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休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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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低下头,悄悄将之前放在枕头下面的绣布拿给小环看。小环仔细看看,确实是不如人意,线头处理的当,松紧不一。
“主子真是傻,一个大男人哪里会看的那么仔细,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好的啊。”
风舞不停小环说,继续认真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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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王府小宴
慕容修刚下马车,李忠就迎上来。
“王爷,可回来了,大家都等着您呢。”
慕容修一脸倦容,有些疑惑的看着李忠,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李忠只是笑着,没再说什么。
一进院子,灯火通明,平时这个时候,早就熄了灯或,只留几盏灯。
“有什么事情吗?”慕容修忍不住问道。
“王爷,先到前厅吧,娘娘和其他几位主子都等着您呢。”李忠笑着,脸上皱纹一道一道,慕容修原本皱着的眉头,不知怎么就那样舒展开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莫名的难过。这个老人跟了他很多年。
到前厅,风舞和榆娘等人均坐在中间的圆桌边上,主位空了出来。榆娘和晚芳晚月三人脸上表情忐忑不安。
风舞正要站起来,慕容修赶忙上前几步走过去。
“折腾。”皱着眉头,想训斥,又觉得这屋里满是人,他说不出口。
“来人,给王爷净手。”风舞对着后面的人吩咐。
慕容修草草擦了手,坐在主位,也不问,想也知道风舞是要做什么。
“各位都辛苦了。都就坐吧。”慕容修环视了一眼屋内的人,竟然有很多面孔他都觉得陌生。
众人谢过,各自做好。
慕容修看了风舞一眼,举起酒杯。
“各位,偌大的昭和王府,因为有了你们,本王才能安心。此番出兵西塞,为大燕天下太平长治久安,希望各位能本王不在时,为本王守护好昭和王府这个家。本王先谢过。”
看一眼风舞,将杯中酒尽数饮尽。
在座各人无一人应声,人们避开慕容修的眼睛,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悲伤。他们的王爷才十九岁。
“王爷放心,老奴定会为王爷守护住王府,守护好主子们。恭祝王爷早日凯旋。”李忠站起身,举着酒杯。
“恭祝王爷早日凯旋。”厅里人齐声道。
慕容修笑着对众人点点头,示意众人坐下。见风舞微微扬唇,随手将汤碗推给风舞。
“傻笑什么,吃点东西。”
风舞有些不好意思,安静的喝了。
慕容修这才发现,他的碗里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填满了他喜欢的菜。
在座的榆娘和晚芳晚月,只是安静的看着这一切,未曾说话。她们感谢风舞在这时候能够见上慕容修一面,可是心里也会难过,因为她们的命运只有被安排的资格。
其他桌的人,渐渐热闹,显得慕容修这一桌太过安静,慕容修倒是不觉怎样,风舞很是别扭。
“二哥哥,我吃好了,先回去,你在这里同大伙继续吧。”放下汤碗,抬头看着慕容修,眼里带着恳求,如果细看,你会看到那里还有掩饰不住的小欢喜。
慕容修先是皱着眉头,随后微微一笑,点点头。
“小环,送你主子先回房。”
小环上前一步,扶着风舞站起身,向门口走去。屋子里一群人呼啦啦站起来对她行礼,风舞含笑着点头离开。
她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王妃,这个时候她无法像皇后那样,威严中带着期许的对府里的下人说那些鼓励人又安慰人的话,让人敬慕又心疼。可是,这府里不能缺少这样的仪式,慕容修不会想到这些,榆娘不敢做主。她愿意这样安排。为府里的下人,也为曾经的慕容修的枕边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想到榆娘和晚芳晚月三个人,她心里那种抵触和不自在淡了许多,这或许就是习惯吧。风舞摇摇头,笑自己的无聊,这时候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个。
直到风舞身影消失,慕容修才低下头,看着自己碗里的饭菜。一笑,这么晚了,哪里吃得下这许多?
