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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兰陵王:公子倾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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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竟然有事忙碌。我知道他本来就很忙,有急事要处理我可以理解,可万万没想到他走掉后就来这里同别人约会……
  我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酸酸的,委屈得甚至有点想哭。
  默默地走了半响的神,伤心半响,等我探出头去酒楼前找人时,哪里还有高长恭的半个影子,而与他在一起的姑娘拖着一海棠红的裙裾,正施施然然向街头走去。
  
  我承认自己真想追上去揍她一顿,但这不是文明的办法,我也不一定能打过她,吃亏可就不好了。
  看了她几眼,总觉得那个背影非常眼熟,想到方才她纤手挽起丝绢掩在唇边,又脉脉含情注视高长恭的侧脸,我瞬间顿悟,她不就是歌舞坊的相思么!
  高长恭为什么会与她见面,他们是初识还是旧识呢……想着想着,没由来又是一阵心烦。
  
  终于到了慕容羿府,毫无例外失望而归。仆从告知我慕容羿不在,外出会客去了,并让我晚些时候再来。
  瞪着门匾上低调而奢华的“慕容府”三个字,我非常想找来一把锋利的剑,狠狠划上几笔。
  不过很可惜,我没有剑,只有一把短刀,而那把短刀也被我糊里糊涂的当掉换了手里这半袋子的钱。
  我扯了扯裙摆,叹气,这世上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烦心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修文一边更新,谢谢支持~~




☆、第八章  尘封(下)

  
  银辉满地,蛙叫蝉鸣,我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觉得脸上有阵阵酥酥地痒。翻了个身,痒意未减丝毫,我又伸手抓了抓。
  耳边的鼻息声蓦地有一阵紧促,脑子似乎还神奇地跟着转了转,真像是有人在闷笑。
  人……闷笑……
  惊诧、疑惑一并袭来,猛地我就睁开了眼。
  
  油灯未燃,室内掺着些许薄弱的月光,除了那双明亮的眸子外,这个人的一整张脸都显得清冷而虚幻。我愣了很久终于反应过来,为什么我睡觉的榻上凭空多出来一个人啊?!
  他正侧躺在身旁,手掌包裹着我的手,眉心皱了皱才轻声问道:“吵醒你了?”
  “长恭?”
  
  我疑惑地看着他,伸去手想要摸摸脸看是不是幻觉,突然被他掐了一下:“嗯,我帮你用证实……是真的。”
  抱着手藏到后背:“你用这么大力干嘛啊?”随即坐起来压住他的胳膊瞪他,“不行,你别动,我要掐回去!”
  高长恭愣了一下,却没有要躲开的动作:“真是胡搅蛮缠。”
  “我多么善解人意,你才胡搅蛮缠呢!”
  “……”
  
  他穿的还是那身月白的衣服,布料柔滑,手从他的肩膀移到小臂,又移到手背,最终还是没忍心下手,偷偷叹了口,我问:“你什么时候来的,吓我一跳。”
  他气定悠闲地看着我道:“不久,大概一盏茶的功夫。”
  我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一把扣住他:“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应该是——你为什么在我榻上?你怎么进来的啊?”
  “从大门进来的……”
  我反驳,指出他话中的漏洞:“不可能,我明明上了门闩,沈易还检查一次呢!”
  
  高长恭看着我莫名其妙地笑了下,迅速抽走手臂,我一个不妨,重重趴在了他身上。他却装出一副非常无辜,甚至带着些许委屈的表情对我道:“是沈易将我放进来的……可你也至这么狠心要把我压死吧?”
  明明是他把我撂倒,又把黑锅丢给我了,这世上哪里有这么无赖的人啊!
  “你……你胡说八道!”我赶紧撑着床要爬起来,他却倏然收紧圈在腰间的手臂:“别动,给我抱一下。”
  
  我愣住了,因为从未见过这样的他,嗓音低沉柔和,呼吸悠远而绵长,拥着我的手臂温暖有力,瞬间便隔绝了一切外物。我就伏在他身上,他沉稳的心跳一下一下震着我的,如同琴瑟和鸣般协调。
  一种莫名的幸福感在心底缓缓发酵,终于积攒够了升空,又化作五彩斑斓的碎片,一片一片从天上落下来,将我和他紧紧包围在一起。
  
  然后,我竟然发现自己的心跳开始同他的不一样起来,一下快过一下。这样近的距离他一定可以察觉到,我羞恼地挣扎,一边努力挣脱他,一边欲盖弥彰道:“凭什么啊,你说抱,我就让你抱,那我多没面子!”
  “方才不好好的,怎么就……”他好像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那你想怎样才算有面子?”
  我正奋力掰开他围在腰间的手,奈何没有他的力气大,于是轻吼:“你先松手!”
  
