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侯门嫡医-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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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氏转头看着洛倾雪,她原本以为她应该继续问下去的,至少应该问出来她是怎么知道的吧;只是洛倾雪这样的态度却让她有些发懵。
后面两人之间又说了很多,送走孟氏的时候看着她陡然苍老不少的背影,洛倾雪垂下眼睑,飞快地掩去眼底的一抹狐疑之色,不过很快就冷静下来。
“大哥,哥哥,我们也回了吧。”
“嗯!”
……
送走洛氏一族,回到华清院。
“大哥,哥哥,你们在家里好好呆着我要立刻进宫一趟。”
想到孟氏在说话之时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快意,还有那挣扎,狰狞,分明想说却好像又不敢说的模样;以孟氏的个性,如果那背后之人的身份不是绝对的尊荣,只怕她早就将所有都吐露出来了;只是这个人的身份和目的却……
“现在都已经快午时了,好歹用过午饭再去不迟。”洛青云看了看天色,正色道。
“嗯。”洛倾寒点点头算是同意。
洛倾雪却是固执地摇头,“有些事情不弄清楚我也没有那个心思用饭,你们先用吧;我先回房了;待会儿我直接走,晚点回来。”
“妹妹。”洛倾寒猛然起身,“我与你一起。”
“不。”
若是以往或许还有理由,只是这次洛倾雪却拒绝得非常干脆;原本立在洛倾寒身旁抿了抿唇,显然一副欲言又止模样的洛青云却是硬生生将话给咽了下去。
洛倾雪深吸口气,睁开眼摇摇头,“这件事情只能我自己去验证,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才能去验证。”
“……”洛青云垂下眼睑,眼底尽是晦暗不明。
“保重安全。”洛倾寒低着头,语气冰冷可是却带着十足的柔情。
“呵呵,哥哥放心,如今的寇依蓝只怕还不敢动我。”洛倾雪低头淡淡一笑,“有些事情不弄清楚了我定然是没有办法安心的;平白担了这么多年任性的名头,这次就让我任性一次,可好?”
……
皇宫,气氛格外的严肃,五步一岗十步一哨。
洛倾雪进入太祖皇帝所在的寝宫中,云静安身着一袭牙红色宫装端坐在上面,看到洛倾雪的身影时竟然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是一股了然,一股终于放松的解脱。
第161章 流年怨,不能说的秘密
“你来了。”
薄唇开开合合,语气中那样的释然和解脱;周围所有的宫女太监似乎早就被未卜先知的云静安喝退,诺大宫殿,浩浩殿堂,循着阶梯望去,那九尺高台之上端坐着的中年女子,洛倾雪仍旧面无表情。
抬起头,眼底飞快地划过一道凉意,然后垂首,洛倾雪的语气非常的低沉,那样的压抑甚至让她自己都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愤慨,冲动……
自重生以来多久没有出现在她身上的感情好似全都冲破了那最终的桎梏,汹涌而出;她的身子都忍不住微微颤抖着,纵使努力地安慰自己,可是却仍旧有些说服不了自己。
“……呵,呵呵。”
轻轻的笑,低低沉沉;洛倾雪低下头,薄唇微微嚅了嚅;可到底却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坐在上方的云静安的心也越来越凉,她整个人强撑着坐起,看着洛倾雪,“倾雪,我……”
“你早就知道了是吗?”
不等她说完,洛倾雪猛然深吸口气抬起头望着云静安,只是这么短短的几个字却是让云静安整个人愣在当场;洛倾雪的语气甚至带着浓浓的凄厉,“所以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云静安久久无言,“……”
“哈,哈哈,哈哈哈……”
洛倾雪整个人却突然笑出了声,那样凭空而来的笑声好似利刃般狠狠地插入云静安的心脏,她紧紧地捂着胸口,感受着那样的钝痛;抿着唇,眉宇间尽是担忧,“倾斜,你别这样,你别这样。”
“哈,哈哈。”
洛倾雪此刻却像是个失去了理智的凶兽般笑得毫无章法,“什么可怜天下父母心,笑话,全都是笑话。”
“倾雪!”云静安再也忍不住,轻喝一声;不过很快她就后悔了,低着头,声音很是低沉,嗫嗫嚅嚅,“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有些事看到的未必能当真,有些事……听到的未必有假。
