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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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苗白了对方一眼:“听见就听见,咱们是长辈,也是教导教导她以后不要乱花银子罢了。”
傅之晓目不斜视,只走到八叔公身边,有些抱歉地道:“八叔公,我买得东西比较多,可能得放车上挤一挤了。”
八叔公毫不在意:“哎,小事,你个姑娘家搬了新房,总不能什么也没有罢。”
傅之晓笑了笑。
尔后一堆东西搬上车,原本还算宽敞的马车此时拥挤得不得了,金苗坐在里面,一边很是不耐烦的动着身子,一边道:“挤死了啊,真是挤死了。”
其他人虽然也觉得很挤,可人家买些生活用品,总不见得这样也去找人晦气罢?
可金苗显然总是出人意料。
马车颠簸了十分钟,金苗终于忍不住了,阴阳怪气道:“我说小姑娘,你涉世不深,以后可千万别被人给骗了。就说那些个西域来的,总是带着听都没听说过的东西,那些花花草草啊,也就城里大户人家买来玩玩,也许你以前也买过。可你现在不必以前了,就得节约着点,你又没有正当营生的路子,以后银子花光了可怎么办?莫不是去乞讨么?”
顿了顿,又转过头来对刘桂花道:“我说桂花,你跟着这小姑娘也不知道劝劝,买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儿有什么用。你这不是看着她作践银子么?”
刘桂花历来受金苗的压,可最近金苗说话总是带刀子,她也有些忍不住了,皱着眉道:“金苗,我觉得姑娘是个有主意的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咱们也别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了你说是罢?”
“我哪里对别人的生活指手画脚了?”金苗一听忍不住呛声道,“我这是为她好!你瞧瞧你卖些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东西,这几天了没进一点银子罢?还不如帮着你家杨昊多下下田。那小姑娘买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她以后也算是咱村里的人了,说难听点,若是哪天没了饭吃,岂不是咱们村的人还要轮流喂着她?”
车内安静了一瞬。
这个话题大家前几天就私下里议论过,大家只觉得村长既然同意她住下来,总不至于连自己也养不活罢?
杨柳村这个穷山村,反正是养不了任何一个闲人的!
傅之晓悠悠瞥了金苗一眼,轻描淡写道:“这就不劳烦大娘费心了,我既然选择离开家,自然能养活我自己。大娘忧着自个儿家就行了,我的亲娘早死,亲爹又不管我,怕是没得长辈了。”
金苗被噎了一下,一时语塞,更是恼羞成怒:“我是为你好!小姑娘家怎么说话的!真是没教养!”
车内人脸色纷纷一变,这话说得真是太重了!
说完一句不过瘾,她又瓮声瓮气道:“看你还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我看那些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小姐说话细声细气,个个知书达理,和你,倒是不太像。”
“金苗!”刘桂花和另外个妇女同时忍不住开口。
“我说错了么!再说养在深闺的姑娘,谁跑出来单独住啊?还是咱们这个穷山村,该不会。”她冷哼一声,“是犯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罢?”
在城里犯了事随后躲到穷乡村里只为避开官兵追捕的事情极为常见。
前些年隔壁村儿就来了个小青年,为人憨厚,时常帮助大家,干活也极为勤奋,村里说起此人也是颇多称赞。
但直到有天官兵找上门来,大家才知道,这看似忠厚的青年原来是个杀人犯!
☆、第七章 我本纯良
有这么个先例在,杨柳村包括周围几个村庄都对外乡来人很敏感。
而傅之晓一个小姑娘家,一张脸蛋儿漂亮得紧,却不是让人讨厌的妩媚,而是清美,莫名的让人心生好感。而傅之晓气质亦十分违和,没有大户人家的高不可攀,看似可以靠近,却仍然让人觉得有距离感。
平白的,村民便觉得,这肯定是个清清白白的大家姑娘。
可金苗这么一说,车上几个人都变得犹豫起来——
她们确实也不了解傅之晓啊。
“桂、桂花啊,姑娘是你带进来的,你应该知道姑娘的家罢?是做什么的?”有个农妇忍不住开口,对方正是之前的三婶。
刘桂花闻言,下意识接口道:“三婶,我……”
说到这里却是猛然住了口,原因很简单——
刘桂花也不知道!
