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九号爱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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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人望着眼前淡笑着的慕容卿,突然就觉着打从心底觉着冷,彻骨的冷意完全的包裹着她,好似在这一刻她才发现眼前的少女不同了。
慕容卿在自己的抚养下长大,算是按照她的想法,用意去成长。没有任何疑问的,她成了全京城最丢人的草包大小姐,人人嫌弃。
可谁能想到,一切的一切居然在突然之间起了变化。
那一次,分明是她与慕容雪想了法子打算将她的名声弄臭,并且让她嫁进三皇子府。
谁知,她居然逃过那一劫。
之后,事情便发生了变化,她不在是草包,甚至,她居然会跳那么让人惊艳的舞蹈。
宫宴那天晚上的舞蹈,只怕所有参与宴会的人都记在了心中。
这样的慕容卿,褪去了草包的外壳,完美的将新状态展现在众人眼前。
这样的慕容卿让她觉着害怕,可是,为了自己的儿女,有些事情她还是要做。
只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慕容青突然之间居然病了,一发不可收拾,那么严重,太医都说没可能再养好。
大夫人害怕了,就算之前慕容雪出了那样的事情她也没觉着害怕。因为她不只是自己一个人,她还有沈家在做自己的后盾。
但是,治病这种事,沈家帮不到忙。
不知找了多少太医,可最后的结果却是同样的,都没有办法救活慕容青。
大夫人本来失望透顶,甚至一心想要陪着慕容青去死。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太医却告诉她说当世还有一人或许能够救得了慕容青。
她欣喜若狂,连连追问。太医本不想说,可后来熬不住沈家的压力,最终还是说了。
原来,那人叫戈黔,是个神医,如果连他都没有办法,那就再也没人能够帮到慕容青。
大夫人来了精神,当即想办法送了拜帖到九皇子府。谁知,那帖子根本就如泥牛入海,没有一丁点反应。
大夫人不气馁,又连连送了几次拜帖过去。亦如之前,没有任何的反应。
大夫人看着慕容青一天天的憔悴,消瘦,再也无法忍耐。她回了沈府,借助了沈府的力量去求夏侯奕。
谁知,人家还是不给一点面子,仿佛根本就没将沈家人看在眼中。
沈惜之动怒,不过却也是没得办法。最后,他给大夫人指了一条路,让她去求慕容卿。
别人或许还没能确定,但老狐狸一般的沈惜之岂会瞧不出慕容卿与夏侯奕两人之间的猫腻。
尤其是那一次夏侯奕为了慕容卿竟然在皇上面前动手,如此难道还不能说明白?
沈惜之断定,想要求得夏侯奕办事,只有一人可能,那就是慕容卿。
听闻要去求慕容卿,大夫人是咬碎了一口银牙,懊恼的要死。
那个被她当成是工具来看的少女居然成了能决定自己儿子性命的人,大夫人怎能接受。
可是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在床上说话都没什么力气,大夫人再也没心思去顾及脸面,如今她所想的只是救活自己的儿子。
当即,她便与慕容雪商量了一番,各自按耐住内心的不满,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去求她。
谁知,人家压根就不把她们当回事,愣是不答应。
慕容雪很快就被激出了内心的愤懑,当即发怒。大夫人再也无法从旁看戏。
在心中默默的叹息了一声,大夫人道:“卿儿,不管过去有多少的误会都好,都是一家人,你就看在你跟青哥儿同出一个血脉的份上,帮了他这次。”
慕容卿依然在淡淡的望着大夫人笑,不知为何,见到一向高傲跋扈的大夫人在自己面前低头,她心中居然不觉着有太多的兴奋,仿佛,这一刻早就在她的预料之中。
帮慕容青,不可能。她不会去救自己的敌人,当然,如果形势所逼,她倒也只能迫不得已的留下慕容青的一条命。
只是现在,她不会答应。
慕容卿无奈的摇头,“母亲,你说的对,我们身上流的都是相同的血脉,既如此,我怎会不管二弟。只不过,我是真的没有办法,我与九皇子真的不是太熟。这样吧,我就写一封拜帖送过去,有没有用,我也不敢说。”
大夫人本来已经失望,可当听得慕容卿后面一句话的时候却又不敢置信的抬头,“卿儿,你答应了?”