洛倾雪眼泪都笑出来了,祖孙二人一上一下就那么遥遥对视着,“怎么,敢做还怕人说吗?哈,哈哈……不是我想象的那样?那外祖母您倒是告诉我,我想的究竟是哪样啊?啊……”
“……”云静安低着头嚅了嚅唇,却到底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怎么,不说了?”洛倾雪眉梢浅浅地扬着,环视四周;薄唇开开合合出口的语气却是带着十足的嘲讽之色,“瞧这金碧辉煌的宫殿,瞧这奢华的装潢;您是三朝最受宠的公主;呵呵,是了,这样的破天富贵有谁能舍得。只怕当初在选择冯天翔做驸马的时候,那冯天翔便注定了只是一颗棋子了吧。”
云静安低着头,深吸口气,感受到身侧的动静,眼角挂到那个面带庄严的男子时,愣怔了下,刚想要开口却被那个人打断,她只能咬着牙。
“呵呵,果然这就是天家么。”洛倾雪低下头,甚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陡然想到那么多;就好像是突然开窍了一般,以往想不明白的事情陡然明白了好多。
“别忘了,你也是天家之人。”
陡然一道带着十足威严的雄浑嗓音自背后响起,洛倾雪却是丝毫不意外;既然已经猜到了云静安与太祖皇帝之间那不能言说的关系;那她此来也早就做好会被太祖皇帝遇上的打算。
洛倾雪转身,瞧着太祖皇帝嘴角斜勾脸上却是带着十足的嘲讽之色,“天家之人?哈,哈哈……太祖皇帝怕是有些健忘,倾雪姓洛,可不是姓云。”
“放肆。”云静天眉宇微微颦蹙着,似乎对洛倾雪的态度很是不满。
“放肆?我便是放肆又如何。”洛倾雪深吸口气,“我母亲如今已经不在了,怎么还想像算计母亲那般算计我吗?哦……我倒是忘了,也不是没有算计过,只是没有得逞罢了。”
太祖皇帝与云静安并排坐在上方,面色却是微微沉着,“此事我会让皇帝给你一个交代的。”
“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只需一道圣旨而已,这婚约做不做的数也不过他一句话的事情,又何苦非要用这般下作的手段。”洛倾雪的语气淡淡。
太祖皇帝的面色一变再变,云静安赶紧轻喝一声,“倾雪,你少说两句。”
“……”洛倾雪淡淡地笑着,“是,谨遵外祖母教诲。”
“……”云静安瞧着洛倾雪那般固执的模样,眼角挂着面色晦暗不明的云静天,心中轻轻地叹了口气,有些事情到底还不是到该说的时候,只是希望这丫头不要钻了牛角尖才是。
云静天瞧着洛倾雪那样的态度,顿时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如果我没有记错,平安你应该还在禁足期间吧,你这般大喇喇的跑到宫里来,将皇上置于何地?”
“平安认罪,请太祖皇帝责罚。”洛倾雪很有骨气,并不跪,就那么直直地挺立着;那样的语气哪里有半分请罪的模样。
眼瞧着云静天就要暴走,云静安赶紧轻喝一声,“倾雪你少说两句;在禁足期间跑来这里本就算是违反了圣旨,你……”
“平安认罚就是;抗旨不尊,倒是不知太祖皇帝打算将平安推出菜市口斩首,还是要祸连九族?”洛倾雪的语气平平淡淡古井无波,可任是谁都能听出她语气中的嘲讽之色。
云静天整个人怔了一下,然后扬起手一巴掌狠狠地拍在小香几上,“当真以为我不敢乏你了不成?”
“平安这辈子虽然从不识相,但却也有自知之明。”当年她母亲,云静安唯一的月儿尚且没有能够让云氏皇族众人对她手下留情,更何况她这个背负着一般凤临血脉的人。
云静天到底是没有话说。
“如果太祖皇帝没有其他教诲,平安就先告退了。”
好久,屋内那暖壶中的香烟已经渐渐散去,只余下点点白雾;洛倾雪就这么静静地与云静天四目相对,两人僵持了约莫半刻钟之后,洛倾雪这才别过脑袋,语气淡淡的。
闻言,云静安赶紧罢了罢手示意,“行了,你舅姥爷近来身子总是疲累;又经过这一场大祸,脾气难免有些不好,你也多包含些;时辰不早,你也早些回去吧,别让青云和倾寒为你担心了。”
“是,平安告退。”洛倾雪低下头,声音恭谨退出宫殿。
回到华清楼。
洛倾雪心事重重的模样,吓得所有的奴婢小厮全都不敢近身伺候;饶是向来充当前锋的锦笙此刻也不由得打起了退堂鼓;每次自家小姐这样的时候总是有人会倒霉,这次又不知道是哪个倒霉蛋。
“怎么,心情不好?”
被赶鸭子上架的洛青云有些为难地进屋,朝着正拿着一卷竹简却是分明在发呆中的洛倾雪轻声道;那样的声音温润有礼,却又带着一股子墨明奇妙的疏离;从竹简中抬起头来,看到洛青云的时候,她身子明显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又低下头去,“大哥回来了。”
“怎么,发生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洛青云顺手喝退了那些裹足不前却又面带担忧的丫鬟们,“要不,说说?”
