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妻无度之腹黑世子妃-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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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珑和乔慧同时柳眉一跳,上官虹好像不怎么待见文鸢?!
文鸢咬了咬唇,委屈得落下两滴泪来:“堂姑姑,您说的好像我真的对姐儿和哥儿做什么似的,可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上官虹冷笑,撇过了脸。
老太君看了看无论水玲珑怎么哄都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们,又看了看衣着光鲜、发饰精良的文鸢,眉头一皱,眼底露出一抹失望来。
出了天安居,一行人各回各的院子,乔慧与甄氏先行,上官虹并水玲珑落在后面,姐儿今早哭得略多,此时昏昏沉沉地趴在水玲珑肩头睡了过去。哥儿则被小夏抱着回了紫藤院。
上官虹瞟了一眼跟在不远处的文鸢,眸子里闪过一丝不耐:“玲珑啊,别怪二婶没提醒你,有些人来者不善,该防的一定不能疏忽。”
水玲珑顺着上官虹瞟过的方向看去,就发现文鸢局促不安地站在榕树下,似乎专程在等她。
水玲珑对文鸢没什么好感,可上官虹与文鸢同是上官家的人,哪怕一个长房,一个二房也是沾亲带故的,为何,上官虹这么排斥文鸢?
“二婶,你的话我听不明白。”水玲珑如实说道。
上官虹叹了口气:“傻孩子,要不是看在你娘与我一起长大的情分儿上,我真不乐意淌你们长房的浑水。我知道你和小钰情比坚金,可有时候有些事有些人你不提前应付,等大局已定,再想反悔也没了余地啊!”
大局已定?上官虹似乎在……暗示什么?!
水玲珑狐疑地挑了挑眉!
上官虹担忧地理了理水玲珑鬓角的发,语重心长道:“相信我,我比谁都希望你和小钰一生一世一双人,希望茜儿在天之灵能够安息,也希望哥儿和姐儿这辈子不用与别人共喊一个父亲。可我是我,你是你,你插手不了我的庶务,我也管理不了你的门路,我能做的只有提醒,提醒你多长个心眼儿,别一不小心引狼入室!我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明白是明白,就是说文鸢对诸葛钰居心叵测,让她小心提防。
水玲珑点了点头。
上官茜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明白就好,有些话一言难尽,你还有什么疑惑就直接问小钰或者问你父王吧,问了他们你就能发现我绝对没有撒谎!但记住,幸福是靠自己争取的,你自己不维护,谁也帮不了你。”
言罢,意味深长地看了文鸢一眼,迈步离开了原地。
她一走,文鸢便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她的眼底闪动着点点泪光,脸颊上残留着尚未风干的泪痕:“表嫂!我真的……”
水玲珑望了望上官虹的背影,淡淡地打算文鸢的话:“好了,姐儿的事不必提了,孩子们闹腾罢了,你也别太往心里去。”
文鸢摇头,眸光微颤道:“不是,我想和你说的不是这些。”
水玲珑一脸不解地看向了她。
文鸢也望了望上官虹逐渐消失在小路尽头的背影,神色一肃,道:“表嫂,堂姑姑是不是挑拨你和我的关系了?叫你提防我,别相信我?”
水玲珑想笑,这对姑侄女是不是……有点儿不正常?
文鸢抿唇,无比郑重道:“表姐,原本这些话不该我来说的,可我实在不愿你落入别人的圈套。堂姑姑这人不简单,你不要被她的外表蒙蔽,更不要轻信她的任何言辞!她是不是含沙射影地告诉你,我会破坏你和表哥的关系?表嫂,我向你保证我不会!你别听了她的话而对我心生芥蒂,你真正该提防的人是她!大姑姑抢了她的亲事,她心里比二姑姑更恨大姑姑!所以,她也恨你,恨表哥,恨王府所有人!我是站在王府这边的,所以,她连我也一并恨上了!表嫂,你一定、一定不能信她的挑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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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4…8…31 108:22 本章字数: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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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玲珑掌家,精彩辩论
更新时间:2014…8…31 13:00:48 本章字数:12747
回了墨荷院,水玲珑将熟睡的姐儿放在同样睡着了的哥儿旁边,屏退了众人,问向枝繁:“你怎么看待二夫人和表小姐?”