“母亲,瞧你说的,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
慕容雪也是呆愣呆愣的,根本就想不明白,之前坚决拒绝的人怎么就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大夫人也是满心不解,甚至开始怀疑这是不是慕容卿要搞什么鬼。
可后者就那样真诚的望着她们笑,最后大夫人她们只能掩下心中的不解,赶紧道谢。
两人千恩万谢了半天才走,室内恢复静谧,绿心不解问道:“小姐,你真的要帮他们?”
慕容青那么可恶,居然想要破坏慕容卿的闺誉。幸好九皇子出手,否则,慕容卿岂不是要被害的很惨。
这样的人病了根本就是上天在惩罚他,为什么要救他。
慕容卿轻飘飘的一眼扫过去,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笑容,“你们当真觉着我会救他?”
绿心两丫头对望一眼,不解的很。既然不愿意救人,那为何又要答应大夫人她们。
慕容卿摊了摊手,“我只是说了会写一张拜帖过去,但我可没说上面要写点儿什么。”
更何况,她本就不会写字,岂会为了自己敌人去浪费自己的精力。
当即,她便让红叶替自己写了一张拜帖,装模作样的去请求夏侯奕能够出手帮帮慕容青。
当夏侯奕接到拜帖的时候还讶异了一番,小妖精怎会突然之间给自己拜帖,不是太奇怪了。
心中讶异,他还是拿起拜帖看了眼。
只是一眼他便挑了挑眉角,似是明白了些什么。
抬头,他望着对面站的直挺挺的竺亭道:“这两日将军府是否有送拜帖过来?”
“是。”竺亭快速答应。“只是主子你交代过,除却大小姐的事儿,将军府的事情你一概不管。”
其实,真正的情况是竺亭曾经将拜帖送进来。可夏侯奕一看是大夫人送来的,当即就丢了出去,还吩咐下去,以后凡是大夫人一伙人送来的任何拜帖或者信件都不许送进来。
也正是因为如此,大夫人送来的拜帖才会犹如泥牛入海,没了踪迹。
此时,夏侯奕突然问起,竺亭便有些不解,想不明白他怎会突然又问起这事。
“拿来。”夏侯奕淡淡的吩咐。他自然是不想去管大夫人的事情,只不过,既然小妖精派人送了拜帖来,想来事情就与她有关,那么,他自然是要将前因后果都弄的清楚。
不多会儿,竺亭便将大夫人送来的二十多张拜帖给送了进来。
夏侯奕极为有耐心的一张一张的去看,当所有拜帖全都看完之后,他也颇为讶异的挑了眉,“突然重病吗?倒是有趣,去将戈黔给请来。”
“是。”竺亭答应着跑出去。
戈黔很快便来,手中还夹着一根草药,脸上蒙着布巾,一副火急火燎的模样。“叫我做什么,正忙着呢。”
夏侯奕抬头看了眼,唇角隐隐的抽动了下,“什么鬼样子,拿下来。”
戈黔一把拉下脸上的布巾,不满的扬了扬手中的东西,“正忙着呢,有事快说,不说我就要去忙了。”
“一个健康的人是否会突然得了致命的肝病。”夏侯奕言简意赅,直截了当的问。
戈黔微微一怔,而后便丢下手中布巾,走过去一屁股拍在椅子上,“说清楚,突发肝病是什么意思,之前他从未有过那种病?”