  他没动作,随口问一句:“然后呢?”
  “然后?”我的声音有点高,话都不经大脑地说了出来:“然个什么后,当然是把你轰出去!你去找那个娇滴滴的相思吧,不要打扰我睡觉!”
  话毕,当下我就愣住了。
  怎么突然就提到了相思呢,我确实很介意他身边有别的姑娘,可这些都是我没办法改变的事实,他是齐国高高在上的皇亲贵胄,而我只是一个毫不起眼的小姑娘,除了喜欢他以外,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甚至没有任何立场介意他身边的女子。
  
  满月莹空,室内都染上朦胧的皎洁,不知何时高长恭已经松开了手,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我,似要从眼底直接看进心底,看得我莫名发慌。
  我一骨碌爬起来,缩进墙角,不知他在想什么,可能在想如何对我说相思的事情,也可能在想如何骗我。这些都是我极不愿意听到的话,会将我的所有的坚强都打碎,我小心地戒备起来,做好一切心理准备接受他的话。
  
  高长恭也坐了起来,唇边挂上一抹笑,令我胆战心惊,他说:“那你先告诉我——相思是谁?”
  “你——”我气绝,将脸对着墙壁,不再看他。
  
  “不过,听你的语气,相思应该是个姑娘……容我想想,这几日我都见过些什么人。” 
  用余光偷偷去看他,他正凝眉思考,好像真的见过无数个姑娘,这一刻偏偏想不起来。可他那样的人,怎么可能没见几个姑娘呢,就算后院养了六七八九个都在正常不过了!
  我觉得眼睛有点酸,不争气的揉了揉,可偏偏还是酸。
  我多么希望能像女侠那样非常厉害,有一身顶顶好的武功,然后我就拎长剑去找所有出现在他周围的女子。我不会杀人,也没杀人的胆量,不过是用剑光和锋利的刃吓唬吓唬她们,最主要的目的便是将她们都赶走,再也不出现!
  可我很清楚,在做这般缺德事之前,其实是需要一个身份的,也就是能够名正言顺收拾她们的身份,我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太可能有。
  
  一只手突然出现在眼前,回神时,下巴正被他轻轻一带,我的脸正好面对着他的。
  他说:“你说的相思应该是歌舞坊的姑娘,我与她总共见过两次面,一次在三日前,一次是今日在那座酒楼前。深究起来,第一次见面未说话,第二次说的话大概不超过五句。”
  他停了停,道:“你说,原本就是陌生人,我去找她做什么?”
  
  说的真是有理有据,毫无破绽,我弱弱地问:“据我所知,你不是昨天才到幽州的么……”
  “说了这么多,还未打消你的疑虑。”他靠着床帏,一手撑头,慢慢道,“我确实是三日前抵达的幽州,本未打算挑明身份,后来遇上些麻烦,不得已暴露的,因此昨晚才会有歌舞坊的接风宴。”
  
  他跟相思真的不熟,可既然不熟,相思为什么还含情脉脉地看他呢,我相信他,却不代表也相信相思。没想到我的沉默,却让他招供出很多其他的事情。
  “一直给我制造麻烦的人,其实你也认识,就是去岁在长安绑架你的黑衣人,这几日我都在应付他,他家业在此,做事格外顾虑,倒是给了我不少机会。此外,昨日前去酒楼,便是见他。”
  
  这下,我不仅抛开相思的问题,甚至都开始不淡定了:“他也在幽州?那他有没有认出我啊……”
  “你觉得呢?”
  “我要是知道还问你干嘛。”说完就觉得一阵心惊,那人虽然是蒙着脸来绑架我的,可我没蒙脸啊,除非他是瞎子,不然不可能不认识我!
  
  我担忧地望着高长恭,他脸上却染着淡淡的笑:“如此,算是相信我了……看你毫无睡意,我便问你一个问题,那日为何突然离开邺城?”
  我倒头趴在榻上,闷声说:“我好困!”
  
