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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王妃在后院种瓜-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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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暗器之人,其功力不弱,估计还要在我和夜之上。而且轻功卓绝,其轻功应该和主上、羽公子不相上下。”

听曦说完,海愿点了点头,有向外看了一眼那个握着刀开始像是巡逻一样来回溜达的侍卫,才说道:“明白了,这个就是看着我的,因为我不会武功,有个拿刀的守着门口就行。”其实,海愿话里的意思是:昨晚那些人应该不是专门为了对付自己而来,而现在门外这个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而已,应该就是给自己一个警告,让自己禁足的。

曦不在说话,海愿的话她也明白,但是不管怎么说,主子和自己在这里是不得自由的就是了。

钟离域起来的比平时都晚,脸上也微微有了些倦容,似乎睡的不好。洗漱一番之后,就换上了一件深紫色的长袍,袍子是用黑色绸缎滚边的,显得很低调、沉稳。头上用紫金冠束发,一番神采加上绝世的美艳,惊艳的让人移步开视线。

夜看到这样的钟离域不禁一愣,一时没有猜出主子的意思来,就见钟离域一笑,说道:“备车,我去郊外的寻安居看看。”

“主子……是。”夜更为诧异,本来以为时间紧急,主子应该想办法进宫才对啊,却没有想怎么就想起来要去寻安居了呢。但主子说话,向来没有反驳和诧异的余地,夜应了一声,还是马上去办了。

坐上马车,钟离域才把身子靠在车棚上,沉沉的吸了口气,一切都要仔细安排,才能尽量保证海愿在宫里的安全,若是她有了丝毫的闪失,钟离域不知道后面的事情还能如何面对下去,所以现在要稳妥,就要一步一步的慢慢来。

马车一路直奔寻安居,停下后钟离域下车,状似悠闲的从门口就一路看着,一直向里面的院子走去。

寻安居收留的人远远听到马车声,就有人好奇的向外看,当看到那俊逸非常的一个人物时,马上就知道是瑾王到。几个老人心里害怕,都躲进了屋里;那几个孩子已经洗的干净了,能见人了,就都跑了出来,好奇却不敢靠近,站在一边的墙角往这边看着。

“管家,这里一切安好?”见到管家迎了上来,钟离域沉声的问着,面上看不出是特别的关心来,但知道这位瑾王的都知道王爷的性子清冷,能有这样一问就已经算是上了心了,所以管家也是点头哈腰的小心回应着:“好,都好,多谢王爷挂心。”

听到这话,钟离域才微微点了点头,然后才转头看向了那几个站在墙角的孩子,问着管家:“教习不是请了?怎么读不去读书 ?'3uww'”

“回王爷,教习每逢单日才到,而且这里最宽敞的一间做了饭堂,这几个孩子挤着读书实在辛苦,所以平时教习不来,我就放他们多玩儿一会了。”管家说完,回头招呼着那几个孩子过来,跪下给瑾王磕头见礼,钟离域点了点头,又随意的转了转,才出了寻安居。

那管家见钟离域没有上车,跟着出来一起陪侍着。钟离域指着寻安居右边的一块空地说道:“旁边那里本来打算建学堂的,如今也该建起来了,马上叫人去准备材料工具吧,这地是谁的?”

“回王爷,是村里王员外的,只是空了很多年了。”管家马上回答着。

“叫人,将他找来,说本王要征用他的地,盖学堂了。”钟离域说完,就上了马车,坐在里面皱眉等着,不一会儿,那个管家就带了一个锦衣的男子过来,只是看年纪很轻,不像是什么员外。

“草民王成见过王爷,家父带着母亲去庙里还愿了,要晚上才会回来。草民恐耽误了王爷的问话,就过来回话了。”原来来的是王员外的长子,叫王成,见了钟离域倒是恭敬,而且是到了近前就忙着磕头的。

