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情王爷,溺宠二嫁妃-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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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按照祖训。皇位继承人本就该在先皇的灵堂前完成接位事宜,但亦轩身为西木的大皇子,对端亲王即位的遗诏,还有诸多疑点。不如皇叔让端亲王出来,也好让亦轩见一见端亲王的伏龙之姿!”
君莫言看着养心殿门外跪拜的大臣,侧目寒霜的对着君亦轩说道:“贤王,若是想尽快去封地,本王会成全你!记住本王的身份是摄政王!”
闻此,君亦轩的脸色大变。明明昨夜的时候,他还感觉君莫言对父皇遗诏的反感,可现在他竟然承认了自己摄政王的身份。
这样一来,岂不是自己做的功夫都要付诸东流?!
“皇叔,亦轩听你的,容后再议!”
君亦轩将最后一句话说的极重,不过是三天的时间。他就不相信事情会有任何变故。
而就算是有变故,只怕也不会比现在的情况更差了!
*
三日的吊唁时间,所有人都被君莫言亲自守丧灵堂所震惊。因此也没人会想到,那棺椁之中,虽不是空荡荡,却也根本没有君莫宇的身影。
当偌大的仪仗队抬着君莫宇的棺椁送去陵寝之际,整个长安街上人满为患。甚至还有不少外城的人,纷纷赶来送别皇帝。
百姓痛哭着,撕扯着。不可否认百姓对君莫宇还是有着极高的崇敬之感。西木的繁荣和平稳,都是他治理的结果。
而整个送别的队伍中,桂公公是最为痛彻心扉的一个。走在棺椁的后面,本就上了年纪的脸颊,似乎更加沧桑和老态。
当君莫宇的棺椁被送往陵墓之际,桂公公亲自下跪求情于君莫言,他希望自己用剩下的余生,为先皇守灵守丧。
君莫言没有拒绝的道理,当棺椁在一片哀乐之中,被送入陵墓永久沉于泥土之后,桂公公也被送往太庙,以余生度流年为君莫宇诵经。
先皇的一切落下帷幕。而君莫言和林宣回宫后,面对的就是即将到来的皇子党羽的剑拔弩张。
是夜,沉寂的皇宫内,君莫言和林宣不得不暂住在上书房的偏殿内,而门外传来一声清脆的呼唤,也让两人同时向外走去。
“娘亲,爹爹!”
小宝乍然的喊声,为风声四起的皇宫内,投注了一片嘈杂的景象。宫内难免会有各路探子,包括宫女太监也势必会有皇子党。
只不过这些都还在君莫言的掌握之中,皇兄的事情刚刚落下帷幕。接下来他就要为小宝扫清一切障碍,既然他答应了皇兄,那就势在必行。
“小宝!”
林宣蹲下身子,说着就接住了小宝飞扑过来的小身板。月余不见,小宝似乎清瘦了些许,个头似乎也略有拔高。
小宝在林宣怀里蹭了蹭,身上还带着风尘仆仆的味道,呢喃的撒娇:“娘亲,你怎么才来接小宝!”
墨风站在上书房门外,相比较小宝的从容,他倒是有些狼狈和凌乱。见到君莫言的时候,悄然绕过相拥的母子俩,在君莫言的耳际细声说道:“三爷,两路人马,四次追杀!”
倏地冷鸷的眼神,让墨风都不禁抖了抖。君莫言凝着夜黑如墨,周身散发出的气势极为骇人,双眸盯着身前的林宣和小宝,竟敢伤害他的人!
“明日准备!”
章百七一:杀无赦!
肃穆萧索的西木皇宫,因君莫宇的驾崩而变得死气沉沉。皇宫内的气氛也变得格外沉重。
养心殿内,在处理了君莫宇下葬的事宜之后,也在这一日迎来的因端亲王继位的一阵风雨欲来。
寅时,百官位列。
为首的是丞相关尧,而两边的百官之中,君亦轩和君亦洋时而交汇着视线,彼此对即将发生的事了然于胸。
“摄政王驾到,皇上驾到!”