几人见刘桂花不说话,一时也顾忌不上傅之晓,只狐疑道:“桂花,你怎么不说话了?”
刘桂花下意识抹了抹汗,眼神也闪躲起来。
这落在别人眼中,便汇成了三个字——
好可疑!
金苗冷笑一声,眸光冷冽看向傅之晓,不阴不阳道:“我说罢?看着个姑娘以为年纪小就没防备了。你了解她么?了解她多少?做没做过坏事?杀是没杀过人 ?什么都不了解便领着到村儿里来,只怕哪天村子里出了什么事儿都不知道是为什么!”
刘桂花被说得面上青一阵白一阵,却十分想反驳,若是真那么坏的人,又怎么会在泗临同徐少爷争执,还替她疗伤。
再者,傅之晓那一身气度,怎么看怎么不像坏人!
气氛一时僵化,金苗正想再讽刺几句,却听见一声突兀的轻笑声。
众人一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随即才后知后觉意识到声音是傅之晓发出的,便纷纷掉头看过去。
只见傅之晓懒洋洋环胸靠着车壁而坐,嘴角牵着一抹清冷的笑容道:“依金大娘的意思便是,我是个身份不明的坏人了?”
金苗虽然没有明着打着怀疑的旗号,实际上却硬是将这坏人的帽子往傅之晓头上扣。
闻言,也只哼了一声:“自然是。”
索性也撕破脸了。
傅之晓点点头:“这么说来领我进来的刘大娘就是识人不清了?”
金苗也的确有这个意思,轻蔑地冷笑:“难道我说错了么?我知道你带了不少银子,桂花啊,只被一点好处就蒙蔽了双眼……哦不,或许正是她贪图你的银子,所以明知道你是一个坏人也带你来杨柳村落脚,你们说是罢?”
众人面面相觑,都没接腔。
刘桂花气得脸色涨红:“金苗!你……”
“你急什么?难道我说中了么?”金苗又用阴阳怪气地声音道。
傅之晓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看来刘大娘被人给好处罢?哎呀,这样可不行啊,要知道你得了好处,村长也得了好处,里正也得了好处,若是传出去被人知道了,村长一直受人爱戴,可叫大家吃不消啊。里正虽说比不得京都的官,可到底朝廷是见不得收受贿赂的官儿啊,若是被人传进县城举报了,里正可怎么办?”
大家愣了半晌,才渐渐回过味来,而金苗一听,顿时急了:“我什么时候说村长和里正收受贿赂了?”
傅之晓好不疑惑地看向她:“你不是说我之所以来杨柳村是因为刘大娘收了我的好处么?既然这样我能在杨柳村住下来,这好处自然少不了村长和里正啊。”
刘大娘被绕得晕乎乎的,只知道傅之晓坑她了,气得不轻:“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傅之晓顿时敛了表情,只冷笑道:“你也知道你自己是在胡说八道?”