“本王来了,他倒是有心了,是真的不在,还是谎称还愿,做懒不来见本王?又或是宝贝着这块地方,不肯给本王征用吗?”钟离域的眉毛一跳,声音就沉了几分,一张绝色的俊脸也冷了下来。

“回王爷,家父真的是一早就走了,并非谎称,也绝非做懒。而且早之前就知道这里是王爷为孤苦的百姓建的寻安居,王家虽然只是乡村小户,但也愿意为国分忧,这地王爷若是要用,尽管征用就好,草民将地契都带来了。”王成说完,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双手捧着递了过去,应该就是地契了。

“你这刁民,这话又是什么意思?本王说是征用,也分毫不会少你的银子。你又说这寻安居是为孤苦而建,难道是在有意所指,我天启国尽是孤苦之人吗?难道本王为民着想,反而要说成是为民赎罪吗?”钟离域的眼睛一瞪,气势也强势了起来,一声声喝斥着,倒是将那个管家和王成都喝斥的摸不着头脑了。

“草民不敢,天启国国富民强、百姓安居,又何来孤苦直说,草民只是愿意献点绵薄之力而已,绝无暗指之心啊。”那王成虽然懵了,但还是知道轻重的,忙把头使劲的磕着,慌忙的解释着。

“本王身为皇子,为民尽力是应该的,难道还缺了你这一点绵薄?”钟离域越说越气,说到后面,竟然站起身来,就要迈出马车,只是不知道他是太过生气了,还是没有注意脚下,才往车下一迈步,前脚下车后脚竟然绊了一下,随即整个身子一歪,向地上摔了过去。

“主子!”

“王爷!”

夜随侍在侧,没有想到钟离域来这么一招,忙抢身过来扶着。而跪在地上的王成和一边的管家也慌了,琢磨着要是王爷在自己面前摔了不一定就是多大的错处呢,都抢着上前要扶,这一下,四个人挤在一起的情况就微微有些乱了。

“来人,保护王爷。”王爷出门,即使低调也有一干随侍的,见这场面微微一愣,随即就冲了上来,拉开了管家和王成,夜也将钟离域重新的扶上了马车。夜这时候才有些明白了,钟离域这一招究竟是为了什么,向着身边冲过来的侍卫说道:“这两个刁民心怀不轨、意图行刺,先带回去严加拷问再做打算。”

“是!”那些侍卫只是听命行事,夜在钟离域身边多年了,现在一句话,也比钟离域不差多少了,忙七手八脚的将王成和管家都捆了起来。

“王爷,冤枉啊,我,我只是个寻安居的管家而已啊。”管家也被绑上了,有点莫名其妙的喊着冤枉,不知道怎么事情就突然这样了,而且还牵连到了自己的头上。要知道,就算那个王员外的儿子是个生面孔,自己可是一直在这寻安居里做事的,算起来这寻安居还是王爷买下的,自己不是也算王爷家的下人吗。

“王爷,草民冤枉啊,草民……”王成也在喊冤,却被一个侍卫伸手一个耳刮子扇了过来,喝斥着:“王爷身前,岂是你们随便靠近的?不是行刺也是意图不轨,回去审了再说。”

钟离域听了冷“哼”一声,伸手就放下了马车的帘子,然后在马车里说道:“他们说冤枉,本王就给他们个喊冤的机会,一路上让他们尽力的喊去,停了一声,本王赏他一百个耳光。”

“是。”众侍卫应了一声,第一次感觉到了王爷的威严,和跟在王爷身边的那份风光,要知道,这瑾王一向低调,平时都是不出门的,今天可以这样招摇还真是第一次,而且还是这样大摇大摆的抓了坏人回去,这几个侍卫都觉得脸上有光,也不白白做了一次王府的侍卫了。

于是,一行人就那样浩浩荡荡的从郊外又进了城,而且还带着两个喊冤的人,都被捆着,被喝斥着一路喊着,被路人看尽了笑话不说,这位瑾王的又再一次成了京城里的热门话题。而上一次,还是暗中传着瑾王被逍遥阁的媚魂子迷惑的事情。

