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休妃-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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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儿,驸马也是为了你好,要知道你一个女孩子去岭南多危险,你又不会武功。”
“哼,不许替他说话,他是个大混蛋,欺负完我就偷偷的逃走。”说着,慕容伊不觉得脸红了起来。驸马走前的一晚,可真是狠狠地欺负了她呢。
风舞没注意到慕容伊的不自在,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二嫂,你有事?”
风舞点点头。
“伊儿,清清最近有没有找你啊?”风舞问的认真。
慕容伊摇摇头。
“伊儿,清清好像不开心呢。”
风舞简单将那天在东郊的事情说了一下,那个宋清对着大吼的神秘男人,不知道会不会伤害宋清。
“哦……真是个混蛋,清清和我说过,清清喜欢那家伙。可是那个家伙明明喜欢清清的,却娶了别人。”
风舞叹一口气,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说这些是为什么,只是觉得她身边真正幸福的人真的太少了。姐姐和孤辰不知道出了什么问题,慕容伊和驸马倒是好,可是驸马去了磁乌,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她和慕容修,更是……
“二嫂,先不说宋清,和你说正经的。你知道二哥这次出征要带着吴敏那个小坏胚吗?”慕容伊说起吴敏牙根直痒痒。
风舞瞪着眼看着慕容伊,一脸茫然。
“就知道你肯定不知道。哼,说什么女儿也能上阵杀敌,我看她就是要缠着二哥。唉,你就是身子骨太弱了,若是我一定也跟着的。不过,我都给你想好了,你在二哥身边放几个你的人,不让那小坏胚有可乘之机。”
风舞没注意听慕容伊说的后面的话,全部心思都在吴敏上阵杀敌的事情。一个女子随军出征,这种事情皇上怎么会准许,还有,她一个姑娘家,军营里全是男人,怎么都不方便。
“行军打仗,可不是儿戏。一个女孩子,太危险了。皇上准了?”风舞有些担忧,不仅是为吴敏个人安危,还有慕容修,他身边带着一个女人,根本就是拖累。以吴敏那种张扬的性子,怕是不闯祸都难。
慕容伊点点头,虽然气愤,但是看风舞一脸凝重,不知道如何劝慰。
“出了事,她活该,谁叫她自作聪明。”
“也不是这样说,她若出了事,二哥哥怕是脱不了干系。”风舞有些焦急,越想越觉得害怕,好像已经能预知战场上的危险。
“二嫂,你不要着急,也许她就是个军师,不用上阵的,她不是自诩熟读兵法,无人能敌吗?”
“哪本兵书不是多次战争得来的经验。不打仗哪来的兵法。”风舞一脸严肃,怎么也想不到吴敏会任性到这种地步,也想不到皇上和慕容修会准许,吴家人会允许。
慕容伊也不吭声,在她心里这本来并不是多么严重的事情,可是看风舞的样子,这事似乎并不简单。
“唉……也许是我太胆小了,或许没什么的。当年承贤公主在几次在战场出生入死,吴敏尽得真传,该是不需要担心的。”
风舞笑的苦涩。
慕容伊点点头,看着风舞交叠的双手紧紧握着。
“咦,这镯子,良妃娘娘赐给二嫂了?”慕容伊看着风舞手中的镯子,出声问道。
风舞点点头。
“二嫂,这个镯子有个传说的,良妃告诉你了没?”慕容伊神秘兮兮的说。
“传闻说这个镯子,能让相隔很远的人瞬间相见,带着它的人能和心爱的人心灵相通。先皇后可宝贝这镯子了。”
风舞看着慕容伊,不知道她话里的真假。
“二嫂你没事可以戴着镯子,想想二哥,说不定能知道他有没有危险呢。”
终于明白这是慕容伊在消遣她,不理她,自顾自看着镯子。她倒是希望这镯子能有这种神奇的灵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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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要你想我
风舞从驸马府回来,马车路过丞相府,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竟然看见慕容修从府门出来,猛的放下车帘,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心里却不能平静,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慕容修回府很早,这是在这府里的最后一晚,他想要早些回来陪风舞。
晚饭在风舞房里吃,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如同平常。
饭后慕容修问风舞要不要下棋,风舞点头。印象中慕容修不喜欢下棋,可是水平却不低,一局下来,风舞输了半个子。
