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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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少爷,这一转都倒了油啊……”别说撞门,就是爬出去都好长一截路呢。
“白痴!你给我趴递上去!”
小厮哎哟一声似乎被少爷推地上去了。
“哎呀,踩着他的下人出去了呢。”蒹葭小声道。
少爷出去了,一群下人还倒在油路里。
该少爷一身是油,头发凌乱,十分狼狈,此时窝了一肚子火,一脚踹向站在一旁的马车夫:“去把金明给本公子找来!”
一个从油堆里爬起来的人小声道:“可是少爷,金明不是还昏迷着?”
“那就找他身边那个,叫什么?”
“刘横。”
“对,就他,让他赶紧滚过来。”
小厮跑去找刘横了,少爷骂骂咧咧站在原地。
蒹葭跳下墙头,对傅之晓道:“姑娘,我来准备第二轮罢。”
刘横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少爷,徐少爷!”
“你就是刘横?”徐广挑着眉毛没好气地问道。
“是,是。就是小的。”刘横不停点头哈腰。
“这个贱人是怎么回事?一来就用一地的油招呼本少爷。”徐广问道。
“这姑娘有点高傲,不然也不会打了金哥不是?”
“脾性倒有点辣啊。”徐广摸了摸下巴,“这间屋子就这个门了?”
“当然不是。”刘横立刻出谋划策,“从那边的山头可以一直到那屋子后面,咱们可以直接从她房顶上下去。”
徐广看了看:“从房顶下去不太好罢?”
他现在这样去爬山?开什么玩笑。
刘横眼珠转了转:“也可以从那边绕过去,那屋子靠山一处有一面矮墙,可以翻进去。”
徐广眼睛一亮:“好主意!”看向满地正在爬行的下人道:“快出来!转移战场!”
“他们果真往后面去了。”蒹葭道。
“东西放好了?”傅之晓道,“我们一起去瞧瞧。”
齐昀那边有一带荆棘地,原本是为了防刺客,前天蒹葭去运药。傅之晓心血来潮,让她弄了点来防贼,没想到贼没防到,倒是要防色狼了。
徐广一行人从山坡绕了过去,走到刘横说的那面矮墙前。
那墙是真矮,只到徐广的腰部。
“这墙好啊!”徐广叹道,就要翻身过去。
“少爷!”刘横敏捷地将他一把拉住。
徐广不耐烦地瞪了他一眼:“你干什么?找死?”
“不是啊少爷,您好好看看地上。”
徐广低头一看,鼻子差点气歪了,方才他一时兴奋没注意,地上密密麻麻放满了刺人的荆棘,若是踩在上面只怕鞋底都给扎几个窟窿。
这到底是什么样奇葩的贱人啊!
徐广气得脸都绿了。
他一把将身边的小厮推下去:“你去探个路!”
小厮脸色一白,还来不及惊恐,就跌进了荆棘中。
“啊——”
惨叫声让刘横下意识退了一步。
“恩?”徐广扬着语调阴森地看着刘横。
“小的没事,少爷。”刘横头皮发麻,立刻答道。
徐广满意了。
在院子一侧被石墙挡住身影的傅之晓冷嗤一声:“有这种人当主子,太折寿了。”
蒹葭没说话,不过心里也是认同的。
对岐王齐昀来说,徐广不过是一届贱民,齐昀尚且没有狂傲,他又何来资本?
真真是可笑。
那小厮鲜血淋漓地挣扎着站起身,谁知被绊倒后又栽了回去,扑腾了几下,也没动静了。
“死了?真是没用!”徐广不屑地瞥了那小厮一眼,随即又有些头疼,既然这样这条路不是也行不通了?
“少爷,可以翻墙进去啊。”刘横小心翼翼地提示道。
他怕再不出主意,徐广就要把他推下去了。
“从哪儿翻?”
“前院。”
“你他妈早不说?”徐广气得抬手给了刘横脑袋一巴掌。
刘横轻轻抽了口气:“是。”
刘横带了几个小厮去各家搜罗了几个梯子来,村民知道这些人不安好心,可是连个金明他们都得罪不起,更何况是金明背后的劳什子少爷?
很快,一排梯子都放好了。
徐广借着这个空当换了身干净衣服,折扇指向屋子的方向:“都给本少爷上!”
一众小厮麻溜地上了梯子,一个小厮率先脑袋露出墙面,便看见屋子里一个蒙面女子手里拿着一个勺子,勺子里盛装着污秽之物,他疑惑地要翻身过去,谁知那女子手一甩,那勺子脏东西竟然迎面而来!
啪——
小厮惊慌失措谁知还是被砸了个正脸跌下了梯子。
“这又是怎么了?”徐广还没走过去,就看见查看情形的小厮纷纷捂着鼻子闪开:“好臭啊。”
隔得远远的徐广清晰地看见那跌下来的小厮一脸的粪便。
徐广一张脸如锅底般漆黑。
“都给我上!”徐广气急败坏道。
小厮们犹豫不决,又听徐广道:“上了的月钱翻倍!”