榆娘看着慕容修,向晚芳晚月使了眼色。
晚月先举杯,倾身上前。
“王爷,晚月敬王爷一杯,愿王爷一路平安。”晚月有些害怕,声音轻柔,却难掩颤意。
虽说榆娘私下里告诉她们,王妃这是在暗示她们可以自己争取让王爷这几天宿在她们那边。而且王妃也先离开,可是她还是觉得害怕。
慕容修先是一愣,随即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笑着饮下。
晚月一笑,笑的灿烂又满足。一瞬间让慕容修觉得这笑容和风舞真像。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晚芳已经将慕容修的酒杯满上。
“王爷,晚芳也敬您。愿王爷旗开得胜,一战太平。”晚芳比起晚月大方许多,也大胆许多,看着慕容修的眼睛,丝毫不掩饰的渴望。
慕容修照旧笑着饮了。
榆娘最后敬酒,自是不扭捏,慕容修也照旧喝了。
众人看着桌上四人饮酒,李忠先是有些奇怪,见慕容修似乎并不厌烦,想了想,还是站起身,招呼着身边的人。
周围的人自是明白李忠的意思,这酒宴也不那么简单,王爷的家事他们不懂,但是眼前的形式还是看得懂的。
可是还没等他们自动散去,慕容修却率先站起身。
“很晚了,大家也都早些休息吧。”
慕容修很是疲惫的样子看着众人。然后脚步一晃,榆娘和晚芳晚月立刻上前,轻轻扶住慕容修。
直到四个人都离开,大家还没明白在怎么回事。
大家心里犯起了嘀咕,
王爷是真醉了,还是假醉了?
王爷今晚会去哪个主子房里?
王爷莫非要夜御三女???
阿欢被自己的想法一惊,不自觉的一个冷战。
“阿欢,你是冷了吗?来喝酒暖身子,主子们都走了,咱们再喝几杯。”身边的人笑着将酒杯递给阿欢。
每个人身边都会有这样的人,前一刻还为你的事情烦恼忧心,下一刻便可以拉着别人肆意笑谈。
“大伙也都歇着吧,天晚了。”李忠冷眼一扫阿欢和他身边的人,吩咐大家收拾东西。
李忠本就担心慕容修出征,这个宴让人觉得怪难受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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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 打发
慕容修出了大厅,直接就向榆娘房里去。晚芳晚月被打发回自己的院子,虽然晚芳心里不痛快,倒也不敢违背慕容修的意思。携着晚月恋恋不舍的离开。
终于榆娘屋子里安静了,榆娘将热茶端到慕容修面前。
“王爷先喝点热茶,解解酒吧。”榆娘的声音甚是好听,让人不忍拒绝。
慕容修摆摆手,闭目养神。
“榆娘,本王走后,这府里的大小事情,有劳你了。”手按着额头,难受的直皱眉头。
“为王爷,榆娘不觉得辛苦。”
一双柔美的手轻轻按住他痛得有些发麻的头,从太阳穴两端向中间,轻轻揉按着,力道均匀,头痛瞬间减轻了不少。
慕容修闭着眼享受着,嘴角舒展。榆娘总归是聪明,可是他却不喜欢这样的聪明。忽略她话里的暗示。
“记得宣太医院的太医容太医给风舞瞧瞧身子,无论太医怎样说,都书信给本王。不要让她知道。”
想起那晚在假山,她那样呼吸不畅,却不许他宣太医,这事一直悬在心里,这几天忙乱,都将这事给忙的忘了。他清楚的记得,太子第一次发病时候的状态,越想越觉得害怕。
榆娘揉按的手不停,嘴上的笑容渐渐凝固,不知道该如何应答。
“榆娘,本王想了许久,不知道该怎样安置你。”慕容修忽然睁开眼睛,手抓住榆娘的手腕,认真的看着她,眼中带着歉意。
榆娘来不及掩饰自己脸上的悲戚,努力微笑着。
“王爷说笑了,榆娘是王爷的人,怎样安置,全凭王爷。”
看着那只抓住自己的手,她红着脸,有些不知所措。有多久没有和他有过这样的接触了。
“西郊那栋宅子你若是喜欢,就留给你吧。如果,你愿意,本王可以放你出府去。”慕容修放开榆娘的手,端起茶喝了一口,浓香四溢,味道刚好。榆娘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管家,助手。
“王爷!”榆娘一惊,跪在地上。
“王爷,榆娘哪里有错,请王爷明示。”
慕容修轻笑出声。
“榆娘,起来。此去西塞,生死未卜,念在你对本王和王府尽心尽力,本王不想你将一辈子都赔在着王府里。”
“王爷,榆娘……可是,如果……王妃姐姐不是一样……”
大着胆子断断续续说自己要说的话,可是还是没能说完全。慕容修猛的就笑了,笑的开心不已。
“榆娘,你怎么不明白。风舞不一样,她是本王妻子,本王是生是死,她都的是本王的。她离不开本王,也离不得。”
“王爷……”榆娘有些诧异,慕容修会对她说这些,一动不动,看着座上的人,明明笑着,可是为什么让她觉得那么可怕?
