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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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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
“下奴勉强记住了全文。”
“什么?”我几乎怀疑是自己耳朵听错了,质疑道,“奉墨真的只读了一遍,你就记住了全文?不是吹牛吧?你背给我听听。”
似乎是为了证明他没有说谎,他认真背诵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幼而学,壮而行,上致君,下泽民。扬名声,显父母,光于前,裕于后。人遗子,金满籝。我教子,惟一经。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
一千多字,他背诵的十分流畅,除了个别读音有些偏差,可能是奉墨读的时候有口音造成的,几乎是一字不差。
如果他真的是完全不识字,不懂得词句的意思,能够在听一遍之后记住整篇文字的读音,那绝对是超凡而强大的记心。这等资质,万千学子中也未必能挑出一个半个。
我压抑着心中惊愕,又细细思量,三字经》是个读书人都会,说不定顾尘羽以前是听人讲解过,甚至是背过某些段落印象深刻,这会儿才容易记住全文。于是我并不继续逼问他究竟是为何能有这样的记心,而是打算亲自考验他一下。
我微微一笑,站起身,吩咐道:“你随我去卧房。”
我记得卧房内丢着几本辞藻华丽又冗长的诗词,而且这些文章在北周少有流传,我打算挑个最晦涩难懂的读给他听,看看他是否也能听一遍就会背。
他猜不到我的用意,还以为我是要他去暖床,急忙请示道:“主人可否容许下奴梳洗之后再去侍奉……免得污损了主人房内的物品。”
“不用梳洗……快来,我等不及了。”我催促了一句,先行回转卧房,翻找着记忆中的那篇文章。
顾尘羽不敢违命,跪行跟从,小心翼翼爬入房内,唯恐手脚上的灰尘污了我房内铺设的上乘地毯,仅仅是在毯子边缘就停住了身形。
我这会儿也顾不上说他,而是跃跃欲试开始我的试验,说道:“我读一篇喜欢的赋,你若真的好记心,就试着看能记下几句。”
“是。”他领命,抬头望着我,神情极为专注。
我用一种比平时说话稍慢一些的语速读出全文,抑扬顿挫都很是讲究,但是并未解释词句的含义,仅仅只是读一遍。一般读书人都是为博功名,像这种华而不实晦涩难懂冗长无聊的赋最多只是偶尔看看算是消遣,以我的水平能做到的是保证字不认错,全篇意思大略通晓而已。但是这一次我故意读错了几个字。
谁料顾尘羽居然在我读了一遍之后,认真开始背诵,一字一句音调停顿都学的真真切切,甚至是我故意读错的地方,他也依样仿照没有半分差池。
这篇赋少说也有将近两千字,他居然在完全不懂意思的前提之下,听了一遍就背下来了?
耳听眼见为实,我万分惊讶,心跳陡然加速,加重了语气质疑:“你记心果然这样出色?你以前的主人知道么?”
传说北周摄政王幼时天赋极高,过目成颂出口成章,而桃花也是我防卫司中资质上乘的凤毛麟角。我记得母亲曾为了激励我学习,经常以桃花为榜样,讲她当年记心超群,匆匆一瞥就能将看过的情报记得一字不差。成名的皇亲贵胄,世人奉迎吹捧其超凡能力往往夸大其词,不过桃花的本领却是实实在在,防卫司中有档可查。
看来顾尘羽不仅是继承了父母的出色容貌,也继承了那份罕见卓越的天资。怪不得他身为低微奴隶,在长年从事各种繁重劳役的间隙,还能掌握精湛厨艺,练就琴艺。若不是他资质上佳,想来旁人也无耐心认真教他。
如果早有人知道顾尘羽的这种惊人天赋,庄太后应该不会无动于衷吧?




037一个好人
以北周庄太后的心性,若是得知顾尘羽天资如此聪颖,或许又生了什么歹毒的念头折磨他,断其羽翼让他生不如死。不过他既然能将这种天赋保留到现在,还敢对我显露,理论上是之前并未受过什么教训才对。
庄太后不可能对他手下留情至此吧?
