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大唐-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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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那边,也是万般不舍。见张意如此模样,不禁也湿了眼。这养了十几年的儿子,就这样白白的成了别人家的人。
老爷子身旁的张姚氏,看到此情此景赶忙别过头去,以袖挡脸。老爷子只当是夫人在偷偷难受,其实呢,张姚氏是在偷笑。站在张姚氏身后的张如张莲二女,见老娘都偷笑了,她们也忍得挺辛苦的,便有样学样,学着张姚氏的模样一起偷笑。
老爷子见状摇摇头,也不说什么。他心中何尝不难受呢,跟嫁女儿似的。
“唉!去吧,去吧!”老爷子无奈的别过头,摆摆手。
于是,凤乾与张意二人又拜了三拜,便携手出了厅堂,来到府门外。
凤乾刚将张意送进轿子里坐好,身后传来莲儿的叫唤声:“我们也要跟去玩玩!”
凤乾呵呵一笑:“好啊,那你们是骑马呢,还是跟着轿子徒步而行?”
莲儿转着大眼睛前后看了看,随即撅起小嘴,说道:“只有你一个人骑马,我们只能跟着走咯。总不能抢你这新郎唔……”莲儿话没说完,就被张如给捂住了嘴。张如恶狠狠的盯着莲儿,眼睛里都是警告。她可不想让莲儿这张‘大嘴巴’把她弟弟的幸福给毁了。莲儿怯怯的看着张如,一脸承认错误的样子。
凤乾摇头轻笑,说道:“无妨,听不到的呵呵,我们快些走吧。”
于是,一众人浩浩荡荡的离开张府,回转大观园。
大观园门前,乐翼等人早已站在门口,翘首企盼着凤乾的归来。远远的,看到一身红袍的凤乾,一马当先越来越近。乐翼赶忙吩咐一声,一名小厮手持一长竹竿,竹竿尽头,吊着一挂鞭炮,劈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终于,凤乾等人行至门前。他跳下马来,拉着张意下了轿,一众人前后簇拥着,鱼贯而入大观园。待众人全部进入之后,两名小厮各拿一托盘,向围观的百姓抛洒糖果。糖果尽数扔完之后,两人进了大门。
随着‘哐当’一声,红漆木门关严,并上了门闩。园内立刻响起喜庆的锣鼓声。真正的婚礼,开始了……
花名剑百无聊赖的坐在偏厅的角落里,看着热闹的婚礼,心中不断称奇: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宇文族长可真是不简单,竟真的能让两名男子名正言顺的拜堂成亲。奇哉,怪哉……
话说自从几天前,花名剑无意中来到大观园碰上宇文天机之后,便成了大观园的常客。几乎每日他都会泡在大观园内。众人也习惯了把他当透明的,视而不见。他的心思很简单,只要守在这里,不愁见不到宇文婵。已然是打定主意,准备长期抗战。
其实,经过那天的连番刺激之后,他已不再存有能够追回宇文婵的心思了。他只是想再见上佳人一面,也不枉他这两年费尽心思,倾其一切的脱离江帮。至于见了宇文婵之后的打算,他暂时不想去考虑。怕自己想的太多,会陷入到那孤寂的深渊,无法自拔。
“你是谁呀?为何独自在此呆坐?”