“将军府二少爷,之前一直很健康,前几天突然肝病,数个太医前去诊治,结果一样,熬不了多久。”
“如此奇怪?”戈黔的眼睛开始发亮。他是个神医,最喜欢的就是研究那些其难杂症。一听夏侯奕这样说便猜想得到那病症绝对不一般,突然肝病,而且熬不了多少日子,奇怪,从未听闻过会有这种事。
将军府的二少爷,想来年纪比慕容卿还小,如此小的年纪,如果真有肝病,之前不会一点反应也没有。
看来,夏侯奕说的是真的,是突发性肝病,而且还是致命性的。
“你什么意思,想我去看看?”
“不,我只是好奇,想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病。”言下之意,他只是想要弄清楚得病原因,但却对治病没什么兴趣。
戈黔联想了一番将军府的态势,倒也明白了夏侯奕的想法。“随你的便,那我们什么时候动身。”
“不急,明天先过府替老夫人瞧瞧。”
“对了,你不说我倒是把这事给忘记了。”戈黔一拍脑袋,恍然大悟状。“老夫人的病听你们所说倒也有些古怪。这事儿可真奇了,短短的一段时间之内,将军府居然接连出现了怪病,难道你就不好奇为什么会这样?”
“要你何用?”夏侯奕淡淡的出声。
戈黔脸上的神色僵滞了,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气鼓鼓的瞪眼,一巴掌拍在了夏侯奕脸前的桌子上,“得,感情我在你九皇子的眼中就是这么个作用?”
夏侯奕只是抬头扫了他一眼,而后便去忙活自己的事儿。
戈黔讨了个没趣儿,只是暗自嘀咕了声,转身就走。心中暗道,为什么每次跟夏侯奕对上就是讨不了好?
以前如此,现在是,将来该不会还是?
他哪里知道,将来的日子会更加凄惨。
这天晚上,夏侯奕没有去将军府。慕容卿还意外了一把,想着他马上就要远行,按说会抓紧时间与她聚上一聚,怎么就不见人了。
她哪里知道,夏侯奕是在给她准备礼物,礼单还未办妥,他怎会出面。
第二日早饭刚过没多会儿,慕容卿正陪着老夫人闲聊,外面就有人进来通报说夏侯奕来了。
老夫人讶异了一把,下意识的就去看慕容卿,暗道莫不是来提亲的?只是也没听说过动静,九殿下这手玩的也太严实了。
也没多想,老夫人便忙吩咐人将夏侯奕请进来。
按理说夏侯奕不该进来这后院,但一来将军不在,二来老夫人在病中,倒也无需计较那么多。
很快,夏侯奕他们便进来了。
老夫人看过去,今天的夏侯奕,他身穿一件黑色花素绫蟒袍,腰间绑着一根黑色蛛纹腰带,浑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
但老夫人的视线却被他身后的那个男人给吸引去了注意。这人她从未见过。
那人与夏侯奕差不多的年纪,他身穿一件织锦缎衣衫,腰间绑着一根玄青色荔枝纹角带,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很是温暖,端是一个潇洒自若。
“老身给九殿下见礼了。”作势,老夫人要起身行礼。
夏侯奕摆手,“老夫人不必多礼。”
老夫人也仅仅只是客套了两声也就不再坚持,忙着人送了凳子来,众人坐下,她这才出声问道:“殿下,不知这位先生是?”
“我的好友,神医。”夏侯奕的话极为的简短,听在慕容卿的耳中格外的好笑。
夏侯奕的视线自打进来之后便游移不定的落在慕容卿身上,两日未见,着实想得慌,小妖精仿若又好看了些。
只见她今天穿着黛色刺绣镶边缠枝宝瓶图样交领小暗花上衣,嫣红色并蒂莲襦裙,宝相花纹云头鞋。清新中又透露着丝丝妖媚的气息,尤其是那双轻轻眨动的大眼睛,认真去看,仿佛能从其中看出些晶亮的神彩。
夏侯奕不受控制的将眼神胶着在她的脸上,舍不得移开分毫。
慕容卿悄悄的冲着他眨眼,瞧见他那一副傻样,不禁暗自偷笑两声。
两人眉来眼去的,怎会不被人瞧见。老夫人是见怪不怪,更何况得到过夏侯奕的应允,便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而坐在夏侯奕身侧的戈黔却是拧了眉,万般看慕容卿不顺眼。
堂堂将军府的大小姐,怎么摆出那么一副妖娆的样子来,还有,当着众人的面就开始眉来眼去的,算怎么回事?
