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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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假装看不见简顷对自己的疼宠和放纵,而时间一长,她自己也忘记了。
直到被云儿提起来。
事已至此,她为什么还要躲避?
既然如此,就更深入的爱罢。
白子明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寻思简顷应当是对傅之晓做出了相应的承诺,当然这个承诺的地点可能是在两人穿了衣服的时候,也可能是两人没有穿衣服的时候。
……太猥琐了。
白子明又有些耳根发烫。
“白术怎么没来?”傅之晓冷不丁问道。
“他不太方便。”白子明回过神来,答道。
“哦。”傅之晓没有多想,摸出手帕擦了擦手,“你方才是想说什么?”
白子明赶忙道:“泰景二年之时,殷……”
哗啦——
门被哗地拉开,两人俱是吓了一跳,齐齐用膝盖窝抵开椅子站起身向门口看过去。
门口处,男子风华绝代,妖异诡美的脸上表情似笑非笑:“夫人……”
傅之晓扶额,还是漏了行踪……
简顷优雅地拢着大氅进来随手解开绳带,跟着进门的袁离适时的接住。
他径直在傅之晓身边坐下,顺势将傅之晓整个腰身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看着白子明诡诡一笑:“白大夫……”
“……”这个名词真是提不得。
傅之晓和白子明齐齐没有接话。
果然,又听简顷道:“方才白大夫不是想说泰景二年的旧事么?为何本王来了又不肯说了?”
这么说来,这事原本就是和简顷有关了?
泰景二年之时,当今皇帝才刚刚登基两年,而这个时候简顷……似乎也才四岁?
四岁能发生什么事?
傅之晓不由自主颦眉。
白子明张了张嘴,有点不知如何开口了。
简顷手指修长如玉捻起桌上盘子里的点心含入唇中:“不说了?”
两人仍旧没有说话。
这有点像两个小学生说老师坏话结果当场被抓包,傅之晓瞅了瞅对面和她同样坐得端端正正的白子明,觉得有些好笑。
“罢了。”简顷似是轻叹一声,拿过傅之晓面前的茶杯,顺势将冷掉的茶水倒在地上,又重新倒了一杯滚烫的茶水抿了一口,“话开了头,总是要结尾的。既然白大夫不愿说,本王愿意为夫人解解惑。”
这么说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傅之晓半信半疑瞥了白子明,却看见他的脸色并不好看。
奇怪了。
简顷放下茶杯,懒洋洋地支着下巴,手指挑起傅之晓肩头一缕秀发勾成卷儿把玩:“泰景二年么,呵——是个有趣的日子。”
他诡谲叵测地勾了勾唇,眼底的浓黑忽然弥漫开来,“特别是泰景二年的十二月,雪很是大呢。”
傅之晓心里一跳。
在简顷看来,泰景二年发生的最有趣的事,也不过是二皇子在南方走失了。
傅之晓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果真简顷云淡风轻地补充了一句:“本王的排行,便是二。”
“忠元皇后和本王一道打南方回京,熟料在南方竟遇到流寇,尽管流寇并不是朝廷暗卫的对手,可那一年的暗卫,恰巧心思十分灵敏呢。”简顷似笑非笑地将那一缕头发放到红唇边,眼里有几分惑人的妖异,傅之晓赶忙扭开头,虽然琢磨着他刚才说的话,面颊却有些发烧。
“忠元皇后根本没想到暗卫之中竟会有奸细,只得带着本王从树林里逃走,可是本王到底年幼,四岁的年纪,走路不快,亦不知危险,被发现后,将本王匆匆藏匿在一处树丛里,便引着暗卫去其他地方,可暗卫也不是省油的灯,自然知道只不过是调虎离山之计,是以本王在那树丛里,一呆,竟莫名地呆了三日,暗卫便离去了。”简顷轻描淡写,像是在述说别人的故事。
可傅之晓心里有些发紧,三日里不吃不喝,成人都受不住,更何况普通四岁孩童。
真不知简顷是如何活下来的,三日里不吃不喝,亦毫无动作,就算不死,估摸也是遇到了其他麻烦,暗卫自然是要离开了。
“暗卫离开那时,下了一场瓢泼大雨,本王在那个树林深处的洞里蹲了太久,全身都没了知觉,一场大雨之后便发了高烧。”他拉着傅之晓的胳膊,将她强硬的拽进怀中,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嗓音幽凉地道。
傅之晓有些尴尬,毕竟对面还坐了个白子明,她抬眸有些抱歉地看向白子明,却见白子明早就识趣地扭开视线了。
“……”
唉……
“醒来后倒是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呢。”简顷的手顺理成章伸进傅之晓的衣衫里,贴着她嫩滑的肌肤,似是叹息道,“真的……很是有趣呢。”
“什么地方?”傅之晓反问,顺势用胳膊卡着他的手,不让他往上。
她不反对简顷对她的亲昵,可是也要……分对地方……
“夫人猜猜看?”简顷轻笑一声,“本王差不多在那里呆了……大约三年罢。”
☆、第六十二章
二皇子走失三年?她怎么似是没有听过这件事?