怎么看待?这个定义很广。
枝繁凝思了片刻,轻言细语道:“嗯,怎么说呢?奴婢觉得二夫人和表小姐的话都听起来蛮有道理的,任谁被抢了亲事心里都不会舒坦,虽然现在二夫人也是族长夫人了,可她扬眉吐气,不代表曾经就没生过气。若世子娘亲与二夫人是泛泛之交也就罢了,偏偏是要好的堂姐妹,这好比当初二小姐抢您和太子的亲事,您喜不喜欢太子,心里都有些不舒坦的吧?属于自己的东西,自己丢掉可以,旁人抢了不行。”
水玲珑淡淡一笑,并不赞同枝繁的分析,诸葛流云身陷沙漠,如果上官茜不去救他,他会死,上官虹一样嫁不了他,一样只能嫁给流风,等于,上官虹的命运一早注定了。上官茜真正改变的是自己和上官燕的命运,一场搭救使得她成为诸葛流云的妻子,上官燕则接替她成为神使。所以,上官燕怨上官茜情有可原,上官虹的怨愤却是站不住脚跟的。
“还有呢?继续说。”水玲珑淡淡地道。
枝繁松了口气,大小姐沉思那么久,她还以为自己讲错话了呢,她拍了拍胸口,又道:“可是,在奴婢看来,二夫人虽然怨愤过世子娘亲,但不至于因怨生恨,毕竟世子娘亲过得那么惨,她则得到了以为注定失去的一切东西。”
水玲珑端起茶杯,轻轻地晃了晃:“说了等于白说啊。”
枝繁讪讪一笑:“不是,奴婢的意思是,表小姐讲的话听起来很有道理,说明表小姐无中生有的本事很是厉害。”
水玲珑笑了:“所以,你是认为表小姐才是可疑的那一个?”
枝繁点头,谨慎地说道:“没错,她喜欢世子爷府里谁还看不出来?她还好意思保证绝不破坏您和世子爷的关系?既然不想破坏,她现在做的事又算什么?一天到晚装小,好像谁不知道她天真烂漫、纯洁可爱、无辜懵懂似的!”
讲到后面,竟然无法自持地没好气了,“大小姐,这是您心善没往深处想,奴婢却觉得表小姐的毒中得好生蹊跷!说什么去找哥哥摔下马,然后遭了毒蛇,指不定是她的苦肉计呢!蛇毒那么多种,她好巧哇,刚好中了一种没有解药,只能通过那个……什么……冰寒功法逼毒的赤火毒,而这功法放眼喀什庆竟找不出第二个人练!她呀,把每一步都算好了!中毒、解毒,纵然世子爷再铁石心肠,也不可能任由夫人的侄女儿殒命王府,这一来二去,不就有了接触?而有了接触,不正可以培养感情?表小姐真是好心计!为了俘获世子爷的心竟不惜对自己下手,她也不怕被毒蛇给咬死!”
水玲珑对文鸢着实印象不佳,这是作为女人、作为妻子的天性,不喜欢任何异性靠近自己的丈夫,哪怕知道丈夫不可能动心,也觉得丈夫把时间耽误在别的女人身上实在不甘心。但枝繁对文鸢的分析带了非常浓烈的主观色彩,不仅枝繁,就连她自己也下意识地排斥文鸢。
水玲珑按了按眉心,云淡风轻一般地道:“行了,我睡一会儿,你退下吧。”
“是。”枝繁躬身退了出去,看了看天色尚早,离用饭的时辰还有大半个时辰,她回屋拿上一盒酥糖,去往了主院。
自打王妃和诸葛流云一波三折,昭云便像个美丽的瓷娃娃被雪藏了起来,她一日三餐无忧,四季衣裳不愁,能使唤下人,能出入主院,生活上依旧令人羡慕。
枝繁找到她时,她正坐在屋子里给老子娘以及弟弟缝制衣裳,王府好布料多,她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拿出去卖钱,索性做些衣裳赠与家里人。
“我怎么每次来看你,你都在做衣裳?你是专门的绣娘吗?也不怕伤了眼睛!”枝繁推门而入,蹙眉责备了一句。
昭云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不做怎么着?那么多闲暇时光我拿什么打发?不得闲死?”
枝繁瞪了她一眼:“哎呀呀,这话可要不得!你好吃好喝好住,却俨然不知道满足似的,闲死?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我一天到晚忙前忙后,累得像条狗,还得时不时看人眼色!你讲这些,根本是来拉仇恨的!”
“去你的!”昭云作势踢了踢她,美眸含怒道,“我这也能叫拉仇恨,你岂不是成全天下女子的公敌了?天天和世子爷抬头不见低头见,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外加伺候沐浴更衣,哎呀,能和心爱的人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便是死了也值啊!”
枝繁捏了捏她胳膊,昭云吃痛,一把拍开她的手,呵斥道:“你作死啊,小蹄子!老娘的胳膊是你能随便掐的?”
“谁叫你满口胡言?”
“我难道说错了?”昭云打了个结,咬断线头,将针线收入绣篮,并掸了掸手中的褐色衣袍,意态闲闲地说道,“叶茂的娘都开始给她四处说亲了,过不了多久啊,她就得嫁出去!可瞧瞧你,对终身大事半点儿不上心!我就弄不明白了,世子爷他到底哪里好?男人……不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一颗脑袋三条腿儿吗?你和谁过日子不是过?非得一棵树上吊死?”
