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大唐-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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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这个,我也不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宇文婵阴森森的打断了乐翼的敷衍。
“呃……那个,这个……”乐翼别过头,不敢继续和二人对视。
“伊兰是什么花?”宇文婵冷冷的问。
“……你怎么知道的。”乐翼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样扭着衣角,低着头嘟囔。
“因为我们的反常就是从伊兰出现开始的!”宇文婵咬着后槽牙恶狠狠的说。她这是第二次被下春药。第一次怪她自己不小心,那这次呢?这次竟然是她的老公对他们两人下药。世上有这样的事么?
至于宇文鹰为什么黑着脸嘛……自然是因为他觉得很丢脸咯。作为一个男人,竟然不懂得欢爱之事,还要爱人教他。这是一件多么耻辱的事啊!不过,他心里倒是很感谢乐翼这么做。要不是他下药,他和他心爱的主子不知道何时才能有进一步发展。说不定,他只能做一辈子跟班。
“……伊兰是海外藩国的特产……有催情之功效……我看鹰摘回来的嘛,我就,我就……”乐翼一副老小孩的样子,低着头弱弱的嘀咕。本来黑着脸的宇文婵看他那样子差点忍不住笑出来,不过还是忍住了。
“主子……您就别怪姑爷了……”宇文鹰小声的说着,往宇文婵身边挪了挪。
看着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都是一副可怜小狗的样子,宇文婵再也忍俊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你们俩真是太可爱了,啊哈哈哈哈……”
看到宇文婵笑了,两个人总算长出一口气,也都笑了起来。屋内的一片笑声,昭示着三人的快乐和幸福。
一切都恢复了正常,三人依然在山中过着自己的小日子。自那天宇文婵与宇文鹰发生了亲密关系开始,两人再也不互相躲着了。他们俨然成了亲密的一家三口。当然,如果没有乐翼越来越虚弱的身体,那就更好了。
白莲宫依然在江湖上称霸一方,德宗坚持不懈的一边拉拢武元衡,一边暗地里找白莲宫的麻烦。宇文婵没事的时候也会回去看望一下云虚和宇文天机。当然,好男人张启也不会被冷落。徐州那边,宇文婵只去过一次,跟老爹老娘问个安就走了。至于她那嫁给贺兰元均的妹妹,她一直都没有去见他们。按宇文婵自己的说法,最好是不见,省的再出乱子。武元衡那边,宇文婵倒是去的很勤。因为她要密切注视德宗的动向,以免武元衡遭到不测。巢湖那边的白莲宫,宇文婵也去过几次。有无言和诸葛尚在那盯着,倒也没什么事。不过诸葛尚曾向宇文婵请命,想要到龙山的白莲宫做事。毕竟巢湖这边太隐蔽了,他没什么可发挥的。
他的请命给了宇文婵灵感。既然现在只有龙山的白莲宫暴露在世人眼前,何不把巢湖这边干脆隐藏起来,作为最后的底牌呢?而且巢湖这边也鲜有人知道,这不是天作之合么?