一个柔柔的好听的声音打断了花名剑的心思。他抬起眼,看向旁边。一个全身鹅黄的妙龄少女站在那,美丽的大眼睛里都是好奇。
“在下花名剑,姑娘是……”花名剑的声音低低的,没有一点精神。
“我叫张如,你既来了,为何却又自己躲在这?难道你不是来赴宴的宾客?”张如好奇的端详着与她姐夫很是相像的花名剑。心说:这位花公子虽与姐夫很是相像,却比姐夫要潇洒俊逸许多。
花名剑闻言,摇头苦笑:“我之所以在这里,只是为了见一个人而已。”
张如眨巴眨巴大眼睛,“你是在等我姐姐么?听说她要三年五载才会回来。”
花名剑无奈的低叹一声,随即闭上眼睛,不再说话。张如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发现她的莲儿给拉走了。一边走,还一边对花名剑指指点点,不停的跟张如说着什么。
花名剑听到脚步声渐远,睁开了眼睛,眼光落在了两女渐远的背影上……
→第一百五十四章 曲终人散←
凤乾与张意的婚礼结束了,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自家人。虽然人数不多,但二人仍是满心甜蜜,并且对宇文天机这位族长的印象一下子提升至顶点。特别是张意,他做梦也没想到,竟然真的能与心上人成亲。虽然也不能算是真正的光明正大,却也心满意足,起码得到了家人的祝福,还能有何不满的呢?
喧哗终于落幕,参加婚礼的众人全都在大观园住下了。好在大观园院子够多,即使是这样,仍是有空着的院子。劳累了一天的众人,随着夜的深寂渐渐熟睡。琉璃苑的观景台上,三位老神仙悠然自得的围坐在一起。
“婵儿的心愿已了,我等是要离开的时候了。”宇文天机靠在亭柱上,望着天上的月色,幽幽地说。 首发
“唉!我就知道,你定是不会随我回去了。那我以后就跟着你混啦!反正我是无处可去了,回去也是个死。”吕洞宾嘴里不满的抱怨着,手中晃着酒葫芦。
“……我也该回趟长安,照料下乐坊。”云虚仍是那样淡然。只是他那精而有神的细目里,多了些温情与甜蜜。
“哎?那狼妖要如何处置?”吕洞宾忽然想起,在凤乾的身上,嗅到了白耀的味道。对于白耀,吕洞宾一直耿耿于怀。他一直忘不了,那日被白耀的一番戏弄。如今,他与宇文婵之间的契约已然消失。那么,他就无所顾忌了,自然是要想办法扳回一城。
“与我无干”宇文天机很痛快的说了四个字,而后一闪,没了踪影。
而云虚,则连回应都省了,直接随着宇文天机的消失也销声匿迹。
“哎!你们……”吕洞宾气的直翻白眼。心说:我这到底是为谁辛苦为谁忙?办完了事,就这样把我扔到一旁了?!
细想了想,这几个还真是臭味相同,连反映都一般不二。都喜欢‘卸磨杀驴’……
“唉!”吕洞宾垂头丧气的长叹一声,“我算是完咯!与这几个没心没肺的混人牵扯不清,可惜啊,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吃。靠自己吧!”
抱怨的话,余音还在,人却已消失无踪……
第二天,凤乾张意两个新人一大早便起身前往琉璃苑,向三位前辈请安问好。当两人来到楼上的卧房内,却只看到空荡荡的屋子与桌上的两封书信。凤乾疑惑的拿起其中一封留给他的书信,打开一看。原来是宇文天机留下的一些后事与安排。信中说,若是老爷子发现了二人的关系,并且不能容他们,他可带着张意前往长安投奔云虚。而后,又交代了一些其他杂事。
现如今,大观园的内务仍是由乐翼照管。而其他的事则慢慢的转移到了凤乾的身上。毕竟他是官宦世家出身,大事小情的他是最清透的。而且他才能不俗,心思细腻,不骄不躁。其本身的些许缺憾,也经由着几次惨痛教训而改掉不少。
现在,他又与张意成了亲,自然而然的,他就将自己真正的当成了宇文家的人。
另一封信则是给宇文拓的,这让凤乾有些许担忧,不知道这位族长大人要跟宇文拓说些什么。他心里可是明白的很,这位族长对宇文拓可是及其不满的。
