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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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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权调派。”
丽娘借口繁忙不想见,多半是不喜欢与正统的读书人打交道。她一贯的穿着举止行事作风都与正统观念相去甚远,怕是一露面就让人生了什么误会,损了我精心营造的美好形象。她可以不见人,为何不将事情摆平呢?
莫非甘沐泉有什么特别的需求,丽娘不好替我做主呢。这样一想,我心中了然。一定是为了顾尘羽的事情。那院子里其他的仆人物品都是丽娘能随便处置的,唯有顾尘羽是个麻烦。

“是为顾尘羽的事情么?”我问了一句,“难道他们还想将那奴隶调去别处?”
“倒不是为了将那奴隶调走,而是那奴隶一早就自请要做事情,可是奉墨见他伤着,就让他先休息,工作都安排给了别人。那奴隶惶恐不安,一直跪在院子里也不肯回房。奉墨无奈之下就让他随便做些粗活。总这样也不是办法,奉墨原本以为小的能安抚那奴隶,不过小的哪敢随便做主?他这才提出要见丽总管。”
看来昨晚我还是打轻了。顾尘羽居然早上起来就有力气做事?他的身体倒是恢复的很快。我又好奇道:“那你满头大汗是为了什么,平素也不见你这样着急。不就是为个奴隶的事情么?丽娘没空管,甘公子的一个书童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管事讪笑道:“甘公子的书童别看年纪小,却不是省油的灯。小的本来也以为他不会为之前还嫌弃的奴隶那么上心,谁知到了下午,奉墨又来求小的,说是想去库房寻几件仆人穿的旧棉衣。小的为了不怠慢贵客,就亲自领着奉墨去库房挑选。咱们府里每年都给侍卫和仆人发两季的衣裳,别说旧棉衣,新作的还有好几件没发出去呢。小的以为是奉墨他们嫌天冷要添衣装,到了库房里奉墨才说是甘公子吩咐给那奴隶找棉衣。”
我慢条斯理道:“奴隶只算畜产,别家怎么样本司不管,不过本司府里的奴隶无论冬夏只能穿粗布衣,这规矩你向奉墨说明白就好。”
“小的是说了,奉墨却说他也是奉公子的命令行事,办不成公子会责怪他。小的只好又回去陪着奉墨向甘公子解释了一遍。甘公子倒没有为难小的,最后说是寻一床棉被或者厚实一些的衣物赏给那奴隶晚上盖着御寒。”
管事的说完这句,定了定神偷偷看我的表情,见我面色如常,才敢继续往下说,“小的见甘公子他们也是一番好意,打赏铺盖给奴隶也有先例,就又带着奉墨去到库房。奉墨办事仔细,翻箱倒柜地找,小的只好从旁协助,这不才刚找了合适的给送到了松竹院。小的听闻大人回来,不敢耽搁,这才急忙来上报。”
我府上的库房里堆满了各种东西,有旁人送来的礼物,也有我奉命清剿抄没的各种物件。按道理抄没物品是要送国库封藏的,不过历来都是只用送值钱的,那些零七八碎桌椅板凳各种破烂国库从来都不要,偏这种有可能的“罪证”也不得随便就销毁处置,于是只能“暂存”在我府上,年头久了便堆积如山,想翻找什么可不容易。
鉴于管事描述的情况,我在心中权衡再三,终于有了决定。我吩咐道:“你现在就去通知顾尘羽,让他立刻搬到本司的院子来,就住在东厢。”
管事诧异道:“大人是说您院子里的东厢房?哪里……原本是厨房。”
“对啊,顺便将厨房收拾出来。顾尘羽说学过厨艺,本司正想试试他的手艺。” 我现在居住的院子原本是老司长与正房夫人生活起居之所,是整个府里最宽敞的院子,正房厢房都是非常气派高大,雕梁画栋的样样陈设均属上乘。
老司长的夫人精通厨艺,东厢那会儿一直是做小厨房用的。除了灶台,里面还有个能住人的套间。记得以前套间里住着一个老妈子并一个丫鬟专门为正房夫人做饭的时候帮厨。如今东厢的灶台只是每天烧热水和地龙用,也没有人常住。
我心中盘算,将东厢收拾好了,套间内宽敞明亮守着厨房也比较暖和,比松竹院的倒座住的应该更舒服。另外,我也可以就近监视顾尘羽的一举一动。
我的院子里一向都没有常住的仆人,这次破例,别人吃惊也不奇怪,当然管事是没胆子问我理由的。我打发走管事,立刻招来影卫重新部署我这院子的暗哨