于是,宇文婵拉了宇文天机和云虚一起来到巢湖,将这里的白莲宫更名为‘白莲圣城’。并联手布了个大乾坤法阵,将白莲圣城隐藏了起来。从此,这个神秘而又不为人知的白莲圣城,便流传为千古的神话。
→第一百九十九章 消失…永眠……←
“翼,好些了么?”宇文婵端着一碗汤药走进衡翼殿的寝宫。 首发因为天气慢慢冷了,鸡公山不适合继续呆下去。宇文婵便带着乐翼与宇文鹰瞬移到白莲圣城。原是想乐翼身子一天不如一天,禁不起旅途奔波。可是空间转移的拉扯,还是让乐翼倒下了。宇文婵曾为此大哭了一场,好在有宇文鹰这个贴心小棉袄,才算是让她心情好转过来。
“婵儿,我是不是很没用?”乐翼苦笑着把空碗递给她。
“翼,不许你这么说。”宇文婵眼中含泪,接过空碗递给身旁的宇文鹰,“你可是我的好老公呢~”
“婵儿……我想在去之前了却一个心愿,你一定要答应我。”乐翼靠在创栏上,握住宇文婵的小手,郑重其事的说。
“翼尽管说,什么事我都答应。”宇文婵轻轻的依在乐翼的胸膛上,尽量忍住想要流出的眼泪。
“再过一个月便是正月十五,你与鹰就在那天完婚吧。”
“什么?!”宇文婵与宇文鹰同时叫了出来,震得乐翼有点眼冒金星。
门外守着的无言被这句话震得失了神。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了寝宫门口,默默的走出了白莲圣城。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此后也没人再见过他……
“咳咳咳……”由于刚才宇文婵与宇文鹰的大声喝问,乐翼惊得又开始咳嗽。不经意间,一丝血红从乐翼的唇间露了出来。 首发乐翼气喘吁吁的仰靠在床栏上,眼神有些飘散。
“老公~你有没有怎么样?你说的我都答应好么?老公~”宇文婵一边轻唤着,一边用灵气为乐翼舒缓身体。眼泪再也止不住,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扑扑簌簌的掉下来。
“婵儿,不要哭,我一时还死不了,呵呵……”乐翼虚弱的笑笑,扬起手来拭去宇文婵小脸上的泪,“我的宝贝总是这么美……”乐翼接下来的话,被宇文婵淹没在樱唇里。两个人温柔的吻在了一起。而原来站在宇文婵身旁的宇文鹰,则悄悄的退了出去。他隐忍着心里的狂喜,恨不得仰天长啸几声。体内升腾起那种令他眩晕的幸福感,让他飘飘然不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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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对于无言的不告而别,宇文婵此时并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一个月,她忙着四处奔波发散请柬。至于筹备婚事,自然而然的落在了诸葛尚的身上。诸葛尚很兴奋,能够主持宫主的婚事,那是一件多么荣耀的事啊!
与他一同忙活的,还有陆幽。陆幽是个一板一眼的老学究,虽然他不过三十多岁,可毕竟看起来比较老。两个人配合着忙活了一个月,互相之间也熟悉起来。他们俩很合得来,虽然也有观点不一的时候,但是却从没有红过脸。得知陆幽在白莲宫身居要职,诸葛尚便不断的向他吹风。让他在宇文婵面前美言几句,把他调往白莲宫做事。
由于无言的出走,白莲宫殊荣公子一职便空了下来。刚好此时在陆幽向她举荐诸葛尚,于是,诸葛尚便担任了政务一职。
婚礼终于开始了……
喜庆的锣鼓声震耳欲聋的响着,一身大红袍的宇文鹰看起来特别的精神。英俊的小脸上,泛着一层甜蜜的红光。这次的婚礼,宇文婵去掉了很多繁琐的过程。主要的还是以过十五为主,婚礼只是走个形式。
昆仑殿内,宇文天机一脸假笑的坐在王座上,等着一对新人进来向他行长辈之礼。不管怎么说,看着他的小姑娘与别人成亲,他心里还是很不是滋味的。不过,他倒是能理解乐翼的这个决定。毕竟像他们这种人,哪可能守在家里做住家男人呢?于是,他只能继续做他小宝贝儿的‘情人’了。
至于云虚嘛,只要宇文婵还爱着他,其他的他都不会放在眼里。
武元衡,宇文婵压根就没通知他。
张启……现在很想杀人。
他一脸铁青的坐在一侧,双拳紧紧的握着。期盼了这么多年,结果与他心上人成婚的竟然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宇文鹰?