枝繁疑惑地抬了抬眉毛:“三条腿儿?不是两条?”
昭云不耐烦地“哎哟”了一声:“啧啧啧,过了年你就十九了吧?你……”想阐述清楚,想了想又摇头一叹,“算了!你又不嫁人,等你哪天要嫁人了我再告诉你!”
说起嫁人,枝繁同情地看了昭云一眼:“你这辈子……真就这样了?”
昭云先是一怔,尔后眼神闪了闪,若无其事地笑道:“这样不好么?不愁吃、不愁穿,父母弟弟也有着落……”
“要个孩子。 ”
“……”昭云又是一怔。
枝繁郑重其事地重复了一遍:“王爷只把你当做夫人的替身,思念夫人时就看看你,但对你绝对没有多少情意。等你年老色衰了,王爷怕是看都不会多看你一眼,届时你要怎么办?讲句不好听,死了连磕头的人都没有,你就不觉得到头来这一生走得太孤单了吗?”
这一番话,也不知是在说服昭云,还是在劝诫自己。
昭云苦涩一笑:“我们做丫鬟的没被主子打死已经是万幸了。你看玲香院的花红,再看墨荷院的碧珠,不是被打死就是被发卖。王妃没孩子倒也罢了,她现在怀了孕,怎么会允许又多一个人出来和她孩子争家产?”
枝繁陷入沉默。
昭云笑了笑:“你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明白这个道理?我是身不由己了,你跟对了主子,好生把握机会,真别把大好年华给耽误了。”
因为水敏玉的事挺埋怨水玲珑的,可看透了其他人的嘴脸才发现水玲珑那样的人最真性情。
枝繁就眸色复杂地看向了巧笑嫣然的昭云,昭云美丽、直率、聪明,她没少嫉妒她,觉得老天爷怎么能把这么多优秀的特质全都给了她?但现在她突然发现美好的东西生来就是要给人破坏的,昭云今生的结局大抵也就是老死别院了。
那么自己呢?
枝繁似有顿悟,眸光一扫,看到了桌上一匹玫红色锦缎,色泽鲜亮,纹路清晰,犹如霞光铺尽春色,绝艳!枝繁又开始嫉妒了,坐在金屋子哭也比呆在厨房笑强,昭云这小妮子真是好福气!
“喜欢就拿去!”昭云看了枝繁一眼,很大方地说道。
枝繁回神,眸子里浮现了一丝尴尬,嘴硬道:“谁喜欢了?那种穿起来像媒婆的缎子我才懒得要!就你俗,敢穿!王爷的眼光也太……”太好了,这种颜色穿在昭云身上,一定美得不可方物。
昭云剜了她一眼,哼道:“不是王爷送的,王爷哪里会送我这些东西?主院的缎子啊什么的一般都是王妃按照定制定期送来,王妃才不喜这么绝艳的颜色。”
枝繁微愣:“那是谁送的呀?”
昭云显然有些困了,打了呵欠,慵懒地道:“说是湘兰院。”尔后,将锦服叠好放在床头,翻身一扑,趴在床上不吱声了。
枝繁放下酥糖,道:“你最爱吃的口味,记得别睡觉前吃,会胖。我先走了。”
昭云坐起身,想挽留,却故作不耐烦地将她推出了门:“行了行了,一天到晚像个老婆婆,难怪你嫁不出去!你嫁了肯定也没人要!真啰嗦!”
枝繁被推到门外,差点儿摔倒,气得转过身来打她,她却一把抓住枝繁的手,哼道:“跟老娘动手,你嫌命长了,是吧?”
枝繁鄙夷地撇了撇嘴:“穿得人模人样,张口闭口就是‘老娘’,真粗鲁!”
昭云啐了一口:“老娘粗鲁是老娘的事!你赶紧给老娘滚!杵在这儿碍老娘的眼!”
枝繁气得鼻子冒烟,太后悔过来看她了,她也是犯贱,每次都说再也不来看她,结果大小姐一赏她爱吃的东西,她便屁颠屁颠地跑来了!
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么?
“柳绿我告诉你,这真的真的是最后一次了!我这辈子都不和你说话了!”一激动,竟是蹦出了她的原名。
昭云翻了个白眼,不甚在意地道:“赶紧滚回去!紫藤院不用当差的么?你不做事也有人养活的么?你以为你是我!”
“你这张嘴!死性不改!”枝繁理了理衣襟,心有不忿地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原地。
走了老远,又听得身后昭云仿佛很是随意地丢了一句,“世子爷回府当晚,王爷好像和世子爷吵了一架,具体吵什么我没听太清,就听到什么喀什庆之类的。 ”
“吵架?”水玲珑听完枝繁的禀报,惊讶地挑了挑眉,倒是没听诸葛钰提起,和喀什庆有关的事会是什么事儿?值得诸葛钰和诸葛流云大吵一架?