我脑子里转悠的阴暗想法顾尘羽并不知晓。
我见他脸上并无得意之色,仿佛一切就该如此没什么值得炫耀的,只恭敬回答我的问题,平静地说道:
“下奴五岁被送到宗人府之后,因着年幼暂时做不了粗重杂役,就只是烙了奴隶印记交给了一个老太监管教,教导为奴的规矩。那位公公姓黄,他是不识字的,但他将各种规矩都熟记于胸,言传身教格外严厉。他觉得下奴当时年幼无知,每日只是教一点,其余时间就是让下奴在院子里一直跪着不准休息,倘若次日下奴能按照他的标准做到,他才允许下奴吃饭。下奴一开始自然是恨他苛刻,一旦他走开,下奴就不再认真跪着,只管找背风舒服的地方躺着。下奴以为黄公公老迈糊涂,根本发现不了下奴偷懒耍滑,后来才晓得他一直在远处看着下奴,费尽心思向偶尔来巡查的总管说些好话,这才让下奴免去鞭打责罚,还能每日都有饭吃。他是一个好人。
就是黄公公注意到了下奴记心可能比旁人好一些,他提点下奴若想活得长久,千万不要在主子面前炫耀。他对下奴说,以前他教过一个奴隶,因为比主人家的少爷聪明,陪着少爷读书的时候原本是为了维护少爷代为答了题,却得了先生的夸赞,然后……然后那个聪明的奴隶被少爷生生挖了双眼斩去舌头打断双腿,丢到了最下等的勾/栏之所,成了供人肆意糟蹋的低贱器物。黄公公说,那个奴隶想寻死都不行时刻有人看着,后来被折磨的彻底疯了,真是生不如死。
下奴引以为戒,所以一直遵从这番教导,以后学各项技艺的时候都表现的只是略比旁人伶俐一些,不至于太蠢笨惹人厌恶挨打受罚就好。”
原来北周也不是没有好心人,当然顾尘羽本就是不爱张扬的性子,年幼时就接受训导听话乖巧,这才没有让北周太后注意到他的天赋,遭人嫉妒产生更多麻烦平添苦痛。
“那你为何不对我也隐瞒呢?你大可以装作听不懂记不住背不下来,你就不怕让我知道了你记性这么好,会产生什么别的顾虑么?”我直截了当问出心底疑惑。
“黄公公说也不是每个主人都那么狠心。他说以后如果下奴有命能活到时来运转遇到一个好主人,就要用尽全力让那个好主人满意,这样或许可以过得舒服一些。下奴觉得主人就是好主人,主人对下奴这般信任照顾,下奴之前各种过错都不曾受罚,主人仁慈宽宏,所以下奴以为不该对主人有任何隐瞒。倘若主人因此不满,下奴也甘愿主人处置,只要能让主人开心快活片刻,就算下奴如那个聪明奴隶一样的下场,下奴亦无怨无悔。”
顾尘羽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极为坚定的语气,带着一种决绝的气势。他只求我因为他而片刻快活,哪怕为此付出一生的痛苦也在所不惜。
还好,他望着我的眼神之中并非没有半分希望与期待,他觉得我不会像那个狠毒的少爷一样残忍对他吧?所以他不再隐瞒,他信我,信我会对他好。
我怎能不为此开心快活呢?