喊话的小太监,手执浮尘,与之前的桂公公是同样的打扮。年岁不大,却已然接替了桂公公的位置,成为了后宫总管,皇上的贴身太监。
一声唱调作罢,百官之间窃窃私语,互相面面相觑,却是没有人行跪拜礼节,也无人躬身请安。
偏殿之处,君莫言一身罕见的金黄色摄政王龙袍罩身,胸前垂挂着和田玉的朝珠,华发仅仅一白玉簪子束在头顶,半数披散在身后。
威仪,稳重,傲然,睥睨。
而其手里牵着的,则是穿着量身定做的明黄色龙袍,及肩的发丝全部束在头顶的金冠之内的沐小宝,也就是曾经轰动一时的首位一字并肩王。
小宝神态严肃的任由君莫言牵着他走向了至高无上的皇位,哪怕是他对此还有些彷徨迷茫,却全部掩盖在自己有些紧张的眼睑之下。
毕竟他没想过,自己从天山门回来后,居然就要面对着百官众臣,且还成为了西木的皇帝。
偌大的龙椅旁边,放置着同样的鎏金龙椅,君莫言在小宝坐上龙椅之后,自己也直接落座在与皇帝并肩的摄政王之位。
“见到皇帝,都不知行礼?”
君莫言慵懒的坐在龙椅上,身侧就是小宝。轻撩眼睑睇着下面行注目礼的百官,薄唇微扬就说出讽刺的话。
“皇叔,没有百官朝拜,也没有继位大典,这皇帝的人选可谓是还没有确定吧!”
君亦轩望着上首的君莫言,当见到父子俩这副打扮的时候,心里的怒气越发膨胀,他才是西木皇宫遗留的子嗣,凭什么要一个外人来接替皇位。
小宝目不转睛的看着下面的人,一一打量着他们的脸色和神态。而君莫言睁开微眯的眼睑,看着君亦轩蔑视一笑:“对皇上不尊,视为藐视皇权;对遗诏不认,视为大逆不道!你们说,本王该如何处置你们?”
“这。。。”
百官惶恐的左右相看,月王口中的两顶帽子但凡扣在谁的头上,那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皇叔,这样说严重了!本皇子对于父皇驾崩一事,还有诸多疑点。况且论身份和地位,以及继承皇位的资格,本皇子都不认为这端亲王是最佳人选!众位大臣,你们与父皇共事多年,可曾有听过父皇有传位给外人的想法?”
君亦洋扫了一眼被问的哑口无言的君亦轩。冲动又没有足够的头脑,这个大哥在很久以前,他就已看不起他高高在上的做派。
“这的确没有!”
“是啊,皇上之前不是还说要册立太子的嘛!”
“没错,这端亲王着实看不出有什么伏龙之姿!”
大臣之间的细声讨论,皆数被君莫言纳入耳中。视线扫过堂下,随即转眸看着身侧的小身板。
察觉到君莫言的目光,小宝也同时转眸仰起头,一个深邃,一个清澈,两相凝视,深含鼓励。
从君莫言的眸子中,小宝看到了他对自己的爱护和疼惜,可一旦回想起之前爹爹对自己说的话,顿时不再容许自己有任何退缩的心思。
爹爹说,这江山早晚都是他的。
娘亲说,若要服众,必须要以极致的手段。
心思百转千回的小宝,小身板坐在龙椅上相距龙案有些距离,下面的百官也不过能够看到他露出的半截小身子。
而相反,君莫言的一举一动,则大多被百官看在眼里,如今在皇子党的心里,若是想要逼退端亲王继位,这月王才是关键。
“君亦洋,先皇驾崩你有什么疑点?说出来让本王听听!”
偌大的养心殿中,君莫言以一己之力,面对下面半数的皇子党以及其余处在中立地位的大臣,游刃有余中又不乏邪肆。
君亦洋走出队列,站在堂下看着君莫言,同时也给身侧的几名心腹大臣使了眼色,说道:“皇叔,你难道就不会奇怪,父皇为什么突然要以服毒自杀如此决绝的方式离开吗?”
