪的衣服,可班迪却再次无情的挥手,先是将阿耶鲁的手打开了,继而又是一掌横拍过去……
“阿耶鲁……”海愿惊呼一声,却是看向了自己身边的钟离域,钟离域咬牙摇了摇头,但因为海愿的眼神那么急切,最后还是冲了上去,没有选择攻击班迪,而是一下子拉开了阿耶鲁,险险的使阿耶鲁没有再中第二掌。
“你救他?哈哈哈,我没有看错吧,堂堂瑾王难道不怕带绿帽子,居然救你的情敌?而且他还有可能是你的敌人。他是海国的皇帝,绝对有能力让海国和天启开战,现在还有婠婠也在,那么三国乱战不可避免,你居然还要救他?”班迪大声放肆的笑着,而那笑声比之前更为阴冷冰寒,就好象一道利剑一样,仿佛是要将周围的人都刺的百孔千疮。
如果说之前海愿见到的那个将要把她掐死的班迪就好象是个恶梦,那现在的这个绝对就是从恶梦里走出来的恶魔。
“他有这样的能力?”看看被自己拉到一边,还在呕血的阿耶鲁,钟离域的眼神带着轻蔑,但却是看向班迪的。钟离域的眼神都带着挑战性,他其实不是再说阿耶鲁,而是在质问着班迪,看他是不是有这样的能力。
“他现在确实还没有你说的那样的能力,他就好象是一只雏鹰,翅膀还没有长结实。但他总有一天会拥有那样的能力,而使他强大起来的不是别人,就是你……”班迪一步说着,一边指向了海愿,“就是你,婠婠。你是把这三国维系在一起的绳索,你可以使子寒为你抛弃一切,也可以让阿耶鲁为你找回丢去的霸气。终将有一天,三国的乱战会因你而起,所谓红颜祸水,你不止是祸水,根本就是将三国毁灭的祸首。”
“我?!”没有想到最终班迪会把苗头指向了自己,海愿感觉自己无辜又懵懂。好象自己还被蒙在鼓里,就已经卷进了激流和漩涡之中,一切都不能自主,又好像真的事情因自己而有了太多的变数。可自己还是那个海愿啊,难道就只是因为意外的穿越到了蓝婠婠的身体里,就将接受这一切的罪名和惨烈的事实?!
正文 182 危险的赌注
“怎么是她?婠婠何其无辜,塔塔也一样是你的牺牲品,现在你又害了吉娜,你还要害多少人 ?'…3uww'”猛然间,班迪的口气变了、眼神变了,就连说的话都是这样的莫名其妙。舒殢殩獍同样是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声音没有变,但语气完全已经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但显然的,他竟然是在和他自己说话,班迪的眼神里有些迷茫,似乎陷入到了一个完全错乱的世界里。
看着眼前这样的国师,钟离域突地楞住了,转头看看抓住胸口咳嗽不止的阿耶鲁,在钟离域认为,是不是同这小子一样,海国人的脑袋都有点问题!要么就是……是恶魂附体?
海愿自然也看到了这样的班迪,刚刚是带着狂躁与癫狂,浑身都是无比邪恶的感觉;而现在的班迪则是隐忍和无奈,而且还有深深的自责……而这样的班迪,让海愿的脑中忽然就想起了一个词——人格分裂。
人格分裂这个词在现代并不陌生,应该算是精神类疾病的一种,或许是因为过分的压力和某种刺激而造成的;往往患者会把自己当成另外的一个人,两个或多个完全不同的性格同时存在于一个人的脑子里,把他自己变成几个人;也有善、恶的极端分裂,在人格分裂的同时,应该也有些自知并处于对自身无法控制的痛苦之中。
海愿也明白,为什么班迪时而会掐住自己的脖子,时而又只是严厉而眼中带着慈祥了。可是现在这样的班迪,她该怎么办?看着身边成包围趋势的几个黑衣人,海愿发现这些黑衣人对于班迪的反应却是如此平淡,似乎主人的不同丝毫不会影响他们的任务;这样的死士应该已经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只懂得服从的机器,而没有其他的思想可言了吧。
低头想了想,海愿鼓足了勇气向前一步,面对着仍在自我挣扎中的班迪说道:“外公,不管你现在是善、还是恶的一面,我想你都在潜意识里认为自己是最强大的吧?”
