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休妃-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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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怎样,总还是会少吃些亏。”雪落放心不下的模样,看着风舞。
善于忍耐的人的内心必然有一种慈爱,这种慈爱会让人更加不懂反抗。
风舞就是这样的人。她真是担心她吃亏,担心她被人欺负。
“姐姐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风舞显然更关注雪落要离开的事情。
“年后吧,只是回老家看看,还会回来的。”雪落笑着说。
“可是,老家好远。”风舞心情低落,原本一肚子要和雪落说的话,都不知道该先说哪些。
“傻丫头,在那边住得好不好,还习惯吗?二哥哥也有妾室的,以后不可以什么都忍着,知道吗?”雪落习惯性的叮嘱。
“嗯。”风舞轻声应着。
雪落还会回来吗?这样细细交代,是因为不想回来了吗?风舞心里这样想,但是却不敢问出来。她怕雪落的回答。她害怕一个人在这里。
姐妹二人一路聊着到了落雪轩。
刚进门,雪落屋子里窜出一只黑色的小狗。直接向雪落扑了上来。
小家伙太小,尽管很用力也只是到了雪落的膝盖,雪落弯下腰,将小狗抱了起来。
“风舞,看,孤辰给弄来的小狗,可爱吧。”雪落一脸灿烂的笑容,抱着小狗,笑着对风舞说。
风舞看到黑黑的,小小的狗也是一愣,伸手去摸它的脑袋,小家伙转着头躲着,惹得姐妹二人不自禁的笑了起来。
“真可爱,这小狗叫什么名字?”风舞问。
“这么笨,当然是叫小舞了。是不是啊,小舞。”雪落摸着小狗的头,打趣风舞。
“哼,才不叫小舞呢,叫小落。”风舞嘟着嘴说。
“叫小舞。”
“小落。”
两人小舞小落个不停,雪落怀中的小狗忽然叫了一声,下了二人一跳,看着小狗,二人同时笑了出来。一时间屋子里满是欢笑声。
慕容修一走进院子,就听见姐妹二人的笑声。自从慕容俭去世,这个院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笑声了。
外面的侍卫宫女看见慕容修,刚要通报,就被慕容修止住。他知道如果他进去了,必然会变成他和雪落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风舞一定会安安静静的在边上听着。他很不喜欢。
“好了,不争了,现在就叫小舞,等我离开京城她交给你养,再叫小落好了。”雪落先妥协。
风舞正摸着小舞的头,听到这话手一动。姐姐连小狗的去处都安排好了。
“好。”风舞低声回答。雪落离开后,小舞就是小落,小落就当做姐姐陪着她。姐姐是这个意思吧。
……
谢谢阅读。
呵呵,还是不到5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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筒子们,明天见。
☆、038 暗示与揣测
回门这一天过得好快。晚间在宫里吃过饭,风舞恋恋不舍的离开落雪轩。嫁给慕容修,以后不能随便进宫了,再见面就是年夜里的宫宴。
风舞坐在马车上,一声不吭。慕容修坐在对面,看着情绪明显低落的风舞,也知道她是因为和雪落聚少离多难过。他懂得风舞对雪落的依赖,这么多年来,姐妹二人从来没有分开过。嫁给他她就必须住在他府里,雪落又准备离开京城,她们姐妹确实是再难像从前那般。
不善于安慰,也不懂如何安慰,尤其面对的是这个一向闷得可以的风舞。更是不知道该如何劝说。
到得皇子府,慕容修先下马车,随后伸手去接风舞,风舞一愣,小心的将手放在慕容修手上,低着头走下马车。
风舞脚一落地,慕容修松开手站在一边。
“将车上里的东西搬到皇子妃房里。”慕容修对身后的人交代着。然后看着风舞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悄悄靠近她耳边。
“我先去书房。”说完转身走开。
风舞呆呆的看着慕容修离开的背影,微微皱着眉头,二哥哥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摇摇头不去想他。带着小环和搬书的下人回她的院子。
