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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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忙不迭地点头:“我肯定不偷懒。”
“你看这块地要多少人 ?”傅之晓指了指屋前那块荒芜的田地。
“这地呀……”少年摸着下巴走到田埂边上左看看右看看,随即道,“如果是我出马,两个人就够了。”
傅之晓挑眉:“你这么自信?那就两个人了?”
少年自豪地点头:“自然是。我从不说谎。”
“好。”傅之晓笑道,“那你明天带个人来给我瞧瞧,我喜欢踏实干活儿的人,不喜欢偷奸耍滑的人,你可要记住了呀,明天辰时过来找我罢。”
少年应下了,美滋滋地离开了。
傅之晓推开门,先将堆在门口的锅碗瓢盆和菜搬到厨房里,又将被子一床一床抱回屋子里。
虽说有两床被褥了,可还是差一张床。
傅之晓摇了摇头,就算两个人分一张床睡,可这床也不够大啊。
简顷自她刚到门前就知道她回来了,斜靠在门口看她忙碌。
傅之晓也基本没指望这尊神能动弹动弹。
将锅碗瓢盆全部清洗了一遍,作为一个大夫,多多少少有些洁癖,她想将这些要进口的东西全部用开水烫一烫,这才发现没有柴火。
后院又一把老旧的斧头,看得出有些年头,但并非不能用,将表面的锈迹刮干净,发现刀口有些钝。
好在傅之晓又从厨房的角落里找出一块磨刀石。
傅之晓用盐水将斧头尖泡了一会儿,搬了条小凳子到院子里磨刀。
听着外面霍霍的磨刀声,简顷慢悠悠地直起身子,透过窗户的间隙,立刻捕捉到院子里纤细忙碌的背影。
他脑海中忽然闪起一句话——
三日入厨下,洗手作羹汤。
简顷看了好半晌,眼眸越发幽深叵测,旋即垂下眼睑,兀自摇着茶杯。**
傅之晓磨完斧头,就将院子里的朽木头全部捡到一块儿,费力地一块一块劈开来。
好在是些朽木,比之完好的木头要轻松太多了。
简单劈了十几块,傅之晓将劈开的木料抱进厨房,折腾得满身臭汗才烧好热水,将锅碗烫好后,傅之晓洗净手,发现好几个地方被划了几个口子。
原身是养在深闺的小姐,皮肤娇嫩自然不用说,却没想到这么三两下折腾就破了皮,傅之晓无奈地摇了摇头,转身回去准备捣腾点药来抹抹。
“受伤了?”刚转过身,就瞧见殷王站在门口,眸光幽幽看着她。
傅之晓下意识道:“没事,小伤而已。”
确实也只不过是小伤,被木料和方才的石头划破了几道口子,连血都没流。
“这些事哪需要你动手。”简顷淡淡地道。
傅之晓一边往屋里走一边无奈地道:“我也不想做,可是我不做就没人做了,我们喝西北风呀。”
简顷优雅地坐回椅子上:“去买两个丫头回来罢。”
“没钱。”傅之晓干脆利落地回答,随即走到屋里,从包袱里翻出一瓶药膏,打开抹了一点在伤口上。
简顷看着她“伤痕累累”的手,若有所思。
上完药,傅之晓对简顷道:“我的手这样不能做饭了,你先做做饭。”
简顷手一顿:“本王从来没做过饭。”
傅之晓点点头:“我知道,就麻烦你这一次,不然咱们得很晚才能吃上饭。”烧柴不比天然气或者电饭煲,时间太长。
“恩。”简顷淡淡应了声,“怎么做?”
“?!”傅之晓惊愕了,“你要做?”