闻言众小厮面露喜色,争先恐后地抢夺梯子上去。
谁知又眼睁睁看着一个一个被粪便打了下来。
“他妈的!没用的东西!”徐广被气得脑子都要充血了,自己搬了梯子爬上去,“老子亲自上去看看!”
他就不信了还有人敢打他!
“少爷,使不得。”刘横劝阻道。
“没有什么使不得的!”徐广边说边爬梯子,“老子就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小贱人!”
徐广像只狗熊一样爬了上去,脑袋刚露出墙面,就看清了院子里的场景,一个丫头蒙面站着,手里一勺子的粪,另外个女子——
徐广惊呼:“你是——”
啪——
一坨粪便迎面而来。
由于他之前张大着嘴,那怪异恶心的东西入了嘴,徐广立刻反胃了。
脑子却一团乱麻——
这不是他大堂哥要找的丫头么?
☆、第五十五章 殷王讯息(一更)
五天后
泗临城
一辆华贵的马车驶入城门,停在城内声名最盛的酒楼醉福楼门口。
“少爷。”隔着车帘武句压低声音问道,“一路奔波,少爷还没有好好用过一顿饭菜,这家酒楼据说做得什么不错,少爷你看?”
虽说到了泗临,武雷应的心思就是赶紧找到那个丫头,可这一路风尘仆仆,他是没命的赶路,饭没吃好,觉没睡好,是真的不行了,遂道:“先吃饭罢。”
武雷应下了马车,两人在小厮的引领下进了包厢。
武雷应坐下后,武句适时的倒上一杯茶递了过来:“少爷。”
他接过后一顿牛饮,随即将茶杯放到桌上:“把殷王给的画像拿出来我看看。”
他还真有点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个小美人。
武句麻利地将一卷地图摊开,随即又把地图沿角撕开一层,一张比地图小一圈的画像就牢牢贴在地图背面。
武雷应:“……”
又不是通缉犯,至于做成这样么?
接受到武雷应的目光谴责,武句无辜地替自己反驳:“袁大人给属下的时候就交代了画像藏在这里。”
原来是殷王那小子!
武雷应把画像转向自己,仔细看了看那张画像上的人儿,平心而论,确实是个美人,但也说不上“倾国倾城”、“绝世无双”。
看来殷王看自己的脸蛋看腻了,这是想换换口味了。
武雷应觉得自己触摸到了事情的真相了,略一思忖,又道:“去把县令的家人抓来,好好问问有没有这个人。”
武句觉得这个决定……有点头大。
“少爷,属下觉得这是不是有些不妥?咱们是偷偷离开使臣团的,若是被发现了行踪大做文章,可如何对得起柳大人和陛下?您看是不是……”武句小心翼翼地道。
武雷应冷嗤一声:“你真当岐王是傻子?他肯定早派了人跟踪本少爷了,他怎么可能放心一个敌国的将军隐藏行踪到了大齐南面的脏腑之地禹中呢?”
武句觉得岐王方面肯定不会毫无动作,却没想到武雷应一路还在反侦察着岐王的人,不由得佩服起来。
“……”武雷应轻咳了一声,“殷王说的。”
武句:“……”片刻,他忽然想起了什么,“殿下,这是方才那个小厮交给我的。”
说着,将手中的一团小字条递给了武雷应。
武雷应惊疑:“是……殷王?”
武句迟疑着点了点头:“大约是,袁离大人说到了目的地会给我们讯息。”
武雷应扯开捆着字条的细线,将字条展开一看,顿时头大如斗,放下纸条不停揉着太阳穴。
“少爷?”武句诧异。
武雷应闷闷不乐,原本口渴也没心思喝水了:“你瞧瞧。”说着,将字条扔了过去。
武句不解地拿起来一看,大惊失色:“殷王殿下要亲自来?!”
这事可不得了啊!
“你小声点!”武雷应脸一沉,武句立刻闭紧嘴巴。
殷王肯定是不能来的,大楚对外宣称殷王正在养伤,为的就是能在大齐这边重重敲上一笔。
另外,以殷王的身份,也不适合私下到别国游访,以齐帝多疑以及岐王谨慎的性子,只怕会被冠上什么莫须有的目的。
还有一件事也让武雷应觉得很恐惧——
殷王做事雷厉风行也就罢了,他总跟有什么神通一样,上一秒跟你说他马上要离开大楚了,下一秒没准马车就到楼下了。
“赶紧找人,赶紧找人。”武雷应饭也吃不下了。
“少爷。”武句对殷王也是既敬畏又惊恐,眼珠子一转,“刚才少爷走到楼下的时候注意到了么?”