他在心中嗤笑一声,心道这样的女人他才瞧不上,哪里有丁点儿大家闺秀的模样。
他是个藏不住心事的人,有什么想法便就都会摆放在脸上。好巧不巧的,慕容卿回头的时候便瞧见了。
她当即眯了眼,不满的哼了声。心道,这人谁啊,第一次见面就如此不满意她?
戈黔对慕容卿不满意,她也对他不满意。瞧这男人挑剔的眼神,她就不舒服。
夏侯奕岂会没有感受到身边戈黔对慕容卿的注视,他略带不满的一眼扫过去。后者感受到,撇撇嘴,倒是乖乖的将视线给缩了回来。
“戈黔?”夏侯奕略略提高音量喊了一声。
戈黔答应着起身,走到床前,俯身,冲着老夫人笑道:“老夫人,你别担心,先容我替你把把脉可好?”
老夫人倒是没想到夏侯奕居然会带着人来替自己瞧病,再去看戈黔,那么年轻的小伙子,难道真是个神医不成?
对于自己的病,老夫人早已死心,那么多太医都没能瞧出什么来,难道眼前这个年纪轻轻,毛都没长弃的小子就能?
老夫人怀疑了,虽然脸上没什么怀疑的神色,可那一刹那的犹豫还是让戈黔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损害。
他下意识的就挺了挺胸口,摆出了一副坚强的样子。“老夫人,您可不能因为我年纪轻就瞧不起我的医术。”
慕容卿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便笑出来。她望着戈黔,眼中光芒闪闪。心道,这样好玩的人她怎么才认识,太可惜了。
干咳了两声,故作姿态的摆出一副懂你的模样,慕容卿眨眨眼道:“神医先生,原来你也知道年纪轻难免会让人质疑你的能力。我倒是有个主意,不知神医先生可有兴趣听听?”
戈黔还真的来了兴趣,说实话,像这样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还真想弄点什么办法来改变这个现状。
见他上钩,一直注视着慕容卿的夏侯奕不禁挑起眉头,唇角微微的扬起了一抹孤独。
小妖精又开始捉弄人了,只是不知戈黔这次会不会上当。
夏侯奕也不阻止,就这样饶有兴味的望着,以至于后来戈黔可是记恨在心,少不得找他的麻烦。
当然,这些可都是后话了。
慕容卿的提议引起了戈黔的好奇,他当即将对她的不满暂时抛到了脑后,问道:“有什么办法?”
慕容卿脸上的笑容更加的真诚,一副全都是为你着想的模样。可在场熟知她性子的人却都开始替戈黔觉着可怜,只怕待会儿他是会后悔不已了。
“神医先生,只要你相信我,保准你会满意。”
戈黔狐疑的打量慕容卿半响,犹豫了会儿才点头。他心想,如今是在老夫人跟前,想来这大小姐不会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才是。
他答应了,慕容卿马上便吩咐绿心去准备东西。
后者稍微犹豫了下,并转头看了看夏侯奕,在得到他点头应允后,后者这才转身出去。
老夫人不知道慕容卿这是要搞什么,但既然夏侯奕与戈黔两人都不反对,她也没有立场反对。
不多会儿,绿心与红叶两人就各自捧了个托盘进来。绿心手中托盘上摆放着一个瓦罐,黑色的,瞧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红叶捧着的东西倒是比较简单,一个小盆,里面放置些清水,旁边放着一条干净的布巾。
两人到了跟前,慕容卿便冲着戈黔笑。“神医先生,还请你先闭上眼睛。”
戈黔微微愣怔会儿,有些不太明白为何要闭眼。
这时,慕容卿便一脸正色道:“神医先生这是不相信我?在祖母与九殿下面前,小女子敢做坏事不成?”