。本来是打算将顾尘羽与甘沐泉一起监视的省几个人力,现在是不能再偷工减料了。过不多时,我透过窗子便能清楚地望见东厢里亮起了灯。我的书房在西厢,外面看规模和格局与东厢差不多,其实里面多了一些装潢。外间书房摆满了公文柜,正经的书架和古玩架并不多,里面有个套间是暖阁,除了地下铺了地龙,门窗也加了保暖的材料。
这套间内的床下有一条暗道,直接通往地下密室。我府中地下的房间未必比地上少,遍布机关,除了存放各种见不得光的卷宗之外,还有些大房间内是训练死士、影卫、密谍的地方。也是因为这些秘密,我院子里的西厢,向来只容亲信仆人打扫,下属、侍卫短暂出入汇报情况呈送文件,闲杂人等根本不得涉足。
松竹院的管事正与我这院子的管事交接。顾尘羽跪在地上,他身旁堆了一叠被褥和那件男宠服,除此以外再无其余物品。两个管事的说话都轻声细语唯恐打扰西厢之中的我“办公”,顾尘羽则一直沉默等待着旁人的安排。
其实我只要站起身就能更清楚地看到窗外的一切,可我强迫自己一直坐着,不去管院子里的事情。我拿起一本春宫图,装模作样消磨时间。说实话,我有点心虚。大约是不习惯突然有个人即将侵入一向是我独自占据的地盘。从小到大,我住的地方最多只有两个人,另一个是我的母亲。我在母亲身边从来不必掩饰,母亲能给我足够的安全感。
换成别人,哪怕是我有足够能力自保,有足够权势可以去控制的人,我仍觉得隐隐不安。不过我不后悔。圣上将顾尘羽送到我身边,我不能推辞,就只有坦然去接受去面对,尽量早点摆平事端打消隐患。共5


030精湛厨艺
我听着两个管事离开之后,终于按捺不住,站起身,推门走到院子里。恰好此时顾尘羽从东厢内拎了一个空木桶出来。他见到是我,立刻伏跪在地,叩头行礼。
他依然穿着单薄的粗布衣,衣服上已经印出了暗红血渍。我在他低头的瞬间,惊讶的发现他脸上洋溢着笑容,甚至眼中的喜悦之情那么真切。
“下奴给主人请安。主人有什么吩咐?” 他虽然尽力掩饰,不过说话的声音仍然流露出虚弱与沙哑。看样子他的伤势并没有恢复的像我想象中那么快。 “今晚,你到我房内来。”我没头没尾地吩咐了一句。
他明显愣了一下,轻声说道:“主人是需要下奴暖床么?下奴唯恐伤口血污脏了主人的器物……” 果然,他身上伤口还绽裂着,我亲手打出来的那些鞭伤绝对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愈合的。
“不是暖床。你过来就知道了。” 他没有多问,见我又回转书房,他便立刻起身出了院子。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湿漉漉的。我猜他一定是又去了井边清洗身体。他吃力地将水桶拎入厨房,脚步虚浮。
我这才想起,今天没有让瑟儿给他送饭,他不会是一直饿到现在吧?我急忙召唤管事,让大厨房那边送些食材过来,特意叮嘱一定要包括奴隶可以吃的。等着食材送到,我才有底气再次去到东厢。
推开东厢的门,我看见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的灶台和各种炊具。顾尘羽正跪在地上擦拭存放食材的柜子。我扭头看了看套间,只见里面的两张床铺依然空荡荡的,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顾尘羽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叩头行礼,惴惴不安道:“主人,下奴知错,下奴这就过去。”
他以为我是等的不耐烦,来催他早点去卧房内伺候么?我温和说道:“无妨,我是忽然想吃些宵夜,看看食材送到了没有。” 顾尘羽往旁边挪了挪,让我可以看清橱柜中陈列的各种食材,米面蔬菜果品各色调料一应俱全,还有些现成的果脯肉脯和糕点,这些无需加热就能直接吃。
这些吃的都是盛放在精致的器皿或者食盒之中,只有最下面一层最靠边的地方放了一个缺口的粗瓷大碗。我虽然不挑剔饮食物品,不过也好歹是官宦出身,生活上稍微还是有点讲究的,就算不上台面的用具也是平民百姓家里不常见的上等做工物料,何时见过房内摆放这种粗劣的东西?
