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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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之晓也笑了笑没说话。
事实上,她的知识也不过是接受来自家庭、老师的教导。可这些知识,是国内外集齐上千年的医学知识所汇聚而成的精髓,罗刹谷的确是不能比。
心里清楚,却没办法对人说。
待到傅之晓收完针,白生坐起身来,诧异地看着傅之晓:“傅姑娘嘴上说得模糊,可实际倒也做得很完美啊。”
和外面行医十几二十年的大夫也相差无几。
傅之晓不置可否:“以前有一点基础,不过也忘得差不多了。”
白子明眸光微闪:“傅姑娘学成之后可有何打算?”
“去大楚。”傅之晓握着针袋站起身,“我已经答应他了。”
“是么。”白子明若有所思。
下午的时候傅之晓让白生捉来一只兔子,将利用忧思草为原材料研制好的药汁给兔子灌了下去,野兔子碰了药,立刻翻倒在地,虽然有呼吸,却像是昏死过去一般。
“和中了忧思草时的病症一样呢。”白生检查之后道。
傅之晓蹙了蹙眉,在这个时代,很多工具都不全,想要制造出完美的麻醉药几乎不太可能,之前她所研制出来的麻醉药药效太短,导致一个手术她得和着酒喂给病人两次,这委实又过于危险。
“若是能将药效控制在一定时间内也是好的。”傅之晓想了想,“要不要试验一下?”
“怎么试验?”白生挑眉,扔下兔子站起身。
“去抓个人来。”傅之晓道,“当然,这个人最好是个恶棍。”*……*……*
傅之晓给秦大少爷切除了阑尾,又做完基本检查,让白生点了他的昏穴将人给丢回去。
回谷后的白生,仍旧不能摆脱傅之晓的手术给自己带来的革新般的震撼,看着正在桌前写字的傅之晓,磕磕巴巴问道:“傅……傅姑娘,方才的手术……如何……怎么……”
傅之晓用笔尖挠挠头,头也不抬地道:“如果你是问为什么切除那个部分,那个部分叫阑尾,叫盲管也是可以的,是种淋巴器官,虽说会发炎导致疾病,但也并非完全没有作用,不过切除也是无碍的。”
白生听得迷糊:“那药效……”
“说到这个。”傅之晓搁下笔,认真的吹了吹那张写满毛笔字的纸,随即放到一边,抬头认真地看着白生,“我发现这种草药刚开始的确会麻痹人的神经,导致人失去意识,可时间很短暂,人的意识恢复得很快,但知觉却恢复得很慢,明明意识已经清醒了,但感官和肌肉神经像是仍旧处于麻痹状态一般,要很久才能恢复过来,所以忧思草大概不止麻痹神经,而是强行延缓神经系统的启动。”
“……”白生听得更不明白了,他轻轻蹙了蹙眉,“傅姑娘……”
傅之晓抬眸看见他纠结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你不用担心,这些不懂是很正常的,我也是经过学习之后才知道这些理论和知识。”
白生舒了口气——
这么说来,傅之晓就是愿意告诉他这个他不明白的道理了。
想起傅之晓方才的话,他又问道:“那刚才使用的药剂配方岂不是需要改进?”他想了想,又道,“如果病人在进行……手术的时候意识保持着清醒,那么他可能会意识到整个手术的过程,这样既危险,对病人来说心理负担也过重了。”
傅之晓点点头:“你说得没错,只是。”她颦眉,“如今我是不知道配出的药剂该如何改进,它原始的药效就是如此,若是用其他药物中和,我怕会对它的效力产生影响。”顿了顿,她又道,“方才不过是个小手术,若是遇上大手术,中途药效没了,对病人来说是很残酷的。”
“大手术?”白生觉得把人肚子划开取出一小节肠子的手术已经够大了,可傅之晓的语气显然不这样认为,他不由自主反问道,“那大手术是如何的?”