  他将我拽起来,脸庞也凑近了过来:“说完再睡,不然……”满满的威胁,我自知不是他对手,立即岔开话题:“要我说也可以,那你的应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好,你说。”
  
  “我想知道你有没有娶亲!如果你娶亲了……”
  我推开他的手,“我会同你保持距离,因为我家家规不允许女子同有妇之夫交往甚密,那样他们会被冠上一个可耻的称呼——第三者,就是破坏人家庭的人,无论什么原因都会被社会谴责,我不要当这样的人。”
  
  可以说这个问题让我纠结了很久,从最初因不敢面对而一味的逃避,到后来故事不去想,再到现在鼓起勇气面对,真的很久,久到有些无力承担了。
  因为我心里非常清楚,真实存在的东西,即便不能接受,它也是事实,无可更改,无可撼动。与其每日战战兢兢在猜测中度过,倒不如点明,要痛就来一场彻底的痛彻心扉,我便去做其他的事情,再无期许再无念想,总比这样不上不下始终折磨自己要好得多。 
  
  高长恭正了正色,慢慢坐直,眼中升起一丝疑惑:“当初在邺城的街市上,我就对你说过尚未娶亲,小昀,你为何要如此问呢?”
  “可那时没有,不代表现在没有啊!冬末时,我路过一处院落,真的是无意路过,偏偏听到你和皇帝的谈话,听到他要你定亲,也听到你答应了他……”深吸一口气,我继续说,“后来你要去晋阳,莲洛偷偷告诉我,你是去洽谈婚事……”
  他的眼睛因惊诧而微微瞪起了些,终是无奈的笑了笑:“原来如此……”然后他慢慢说,“我让你在邺城等我,还给了你一只金坠,让你等我回来凑成一双……小昀,你知不知道只差一点,我便可以……”
  
  “我为什么要等你?”我打断他,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不敢看他,因为一看,眼泪可能就要流下来,我知道哭鼻子的姑娘丑得不行:“等着看你带着别的姑娘回来,成双成对恩恩爱爱?我又不傻,才不会让你打击我!”
  
  手突然被他握住,眼前是高长恭带着狡黠笑容的脸,我愣愣地听到悠然道:“因为我要娶妻,所以你才离开邺城独自北上,甚至连特意嘱托等我的话都忽略掉了是不是?”
  “才……”
  可他没有给我开口辩驳的机会,便将我的话打断:“小昀,我没有娶亲。你不用担心自己成为你所说的令人最讨厌的人,现在不用担心,以后也不用担心。”
  
  我睁大了眼睛,他没有娶亲,半年之后再遇,他竟还未娶亲!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让我觉得更激动的了,可他的话偏偏一下戳到心窝,让脸上一阵的火热:“你别胡思乱想,我来幽州是为了找人,很重要的人!”
  
  不等去打量他的神色,他猛地就将我按倒在榻上,一双温凉的手指遮住眼睛:“嗯,我说过,你说什么我都信,现在睡觉吧。”
  视线中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我只能感受到覆在眼皮上的体温,他的呼吸,以及自己的心跳。
  我很清楚,我相信他。从相遇开始到现在,始终相信他对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但是这一刻,我想不明白他为何会说不用我用担心。把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我小声地问:“什么叫以后也不用担心呢……”
  
  许久之后,在我快要沉睡过去,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以后你就知道了。”
  睡意早已蒸腾发酵,大脑飘飘浮浮,仿佛一切都脱离了身体,我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你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呢……那我一定也不要告诉你,其实我很喜欢你的……”
  我从未对他说过喜欢,我想,他一定不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都没什么点击,难道大家都开学了???好吧,其实我也开学了,可素我在勤奋的码字,有木有……TT……




☆、第九章  暖玉

  
  风散暑热,如丝的细雨勾出一片晶莹透明的帘幕。
  雨水填满的坑畦路面上,匍匐着黝黑的蚯蚓,也有小蛙一蹦九歇地左顾右盼。我撑着伞穿过东街,鞋子中冰凉寒冷,藕色的裙角早被打得湿透。
  
  这样的鬼天气导致街上半个人影都找不到,像我这样大雨天还出来奔波的人委实不多。虽然种种原因我最近的心情还不错,再不错也犯不着出来自虐,若不是为了找慕容羿帮忙,别说出门,我大概连床榻都懒得下。
  好在这一趟没有白跑,我终于亲自见到了慕容羿。不过,一想到他披着五颜六色的彩绸坐在书房翻看书籍的样子,我便不由自主地联想到花孔雀……一只无缘无故总会开屏的孔雀,不知道慕容羿听到他的形象被我如此定义,会不会气得跳起来呢。
  
  揣着写有王仁信住址的小纸条,耗时颇多终于如愿得到的消息,这一刻我都不知用哪些类似兴高采烈的词汇来形容自己,不久之后,我就可以把枣木坠拿给他看,激动万分地等待结果。
  这恐怕是为数不多的轻松之一了,不过还有桩事倒让我很奇怪,方才交涉,慕容羿不但痛痛快快地把消息告知我,竟然没有收钱,还让我将钱收好。
  我跟慕容羿虽然不熟,经过几次相处,也知道他绝不是慷慨大方的善心人。且不说他为何而转变,单单是这样的好心,都让我觉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伸着脖子向天上望了望,乌云密布,太阳是升起来了,不过还真没人看到它从哪里冒出来的,况且现在大家都找不到所谓的太阳。
  
