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在后院种瓜-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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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漠的事情,他倒是不介意送个顺水的人情。
“殿下,地刹已经在小人那里歇息了,他一路跟着海刹已经有了消息,知道了风情楼楼主的真正面目。”这才是薛倾漠来这里的真正目的,那个风情楼楼主到底是何许人他不知道,但他却希望太子能帮他查出来。
“哦,这倒是件意外的好事。可风情楼的消息才是天下最快、最准的地方,我手下的人又怎么和风情楼的探子去比呢,要查到这样的一个楼主,我们也是费了七年的时间,难道单凭那一面就真的能找到吗?”
听到钟离钏的话,薛倾漠也低头不语了。他们都知道风情楼是个什么所在,所谓风就是风声,情就是情报,风情楼可不是什么烟花之地,而是江湖中风声和情报往来最密集的一个地方,而风情楼的楼主也就显的尤为神秘了。
又重头仔细的想过一遍之后,薛倾漠才试探的问道:“殿下,这次瑾王带回来的还有一个海刹呢,不妨从此下手吧。要知道,所有传言都说是只有风情楼的楼主才会独门的内功,可以催动蚀骨钉,但瑾王之兄——静王却又是被蚀骨钉所伤;而且根据近年来的调查,瑾王又和风情楼的关系密切,试想瑾王和静王兄弟情深,如果真的是风情楼的楼主伤了静王,他们还能走的如此亲近吗?这其中一定另有蹊跷啊。”
薛倾漠说完,太子钟离钏的眉头就皱了起来,眼神也比之前的更为阴冷,一直盯着薛倾漠,让薛倾漠以为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额头的冷汗都冒了出来却不敢擦,只能把整个后背都紧紧的靠在轮椅的椅背上,显得局促不安。
“你说的不无道理,但一切也都是传言而已,就算你可以确定打伤你的就是风情楼的楼主,但你又能确定现在的楼主和之前的是同一个人吗?而且几番怀疑都在钟离域的身上,现在又突然冒出一个楼主来,而且频频的现身,甚至都让地刹见到了他的真面目,你不觉得这件事更为蹊跷吗?”
“这……也是。”薛倾漠被钟离钏一番质问,也感觉有些道理,附和了一声之后,随即又说道:“所以我才劝殿下从海刹入手啊。地刹不能拿海刹如何,但殿下和海刹却……”
“海刹……”太子钟离钏也重复着,眼神也更幽暗起来,再低头看看刚刚拿在手里的那朵天山兰花,暗自的咬了咬牙,才点头说道:“我之前擅自行动才导致逍遥阁覆灭,此时母后已经动怒,现在一切行动还要暂缓,你且回去,我再慢慢计较吧。”
“是。”薛倾漠从钟离钏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但又不敢再强行说些什么,只能将手里的盒子放在了那个博古架上,独自推着轮椅往殿外走去。却听到身后又传来钟离钏冷冷的声音:“本太子的隐疾向来知道的人不多,就连皇后娘娘都以为本太子仍是龙精虎猛,这两样东西……”
“倾漠只是一介商人,买卖的东西实在是多了,哪能一一祥记呢。出了偏殿还有几桩大生意等着小人去办,根本就连来过这里都忘了。”
“很好。”听薛倾漠这样一说,钟离钏的眉头才舒展了一些,看着薛倾漠由两个内侍从门槛抬了出去,之后又自己摇着轮椅走了,才到博古架上将那两个盒子拿在手中,看看这个、又瞧瞧那个,脸上的笑意更盛,大步回到寝宫招呼来身边的宫人吩咐着:“取一杯热水来,本太子殿下要尝尝这花茶。再把昨日伺候的那几名美人带去沐浴。”