“不然不是会很晚吃饭么?”简顷淡淡瞥了她一眼,“你饿着没关系,本王不能饿着了。”
顿了顿他又道:“本王从昨儿开始就没用过膳了,今天可等不起了。”
说的也是,昨晚嫌弃过那顿农家饭菜后,殷王就一直喝水,再没吃过东西,又是需要补充营养修复伤口的时候,哪儿禁得起这样的折腾。
傅之晓遂起身道:“走罢,咱们去厨房。”
厨房里米已经放进了锅,但是还没淘。
“先放点水进去。”傅之晓吩咐道。
简顷慢条斯理挽起袖子,露出两截手臂,他的皮肤如上好的白玉,傅之晓愣了愣,又道:“放点水进去淘淘,看看有没有脏东西什么的。”
简顷倒了水进去,犹豫片刻,伸出了手。
“你洗手了么?”傅之晓冷不丁地问。
简顷瞥了她一眼,摊了摊手。
好罢,没洗。
“先洗手。”傅之晓道。
简顷慢悠悠瞟了傅之晓一眼,随即又俯身将手伸进铜盆子里洗了洗,这才开始淘米。
“你得把下面的翻上来看看。”傅之晓道,“万一下面的米堆里有什么难以察觉的虫子怎么办?”
简顷手顿了顿,听话的将锅底的米翻上来。
“别搅,搅的话脏东西就不会浮出来了。”
“仔细点呀,虫和大米是一个颜色。”
……
简顷放下锅似笑非笑地道:“这真的能吃?”
“当然能。”傅之晓撇撇嘴,“你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自然不知道这些,来,把水倒掉。”
闻言简顷眸子定定看了傅之晓一会儿,看得她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了?”
简顷似讥非讥地轻笑一声,却答非所问道:“倒掉了。”
“接点水再来一遍。”傅之晓道。
简顷就将刚才的步骤重复了一遍,旋即又倒掉。
第三遍重新装了水放到灶上。
傅之晓将柴添了进去,头也不抬地道:“你先出去罢。”
听了她的话简顷立刻毫不留恋地回了屋。
傅之晓其实也不太熟悉柴火烧饭菜,需要添加多少柴,什么时候做好根本不熟悉,只能一步一步尝试着来。
之前靠着小荷和蒹葭,日子不是很辛苦,可现在一切从头,没办法投机取巧,不过这也是个好机会,远离了京都隐姓埋名,避免了更多的麻烦事。
总算掌握点技巧了,傅之晓将手上的药膏洗掉,开始宰排骨,刀也是今天才买回来的新刀,非常锋利,两三下级将排骨剁成了块儿,洗干净后背放进碗里。
再将大蒜捣碎用各种调料将排骨腌上两柱香的功夫,随后再加入香料和水将排骨放到锅里蒸。
忙活完这边,她又切好茄子,想炒一盘鱼香茄子。
考虑到殷王昨晚没吃饭,又给他多炒了个莴笋。
三个菜也够吃了,饭也差不多该好了。
盛好饭傅之晓将菜和饭碗端进厅里放到桌上:“可以吃饭了。”
简顷之前就闻到香味儿了,心里却是有些疑惑——
照理说傅之晓一个深闺小姐,十指不沾春水,怎么会做菜?
简顷蹙了蹙眉。
傅之晓将筷子放到他面前的碗上:“吃罢。”
简顷这才慢条斯理拿起筷子:“如果不好吃,本王可是不会继续吃的。”
傅之晓没好气地给他夹了个排骨:“赶紧吃点肉补补。”顺便塞了那张讨人厌的嘴。
简顷看着那青瓷碗里,白花花的米饭上搁着的排骨,色泽十分饱满,肉与骨头仿佛都被分开了一般,能直接看见骨头。
她用青色的菜叶做了点缀,衬得这深色的排骨倒叫人垂涎欲滴。
简顷慢吞吞夹起排骨,说是不会吃,可这是傅之晓做的,就算难吃,他大概勉强也能吃下去。
这么想着,他咬了一口【。。】,顿时微微一怔。
肉质非常嫩滑,调料已经渗入了每一寸排骨肉,味道均匀,让人胃口大开。
“怎么样?”傅之晓扬眉笑道,“味道还行罢?”