众人此时一想,对啊,如果傅之晓真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别说里正,就是村长那一关也难过啊。
村长一双眼睛是毒辣得很,若不是真正心性纯良的人,哪里会入得了村长的眼,还将莫老头的房子卖给人家。
越想越有道理。
几个农妇脑子比较简单,就这么被傅之晓忽悠过去了,看向傅之晓的目光十分歉疚。
金苗气得脸色铁青,瞧着众人对付知晓态度转变,也知道此时不易再发生冲突,只得忍了一股子郁气,坐在凳子上不作声了。
傅之晓看着众人态度转变,只是勾起一抹一如既往的笑容,脑子里却想着刘桂花那篮子高笋。
到了杨柳村,金苗率先气冲冲地下车回家。
几个农妇出于歉疚,表示可以帮着傅之晓提回去。
傅之晓自然不拒绝,她一个人怎么可能提的了那么多东西。
杨柳村的村民看着傅之晓买了这么多东西,十分惊讶,更为肯定傅之晓是城里大户家的小姐了。
金苗听了,气得直摔门。
几个农妇帮着提回家,站在屋门口小心翼翼左瞅右瞅,看起来对“鬼屋”的忌讳颇深。
而刘桂花在傅之晓收拾屋子时已经来过了,此时见了几人的样子,便有种奇异的优越感,道:“你们怕什么,进来罢,什么也没有,安全着呢。”
几人也是知道傅之晓之前打扫时刘桂花时常来帮忙,犹豫片刻,也畏手畏脚的进了屋子。
随后傅之晓出于感谢,让几人坐下休息,自己继续去收拾买回来的东西,刘桂花自然去帮忙。
几个农妇坐着坐着,也坐不住了,三婶抿抿唇站起来道:“咱们也去帮帮忙罢。”
此言得到大家的响应。
在众人的帮助下,原本事情也不多,是以傅之晓两三下便将买回来的东西弄好了。
几人做完事,便要回家去帮着家里。
走到门口,傅之晓才道:“刘大娘,那东西你家里还有多少,我和你一起去拿罢。”
☆、第八章 购买土地
刘桂花愣了愣,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连连点头:“哎,好,好!”
其他人不明所以,见刘桂花脸上有了明显的喜色,也不由自主高兴起来。
刘桂花为人实诚,家里虽然穷了些,可大家却也没嫌弃她。
当然,也有个别人嫌弃刘桂花一家,不过不提也罢。
几人走到门口便各自回家,傅之晓同刘桂花一边聊着村里的状况一边往刘桂花家走。
傅之晓家离刘桂花家虽然不远,路上话却是说了不少。
走到刘桂花家,刘桂花将篮子放下,折身进屋又提了两篮子高笋出来,放到地上道:“姑娘,我只有这些了。”
傅之晓挑开篮子上的布看了看,两个篮子装得满满的,一共三篮子也不少了,再加上高笋也不易久放,点点头道:“好,我全都要了。”
刘桂花虽然高兴,却也有些不解,生怕自己坑了傅之晓,便问道:“姑娘,这玩意儿到底有什么用啊?”
傅之晓把布重新盖上,站起身拍拍手:“大娘,你出个价罢。”
刘桂花一惊,连忙摆摆手:“姑娘说得哪里话,我怎么能要你银子。”
傅之晓诧道:“这可是大娘辛辛苦苦种出来的,怎么能不要银子?你就像平时卖东西那样说个价格就好,不用特别照顾我。”
这倒也是,傅之晓现在的情况比刘桂花是好太多了。
刘桂花略一考虑,随即也干脆地点了点头:“行,以后要是还有,我又给你带过去!”
傅之晓松了口气,她是最不愿意欠着人家的,更何况是这种贫苦人家,日子本来就很苦了。
刘桂花倒是收了傅之晓一个低价,一个铜板一斤,傅之晓也没多作语言,照着最后称出来的重量,付了八个铜板。
随后刘桂花帮着将三篮子高笋提到傅之晓家里后就告辞了。
彼时已经午时三刻,约中午十二点半了,傅之晓早已经饿得肚子咕咕叫,便从屋子后的山脚下随便捡了些柴火暂时用着,打来水淘了一小盆米,放到灶上煮着,随后看着高笋,打算先做一盘来吃吃。
锅也是早上从益阳城里的老铁铺里买回来的,铁匠比较大大咧咧,傅之晓不放心,洗了一遍又一遍,又放到灶上烧烧杀杀菌。
因为天气还不是很热,傅之晓割了一斤多的猪肉回来,照例将新买的菜刀洗洗干净,将猪肉扔到菜板上麻利地切成肉片。
随后从篮子里取了一根高笋出来,清洗干净切成片,油热后将肉丝和高笋依次下了锅,炒了个高笋肉片。
待饭煮好后,傅之晓盛了一碗,将就着吃了。
因为缺少调料,高笋肉片的味道不怎么好。可傅之晓心里还想着别的事。
用过午饭,她又炒了一大盘高笋肉片,放在食盒里往村长家去,远远就看见村长坐在门口的树下乘凉。
傅之晓走上前,抿唇笑道:“村长爷爷。”
村长淡淡看了她一眼,慢吞吞道:“屋子整理得怎么样了?”