说着焚香,钟离钏就将手里的紫檀木盒子递了过去,嘱咐道:“挑一些放在寝殿的香炉里燃着。”宫人接了盒子退了下去,钟离钏的视线落在了那张华丽的大床上,眼底的神色分外的复杂。
等到醍醐香点燃,泡了天山兰花的茶杯也送到了钟离钏面前,钟离钏伸出大手将茶杯托在手里,先是仔细的闻着那股醉人的香气,然后才慢慢的喝了一口。那兰花茶的香气极为浓郁,入口甜腻,满口生香,带着温热顺着喉咙下肚,钟离钏就感觉到一股火热窜了出来,好像在反复的烧灼着他的身心一样,难以平复。
“那几个美人怎么还不送来!”钟离钏把手里的兰花茶一饮而尽,那股热度更烧的浑身难受,忍不住自己把身上的衣服拉扯开,一边叫着送人过来。很快,朝阳宫外就有脚步声稀稀落落传来,几个只着轻纱的美艳女子鱼贯而入,一字排开站到了钟离钏面前。而那几个美人才一进殿,就被那轻轻袅袅的醍醐香熏的有了些许的醉意,眼神都慢慢的涣散迷离开来。
“昨日如何做,今日亦如此,不用每次都用人教吧。”钟离钏被yu火烧的通红的眼睛从那些美人的脸上、身上一一扫过,随即一只手拉过一个,用力推至那张宽敞、舒适的大chuang之上,高大健/硕如黑/熊一般的身子也倾/压上去,狠/狠的动/作起来。而其他几名美人也不等钟离钏来拉,径自爬上了chuang去。
“啊……殿下。”不多时,那最先被宠幸的女子便发出了娇/媚的呻/吟,加上那燃着的醍醐香作用,其他几个美人也都娇/喘起来,各个都面红耳赤好像酒醉一般,浪/叫之声也是一声高过一声。
床帐摇摆,大床都发出了“吱吱吱”的响声,一番云雨、满室的淫靡,久久不歇。又过了良久,钟离钏狠狠的将一名女子从身下推开,又拉过另一人……直到一连换了三名美人,钟离钏双目赤红,像是发疯的狮子一般狂吼着。只是,吼了一下之后便再无声息了。
“滚!”钟离钏的大手蒲扇一般扇了过来,两名近处的美人被直接从大床之上挥到了地上,却还因为醍醐香的作用不知疼的浪/叫/呻/吟着。看着爬伏在地上的美人,又看看自己的身体,钟离钏的暴喝犹如闷雷一般:“来人,拖出去,杖毙。”
其实早有内侍听到了声音,只是这样的声音日日都有而已,现在太子殿下发怒了才跑了进来,将那几名还被药力迷惑的美人拖了下去。整个寝殿只剩下钟离钏一人还坐在床上,愤怒的双眼几乎燃起火来,心中的恼怒更是无法言喻的。
都只见他太子殿下风光,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但又有谁知道,早在他才十八岁之时就知道了自己的隐疾,即使可以强悍的夜御五女,却是洒不出半颗种子的。所以他朝祥宫的女人每天不知道换了多少,却都是只见欢爱不见有孕的,近十年来,太子殿下不知道宠幸了多少的女人,却没有一个下过一颗蛋出来的。
虽然这个消息一直瞒着所有人,但钟离钏自己却惶恐无度,更怕有朝一日他真的荣登皇位,却落得个无子嗣传承,岂不滑天下之大稽了。
忽地,钟离钏的眼底闪过一丝阴郁,想到了之前暗探回报过地刹的话来“以为海刹怀的是殿下的种”!就连刚刚薛倾漠也一再暗示,太子殿下和海刹的关系匪浅,难道那些人以为自己和海刹已经……
既然有人如此想,就别怪他钟离钏想的太绝了!打定了主要,太子钟离钏也不再如之前那样懊恼了,倒是琢磨着该在什么样的时机将这件事情搅和出来,让所有人都扑朔迷离又信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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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穆子羽为什么又来?”看着海愿洗碗,钟离域斜倚在厨房的门框上,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那声音听起来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却好像这话里带着一股子酸味儿,海愿把手里的碗用白棉布擦干净的同时,状似随意的挑眉看了一眼钟离域,淡然的说道:“不知道。”