“比如把头盖骨打开之类的……”
“……”
*……*……*
“换器官?”正在喝茶的白子明闻言不小心呛到,重重咳嗽起来,放下茶杯以袖掩了口将头转到一边。
白生简直听得眼睛发直:“这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人体死亡之后器官不会立刻死亡,要等到身体机能完全停止,如果采取一定手段,器官未必不能保存下来迅速移植给别人,只是……需要很高端的操作手法就是。”傅之晓说着也轻咳嗽几声,“说笑的,我也只是听老一辈儿这么说过,可大家都做不到这一点。”
白子明总算缓过来,清俊白皙的脸泛着绯红一片,他缓缓呼出几口气:“我想也是,整个手术对实施者的技术要求极高,就算实施者有这个信心,病患也未必愿意让大夫进行这个手术。”
傅之晓点点头,没有继续接话。
“但是器官并不属于病人本身的,难道不会出现排斥?”白生不解地问道。
“当然会。”傅之晓道,“导致器官排斥的理由也很多,因而这个手术本身的风险就比较大。”
顿了顿,她又道,“各种方面。”
白子明点点头,叹了口气:“傅姑娘果真师出名门,带着和罗刹谷完全不同的思考方式和问诊方式,不管是理论还是治病手段都要高出罗刹谷好几层,心服口服。”
傅之晓弯了弯眉眼:“开刀手术会大伤元气,恢复需要的时间也比较久,所以我其实并不建议这样做,通过扎针作用穴道和经络的治疗方法我倒认为健康自然得多。”
白子明亦是笑了笑:“受教了。”
傅之晓站起身,觉得身体有些发软,不由得伸了个拦腰,打了个哈欠。
白子明忽然又道:“听傅姑娘方才的言谈说法,不知道的人只怕以为傅姑娘是真的经历过这些大场面了呢。”
傅之晓顿了顿,随即又打了个哈欠:“这怎么可能。连家师都没办法做到的事,我更不可能做到了。昨晚睡得太晚了,困乏得紧,我先回去休息会儿。”
昨晚傅之晓因为研究忧思草,的确睡得晚,白子明慢条斯理点点头:“傅姑娘不必如此辛苦,需要帮忙叫我和白生来就好,女儿家还是该多顾着身体,睡得晚,对脸造成伤害较大。”
傅之晓想不到白子明对这也有研究,诧异了一瞬,遂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的关心。”
白子明抿唇微笑:“我不过是受了殷王殿下的意思,殷王殿下希望你保重身体,好好休息。”
“……”
又来了。
当初简顷一声不吭窜进她屋子时,听着简顷和白子明两人的对话,她还以为两人势同水火,此次是要不死不休了。
谁知临着简顷要走,白子明竟然是态度一转,对待简顷就像对待自己主子似的。
三天两头打着简顷的名义来关心这关系那儿,虽说是好心,可总觉得别扭。
傅之晓走出门径直回屋休息。
白生也伸着懒腰站起身:“既然这样我也准备去休息了。”
白子明幽幽看了他一眼,重重叹了一口气:“真是后生可畏。”
白生顿了顿:“是说我么?”
“是傅姑娘。”白子明挑了下眉,眼里染上戏谑之色,“可不是说你。”
白生:“……”
白子明又道:“她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学医而生,我花了十几年才掌握的东西,她竟然短短两月就能掌握了,这也太过不可思议了。”
“这不是理所当然么?”白生瞥了他一眼,“她知晓大量的药理知识,甚至很清楚人体构造,也知晓很多依靠看诊难以感知的东西,每一个器官每天如何运作着,在这之前,我们根本了解不够透彻,只以为它们通通支撑着人体,支撑着生命,可除此之外,它们如同每一个人,有自己的分工。”
想了想,白生依然觉得人体极为神奇,所有的一切都依靠所谓的神经反射给大脑感知、认识和处理,随后再从大脑返回来,傅之晓讲的一切都颠覆了他的认知。
“她的确比我们掌握更为庞大的知识量。”这一点,白子明无法否认,“只是我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要掩饰这一点。”
白子明皱了皱眉,随即又缓缓展眉,“也罢,横竖不过互相交流,交换知识罢了。”
白生点点头,慢慢踱步到门口,刚想跨出门槛,忽然又回过头:“听说太后病了?”
白子明眼皮微抬,轻描淡写地道:“是啊,病了,据说是怪病,发了皇榜寻找天下名医问诊,只不过么,通通有去无回。”
“怪病?”白生诧异地挑了挑眉,不知想到什么,又轻笑了一声,摇了摇头,“真是……”
“不管怎么说,这些都和我们没有关系,傅姑娘是聪明的人,自然也不会去趟这趟浑水,放心罢。”白子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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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要去考试。最近不管是生活还是工作,还是小说,都一团糟。人生垃圾了。
☆、第四十章 疑心
“出谷了?”傅之晓站在白子明的院子门口,闻言不由得一怔,“去哪儿了?”
白休微笑着道:“谷口有一处村庄,前些年师父回谷的时候偶然救了一个小孩儿,那个孩子据说是身体很差,师父动了恻隐之心,每隔一阵子就会去了解一下他的病情。”
听起来似乎还挺严重的,否则白子明也不至于一次又一次出谷了。
傅之晓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说完抬脚离开,走了两步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白休道,“白子明要是回来了,就麻烦你转告他我有事找他。”
傅之晓回去就一边琢磨白子明给的医术,一边等他回来。
然而直到傍晚天色垂暮,却一直没有白子明的消息,而再晚的话,显然已经到了不适合登门的时间了。
送晚饭的道一拎着食盒到了门口,径直放下就要走人,傅之晓赶忙从窗户探头出去:“道一,你师父回来了吗?”
