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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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也不等傅之晓回话就拖着武雷应往那边走。
武句生怕武雷应出什么状况,只得乖巧地跟着抬过去。
两人就像有鬼在后面追似的,匆匆将武雷应扔上车后,袁离便跳下车顺手将地上的蒹葭也扔了进去便要招呼武句驾驶马车走人。
傅之晓抬脚就要走过去:“等等,我还没——”
简顷一把将她拉了回来,眸光潋滟扬起一抹诡魅地笑意:“傅小姐,坐我的车罢。”
傅之晓在这样的目光下被盯得几乎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袁离暗自叹了口气——
现在殿下只怕就想着要多多相处才可以了,只是。
他微微蹙眉,做事这样谨慎的姑娘,殿下这般大胆,真的不会被吓跑么?
------题外话------
唉——弄到这么晚,我现在滚走去弄明天的章节,明天是准时准点的早上发。
PS:电脑已回家。
☆、第六十一章 殷王难缠(一更)
一路只有车辕声。
坐在前面赶车的袁离就纳闷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两人都不说说话?
殷王并非是个木讷的人,毕竟从小起点高,智商也高,虽说没接触过这类事,但也不是什么都不懂。
袁离纳闷归纳闷,碍于傅之晓此时就坐在车厢内,没办法提醒殷王,只得老老实实驾车。
而傅之晓——
她着实如坐针毡。
殷王坐在马车深处的角落,傅之晓坐在马车帘边,两个人坐了一条对角线的距离,算得上是这个空间内最遥远的距离了。
可对方的目光质感强烈,太有侵略性,即便没有回头,傅之晓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游动。
随着那目光上下的,还有她一身鸡皮疙瘩。
这样的身心双重折磨,让她终于忍无可忍地回过头,却吓了一跳——
殷王那张精致美艳的脸近在咫尺!
这人怎么移动都没有声音!
她慌忙退后,却手扶空,差点掉下马车。
手上一股力道将她稳稳拉回了座位,傅之晓抬头,简顷脸上淡淡的笑意,双眸似乎比方才亮了几分:“小心。”
说完,又退到一边去。
傅之晓禁不住脸一红,似乎也就她一个人一惊一乍的,像防色狼似的防对方。
以对方的姿色,只怕她才比较可能是那个色狼罢!
虽然不知此人出现在这里,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过傅之晓清楚,这样的人还是少沾染上为妙,给他那个同伴治完腿,她就按照原定计划去北面!
傅之晓这边陷入了自己的思绪,方才那让人难受的目光也没了感觉。
简顷支着脑袋靠墙,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傅之晓的背影。
说实在的,虽然当时昏迷不醒,可他却对傅之晓的印象极为深刻。
毕竟……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
“把药吃下去,不过你想死我也不会拦着!”
“别叫了,这里没有你的娘,再吵我就扔你下河!”
……
奇怪的是,说着这么凶狠的话,可面对高烧不止的他,还是用自己当暖炉来给他降温。
她的身上有一股青草混合着药草的香气,一点脂粉气味都没有,真奇怪。
而且他如果没记错,跳河的时候他……
简顷的表情变得似笑非笑起来。
虽然受了重伤,他并非完全没有意识,再者第二天高烧退后,他也清醒过一瞬,就是那一瞬的睁眼,之后的夜里辗转反侧总会莫名的梦见飞雪飘舞的场景中,一个女子翩然而立,身姿窈窕,虽然看不清模样,却能注意到勾起的唇瓣扬着明媚的笑容。
魔怔了。
明明对方只是救了他一命,却怎么也无法忘记这个场景,虽然未接触过男女之事,可也明白,自己只怕是动了心思了。
也尝试过召女子侍寝,可是还没有来得及触碰到对方,便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正因如此,他便更是对傅之晓好奇了,无论如何也要亲自看一看,确定一下自己是什么样的感觉。
他看着傅之晓纤细的背影,眸光诡谲叵测。
之后一路无话,马车又驶回了卞中城。
袁离犹豫了片刻,还是转身对车厢内的人问道:“傅姑娘,咱们是去哪儿好?”