“他没说吗?”钟离域知道自己该闭嘴的,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带着点酸味儿的话却一句接一句的冒出来。就算他管住自己的嘴,只怕也管不住心。
“没说,就是来吃饭的吧。不知道。”海愿这次都没有看钟离域一眼,自然的把手里的碗盘都整理好,把地都扫干净,又进屋去擦桌子了,忙忙碌碌的把钟离域当了空气。
“他!他来吃饭。”钟离域的声音大了一分,也就是那一分而已,让钟离域其实有种想掐死穆子羽的冲动。其实,从之前母子口中一直念叨着“我媳妇”开始,钟离域就想掐他脖子了。
“那是不是他不来,你也不来?”海愿终于放下了手里的活计,转身也靠在屋门上,和靠在厨房门框上的钟离域对视着,相距不远,却是用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一直盯的钟离域心里发虚,过了片刻才闷闷的哼了一声:“嗯。”
“唉,那顿饭真该给你留着。”海愿叹了一声,觉得自己或许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再不就是被眼前的男色迷惑了,不然怎么对着那张纯粹是阿丑的脸就下的去“毒手”可以做出那么恐怖的菜和汤来招呼着,对着这么个家伙就手下留情了呢。听他和意思,还真是不如假扮阿丑的穆子羽来的实在。
“以后的饭都给我留着。”钟离域说完,从门框上直起了腰,向着海愿走了过来,伸出长臂把海愿拥进了怀里,尖尖的下巴靠在海愿的头上,在她柔顺的发丝上轻轻的摩挲着,努力的嗅着她发上的馨香,浓情而宠溺的说着:“以后我都不走了。”
“不走?你不是什么王爷,留在这里干嘛?”海愿的嘴角抽了抽,突然就感觉古代的工作很轻松啊,这个王爷的官阶拿到现在也该是省长往上的级别了吧,怎么就这么闲呢。
“留下……”钟离域的手臂又紧了紧,把一张俊脸向下,顺着海愿的鬓角滑倒耳边,在她小巧的耳垂上轻轻的含了一下之后,又吻上了她的脸颊,之后才把海愿的身子慢慢的转回来,在她粉嫩的唇瓣上轻轻啄着,柔声的说道:“留下帮你叠被子。”
“呃”海愿的太阳穴一跳,眼睛扫向了床上还很整齐的被褥,没容她多想,唇已经被钟离域霸道的吸住,修长的大手扣住了海愿的后脑勺,不容她又一丝一毫的退缩,只能承受着他全部的热情。
面前放大的俊脸给了海愿最大的视觉震撼,他身上有阿丑的气息,他的呼吸间全是阿丑特有的味道,就连他的体温和动作都和阿丑一模一样,可这张脸却太过完美了,如此近距离的看过去,让海愿甚至有些许的自卑生了出来。这就有种可电视里的帅锅明星近距离互动的感觉,而且是那样激情的互动,激情的让海愿的心都要跳出胸口了,一双眼睛也是瞪的比往常都大,紧紧的盯着那张放大的俊脸,移步开视线。
钟离域很忘情,却感觉怀里的海愿有一些僵硬,而且明显可以感觉到她的心不在焉,睁开自己的眼睛,钟离域的一双凤目就和海愿此时瞪大的眼睛撞在了一起,说实话,海愿的眼睛也很漂亮,而且此时有种懵懂的可爱,清澈的眼神更是半点都不像个孕育着宝宝的少妇,反而像个初尝情爱滋味的少女。
钟离域的薄唇微微和海愿的唇瓣微微的离开一些,用鼻尖和她的鼻尖轻轻相触,眼底的柔情像是春水一般宣泄出来,轻轻的问着:“喜欢现在的域吗?”