不管凤乾怎样想,这信最终还是到了宇文拓的手上。宇文拓看过信之后,便于三天以后离开了大观园。至于他的去向,没有人知道,只是走时跟凤乾与乐翼打了个招呼,也没有说何时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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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气,阳光毒辣的能把人烤干。凤乾顶着热辣辣的太阳艰难的往前迈着步子。他身后,仅剩的三个侍卫个个带伤。原本以为一切总算都过去了,可是哪知今日竟又冒出来一众会使剑阵的人,将刚出巡至鲁镇村的凤乾劫在了半路上。这次倒是没有上次那样凄惨,也可能是因为周围山地较多,那些行刺的人对地势不熟悉的缘故吧。
几人已经累的走不动了,三名侍卫互相扶持着坐在了山路旁。
“大人,您先走吧,我们实在是走不动了。带我等缓上一缓,有了些气力,还可为您抵挡一阵。”其中一名伤势较轻的侍卫,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让凤乾自己先走。
凤乾的眼中有些湿润,他的官帽早已不知什么时候丢在何处了。长长的黑发,沾粘在已经湿透了的背上,脸上。官服也已被划得破烂不堪。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屁股坐在了几名侍卫旁边。
“大人,您……”那名侍卫话没说完,便被凤乾举起的手给止住了。凤乾一向治下颇严,他的任何决定都会被属下严格的执行。
凤乾没有说话,只是抬起眼,看向越来越近的一众刺客。三名侍卫眼睛都湿润了,他们知道,他们的凤大人要与他们共存亡。
正在这时,一阵狂风吹过。就像上次一样,凤乾与三名侍卫只觉后脑一痛,便失去知觉……
“好你个白耀!这下,我看你往哪跑!”躲在暗处的吕洞宾笑得很奸诈的自言自语。他可是暗中跟踪凤乾很久了,就是准备守株待兔,等这个曾戏弄过他的狼妖现身。总算是没有白费心机,白耀果然现身,搭救凤乾。
很明显,这次刺杀凤乾的人与上次是同一个门派的,他们使用的是同一种剑阵。因为上次那些刺客被白耀尽数杀尽,人家这是寻仇来了。
→第一百五十五章 白耀VS洞宾←
待白耀收拾完那些刺客,转回身准备将几人送回寿州城外的时候,吕洞宾扬着奸笑,现身出来挡在白耀身前。
“嘿嘿嘿……可算让我逮着你了吧。”吕洞宾得意洋洋的看着有些冒冷汗的白耀,心中暗爽不已。
白耀眼神一厉,浑身戒备的说:“你要怎样?”
吕洞宾被他说的一愣,要怎样?杀掉他么?可是……他毕竟救了凤乾两次,杀掉他的话……貌似会损自己的阴德……不杀?那我这样辛苦的找到他作甚?
白耀见吕洞宾低头沉思不语,便小心翼翼的准备偷溜。正在他刚迈出一只脚的时候,吕洞宾忽的扬起手一个微抓,转瞬间,白耀被他掐住了脖子。
“与我签订心灵之契,如何呀?”吕洞宾的表情很阴险。他是忽然想起‘心灵之契’这回事的。以他和白耀的功力而言,自然是他占上风。这样的话,签订心灵之契后,他便可控制住白耀。既然不能杀了他,那就将他握在手里,没事蹂躏蹂躏也是不错。
“那你还是将我杀掉好了”白耀无可奈何的说。打死他都不愿与吕洞宾签订心灵之契,不然,他不永远都将失去自由了?与其那样做阶下囚,永远生活在被禁锢的痛苦中,不如一死爽快。
“你!……”吕洞宾气结,他还真不好就这样杀了他。而心灵之契若是白耀不愿与他签订契约,他也是无可奈何的。毕竟,他们昆仑界的人,是不具备这项能力的。
白耀翻着眼珠看着沉思中的吕洞宾,手上偷偷的忙个不停。突然!白耀猛的一下挣脱了吕洞宾的钳制,向晕倒在地上的凤乾冲了过去。同时双手一挥,一个散发着浅紫色光晕的阵图隐入凤乾额中。
“……”吕洞宾一脸愕然的看着已将凤乾抱在怀中的白耀。心里恶狠狠的说:果然聪明绝顶!竟能趁自己不备,与凤乾签订心灵之契!这样一来,自己就更不能动他了,可恶!