“去找一个医馆罢。”找客栈也是可以的,可想了想,还是医馆的药材较为齐全。
袁离便下车去询问路人城内最好的医馆,最后锁定在城中一家声誉极好的医馆。
到了目的地,袁离停稳马车,问清楚傅之晓的要求,便下车去医馆找大夫,两人没说多久,袁离便出来道:“傅姑娘,事情办妥了。”
也就是说用他们的屋子治疗伤者,并且药材随意取用。
傅之晓掀开帘子下车,闻言也诧异了几分,不经意瞟了医馆一眼,正好看见大夫在小心翼翼数着银票,忍不住叹了口气。
袁离毫不在意地道:“傅姑娘,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无论是在大齐还是大楚都适用的。”
傅之晓无奈一笑:“可不是。”随后又补充道,“将他抬进来,小心点。”
说完,率先往医馆里走。
简顷下了马车,袁离刚走了一步,又退回来:“殿下。”
简顷慢条斯理瞥了他一眼:“不用管本王,做你的事。”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方面纱蒙在脸上,只露出一双漆黑的双眸。
后面武句坐的马车已经到了,袁离走过去和武句一起将武雷应抬了下来。
简顷跟着走过去,武雷应疲惫地看向他:“殿下……”
简顷淡淡地应了声,随即冷淡地道:“好好治病,你是将军,腿废了就什么都没了。”
武雷应艰难地应道:“是。”
袁离和武句将武雷应抬到医馆内傅之晓指定的地方,将人给放平了。
傅之晓低头又仔细观察了一下伤口,随即对袁离道:“去找几根羊筋来罢,试试看。”
武句迟疑着没动,袁离立刻给了他一个眼神,武句这才如醍醐灌顶,匆匆离开。
简顷慢吞吞踱着步子进来,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随即抱胸一眨不眨地盯着傅之晓。
傅之晓此时也顾不了他的目光了,看向站在门边哆哆嗦嗦的小荷,无奈地道:“去把蒹葭叫醒。”
袁离立刻看向简顷,蒹葭此人身份有点特殊,是岐王的武侍,虽然不知道傅之晓和岐王有什么关系,可依了殿下的霸道,如果真对傅之晓有心思,只怕是有关系也得给强行刮干净了。
蒹葭已经知道殷王在此,袁离怕的是她偷偷给岐王传消息。
但殷王听闻了傅之晓的话也并没有作何表示,依然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袁离迟疑了一会儿,最终什么也没说。
小荷也知道傅之晓是要做正事,也顾不得害怕殷王了,匆匆跑出去叫醒蒹葭。
不一会儿蒹葭匆匆进来了,站到傅之晓面前警惕的看着两人。
傅之晓此时没有和蒹葭同仇敌忾的心思,瞥了她一眼:“他们人多势众,你也打不过来,还是过来帮我忙。”
蒹葭尴尬了一瞬,别说她打不过殷王,就是袁离也打不过,听了傅之晓的话回过头看了一眼躺着的人,旋即愣了愣:“武小将军?!”
屋内静了一瞬。
虽然彼此对对方的身份心照不宣,可并没有这般坦然将话挑明,蒹葭立刻升起一股危机感。
傅之晓拍了拍她的肩膀:“他伤到了脚筋,我现在要试试给他接上,小荷那个模样我担心出乱子,你来罢。”
闻言蒹葭渐渐明白过来,这么说来方才和老虎打架的就是武小将军?
她迟疑了片刻,点了点头。
傅之晓将口鼻蒙住,头发牢牢固定起来,洗净手后又用酒消毒了一遍。
武句从外面匆匆进来,递过几根羊筋,傅之晓看了看,让袁离去洗干净。
随即走到武雷应面前,方才的伤口只是简单包扎了一下,此时还要重新消毒一遍,将伤口洗净,连接好筋络再给伤口上药缝合。
傅之晓和蒹葭在忙活,袁离退到殷王身边站立。
方才傅之晓一直道是“试试”,可此时看,她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看起来十分熟练,应该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再从她毫不犹豫就要羊筋便可明白,她从一开始就知道羊筋有这样的作用。
这就怪了。
傅之晓不是吏部尚书傅广鸣的嫡长女么?
养在深闺中的小姐又怎么会这么多东西?
确实该好好查查。
这台手术做了两个多时辰,傅之晓将金疮药洒上去,最后仔仔细细包扎好,才直起身道:“可以了。”
“不能沾水,不要吃辛辣的食物,更别说走路了,现在最好整天躺着休息什么都要做,过段时间筋肉长好了,等我看过之后才能下地走路。”顿了顿,傅之晓又补充道,“忌酒忌油。”
武句感激地一一记下了。
做完这些傅之晓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对袁离道:“既然已经没事了,我就先走了。”
这哪儿能成?
袁离赶忙道:“傅姑娘方才说伤势好后要等你看过,你若是离开到时候我该去哪儿找你?不如就……”
“约定个时间来这儿罢!”傅之晓打断他,想了想,“四十天后来这里,如何?”
这都不是重点!
袁离迅速想着留下她的借口,最终一咬牙:“傅姑娘是不是忘记了,一个多月前我……”
“蒹葭你肚子饿了?”傅之晓立刻扭头看向蒹葭。
蒹葭愣了愣:“是有点……”
“真是太好了,前面就有酒楼,咱们先去吃一顿,快走。”说完也不理会蒹葭匆匆往外走。
袁离急了:“傅姑娘,一个多月前我和……”
“蒹葭你还不走!”傅之晓又扭头喊道。
蒹葭了然地瞥了袁离一眼,几乎可以说是兴高采烈地踱步出去:“是,姑娘!”