“什么?”武雷应眼珠动了动,有些兴奋,“你是在楼下看见那个姑娘了么?”
“……那倒不是。”武句道,“少爷不是说要将县令的家人抓起来吗?上楼的时候属下听见楼下的人在说,县令的公子正在楼上包厢呢。”
武雷应眼里毫不掩饰露出一抹喜色:“在这家酒楼?”
武句忙不迭地点头。
“天助我也!快去把他绑了来!”顿了顿,武雷应又道,“把小厮一块儿抓来好好训练训练。”
武句起身出去了一会儿,紧接着,武雷应坐在包厢里都能听见包厢门被挨个儿打开,人们的喧哗声叫骂声混成一团,不一会儿,有人的骂声越来越近,门被一把推开,武句像提小鸡一样提着两个个人扔了进来:“少爷,就是这个人了!”
徐测被摔得七荤八素,冠也歪到了一边去,他气得鼻子都歪了:“放肆!你们他妈是谁?知道我爹是谁吗?!”
武雷应看向武句,见武句十分郑重地点头,这才道:“你是县令家的公子?”
“就是老子!”徐测一听对方明明知道自己的身份还如此放肆,一时理智全部喂了狗,爬起来指着武雷应气急败坏地道,“你他妈知道老子是谁还敢这样对我?信不信我叫我爹把你关起来?”
武雷应不置可否,只道:“你先坐到一边去,这里没你什么事。”
徐测还来不及继续骂,又听武雷应问地上一个人道:“你是县令家的下人 ?”
那小厮亦是方才被破门而入的武句下了一跳,跟在徐测身边这几天,他也未曾遇到过这种事,惊魂不定地道:“你要做什么?”
“别害怕,就是想让你去报个信,你瞧瞧,我绑了你家少爷,又没人知道是谁绑了你家少爷,总要有个人去告诉你家老爷是谁绑了你家少爷这样你家老爷才能去找到绑架你家少爷那个人你说对罢?”
这番话太绕小厮根本反应不过来,良久这才惊疑地道:“大人,你是要我……去告诉老爷是谁绑架了我家少爷?”
徐测也听懂了,两人对视一眼。
绑架?勒索?脑子有病?
“你——”徐测还想骂,被武句一脚踹翻在地:“这里没你什么事,安生躺着。”
“可是……我我我我……”小厮磕磕巴巴地道,“我看到了你的脸……”
“……”武雷应纳闷,他是要找人,跟他的脸有什么关系?
“你不用担心,我知道我比你家少爷俊朗些,我不会出去炫耀的。”顿了顿话锋一转,又厉了声,“你现在就回去告诉你家老爷,你家公子在我手上,想要你家公子的性命,就迅速带上他管辖地带的百姓画像前来赎你家少爷!”
小厮一呆。
武句立刻拎起他一脚踹出门:“还不快去!”
小厮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夺门而出,跌跌撞撞一路往外奔:“大事不好啦——”
徐测也是纳闷,毕竟“赎金”太极品,他从地上爬起来,不由自主瞟了武雷应一眼,却立刻被桌上一副画像吸引,惊得他当即没忍住:“这是——”
武雷应眯了眯眼,眼神在徐测的脸上停留片刻,随即举起那副嵌在地图背面的画像:“你认识?”
震惊之余,徐测也是忙不迭地点头。
武雷应和武句互相对视一眼,一拍桌子:“坐下说!”
他的声音洪亮如钟,徐测下意识浑身抖了一下,随即在一旁的梨木椅上坐了下来:“我坐这里就好……”
“坐过来!”武雷应又拍了一掌圆桌面。
徐测又浑身一抖,小媳妇儿似的小步挪到了武雷应对面:“你……你说……”
“你认识这个丫头?”武雷应一改方才逗小厮的戏谑心思,正色问道。
两双眼睛齐齐注视着徐测,他有点顶不住压力:“是……我见过这个丫头……”
“丫头是你的叫的吗?”武雷应蹙了蹙眉。
徐测忙改口道:“是这位姑娘……”
武雷应满意地点了点头:“你在哪儿见到她的?什么时候见过她?她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儿?时年几岁?可有成亲?”
一连串问题问得徐测一愣,他还以为对方是来寻那丫头茬的,这么看来不是……?
对方看起来也不好惹,他也是得罪过那个丫头,怎么办啊现在。
徐测为难了。
“你说罢,我们是要找这个丫头,我家主子跟这丫头从小就有婚约,谁知这丫头成亲之前忽然逃婚了,这不,我家主子大怒,命令我两一同前来抓她回去。”武雷应看出来徐测多半是和殷王找的丫头有过节,这才编了个理由道。
徐测一听,心里总算放松了那么一点,却又完全不敢掉以轻心——
照理说逃婚被抓回去的一般都没有好下场,最差也是要继续成婚的,而成亲后由于逃婚一事是很难过得舒心的。
可以那丫头的姿色,难保被抓回来后那所谓的主子又“色迷心窍”,到时候对他这个线索提供人倒打一耙就麻烦了。
“你放心,我们不会说是你告诉我们行踪的。”武句也看出徐测的纠结了,连忙道。
徐测放心了一些,这才缓慢地点点头:“她一个多月前来过泗临。”
这不正好是殷王遇刺那会儿吗?!