这事情是上午才出来的,还不到中午,就有个叫王员外的人来到瑾王府求见王爷,说是带着另外的几张地契,都是寻安居附近的,要捐给王爷,让王爷建学堂和药堂,还有一块土地的地契,也送给寻安居了。

钟离域在里面直接回了,说“不见,本王不是强抢的歹人”就将那王员外给打发了。王员外捞不回儿子,当然着急,又回家拿了好些个金银再来,还是不见。后来,还是有人提醒,应再去求求别人,来找瑾王卖个人情就好了。

王员外心急,一时找不到门路,四处打听,又四处求人,一时间整个事情都闹的大了几分,还不到日落的时候,就已经是满城风雨了。而这件事情又“恰巧”又传到了太子殿下钟离钏的耳朵里。

“哈哈,钟离域是不是昨晚没了女人在身边,一身的火气没有了发泄的地方,就拉了这么个倒霉的做炮灰。”钟离钏暗笑,但随即又感觉这是个好机会,忙派人给凤秀宫传话,说有事求见皇后娘娘。

等皇后娘娘将钟离钏找过去,钟离钏一脸的喜色,对皇后娘娘说道:“钟离域今天十分的反常,竟然出去闯祸了,母后何不借此机会再给他施压一翻,看看他到底是何意思?”

瑞皇后也对这件事情有所耳闻,却是也没有想明白钟离域的意思,不知道他怎么不想办法慌着去寻自己的破绽,做筹码把海愿弄出去,却又在寻安居弄了这么个事情出来了,眉头一皱,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他的路数,我们最好是按兵不动,看他要下一步棋再做打算吧。”

“母后,儿臣认为,趁此机会可以说他身为王爷仗势欺人,再随便给他的罪名,逼他再出手还击,我们才能找到他的破绽。否则一直这样等下去,我们还能等多少年呢,要是他真是一直耗下去,也对我们不利啊。”

瑞皇后听钟离钏的话觉得有理,想又想不出头绪,还在拿不定主意,就听到内侍通传:“皇上驾到。”

“皇上!”瑞皇后和钟离钏都是一惊,但马上就迎了出来,瀛盛帝一身明黄色的便服,从龙辇上下来,径直走了进来。

“臣妾给皇上请安!”

“儿臣给父皇请安!”瑞皇后和钟离钏都躬身施礼,满脸的恭敬。

“起来吧。钏儿也在此?想必也是为了域儿的事情才来的吧。”瀛盛帝看了一眼钟离钏,竟然一语就说中了他的来意,倒是让钟离钏和瑞皇后的心念一动,有丝凉气从后颈冒了出来。

“朕也是为了此事而来,朕想着,域儿或许真是对那名女子痴情,所以才做出了这样的事情,如果皇后对那女子有怀疑,你尽可以再查,却不要再留她在这里了,也免的域儿总是做这样的错事吧。”

瀛盛帝的话却是完全出乎瑞皇后预料的,没有想到瀛盛帝竟然是为了海愿来说的,而且看这意思,分明是认为没有海愿在身边,钟离域才出去做了这样的事出来,为了息事宁人,来劝皇后将海愿放回去的。

瑞皇后眼神一转,似乎就明白了钟离域的意思,一笑问道:“皇上的消息真快啊,这次又是谁给皇上您去报信的呢?”上一次,瀛盛帝突然而至,等于救了海愿一命,后来瑞皇后自然也知道是二皇子钟离桪给瀛盛帝送的信。这次,想必也是他们兄弟的路数,就是想让瀛盛帝心疼儿子,逼自己将海愿放回去的。

“这……不瞒皇后,确实是桪儿来说的。桪儿说域儿性子孤僻、清冷,多年来也未曾见他为哪一个女人动心过,这次突然得了又失,加上还有一个孩子的牵绊,难免心中难受,做些过格的事情也再所难免,所以还是求情,再那女子分娩之前再回瑾王府去;等到孩子降生了,再找御医查验也不迟啊。到时候证据确凿,若真的是域儿的骨肉,那孩子就是长子,那女人也该当个夫人的封号。若不是,域儿自然不会饶她,总比现在这样棒打鸳鸯要好。”

瀛盛帝说的一番话倒显慈爱,而且定定的看着瑞皇后,显然是在等着她的应承。而且,皇上都亲自说了,难道皇后还好再不依不饶吗?