每天在王府里,除了逛园子,便无事可做,她将原来在风舞楼里的藏书拿了几本过来。
慕容修先到书房处理公务,虽然是个闲散皇子,但是自从慕容俭去世之后,他再也不能入从前那般闲散。将慕容俭之前负责的一些事情渐渐处理的得心应手,在朝堂上也能独当一面了。
可是他还是觉得自己做的不够好。
如今皇帝赐封他为昭和王爷,明天圣旨一下,他身上的担子又重了一分,朝堂上争得最凶的关于太子手中的兵权,最终毫无意外的落在他得手上。他真是不明白,这样危险的权利为什么人人都要争。
从书房出来已经很晚。抬头看看,一弯月亮被乌云遮住,依稀可辨出月亮的位置。明天要下雪了。
想起回府时给风舞的暗示,也不知道她知不知道等他。那么笨的人,怎么可能懂。
昨晚上反反复复睡不着,清晨醒来,看见风舞一脸兴奋的来前厅,似乎昨晚他未曾过去,对她没有一丝影响。他觉得自己好笑,还能指望这个笨女人有什么想法不成。
他不过去,她没什么想法,那如果他过去过夜,她是不是也没什么想法。这样一想,慕容修快步向风舞房里走去。
难道她不知道他们还没有洞房?还是她以为这样就是夫妻了。慕容修有些气恼,如果是这样,他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身边的侍妾都是在她这个年纪已经什么都懂得了,她怎么似乎毫无知觉。
也或者她是在生气?以小环那种不知轻重的性子,昨天撞见的那一幕,加上他昨晚又宿在自己房里,保不齐小环怎样误导了风舞。她会生气吗,生气也好过什么都不懂。
想起昨晚,他不禁皱起眉头,
昨晚风舞病着,他在书房看了许久的公文。准备睡下的时候,才发现已经那么晚,管家说风舞烧退了,依然在睡。他看了管家一眼,他想了又想还是回到自己房里。
刚进房门,就感觉屋内有人。他讽刺一笑,刚才管家欲言又止,他就知道必然是为了榆娘。
……
谢谢阅读。
呵呵,应该快要有肉了。
☆、039 榆娘
管家李忠是母妃给他选的人,在这府里服侍了这么多年,没出过岔子。当然除去有事没事向母妃汇报一下他的事情,几乎没有让人不如意的地方。
榆娘虽不喜交际,但总归是比风舞要主动些,事故些。一进这府里就知道要和李忠搞好关系,所以,刚才李忠那多余的一句“娘娘还在睡”其实就是不希望他过去吧。
榆娘跪在屋内门口,看见慕容修进来,深深的磕了一头。
“榆娘请二皇子责罚。”
慕容修瞥一眼榆娘,径直向前走去,绕进屏风内,自顾自的脱着衣服。
榆娘正要起身服侍他更衣,就听见慕容修阴冷的声音。
“跪下。”
慕容修换好中衣,随意的披了件外袍,从屏风后走出来。
跪在地上的榆娘有些颤抖,却一动未动。
“抬起头来。”慕容修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门口的榆娘,伸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杯子里的茶带着热气,正适合入口。慕容修喝了一口,讽刺的笑了。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榆娘。
他很少见榆娘这样梨花带雨的模样,真是楚楚可怜。一时间竟好像看到第一眼见她的模样。
“榆娘,这些年你长进了,聪明了。只是,不知道连苦肉计都掺了水分的你,还记不记得当时怎样进的皇子府?”慕容修放下茶杯不紧不慢的说。
茶还热着,她显然没跪多久。
“二皇子的恩情,榆娘此生不敢忘。”榆娘赶忙磕头。
慕容修看着连连磕头的榆娘,心里一烦。
“行了,抬头说话。”
“榆娘,你记得了本皇子对你的恩情,却忘了本皇子为何救你。”
“榆娘不敢忘,榆娘毕生谨记,二皇子见不得女子哭泣,怜惜榆娘孤苦可怜。榆娘知错了。”榆娘一边说一边狠狠地擦眼泪。
那一年她十二岁,随着爹娘到京城省亲,可是路遇劫匪,她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陌生的人家。原来她被人卖到京城姓刘的大户人家做使唤丫头,后来让她服侍一个新进门的小妾,有一天,主子命她上街买胭脂,谁知刚拐进胡同里,就被主子的弟弟带着两个人给拦住。主子的弟弟上来就扒她衣服,她胡乱踢打,拼命的挣扎才跑开。却撞到了一身高贵的慕容修身上。吓得她站在路边一个劲的掉眼泪。
后来慕容修和那些人打了起来,再后来来了几侍卫将那三人带走。她才知道她是遇见了贵人。
慕容修原本已经走开了,不知怎的,竟回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然后皱着眉头对她说。
“哭什么哭,跟着我吧,以后不许哭,记住了?”