时间对上了!
武雷应有些激动:“那她现在人呢?”
徐测迟疑了一会儿:“不见了。”
武雷应怔了怔:“什么叫做不见了?”
这更难以启齿了啊!
徐测皱着眉头不说话。
武雷应是个急脾气,再者殷王保不住什么时候就到了,忍不住催促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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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少了,下午加更,我家电脑坏了,昨晚又11点才回家…。完全没时间。
☆、第五十六章 大难临头(二更来也)
这怎么说得出口!
徐测紧抿着唇明显不想多说。
开什么玩笑,保不准殷王的马车现在都在城门口了!
武雷应双目一瞪:“说!”
徐测被吓了一跳,只好硬着头皮道:“我堂弟见过她,在三天前。”
武雷应挑了挑眉,示意他说下去。
徐测艰难地吞了下口水:“三天前不知道是谁告诉我堂弟,说那个什么村儿里有个姑娘美若天仙,我堂弟一时鬼迷心窍,就去看了看,结果浑身污秽之物且几近头破血流的回来了,说是被那姑娘的丫鬟给打伤后被他们逃掉了。他找人画了那姑娘的画像,到处派人寻找,发誓要报仇,我也看了那画像,所以……”
武雷应皱眉:“意思是你们也不知道那姑娘在哪儿?!”
徐测抿唇点了点头。
武雷应面有郁色,沉默不语,内心却着实想将徐测全家人都挖坑埋了。
倒不是多为那姑娘抱不平,殷王交代了的事儿没办踏实,等殷王到了泗临……
武雷应艰难地吞了下口水,眼神如野兽顶上猎物一般阴冷凶狠看向徐测:“你带我去她在的那个村儿瞅瞅。”
徐测脑子迅速转起来,准备诓骗了武雷应去其他地方,方便自己逃跑。
武雷应忽然阴森森地道:“你最好不要想着逃跑,否则我现在就挑了你的手筋脚筋。”
徐测脸色惨白,摇头不止:“不敢的,不敢的。”
说罢武句又像提小鸡一样将徐测提起来,对武雷应道:“少爷,既然知道了地方,不如先去看看有什么线索?”
武雷应也是这样想的,遂跟着起身,还不忘嘱咐道:“别让这家伙逃了。”
徐测仍然白着脸,武句点头道:“少爷放心。”
几人拉开门走到走廊上,徐测被“绑架”的事早已经在酒楼里传开了,众人纷纷猜测是不是徐测招惹了哪家的姑娘,那家姑娘来寻仇了。
门一开,众人立刻假装无事的低头吃着饭菜,眼神却不住的往那一方瞟,瞧见一个俊朗挺拔的男子走在前面,他身后一个护卫模样的男子提着徐测的后领纷纷一愣。
一个年纪稍小的少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赶忙捂住嘴巴。
徐测恨不得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一辈子也不要出来了。
三人径直上了马车,车厢徐测是肯定不能进去的,于是他和武句坐在了一起,为了防止意外,武句还用破布塞了他的口,将他手脚都捆了起来。
每家每户甚至路上的行人都瞠目结舌的看着往日横行霸道的徐测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捆了个严实。
徐测:“……”
这是哪里来的土匪?
光天化日就敢对他做这样的事?
偏生他什么也做不了!
武句嫌他太惹人注意,又拿布将他整个人盖住,虽说旁人看来明显是藏了个人,可大家也心知肚明——
就是徐测呀!
徐测作恶多端,百姓早对他不满了,示意谁也没有吱声。人既然武句被遮住了,也没什么好看的,遂各吃各的饭,各做各的事儿。
武句又去向醉福楼的掌柜打听徐测最近受伤的堂弟,这件事传播范围也非常广,掌柜略一思忖,一拍手掌道:“是杨柳村啊!”
武句皱了皱眉:“杨柳村?”有点耳熟。
他又补充道:“该怎么走?”
掌柜道:“杨柳村很穷,大概是……让我想想,从泗临出去沿官道走个一盏茶的功夫就能看见一个分叉口,往左边走然后哪条路越烂就走哪条路,就能到杨柳村了。”
“……多谢。”|武句纳闷,如果说是殷王能看上的丫头,又怎么会在穷乡僻壤的地方住着呢?
难道殷王其实喜欢农家女?
殷王口味真怪。
回到马车上,武句想了想,还是对武雷应禀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