随着年纪长大,这个妹妹的秘密也越发的多了;纵使手上掌握着整个风信子,可洛青云却仍旧觉得洛倾雪越发的难看懂,看透了。
低首垂眸,嘴角微微勾着的,带着三分邪魅的味道,“没什么。”
“嗯哼。”洛青云眉梢轻轻挑了挑。
“好了,大哥,有些事情在没有明朗之前越少的人知道越好。”洛倾雪抬起头顺手将竹简放到茶几之上,然后起身,走到窗户外面看着那蓝天上优哉游哉的白云;风起,柳条儿随风摇曳着,“镇北侯府没了,洛氏一族垮了;你说寇依蓝的下一个目标会是谁?”
洛青云沉吟片刻,转头望着洛倾雪,然后又飞快地低下头,“你在担心他们?”
“他们如何本是与我无关的,只是我在想既然流云国的国师落离能够算出我乃凤主的命格,那为什么却偏偏要这么多年之后才说出来。”洛倾雪眉宇微微颦蹙着,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不成?
“……”
“别想太多了。”洛青云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正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依如今寇依蓝的行动看来,暂时只怕还不想与咱们正面交锋。”
“不。”
洛倾雪抬起头飞快地看了洛青云一眼,眼底的狠戾飞闪而逝,“不是不想正面交锋……”
“那是什么?”洛青云有些不解。
“只怕是不能吧。”洛倾雪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寇氏一族野心不小,筹谋整个天下岂会为了我这个凤主这么多年隐姓埋名而当真什么都不做;所以昨日他们说的都不错,我身边的男子,但凡与我扯上过关系的,只怕他们宁可错杀一千也不肯放过一个;这样的寇族,又焉能放过身为流云国嫡亲皇后所出的大皇子?”
洛青云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释然,好像明白了。
“别忘了,若当真要算起来;我们还得称呼大皇子一声表哥呐。”
第162章 流年怨,帝王的怒气
“所以,你的意思是……”
“敲山震虎,不过是做给旁人看的把戏。”洛倾雪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狠戾之色,随即又垂下眼睑掩去眸底的波动,“一梦千年竟然能这么轻易就解了,大哥难道就没有好奇过?”
不好奇?那怎么可能!
只是……
洛青云那好看的眉宇微微颦蹙着,有些事情怕也不仅仅是好奇能够解决的,派出去的人尚未回来,洛倾寒那边又时刻处于危险之中,他在心中轻叹口气。
“当真以为镇北侯府倒了,洛氏一族垮了,这件事情就算完了吗?”洛倾雪嘴角斜勾,猛然又想到而了些什么;虽然非常不可思议,不过在皇室之中,有云静安这样的母亲,有冯望月这样被算计的女儿,甚至……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洛青云抿着唇,“倾雪,你可千万别犯傻。”
“犯傻?嗯……呵,呵呵。”洛倾雪猛然兀自轻笑出声,“我可舍不得。”好不容易能重来一次,她可不会为了旁人而平白将自己的小名给赔了进去,更何况,有人要动手,她又何苦非要自己来。
虽然觉得洛倾雪的情绪非常的不对劲,洛青云眉宇微微颦蹙着,好像抓住了些什么,可又好像什么都没明白。
隔天,早朝。
皇帝当朝宣布镇北侯府,洛氏一族正式从云都除名;倒是不知道多少随开国皇帝立下过汗马功劳的元老们寒了心;只知晓,纵使洛永煦是个不成器的,可却依旧不乏勋贵名流替镇北侯府辩解。
“好了,洛永煦以下犯上,让他们举族流放已经是法外看恩,若非看在镇北侯当年随开国皇帝南征北战,就单凭他胆敢谋算太祖皇帝这一点,就足够灭他洛家九族了。”皇帝面色不善,语气也非常的难看。
皇帝开口,谁敢忤逆?
就连寇依蓝都以为事情就这样真的拍板定案的时候,朝堂之上却当真有人站了出来。
“皇上明鉴!”一道清朗的女声传入;紧接着是小太监的通报的声音,“静王妃觐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静王妃身着朝服,端庄华贵。
皇帝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不悦,可在看到静王妃身上佩戴的串珠时,顿时瞳孔缩了缩,只能强压下心头那口闷气,“平身。”
“谢皇上。”静王妃低着头,她不是那蠢笨的,如何能看不出皇帝此刻脸上的不悦;只是她却必须为自己的孩子讨回一个公道。
“静王妃擅闯朝议殿,有何话可说?”皇帝的语气有些深沉。
“臣妾自知罪孽深重,甘愿受罚;只求皇上还我儿,还镇北侯府一个公道。”静王妃猛然双膝跪地,整个人匍匐在地上,不等皇帝开口,便接着道,“太祖皇帝身中剧毒时,我皇儿在天牢虽是人质却妃人犯却无辜被打,至今重伤在床;镇北侯府虽然权柄滔天手握兵权,可辈辈代代皆是忠臣良将,从未有过不轨之心,臣妾貌似上朝,只求皇上一个公道。”
皇帝顿时面色一变再变,轻喝一声,“放肆!”