张启阴沉着脸,转头看向上首坐着的乐翼。乐翼似乎感觉到张启的愤怒,他微笑着转过头,轻轻拍了拍张启的手,“放心,婵儿不会忘记你的。”
乐翼太了解张启了。张启自开始做官以来,性情远没有以前那么温和了。能做将军,并且做的很出色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个温和的小羊羔呢?可惜,张启仍是不适合做住家男人的,所以乐翼只能先安抚住他。
拜堂之礼很简单,不消多大功夫便结束了。一身大红裙的宇文婵并没有蒙盖头。拜了堂之后,也没有入洞房。而是招呼着聚集在白莲圣城的宫众们开始过节。
这次前来参加婚礼的,基本都是白莲宫内部的人。老爷子那边,宇文婵只是过去招呼了一声。她知道她现在的身份很敏感,不方便与她老爹过于频繁的接触。说不定德宗也盯着她老爹呢。代表二老来参加婚礼的是莲儿,她还是那么好动多嘴。不过小嘴挺甜,满招人喜欢的。她是个粗枝大叶的个性,宇文婵这一众家人,估计只有她不怕和宇文天机相处了。
大观园里的人基本全都来了,凤乾再次给自己放了大假,让乐翼直笑他偷懒。张意与莲儿两个小兄妹见面之后特别亲。怎么说也两年不见了,两人凑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张意的个性几乎没怎么变,这还要归功于凤乾的细心呵护。
偌大的白莲圣城内,闹哄哄的一片笑语欢声。唯一一个不在状态的,就是坐在乐翼身边的张启。
“张启,你随我来。”乐翼小声的唤了一声,携着张启的手走向衡翼殿。
来到殿内,张启把他搀扶到床上躺下。毕竟乐翼的身子比较虚,禁不起过度劳累。
“张启啊,来坐这。”乐翼笑眯眯的拍拍床边。张启躬了躬身,在床沿坐下。
“我问你,你可能像我一样在大观园守着么?”
乐翼的话,让张启的脸色立刻缓和下来。他是个很清透的人,已经想到乐翼想要表达的意思了。
“唉!”张启长叹一声,“姑爷,我……”
“你不必说了,你的心思我都明白。婵儿并非我等凡俗之人,不可用世俗之见看待她。成婚,其实也只是为婵儿找个家而已。你知道么?婵儿从始至终从未对我说过‘爱’这个字。”
乐翼的话,让张启浑身一震。他清楚的记得,在白莲宫那晚,宇文婵对他口吐爱语。一缕红晕爬上张启的脸颊。看到他的样子,乐翼呵呵一笑:“怎么,婵儿对你说了么?”
“……”张启脸红红的别过头去,不敢看乐翼的脸。他的沉默,证实了乐翼的猜测。
“你不必感到过意不去。我知道婵儿一直都把我当作她最亲密最重要的家人,我已经很满足了。人与人之间的情意,并不是只有男女之情,还有很多很多不同的情意。”
乐翼的话就像涓涓细流,抚慰了张启的心。他何等聪慧,稍稍一点便茅塞顿开。
“姑爷,张启明白了。”张启英挺的脸上,再度扬起笑容。他真是太傻了,他所得到的是他们都不曾拥有的,最宝贵的东西。还能有什么怨言呢?自己又不可能像乐翼似的天天在家里守着园子炫 …書∧ 網,等待宇文婵的归来。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咳咳咳……”乐翼话没说完,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忽的一口鲜血喷出,溅了张启一身。随即,乐翼的身子软软的瘫在了床上……
“姑爷!姑爷!你怎么样?!”张启惊慌失措的把乐翼扶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张启……不要……告诉婵儿……今天是,是她大喜的日子……我……我睡一下就好了……”
心满意足的乐翼,毫无牵挂的乐翼,安详的闭上了眼睛……永远的睡了……
→第二百章 逝去之痛亦有得←
第二天一早,衡翼宫内传出凄厉的哭叫声。宇文婵抱住乐翼早已冰凉的身体,哭的声嘶力竭。整个衡翼殿,被宇文婵的肆虐的灵气覆盖,没有人可以接近。先前尝试进殿规劝她的人,全都被那灵气打成重伤。众人无可奈何的站在殿门外,听着她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各个心酸不已。
宇文婵悲恸的哭声,一直持续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她竟哭的背过气去。随着她的晕厥,衡翼殿外的灵气消失了。众人焦急的赶到寝宫,看到宇文婵神情憔悴的晕倒在乐翼身上。两只白嫩的小手,紧紧的抱着乐翼的身体。
乐翼是她来到大唐接触的第三个人,他总是那样默默的,温柔的支持着她。可以说如果没有乐翼的温情呵护,宇文婵根本就走不到今天。他充当了父亲,母亲,兄弟等所有的角色。那样的温柔,就像大海一样包围着她。乐翼从来没有对她有过任何的要求,他总是别无所求的付出着自己的一切。在这世上,除了父母对子女的爱是毫无所求的。还有什么感情,能跟乐翼的无私付出相比呢?