“哼,当然,我可以把这三国的局势都掌握于股掌之间。从把塔塔送去蓝桐国开始,我就在计算这今天的这个局,现在还没有成功不是因为你们中的任何一个,只是因为我身体里懦弱的那一个还存在着,我要战胜的不是谁,而只是那个懦弱的自己而已。”
“不,婠婠,我从未强大过,连自己的恶念都战胜不了,真的是弱弱的。如果可以,你就杀死我吧,用你们的力量把我和这个恶魔一起杀死。他连吉娜都下手了,你要救出吉娜,找到塔塔,告诉他们,我……”这是善的声音在向海愿不停的要求着。
“好的,我明白了。”海愿又上前一步,她已经站在了离班迪很近的地方,抬起头来看着班迪他在月光下不停变换的表情,邪恶和善良交织,深深的痛苦、自责却无法自控,海愿挺直了脊背,对着班迪大声的宣战:“听我说,如果我比你更加强大呢?就像你曾经告诉我的,只有立于顶点才可能保卫住我自己的幸福,在此之前,我连自由都谈不上。可现在不管你是哪一个,最好是自认为强大的那一个站出来,我们打个赌,看看谁可以赢得这一切?”
“什么?婠婠,你说什么?”善的这个显然震惊无比,他无法自杀,除了对于吉娜的爱和不舍,他身体里恶的那个也让他连自杀都做不到,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少女,这个有着娇小的身材,却带着满满的自信的少女就是前不久才被自己找到的孙女吗?自己曾经用最严厉的方式对她,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她坚韧的一面,而现在,她真的可以将这一切都挽回吗?
“说的好,我答应你的赌注,虽然我知道自己一定会赢,但我还是想要听听你的条件,毕竟现在的我太强大的,要找到一个敢于挑战的人都不容易啊。”恶的一个却笑的张狂无比,看着面前一张漂亮可爱脸蛋的海愿,这个小女孩的气势倒是不小,完全没有不像是一个传说中骄纵无理的公主。
“赢你确实需要过于强大的条件,那么你现在引以为傲的是什么?单单只是把这个海国掌握在你的鼓掌之中吗?还是说你抓了吉娜做人质,认为可以威胁我?”海愿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无波,她曾经下过很多次的赌注,不管是自己的命还是她和宝宝的,但都没有现在来的这样没有把握;海愿甚至不知道现在自己在做什么,但唯一想到的就是眼前的人有着双重人格,她要赢的不是恶的那一个,她只是侥幸希望自己可以赢过善的那一个吧。
“不是我掌握了什么,而是我可以掌握住我要的全部,当然也包括你们的命。那你又拿什么来赢我?你的命吗?”班迪低头看着身形娇小的海愿,此时她站的笔直也才到自己的胸口,而就在不久之前,她还会因为面前死了一个人而呕吐不止呢。
“我可以帮助阿耶鲁赢得这个国家!他才是海国真正的帝王,而我是月族的神女,本应是这个国家的守护者,现在就让我们将这一切都恢复正常吧。而你,国师是什么,操纵者吗?完全不是,海国的人民信奉的是我。”
海愿从未想要当神女,在早上的时候还是被老奴从被窝里挖出来的,那个继任大典的仪式也是心不在焉的完成的;可是现在,她终于感受到什么才是筹码,只有你手中握住的权力越大,你赢的机会才越多。
“哈哈哈,你认为你是神女就是吗?你的神力连尚未继承神位的塔塔都不如,你甚至连海国的语言都还听不懂,也看不到因为神力觉醒产生的错觉下的很大东西,你连这个世界都无法认清,你拿什么来赢我?”似乎感觉海愿说了一件最为可笑的事情,班迪在大笑一遍之后又再次低下头,很认真的看着海愿:“好,我答应你,一年为限,看看你能为阿耶鲁拿到多少?看看海国的百姓最后拥护的是谁。”
“给我这样的机会,前提是要公平。”海愿大声的说着。
“是的,公平,在你努力的这一年里,我不屑对你做什么。这个雄伟的圣都是出自我之手,这里的一切包括百姓的生活都依仗着我的维护,我倒是要看看,一个小小的你能做到多少。一年的时间里,你能再造一个圣都出来吗?”
这句话看似公平,实则没有任何的公平可言,而海愿不需知道圣都的由来,但只要看到那高大的城墙就可以知道,这奇迹一般的圣都绝非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建造出来的,只怕这这样的古代要耗尽不知道多少人的生命和多少个春夏秋冬才有了今日的辉煌,但大祭司居然说给自己一年的期限!