“……”海愿的大眼睛眨了两下,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说不喜欢,那真是违心了,这么好看的一个男人,就算是街上的路人甲,那回头率也是相当高的,何况现在正如此深情的看着自己呢;可如果说喜欢,那会不会显得自己肤浅又没有见识了?男人而已,再好看还能当饭吃吗?还是真情最重要啊。
可是,海愿纠结了,为什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此时的真正想法呢!是爱他是阿丑,还是因为他这张俊美绝伦的脸瞬间就把自己给秒杀了呢!
“不说话,我就当你是喜欢了。”钟离域勾唇浅浅一笑,却让海愿的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如遭雷击一般;心也是如同坐上了云霄飞车,上一刻还在天上,下一刻就坠到了谷底。但心里还在暗暗的祈祷着:幸好他是浅浅一笑了,要是真的开怀一笑、妩媚一笑、风情一笑、魅惑一笑,那自己一定心脏病发作。当然,就算没有心脏病,也会临时客串个心脏病出来的。
海愿的庆幸还没完,钟离域脸上的笑容更大的绽放开来,如诱人沉沦的罂粟,又像是绚丽芳华的木槿,更犹如暗夜一线的昙花,诱惑至深使人无法自拔,让海愿本来预备要客串的心脏病就真的发作了一般,耳朵里就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眼中只有那一张绝美的俊脸和妖娆一笑,瞬间已经置身梦境绝幻一般,再也没了自己的思想和意识。
“呃,愿,你的口水。”一向沉稳、内敛的钟离域也不禁抽动了一下嘴角,那个绝美的笑容便僵在了唇边,用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拭了拭海愿的嘴角。
“嘶……讨厌,我哪有流口水嘛。”海愿还真的以为自己犯了花痴了,忙吸了下口水才发现钟离根本就是调侃自己的。
“没有口水,但不用这样的盯着看,闭上眼睛吧。”唇瓣再次吻上了海愿的唇瓣,不过这次比刚刚更为炙热,大手把海愿的头扣的紧紧的,但怀抱却不敢太过用力了,他还有所顾忌,更怕会伤到他们的宝贝。
“可以吗?”钟离域的声音有些暗哑,拥着海愿纤细的腰肢的大手轻轻扯了扯海愿的腰带,试探的问着。
海愿的脸“轰”一下就红到了脖子根,连同两边的耳朵都红彤彤的一片,抬眼看看面前这张自己还未适应的俊脸,又低头嗅嗅钟离域身上特有的栀子清香,海愿把头埋进了钟离域宽阔温暖的胸膛里,却不忘羞涩的点了点头。
“我会小心的。”钟离域俯身将海愿横抱而起,小心翼翼的犹如捧着一件稀世珍宝,轻轻的放在了床上却不敢立刻就倾压上去,就连表情都是神圣而端庄的,那样子不像是要求欢,倒好像是要举行什么仪式一样。
“扑哧”海愿忍不住一笑,笑这个孩子气的男人傻的可爱,又把自己宠的窝心,如此真心相护,就连他眼中的火焰都不是灼热而是温柔的,让海愿的心都随着他的热情融化了。日久的思念也在此时爆发出来,伸出小手攀上了钟离域的脖颈,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瓣,配合着他的热情,与他慢慢的纠缠着,同时也把自己的真心全部呈现出来,共同享受着那火热深刻的情爱……
海愿的小院里自从多了个人开始,整个院子前后都好像多了许多的温馨和幸福。海愿脸上的笑容比之前更加灿烂清新,少了一份牵挂,却多了一份骄纵,偶尔会插着已经开始变粗的腰肢,吼着某个不会洗碗的人。对海愿而言,他不是谁,根本还是她的阿丑而已。不过,唯一改变一点点的就是阿丑的被子折的比之前好了很多。
“主子,御医到了。”夜从前院直接将那位须发皆白的御医请进了后院,因为瑾王府早有规矩:前院、正厅可以有人出入;后院一进腰门,则任何人不得随意走动,就连嬷嬷们打扫都要有规定的时间和路线,进来就干活,干完了立马就走人的。所以现在这位御医就算是被瑾王“请”来的,也要夜亲自领进来才行。
钟离域的薄唇抿着,轻声的“嗯”了一声,随即站起身来,向着坐在床上缝衣服的海愿柔声的询问着:“我要先回避,夜也不能在这里,只留下曦行吗?”