我盯着那粗瓷大碗皱眉,碗里放的是一种黑黄色如同土渣碎屑一样的粉末,看起来不像是能吃的样子。顾尘羽顺着我的目光发现了我皱眉的原因,赶紧将粗瓷大碗取出,卑微解释道:“这是糠粉,可能是给下奴的……下奴怕不放在橱柜中会招虫鼠。若是主人不许,下奴这就放到房外去,免得污了上等的食材。”
糠粉通常是掺在饲料里喂牲口的,也是奴隶的口粮,我以前尝过,那滋味实在是……绝对让我不想再吃第二口。不过考虑到顾尘羽与常人有异的味觉,或许他吃起来会觉得还不错。

我暗中叹息,摇头道:“就放这里吧,不碍事。对了,你打算睡哪里?” 木柴堆旁边的地上放着叠的整齐的旧毯子和旧棉被,摆在最上面的是那件艳红色的男宠服。顾尘羽抬起头,眼中浮起希望之色,恳求道:“如果主人同意,下奴可否睡在灶台旁边?”
“为什么?”其实我想问他为什么空着好好的床铺不用,反而想在灶台边打地铺。 “烧过火之后的灶台是暖的……”他见我质疑,虽然说了原因,却改口道,“下奴自知肮脏,生了妄念,下奴知错,请主人息怒。”
“那你觉得你应该睡在哪里?” “以前在北周,下奴其实都没有固定的地方睡觉也没有铺盖之物。每天做完了所有活计,就找个不碍事的地方休息片刻。有的时候太累了可能随地躺下歇一会儿,不过被监工发现肯定要狠打一顿。”顾尘羽低下头,平静地叙述着,“如果伤病的太厉害无法做事,才会被拖到奴隶的棚屋里休养几天。当然无法上工也领不到吃食……别的奴隶好心周济一点口粮,也难以维持太长时日。所以……”
“所以,你今天明明还伤的厉害虚弱无力,却硬撑着恳求管事派你一些活计,是怕饿肚子,对么?”我的声音已经失去了冷静与镇定。

顾尘羽却以为我是恼他贪吃,紧张地解释道:“下奴知道之前有床铺睡有人给送吃食药物,都是主人开恩照顾。下奴身份卑微,自然没有资格一直厚着脸皮享受那样的优待。何况这一次,下奴是罪有应得受罚挨打,伤的又一点也不重……下奴昨日服侍主人时昏迷无觉害主人扫兴,主人并没有计较已经是宽宏大度,下奴感激不尽。请主人放心,下奴绝对不敢偷食,下奴不饿不累,请主人尽管吩咐活计。”
“你最拿手做什么宵夜?找一种做起来简单速度快的,做好了送到我的卧房去。”
“是。” 这个明确的命令,让顾尘羽渐渐由惶恐恢复到了镇定与从容。
我转身离去,能清楚地感觉到顾尘羽的呼吸比我看着他的时候放松了许多。我知道,我的存在我的质疑,甚至我身上无法收敛的冷酷气势都会让他不由自主紧张害怕。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吧,谁让他那样胆小?我又不会吃了他。
我在卧房内无所事事,摘下那把名琴,静坐一隅。正月里,还是第一次有了想抚琴的念头。手随心动,我拨弄着琴弦,悦耳的曲调悠然而起,我的思绪也回到了当年初学琴的时光。比起现在,那时候的我还真是无忧无虑。
