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大唐-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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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乐翼啊……噢MYGOD!”宇文婵呻吟一声,这个乐翼整个一妖精。看来她真是狗屎运到家了,随便买个什么都是宝贝。乐翼听到宇文婵说的听不懂的话,一脸疑惑的抬起头,用欲火难耐的眼睛盯着她。宇文婵看乐翼的样子,看来不要是不行了,现在的他估计说什么都听不进去。
宇文婵无奈的抚着额头,“好吧,先熄灯可以么?”乐翼一听,高兴的立马跑过去吹灭了蜡烛。转头一看,宇文婵正站在床边脱着裹胸。趁着透过窗棂的月色,可以看到宇文婵光滑稚嫩的肌肤,泛着幽幽荧光。待宇文婵完全赤裸时,她转头朝乐翼微微一笑。于是,乐翼被眼前的美景迷得痴了……
宇文婵看乐翼呆呆的看着她没有反应,笑呵呵的走过去把他拉到床边,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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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以为你找我是问成婚的事呢,谁知道原来是饿了,想吃人。”云雨过后,宇文婵慵懒的趴在乐翼柔软的胸膛上,调侃他。
“子都,我现在已经幸福的像仙人一般了,怎会还有奢想?”乐翼笑的像脸上铺了一层蜜似的,嘴唇润润的,脸颊红红的,看的宇文婵直想流口水。第一次是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失去的,根本不知道欢爱的滋味。这次宇文婵尝了腥之后,不知道会怎样……
“乐翼,你太瘦弱了,等搬过去安顿好,我开始训练你。”宇文婵不满的撅起嘴。这么弱的身体,能做什么?
“我都听你的,子都”乐翼笑眯眯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
“我告诉你哦……”宇文婵趴在乐翼耳边小声嘀咕一阵。而乐翼的眼睛则越睁越大,最后开始浮出泪光。当宇文婵说完看着他时,乐翼已经泪流成河了。
“子都……”
“叫我婵儿吧。”
“婵儿……我爱你!”乐翼哭着吻上宇文婵,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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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晨的风,丝丝凉意夹杂着果实成熟的香味从门缝里挤进来,将床上一对幸福的人儿唤醒。
“大小姐,您起了么?”
“一个时辰以后再来!”
凤锦一愣,怎么是个男人的声音?刚想再问,正好赶来的张启立刻把她斥退。这位可是大小姐最宠爱的部下,凤锦最怕他,只有灰溜溜的走了。于是,张启继续他光荣的站岗任务。所有想来找宇文婵的人,只要一看张启在,立马调头走人。
“……嗯……翼……”宇文婵好像被吵醒了,迷迷糊糊的的揉着眼睛。
“婵儿,吵醒你了?”乐翼把怀里的小可爱又搂的紧了些,低头吻一下。
“啊——哈!”宇文婵打了个大大哈欠,小手呼扇着嘴巴。看到宇文婵可爱的样子,乐翼呵呵笑了起来。
“翼,你太棒了,么!”宇文婵爽歪歪的在乐翼唇上来了个响啵。其结果是导致再一次的腾云驾雾,鱼水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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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护卫,已经一个半时辰了……”凤锦手里端着面盆,用一种小狗一样可怜巴巴的眼光看着门口立正站直的张启。
不理
“……张护卫……”凤锦要哭了,她拿不动了。
不理
“啊!”凤锦不行了,面盆滑落,凤锦吓得闭眼等了半天。没听见响儿,睁眼一看,依然保持正而八百站直的张启,右手托着面盆……