“你好好想想吧,本王能给你的,一定不会吝惜。”
慕容修站起身,就要向门外走去。
“王爷,榆娘什么都不要,榆娘喜欢昭和王府,榆娘愿意一辈子留在王府,伺候王爷和姐姐。”
身后榆娘的声音响起。
慕容修回头,看了榆娘一眼,笑了。榆娘眼中带泪,却也笑了。就算一辈子孤苦,也要留在这个能让她觉得快乐的地方。
慕容修到晚芳的屋子时,晚芳刚换好了衣服,一见慕容修先是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绽开笑容,脚步轻盈的向他走去。
“王爷。”慕容修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她。
晚芳是三个侍妾里最大胆直白的一个,也是最没头脑的一个。
“晚芳,将晚月叫过来,本王有事和你们姐妹说。”
“是。”
晚芳吩咐门口丫鬟去叫晚月,自己转身走过来,看着慕容修。心里渐渐明白了什么。越想越慌乱,扑通跪在地上。
“王爷是要赶我们姐妹走?”晚芳说着,泪水瞬间留下来。
“本王不会赶你们走,但是如果你们愿意自立门户,本王可以支持。”
晚芳和晚月的母亲是个绣工,后来因劳成疾,病死了。那时候晚芳和晚月两姐妹到处乞讨为生,后来被埋进妓院,他机缘巧合救了下来。在这府里一呆就是几年。
两姐妹虽然模样相同,性格却十分不同。晚芳泼辣大胆,晚月温婉安静,都是善良的人。
“这……”
“参见王爷。”晚月在门口轻声请安。
在门外的时候就听见慕容修的话,她想也明白慕容修的意思。也许她们姐妹在这府里的日子到头了。
“进来吧。”
晚芳和晚月站在一边,一脸紧张认真的看着慕容修。
“你们也坐下。”
晚芳和晚月安静的坐好,等着慕容修的下文。
“本王知你们姐妹绣得一手好活计,问绣坊是本王的产业,你们姐妹先到里面去帮忙,假以时日,本王相信,你们姐妹必然可以撑起整个绣坊。到时候,怕是本王留你们也留不住了。”
晚芳看看晚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晚月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上前跪下。
“谢王爷赏识,晚月愿去绣坊。”
回头看着晚芳,晚芳心里纠结,可是看晚月那样坚持,想了想,也跪下来。
“晚芳也愿去绣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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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 赠锦囊愿君安
风舞回到房里,轻轻抚着伤口处,有些疼有些痒,着实难受。
“主子,快些躺下,就折腾吧。等了那么久,也不知道为的什么?让王爷送你回来不就好了,还要他陪着她们继续,不就是给那三个人机会吗。王爷说你傻,还真是傻了。”小环叨叨的说着,
风舞忍着不适,轻轻解开衣带,将手指伸进包扎的伤口上,真想狠狠的挠一挠。
小环见风舞又要偷偷的挠伤口,风一样跑过来,将风舞的手拽出来。
“主子,你能不能忍忍,还没开始结痂,现在才只是有一点点痒而已,等结痂的时候,你还不得给挠坏了啊。”
“真是,明明那么能忍耐的性格,怎么偏就受不了这点痒痛呢。”
风舞可怜兮兮的看着小环。
“就揉揉,真的好难受。”
“那也不行!”
像一个凶狠的大妈,小环就差手里拿着一个棒槌了。
乖乖换了衣服,小环看着她躺好。风舞确实是累了,可是还是不睡,将自己刚完成的锦囊拿出来,又细细的观摩一番,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有问题。
小环摇着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风舞趴在床上,只顾看手中的锦囊,不知不觉便睡去。
小环为风舞盖好被子,看着趴在那里一脸疲惫的风舞,心里不觉心疼,真不知以后会怎样,如果真的发生什么,风舞该如何是好。
慕容修坐在床边,将从锦囊里拿出来的平安符放回去,仔细看着手中的锦囊,黑色的底,金色的线,正面绣着金龙祥云的图案,反面是简单的平安二字。又是平安符又是锦囊,这女人该有多不安。
正看着,风舞醒来。
有些睁不开眼睛,看着慕容修,先是笑了笑,随即有些诧异。也不动,傻傻看着他,傻傻笑。
“怎么这样睡着了,小环是怎么照顾的?”慕容修出声。
“这样才舒服,二哥哥喜欢吗?”风舞看着慕容修手中的锦囊,问。
“嗯,喜欢。”
慕容修想起什么,将之前从风舞脖子上抢来的血玉摘下来,要给风舞戴上。
“有了锦囊和平安符,就不要你的血玉了。”
风舞一躲,皱起眉头。