戈黔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斜眼看着慕容卿,下巴挑了挑,似是在说,“谅你也玩不出什么花样来。”
而后,他便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绿心打开手中所捧着瓦罐的盖子,又将一个小刷子递给了慕容卿。
后者抓着刷子,沾了沾瓦罐里面的液体,弯腰垂头便想往戈黔的下巴上涂抹。
这时,老夫人却是动了,她轻咳一声道:“卿儿,切勿胡闹。”虽然目前还不知戈黔的身份,但他既然能在夏侯奕身前如此放得开,显然不是什么普通人。
慕容卿捉弄他,虽然是在夏侯奕的应允之下,但回头戈黔真的动怒,倒也麻烦的紧。
慕容卿自然是知道老夫人心中想些什么,只不过,她料定戈黔不敢对自己做什么。更何况,戈黔之前摆明了就是瞧不上自己,她不给自己争点面子怎么行。
冲着老夫人笑了笑,安抚了她会儿,慕容卿便走到戈黔身前蹲下,扬声道:“神医先生,我现在开始了,或许会有少许的刺痛,不过请相信我,一切都是正常的。”
“动手吧,罗里吧嗦不嫌着烦?”戈黔一阵撇嘴,满脸都是瞧不上慕容卿的模样。
这可把慕容卿给气坏了,她抓着刷子便重重的往他的下巴上涂抹了去。或许开始的时候她心中还有些稍稍的愧疚,平日里她可不太会捉弄人。
只是,一看戈黔这欠扁的模样,慕容卿实在是无法忍住。
不知是否心中有怒意,慕容卿的动作很大,一下下的极是用力,周围的人甚至都能看到她那咬着唇龇牙咧嘴的怪摸样。
夏侯奕就那样宠溺的扬着眉头,满意的眼睛中都在放光。他夏侯奕的女人自然就是要这般张扬,不会受委屈。就算是受了委屈也要想办法找回场子,不管对象是谁。
这一刻,与他有着多年兄弟情的戈黔瞬间就被他给抛掷到了脑后,眼中,心里唯有那个抓着刷子,嘴中念叨有词的小女人。
以至于后来戈黔吃醋不依,说他重色轻友,说自己与他二十多年的兄弟情难道还比不得他们那么丁点的感情。
当时夏侯奕便说,“女人能给我暖床,你能做什么?”
戈黔望着夏侯奕那略显提示的小眼神,当即落荒而逃,以后只敢小意的抱怨,但却是再也不敢硬是逼迫夏侯奕了。
否则他堂堂一个大男人被绑了去给男人暖床,传出去他就再也不用见人了。
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
却说慕容卿做事极为认真仔细,不过就是一个下巴,她却愣是用了不少时间才将罐子里的液体尽皆涂抹了上去。
好一会儿之后,慕容卿直起了身子,站起来,接过红叶递来的布巾替戈黔擦着下巴。
“我来。”夏侯奕却是突然起身,大踏步过来,一把接过慕容卿手中的布巾,也不转身,就那样将手臂往后一伸,目标正确的在戈黔的下巴上使劲的擦拭着。
他的举动倒是吓了在场众人一跳,谁也猜不准他为何要突然起身,还接过布巾替戈黔擦拭下巴。
现场唯有慕容卿是知晓眼前男人的意思,他冷冷的望着自己的手,眸中闪着不悦的目光。
视线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下巴,其中的用意不言而明。
这男人,太霸道。她不过就是给戈黔擦了擦下巴,有什么关系。
她哪里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