岂止行。
“还行。”简顷淡声答道,随即夹了茄子继续吃。
傅之晓见他没有说话,也专心吃起饭来,殷王吃得不疾不徐,动作优雅得紧,搞得傅之晓吃相也不敢太粗鲁。
用过午饭,傅之晓将碗收拾了去洗。
手上的伤口沾了油水还是有些麻烦,洗完碗,傅之晓回屋继续擦药。
简顷忽然道:“买两个丫头回来帮你罢。”
傅之晓摇了摇头,若是蒹葭那样的丫头也罢了,可若是只是买回来洗洗衣服做做饭,可真是浪费人力物力,还白养一个人。
“不是说了会算在袁离头上么?”简顷声音低柔地道,隐隐有哄骗之意,“本王也被人伺候惯了,现在倒挺不适应,你总不可能来伺候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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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发得不够…╮(╯▽╰)╭
☆、第六十九章 养家糊口
傅之晓确实不可能伺候他,现在看来,平时的家务活儿,买菜洗衣做饭等等她都得自己做,这其中还包括给这位爷的看病,哪里还可能劳神费力去伺候他呀。
她想了想,觉得还是在理的,遂道:“我下午去隔壁问问哪儿有牙行,给你寻两个丫鬟来罢。”
简顷浅浅淡淡地应了声,不知想起了什么,语带嘲意地道:“昨晚上那个邋遢丫头今天可有缠着你?”
闻言傅之晓尴尬了一瞬,人人都喜欢追求美好的事物,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而殷王的容貌算是佼佼者了,而青春期的少女难免有那么点旖旎心思,她虽然不确定宋桃花这是好感还是纯粹想着要嫁了进来,可对殷王怀了些心思是肯定的。
而今日她这般热情,昨晚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更显得这姑娘不简单。
简顷冷嗤一声:“你这丫头只怕被那邋遢丫头啃得骨头都不剩。”顿了顿,又长叹一声,“不过你放心,本王是看不上她的。”
“……你看不看得上她和我有关系么?”傅之晓瞪了他一眼,又赶忙退出去好几步,“我去问问蒋大姐哪儿有牙行。”
说完就出门去隔壁宋家。
彼时宋家下地干活儿的男人们还没回来,几个女人在屋里将晒在院子里的玉米粒摊得匀匀的,一抬眼就看见傅之晓站在门口的篱笆边上。
“傅姑娘。”首先开口的是宋香,她微微一笑,“吃过午饭了么?没吃要不要来我家吃点?”
“就是呀姐姐,来尝尝婶婶做的菜,可好吃了。”宋桃花说完,又要故技重施走上来挽傅之晓胳膊。
傅之晓不动声色抬手去扶住篱笆,顺势绕开了她的手:“吃过了,因为对这里不太熟悉,所以特地过来问问几位大姐一些小事儿的。”
“什么小事呀?说来听听。”刘四娘一听,顿时直起腰身。
傅之晓犹豫了一下,随即道:“我每天要做很多活儿,没工夫伺候……我夫君,不知这附近哪儿有牙行?”
“牙行?”
四人齐齐一愣。
牙行一般都是大户人家去的,买些下人丫鬟,或者猪牛马羊之类的东西,牙行对于青西这样的穷山村村民来说是很遥远的。
也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有人会问牙行在哪儿,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刘四娘第一个回过神来,问道:“你去牙行做什么?”
“买两个丫鬟,伺候我……丈夫。”傅之晓憋了半天,才说了出来。
刘四娘的眼神立刻变了变,片刻又道:“我听说城里那些下人丫头都是极漂亮的,你就不怕你丈夫被狐媚子迷住了?”
“不怕。”傅之晓果断地道,且不说殷王会不会被迷住,就是迷住了和她又有什么关系。
刘四娘不知想起什么,一时面色有异,似乎带了几丝嘲弄地看着傅之晓,蒋惠儿用胳膊肘顶了她一下,她才收回视线。
宋香思考道:“牙行的话,似乎得城里才有罢。”随即又看向蒋惠儿,“我记得就旁边那个城镇就有罢。”
“是有的。”蒋惠儿想了想,“我那天进城赶集,由于堵车,马车特地绕了一条路,路上见到了,确实是个牙行没错。”
傅之晓又详细打听了具体地址和交通路线,随后又问道:“村里可有木匠?”