村长是典型的豆腐心,知道他是在关心自己,傅之晓也认真地回答:“我一个人有点困难,好在有刘大娘帮忙。”
村长点点头:“桂花是个热心肠。”顿了顿,又道,“你过来可是有什么要事?”
傅之晓笑道:“不急。”说着,将手中的食盒递上去,“村长爷爷尝尝这个。”
村长瞥了傅之晓一眼,却是毫不含糊地打开食盒,看见白白嫩嫩的高笋片,挑了挑眉:“这是什么?”
傅之晓在村长身边坐下来,含笑道:“是高笋,可以吃的。”
“是笋子么?”笋子村长还是知道的,和高笋就有点迷糊,莫不成是长得比较高罢?
“算是罢。”这有点难解释,傅之晓含糊应了句,从食盒里抽出双筷子,“你先尝尝。”
村长接过筷子,夹起来咬了一口,顿时眼里一亮——
脆嫩爽口,实在棒极了!
村长眼含赞叹,一口气吃完了大半盘,随后又从屋子里倒了杯酒,一边喝着一边慢慢吃。
傅之晓只在旁边微笑看着。
村长像是故意忘记,心里却直感叹,城里大户人家教养出来的小姐,果然就是不一样!
若是平日里的村民,只怕心里根本藏不住事儿,坐在这边被人忽视的话,一定会蹦个没完没了。
村长轻啜一口酒,这才慢悠悠道:“说罢,你有什么事?”
傅之晓这才道:“我听刘大娘说村里的土地除了一部分里正直接伸手掐着,其他的便是以各家落户划拨为准。”
顿了顿,她又道,“刘大娘说,当初莫老爷子在村里落下后还有块不小的地。”
话说到这里,村长就明白了——
原来是过来要土地的。
这事其实也不难,傅之晓买了莫老头的房子,地契捏在手上,那块土地确实也连带着划过去了,傅之晓又不是没出钱,给她便是。
可偏偏——
想到这里,村长放下筷子,道:“你先坐会儿,等晚点我同你一起去。”
傅之晓没问去哪里,想来村长也知道傅之晓心里跟明镜似的——
那块地早被人占了!
傅之晓是外来人士,腰杆不直,说话底气不足难免被杨柳村的村民串通一气。
可村长就不一样了,是以傅之晓专门来找上村长。
两人又拉了一个多时辰的家常,没话说的时候就静静坐着喝乡野粗茶。
一杯粗茶,便是普通村民喝着也觉难受,偏巧傅之晓静静品茶,愣是一副在喝上好精品茶一般的模样,不骄不躁,怡然自得,村长心里对傅之晓的好感又上升一层。
又过了一会儿,村长放下酒杯,慢悠悠起身道:“走罢。”
傅之晓点点头,也跟着起身,两人一同出了门,直奔目的地。
☆、第九章 伸出援手
前些天傅之晓在整理屋子的时候看见门口的地里有人劳作,便得知了这个村划割土地的标准。
她才知道,莫老头也是有土地的,而且还不少,只是他一个人用不了那么大,久而久之就荒废了。
莫老头死后就被别人占了,后来来的那两口子自然是不知道。
说来也巧,占土地的这家人,男的叫金山,女的叫刘梅,而金苗正好是金山的妹妹。
金山家离村长家有段距离,约是要步行八分钟,两人刚走到分岔道上,一人慌里慌张从岔道上跑过来,傅之晓躲闪不及,撞了个满怀。
村长立刻拎起拐杖狠狠敲了对方一棒,厉声呵斥道:“莽莽撞撞像什么样子!你一个汉子撞坏人家小姑娘怎么办!”