我从没有对人说过,读书习武非我所愿,我更爱的是学琴。可惜防卫司里教人弹琴的先生多是出身教坊,教的曲子也是达官显贵欢宴聚会时应景的那些俗套。我只能是自己收集古曲琴谱,暗中揣摩,找机会进宫向高明的琴师请教,回来后自己偷偷摸摸一遍遍尝试,才渐渐领悟了更高境界的琴艺。
然而自从接手防卫司的全部事务之后,我再没有时间和心力花费在练琴上,琴艺止步不前,甚至是正经弹奏的次数也变得寥寥无几。我收敛心神弹琴,约莫过了大半个时辰,直到闻见一股食物的诱人香气,才回过神来。
是顾尘羽做好了宵夜,正跪在门口请示。我也恰好有些饿了,暂时离开我心爱的古琴,去到用餐的圆桌。顾尘羽双手捧着一个大大的托盘,上面摆了三盘小菜和一碗面汤,乍一看色香味都是极为精致上乘。他膝行入内,跪直身体在我就座的圆桌上开始布菜。我注意到他已经换穿了男宠服,全身上下散着冰冷井水的气息。
他的发丝依然湿漉漉的,应该是准备了宵夜之后,怕身上留有厨房柴火的味道,又特意去井边再次洗漱过吧。我拿了从不离身的银针,迅速在所有吃食上验了遍。这是我被迫养成的习惯,哪怕是在自己家中吃饭,只要是新换了厨子或者端饭布菜的仆人,我都会小心谨慎。确认饭菜没有问题,我这才拿起筷子尝味道。
三种小菜各有特色,偏咸、偏淡和偏甜辣都有亮点,一碗汤面细细滑滑口感更是恰到好处。我在此时不得不承认,顾尘羽的厨艺的确精湛。他的味觉有异常人,为何还能做出如此适合正常人口味的饭菜呢?
“这些菜你自己尝了么?”我好奇地问了一句,“本司更喜欢偏咸的那种,汤面也煮的不错。难为你味觉与常人不同,还能做出这种好吃的饭菜。”
顾尘羽得了褒奖,脸上浮起真实的欢快笑容,原本就俊美非常的容颜,因此也显得越发明艳动人。他抬起头,琉璃色的眸子里映出我的影子,微笑着大胆地解释道:“下奴其实是味觉变了之后才开始练习厨艺。主人不嫌弃下奴的手艺,下奴感激不尽。”
锻炼厨艺不可能不亲自品尝各种食材味道、各种半成品和成品的火号。他是在味觉有异常人之后才学习厨艺,厨艺又不是一天两天能速成的技术,他若想练出现如今这样的境界恐怕比常人要付出更多的艰辛苦痛。北周庄太后对顾尘羽的折磨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031动心忍性
顾尘羽对我笑的时候,我心神一阵恍惚,不知从哪里滋生起一种无法形容的悸动弥散开来,我的骨肉仿佛在这一瞬酥软,万般诱惑升腾纠缠蚕食着我的理智。
我只能一面难以自拔地享受着奇异而美妙的感觉,一面拼命地说服自己我所见不是真的,是我心中生了幻象。他不可能有那样纯净的真实的欢快的笑容。他怎么笑的出呢?在经历了那么多的折磨与伤害之后的他,早忘了不痛是什么滋味的他,怎么会有快乐?在被我亲手狠狠毒打之后的他,对着我,还笑的出?
是我疯了吧,想被人喜欢,想的发了疯。我控制不住丢开了碗筷,扳起他的脸,盯着他琉璃色的眸子认真问道:“你喜欢我么?”
“喜欢。”他不带丝毫迟疑地回答,斩钉截铁。
“你喜欢我什么?”