袁离:“……”
傅之晓肯定是故意的!
他深吸了一口气:“殿下……”
“呵——”简顷从喉头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笑,表情却似笑非笑地看了袁离一眼,“不明白么?她不想你提起那件事。”
袁离疑惑:“为什么?”
她还敲诈了他五千两呢!怎么就翻脸不认帐了!
“她怕我。”简顷轻描淡写道,眼神却意味深长,“她不想同本王扯上关系。”
那双黑眸幽幽诡诡,似有深意。
“走罢。”他转身往外走。
“殿下!”袁离赶忙跟上,“去哪儿?”
“岐王那个丫鬟不是肚子饿了么?”简顷慢条斯理地道,“本王肚子也饿了。”
袁离恍然大悟:“殿下英明。”顿了顿,“那武小将军怎么办?”
“扔在这儿罢。”
傅之晓确实害怕简顷。
简顷这个人很危险,小荷如是说。
而她也敏锐地感觉到了此人确实很危险,和他在一起,说不定哪天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这实在太恐怖。
而若是承认当初救他的人就是她,岂不是给两人增加了一点羁绊?
这可不是好事!
她一点也不想承认她救过殷王,原本她也是无意救他的,就当此时没有发生过好了。
先是岐王,又是殷王,她的生活简直进入一个怪圈子了,这些身在权力斗争中的人,很可能给她带来很不必要的麻烦。
她一点也不想招惹这些麻烦。
三人冲出医馆,走到对面的酒楼,找了位置坐下。
刚点完菜,就看见门口简顷悠悠踱着步子进来,理所当然地坐到了傅之晓隔壁桌。
袁离看见傅之晓,微微一笑:“傅姑娘。”
“……?!”傅之晓不解,“你们来这里做什么?”
“吃饭。”简顷优雅地吐出两个字,随后似是不愿多说,只顾玩着茶杯。
这人前后反差可真大。
傅之晓瞥了他一眼,也不想搭理他了。
酒楼是公共场所,她可以来,简顷自然也可以。
只是——
现在是不是太引人注目了点?
从殷王进楼那一刹那,周围的光亮仿佛都被他夺走,他气场太过强大,周围用餐的人都注意到了,一时都目不转睛的盯着,时不时小声说几句。
而殷王坐到了她旁边,连带了她这一桌也备受瞩目。
傅之晓:“……”
这样真的没有办法愉快的就餐。
“小二,我们换张桌子。”傅之晓硬着头皮叫了小二。
小二虽然不解,却也听话的给傅之晓另外找了张桌子。
谁知她们三人刚刚坐下,简顷就站起身,酒楼一静,只见他慢吞吞地又带着袁离向傅之晓三人走了过来,在傅之晓身后那张桌子坐了下来。
傅之晓冷飕飕地和蒹葭对视一眼。
对方是故意的!
傅之晓不敢继续换下去,只得硬着头皮飞快的扒饭。
简顷优雅地吃着菜,仿佛浑然不觉。
吃完饭傅之晓三人结账迅速离开,又找了一家中等的客栈,越来客栈是卞中最好的客栈了,白天引起了那么大的骚乱,傅之晓自然不好意思再去。
而且——
简顷应该暂时不会离开卞中,他那么高贵的人肯定不可能去小客栈留宿。
换到客房钥匙,傅之晓进屋坐了片刻,有些内急,打算去一趟厕所,一拉开门,走廊上正巧路过她房门前的侧过头来,为首的面纱美人似是微微一笑,眼眸明亮了几分:“傅小姐,好巧。”
傅之晓:“……”
这厮绝对是故意的!
------题外话------
感谢:
[2014—08—24]愿与君绝o(≧v≦)o~ 送了1朵鲜花
[2014—08—23]林李 投了1票
[2014—08—23]moirabala16 投了1票
[2014—08—23]youyou789 投了1票
[2014—08—24]liyunci 投了2票
_(:з」∠)_本来昨天该发的,但是昨晚发得急,就没有回过头去统计/(ㄒoㄒ)/~
☆、第六十二章 被迫同行(二更)
蒹葭端着盆子走出门,就看见袁离正好在关傅之晓隔壁房的房门,吓得一盆子水打翻在地。
“你——”她惊疑不定,“你怎么会在这里?”
袁离亦是看到她了,优雅的微微一笑:“蒹葭姑娘,好巧。”
这不止是巧合罢?!
蒹葭拾起铜板,就见袁离微微颔首往楼下走去。
蒹葭赶忙去敲傅之晓的门,门刚打开,她就立刻钻了进去:“傅姑娘……”
傅之晓神色恹恹地瞧了她一眼:“怎么了?”
