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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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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下眸子,挑起精致的眼尾,眼里有一抹温柔的微光,稍纵即逝,可两人对视,仿佛心灵相通,在那温柔的眼神里,傅之晓的心也渐渐热了起来,她轻轻呼出一口气,扭头看着紫旭,含笑道:“回府罢。”

*……*……*

成亲时间被延后,傅之晓却似乎并没有什么想法,仍旧每天钻研进药缸子里,紫旭随侍左右,当然若是时不时不会收到袁离的书信,让他注意保持距离,他会做得更完美一些。

在简顷离开京都的半个月后,除夕将至,照例成亲是不具备进宫参加晚宴的资格,可这婚事看起来是十有*跑不掉,索性让晋王亲自过府迎接,傅之晓早早收到旨意,自然极为配合。

马车上,简理不动声色打量了傅之晓许久,见她并没有因为战事影响而变得憔悴瘦弱,心底暗暗松了一口气,抬头却正对上傅之晓含笑的目光:“晋王殿下方才不会是在盯着民女看罢?”

------题外话------

昨晚太困了,直接趴电脑上睡着了…打着打着甚至连“公司”这种东西都给打出来了。我都震惊了。这段很卡,大家应该看出来了。我最近的心思都在战场那一段…有个重要人物要粗来。人物虽重要,可因为他早就露了端倪,所以根据剧情走向才放到那么后面了。

反正都啰嗦这么多了,就顺便说一下,这本书最迟月底必须完结,尽我所能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连载期间来来去去的妞儿数不数胜,我一直以为自己不是个玻璃心,可看到有些评论依然有些影响心情,不过这并不代表某些妞儿说的就是错的。好坏我都听着,因为你们的建议是发自内心的。

感谢所有订阅过的妞儿。这一路只有我是做的最糟糕的那一个,谢谢大家的包涵和体谅。

☆、第六十五章 除夕之宴

这样盯着一个女子看极为失礼,可简理有了更好的借口,面色坦然地道:“臣弟只是担心皇兄走后,皇嫂寝食难安,长此以往,对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皇嫂切勿介怀。”

薛仪依旧含笑:“难道不是有人特地嘱咐?”

简理“呵呵呵呵”道:“怎么会呢?臣弟关心皇嫂,是理所当然的。”

薛仪:“呵呵。”

太蹩脚,坐在车头的紫旭有些听不下去,索性披风立起来挡住耳朵。

跟大齐皇帝眼花缭乱的后宫比起来,楚皇帝有些清心寡欲,后宫人一直不多,除却没有被召见侍寝的,定期去的也就这么几个——

贞礼皇后,育有一女的淑妃,晋王的生母良妃,以及德妃。

贞礼皇后所出的大皇子早夭之后膝下便再无子嗣,而德妃亦无所出,是以对淑妃的宁安公主是爱得不得了。

而之储君一直没有定下,傅之晓上上下下思考了一遍,发现这楚皇宫的秘密只怕多得很。

因为——

简顷曾告诉她,他的生母已经去世,而忠元皇后——

也不是他的生母。

而另一方面,死了的没死的加起来,皇帝竟然也只有四个孩子,着实有些令人惊异。

整个大楚,仔细计较起来,竟然是违和诡异得很。

过了宫门马车便慢了下来,一路进宫上殿,殿前的内监长声遥遥禀报来人,不过两人来得也是早,殿内人少,也用不着怎么寒暄——

事实上大楚的皇室子弟一直就少,甚至直系亲戚也不多,每年的除夕加上宫中嫔妃也是没几个人的。

不过这种家庭聚会最方便的,便是男女不用分席。

傅之晓在简理旁边坐下。

简理想着简顷不在,傅之晓多有无聊,便开始开起玩笑:“皇嫂,老实说罢,皇兄走了这么久,是不是挺想他的?”

原本以为会换来女子含羞带嗔的斥责,却没想到对方眼眸含笑道:“是呀,难道殿下不想念他么?”