高兴之余,我也是难免感慨,认真叮咛道:“难得你有这份忠心对我,将心比心我岂能怪你什么?只是你要知道,你的天赋不是寻常人都能有的,若你不是奴隶,从小就有机会读书识字,或许能有大作为。可惜啊,实在可惜。以后在旁人面前,你也不要表现出来,否则会被人嫉妒惹上麻烦的。”
“下奴明白,主人对下奴真好。”顾尘羽点头微笑,笑容瞬间映亮了斗室,眉目含情仿佛轻易就摄了我的魂魄。
我再次怀疑是自己眼花了耳聋了,第一次见他时,他眸子里的清冷与苍凉才是真的,这会儿我所见所闻皆为幻象。

他似乎丝毫不为自己的才华被压抑而惋惜,却是为了我这别有目的的虚伪关怀而感激。自从抄家之后这么多年来,除了那个黄公公,难道真的没有一个人对他稍微好一点么?以至于我这种不着调的所谓照顾,已经能够轻易打动他收买他?
“别这么看着我。”我下意识地说了一句,我忽然发现自己受不住他的纯净微笑,因为我清清楚楚感觉到,那不是他假装出来讨好我的,那是他发自内心的感激。但我我不配,不配他将我想的那么好。我比那位黄公公差远了。
他慌忙低头,轻声问道:“下奴知错,不该不知尊卑直视主人。”
我心迷乱,思前想后决定必须尽快搞清楚顾尘羽是否真如我现在所见的性情,否则,再这样下去,我会把持不住,对他产生更多情感牵绊。
“你先下去吧,我准许你可以睡在你想睡的地方,别忘了吃东西。”我挥手放他离开。
我虽贪恋与他在一起时的奇妙感受,却也不想放任自己这般无原则地沉迷。万一一切都是他完美的伪装,我那时该如何收场?
一夜忐忑,清晨才安睡片刻,我心中惦记着事情,早早就收拾整齐,去到客院内流水大师那里问安。
幸运的是流水大师恰好有了一些想法,同意现在就开始考察顾尘羽。这正符合我迫切的需求,再不耽搁,立刻吩咐管事将顾尘羽叫来听用。
“尘羽,这位是本司的贵客,当年也曾在司中供职,你今日就在他这里听用。他吩咐你做什么你都不得违抗,明白么?”我在外人面前刻意减少了对他的温柔与关怀,免得被流水大师这位前辈高人耻笑定力不足。
流水大师并不戳穿我,满面春风象征性的与我寒暄几句,就暗示我离开。
我哪里舍得真的走开?以传音入密恳求道:“大师若审问顾尘羽,可否容晚辈在暗处观摩学习?”
“倒也无妨。不过白天我是打算先观察一下他目前表现出的行止习惯。如果一切顺利,今晚你去七号密室的暗室等着就好。顺便提前布置道具,我要一把带锁扣的坚固铁椅子。”
流水大师并未详细解释,我也不好多问,猜测着他要坚固的椅子是为了以防万一。听说如果是真的中了高级摄魂术的人,一旦被人破除,多会产生剧烈情绪波动,寻死轻生乃至疯狂的做出破坏举动伤己伤人的情况必须提前防范。
我离开客院,交待丽娘按照流水大师的要求提前准备好所谓七号密室。那里是防卫司庞大的地下训练营地中最常用到的一间密室,因为有单独出入口,机关封闭后也可以轻易与地下其他密道隔绝,更方便审讯外来疑犯。我小时候学习审问犯人的技巧,刚一开始自然不会去到牢房那种肮脏污浊的地方,都是在七号密室的暗室内观察前辈们在真人身上的示范实例。
流水大师出身防卫司,看来也是打算用这种方式言传身教,既满足我急于知晓真相的心愿,又能顺便教我一两招高明的审问技巧。


038密室问情
一上午我都在衙门里消磨时间,随意抽查翻阅下属已经处理完的常规公文。忽然我在一堆今天早上刚刚发来的公文中看到了北周字样,一下子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丢开次序将那份公文抽了出来。
其实按照快马送报所需的时间,之前加急密报提及的顾尘羽在北周的情况调查详细报告还要再有几日才能送来。是我心猿意马,总想着早点知道有关他的一切,这才乱了方寸。
我抽出来的那份只是北周常规情况旬报,提到到消息基本是比加急密报滞后一些,对我而言没有任何价值。
我无奈地丢下这份报告,强迫自己收敛心神,集中开始处理圣上最近关注的消息。
南方叛乱,早已部署安插在敌方势力中的眼线都有何动作,是否对朝廷平叛有所帮助才是事关大局不能掉以轻心的。
在翻阅南方那些情报的时候,我偶尔又发现了一条早就料到的事终于变成现实。
北周这次纳贡的奴隶,果然有两人在去南方矿场的路上潜逃,不过我早有防范部署,那两个逃奴当场被击毙,其余奴隶但凡与当事者有丝毫牵连的也让一律杀掉免得麻烦。虽然是损失了一些苦力,却也阻止了细作渗透。
那么,是不是意味着,北周这次派来的密谍已经完全被清剿,顾尘羽洗脱嫌疑了呢?