她的翼去了,她的心塌了,她的家没了……
众人看到她的样子,都想上前把她从乐翼身上拉开。
云虚远远的站在寝宫门口,悠悠的说:“你们最好不要碰她,否则……”
不等他把话说完,宇文鹰便焦急的上前拉住宇文婵的手,想要把她扶起来。就见宇文婵忽的睁开了眼,一股狠厉的灵气爆发出来。宇文鹰毫不堤防的被打飞出去。好在云虚就守在门口,他把宇文鹰救了下来,并马上度过灵气,为宇文鹰疗伤。
“出去!你们都给我出去!滚!”宇文婵的情绪非常激动的大吼着。她的双眼通红,眼泪还在脸上挂着,表情非常狰狞。
“唉!你们都出去吧。”云虚放开已经没有大碍的宇文鹰,慢慢走了过来。众人见状,只好退出寝宫。
“婵……”云虚小心的把宇文婵从乐翼的身体上抱起来,拥在怀里。他身上散发出的清香,安抚着宇文婵悲恸的情绪。
宇文婵双目无神的依在云虚怀里,脸就像石膏一样僵硬。云虚低叹着摇摇头,扬臂一挥,火红的伏羲琴出现在空中。接着,悠扬飘渺的琴声,和着云虚特有的灵气与花香飘散出来。
渐渐的,宇文婵的表情缓和下来。美丽的眸子慢慢恢复光彩,眼泪再次涌出,就像奔腾的河水一样,不停的涌着……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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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欢庆过十五,举行过婚礼的白莲宫。转眼间红喜退色,换上了雪白的白绫。到处都弥漫着一股名为‘哀伤’的气息。宇文婵那悲恸惨厉的哭声,在所有在场人的耳边回荡着。原来,他们的宫主是个如此重情之人啊!
“虚,我要为翼守孝三年,不要来打扰我。”宇文婵哽咽着,抱起乐翼的身子,一闪便不见了。云虚无奈的摇摇头,起身出了寝宫,准备料理一下后事。
鸡公山上,还是那座美丽清雅的院子,宇文婵将乐翼埋葬在他们住过的院子正中央。她已经流不出泪来了,只是依在墓碑上一声不吭。她就这样静静的坐着,无论刮风下雨,无论春夏秋冬。曾经有人试图来劝解她,可都被她发出的灵气打伤了。没有人会对她发出怨言,都对她的痴情重义暗暗佩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着了。似乎是被不住的伤痛,折磨的异常疲累。这一觉,宇文婵睡得很暖,就像是在老公的怀里似的。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眼前的一张俊脸让她愣住了。
两个人沉默的对视了很久……
“你怎么在这里?”宇文婵淡淡的说着,全身无力的依在抱着她的人怀里。
“我一直不曾离开,一直在你身边。”
“是么?难道你也会瞬移?”
“不,我不会。但我会追踪之术,小小忍术,不足挂齿。”
“我以为……你不会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除了你身边,我哪都不会去的。”
“你这样抱了我多久了?”