“……”简顷的女人肯定是和其他人有点区别,简理想了想,心里接受了这种落差,“一会儿要是让你上去展示才艺,你改怎么办?”

“为什么让我展示才艺?”傅之晓不解,“又不选秀。”

“节日气氛使然,你也不敢对父皇说不展示不是?”简理捏着小酒杯轻啜一口,“真香。”

“这样罢。”傅之晓面色坦然,“就说我怀孕了。”

简理一口酒喷了出来。

简顷的女人就是再特别他也忍不住了:“你……有身孕了?”

“没有呀。”傅之晓道。

“那你胡说八道什么?!信不信父皇当场让太医给你诊断。”

“殿下。”傅之晓淡了笑容,“你就实话说罢,今儿是不是要对我发难?”

简理沉默了,兀自倒了一杯酒,却又没了喝酒的心情,有些烦躁的将酒杯放在桌上:“你不用担心,有本王在。”

“是么?”傅之晓看着他,戏谑道,“因为是你,我反而更不放心呢,听说那日被柳姑娘给拦在朱雀门口射了一箭呢。”

“……呵呵,往事不必再提。”这等丢人事,真不用提了……

“你父皇特意将柳馨烟安排进去,是不是就想趁了这个机会,让他看到她的好?”傅之晓继续问道。

她的语气很平淡,简理有些忐忑,御史家整日跟夫人打架的长房公子说,跟女人说话是越说越乱,他适时选择了沉默。

傅之晓当作他默认了,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简理看她喝酒,连忙拦下来:“你别这么冲动,父皇有这个心,也得看皇兄有没有这个心不是?皇兄和柳馨烟认识多少年了?要心仪早心仪了,否则还轮得到你?!”

说罢又觉得这话不妥,赶忙弥补:“我是说,皇兄现在已经认定你了,他眼里是看不到其他女子的,是父皇自作主张要他接受。”

说完还是觉得不妥,遂又道:“你且放心,皇兄心里除了你,没有别人的。”

傅之晓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说的这些道理我都懂,只是你为什么忽然说这个?”

简理低头看着她手中的酒杯,红艳艳的,不似酒,倒有些像是梅子汤。

他收回手,沉默了片刻,又道:“一会儿若是让你展示才艺,有本王给你顶着,无须担心,皇兄那边也不必担心,频频捷报,很顺利。”

傅之晓点点头,不再说话。

两人坐了许久,各自端着酒杯牛饮,直到殿前的内监尖着嗓子高声喊道:“陛下驾到——贞礼皇后驾到——淑妃娘娘驾到——……”

一连喊了一串,两人连忙起身。

“见过父皇,母后!”

“见过陛下,皇后娘娘。”

说来比较扯淡,简顷的傲慢表现在各种方面,就好比——

他至今没让傅之晓去见贞礼皇后。

而贞礼皇后也没传唤过傅之晓,是以这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

贞礼皇后面上画着精致的妆容,火红的锦袍夺人,整个人显得十分雍容华贵。

而在看到傅之晓时,她自然而然低头看过去,将傅之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随即收回目光。

“平身罢。”楚皇帝今日心情明显不错,说话都带着笑意,简理和傅之晓起身又坐回位置上,看着几人纷纷坐到上方的位置。

淑妃保养极好,看起来像是双十年纪的女子,眉间一朵梅花衬得肤色雪白,惑人的丹凤眼,挺直的鼻梁,红润的樱唇。

“别看了,那个女人都四十了。”简理一边微笑着,一边不动声色地小声道。

傅之晓:“……”

“这就是傅姑娘?”淑妃自然注意到了她赞赏的目光,温婉的笑起来,“看起来倒不必寻常闺秀差呢。”

“听说是个大夫,一看就是个心善的小姑娘。”良妃也微笑着道,“殷王殿下向来有眼见,自然不会看错。”

傅之晓微微颔首,向两位嫔妃示意。

德妃亦是微笑着道:“淑妃姐姐也说了,只是看起来。以臣妾之见,大家闺秀不会做这夺人丈夫的事儿的。”