凤锦低下头,脸红红,但就是不走。
“翼,等咱们安定住了,把凤锦许给张启算了,怎么样。”某人在门缝里偷看。
“婵儿做主就好。”某人在偷看那人后面搞小动作。
“好啦,翼,表闹啦,好痒。”某偷看的人一只手奋力推着骚扰她后劲的红唇。
“婵儿,我们是不是该出去了?已经快午时了。”
“好吧,真闷,张启也太闷了!唔……”某人刚转过头就被亲个正着。
悠闲的度过两日假期时光,终于迎来了搬家的日子。于是,又是一阵鸡飞狗跳。大包小包,金银细软,林林总总一下拉了十大车。
宇文婵的东西很简单,一个大箱子就搞定了。其他的东西除了她那一家子的,还有很多是老爷子送的。然后老爷子还特地给派了一队府兵帮忙。由于场面太混乱,宇文婵怕乐翼镇不住那些府兵,直接把张启派过去跟着乐翼。张启是跟着萧将军混过几年的,刺史府所有的府兵都认识他。只要他往乐翼身后面一站,万事OK。
人多力量大,一队府兵加上园子里的二十来个小厮,一天就搬完了。乐翼很会做事,待都忙完了,笑嘻嘻的丢给那队正五十两银子。结果,他这个大管家的身份在府兵眼里的形象一下子高大起来。
当晚,宇文婵在园子里大摆筵席。她没让张王氏忙活,直接命乐翼在醉鹤楼定了几桌送过来。上下同乐,所有的仆人小厮全部入席,热烈吃喝一番。
待酒足饭饱之后,宇文婵把宇文拓,乐翼和张启叫到琉璃苑。
几人悠闲的坐在观景台,吹着夜风。凤锦乖巧的为众人上茶,然后和凤乾在边上伺候着。
“你们俩下去休息吧”宇文婵放下手里的茶盏。看两人下了楼,进了屋,宇文婵从怀里拿出《宇文家传武谱》。
“小拓,这是我前些日子写的,里面都是我平生所学。”宇文拓双眼一亮,接过来翻了翻,脸上顿时现出惊喜的光芒。“我知道你早就有这个心思,一直都没好意思跟我开口是吧。”宇文婵笑呵呵的看着宇文拓慢慢开始脸红。
→第五十三章 老爷子的婚礼←
“姐……”宇文拓不知道说什么好,把书抓的紧紧的。一成不变的冷面孔一下子出现了敬佩,感激,感动等多种情绪。
“这里面收录了达摩剑法,破戒刀法,握石掌,散花掌,闭息功,菩提心法,蜻蜓点水,大挪移身法。一共八种功夫,从内到外,从掌到刀剑都有了。想必你也知道,你姐姐我练的并不到家。但是这些心法都是货真价实的,能练成什么样子,达到什么程度,就看你自己了。”
一下子说了一大堆话,宇文婵有点口渴,拿起茶盏喝了一口。斜眼看着张启憋得通红的脸,不禁笑了起来。她悠然的放下手里的茶盏,对张启说道:“张启,有什么话就说吧。”
“大小姐……”张启眼睛盯着宇文拓手里的武谱,吭哧吭哧的样子,让宇文拓都难得的笑了。
终于玩够了,宇文婵笑着说:“我只写了这一本,当然不能让你们拿走。”刚说到这,宇文拓立刻一脸失望。宇文婵呵呵一笑:“你们俩从明天开始就在房里抄书,抄完了把这本还我。”
这下,宇文拓才笑了出来。而张启则给了宇文婵大大的一声:“是!大小姐!”还很正式的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宇文拓当然是不会磕头的,只是用一种让宇文婵受不了的眼神看着她。
“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我和乐翼还有话说。”宇文婵注意着宇文拓的表情。只见他一脸兴奋的跟张启下了楼,根本就没在意别的。
待两人走的没影了,乐翼马上凑过来,一把将宇文婵抱在怀里上来就是一个热吻。当宇文婵清醒过来时,人已经在床上了……
“翼……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宇文婵头痛的抚着额头,“难道你除了与我欢爱就没别的事了?”这个妖精变的!宇文婵在心里骂乐翼。这乐翼是一身弱不禁风的骨头,打又打不得(一不小心很可能挂掉),但是又不能老由着他这样胡闹。(做男宠习惯了,跟主子在一起除了亲热就想不到别的事)
“婵儿……我,我错了。”乐翼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从宇文婵身上爬了下来,可怜巴巴的站在床边听候发落。宇文婵坐起身靠在床栏上,无奈的摇摇头,“我真怀疑你的我欢爱到底是爱我还是一种做男宠的习惯而已。”这句话好像刺激了乐翼的神经,他一下子变得脸色苍白。宇文婵没有顾忌他的神色,继续说:“我可不想娶个‘职业男宠’回来。我要的是老公,是丈夫。如果要男宠,红楼巷子里比你强的多了。”刚说完,宇文婵就听到‘噔噔蹬’的下楼声。
她先是一愣,然后笑了出来。这是乐翼第一次表示出反抗的行为吧?