“好,我明白了,圣都可能只有一个,但整个海国都会是阿耶鲁的。”海愿没有直接应下再造一个圣都,那是建筑史上的奇迹,但她可以让百姓的心里都竖起一个丰碑。
“哈哈哈,我真想多给你点时间,可是不知道他等不等的了呢。”班迪指着自己的胸口说着,又对自己说道:“这就是你的孙女,你不是希望她变成强者吗?你不是就希望有这样的一天,她可以站在我的面前向我挑战?你的懦弱好像没有完全遗传给她,那你就亲眼看看她是如何强大的。”说着强大两个字,邪恶的班迪完全是轻蔑的眼神,在他眼里,除了他之外没有人算是强大的。
“给我点时间,我要和婠婠说话。”这显然是善的一个。
“……”恶的一个似乎没有异议,班迪的眼神都温柔的了起来,低头看着海愿,忍不住伸出手去,似乎想要抚摸一下她的发际,但钟离域紧张的上前,站在了海愿身边,使得他的手停在了那里没有落下。
“你要好好照顾她。”面对着钟离域强大的保护欲,班迪轻声的说着。又看看愣愣的站在远处,因为被另一个自己打伤而不敢再靠近的阿耶鲁,才低头对海愿说道:“外公很感谢你,婠婠,你确实强大起来了。可是你要知道,单单心里强大了还不够,你的神力还没有完全觉醒,甚至于我根本感觉不到你现在有什么特殊的神力;所以,如果你根本没有必胜的把握,而只是想要拖延时间让这些人都不至于一下子死在另一个我的手里,那你还是想办法逃走吧,逃的越远越好。”
看着面带慈祥的班迪,海愿松了口气,她不知道自己此时说的话另一个是不是也能听到,但还是用最真诚的口气回复道:“外公,相信我吧,我会把这个海国都夺回来,重新交给阿耶鲁的。你说他只是雏鹰,那就让他快些可以飞翔吧。”
海愿虽然还不知道自己现在要做什么,但既然已经准备赌了,她一贯的坚韧就不允许她有中途退缩的时候。
“那就坚持吧,其实……”班迪似乎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其实我的时间不多了,你只要坚持下去就好。”
“时间不多了?”这句话让海愿的心一阵紧缩,但又不敢仔细的去想其中的意思。难道真的如邪恶的班迪所说,善良的这个即将被扼杀吗?
“你真罗嗦,别以为你死了就可以拉上我。”自言自语之后,邪恶的班迪又看向了海愿:“赌注已经决定了,婠婠你还是想想该怎么去做吧。没有太多的时间了,一年之后,一切都将不同,三国乱战、风起云涌,你是蓝桐国的长公主,却又自称是他的妃(班迪指的是钟离域),而现在你也是海国的神女,不管你是死是活,我都有办法将这一个个关系都串联在一起,将你们的一切都夺过来。”
“我知道,还有一个条件,你要善待吉娜和娜娅。”海愿仍然没有开口要求让班迪放了她们,因为海愿知道自己的现在的努力没有办法保护任何人,能先活着是首要的,而吉娜和娜娅现在能虽然还被控制着,但应该还可以活着吧。
“她们会活着的,起码死也是跟着那个懦弱的家伙一起死。”邪恶的班迪不屑的看看看海愿和钟离域,又看向了一直用懵懂的眼神看向这边的阿耶鲁,对阿耶鲁说道:“你确实是一只雏鹰,那个家伙将你教的很好。不过,我不看好你,他把软弱也教给了你,所以你到现在还是一张白纸。”
似乎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多了,班迪带着无限嘲讽的笑意和轻蔑的眼神转身迈步走进了他身后的那一片阴影之中,就好象他原本就属于那黑暗的颜色,不肯把自己投进阳光之中。而那些黑衣人也随即退开来,从来到走,没有班迪的命令他们就好像是几根木头桩子一样戳在那里而已。
而当其中的一个瘦削身形的黑衣人从海愿身边走过的时候,那背影让海愿皱了皱眉头,似乎有过分熟悉的感觉。等到一切都再归于平静,就好象不曾有过什么黑衣人,也没有那个狂妄又疯癫的恶魔曾经来过一样,海愿才松了口气,来到了阿耶鲁的身前,看着他已经被血打湿的衣襟,急急的问着:“阿耶鲁,你好些吗?”
“还疼,你揉揉就不疼了。”因为海愿小手的轻轻抚摸胸口,阿耶鲁感觉确实好过多了,但抬眼又看到了随着海愿一起来到自己身边的钟离域,刚刚要浮起的开心神色又暗淡了下去。
“海愿,你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