我的情绪也因为这样的推断而染上了一层莫名的喜悦。
如果顾尘羽不是北周密谍,我就可以全无顾忌地对他好……虽然我不知道是否真能补偿他什么,但是至少我可以相对心安理得,不再辗转反侧犹豫不决。
顾尘羽今日被我安排在客院,没有去松竹院做事,甘沐泉也没有差人来问,恐怕是巴不得不要见到顾尘羽不用教一个奴隶识字。所以我不被打扰地一直耗到晚上,没等掌灯就早早去了七号密室的暗室之内蹲点守候。
暗室与密室只一墙之隔,内设竹管和铜镜,方便观察密室内的情况,就算是密室内细弱蚊蝇的声音在暗室之中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密室内却对于这些传声和观测的小孔都做了充足伪装,除非早就知晓机关所在,否则绝对不会察觉已经被人窥测。
我等了片刻,流水大师终于带着顾尘羽下到密室之内。
顾尘羽仍然穿着平时做活的粗布衣裤,赤着双足,长发用草绳束在脑后,脸上浮现迟疑之色。
流水大师却并未解释,而是指着室内正中固定的那把铁椅子,面色严肃地吩咐道:“你坐在那里。”
这把铁椅子是床凳的雏形,不过上面没有任何木饰或绒布铺装,光秃秃只垂落铁链镣铐,冰冷而阴森。
顾尘羽望着那张更像刑具的椅子似乎醒悟到了什么,轻声恳求道:“大人可否容许下奴脱了衣物再过去侍候?”
“不用。”流水大师答的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顾尘羽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大着胆子试图解释道:“下奴就只有身上这件平时做活计能穿的衣物,如果损毁……恐怕会有碍观瞻,恳请大人……”
“闭嘴,别啰嗦,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流水大师这会儿说话的样子故意表现出缺乏耐心冷酷无情的架势,估计是为了让顾尘羽产生更大的恐惧压力,以便后续震慑控制他的心神更加方便。
顾尘羽的眸子渐渐黯淡下来,不再出声,顺从地坐在椅子上,手脚放在方便镣铐拴锁的地方任由处置。
流水大师熟练地用椅子上的镣铐将顾尘羽周身固定好,然后从一旁的架子上取了一个木盒打开,又慢慢踱步回到顾尘羽身旁。
我知道流水大师拿着的那盒子里放的是与医者用来治病救人的银针类似的用具,只不过这些针稍微粗一些也更坚硬一些,以特别的材料制成。如果辅以精心调配的药剂,再针对某些经脉穴道施针,就可以让人产生或痛苦或兴奋各种迷幻的效果。
不过顾尘羽看到那盒子里的长针之后,神态之中并无惊恐之色,我猜测他或许在北周或者丽娘的密室中早就被施过针刑。他对熟悉的刑具,都会很快适应,就如同吃饭睡觉一样,只能接受习惯并不挑剔。
别看流水大师出家多年,当初练就的一身强悍地刑讯本领应该是至今都没有丢下,施针的手法和技术比我引以为傲的本事有过之而无不及。
刚刚下了三针,顾尘羽就已经痛得冷汗淋漓。
他咬破嘴唇,身体颤抖地厉害,忍着痛楚再次恳求道:“下奴斗胆有一事相求……望大人念在下奴这一日服侍并未出大的差错,能否在您尽兴之后将下奴弄醒。让主人知道下奴动不动就体力不支昏迷无觉,定会嫌弃下奴无用。”
“嗯,我答应你。”流水大师果然是出家修行之人,这会儿倒也难免慈悲之心。
听了这句许诺,顾尘羽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眼神也因银针上的药效而变得迷离浑浊。
流水大师双目放出奇异神采,用一种特别的语调声音抑扬顿挫有条不紊地开始问话。这其实是一种极高明的摄魂术,需要天赋才能学会。大多数人就像我一样都属于在这方面没有天赋的,最多只能通过勤奋练习粗通皮毛,远不如流水大师这样轻易就能摄人心魂。
流水大师先是东拉西扯问了一些常识问题,而后话锋一转才问道:“你为什么喜欢你的主人?”