来到窗台旁,看见乐翼在旁边自己的院子里朝她这边留恋的看了一眼,然后消失在房门。宇文婵摇摇头,乐翼那张苍白的俊脸还真是让人心痛。可是玉不磨不成器啊!既然要做她宇文婵的人,就必须有那个能力!
默默的来到观景台,仰头看着月亮。先是看到了家人的脸,然后是师傅师兄的脸,然后是老师同学的脸,最后出现的是……一张和乐翼有七分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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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快速飞驰,转眼,离贺姚氏与张建封成婚的日子没剩几天了。
刚刚忙完大观园的事,乐翼又马不停蹄的开始安排贺姚氏的婚事。
期间,宇文婵命张启派人收集郭家黄瓷,郭一坤的罪证。并把收集到的人证等带到刺史府保护起来,准备等他们的婚事结束,便拿郭一坤开刀。
终于,贺姚氏与张建封成婚的日子到了。
这天,街上壮观的迎亲队伍排了长长的一条长龙,敲锣打鼓的好不热闹。寿州的百姓们,知道他们的刺史大人要娶亲。全都走出街头,手里拿着鲜花,不住的向迎亲的队伍撒着花瓣。可见,张建封官做的不错,很受百姓爱戴。
今日的宇文婵,又是一身盛装。虽然她对这身繁琐而繁重的行头非常不屑,但是又不得不再次让自己忍受一回。毕竟这次,她算是贺姚氏的娘家人,不能应付了事。
看着坐在高头大马上,一脸红光的张建封,宇文婵心里不住感叹。这张建封年轻时必定也是个帅哥,就是现在已是不惑之年,也是潇洒倜傥的紧。
长长的仪仗队,敲敲打打的停在了大观园门前。
大红色的花轿周围,张如张意等小字辈一身盛装的簇拥在侧,脸上喜气洋洋。
这时,迎亲的锣鼓声已经停止。张建封跳下马,对着门前的武元衡等人躬身一礼。然后,开始进行‘试才’一关。新郎必须吟上一首‘催妆诗’。
只见满面笑容的张建封稍一沉吟,张口说道:“不知今夕是何夕,催促阳台近镜台。谁道芙蓉水中种?青铜镜里一枝开!”