慕容修一皱眉。
“怎么会只赢了半个字?”有些不服气,示意风舞继续下。
风舞也不问,安静的陪他。
下到一半,轮到慕容修,他却不动了。
“风舞,你说这局,你赢得了吗?”慕容修问的认真。
风舞仔细看着棋盘,心里算计着,抬头看慕容修,点点头。
慕容修一笑,将手中白字放在风舞的一片黑子边上。
风舞想了想,从容的执子,放好。慕容修一笑,再放。这样来回三次,慕容修将棋子放好。
“爱妃,你输了。”慕容修一脸笑容。
风舞皱着眉头,心里感叹,怎么会忽略了自己眼前的棋子,只顾着攻,忘记了守。放下棋子,看着慕容修,心里有些小小的懊恼。
“不见二哥哥下棋,不曾想也是个高手。”又低头看看棋盘,仔细琢磨了一番。
“好了,下次让着你。”慕容修故意逗她。
风舞面上不以为意,心里却在想,下次不知是何年月。
“傻。”
风舞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慕容修伸手抓住她的手,向前俯身,将风舞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风舞的手总是凉的,被他这样一吻,带着些颤抖。
“风舞,怕不怕?”慕容修问。
风舞诚实的点头。
慕容修笑了,笑的没心没肺。
“嗯,就是要你怕,要你慌,要你天天都想着我。”
慕容修的话说的十分自然,惹得风舞心中小鹿乱撞,不敢抬头,想将手缩回,又是徒劳。
“你若不想我,我便不回来了。”慕容修依旧调皮。
“二哥哥!”风舞惊呼,她最怕这样的话。
眼泪不受控制,看着慕容修的眼,满是责备惊慌。
慕容修知自己不该如此拿话吓唬她,心疼,也心暖。
“逗你呢,不要怕,也不要慌。”慕容修伸手擦去风舞的泪水。
明天就要走了,他自己忽然生出一股惧意来,强烈的不舍,好似生离死别一般。其实,最怕的是他。
“二哥哥,我会想你,天天想,时时想,你一定要回来。”
“我一定会回来。”慕容修喃喃道。
许是因为有事,慕容修根本睡不着,看着怀中熟睡的风舞,再怎么样不舍,还是要离开。伸出两指,忍了忍,还是放下。如果给她点了睡穴,怕是她醒来时会头痛。
安静的起身,随意的将外衫穿好。回头看着依旧睡着的风舞,慕容修轻轻放下床帏,转身离开。
屋子里再无一点声响,风舞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间。丑时了吧,今天出征,寅时祭祀,卯时出发。坐起身,默默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什么。她知道,此刻慕容修必然在他的房里,为一会儿祭祀出征做准备。
“小环。”风舞忽然出声。
小环在慕容修出去不久,就已经起了,听到风舞的声音立刻推门进来。
“主子。”
“小环帮我梳头,我要送二哥哥。”
风舞表情肃穆而坚定。
小环一愣,立刻过来,将灯点燃,然后过去帮风舞梳头。
风舞看着镜中的自己,给自己打气,对着镜子微微笑了一下,她要让慕容修看到她坚强的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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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出征了,呵呵,写的我好着急啊。
呵呵,晚安。筒子们,明天见。
☆、114 送君
慕容修看着早已准备好的戎服,沉思良久。穿上这戎服,他不再是昭和王爷,是平西将军,身上肩负的是三十万热血男儿的姓名,是大燕西部边疆的安危。
门口的侍卫站的威武,一脸正气。见风舞和小环提着灯笼过来,先是一愣,然后恭敬的向风舞行礼。
“参见王妃。”
风舞点点头,上前一步,小环将门推开。
慕容修坐在椅子上,听到侍卫的声音,虽然有些惊讶,随即化为淡笑。风舞在他面前越来越能装了。亏他还怕吵醒了她,那么小心。
看风舞缓缓向他走来,他也不动,就那么看着。很少这样正面看着她,除了大婚那日,她盖着盖头,喜娘搀着,一步步走向他。那时候他想,这盖头下的脸一定是紧张害怕小心翼翼的。今天这样看,她从容宁静,除了有些羞涩,竟不见一点从前的小心翼翼。这就是他一直期待的,风舞该有的样子。
风舞走到慕容修跟前,看着边上挂着的戎服。心里一痛,随即上前。
“二哥哥,我来给你更衣。”
慕容修乖乖站起身,风舞凑过来,将他身上穿着的外袍褪下,又将一件件将戎服为他套上,动作小心又谨慎,肃穆庄严,好似这是一种了不起的仪式。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终于将战裤的褶皱都抚平之后,风舞认真站好,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陌生的慕容修。
胸套两裆甲,护心镜,上臂覆膊披甲,束臂鞲,围包肚,宽口战裤,外披膝甲,腿束吊腿,足着战靴。那样的高大挺拔,英姿飒爽,陌生的让人心慌。
慕容修看着有些呆傻的风舞,伸手将风舞拽到跟前。
“本王这样子很迷人吗?”