黄昏时分,诸葛钰办公回来,刚跨过二进门,便又见着了珠光宝气的于妈妈,要说这于妈妈也一把年纪了,却仍穿得跟小姑娘似的,一身桃花色褙子、一条鹅黄色长裙,头顶几支碎玉簪子,颇似豆蔻少女,当然,她不抬头的话。
于妈妈抬头,谄媚一笑,脸上的胭脂和妆粉簌簌掉落,看得诸葛钰毛骨悚然,她又即刻敛起笑容,换上了一副担忧的神色:“世子爷,奴婢可等到您了!小姐又毒发了,现在正用冰块混在水里泡着,您请好,去湘兰院替小姐解毒吧!”
诸葛钰眉头一皱,一天毒发一次,是不是太频繁了?
于妈妈的眼神一闪,就道:“奴婢来这儿之前便派人去请胡大夫了!估摸着这会儿胡大夫已经到湘兰院了!”
诸葛钰望了一眼紫藤院的方向,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了闪动起一丝晦暗难辨的光,嘴皮子动了动,他道:“走吧!”
“是!多谢世子爷!”于妈妈福了福身子,唇角勾起一抹喜色的笑。
湘兰院内,文鸢坐在漂浮了不少冰块的浴桶中,罗裙和外裳湿透,在水底漾开忽聚忽散的纹路。
她的脸,因为火毒的侵蚀而变得通红,明明周身一片冰冷,她的额角却淌下豆大的汗珠。
“来……来了没有?”她吃力地问。
小丫鬟跑到门口四下张望,回来时面露难色地摇头:“没呢,小姐,您再忍忍!”
文鸢的胸腔像堵了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灼得她五脏六腑面目全非,她死死地按住木桶边缘,指甲盖几乎要刮翻过去!
就在她实在支撑不住,想一头撞死的时候,丫鬟禀报,诸葛钰来了!
于妈妈忙替诸葛钰推开房门,一股淡雅的皂角香气扑鼻而来,是茉莉的味道。
诸葛钰的脚步顿了顿,并未立刻跨过门槛,而是沉声问道:“胡大夫呢?怎么没看到他人?”
于妈妈垂眸掩住一划而过的心虚,借着行礼的姿势垂首,不让怪异的脸色暴露:“不知道呢,奴婢明明派人去请了。”
她的确派人去了,只不过——
“哎呀!于妈妈于妈妈!不好啦!胡大夫出事了!他来不了!”一名丫鬟神色匆匆地跑来,喘着气禀报。
于妈妈的唇角微不可察地一勾,继而忧心忡忡地道:“啊?胡大夫来不了啊?那怎么办呀?小姐的病情是一下也耽误不得呀!”看向诸葛钰,满脸哀求和惊惶,“世子爷!您……您救救小姐吧!”
诸葛钰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泛起丝丝不耐,缓缓地眨了眨之后,他问向那名上气不接下气的丫鬟:“胡大夫出了什么事?”
丫鬟把胡大夫的状况一五一十地诉诸给了诸葛钰:“胡大夫从昨晚入夜后就不舒服,上吐下泻,好像是吃坏肚子了,他自己抓了药也熬了药,可仍是折腾了一宿,今天浑身无力,连床都下不来!”
她没撒谎,胡大夫瘫在床上,跟活死人似的,把她吓坏了!
诸葛钰一瞬不瞬地打量着丫鬟的神色,待到她说完,他知道她并未撒谎,按理说,胡大夫是医者,平日里的饮食格外小心,不该出现吃坏肚子的情况……
他冷冽的目光倏然射向了于妈妈!
于妈妈的太阳穴突突一跳,又将身子福低了几分:“奴婢……奴婢也不清楚……或许……或许是昨晚吃太多了吧,世子爷您昨晚临走时吩咐胡大夫把饭菜吃完,那满满一桌子菜……”
她们没有对胡大夫下药,一桌子荤菜全部下肚,胡大夫这文弱书生扛得住才怪?但这事儿怪不到她们头上啊,谁让世子爷开了金口呢?她们只是非常严格地执行了世子爷的一句敷衍之词罢了。
诸葛钰的眉头就没舒展过,一直紧紧地蹙着,此时听了丫鬟的话整张脸都恨不得皱成一团。他冷冷地看了于妈妈一眼,淡淡地道:“自己去泡寒池。”
里边的文鸢闻言,忍住疼痛,拼命挤出几句话:“表哥,不过是治病而已,你怎么就是不看?我们明明是……”
“我跟你没关系!”厉声打断文鸢的话,诸葛钰愤然地甩袖离去!
回了紫藤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