“好!”武元衡乐呵呵的叫了声好,门口莲儿乐翼等人也跟着叫好。众人轰然一笑,这一关便是过去了。
接着,敲锣打鼓声再次响了起来。身着大红色礼服,头戴凤冠霞帔,红帕遮面的贺姚氏被宇文婵搀扶着出现在大观园门前。
由于贺姚氏没有高堂,贺姚氏与张建封两人便对着大观园的大门跪拜了一番。
然后,一身红衣的张王氏手持红灯向轿中照一下,谓之“照轿”,认为这样可以压邪。随后,贝灵儿手持铜镜照在新郎新娘身上,以求幸福圆满。
接着,宇文婵搀扶着贺姚氏上轿。
上轿后,张建封骑马绕车三圈,随后队伍启动。
花轿在迎归刺史府的路上,前呼后拥,好不气派。沿路吹吹打打,一派喜庆景象。期间,上轿、起轿、喝轿、宿亲、翻镜、压街(颠轿)、落轿等一系列繁文缛节,把个轿子里的贺姚氏折腾的不行。而那些个抬轿子的轿夫,则玩的不亦乐呼,恨不得把新娘从轿子里颠出去似的。
→第五十四章 夜半惊惧(H)←
到了张建封的刺史府附近,邻人百姓们拦住轿子索取吉利钱,就是“拦门”。而我们这方送亲的人,则以铜钱向空中扬撒,周围的孩童们都争着去抢,这叫做“撒满天星”。
张王氏手执花斗,将所盛之谷物、豆子以及金钱、果子等物望门而撒——据说是用以禳避阻挡新妇进门的煞神——称为“撒谷豆”。
正闹得欢时,对面走过来一位铜色锦袍的男子,朗声说道:“请赋文!”队伍后面的宇文婵有些不解,转头问乐翼这是什么意思。乐翼说这是新娘进门前需作的“障车文”。宇文婵叹息的摇摇头,这礼节还真是繁琐的紧。
左右看看众人大眼瞪小眼,宇文婵无奈,只能走上前去,朗声咏到:“两家好合,千载辉光。儿郎伟且子细思量,内外端相。事事相亲,头头相当。某甲郎不夸才韵,小娘子何暇调妆。甚福德也,甚康强也。二女则牙牙学语,五男则雁雁成行。自然绣画,总解文章。叔手子已为卿相,敲门来尽是丞郎……”
很长的一篇,是以前宇文婵在网上无意中看到的。待她念完,已是满头热汗。身后的凤锦很体贴的走上前,用锦帕为她试了下额头的汗珠。
“好!请新娘进府!”铜色锦袍的男子笑呵呵的闪身退至旁边,一点也不在意宇文婵不满的眼光。
终于到了刺史府门前,门口候着的老妈子赶上前来打开轿门请下贺姚氏。然后,一位富态的妇人将一打成同心结的红带交于二人手中,二人之间互牵着红带走进正厅的礼堂。
站在热闹的正厅里,伴随着喜庆的礼乐,司仪高唱道:“一拜天地——!”二人恭恭敬敬的对着门外拜了三拜。接着,是拜高堂。由于张建封的双亲都已不在,礼堂的供桌上放着二老的牌位。两人便对着牌位拜了三拜。最后是夫妻交拜,交拜礼毕,便是送入洞房。
终于完成了繁琐的婚礼仪式,天色已是夜幕了。
新郎官张建封身着大红喜袍,来往于宾客之间。这次的婚礼办的格外热烈,前来赴宴的商贾富绅特别多。当然少不了寿州的三大瓷窑大户。敬酒声,笑闹声,恭贺声不断。一圈喝下来,张建封已经开始晕乎乎了。
宇文婵这一方,坐的都是小字辈的人。武元衡,宇文拓,莲儿等人都坐在这一桌。那边,陈云海等人想要过来攀谈,却因在场人太多太杂,只好作罢。对于上次宇文婵提出的‘青花瓷’的方子一事,几人都是耿耿于怀。
过了很久,直到宇文婵快要受不了一身繁重的披挂时,听到有人吆喝着闹洞房。转头一看,正是那铜色锦袍的男子。宇文婵有些奇怪,这男子到底是谁?好像跟这里的人和刺史府都很熟悉似的。她转头招呼过来张如,问道:“那边那个穿铜色锦袍的男子是谁啊?”张如呵呵一乐,说道:“他啊,是我们大哥张愔。前两日刚从京城回来。爹没跟姐姐提过大哥么?”宇文婵闷闷的摇摇头,心想:怪不得没见过他,原来是刚从京城回来。现在的京城可是最危 3ǔωω。cōm险的时候,他回来的也真巧。
张如并没有注意宇文婵在想什么,而是兴高采烈的拉着莲儿随着张愔去闹洞房了。本来他们也想拉着武元衡等人去的,武元衡则也不习惯如此嘈杂的场面,拒绝了。宇文婵等人自然也不会去凑这热闹,她现在最盼望的是回到自己的琉璃苑中,好好的睡上一觉。这一天折腾的,全身跟散了架似的。
终于,酒宴接近尾声,张建封辞别了宾客,栽栽歪歪的走向新房。这边,张愔继续陪着宾客们寒暄着。宇文婵实在是克制不住昏昏睡意,跟身边闹完洞房,兴高采烈的张如说了一声,便领着众人起身赶回大观园。
回到琉璃苑自己的屋子时,宇文婵已经快睁不开眼了。迷迷糊糊的任凤锦为她卸下身上的披挂,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深夜,宇文婵不知为什么醒了一下。感觉到时间还早,翻了个身继续睡。恍惚间,似乎看到屋子里有个黑乎乎的影子,吓得她一下子坐了起来,“谁?!”