若真追究起来,此时应当不小才是。
“父皇很聪明,事发就将事情压了下去,秘密派人寻找,却一直杳无音讯,直到三年后在大齐的宫宴上再一次偶遇,本王才得以重回大楚。”简顷漫不经心地道。
可傅之晓却觉得此间似乎被他有意或无意省略了很多事,她狐疑地看向对面的白子明,对方却是一脸欲言又止。
明显不是个小问题,那么是怕她知道么?
“简顷。”她放轻了声音,“你还没有告诉我那是什么地方?”
“杂耍团。”简顷伸出左手扣住她不动声色挣扎的右手,十指相扣,“炎阳。”
仿佛有人在脑海里翻动记忆,傅之晓脑海中零星闪过几个画面,面色渐渐白了下来。
“炎阳,据传之前似乎是在哪个小国兴起的罢?灭亡之后,几个讨生活的人便纠集起来闯到了其他帝国的领土,为了生存,便成立了云游四海的炎阳杂耍团,尔后由于技艺高超和人为吹捧,在世族贵族之间亦是掀起了一股风潮,人人都以见过他们的表演津津乐道,最终炎阳杂耍团甚至走到了各国皇帝面前进行表演。”白子明喝了一口茶,接话道。
简顷眼珠动了动,瞥了白子明一眼,轻笑:“白大夫,这话似乎说得不全罢?炎阳杂耍团到底做过什么,白大夫会不知道?”
白子明手上顿了顿,握着茶杯的手指关节有些泛白。
傅之晓此时脸上是一点血色也没有了。
她不知道炎阳杂耍团,可原身是知道的。
傅之晓出生的时候,炎阳早已经消失了,可这个话题却并没有消失。
九岁的时候,傅老夫人贺寿,特地请了一班演艺班子,在院子里搭了台,咿咿呀呀唱了一下午。
老夫人坐在院子里看到兴头上便微笑着点点头,看得没意思了立刻板下脸。
彼时所有人都坐在院子里陪着这位老祖宗,可傅之晓一干孩子对这种咿咿呀呀并没有兴趣,坐在后排百无聊赖。
可傅之晓敏锐地不敢惹父亲心烦,只得端着茶水喝,几杯下了肚,免不了内急。
她跳下椅子打算靠到前排去向傅广鸣报告一下。
傅广鸣正在和杜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走得近了,她才挺清楚两人的对话。
“这戏班子是外地的?”傅广鸣问道。
“是呀,瞧这身段,倒比京都那帮整天靠人养着的好多了。”杜兰抿着唇笑着道。
傅广鸣皱了皱眉:“炎阳那事之后,不管是杂耍团,还是戏班子,都过得不甚轻松。”
“这不是常有的事?”杜兰冷笑了一声,“大户人家不就爱搞这么腌渍事儿?瞧着那蒋御史整日道貌岸然,想不到也喜欢养娈童,可真是——”
听闻此事,傅广鸣亦是冷笑连连:“往日里倒是整日弹劾我作风不正,也真是可笑至极!不过倒没想到炎阳竟然是这样的人口贩子,难怪每次这炎阳到了京都,他总要请人去府上表演一番,想来既是为了好好挑选那些样貌漂亮的孩子罢!也是方便交易了!”