道一冷不丁被叫住,顿了脚步,一愣:“傅姑娘,师父还未回谷。”
傅之晓蹙眉:“谷口离这里有那么远么?”
道一自然知道白子明做什么去了,迟疑了一下:“事实上,傅姑娘,往常师父去见那个孩子,当天就能来回,可是这次不知怎的,真的挺奇怪的。”
顿了顿,他也跟着皱了眉头,“弟子去问问白生师叔。”
说完微微一躬身,转身出去了。
傅之晓看着他踏出院子后,又将窗户阖上,天色渐暗,点了烛光也够明亮,看书看得眼睛疼,索性也不再研究那医书,安静坐了一会儿,又不由自主想起简顷来。
离别两个月,白天不是和白生折腾药草就是和白子明学扎针,到了晚上一个人安安静静总是会莫名的想到他。
青西村入了夜,和罗刹谷入了夜完全不一样。
罗刹谷入夜后十分安静,只能听见乌鸟啼鸣,时不时刮风也吹得窗户呼啦作响。
青西村恰恰相反,入夜后仍旧不停歇它的生气,隔壁的宋家晚饭是最热闹的,下田地的、做工的都回了家,一家人吃饭时不时喝着小酒,宋桃花还会拉着宋家几个姑娘唱着山歌,一直这么吵闹着持续到夜深。
而宋家对面是住着一家五口,老爷子上了年纪,晚上打呼噜的声音堪比雷鸣——
事实上傅之晓家的位置直接导致傅之晓根本听不见这个传闻中的呼噜声,可简顷似乎是听觉敏锐,只要他半夜开始凉飕飕说风凉话,那么无疑——
那老爷子又打呼噜了。
而通常晚饭后,有了静女和行露,洗碗自然轮不着她动手,两人就窝在屋子里,每逢这时,简顷便捧着一杯清茶,慵懒地依靠在榻上,他的黑发散在胸前,侧脸精致诡艳,肤色白净宛若玉雕美人,睫羽长若黑色翎尾,夕阳照射下在面颊打下一排整齐的阴影,薄唇一点子樱花色的粉嫩。
而每到这时,傅之晓总会不由自主盯着他看,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平心而论,简顷的容貌委实没几个人比得上的。
但她大喇喇的目光自然不可能躲开简顷的注意,他魅眸幽幽看着她,勾唇笑道:“怎么了?夫人 ?”
他的嗓音柔和低沉,尾音绵长到暧昧,带着一丝丝戏谑。
即便被抓包,傅之晓也面色坦然地道:“怎么?美人如花隔云端,看看不行么?”
闻言简顷幽幽轻笑一声:“无妨,夫人若是喜欢看,只要时时和我呆在一块儿就行了。”顿了顿,他又道,“殷王府不多你一人,不过夫人这等特殊癖好,但怕是只能住在本王院子里了。”
“……”
这家伙是人口贩子么?
……
傅之晓按了按眉心,简顷回大楚的时候,身上还带着在青西村受伤时的伤口,虽然至今仍然不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从临走时袁离一再嘱咐,事到如今她不由得怀疑——
那伤口莫非是简顷刻意动的手脚?
怎么会这么凑巧砍在他的旧伤口上?
虽说以袁离的说法,武艺高强者的确可能趁简顷不慎导致他旧伤撕裂,可是袁离也说了,即便那时候简顷旧伤未愈,也不至于让一般的喽啰伤到那么关键的部位。
可是这样做对简顷有任何好处么?
要说若是受伤,唯一会发生的状况便是——
他被迫滞留大齐,一招不慎,还有可能受制于人。
他那般高傲的人,绝不可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可若说他是为了……
光是想想都觉得不可能。
简顷虽然恶名在外,可不乏有不信邪或者不怕死的女子投生于征服简顷的事业当中,特别是上次简顷出使大齐——
彼时她由于自尽未遂,被傅尚书关在房里哪儿也去不得,最远也只勉强翻过院子的墙头,而这一次傅夫人直接将她关进了柴房。
而在那小小柴房呆着的一个星期,她从下人那里知晓了不少外界之事。
那几天,闹得最为轰轰动动的,也不过玉阳公主宫廷之上给殷王下药之事了。
一帮下人窝在院子里只叹玉阳公主颇为大胆,也真真是痴人,只是当众下药也太过不明智,一旦被揭发,颜面尽失。
可傅之晓觉得这玉阳公主还颇为阴险,当众下药,之后再将人引开,随随便便闹腾点事情出来,也足够让简顷*张嘴也说不清了。
但若是简顷真被迫娶之,只怕接下来玉阳公主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可谁也没想到简顷行事叵测,竟当众偷梁换柱将那杯酒直接敬给了大齐皇帝。
大齐皇帝当众失态。
傅之晓委实也闹不明白,简顷出使大齐这般高调张狂,莫非被刺杀也因皇帝失了面子恼羞成怒么?