只见那个黑影一边往床边走,一边脱衣服。黑影身上散发出一种危 3ǔωω。cōm险的气息让宇文婵惊得一身冷汗。她有点不知所措的往床角躲。忽然,脚踝被抓住。她刚想大喊,便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接着,一个赤裸的,滚烫的身体压了上来。宇文婵双眼大睁,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手从她嘴上拿开,马上被一个滚烫的唇代替,让她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双手被禁锢在头顶,一只手狠狠的撕扯她的裹胸。这样寂静的夜里,那种撕裂衣服的‘叱啦’声特别清脆刺耳。接着,裹裤也同样被粗鲁的褪下,这种强烈的刺激让宇文婵快晕过去了。
身体被大手粗鲁的抚摸,揉搓。然后顺着她背部的曲线慢慢顺延到浑圆的屁股,再揉搓一阵。猛的,一只修长的手指狠狠的闯进她的身体。
“唔!唔!唔!”宇文婵的嘴被堵着,只能用鼻音拼命表达此时的感受。口内被对方的舌头粗鲁的搅拌,涎液从四唇的交界处缓缓流下。
宇文婵剧烈的喘息着,空气对她来说是多么重要。她可爱的浑圆胸部随着她的喘息急促的上下起伏,更加刺激了身上人的欲望。手指已经变成了两根,在她体内剧烈的翻滚。
“嗯!唔!”宇文婵的双眸已经开始涣散,她要窒息了。终于,体内的手指退了出去,嘴上覆着的唇也放开了,一条长长的银丝连接在四唇之间。
“啊哈——!啊哈——!”宇文婵浑身无力的瘫在床上,拼命的补充着体内缺少的氧气。双眸已经被欲火充斥,没有焦距的望着上方凝视着自己的那张俊脸。
身上人并没有想放开禁锢的打算。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根长陵,将她的双手捆住,栓在床头上。修长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润滑的舌头舔了一下。然后顺着她颈部的曲线一直舔下去,直到那美丽浑圆的胸部。猛地,胸部被咬住。
“啊!”宇文婵情动的轻叫一声,身子微微弓起。然后是用力的吮吸和低低的呻吟。两只大手在她肌肤上抚摸着,揉搓着,让她灼热难耐。
胸部被放开,舌头顺着身体的中线一直向下,直到那个神秘的花园。然后它不经允许的溜了进去,在里面翻江倒海。
“啊!啊!啊!”宇文婵被这种让她意想不到的,从没有过的刺激袭击的受不了了。她的身体不停的随着入侵的舌头上下起伏,扭动。
忽的,入侵者撤退了。身体上的双手也离开了,一切热的东西都离开了宇文婵的身体。
“不……不……要……”宇文婵哭了,眼泪顺着她充斥欲火到发红的眼睛汩汩流出。身体因欲火焚身得不到满足而颤抖个不停。那可恶的罪魁祸首却只是看着,欣赏着她苦苦挣扎的可怜样子。
忽的,那人笑了,妖媚的笑了。他解下了宇文婵栓在床头的双臂,把她抱坐在他身上。双手钳住她杨柳般的细腰,对着自己高昂的坚挺,一下子压到最底部。
“啊!”宇文婵忘情的大叫一声,头高高的仰起,身体用力往前弓着。
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是如海啸般的狂猛奔腾……呻吟声,交合声,床榻被蹂躏的声音混合在一起,谱写成名为‘沉沦’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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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婵呆呆的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