风舞脸一红,低下头。推他一把。
“都发都还没梳,快些坐好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风舞急急地推慕容修坐好。拿了梳子站在慕容修身后,看着满头乌发,迟迟没动手。
“风舞?”慕容修看不见风舞表情,迟缓的出声。
“嗯。在呢。”
风舞手执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明明是一样的乌发一样的木梳一样的人,明明是已经熟练如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地事情,今天竟然做的十分不顺。发辫梳了几次,头发弄掉了几根。不知怎的,风舞竟想起大婚那天,嬷嬷为她梳头时口中念叨的吉祥话。
“一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二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二梳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滴下的泪水打在风舞手背,风舞快速的用手指抹去,可是一滴接一滴的不停。
“二哥哥,梳好了,风舞去将大氅取来。”放下梳子,看也不看慕容修,转身向里屋跑去。
慕容修听得出风舞声音里的异样,没出声也没回头。看着桌上的风翅战盔,玄铁佩剑。缓缓起身,将佩剑挂好,又郑重的将战盔戴好。
“王爷,该启程了。”门外侯勇的声音响起,带着些小心翼翼。
慕容修回头看看里屋,转身向门口走去。
门外几十人,站着整齐的队列,一脸的肃穆,战甲在身,整装待发。见慕容修出来。单膝跪下。
“参见将军。”声音浑厚,自有一股震人心肺的力量。
慕容修上前几步。
“众位请起。”
哗啦一声,众人利落起身,看着慕容修的眼神,充满斗志,慕容修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大步向院门走去。
“二哥哥。”
身后风舞忽然推开门,轻轻的叫了一声。
夜,太安静,安静的只剩下她清浅的呼吸,和簌簌的树响。
慕容修顿住脚步,几十人看着前面慕容修停下的身影,停在原地。就见前面的身影,忽然转身,大步的向风舞跑去。
风舞没想到院子里这么多人,愣了片刻,轻轻关上门,正要向前,慕容修已经站在她跟前,身上带着一股凛冽的冷风。风舞抬头看着他,将眼里所有的悲伤和泪水都隐去,她只想让他看到她坚强,她的微笑。可是还没完全准备好,唇已被吻住,
慕容修闭着眼,可是眼中全是风舞那双明亮的眼睛,睫毛上还带着湿意,明明那么忧伤却努力上扬着嘴角。这样的风舞,他怎么舍得,他此刻只想吻她,告诉她,他有多么的爱她。
“等我回来。”
慕容修轻喘着出声。
“嗯。”风舞几不可闻的出声。
还没缓过神来,慕容修已经松开她,转身向门口走去,脚步坚定,不带一丝犹豫。风舞缓缓抬头,看着渐远的身影,泪水再也控制不住。夜,那么黑,可是慕容修的身影却异常清晰,好似已经刻在她的身体里。
“二哥哥,我会等你,你要说话算数。”风舞对着空荡荡的院子,轻声说。
……
这一章感动了我自己,不知道是否也感动了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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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结束,这个文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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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原因
楚卓一回到山庄,两名侍女急急地过来。
“公子,简公子要出门去。”
楚卓一听,皱了皱眉头,两个侍女头一缩,站在一边,安静的一句话不说。
“以后记住了,阿俭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他是这里的主人,不是犯人。”楚卓冷冷的说完,大步向静斋走去。
刚走两步。就见一身白衣的慕容俭,双手抱臂,嘴角带着淡淡的笑容,看到楚卓顿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要出门?”