而玉阳公主——
……
“哦?你说那个丑八怪么?如果不是看她还有点用,早让袁离打包送到她亲爹床上去了。”
傅之晓问起时,简顷轻描淡写地道。
……
一想到简顷,傅之晓的思绪越飘越远,直到道一敲了好几次门,她才回过神来:“是道一么?”
说着起身去开门。
“傅姑娘。”隔了大门道一回答道,“白生师叔说,师父有可能今儿不回来了。”
“恩?”傅之晓打开门,诧异地道,“他联系白生了?”
道一略一颔首:“是的,师父让白生师叔立刻出谷。”
看来那孩子的病情不容乐观。
傅之晓点点头:“我知道了,那等他回来我再去找他罢。”
确认白子明不会回来,她也不用再等,洗漱完毕爬上床准备早些睡了。
事实上在罗刹谷她越来越有些闲不住了,虽说跟白子明比,她还略有些不足,可住在这里到底心里有些不舒服,而且她还有一些在意的事情急待处理——
比如简顷的伤口。
想想也真是不可思议,虽说和简顷说好,可对方竟然一次也未有联系过她。
莫非是生气了?
傅之晓皱了皱眉。
这么想想,当初走的时候他的表情的确不算是很愉悦。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傅之晓有些懊恼。
事实上她原本也不赞成留在这里的。
白子明的意思很明显,他想要向她讨教,而且也表示傅之晓所习得的方法虽然先进,但并不适合在这里广泛应用。
白子明向简顷提议让傅之晓留下来跟他学习医术。
傅之晓总觉得不踏实——
刚开始来罗刹谷之时,白子明对她的态度十分强硬,表示绝对不会放她离开罗刹谷。
若真是为了罗刹谷,断不可能因为一个简顷的到来就改变决定,就算恐惧简顷到了极点,也不至于拿全谷的人的生命冒险。
傅之晓觉得不安,可简顷却似乎什么也没想,嗓音幽凉地道:“若是夫人愿意留下来也无妨,本王可以先行回大楚,等夫人前来。”
顿了顿,他又道:“以本王之见,夫人还是留在罗刹谷比较好。”
排除白子明的游说,当时大概也是存了赌气的心思,傅之晓干脆利落地道:“好啊。”
可简顷又在不悦什么?是她太过干脆利落了么。
不过怎么说,两个月,即便只学成了十分之一,她也觉得足够了,若是时间合适,她想离开罗刹谷去大楚了。
总这么呆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想着想着打定主意要找时间跟白子明说个清楚,可没一会儿,夜深人静又听见有人啪嗒啪嗒穿着鞋子踉踉跄跄往她的院子里跑。
不一会儿就响起了敲门声:“傅姐姐,傅姐姐。”
“……”又是白术。
这几天天气不算暖和,是以躺下来傅之晓就有点不愿意动弹,索性直接开口问道:“怎么了?”
“傅姐姐!傅姐姐!救命啊!”白术声音慌张地道。
傅之晓神色一正,蹙起眉头,利落的起身穿好衣服去开门:“发生什么事了?”
“傅姐姐!”打开门,一个人影立刻扑进了怀中,撞得她胸口生疼。
这小子!
傅之晓将他拉开,有些恼了:“白术,男女授受不亲!”
白术恍若未闻,只带着哽咽地道:“傅姐姐,救救他罢。”
这凭空一句让傅之晓一怔:“救谁?”
“关小北。”白术伸手过来拉傅之晓的袖子,月光下一双红彤彤的兔子眼泛着清晰可见的水光,“他叫关小北,是师父的病人。”
------题外话------
昨晚我嘚瑟过头了。撞墙撞墙
最近很多妞儿在吐槽,其实么,咱们得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过很多东西现在冰山一角,马上要出谷了,一旦铺开你们就什么都知道了~
☆、第四十一章 初露锋芒(一)
傅之晓颦眉:“这是你师父的病人,自有你师父去救,找我有何用?”
非是她太过冷血,中途交换大夫,新大夫对于病人的情况不甚了解,对病人来说并非是件好事,另外一方面——
她也不觉得白子明需要她出手。
白术踌躇了一下,最终咬了咬牙:“事实上,是师父嘱咐我,若是傍晚还没有回谷便请教请教傅姐姐,没准傅姐姐会对那种病有办法。”
她会有办法的病?
傅之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