“纵使皇上不爱听,臣妾也要说完。”静王妃此番本就是报了必死的决心来的,她抬起头与皇帝四目相对,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什么规矩,面色严肃,“太祖皇帝中毒之事,镇北侯府并没有人进宫,甚至连太祖皇帝的面都没有见过如何下毒?那沈月梅与镇北侯府,与洛候爷本就有仇;新愁旧怨,不过是诬陷而已;就因为这毫无凭据的说法,让洛氏一族举族流放,皇上是不是做得太过了?”
静王闻言,整个人身子顿时怔住了,好一会儿才狠狠地呵斥静王妃,“放肆,皇上英明睿智岂是你这等妇道人家能明白的,还不快退下。”
此番却是为静王妃解围的话。
身为皇帝的胞弟,皇帝是什么性格的人他还能不明白吗?如果他当真是个宽宏大量的明君,这些年他又何苦一再称病,懒散的甚至早朝都不来;最近若非是为了云初扬的事情,他也不会……只是没想到静王妃居然胆子这么大。
“让她说。”皇帝沉沉地喘着粗气,眼底满是不悦。
静王妃却是不理,只抬头望着皇帝,“皇上英明睿智,臣妾只求皇上明察。”
“哦?那依静王妃所言,此事派谁去查比较好?”皇帝的语气晦暗不明。
“臣妾以为,御史中丞官大人刚正不阿,堪当此任。”静王妃深吸口气,满朝文武当中能不怕皇帝的威严,胆敢与皇帝杠上的人并不多,可这新上任的御史中丞却算是其中一个。
皇帝顿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说谁不好,偏偏是那个臭脾气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的官宴秋;他沉沉地喘气,面色很是难看。
“微臣愿协助文丞相查出真相,让那些心中仍存疑虑之人无话可说。”官宴秋也站出来;倒不是他愿意来趟这趟浑水,只是有些事情他也是身不由己,就比如说昨夜收到的那封神秘的信;他低着头,眼角挂着静王妃,如今看来只怕也是她做的吧;只是这事,静王知道吗?
“好,好,好!”
皇帝张口一脸三个好字,可却一个比一个清冷,一个比一个狠戾,“朕就给你们三日时间,三天,若是三天查不出来,任何人再胆敢替镇北侯府说话,与之同罪!退朝,哼!”
“退——朝!”常乐赶紧一甩拂尘,拉长了声音高喝一声,然后转身快步追上皇帝的脚步。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文武百官顿时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
“皇上,您别担心了。”皇后或者说寇依蓝轻声安慰着皇帝,淡淡地笑着,“如今镇北侯府已经彻底倒了,那兵权也已经到了您的手上,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世上忠臣良将可不难找,平家不是还在那里吗?”
皇帝这才面色稍微好看了些,转头瞧着寇依蓝那越发千娇百媚的模样,不由得in头一软,小腹紧缩了一下,深吸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悸动,“只是辛苦了朕的皇后了。”
“能为皇上分忧解难是臣妾的福分。”寇依蓝低下头,语气带着微微的试探,“只是皇上,平安那里……”
她可是天命的凤主,如果当真嫁入凤临国,那岂不是意味着往后他要将这大好江山白白送给凤临;以她对皇帝的了解,她定然是不会这么做的。
果然,一提到洛倾雪,皇帝的面色陡然变得很是难看,连带着语气都严肃了几分,“这件事情你就别再插手了,朕自幼主张。”
“是,陛下英明睿智,定然能成功留下平安的。”寇依蓝低着头,话题陡然一转,“臣妾还记得当年进宫的时候,瞧着那御花园中的花儿,瞧着那宫宴的华美,真真是看呆了;心里竟是想着,若是年年都有这样的机会,哪怕只会一次便好;却不想,最后却是进了宫。”
寇依蓝的话似乎成功引起了皇帝的回忆,他点点头,“是啊,一转眼都二十年了。”
“可不是,转眼臣妾都已经老了。”寇依蓝低下头,娇媚地轻笑一声,“说起来,这后宫也许久没有进新人了,不如等平安的事情过了之后,再选一次秀可好?”
皇帝却是摇摇头,他并非那等耽于美色之人,“后宫有你们足矣。”
“……”寇依蓝没有再说。
皇帝却是低下头,掩去眼底那一闪而过的什么,然后抬起头又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好了,时辰不早,朕要去上书房了,你素来身子不好,好生将养着也别太忧心了。”
“是,臣妾恭送皇上。”寇依蓝单膝跪地福身。
“娘娘。”直到皇帝已经离开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