蒋惠儿点头:“隔壁村儿有,就桃源村,不远。”顿了顿道,“姑娘找木匠做什么?”
“打一张床。”四人闻言面色立刻变了一变,傅之晓顿时明白他们想岔了,又赶忙道,“家里那张床太小,睡着挤。”
傅之晓想,再打一张床就有两张床,不必纠结着谁睡床谁睡地板。
当然,还缺一间屋子。
桃源村离青石村是真的近,出了村往东走出两里就到了,而桃源村的木匠大壮也是十分有名,大壮热情接待了傅之晓,傅之晓直接道明来意,随即说了说自己的想法,希望大壮按照她的意思打造床。
大壮应了,两人谈妥了价格,随即约定四十天后来取。
傅之晓觉得四十天太久了,这样的话岂不是在这四十天里她每天都要纠结着谁睡床谁睡地板的问题了,于是提出希望大壮将时间缩短点。
大壮为难了许久,最终咬牙,言是看在傅之晓漂亮的份上,给她缩短到二十天。
傅之晓哭笑不得,果然,美貌就是会给人加分。
大壮不仅是桃源村唯一的木匠,更是青石村、峡壶村和桃源村三个村子里唯一的木匠了,因而生意极好,远近邻居都来找他做木活儿。
他的作坊就在家里,说是作坊也只不过是将家里的一间屋子腾出来用作干活儿之处,里面放着好些做好的家具,柜子、桌子、衣柜等等。
傅之晓看了看他做的衣柜,老实说傅之晓对这里的衣柜真的不太喜欢,隔间很小,衣服只能一件一件叠好放进去,不过大壮的衣柜做的很精致,镂空雕花栩栩如生,可以看出大壮干活儿做得非常精细。
傅之晓暗自点头,遂转身对大壮道:“不如我给你几张图,你也给我做几个柜子罢。”
偶尔也会遇到想按照自己想法来做东西的村民,大壮应下了,两人约好后天将图纸交过来给大壮。
大壮这边的事情落定了,傅之晓出了桃源村返回家里,这一来一回,一下午过去了,又是晚饭的时间了。
中午的饭没吃完,将就着添了柴火烧热。
随即准备做一盘鱼香肉丝。
据她观察,殷王中午吃饭几乎都在夹茄子,如果不是他太爱吃茄子,那么就是觉得味道不错。
将莴笋和泡好的木耳切成丝用碗装好,葱姜蒜切末也用干净碗装好,调料调匀后放到一边,待油烧热肉丝下锅,又将肉丝撩到一旁,将葱姜蒜末儿下锅,待到炒出香味儿了才将莴笋和木耳倒下去。
肉香飘溢出去,简顷依旧懒洋洋坐在桌前,支着下巴,垂眸把玩着茶杯。
傅之晓的皮肤很娇气,不用看都知道是养在深闺的小姐,手上亦是没有一点伤痕,完全不像是做过粗活的人,中午只不过搬了些柴禾就划了好几道口子,足以可见以前基本没做过粗活。
这可不像是第一次做啊。
简顷若有所思地勾起胸前一缕墨发,许久勾了下唇。
也罢。
傅之晓炒两盘菜,一盘鱼香肉丝,一盘普通的莴笋尖,吃过饭傅之晓洗完碗,又到了每日一头疼环节了。
傅之晓原本想将一床棉絮卷成卷放到床中间将两人隔开,可是这张床着实有点小,棉絮占走三分之一后,一个人睡太宽松,两个人睡太拥挤。
简顷沐浴完,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一个男人在屏风后洗澡,一个女子在屏风前的屋子里整理床铺,偏生两个人都没觉得不自然。、
不,傅之晓是根本没时间察觉到不自然,她给殷王烧好洗澡水后就开始发愁晚上怎么睡的问题了。
其实最好的方法就是中间什么都不隔,可傅之晓总觉得难以跨过这条心理障碍。
“直接睡下不就好了么?”幽凉的语调在后背响起,傅之晓回过头,简顷刚沐浴完,身上隐隐冒着水蒸气,一件暗紫色绣金色祥云的长袍松松垮垮穿在身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平坦的胸膛,他的发丝垂下来湿嗒嗒的滴着水,暗紫色的长袍因为被润湿而颜色更加深沉。
傅之晓愣了愣:“你怎么不擦头发?”