“不奇怪!”
闻此,君亦洋讽刺笑道:“皇叔,你当然不会奇怪,因为这根本就是你自己一手主导的戏码!你为了皇位,逼死了亲兄弟,皇叔你其心可诛!”
“啊——”
“什么?竟然是月王?”
“没想到月王竟然也会做出这种事情!”
在君亦洋说完之后,不意外的大臣之中,便有人离开开腔附和,而至于究竟这些人的用心和意图,不用说君莫言也深知其中道理。
静默的看着君亦洋继续说着,而君莫言的脸色始终不变,只不过那眸子内浅漾着的风暴,只怕濒临爆发!
“皇叔,依本皇子看,当初你根本就不是残疾,而你多年来以轮椅示人,不过是想让父皇对你放松警惕!还有,你娶了北岳国的二嫁王妃,其实你们两个早就已经安通款曲。
诸位,不知你们可还记得,在几个月前,长安城中有一处民居突然爆炸,冲天的火光让百姓惊惧惶恐,连绵多日都不敢再进入家门。那次的事情,幕后的主谋根本就是当朝的月王妃。
皇叔,你娶了她,无非是因为她有一些外人所不具备的能力,而你这样做就是为了逼死父皇,拿下西木的江山!”
越说越激动的君亦洋,甚至将事情追溯到几个月前那一次的爆炸之中,同时也将林宣和君莫言的关系彻底曲解来得到大臣的深信不疑。
的确,君亦洋说完之后,在朝堂上顿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包括关尧在内的一品大臣,全部都看向君莫言,只因这事情的真相看似的确是过于巧合,实在很难不被人怀疑。
关尧望着君莫言对此不置可否的态度,还算冷静的他,三年前与月王妃一同出席恳亲大会的事情,还历历在目。
虽然先皇突然驾崩传位的确有不少疑点,但是打从心里关尧对君莫言还是留有敬佩的,思量片刻就说道:“月王,老臣认为,不如这继位的事情暂放一下,待查明真相后再举行大典也来得及!”
君亦轩不甘落后的站在君亦洋的身侧,反驳道:“皇叔,莫非你是做贼心虚?父皇尸骨未寒的情况下,大臣和家眷前来吊唁,你居然早早就将棺椁封存,这样的做法你如何让人不怀疑?!
还有,当初这端亲王和一字并肩王的名号,也是你当众对父皇施压得到的,如今你又再次让他坐上皇位,皇叔你的用心的确是险恶,但你的计谋最终还是被发现了!”
以君亦轩和君亦洋为主的讨伐,在此刻激烈的上演着。小宝吞咽了一下口水,静静的看着下面发生的一幕幕,他们口中所说的,没有一件事是真实的,可是那语气却仿佛是亲眼所见般的正气凛然。
在这一天,小宝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人心险恶。
“说够了吗?”
君莫言从容不迫的听着两人的讨伐,以及大臣的随声附和。冷漠的表情辅以毫无温度的语气,还是让堂下的声音逐渐淡去。
“皇叔,难道你又想以自己太极宫宫主的身份,力压群臣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吗?你休想,就算今日本皇子以命相搏,也不会再让你有机可乘!”
君亦轩一副卫道士的做派,在惊惧和对皇位的憧憬心绪内,指着君莫言怒声喝斥着,大有为了皇位拼死一搏的姿态。
“很好!看来贤王和瑞王,是不满足封王的称号了!既然如此,那就削去头衔,贬为庶民吧!”
君莫言扬起一侧的眉峰,缓慢的掀开眼睑,瞬间迸发出的冷光和凛冽,仿佛一阵寒风刮过所有人的心头。
静谧无垠,喘息停歇。
“王爷,此事万万不可!大皇子和二皇子被封为王爷,那是先皇的遗诏啊!”
