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

第4章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4章

小说: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结果在大人府上,虽初时有些难熬,可大人赏罚分明愿意放过下奴,这几日下奴能得休养照料,已经比想象中好了太多。在北周时下奴羡慕过这种生活,像得宠的奴仆那般,睡在有门窗的房子里,能有一张正经的床铺而不是草席子地铺,每天不必做太多辛苦的事,还可以有饭吃。如今都变为现实,下奴自是重拾生念,好好珍惜。”
顾尘羽的话让我暗自吃惊,想不到他在北周生活如此艰辛,所受之非人待遇恐怕连普通奴隶都不如。原本我还在犹豫该如何能让他过的比以前“舒服”,这会儿我却明白了,他对美好生活的期待比我想象中低了太多,才仅仅是这般冷屋空铺残羹剩饭粗劣药物三日休息就已经能让他满足了。


010何为善待
“你可知本司为何善待你?”我说这句话的时候自己都有些脸红心虚,不过我一向都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针对顾尘羽自不能破例。
他所求极低,倒也省了我的前期投入,节约银子能达到效果,我何乐而不为呢?顾尘羽却似不知廉耻,还颇有几分自信地答道:“想必下奴服侍人的床上功夫尚有可取之处。” 我若正在喝茶,听了这种仿佛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答话定然喷出一口水。
我平复了好一会儿,并且尝试着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如果一个自幼就被当成奴仆训练不许读书明理不许习武防身的人,或许也从没有想过拥有什么常人的自尊。在他看来,能有一技之长服侍主人讨得欢心,就可以换来温饱没什么不对,哪怕他擅长的那种技能在旁人眼里是多么不堪。
我故作好奇进一步问道:“像你这样生的好相貌,性情又温顺的奴隶,靠着床上功夫取悦主人,为何以前就没能得宠过几天舒服日子呢?” 顾尘羽垂头,有几分自责道:“许是当年下奴身量不足技巧生涩,近两年长开一些,服侍人的技巧又有了进境。可惜还未能有机会讨原主人垂青,便……”
我笑着打断道:“这么说本司倒是捡了个便宜?也罢,那本司就试试你的功夫。” 这时那个取火盆来的仆人已经在门外站了半天,我招手叫那人进来,吩咐道:“火盆暂时放进来,掌灯前你带这个奴隶去奴仆的浴房仔细收拾妥当,本司今晚要他服侍。”
仆人应诺,将火盆在房内架好。我一直是裹在温暖厚实的裘皮大衣之内,进了这间不比外边暖和的屋子里自然是不敢解衣。这会儿加了火盆,我又袍袖一挥将房门关好,才终于感觉到一点热度,当然这里比我平素起居的房间仍是冷了许多。
顾尘羽就跪在火盆旁边,没有我的命令不敢起身,但他亦本能地向着散发着温暖热度的火盆靠拢,脸上并未掩饰,清晰地流露出感激和喜悦的神色。他的这些表情细节无论是否故意做给我看,还是被训练成了几乎如同本能的反应,都无疑让我品尝到了一种施恩惠的成就感。我不得不对之前调、教顾尘羽的那个人多了几分崇拜,看来北周也不乏这方面的人才,能将主人的心态渴求琢磨的如此透彻,将奴隶教得一举一动都顺主人心意让主人看着舒服,实在是大智慧。
“北周在昭国以北,听说一年有三五个月都会下雪,大雪能将整个人埋住,是不是呢?”我忽然问了句与刚才毫不相干的话。我虽然没有亲自去过北周,不过经年累月派人去北周搜集各方面情报,关于那里的天气自是深入了解不亚于本地百姓。
曾有一次我安排的杀手藏身雪地潜伏数日,终于将目标击杀,若是在昭国,积雪很难维持那么久,鹅毛一般的雪片落在地上经日光一照也很快就会化为无形。有了温暖的火盆,再加上我和颜悦色的问话,顾尘羽比刚才放松了许多,当然依旧维持标准跪姿,不敢怠慢大意,温顺回答道:“回禀主人,北周的确比昭国寒冷。下奴记得有一年在院子里罚跪,正逢大雪,才半日就被雪埋了全身。”
“真有那么大?”我未免有些吃惊。 “嗯,或许其实那日的雪也不算大,只不过那时下奴才八岁,跪着的时候身量更是矮小。”顾尘羽淡淡解释。让一个八岁的孩子在下大雪的时候跪在院子里,也不知是何缘由?且听听其中故事,或许便于我今后对症下药。 “那时你犯了什么错要挨罚呢?”
“具体的原因下奴记不清了,小时候经常挨罚,罚跪只是最轻的一种,比挨鞭子好多了。” 我较真道:“难道你只是看起来温顺,其实并不听话,才会经常挨打受罚么?” 顾尘羽眉眼未动,语气里却多了几分惶恐之意,辩解道:“下奴或许幼时无知,但自从十二岁在军奴营见习之后,就再没有忤逆过主人的任何吩咐。至于仍会受罚,多是因着主人心情不好。再者调、教下奴服侍人,总需让下奴吃些苦头才能记得深刻,免得将来犯错坏了主子们的兴致。”
我微微一笑,大言不惭道:“既然如此,以后服侍本司须当尽心,若有半分差池,本司定也要狠狠责罚。” 顾尘羽叩拜应诺。我这才说道:“篮子里有吃食和药物,也有你借的修面小刀。你要记得自己的身份,在昭国,奴隶是没资格拥有任何物品的,每得一样赏赐都是要有相应的付出才行。本司赐给你的随时都会收回,东西借了也是要还的。”
顾尘羽再次叩首,没有任何质疑。我不问话,他就那样跪着没有言语,仿佛房间里一件摆设悄无声息。此时此刻就如同我一个人在房内枯坐,还是这么冷的屋子,即使有火盆,也无端端让我心底发寒。我决定站起身,什么也没多说,推门离去。
顾尘羽跪行几步,在门口向着我离去的身影规矩地叩拜三次,这是奴隶恭送主人的礼节,他无论我是否看的见是否会在意,都坚持照做,是唯恐旁人会有什么挑剔吧?我回到书房,心情愉快地用了午饭,拿起春宫图消遣,脑海中却在勾画设计今天晚上的场景。
至今,我还是不能判断,顾尘羽究竟是否北周密谍。就像我时常警醒自己的那样,不会武功,看起来柔弱臣服的他,并不等于完全没有自保的能力。他很会察言观色,也懂得丢弃自尊讨好我,或许他擅长的就是这种惯于利用人心以达不良目的的极高明的手段。
一把修面的小刀,在一个经过训练的人手里,哪怕此人没有半分内力,也能对不设防的人产生威胁。我临走时丢下的哪句话,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一种别有深意的试探,也不知他能否参悟,又会如何应对。