杜兰听了,叹了一声,语气不知是怜悯还是幸灾乐祸,“可怜大楚那小子……”
“嘘。”傅广鸣沉下脸,“此事切莫再提。”
“是是,老爷。”
彼时的傅之晓不明白炎阳杂耍团是什么,娈童是什么,而随着年龄增长,记忆一页一页增厚覆盖在旧日的色彩上,也渐渐将此事抛到脑后。
傅之晓心尖都开始颤了,她看着对面的白子明,对方只是眼神复杂的凝视着她,并没有说话。
看着她带了几分征询的柔软目光,白子明抿了抿唇,垂下眸子,微微颔首。
傅之晓倒抽一口气,只觉得从脚底嗖嗖往上冒着寒气。
“夫人放心、”简顷重新将下巴抵在她的颈窝,声音沉沉,“那玩意儿见本王姿色过人,倒是舍不得卖掉,所以本王离开那肮脏地儿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这玩意儿拖出来,好好伺候伺候,以感谢他三年来的养育和照顾。”
话语里似乎带了无边的寒气,傅之晓轻轻颤抖了一下,蓦然感觉腰际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身后的男人又道:“他的肢体被撕得太碎,本王本想干脆将他化掉,想了想,还是太过浪费,索性将他的肉捡回来剁成肉酱,包成包子给他的老顾客们送去,也算是了解他的心愿了。”
傅之晓只觉得胃里在翻腾,可她咬了咬牙,用空出的那只手覆盖在简顷的手背上。
他的手是冰凉的。
简顷眼底一闪而逝的异样,随即垂下黑翎般的卷翘睫毛,轻笑出声:“可真是……”
*……*……*
在回殷王府的路上,傅之晓的心情异端沉重。
她甚至有些不敢去直视简顷的眼睛,简顷这人,骨子里太过决绝,这般黑暗的事情在她面前被揭露出来,简顷就算不难过,也会难堪。
她说什么都太多余。
“夫人,”简顷坐在对面,忽然俯身探了过来,支着胳膊居高临下看向她,“害怕了?”
傅之晓没有说话。
简顷眯了眯诡魅的眼眸,重重坐了下去,慵懒地支着下巴看着她,嗓音幽幽带了几丝入骨的冰凉:“这样就害怕了?还是觉得恶心?本王以为你会比其他人好玩一点,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他的黑眸渐渐变深变得更为浓黑,良久,他眨了一下眼睛:“本王这一段知晓的人可并不多,夫人知道了,该高兴才是。”
“柳馨烟找你说了什么?”
“本王不是说过,不要随便出门?”
“夫人。”他嗓音危险,“你可在听我说话?”
傅之晓咬了咬牙,这个——
聒噪的男人!
她起身第一次这般强硬又霸道地踩在面前得桌板上,直接坐到了简顷腿上,抓住他的领口,对着那双潋滟的薄唇狠狠咬了下去:“你话太多了!”
两人相处,霸道主动的从来都是简顷,她一向都是被动的那一方。
思及她只觉眼眶有些发胀,发热,抬眸却一眼撞进了简顷阴鸷黑若漩涡的眼眸,她吸了一口气,才勉强抑制住眼底的潮意。
简顷眯了眯眼,狐疑地任由她咬着下唇,眸光诡谲:“夫人在同情?”