“三天”
“身子受得了么?”
“……你已经这样坐了三年,我只区区三天而已。”
“你我终究……”
“我知道”
“好吧,我的言。”
宇文婵结束了他们的对话。她直起身子,吻住了他干裂的唇。这是第一次,宇文婵如此主动的与他亲热。无言并没有欣喜若狂。三年的注视与陪伴,三天的默默守护,他已经成了一潭幽水。他的爱也成了沉淀在河底的金沙,美丽无比,而又芒不外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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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元九年(七九三)二月十二日,宇文婵带着无言回到白莲宫。她吩咐诸葛尚与陆幽,给他们一个月的时间,筹备祭祀大典。并且广发江湖帖,邀请各个门派掌门参加。然后又拟定榜文,在大唐各地张贴。说是商贾大户也可参加,但是必须备足万金才可入宫。凡是入宫之大户,都可列入白莲宫的庇护范围。
这一消息就像一颗炸弹,在大唐爆发开来……
‘啪!’“这个女人到底要干什么?!”德宗气的一掌拍在龙案上,胡须颤抖不已。
“陛下息怒,陛下息怒,龙体要紧啊~”俱文珍赶忙上前给德宗抚背顺气。
“难道,就任她这样猖狂下去不成?!”
“陛下,奴才到有一计,不知当讲不当讲……”
“讲!朕恕你无罪!”
“陛下,如今白莲宫在民间如日中天。用强硬之手段估计不好拿下。以奴才之见,我们干脆来个顺水推舟,借东风!”
“哦?”德宗听到俱文珍的话顿时双目一亮。
“陛下,不如我们干脆承认白莲宫的江湖地位,借由白莲宫宣扬朝廷之威。陛下可下一道旨意,赐白莲为公主。为白莲宫赐名,将其变为公主的行宫,变相将她拉入朝廷一边。然后么……嘿嘿……”俱文珍奸笑几声,“陛下就可任意调遣白莲宫为朝廷效力。这样既可节省陛下的兵力,又可耗费白莲宫之实力。”
“……”德宗听了俱文珍的话,站起身来在上书房不停踱步。
“若是她抗旨呢?”
“陛下可在白莲宫祭祀大典之时下旨,并且调派大军尾随其后。若是她敢当众抗旨,我们就可以叛逆之罪将其围剿。即使不成功,她白莲宫也成了天下人眼中的叛逆。到那时,也就不会有人敢再依附白莲宫了。”
“……好!文珍真是朕的良臣也!啊哈哈哈哈哈……”
“恩~这计策的确不错,堪比在世诸葛。”
一个清脆温柔的声音传来,把大笑的德宗吓得一个哆嗦。而俱文珍则直接被吓得‘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什么人?!来人那……”德宗惊慌失措的巡视着空旷的上书房,嘴里喊人护驾。
“不用叫人了,没人会来的。”随着话音,门前白光一闪,宇文婵一脸淡然的立在那。银发飘舞,白衣翩翩。她身后紧紧跟随的无言,和她一样的表情。
“你!你!……”德宗吓得说不出话来。心里有再多的难听话,此时也断是不敢说出口的。
“我很好,哪里都很好。”宇文婵飘飘悠悠走过来,蹲在俱文珍面前,“俱文珍是么?我奉劝你还是老实点好。不然不用白莲宫,单凭我白莲就可让你的陛下,你的朝廷消失。”
说完,宇文婵站起身,又来到德宗面前。德宗吓得不住后退,一脸冷汗。
“陛下,我们商量商量。你在长安安心做你的朝廷,我在江湖安心做我的土地主。我们井水不犯河水。我既然敢大肆宣扬,就不怕你来找我麻烦。若是你非要将水搅浑,我也不介意陪你玩玩。只不过……”宇文婵顿了顿,“只不过其结果,断不可能是我败。”
宇文婵说罢,对着面前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