想到这里,瑞皇后的面上带笑,眼底却浮起一股冰寒来,她没想到才一天而已,钟离域就弄了这么一招,而且是不怎么高明的一招,就想要将海刹弄出去。哼,他还真是算的清楚、明白呢。

“皇上,皇子们不听话,为了个女人又作又闹的,把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难道皇上您就由着他们的性子吗?想想这是域儿如此,若是换了钏儿,你又说钏儿不懂事,把心思都放在女人身上了。臣妾不是不依从皇上的意思,只是感觉这件事情不能由着皇子们的性子了。这人,我不放,还请皇上拿出父皇的威严,让域儿进宫,好好的惩戒一番才行。”

瑞皇后说完,又看了一眼钟离钏说道:“皇上若是这次给域儿求了情,下次若是钏儿在动心哪个女子,难道也要这样闹吗?还是皇家的公主、世子们也都可以如此效仿?”皇后娘娘这次算是下了重药,把自己的儿子都当作反面的典型给推出去了。

“这……”听了瑞皇后的话,皇上也看了钟离钏一眼,深知这个儿子身边的女人更多,要是真的这次破例了,只怕下次也真的有人效仿,一来二去岂不乱了。

正文 067 钟离域宗祠遇险

想了一下,瀛盛帝才开口说道:“那好吧,就依着皇后的意思,先将域儿宣进宫来,把事情问个清楚,若是真的有什么内情,是域儿为了办好寻安居,那朕自然不会怪他;可若是真的因为一个女子要闹腾起来,那朕还真是要罚他了。”

“皇上圣明,公私自有分辨。”瑞皇后马上就差人出去,说是请瑾王进宫来,那个派出去的内侍却很快就回来了,皇后娘娘和皇上都很诧异,一问才知道,原来是在宫门外看到了正要去静心筑的瑾王,顺便就先请了过来。

“宣。”瀛盛帝点点头,皇后娘娘也坐到了皇上身侧,摆出了一番万千的仪态,等着钟离域进来。

“儿臣见过父皇、母后。”钟离域进来单膝跪地,向皇上和皇后拜了一下,才起身转向了钟离钏,躬身施礼道:“见过大哥。”只是说话的时候,钟离域就一直低着头,虽然看不出脸上的表情,但听声音有些悻悻的。

“域儿,这么晚要去静心筑吗?”瀛盛帝耐心的先抛了个无关紧要的话题出来,其实也是想要观察一下钟离域的心思。

“回父皇,儿臣今日做了鲁莽之事心中烦闷,二哥知道了就叫我去静心筑,估计是想要劝导、开解一番,只是才到宫门,就遇到了母后宫里的内侍传唤,所以还没有见到二哥。”钟离域闷声的回答着,偶尔抬一下头,瀛盛帝就看到了他本来俊美绝伦的一张脸上竟然有了倦容,眼窝下两道暗色的痕迹,显然是没有睡好,心中不禁一疼,声音也柔和了一些,说道:“域儿做了什么鲁莽之事?给父皇说说,若是情有可原,父皇倒不罚你。”

“儿臣知错了,本来迷恋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已经不对;又因昨日之事让儿臣心情烦闷,就想要去寻安居看看,散散心的,却不料那员外之子有诋毁我天启天威的言语,儿臣一气之下就将他带了回来,要严加查问,教他不敢再胡乱诋毁我天启国威。但言行难免过激,才一天的功夫,就惊动了父皇、母后,京城上下更是人人皆知,当然是错上加错。”钟离域说完,又跪了下来。