“这个二哥哥也带着,这个是有灵气的,会帮助二哥哥化险为夷。爹爹带着血玉打了那么多的胜仗,二哥哥带着它,爹爹也会保佑你的。”
慕容修一愣,不再说什么,想了想还是挂在自己脖子上。前几天偶然听人说起楚家家传的两枚血玉。说是有逢凶化吉的灵力。有人传说,当年楚剑魂战死西塞,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将血玉留给了怀有身孕的夫人,保全了夫人和两个孩子,自己却战死沙场。
不管传闻是真也好,是假也好。他不能让自己有事,为了她。
如果他知道,她也会遇到危险,他一定会将所有能保人平安化险为夷的护身之物都留给她,而不是在他不在的时候,让她生死未卜。
风舞看着慕容修将血玉戴好,开心的笑了起来。这样听话的二哥哥真是可爱。
知道风舞想什么,慕容修有些不好意思,轻咳一声。
“伤口怎样了,为夫看看?”说着就去掀被子,风舞原本一脸笑意,被慕容修这样一说,脸一红,赶忙躲开,惹得慕容修笑声连连。
第二日清晨,慕容修早早出门。不知道是因为事情都已经做完还是不能平静的去做任何事情。
昨天早晨兵部副官李谦,侍郎吴斌二人带1000精兵前往岭南,准备与和谈。
实际昨天晚上负责押送粮草的先行军已经秘密出京,皇上令派他人到西塞周边各州郡收集粮草,直送西塞兵营。今天早晨副帅戈兵率军5万已经赶赴西塞,明天一早慕容修便率军10万出发,4天后侯勇帅最后5万将士赶赴西塞。
三路军分别从不同路线,最后都从西塞临城兆关进关,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为了避免造成百姓恐慌,二来是给辛夷的障眼法。对外散播的消息是慕容修5日后率军30万出兵岭南。西塞暴乱暂时搁置。
这场战争是二十年来的第一场战争,不能输。尽管时间仓促,但是对西塞的作战是早就定好的,不会有太大问题,如今只担心岭南和谈出状况。
驸马李冶在确定与磁乌和谈之后,便已经乔装出城,直奔磁乌国。
许是最近京城的街道经常有成队的士兵往来,许是练兵场上每天都不断的传来号角声,京城人们也跟着紧张起来。既担忧又期待。
风舞的马车路过京城街道,这个时候竟然几乎没有几个行人,各商户门前也是稀落的几个人。人们对于战争有着与生俱来的不安。
风舞到了驸马府,通报的人一听是昭和王妃,直接请风舞进院子。
驸马已经动身,慕容伊不着调要怎样的担心害怕,风舞忽然不敢去看慕容伊,她怕她看到的慕容伊就是明天之后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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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 镯子的传说
风舞一进屋,就见慕容伊和两个丫鬟趴在桌上,桌上一张半旧不新的地图,三个人指指点点的。
“二嫂,过来。”慕容伊头也不抬,对着门口的人招招手。两边的丫鬟立刻站起身,规规矩矩的向风舞行礼。
风舞摇摇手,笑着坐下。慕容伊总是出人意料的。
“你们都先出去吧,小环留下。”慕容伊对着自己的丫鬟挥挥手,回头认真的对风舞说。
“二嫂,你看这是我从阿冶的书房里找到的地图,我都计划好了,你看,我从京城,到凉州,再到千沙郡,然后到岭南,从岭南混到磁乌找阿冶。这样的路线,不到五天就能见到他了。”
认认真真的模样不像是在开玩笑。
“伊儿,你想要偷偷去磁乌?”风舞掩饰不住的惊讶。这样大胆的想法,只有伊儿才会有的吧。
“嗯,谁叫阿冶偷偷的走,不告诉我。我也偷偷走,不告诉他。”慕容伊小脸上满是气愤。回头又看地图,仔细的标记着什么。
风舞凑近去,看了看,扑哧笑了出来。
“伊儿,这个图已经很旧了,你看这里,千沙郡,它距离岭南其实很远,中间还有一个小镇叫做万户镇。凉州这里也不对,这里有一条河,这个图上没有。”
慕容伊跟着风舞的手指,认真的看着,然后一脸挫败,抬头看着风舞,就差哭出来了。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
风舞指着地图的一角,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周历三三四年,辛亥”。虽然字很小,可是真的很清楚。
慕容伊气的将图摔在地上,上去就要踩,被风舞和小环拉住。
“哼,我说怎么会有一张地图,整个书房就这么一张,他一定是故意的。”慕容伊气得抓狂,若是李冶在她面前,说不定会动手打人。
“伊儿,驸马也是为了你好,要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去岭南多危险,你又不会武功。”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