德妃说完,殿内安静了下去。

晋王看向楚皇帝,发现他在垂首摸着扳指,对周围的环境恍若未闻,眸光一冷,没忍住火气,放下酒杯就要嘲讽回去,却又听贞礼皇后道:“这是说的什么话?殷王选的媳妇,自然是有谱的,你们可别看着人殷王不在京都,就欺负人傅姑娘啊。”

贞礼皇后从来不敢叫简顷的名讳,是以称以封号。

三个嫔妃都笑了笑,没说话。

“不过也确实没有柳大小姐美啊。”良妃下手的刘才人忽然小声嘟囔了一句。

良妃皱眉,却没有说话。

德妃又是轻笑一声,嘲讽之意盛然,其意味不言而喻。

气氛有点僵,楚皇帝总算抬起眸子漫不经心地道了一句:“开宴罢。”

一众舞娘踏歌而来,宫人开始上菜,众人吃着饭说着话,气氛又渐渐热络起来。

简理的表情却一[]直不太好。

“你臭着一张脸做什么?”傅之晓慢悠悠瞥了他一眼,“良妃娘娘看了你好几次了,明显有些担心呢。”

简理回眸瞥了她一眼,他都快气死了好吗?

“若是今儿皇兄在,那女人,连笑都不敢笑。”简理冷笑着道,“如今仗着皇兄不在,就开始欺负人了。”

“她不过是被人当枪使罢了。”傅之晓慢悠悠夹了一块梅花糕含进嘴里,“不用理会。”

焉知不是皇帝授意呢?

简理动了动嘴唇,复杂的看着傅之晓,最终幽幽叹了一口气:“皇兄心仪你,那么本王始终是站在你这边的。”

“谢谢。”傅之晓笑着道。

开头的小插曲无伤大雅,而宫里御厨做的山珍海味可口至极,傅之晓很快将那点小插曲抛至脑后,专心用膳。

“陛下。”贞礼皇后将一片剃好鱼刺的鱼肉夹到皇帝碗里,含笑道,“鱼肉很嫩,尝尝罢。”

楚皇帝点点头,转而跟在身旁的太监吩咐道:“去看看朕让人准备的东西好了没?”

太监恭敬的应下,转身从侧面出了殿。

简理看着那太监出了殿,心里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

不一会儿那内监折身回来,托着一碗冒着白烟的东西,躬身对楚皇帝道:“陛下,已经好了。”

楚皇帝看了一眼,总算抿出一抹笑:“这是朕特地给朕的好儿媳准备的,听说傅姑娘的身子不大爽利,朕子嗣单薄,是以这些年有些想着要一个孙子了,这碗汤药特地给傅姑娘调制的,用了太医院不少珍稀药材,傅姑娘可别浪费才是。”

楚皇帝说着,挥了下手,那内监便托着那碗汤药走了过来,蹲下身去:“傅姑娘。”

简理蹙了蹙眉,敏锐的觉得傅之晓不能喝。

可是该如何推辞?

既然是皇帝亲自开口,根据说辞,又是特地为她调制,耗费如此多珍稀药材,傅之晓若是推辞,便会认为是不知好歹。

喝?

简理想到方才德妃发难之时,楚皇帝的冷漠,他不敢苟同。

“别。”简理压低声音缓缓动了动嘴唇,“别喝。”

傅之晓眼珠动了动,这碗汤药被强硬的放到了她面前,冒着缓缓的白烟,一股苦涩的药味弥漫开来。

她扯了下唇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来。

☆、第六十六章 不明自心

这碗药,当然不能喝!