“大夫看病而已,又是看这个的,你去吧。”海愿轻轻拍了拍自己还未隆起,但已经粗了的腰肢,她知道自己对外的身份还很敏感,钟离域又是那样高贵的身份,还不能一下子就表现的太明显,所以还是要避讳一些的。
“我在花园等你。”钟离域伸手帮海愿将额角的碎发轻轻拢到脑后,又宠溺的点了点海愿的小鼻子,才转身出去了。
“哦,好。”海愿俏皮的一笑,不忘皱皱小鼻子,做了个鬼脸。钟离域本来答应陪她在花园里散步的,如果不是御医这个时候正好到了,本来他们两个都要出门了。
钟离域离开了,曦才去偏厅将御医直接带到了后院。那御医也曾经来过瑾王府,只是之前从未到过这后院来,现在一见,才发现这后院竟然别有洞天,圈起了这么一块地方做了个世外桃源,还真是稀奇了。
而这院子的主人也出乎了御医的预料,居然是个粗布衣服的女子,面容虽然娇媚,但骨子里透着一股子温柔、乖顺,倒是不像是官宦的千金,更不像风尘女子,左猜右猜却也猜不出这个女人和世间传言颇为怪癖的瑾王是什么关系了。
“大人,请。”曦扶着海愿坐到了桌边,帮海愿把衣袖挽起放在大夫诊脉用的小枕头上,就垂手立在一边,等着御医的指示。
“夫人有了喜孕,胎儿尚好,只是还要加强营养。”御医一边诊脉一边说着,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头,抬眼仔细的向海愿的眉心看过去,问道:“夫人之前曾服过什么药物吗?”
“只吃过安胎的药,再就是这个了。”海愿看到大夫皱眉心里也打起了小鼓,忙从衣襟里扯出了小荷包,把里面的冰魄倒了出来,给御医看。
“啊!这可是冰魄?!老夫三生有幸啊,居然可以看到冰魄这样的圣物。”那御医看着在海愿掌心里滚动的那一颗晶莹剔透,却又散发着淡淡的彩晕的冰魄,激动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转而又问道:“用这冰魄泡水可以解奇毒,若是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夫人之前是不是一直饮用这冰魄之水?”
“是的。”海愿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就是了,老夫从夫人脉象上看,夫人体内还有余毒未清,而且其毒性剧烈,如果不是有之前用冰魄解毒,加上现在冰魄贴身带着,只怕早已经毒发了。只是现在夫人为什么却不再服了呢,难道是怕腹中的胎儿受到影响吗?”
听到御医这样问,海愿也点了点头,她太爱这个宝宝了,更怕宝宝会受到点点的伤害,至于她自己……
“唉……世间的母性皆是如此啊,堪比菩萨的慈悲了。”
“大夫,我不要紧的,但我的宝宝会不会有危险?请您和我直说吧。”海愿见到御医摇头,心也一起向下沉着,激动的上前抓住了御医的手,声音都颤抖起来。
“夫人暂时无险,腹中胎儿虽然会稍有影响,但也是发育略微迟缓一点而已,估计会比其他胎儿的孕程延迟半个月才降生,而生产之后,夫人再慢慢的用冰魄清除体内的余毒,也是可以的。”御医说完,又在纸上写了一个安胎的药方,递给了曦,说道:“这个药方里有几味解毒的药物,但其作用较缓,只能抑制毒性,并不能有清除的作用,但也绝对不会对胎儿有所影响的,夫人可以放心服用。半月之后老夫再来一次,给夫人诊脉,斟酌一下药方的计量,夫人放心吧。”
“谢谢大夫了。”海愿开心的笑起来,只要宝宝没事就好了。
“夫人要注意休息、多吃些营养的东西,但不要暴食,少食多餐,吃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