“殷王……”
“在隔壁是罢?”她叹了口气在桌前坐了下来。
“怎么……”
“大概是故意的罢。”傅之晓给自己倒了杯茶,随后瞥了蒹葭一眼,“坐下喝杯茶压压惊。”
蒹葭确实需要压压惊,在桌前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茶一股脑灌进肚里,沉默片刻,对傅之晓严肃地道:“必须通知殿下。”
“岐王?”傅之晓面有诧色。
“是的。”蒹葭放下茶杯。
傅之晓面露难色,平心而论,这根本就不关她的事。
蒹葭这么着急告诉岐王这个消息,无非是怕大齐钻了大楚的圈套,若大楚真给大齐下了什么套子,又哪里是她个只会看病的大夫管得了的。
除此之外——
蒹葭想趟这趟浑水,无非是因为她的主子是岐王,可人家殷王就在隔壁,未必就不知道她这点心思,只怕消息还没送出去,命就先送了。
但蒹葭好歹帮过她,要拉下脸来说她,傅之晓还真拉不下面子,于是沉默不语。
“姑娘,你还没看明白么?”蒹葭严肃地道,“殷王这么跟着你,无非是因为你帮殿下调养过身体。也许他在哪里得知殿下的身子有了几丝好转,这才坐不住了,没有了殿下的大齐,根本只是殷王的开胃菜。”
傅之晓闻言,不得不承认这些在权力中心大染缸混过的人就是不一样,想得比较远,脑洞也比较大。
之前的种种迹象表明,殷王根本就是冲着她本人来的,如果按照传闻中对殷王的描述,在道上见到殷王时,别说出手相救,看都不会看一眼,更不会跟她说这么多废话,除非他有求于她。
可是她无权无势,还没有钱,有什么值得他有所求。
剩下的,就只有她曾经救过他这一点了。
“姑娘——”见傅之晓不说话,蒹葭催促道。
傅之晓叹了口气:“蒹葭,老实说了罢,你方才也看见有人在追杀我罢?”
蒹葭愣了愣,被殷王出现的事实给冲击了许久,这才回想起那波刺客,赶忙问道:“姑娘,那波刺客是怎么回事。”
“那是我的家族派人来追杀我的。”傅之晓轻描淡写道,“我的家族在京都,所以我不想再和岐王有任何牵扯,如果被发现了行踪,我一个弱质女子,等待我的只有死路一条。”
相处快一个月,蒹葭头一次听傅之晓谈论起她自己的事情,略一怔愣,敏感地抓住关键点:“傅姑娘是京都人士?”
京都姓傅的大家世族真的不少。
最高位的傅姓人士莫过于吏部傅尚书,除此之外,安王妃娘家也姓傅,可安王妃的娘家在北方,不是京都,自然不可能是。
再往下,京兆尹的弟媳也姓傅,傅之晓不可能成婚了啊,京兆尹的弟弟今天都四十了。
越想越乱,一系列消息简直让蒹葭无法消化。
“蒹葭。”傅之晓又道,“我不妨碍你对你主子尽忠,可我并不想牵扯在其中,咱们还是分开走罢,你和小荷回去找岐王殿下,我要出去走走,我是个贪生怕死的人,你可以看不起我,但是我很感谢你对我的帮助。”
蒹葭抿了抿唇,看着傅之晓欲言又止。
她被派来跟着傅之晓,其实内心实为有另外一个猜测,便是岐王殿下派她来的真实目的,可能是岐王察觉到了自己对傅之晓有一点朦胧的好感。
以傅之晓的气度和涵养,如果傅之晓真的是京都的大户人家出身,那么她乐见其成。
如果不是,不消她,便是圣上那一关也难过。
傅之晓说完,就自顾自的去做自己的事了。
她原本就打算找个借口丢下蒹葭和小荷,两人毕竟是岐王的人,她总觉得不自在,她不过普通的百姓,两人确实正宗岐王府出生的丫鬟,虽然是下人,可身份实际上比她还高。
这些日子,两人一左一右伺候,傅之晓真是相当的别扭。
殷王的出现,是个灾难,也是个机会。
“大局为重。”傅之晓又转过头,一脸深沉地扔下最后一颗重磅炸弹。
原本犹豫不决的蒹葭妥协了。
小荷得知消息大吃一惊:“我们为什么要走?”
蒹葭只得解释:“你留在这里只会碍手碍脚,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力,你必须同我一起回去告诉殿下。”她压低声音,“殷王的事情。”
小荷脸色发白:“殷王要杀我们?”
“难说。”蒹葭摇摇头,“我们必须趁夜离开。”
小荷想到白天殷王的话,犹豫着一下:“蒹葭姐姐,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蒹葭正忙着收拾行李根本没空搭理她:“不该说就别说了。”
小荷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