她拼命的点头,带着眼泪傻傻的笑着,她太希望有个人能带她离开那个地方了。
“她要是也这样多好。”慕容修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身边的谁念叨一句,转身离开。
后来长大了,她从一个小丫鬟变成他的侍妾,渐渐的成为老李的帮手,也知道即使地位如皇子,从别家抢来一个丫鬟,也是有违律法的,不知道当年他是怎样做到的。
她总是暗自庆幸遇见了慕容修,幻想慕容修心里是喜欢她的,所以才愿意费那些心思将她弄到府里。她也总是私下里揣测他口中的那个女子是谁。后来知道他喜欢楚将军的大女儿雪落,她才知道,原来竟是那么高贵骄傲的一个人。也是,只有那样的人才配得上这样的他。
慕容修听榆娘说那句“见不得女子哭泣”,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其实他说榆娘忘记了他为什么救她,其实他又何曾记得,他其实一直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救她。
只记得那天又在风舞那里惹了不快,现在想想,他总是因为风舞很不愉快,都忘了是因为什么。一路从宫里出来,甩开侍卫侯勇,一个人在大街上乱窜。然后遇见一路慌乱逃跑的榆娘。
都不记得当时是怎样的因由,反正是和人动了手,最后还是侯勇赶上救了他。最后不知道侯勇是怎么解决的那群人。他离开的时候看着站在路边战战兢兢的她,一脸的泪水,楚楚可怜的模样,满眼都是渴望羡慕。那是他很久都不曾见过的眼神。
如今几年过去了。她从一个丫鬟变成他的侍妾。
他的侍妾不乏有大胆魅惑的,但榆娘不是,偶尔的小情趣是有的,却总是控制得当。原本的她是个安静的人,却不知怎的变得越来越开朗,也许是她以为他喜欢。
原本昨天他只是过去交代一下她以后要多注意风舞的饮食。榆娘是个聪明人,也算得上懂他。算是犒劳吧,他承认,他对榆娘与其他的侍妾不同,给了她更多的权利,更多的宽容,允许她偶尔的放肆。或许因为给了这许多,让她忘了自己本该拥有什么。她是害怕失宠吗?从来不曾得宠何来失宠。原来她并不聪明。
“榆娘,不要尝试和她比较,懂吗?”慕容修看着榆娘,脸上不带一丝表情,可是榆娘就是看得出他的警告背后的危险。
原来当年他口中的“她”是指的皇子妃吗?
“是,榆娘懂了。”榆娘认真而诚恳的磕头。
头碰到地的那一瞬,她才明白自己昨晚做了一件多么傻的事情。传闻说慕容修喜欢雪落,厌恶风舞,又听闻慕容修大婚当夜醉得不省人事,所以,他亲自到她房里交代那些关于皇子妃饮食方面的事情,她以为慕容修是准备留下来过夜,所以才……
她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
不要尝试和她比较,是因为她不配吧。她只是一个侍妾,比其他人多的权利和宠爱又怎样,一样是侍妾。
…………
谢谢阅读。
很抱歉,写了这些,还没写到肉。
☆、040 洞房
风舞原本是在看书的,可是想着今天和雪落聊天,书也读不进去,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雪落要离开京城这件事。躺在床上又想起慕容修回府时那句不明不白的话。
我先去书房,这话越想越觉得有些什么。难道他今晚会过来?迷糊糊的要睡去的时候,风舞忽然想明白了。
掀开被子,瞪着眼睛看着床顶,上面画着金凤呈祥的图案,又想起新婚那天嬷嬷放在床脚的金樽,又想起之前看过的那些图。风舞觉得自己竟然在颤抖,脸上又开始热了起来。
怎么办?心都要跳出来了。
许是想的太认真,当床边那道黑影靠近时,她竟然毫无察觉,直到床帏被扯开,饶是风舞反应迟钝也立刻坐了起来。
看着床边的慕容修,风舞觉得自己满脑子都是那些画面,一瞬间竟不知所措。
慕容修脱了外衣,奇怪的看着床上的风舞。
“这样精神?”慕容修故意逗她。
“啊,这就睡了。”风舞闭上眼睛正要躺下,却被慕容修一把抓住。
慕容修只穿着中衣上了床,风舞低下头看着自己只穿着中衣,心里更加七上八下。
慕容修却抬起她的下巴,皱起眉头。
“你躲我?”慕容修认真的看着风舞。
“二,二哥哥。”风舞红着脸伸手去推慕容修,她很害怕穿成这样的慕容修靠她这样近,她觉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慕容修放开风舞的下巴,那只手却直接滑向她的脖子,缓慢的抚摸着她的锁骨,另一只手直接去解她的衣带。
“二……”风舞立刻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胸前,紧张的看着慕容修。
慕容修邪魅一笑,在她脖颈上的手轻轻一带,风舞随着慕容修高大的身躯倒在床上。风舞紧张的闭上眼睛,睫毛都在颤抖。
“风舞,不许躲我,我是你丈夫。”慕容修认真的说,语气中带着一股孩子般的怒气。
风舞睁开眼,看了慕容修一下,不说话。慕容修的脸离她这般近,她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里看。
“嬷嬷没教你?”慕容修看着浑身紧张的风舞,皱着眉头问。这个女人没有一点做人家妻子的自觉,就算是害羞,总不至于要将自己的新婚丈夫推出去吧,就算紧张,总不至于好像要赴死一样吧。
风舞摇摇头,又点点头。嬷嬷是教她看了那些图,可是她是真的看不懂,嬷嬷说的那些话,她都不敢想,难道要照做?