傅之晓没有说话,只松了口舔了舔她咬出的痕迹,含糊地道:“我没有嫌弃你。”
她知道简顷方才那般聒噪是为哪般,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内心胆怯。
他虽然理智,强大,可他方才谈及此事时一直抱着她,分明内心是带着情绪的。
彼时他不过四岁,那样深刻的恐惧记忆和折磨,又怎能不使他铭记于心。
简顷沉默了许久,这十分不像他。
傅之晓心中忐忑不已,只含了他的唇瓣学着他往常那般轻轻舔舐。
简顷总算动了,握着她的腰身,傅之晓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便被简顷压在了身下,温热的呼吸立刻喷在了颈窝边,柔软湿润的唇瓣和舌头擦过锁骨往下,寸寸落花。
傅之晓手指插进了他的发丝间,感受着他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她闭了闭眼,她知道,简顷现在需要她。
简顷手指挑开里衣的带子,看着傅之晓浑身的肌肤泛着一抹粉色,他挑了挑精致的眼尾,眼里一闪而过的得逞之色。*……*……*
一路浓情蜜意到了殷王府,傅之晓十分自觉,连架马车的马车夫也没听见车内的动静。
既然不能去打扰两位主,那就坐在车上等呗。
可听觉敏锐的袁离就有些心塞了。
女子埋到衣服深处压抑破碎的呻吟和嗤嗤水声他是听了个一清二楚。
袁离红彤彤的站远了几步。
但不多时,简顷就抱着被捂得严严实实的傅之晓出来了。
袁离急忙凑了上去:“殿下。”
简顷漂亮的脸上还带着一抹潮红,斜着眼睛瞟了他一眼:“老头子在催问什么时候出发?”
简顷生得漂亮,此时又是刚刚情动过后,眼里还残留着舒爽的水雾,这一眼难免露出一点妩媚之意,袁离一怔:“啊?”
简顷立刻意识到不对劲,当即沉下脸:“给本王滚进来!”
说罢抱着傅之晓迈着大步往里走。
袁离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失态,心里叫苦连连,只得硬着头皮跟进去。
袁离惨,车夫也惨,他还有留下来收拾车内的烂摊子。
话是那么说。袁离却在院子外站了将近一个半时辰,随即简顷房门才被打开,而且叫他的人还是傅之晓。
沐浴的时候傅之晓得知简顷要去立山,委实震惊:“去打仗?”
“恩。”简顷面上寡淡,手却不规矩的往傅之晓推根去。
“先跟我说清楚。”傅之晓红着脸将他的手拽拉住,有些不安,“到底是怎么回事?”
“雪崩,那帮野牛可能会来。”简顷回答间接利落,他现在不想管野牛来不来,只想亲自帮傅之晓好好清洗清洗身子。
“野牛?”傅之晓听不懂,想了想,又明白过来,“只是,为什么要派你去?”
今天收到了太多震撼人心的消息,她还来不及一一消化,此时听闻是圣旨亲自下达要简顷出兵,顿时有些草木皆兵起来。
毕竟楚皇帝和太后的态度着实诡异,她已经分不清谁是敌人谁是朋友了。
简顷嗤笑一声:“没人了。”
说罢,手又挣开傅之晓的手不规矩起来。
傅之晓锁着眉头,仍然觉得心里有些不踏实。
有一件事她一直没想明白,难道说简顷这个黑历史值得白子明跋山涉水亲自来告诉她?
摆明就是有些事不方便让简顷知道,偏生简顷又在场,所以难以说出口了!
傅之晓还在沉思,忽然觉得有些不舒服,回过神来简顷已经握着她的腰准备再进行活塞运动了。
“简顷!”傅之晓面色一红,挣扎着要躲开,“不要了!”
这个不要脸的,食髓知味了,一整天除了这事儿什么也不想了!
“真的不要?”简顷凑过来咬她的耳垂,腰部却狠狠一用力。
“啊……”这一声却并不凄惨,甚至婉转带了几分撩拨人心的妩媚,撩得简顷心痒难耐,正欲将傅之晓按在水池边上好好享用一番。
“殿下……”袁离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陛下……召见……”
“滚!”