不理会吕洞宾在旁边气的直运气,白耀慢慢俯下头去,与刚浮现出来的紫色纹章贴在了一起。接着,随着光晕的浮现,凤乾脑中的记忆不停的流入白耀的脑中。
渐渐的,白耀眉头深锁,他有些后悔与凤乾签订契约了。这凤乾的记忆,除了一些无用的四书五经之外,全都是些痛苦的回忆。那令人发指的凌辱,被恶毒的伤害,甚至儿时被恶人侵犯……
“呕!……”白耀终于受不了,他将依然昏迷着的凤乾仍在地上,转身呕吐了起来。他看到的是……是他的父亲,对他的淫辱……那时的他,才12岁……
他之所以会忍受这些,是为了保护他的妹妹不被父亲玷污。
吕洞宾看到白耀的反应,一脸震惊。能让一个千年狼妖有如此反应的人,他的经历是多么可怕啊!
好半天,白耀终于缓过劲来。他目中含着湿润,慢慢走到吕洞宾身前。扬起一只手,覆在吕洞宾的额头上。接着,淡紫色光华萦绕,吕洞宾渐渐的开始脸色苍白。终于,吕洞宾推开了白耀,踉跄几步,也呕吐了起来。
“白……耀……”吕洞宾终于吐够了,他恨恨的抹了下嘴角,“你又耍了我一次!”
白耀依然是一脸的悲戚,没有丝毫改变。他悠然的转过身,抱起凤乾,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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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壮阔的心海,仍是那样的美丽。可本应伫立在海边的挺拔身影,如今却已不在了。
海面上,一朵巨大的白莲,缓缓的转动着,犹如一颗自转的星球。白莲的花心里,赤裸的躺着一个满头银发的少女。她的表情很安详,呼吸缓慢而悠长。
渐渐的,她的身上泛出浓烈的白光,身体慢慢悬浮起来。白光越来越浓烈,浓烈到什么也看不真切……
多久了……好像睡了很久……
宇文婵不知何时醒了,她一动不动的看着上空飘渺的薄云。脑子里,从出生以来的记忆,不停的像走马灯一样,一幕幕划过。心中,升腾起一种难言的感觉。好像……好像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那个自己了。就像是……死、后、重、生……
宇文婵慢慢的坐起身,在空中四下张望。
他……已经不在了……
无意识的垂下头,看到自己的银丝,愣了愣。
色素突变么?头发变成这种颜色了……
她站起身,双手在空中划了一下,就像是在舞蹈。随着她优美的动作,本是赤裸的身子,立刻覆上了一件雪白的纱裙。上面,隐有银光闪动。
总算是熬过来了……宇文婵在心里庆幸的叹了一声。脑中还清晰的记得,宇文拓离体时,那种令人想要死去的痛。
还以为自己会死掉呢,那么痛……
飘飘然,宇文婵离开了白莲的范围,落于两人经常坐着的沙滩上。刚一落地,一股熟悉的气流向她包裹过来。宇文婵闭上眼睛,细细的体会着那人留给她的信息。
渐渐的,她弯起唇角,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
原来,你早有准备了……
“呵呵……宇文天机,好名字……”宇文婵甜甜的低笑一声,“……你何时会找到我呢……期待……”
随着悦耳的笑声飘散在心海深处,宇文婵的身影,消失了……
→第一百五十六章 残忍的战争←
昆仑山,一年四季都被冰雪覆盖着。
壮丽而又雪白的玉虚峰上,伫立着一个美丽的身影。天空很低,雪白中带着一丝丝蓝色的云,在头顶上翻涌而过。
“啊~好美……”宇文婵仰着头,看着近在眼前的云。两颊有些湿湿的,凉凉的。抬起手,伸进云里。丝袖滑落下来,露出一节白玉般的藕臂。雪白的云在她手臂间萦绕着,温柔而亲切。
忽的一阵轻风抚过,云被带走了。顺便卷起她美丽的银发,在空中飘散。天空湛蓝湛蓝的,很干净。宇文婵深吸了一口气,心中暗暗记住这种清泠的味道。