风舞一想到那个上午,嬷嬷一幅图一幅图的告诉她里面的内容,她就觉得脸发红,手发烫。她甚至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
慕容修看着这样一幅娇羞摸样的风舞,嘴角带着邪邪的微笑。他可管不了她是不是脸发红手发烫,他已经热血沸腾,心跳加速,不能再忍了。
手一挥,掌风将屋内燃着的两根蜡烛熄灭,床帘层层放下,只余一室昏暗。忽然的黑暗让风舞惊讶出声,随即被慕容修吞没。
风舞睁大了眼睛,看着床顶那金色的图案,忽然想起慕容修第一吻她的情景。
“闭眼。笨。”慕容修恶狠狠的说,风舞刚觉得有空气进入口腔,立刻又被他的长舌偷袭。
风舞闭上眼睛,脑子里一片混乱,她要成为二哥哥的妻子了,这样的认知让她觉得自己如此幸福。
她羞涩于慕容修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小心翼翼的躲闪着,却躲不过那必经的疼痛。
那一瞬间,她紧紧地抓着床单,不自觉的呼出的是那个叫了这许多年的“二哥哥”。她闭着眼睛不敢看身上的人,泪水不听使唤的流下来,她害怕他看见她哭又生气,努力地抑制着。
慕容修看着身下的风舞,一瞬间疼惜填满了他的心脏。小心翼翼的吻上她的眼。想要叫她不要怕,想要温柔的哄她,可是他发现他除了这样吻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
终于洞房了。
呵呵,这个算是肉吗?
谢谢阅读。
这个文,参加了“重生于古代”的活动,为了能取的好成绩,希望大家多给意见。
谢谢。
☆、041 知交零落
风舞醒来时还记得昨夜清晰的疼痛,和她骤然加速的心跳。幸好慕容修已经离开,否则她一定不知道该如何睁眼。
小环推门进来,看见风舞还窝在床上发呆,心里偷着笑。昨晚二皇子在这边过夜,主子竟然睡到日上三竿,这几天估计都不好意思抬头了呢。
“主子,醒了?”小环悄声问。却吓了风舞一跳。
她刚才都在想什么。
低下头,要小环服侍着穿衣。她自己穿,确实有点困难。怎么胳膊都会那么疼呢。
小环看见床上的红色,有些疑惑,有些担忧,看了一眼风舞,想问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风舞有些尴尬,红着脸交代小环撤下去洗了。
慕容修一下早朝就被各路大臣围着道喜。
早朝上皇上正式下旨,赐封二皇子为昭和王爷,正式接管太子之前掌管的兵部和户部。这一道圣旨下来,从皇子变成亲王,从一个闲散小官变成手握军权的重臣,朝堂上群臣有的震惊,有的了然,个人心中自有算计。当然多少算计都在心里,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的。一瞬的安静之后,便是道贺的声音,慕容修讽刺的想,这个早朝几乎就是在对他道喜的。
可是下了朝,更加疯狂,一路走出宫门,他的脸都要僵硬了。
慕容修最是厌恶应付这些,无奈不好再如从前那般肆意,只有笑着脸应着。一些年轻在朝的子弟像是商量好的一般,非拉着慕容修去喝酒庆贺,反正都是年轻人,又是同僚,似乎没有拒绝的理由。
一番庆贺,从早朝直到午后,慕容修醉醺醺的回府。管家扶着他进门,他一个人在屋子里坐了很久,思考着上午那些人的话语,仔细的推敲琢磨,最后无奈的叹息。各个都是深藏不漏。头倚在太师椅上,呆呆的看着屋顶,不知道想些什么。
交代李忠准备两壶酒,又出门。
一样的地点,一样的人,一样两壶酒,慕容修先是喝酒,终于喝日落西山。
“哥,我被赐封亲王了,不是值得恭喜的事情,却想告诉你,有时候真是无奈。”
骑着马进城里,路过驸马府,李冶从马车上下来,一时兴起,下马到驸马府,能和李冶喝到醉,也是好的,慕容修这样想。
李冶是良妃的侄子,和慕容俭慕容修关系一直很好,看慕容修从城外回来,不用想也知道他是去了哪里。李冶知道,不喜饮酒的慕容修这段时间以来,几乎酒不离身。如今又被赐封亲王,越来越不得自由。他们一起长大的这几个人,如今只剩他们二人还在京中。一时间李冶不胜唏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