这声阴沉沉地斥责却并没有使袁离退却,他仍然硬着头皮道:“殿下……属下也很想滚……可是……”
他微微斜眼往后一瞟。
身后的女子红衣猎猎,长枪毫不犹豫指着他的脖颈。
“不管你想不想滚都给本王滚。”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呢?
“殷王殿下!”柳馨烟蹙眉,将长枪在地上杵了一下,扬起一片灰尘,“臣女奉陛下之命带殿下入宫!”
屋里屋外都安静了。
接着有哗啦啦的水声响起,又隔了许久,简顷开了门,两人一红一黑杵在门口皆是面无表情看着他。
他瞥了袁离一眼,脸上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地表情:“袁离,今儿本王怎么赏你?”
“殿下……任处置……”
“殷王殿下!”径直被忽略,还是被心上人,柳馨烟心里刺痛一阵,却也更着急正事,颦眉看着简顷,“陛下的旨意是让殿下随臣女进宫。”
“退。”简顷眼眸未抬,冷不丁地道。
“……?”
“……?”
两人皆是不明所以。
“退。”简顷面无表情抬眸,漆黑得眼底一片阴鸷,直勾勾看着柳馨烟,“退出本王的院子。”
柳馨烟一怔,心里顿时透凉,眼眶当即有些发胀,喉咙亦有些发紧:“殿下……”
她这也只是第一次进到他的院子。
“柳小姐。”袁离很是感叹这些小姐没有眼力见儿,上前一步侧身微微挡住简顷的目光,“请跟属下来。”
柳馨烟没有动。
固执的女人!
袁离觉得背后的简顷的目光快要将他的身体戳两个洞了,他又加重了语气道:“柳小姐!”
柳馨烟只觉得心里空荡荡的,像寒风扫落叶那般凉到了骨子里。
方才来时那暧昧的声音,她又岂是没有听到?
似是赌气般她扭头大步往院子门口走。
袁离急忙跟上。
☆、第六十三章
傅之晓岂能听不出在门口说话的女人是谁,不过她还没有小气到这种地步,任由简顷跟着柳馨烟进了宫。
可是不多时,徐总管又匆匆来敲傅之晓的房门,说出的话简直令傅之晓大吃一惊:“殿下和陛下在御书房吵起来了!”顿了顿,“晋王殿下来求主意了。”
“……”可怜的孩子。
她皱了皱眉,心思回到正题:“怎么会吵起来了?”
简顷虽然恃宠而骄,但也绝非咄咄逼人的类型,而楚皇帝亦是心疼儿子,从那天两人对话的情节上看楚皇帝明显知道简顷嘴巴坏却是没有恶意的,是以这样两个人,怎么吵起来了?
徐总管斟酌了下语气:“是在随行人员的问题上……”
问题很简单。
楚皇帝不知何故做了点临时的人事调动,而插手了简顷的管辖区域,自然要跟当事人说一声。
于是简顷被召进宫了。
可这一项人事调动却是要将柳馨烟安到简顷身边来。
简顷四岁离开大楚之前,身边的确还有女人的存在,乳母、贴身宫女、忠元皇后等等。
可他七岁回到大楚后,就被赐了王府搬出了皇宫,虽说早些时候下人里头还用着女子,可也绝对不再近身,直到后来连女子也不再用了。
是以简顷对这个极为自作主张和蛮横无理的旨意表示了反抗。
楚皇帝却不以为然,原本柳馨烟在他眼里就是儿媳妇一样的存在,头脑好,功夫好,长得美,打仗更是没话说,安在简顷身边,这一趟立山走得再安心不过。
是以他很坚持。
两人都犟起来,就有点僵了,柳馨烟当时在御书房也不知跟两人说了什么,简顷忽然就发了大火,把楚皇帝的桌子都掀了。
楚皇帝一愣,真的恼怒了,派兵把御书房整个围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