011兴致勃勃
掌灯之后,我叫来影卫询问顾尘羽今日自我离去后的情况。影卫如实汇报道:“自大人离去之后,那奴隶便熄灭了火盆,吃光篮子里的食物,自行疗伤换药。掌灯之前,有人带他去了奴仆的浴房。他随身带着修面的小刀。总管怕生事端,先行将浴房内清空不留闲杂人,他似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用浴房的热水洗干净身体,认真打理面容。”
我微微一笑,丽娘有时太过小心了,竟然将人都撤走,不给顾尘羽与人交往的机会,就算他有什么不轨心思找不找人还不是要忍着?影卫继续说道:“大人让提前准备的东西就摆在浴房更衣的地方。早有人告诉那奴隶沐浴后可以挑选三套衣服里的一套,免得为大人侍寝的时候穿原本的粗布衣太过寒酸。”
我忽然打断了影卫的话,插嘴道:“等等,让本司猜猜他挑了哪套,是不是那身红色的男宠服?” 影卫赞叹道:“大人英明,一切如您所料。那奴隶还算有自知之明,选了男宠服,没有束发,却施了香粉。”
我让特意准备的那三套衣服,一套是齐整的有些身份的奴仆才能穿的衣装,一套是大家公子喜欢的做工精致面料昂贵的锦衣华服,这两套都是里衣外衣俱全还配了相应鞋袜的。最后一套是根本没有里衣鞋袜的,仅为开领和开气都极大且并无下衣的左衽男宠服。
北周和我昭国都是以右为上以右为尊。寻常人穿的衣物都是右衽,只有妓/女、小倌、家养的男宠和奴隶才服左衽,以示尊卑。影卫如我吩咐的那样,事无巨细,将他看到的情景逐一描述。听起来,顾尘羽的举动毫无僭越之处。而且有一点让我十分满意,顾尘羽将修面的小刀留在了浴房的架子上,与脂粉盒子放做一堆。
至此时,他周身上下再无利器,除了那副沉重脚镣。我在天牢之中亲眼见过,有不服管教的囚徒暴起伤人,原本束缚手脚的铁链子反而成了凶器,将狱卒活活勒死。当然,那囚徒是个练家子,关入牢中没有及时废了武功才会留下隐患。事后,牢头们找了两根铁钩子,穿了那囚徒的琵琶骨,挑断了手脚筋,还生生砸断那囚徒的膝盖骨让他此生再也站不起来,这才安分。
顾尘羽脚上的铁镣至少二十斤重,如果是没有内力的人拖着这样重的铁链行动一定很迟缓艰难,绝对无法奔跑。就算是有武功,除非是能扭断粗壮铁锁的力气,否则想将脚上的铁链当成武器耍弄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影卫汇报完毕,我又听人禀报,说是顾尘羽已经带到我的卧房门口等待吩咐。
我并未急于见他,反而是慢条斯理吃了晚饭,又看了好一会儿的闲书。一来是我一向不喜欢脂粉气,更讨厌男人涂粉,对顾尘羽自作聪明施香粉的做法算是小小惩戒。二来我其实有一点紧张和控制不住的好奇,我不喜欢这种因为期待见到什么人做什么事而失了常性的状态,这种状态也许会让我失去理智做出错误判断,所以我要给自己一点时间调整心态。待等我觉得顾尘羽身上的香粉已经被冷风吹散,我才迟迟回转卧房。果不其然,没我的命令,无人敢放陌生人进我的卧房。
天寒地冻夜幕低垂,顾尘羽就那样规规矩矩跪在房门口的青石地上,衣衫单薄瑟瑟发抖,特意施用为了讨好我的香粉也已经淡的基本闻不出来了。我对左右吩咐道:“本司今晚要这个奴隶伺候,不得吩咐你们就不要进来打扰。”