“主人是个好人。”他说的那般天经地义,连我都几乎信以为真。
“我打的你还不够痛么?我好在哪里?”我脸上浮起冷笑,大声质问。这一次他没有被我的气势吓到不敢说话,反而是努力地表达着他想要我知道的想法,他以一种义无反顾的样子认真地叙述着:“下奴知道,主人一直很照顾下奴。前几日特意让人送符合下奴口味的饭食,下奴犯错都不曾责罚还容下奴养伤休息,赏赐了衣物和铺盖。主人令下奴每晚来暖床,之后准许下奴就近休息……便是下奴被甘公子他们嫌弃,也一定是主人出面做了安排调停,后来甘公子的书童竟说抽空教下奴识字读书明理。下奴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主人这样体谅关怀下奴的人……”
我没有打断他,他像是受到了某种鼓舞,身体也不再因为害怕而颤抖,苍白的面容浮起一层淡淡的红晕,声音却低了下来,仿佛是懊恼自责的样子:“至于主人的鞭打责罚,一来是下奴犯错理应责罚,二来……下奴若想侍奉主人,也只有痛极方能行事……可惜下奴昨晚依然体力不支,让主人败兴。主人依旧不曾责罚,还让下奴继续服侍,下奴心中愧疚,实在不知该如何做,才能让主人高兴。”
我第一次如此迷茫,听不出他的话是真是假,看不懂他的心思。他的这番说辞实在很动听,轻易就迷惑了我的心,偏偏站在他的角度以他的身份去考量的确很难挑出什么破绽。
我只好打断他,以提问占据主动,免得一直由着他说下去,我真的就失去了理智判断:“你以前学过怎么讨主人欢心么?”
“下奴愚笨,至今尚未领悟其中技巧……下奴以前的主人,庄太后殿下只要看到下奴挨打受罚痛得死去活来就会很开心。下奴妄自忖度,猜测主人是不是也喜欢……”
他似完全没有意识到我的用意,顺着我的问题认真回答,由着我掐住他下颌的手指越收越紧,忍着身体的痛楚不适。
他的眸子望着我,没有丝毫地躲闪逃避,像是每一句话都发自肺腑,所以他不心虚,不怕与我对视。
他继续说道:“下奴只是听闻,大人喜欢虐打奴隶,其实下奴身体痛楚的时候会有一种难以启齿的欢愉……主人喜欢的,下奴也喜欢,下奴期盼着侍奉主人,希望主人也能开心快乐。可是下奴不懂得如何讨主人欢心……”
我沉默了,眼中满是迟疑和不信。他并没有因为我的质疑而退缩,也许以前他被人践踏忽视惯了,没人会像我此时此刻这样关注他,他紧紧抓住当下的机会,格外坚持而大胆,用简单的言语一遍遍表述他的心意: “下奴喜欢主人。”
“下奴喜欢主人。”
“下奴喜欢主人。” …… 三人为虎,众口铄金。假话说一千遍也会被当成真理,我虽然不信他说的,可是他的话实在是听着顺耳,让我不忍不听。
“你会一直喜欢我么?”我索性由着自己的任性问起更荒唐的话。 “下奴会一直喜欢主人,直到被主人抛弃。”
他的眸子里洋溢着真情,“即使被主人抛弃了,只要主人允许,下奴也会默默喜欢主人,到死不忘。” 这么多年审讯犯人积攒的经验,让我不容置疑自己的判断:他说的是真话,一点也不假的真话。除非是我眼睛瞎了,心盲了,真的疯了。他喜欢我?
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啊。我没有想到,我这辈子第一次听到旁人对我表白,会是这样的内容,以这样荒唐的形式。他说的喜欢,应该只是奴隶对主人的忠诚和敬畏吧?不可能有其他的。

在他眼中,我是男人,是高高在上执掌他生死的主人。他不用知道我的名字,不用知道我是男是女,不用了解我的真实容貌和本性。他根本不懂,除了讨好主人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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