对方“哎哟”一声叫起来,急忙转身道歉:“对不起我现在有急事!”
傅之晓被对方的胳膊撞得差点摔倒,只觉得肩膀一阵钝痛,听了村长的话,只得摆摆手:“没关系。”
可村长还是看不下去,厉声道:“村里老人小孩这么多,撞倒了怎么办!走路看着点!”
青年个子高高的,古铜色的皮肤十分健康,可脸上却满是焦急的汗水,解释道:“村长,我娘子难产,我得再去找两个产婆。”说完,又急了,“我娘子快不行了,我先走了!”
言罢,也顾不得礼仪,急急忙忙往村口跑。
村长愣了愣,也想起青年的娘子是该临盆了。
女人家生孩子就好比鬼门关前走一遭,村长想起那娘子说话做事十分稳妥实诚,也是摇头叹气,毕竟他一个糟老头子确实帮不上忙。
村长正抬脚准备往金山家走,冷不丁地听傅之晓问道:“可是有人难产了?”
村长叹了口气道:“是啊,咱们村里稳婆少,总是有年轻妇人难产,好在都大难不死啊。”
傅之晓“哦”了一声:“既然这样,不如咱们去看看罢。”
村长只当傅之晓同情心起,摇了摇头道:“你一个女儿家去看人生孩子做什么。”
傅之晓微笑起来:“我是个大夫,或许可以帮上忙也说不定。”
“大夫?”村长惊讶不已,他还从来没听过姑娘家做大夫的。
“对。”傅之晓理所应当的点点头,“我是个大夫,咱们还是去看看罢。”
村长半信半疑间,也顺口说道:“刘忠义家离金山家不远,正好顺路了。”
刘忠义便是方才撞到傅之晓那名青年。
两人顺着道儿走,远远就听见一处屋子传来女子尖声连连的惨叫。
“我的女儿啊!”有老妇不安地叫喊声响起。
屋子门也大开,想来是方才刘忠义出门太匆忙连门也没关系。
屋内有人看见村长来了,惊呼一声:“村长!”
房前一圈人全部齐刷刷回过头来,一名老妇看见村长,急忙围了过来:“村长啊!我家柳儿可怎么办啊!村长可要救救她啊!”
傅之晓和村长齐齐哭笑不得,这是病急乱投医了,逮着村长都叫救命。
村长只得安慰道:“哎,别着急,这女人生孩子我是不懂,可这位姑娘貌似懂一点,不若死马当活马医,让她看看?”
几人愣了愣,这才看向傅之晓,看到是个姑娘,后面的中年汉子有些犹豫,可妇女却一把抓住傅之晓的手,颤抖着声音恳求道:“姑娘,求求你救救我的女儿罢。”
就像村长说的,死马当活马医。
傅之晓点头道:“我是不保证一定能救到她,关键还是靠她自己。”
这么说来还是有的救的?
妇女喜出望外,连连答应。
傅之晓内心里有一股子怜香惜玉的心思,再加之职业病,听见有人难产就想过来看看。
农家的连支人参都没有,傅之晓只得道:“有党参么?切点来。”
党参刘忠义家还是有的,妇女赶忙拿了根洗干净的党参来。
傅之晓让她去剁碎沏了水,走进屋子里,两个稳婆正好端着一盆血水出来,吓得小娘子的爹都头晕目眩几乎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