薛如海听闻之后,率先抱拳颔首对着君莫言说着,而他却不知不觉中,早已落入了君莫言的陷阱之中。
“是啊,王爷!先皇遗诏不得不遵循!”
“哦?!”
君莫言讶然般的站起身,抖落了衣袂上的褶皱,负手而立的站在养心殿最上首的位置,睥睨的睇着殿中所有人。
“既然如此,那端亲王继位,就算不得遗诏?”
没人知道君莫言到底在想什么,按说以他的身份和地位,一排众议根本不在话下。
话毕,薛如海和其他大臣才发觉竟然是被君莫言的话牵着鼻子走了一遭,不禁有些气结。
“说来也奇怪,西木的百官,拿着朝廷的俸禄,却做着腌臜的勾当!皇上,你说本摄政王该怎么处理!”
终于,在看透了人心叵测的小宝,听闻君莫言的话,有模有样的正襟危坐,环视一圈众人,童音却残狠地说道:“杀无赦!”
章百七二:绝地反击!(一更)
“杀无赦!”
小宝的话不期然的就让整个大殿内抽气声四起。谁能想到一个三岁的孩童能够说出这样的话。
而君莫言的余光也看到小宝紧握的小拳头和话落之后轻微的颤动,心疼蔓延至四肢百骸。
如果可能,他也不愿用这样的方式让小宝面对这些丑恶的嘴脸。可是他答应了皇兄,也与小宝彻夜长谈过,他不是一个面对困难就会退缩的孩子,包括这皇位,在得知是君莫宇传给他的时候,他也欣然接受。
如此,他势必要让小宝亲自见识身在皇位之上所必备的狠心和当面与这些人斡旋的本领。
他相信他君莫言的儿子并非是扶不起的阿斗,也绝对不会被任何困难所打败,即便他现在刚刚三岁。
可,未来的生活他和宣儿是不可能永远陪伴他的。
“皇叔,看来你早就做好了准备,难道你当真不怕被天下人耻笑吗?”君亦轩盯着小宝,随后望着君莫言,成败在此一举了!
“天下人 ?'…3uww'天下人耻笑又能如何?恒公公,传本王命令,贤王不贤,瑞王不睿,即日起削去其所有头衔与皇子身份,将其两人及所有家眷全部贬为庶民!从此后,质疑西木皇权之人,全部施以极刑!”
君莫言一声令下,与大臣之间的周旋在此刻也该画上句点,而不待君亦轩和君亦洋反应过来,君莫言再次说道:
“户部尚书薛意,户部郎中薛如海,以权谋私,犯上作乱。削去职位,发配边疆!礼部侍郎王子轩。。。”
接下来的一系列的举动,是君莫言对两方的皇子党进行的革职查办,且直接断了君亦轩和君亦洋两人背后的势力。
雷厉风行的手段,让养心殿中经历了一场巨大的风暴。本就对皇位心生神往的皇子,在面对这么多的打压之后,彻底暴乱。
“君莫言,你休想!”
“诸位,你们看到了,他为了皇位,如今还要夺皇子的头衔,他这是要将西木皇朝架空!各位大人,难道你们还看不出来吗?”
兄弟俩狗急跳墙,在还没有执行君莫言下达的命令之际,便开始了无用的反抗。
“就算要架空西木皇朝,你们又能怎样!”
一声娇喝,自大殿外传来。骄阳当空之下,背光走入的女子一身威仪华贵的红色凤袍,飞天髻更加彰显其清冷的气势。
身后拖曳着长达几米的裙摆,其后跟随者太极宫的四大飞将和王府的四大暗卫。
林宣的出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而这时候君亦轩和君亦洋也对此计上心头。
“大家可听到了,这个祸国女子亲口承认要架空西木,难道你们还不打算为国而战吗?”
君亦轩如小丑一样,在养心殿内指手画脚的说着,他不能让自己苦心经营的一切就此付诸东流。
“母后!”