*……*……*

立山临时大营

帐外燃烧着巨大的篝火,凌乱的脚印不一会儿便被飞雪覆盖。

在正中的营帐之内,男人们的吵闹声、说话声以及大笑声和酒杯碗碟碰撞的声音交汇在一块。

守在门口的将士顶着寒风也是不是望着那营帐,眼里露出迫不及待。

而在这片军营最深处,那一处红色旌旗迎风翻飞,被雪风打得呼啦作响。

它的四周都是静悄悄的,站在营帐门口的士兵一脸冰冷肃然,似乎前方的欢声笑语与他们毫无关系。

“殿下,喝杯姜茶暖暖身子罢。”柳馨烟将杯子放到简顷面前,放柔声音道,“炭火不够用,殿下凑合凑合罢。”

案前简顷懒洋洋靠着椅背,修长的腿交叠着放在案桌上,对她的话语恍若未闻。

袁离沉默的站在身后,仿佛化为了一尊雕像。

柳馨烟似乎对他的冷漠习以为常,往火盆里扔了两块木炭,遂又道:“殿下,今儿是除夕,将士在前面的营帐里喝酒,殿下不如一同对饮?”

男人垂着眸子,纹丝未动。

火光跳跃在他精致的侧脸上,仿佛是玉雕假人,长若黑翎的睫毛在面颊上打下一圈细细密密的阴影,高挺的鼻梁,殷红的嘴唇,这张脸看了千万遍,却又似第一次相见,柳馨烟抿了抿唇,这就是她一直渴望着的男人,举世无双的容颜。

可是这个男人,也一如既往,对她不理不睬。

她咬了咬下唇,一向英气的容颜有了几分女儿家的委屈之色:“殿下……”

当——当——

几声铜锣遥遥传来。

子时了。

简顷睫毛颤了颤,掀开眼皮看着桌前的烛台,漆黑得双眸如被泼了墨汁,环胸幽幽地道:“说罢。”

柳馨烟一怔,她并没有什么事要禀报啊。

可还不待她开口问询,站在简顷身后的袁离幽幽道了一句:“是。”

说罢便上前一步恭恭敬敬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仔仔细细地念道:“1十二月二十一日,夫人夜里睡得不安稳,辰时才起身,吃了两个汤包,用了一碗红枣粥后,在书房一直看《白草经》,直到午时用膳,午饭吃了一口清蒸鱼,夫人说太清淡,一定让放点辣椒,可婆子不会做,夫人便亲自下厨将鱼重新配了料,夫人道是一个人吃太无聊,让属下坐着陪同吃饭,饭后夫人连打了两个哈欠,便上床休息,晚膳时……十二月二十二日,夫人起得很早,卯时便起了身,让属下一块帮忙熬药……十二月二十三日,夫人昨晚做了噩梦,问属下今晚是否可以去殿下房里歇息,在属下请示过徐总管后,夫人很开心……十二月二十三日……”

简顷抿唇表情极淡的坐着,似乎在听,又似乎没听。

但听到说“让属下陪同吃饭”之时,他面上虽然纹丝未动,可眼里却莫名的积了一层郁色。

而听到那句“夫人很开心”时他也愉悦地勾了下唇,原本冰冷的面部表情忽然柔和了下来。

袁离手上几张挤满字的纸,洋洋洒洒,毫无疑问,都是傅之晓的近况。

柳馨烟知道他面上表情看似未动,可这些细微的变化仍然丝毫未差的落在了她眼底,她心里如被人用千万根针刺透一般疼得厉害。

眼泪差一步就要掉下来了,她深吸了一口气,等着袁离念完。

可这几页看似不多,柳馨烟却觉得念了许久许久,心脏像被人用力攥紧,胸腔里填满了令人难以呼吸的梗塞物,她攥紧袖子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扎紧柔软的掌心里,企图用掌心的疼痛来转移心脏的疼痛。

又隔了一会儿,袁离终于念完了,将信纸收起来想揣回袖子里,可简顷却挑着眼尾斜睨了他一眼,袁离一怔,直到简顷的眸光垂落到他的手上,他才后知后觉恭敬地双手捧上那几张信纸。

简顷懒洋洋地接过,就着烛台三根蜡烛的光辉将几封信上的内容又看了一遍,随即漫不经心轻笑一声,将信纸收入怀中。

柳馨烟抿了抿唇,收敛了上一刻的复杂心绪,上前一步轻声道:“殿下,今日除夕夜,可有心思和臣女小酌一杯?”