“楚卓,你继续装。”慕容俭索性倚在门旁的木桩上,一副“我好好演,我定好好看”的模样。
楚卓有些尴尬,回头看着两个侍女。
“小花小草。你们先去忙吧。”
小花小草猛的点头,小跑着离开。
楚卓随着台阶上前几步,心里想了又想,不知道该怎样和慕容俭解释。
“阿俭,我……唉,阿俭。”
慕容俭一看楚卓支支吾吾的模样,转身进院子,快步向屋内走去。
楚卓一见慕容俭生气,纵身一跃跳到慕容俭跟前。
“阿俭,不可动气。”
“滚。”慕容俭推开楚卓,一句话不说,继续向前。
“站住,你的身体你自己清楚,上次如果不是我及时出现,你……是,是我下令没有我陪着你不许外出。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
“够了。楚卓,我不是风一吹就倒的弱女子。我能走能跳,会武功。我有脑子。你以为我不懂医术就可以骗我?你每天让我喝的不是救治心疾的药,而是调养身体的药膳。还有,书房里你截下的信件我全看过了,我要去西塞。”慕容俭说完,不看楚卓,继续向屋子走去。
楚卓怔在原地,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西塞,那是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踏入的地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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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有些不好意思的从小榻上爬起来。
“母妃,就说不用担心的,都结痂了。马上就好了呢。”
良妃笑得和蔼,看着风舞害羞的模样,笑的更是开怀。这个丫头,也以为人妇,对着自己的婆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就好,其实该是好好罚那吴敏的。只是,唉……小舞啊,你知道修儿为何要带着吴敏出征吗?”
风舞摇摇头,又点点头。
“伊儿说是因为吴家手中的兵符。”风舞老实说。
“是啊,吴敏和当年的承贤公主一样,争强好胜。吴家的兵符的事情母妃也不是很清楚,但是皇上不忍上了承贤公主的心,这些年也都不曾为难。原本也是想着,按照承贤公主的意思,让修儿和吴敏成婚,这兵符也就水到渠成了。哪知道又出了她射伤你这种岔子。修儿执意退婚,宁可不要兵符。后来吴相带着吴敏面见皇上,得知修儿意思,吴敏也是心气儿高的孩子,非要随军出征,说是给自己一个建功立业的机会。修儿起初不肯,后来为大局着想,只得应下。少了吴家那一枚兵符,这仗就艰难了。”
风舞认真的听,这些事她自己也想过,知道兵符的重要。也明白慕容修有不得不妥协的理由,她从未怪过他,只是担心,每每想到吴敏在西塞,她都会不自觉的担心。
“风舞明白。不怪二哥哥。”
“懂事的孩子,就是省心。”良妃赞一句。
“你二哥哥那里,你也不用担心,天天有战报,都是好消息,已经到了西塞,在辛夷军没有动作之前,只是平息暴乱。或许比想象中的要简单许多。”
“嗯,如果是那样就好了。那样年前二哥哥就能回京了。”风舞笑的开心。良妃微笑着点点头,风舞就像个长不大的小孩子,开始的两天每天都红红的眼睛,这才又听到平息战乱顺利了许多,就又开心成这模样。
“对了,雪落到哪里了?可有信儿来?”良妃转移话题。
“到梨花坞了。姐姐说,在那里停下来了。购置了一座小宅子。”风舞说这些的时候,羡慕中带着些担忧。
“梨花坞,那是个很美丽的地方。你娘亲和你爹爹便是哪里遇见的。小舞,母妃给你讲讲你娘亲和你爹爹的故事,想听吗?”良妃知道风舞心里担心,她又何尝不是,于是想着用自己知道的事情分散风舞的一点担忧。可是话一出口,又觉得,这其实并不高明,这个时候说起风舞的爹爹和娘亲,怕是她会更难受吧。
“啊?好啊。”风舞一个劲的点头,她喜欢听爹娘的故事。可是皇后只是小心的将他们的遗物收好,很少和她说起这些。
良妃笑了起来,这个下午,不会无聊了。
……
谢谢阅读。
抱歉这一更晚了。
☆、116 匿名信
大军到达西塞,安排好人员安营扎寨,全军整顿休息。慕容修没有住进西塞城里,随军在营地。
安排好一切之后,已经月上中天,终于可以进帐好好休息一下。可是人刚走到自己帐篷门口。后面就传来吴敏的声音。
“将军,末将有事禀告。”吴敏一身副官的戎服,站在慕容修面前,丝毫不觉得自己这样多么无理取闹。
“吴副官,这里是军营,明天开始,平暴乱,站辛夷,本帅没时间和你闲话家常,如果实在睡不着,你数星星也好,看月亮也好,读兵书或者练剑都随你。不要打扰本帅休息。”慕容修皱着眉头,挑开帘子进帐篷。
吴敏从第一天开始,就粘着慕容修,每晚睡前必然“有事禀告”,虽然也会说一些作战想法,但是多数还是和慕容修东扯西扯。虽然不至于影响到行军,却让人头疼。
“慕容修,你在躲我。”吴敏理直气壮,脸都不红一下。
慕容修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