小宝在哄闹的养心殿中,清脆的喊了一声林宣。而称呼却不再是‘娘亲’。
“端亲王,你疯了吗?她是什么身份,她有什么资格成为西木皇朝的太后!而你也根本就是得不到承认的皇帝,你竟然还。。。大人们,下官一心为国,亲眼看着大皇子如何为先皇分忧的,而这月王他又做了什么?”
王子轩无法接受自己好不容易攀到侍郎的位置,却被君莫言剥夺了一切。而到了此刻,他依旧天真的认为,只要所有人联合起来,必然能够逼退月王。
“飞鹰,把他的舌头割下来,砍去四肢!对皇帝不敬,暗中胆敢派人刺杀皇上,将他九族内全部诛连!同时,没收所有财产充公,结党营私收受贿赂之事全部公诸于众!
即日起,西木皇朝再有一人质疑皇权,全部杀无赦!家族世代为奴为婢,永世不得翻身!”
林宣的话一石激起千层浪,而养心殿中算起来这些从未见识过林宣真正的杀伐果决手段的人,全部都呲目欲裂的看着她。
王子轩已经被月王给削去了头衔,刚才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质疑的话,就被她以如此狠戾的命令废了终生。
“林宣,你敢!”
君亦轩怒指着林宣,这女人从她最开始出现在西木皇宫之际,他们两人就已经结下了仇怨。
如今他居然又要拿自己的同僚开刀,说什么他也不会同意。
可惜,林宣下达的命令是对着身后的飞鹰。飞鹰无视于众人的目光,铁血的径直走向了被逼后退的王子轩身前。
就在君亦轩示意身边之人上前帮忙的时候,早已经来不及。飞鹰手起刀落,伴随着王子轩痛苦到极致的呜咽声,‘啪嗒’一声,地上就已经掉落了半截血红的舌头。
而咔嚓的声音紧随其后,飞鹰徒手就将王子轩的双臂扯下,血肉横飞在养心殿内,这明镜高堂之中,瞬间就变成了杀人的炼狱。
不少大臣都被眼前的景象下的颤抖不止,这女人简直就是恶魔。难怪她会有那种杀伤力的东西。
胆战心惊的人,总是会想到对方如何的十恶不赦,却直接忽略了林宣为了西木去征战沙场的巾帼气概,以及他们所认为的杀伤力的东西,却是大大的保护了西木的士兵。
“林宣,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君亦轩怒火中烧,眼前犹如浴血的王子轩,那断肢散落在地,一滩滩的鲜血阵阵腥味传来。
林宣宽袍大袖猛地一挥,拖曳的长长裙摆随着她的动作撩拨不停,林宣侧目看向君亦轩,一字一顿:“端亲王,就要做这西木皇帝,你有什么能耐尽管使出来,今日本宫倒要看看,忤逆皇帝的人,谁能走出这养心殿!”
话落,林宣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凤仪尽显的在两侧群臣的关注下,冷若寒冰的笑靥中,一步步走向龙案下方的雕龙大理石台阶。
君莫言目光含笑,待林宣在群臣的眼中如恶魔降临的时候,在他的感官里,林宣却是最独一无二的女子。
负立的手,在林宣还没走上台阶之际,便平伸到身前,那素白的掌心中是等着她交握的温暖。
金黄色龙袍的君莫言,和第一次盛装示人的林宣,将左手放置在他温热的右手中,那俨然如帝王帝后驾临的傲然,竟让人心底生出一股想要敬畏膜拜的心思。
林宣素手飞扬到极致,裙摆在她的撩动下划过空中,形成红色耀目的涟漪。两人十指紧扣,睥睨狂傲的看着养心殿内的群臣,君莫言狂狷开口:“可还有谁对端亲王继位一事想要反抗的?”
“皇叔,你当真要夺了西木的天下?”
君莫言深沉的睇着说话的君亦洋,说道:“本王若想要这西木的天下,就不会等到今时今日!别忘了你们的国姓和本王是一样的,西木本就是君家的!”
“就算如此,可继承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