顾尘羽看起来已经完全被流水大师控制,不再如正常情况那样谨慎斟酌词句,而是完全直白地回答提问,他说道:“下奴觉得主人看起来很面善……主人对下奴很好。”
“面善,难道他长的像你认识的什么人?”
我的心也被这个问题高高吊起。
只听顾尘羽回答道:“主人长的像素素。”
“素素是谁?”
“是照顾下奴的侍女,素素是好人,所以下奴觉得主人也是好人。下奴想亲近主人,想让主人开心。”
“为什么?”
“主人的眼中满是忧伤寂寞,让下奴想起了素素当年的神情。下奴觉得他们都有不开心的事情,下奴无法报答素素对下奴的恩惠……主人让下奴想起了素素,下奴不愿意见到他们难过……”他的话已经没有了清醒时的逻辑和组织,任由流水大师翻来覆去地询问,他只是一遍遍叙述他的感受,没有了任何修饰,真切切的最原始的想法和念头。
“你打算如何让你的主人开心?”
“下奴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如果主人也能像太后殿下那样,只要见到下奴伤痛流血的样子就高兴开怀就简单多了。可是……主人与太后殿下不同,主人是个仁慈的好主人……下奴喜欢主人,想一直能留在主人身边。”
“你最怕什么?”
“下奴怕被主人抛弃。”


039是强求么
原来,真的是我冤枉了顾尘羽。
他是清白无辜的,他不是北周的密探,他的心中只为了当年对我母亲的感激这一点点执念,便爱屋及乌,连我这个长相相似的人也能轻易博取他的好感,让他倾心侍奉。
我现在的易容只是在真实容貌的基础上略作修饰,掩盖了如母亲一样的雪白肌肤,将面部棱角放大眉毛加粗,贴了胡茬增添阳刚之气,不过总体而言,倘若是见过我母亲的人都说我与她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我们两人有血缘关系。我想我如果恢复女儿装束,露出真容,应该与母亲的容貌更像。
这个让我一直忽视的问题,顾尘羽竟能如此上心。但是他若知道了他一直惦记着的素素,是我母亲,而且还是那个害得他父亲身败名裂,间接导致他受苦受难的元凶,他还会如此这般对我赤诚崇敬充满爱意么?
我冷汗淋漓,深深害怕。
母亲一定也是觉得稚子无辜,亏欠他太多,才嘱托我能做些事补偿他吧?可我该如何做,才能让他体会到幸福的滋味呢?
我是一个自私冷酷无情的人,我过去所学的几乎都是如何算计旁人设置阴谋诡计,唯一可能拥有的一点点正常的情感就是尊师忠君这两样。我空有女儿身,却没有妇人的慈悲与温婉,更是不懂照料旁人的技巧。
我想我根本做不到母亲希望的那样。因为我深切的知道比起医治顾尘羽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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