简顷随意地坐到椅子上:“本王从来不亲自擦头发。”
“……”傅之晓明白过来了,这厮又想将她当下人指挥了,顺手操起一块毛巾扔了过去,“自己擦。”
那块毛巾好死不死恰好掉到简顷头上,他却毫不在意地道:“既然你如此想帮我擦头发,就来罢。”
……她分明说让他自己擦好么?
殷王的脑回路估计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傅之晓又好心好意提醒道:“殿下,我是叫你自己擦,不是我替你擦。”
“如果不是你想帮我擦,又怎么会先把毛巾扔过来。”简顷淡淡地道,“行了,本王不介意。”
说着站起身走了过来,弯下腰,胳膊撑在床上看着傅之晓道:“擦罢。”
“……”她很介意的好么。
尽管心里百般不愿意,可傅之晓并不知道哪一块地方是简顷的雷区,若是一不小心触到了逆鳞只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便异常乖觉地伸手将毛巾拿起来。
傅之晓听话的时候听话的不得了,犟起来又着实叫人头疼,可如此乖巧倒让简顷诧异了一瞬,随即便乖乖享受着难得的服务。
傅之晓刚拿起毛巾恶意揉了揉,不经意往下一瞄,顿时虎躯一震。
简顷沐浴完出来真就只穿了一件暗紫色的长袍,内里空荡荡什么都没穿,由于对方俯身,衣服全部悬空,而傅之晓的视角正好看到他平坦的胸膛,修长的大腿,以及……
“啊——”傅之晓大惊失色,就着毛巾劈头盖脸给简顷砸了过去,“你怎么不穿衣服?!”
简顷漫不经心地直起身子,理了理被她揉乱的发丝,闲闲地道:“本王沐浴完一直都是这样穿的。”
“这里可不比的殷王府!”傅之晓气得面上青一阵红一阵。
这男人就像她的克星,在护城河那会儿撞得她头上差点起包,随后还胡抓乱摸,虽说在马车上无意碰到他的命根子,可是如果不是和他同乘一辆马车也不会有这样的事。
现在还直接视觉冲击了。
归根结底,傅之晓就是将所有的过错都扣到殷王头上了。
她必须赶紧将这人的脑病治好然后赶紧送走,要是实在治不好……就坦白跟袁离说她也治不好罢!
简顷看着她几乎羞愤欲死的表情,忽然笑了起来,一时间衬得整张脸越发妖美,活色生香,语调幽凉低柔地道:“不是已经摸过了?”
“别说了!”傅之晓恨不得将枕头砸到那张看似温柔实则隐含危险的绝世容颜上。
“那是不小心,也不是我故意的!”生殖器官而已,她又不是没见过!想来想去还是不服气,傅之晓遂又道,“摸就摸了,一个男人还这么小家子气,怎么着?还想摸回来不成?”
简顷挑了挑精致的眉,黑不见底的瞳仁动了动,笑容温柔地道:“好。”
说完就又俯身过来,手也伸向傅之晓的腰间。
“……!”傅之晓大惊,“你要做什么?!”
她完全没料到这人竟是这般不按牌理出牌,吓得连连后退。
可床那头并没有靠着墙,一掌按空,身子一歪,就朝后仰了下去。
这一幕像极了昨天夜里那场掉下悬崖的梦。
电闪雷鸣的夜晚,男子温柔到惊悚地笑容噙在唇角,画面仿佛被定格。
殷王眼疾手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