“呵呵……”一阵清幽的轻笑,她追着略身而过的风,飘落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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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飘来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宇文婵皱皱眉。
“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在打仗么?”催起灵气,将体内的莲香散发出来,总算是把鼻子解救了。“都走了半天了,怎么一个人都不见呢?”她有些奇怪。按理说,应该已经进入西川境内了,不应该看不到人烟啊。
渐渐的,前方出现浓烈的黑烟。又走了一会,宇文婵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前方是一个不小的村庄,地上到处是人的肢体。内脏混着还未干涸的鲜血,在阳光下暴晒。即使是宇文婵散出香气护住全身,依然还是会闻到难闻的血腥与恶臭。
她无意识的向前走着,忽的,脚尖好像碰到了什么。
‘咕噜噜……’
宇文婵低下头,看到脚边不远,一颗苍老的头颅躺在那。双目瞪得爆出眼眶,眼角流泻而出的血泪,还是湿润的。脸奇怪的扭曲着,大张的嘴里,只有血肉模糊的牙床。
宇文婵开始浑身发抖,呼吸倏然急促起来。她恐惧的盯着那颗头颅,耳边似乎听到了惨厉的嚎叫声。渐渐的,那嚎叫声开始越来越多,越来越宏大。逐渐变成愤怒的波涛,向着她蜂拥而来。
宇文婵颤抖着嘴唇,颤巍巍来到那头颅旁边蹲下。伸出颤抖的手,将那头颅抱在怀里。她闭上了眼睛,脑海里逐渐出现了当时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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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村庄,百姓们勤恳的垦种着。突然!村口处传来震耳欲聋的马蹄声。接着,黑压压一片吐蕃骑兵如黑色的海水般,铺天盖地的冲了进来。那些凶恶的野蛮的吐蕃兵,挥舞着手里亮铮铮的大刀,见人就砍。到处是鲜血飞溅,残肢不停的掉落。远处奔逃的村民们,被弓箭手当成了活靶子,练习骑射。
惨叫声,哭喊声,怒骂声与吐蕃人听不懂的吆喝声混成一片。
未成年的小童,被长矛高高的挑起。他们大笑着,甩动着长矛。似乎被穿在上面的小童的身体,是充满乐趣的玩具。未成年的女童,被他们拔光衣服,轮流淫辱,直至死去。
渐渐的,活着的村民越来越少。终于,都变成了地上的残肢肉块。浓烈的血腥味,让这些吐蕃兵无比兴奋。他们准备在这里过夜。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吐蕃大将走了进来。他的身躯很壮硕,就像只直立行走的狗熊。他看到蜷缩在角落里的两位老人后,咧嘴一笑。嘴里大声吆喝着什么。接着,他一手一个的,将两位老人家拉扯到屋外。
老婆婆怀里,紧紧的抱着一个襁褓。里面不满周岁的小孙孙被惊醒,大声的哭叫着。两位老人家跪在地上不停的求饶。可惜,小孙孙还是被抢走了。两位老人被吐蕃兵压在地上,拳打脚踢。
院子里不知何时架起一口大锅。拿着婴儿的吐蕃将军,将襁褓里的小孙孙倒提着拿出来。他仰头大笑,随手将小孙孙扔进了沸腾的大锅里……
一声凄厉的惨叫扬起,老婆婆不知怎么挣脱了钳制。她疯了似的扑向那个将军,张口死死地咬住他那条壮硕的手臂。随着一声愤怒的大吼,旁边的吐蕃兵扬刀将老婆婆劈成两半。老爷爷也疯了,他的喉中野兽似的大吼着。刚要挣脱钳制,只见眼前一道寒光,他的脑袋离开了脖子,滚落到一旁……
“啊——!哇啊啊啊!”宇文婵仰头大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