如果是平时,钟离域的身份见皇上或皇后的时候,只要见礼一次就不用每次回话都行跪礼的,但这次却又跪了下来,可见其心之诚、其意之恳了。瀛盛帝见钟离域这样,心中又柔了几分,倒是觉得这个儿子很自重,又懂事。刚刚来了就是打算为他求情,放了海愿的,这次再一看表现,责怪之心没了,反而更想要帮他圆了那份情,眼神不由的又看向了瑞皇后。

瑞皇后又岂能看不出皇上的意思!心中一恨,随即眼神又柔了下来,一脸的慈祥之外更是将母性发挥的入情入理,柔声的说道:“域儿,母后也是心疼你和心上人分离,只是你身为皇子,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弄的这么大的阵仗,若是母后现在又把人放还给你,反而显得过分的偏袒了,这件事情容后再考虑吧,你放心,你的夫人在晚栖阁里住的甚好。”

皇后娘娘的这番话分明就是一把软刀子,将自己说的深明大义,又把海愿强行留下了,而且还指责了钟离域的错处,所谓一举三得了,算计的真是精明。

“母后!域儿知错了,域儿愿意自罚跪于先祖灵前,思过三日,还望父皇、母后开恩,念在域儿一片悔意,对海愿又是一番真情的份儿上,罚过之后就放海愿回来可好?”说到这里,钟离域的声音都颤了起来,一张俊脸微微一抬,看来瀛盛帝一眼。

钟离桪和钟离域兄弟两个都是遗传了他们母妃的美艳,钟离桪是面容极似,美的不似凡人;而钟离域则是除了美貌之外更有些神似,眼角眉梢、眼波流转间满是无尽的妖魅风情,瀛盛帝乍看之下就是一愣,随即猛的想起了二十年前荣宠无限的容妃娘娘来。

所谓睹物思人,如今是见钟离域如见故爱,心头那份尘封已久的爱恋涌出来,竟然也有了几分黯然,沉思了一下才说道:“好吧,父皇就为你做主,罚过之后,放你夫人回去。但其腹中的骨肉绝不可以含糊,待诞下麟儿再交由御医查验,若真是你的血脉,朕就给她一个夫人的名分,若是作假,她就是败坏了皇室的宗德,欺君罔上,其罪可不只是一死那么简单了。”

“谢父皇,域儿马上就去宗祠,叩跪于先祖灵前,三日三夜绝不妄动分毫。”钟离域说完,再抬眼时,眼眸深处都是欣然与感激,看的瀛盛帝再次唏嘘,想起了当年的美人。

“皇上……”

“父皇!”瑞皇后和钟离钏没有想到钟离域竟然用了一招美人计!

虽然不是容妃再世,可那眉眼间的妩媚风情,那份绝世的魅惑之姿,又岂是别人能够比的了的。想当年的容妃娘娘何等的尊贵容宠,就连皇后娘娘都不及其一分,好在后来瀛盛帝痛失美人,心中黯然,故意不敢去亲近那两位和其母妃极像的皇子,再些时候瀛盛帝的脑子也不甚清楚,倒好像真的忘记了一般。

如今若是再提起来,两位皇子都已经羽翼丰满,模样更是天人之姿,再继承了当年的容妃之宠,还有其他人横行的道理吗。想到这里,瑞皇后和钟离钏对视一眼,心中也难免要再计量一番了。

“朕也深知皇后的好意,更懂你一番慈母严教的心情,只是域儿也长大了,对于儿女之情难免有些眷恋,念在其年轻,又是初犯,就从轻发落吧。”瀛盛帝此时倒是对钟离域的痴心更有些理解了,试想当年独宠容妃,又何尝不是得那些旁人说了许多中伤的话呢。

“送瑾王去宗祠吧。”瀛盛帝挥了挥手,虽然表面上让人送钟离域去宗祠跪罚三日,但其实也是开恩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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