她原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境,却不料简顷挑了下眉,露出一个似笑非笑得表情来,睨了她一眼:“摆酒。”

柳馨烟一怔,难以抑制的欣喜从心底勃发出来,她微微颔首:“是。”

尔后招呼几个手下人迅速在营帐中摆了一张案几,一壶清酒,两个酒杯,地上铺着白绒绒的白狐狸毛皮。

简顷懒洋洋地起身随意地在白狐狸皮上坐下,他着了一件绣工精美的棉质锦袍,大氅边角缝着软软的绒毛,脖颈被藏在了衣领之下,他如玉修长的指尖捏着一盏小酒杯,摇来晃去,却并没有送入唇中。

柳馨烟端着酒杯就那么怔怔地看着他。

咚咚——咚咚——

心跳声越来越剧烈。

她连忙抿了一口酒,这一口烈酒从口腔到胃里都仿佛撩起了火焰,整个人顿时缓和了不少。

简顷捏着那小酒杯,看似在闲散地把玩,实为……在走神。

出来这么久,说不想念当然不可能,哦,这种感觉实在难以言喻,一旦周围安静下来,他就会想念那张俏丽的面容,那副清丽的嗓音,娇嫩美好的身子,这一切带给他的蚀骨的情感。

不过除夕,她一个人也许是要寂寞了,楚宫历来到了除夕便是有宫宴举行,参加的无非是皇室子弟和宫中嫔妃,两人没有成亲,傅之晓参加宫宴的可能性不大。

她不是说一个人吃饭太无聊么,那么过年,岂非更是无聊?

除夕夜家家户户都在家里团圆玩乐,而且这一夜没有宵禁,大街亦是热闹极了,而她一个人,又会怎么度过呢?

简顷想着想着,思及方才的信件内容,不由自主地捏进手中的酒杯——

她不会又跟紫旭两人去街上热闹?

嘭——

酒杯被捏了个粉碎,柳馨烟愣了一下,抬眸看见猩红的鲜血顺着如玉的指尖一滴一滴滴落在洁白的狐狸毛上,那么刺眼,她立刻站起身:“殿下!”

她掉头看向身旁的浅蓝:“快去拿药来!”

浅蓝慌慌张张走出营帐去拿药,却看见对面的简顷慢悠悠从兜里掏出一个白色小瓷瓶,袁离上前自然地接过,拔开瓶塞开始给简顷上药。

“原来殿下随身带着药,这就令臣女放心了。”柳馨烟舒了一口气。

不过这药柳馨烟几乎没见过,大多的药,内服除了汤药便是药丸,外用的话便是药粉。

这药却是少见的糊状,黑黄黑黄像被烧焦的米饭,可抹开又极为轻松,而神奇的是几乎涂了药简顷的伤口当即止了血。

“此药效果如此好,倒是第一次见到。”柳馨烟又道。

袁离用余光看了柳馨烟一眼,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开口,随即看向柳馨烟,诚恳地道:“这是夫人为殿下特意制作的外伤药膏,涂上便能立即止血,加速结痂。”

柳馨烟原本想走过去的脚步猛地顿住。

简顷愉悦地看着手指轻笑一声,嗓音幽凉低沉:“还是夫人好,准备的如此周到。”

袁离抿了抿唇,不可否认在这方面谁也无法匹敌夫人,不过殿下这句概括也太夸张了点,不予评价,他拿起药瓶打算撤退。

“袁离。”简顷冷飕飕开口道,“那是本王的东西。”

“……是。”袁离只得递了回来。

简顷满意地将药瓶重新收入怀中。

柳馨烟看着他的表情,一颗摇摆不定的心一落千丈。

“酒也喝了,撤罢。”简顷瞥了案几一眼,示意明显。

“是。”柳馨烟艰难地吐出这一字,后退一步让浅蓝收拾,袁离也帮忙将案几撤了下去。

简顷旁若无人地往屏风后走,柳馨烟看着他的背影,垂下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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