  掐了掐钱袋,我想是时候跑一趟当铺,将那把短刀赎回来了。当时将其当掉委实是情势所迫。如今不需要这些钱了,留着又不能涨利息,还是将短刀拿回来放心,万一高长恭问起,我也不至编谎话骗他。
  
  拐上南街,行至歌舞坊,整座楼都染着平和安静。因为今日毕楼整顿,整顿的原因分外喜感——屋顶漏雨。
  这个消息穿得迅速而有声有色,故事的主角是歌舞坊一个晨起练舞的姑娘,她才舒展柳腰张开手臂甩袖,便被从天而落的雨水浇得透心凉。传言漏雨的那处是个低坑,存了一夜的雨水,终于不堪重负塌掉了;据沈易打探回来的消息是这样,屋顶本来就是漏的,不过是盖了些不太起作用的东西遮挡,结果可想而知。
  虽然不太明白沈易为什么会对人家屋顶感兴趣,不过这件事归根究底大概是……练舞的姑娘运气太差。
  
  她是勤劳的姑娘,却被雨水给浇了,而那些不勤劳的姑娘,反倒没事……由此可知,这世上的很多事情,其实根本没有道理,可它偏偏存在着,并且维持着一定的规律,真让人觉得非常的莫可奈何。
  雨丝撩到额头上,立刻调整一下伞面的角度,不得不承认,我再次想多了。
  
  穿街走巷,我小心翼翼避开地上的大小水坑。
  家和歌舞坊在同一条街,一北一南,而当铺又在歌舞坊的东南方,所以要去当铺需要穿到另一条街,然后再行上数余丈。
  路程不远,但足够绕远。
  
  突然有几滴冷雨落在眼皮上,待我小心擦拭完再次挣眼时,就看到前面巷口的人,一个顶顶熟悉的人,熟到这几日总能见上好多面。
  虽然这么熟,我还是愣了一下。可是这一刻,脑中的第一反应不是他为何在这里,而是他在这里我要赎回短刀的计划就破灭了。我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将短刀给当了,他一定会非常生气,就像当初在长安时我嫌东西太多要扔掉他送我的胭脂一样那样闹脾气。
  虽然那时的我没有想明白他为何会那样反常,可着并不代表以后的我也不会明白。
  
  雨丝盈满的视线中,高长恭撑了一柄茶色的油纸伞,伞面印着数朵洁白的小花,身后是古藤老树,是一处亭台阁楼。他就站在那里,月白儒袍飘逸,长身玉立,仿佛雨中的一色风景。
  在看到他之前,他就已经看到了我,我愣神的须臾里,他已迈步走来,足下带着点点水花。
  
  随后我便乐呵呵地挪过去打咋呼,他的衣摆也湿了不少,想必出来很久了:“真巧啊,这么坏的天气,你居然也在外面。”
  他修长的手指挑了挑我额前被雨打湿的碎发,慢慢道:“不巧,我是特意来找你的。”
  “……”冷场,于是,我只得干笑两声。
  
  仲夏的细雨不大不小,总是这样飘着,我同他并肩往前走,视线中仿佛都蒙着一层烟色的轻纱。
  “出来有事?”他的声音好像都浸在一片烟雾中,“裙摆都湿了,尽快回去换下吧。”
  我觉得找慕容羿这件事跟他说了也没什么,找王仁信对他说了其实也没什么,而这两个话题都要比我过来赎回短刀要好得多,于是思恋着开口:“出来找人,平日里总找不到,我觉得下雨天人家应该不会出门的。”
  
  “所以……你已经找过人了,此时正打算回去?”
  确实是找过人了,也打算不会,只不过在回去的途中想去一趟当铺来着,但这跟他话中的意思也没什么区别,于是我点点头。
  他蓦地停下,视线向右面飘了飘,唇上凝着淡淡弧度:“那为何还拐上这条街,似乎非常绕远吧……”
  
  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顿时有种撞墙的冲动,这不正是我当掉短刀的铺子么……颤颤看了看他的眼睛,很是怀疑他可能知道什么,可那双眼睛非常坦然,坦然着带着丝丝笑意,我拽拽他单薄的袖子,打算岔开话题:“这么薄,你冷不冷啊?”
  他挑眉:“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扯了扯衣摆:“哦,我有点冷,那你饿不饿?”
  “……”
  
  被他认真而深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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