其实寻常夜晚,我的卧房门口可没有留这么多人的习惯,人多耳杂无法让我安眠。今天是我特意嘱咐总管,安排了两个得力弟子伪装小厮摆在门口,又调派四个护卫前后巡查。就连丫鬟老妈子也一个不少,回廊里三步一人五步一哨,终于与我这个官位身份该有的排场贴近了一点。小厮推开房门,我抬腿进屋。顾尘羽却没有起身,我想不仅仅是奴隶的规矩使然,而是他跪得腿脚僵硬一时半刻也未必站得起来。
他无视满院子人鄙夷的目光,卑微地跟在我身后爬入房内,关好房门,在门边再次跪好。他偷偷观望了一下,发现房间里没有其他下人,未免稍稍有些吃惊。我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坐在软榻上,懒洋洋地招手道:“贱奴,爬过来,替本司脱靴子。” 顾尘羽不敢耽搁,拖着脚镣努力爬到软榻之下,跪直身体伸出双手。他自己未见得穿过靴子,但是无可否认他受过专门训练,十分精通如何跪着服侍主人穿*物。
他的一举一动眉眼表情都是无可挑剔的温顺虔诚,将帮我脱靴子这种事情做的就像上香祷告一样,让我飘飘然觉得自己如同莲台上被人敬奉的菩萨。圣上说不让我浪费了这样的妙人,我这会儿才恍然有所了悟。如果没有北周密探这一层困扰,顾尘羽的确算是个训练有素很懂得讨主人欢心的奴隶。我故意在当他面的时候从不叫他的名字,为的不是羞辱他,而是警醒自己不要将他另眼相看。可是一旦被他服侍的舒服了,我难免还是会生出几分贪图享乐的念头,还想着再多使唤他一些时日,暂时不计较他有可能的隐患威胁。
我伸手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一块糕点,丢在地上,他的面前。那糕点是厨房特意为我准备的,是我一向喜欢的很甜腻的口味。我柔声吩咐道:“点心赏你。” 顾尘羽将点心从地上拾起,双手捧了迅速吃光,表情中却闪过一丝难受的样子。
我不解道:“你不喜欢吃甜腻的东西么?” 顾尘羽急忙叩首道:“下奴岂敢挑剔。只是……” 我狠狠盯着他质疑道:“抬起头,有话老实交待,不许欺瞒本司。” 顾尘羽抬头,淡漠的眸子里笼着一层担忧之色,小心翼翼解释道:“……只是下奴味觉与常人不同,或者可能相悖。甜味在下奴嘴里是极苦的,而对常人觉得苦辣咸酸的东西,下奴吃起来才会略感舒服。”
我暗中苦笑,如果他所言非虚,我特意安排的加料饭菜对他来说竟是难得美味么?怪不得他吃的一干二净意犹未尽呢。 “你是天生如此还是……”我问了一句,心想北周太后能将他训练的必须皮伤肉痛才起欲念,或许味觉也经了特意地改造,让他连吃饭这种最基本的事都要感觉到难熬


012睡前娱乐
顾尘羽却答道:“是有段时间下奴体虚受刑不住几乎濒死,太后娘娘让人寻了偏方不惜重金耗费良材制成秘药。服食此药之后下奴身体渐渐好转,还比以前更能耐受寒冷苦痛,美中不足是味觉变得有异常人。”
是北周太后无心之失还是刻意而为我已经不再关注。不过这种解释满足了我刚才的好奇,也解开了我心头一点疑惑,也许顾尘羽正是因为吃了那种秘药,才能熬过严寒和酷刑。我将这点细节暗自记下,寻思着安排人立刻着手调查那秘药的配方,若是假的我定不会轻饶顾尘羽,若是此方真的存在,不失为一种很不错的道具,我今后整治犯人时又多了一种手段。
我转移话题说道:“你可知你父亲的事情?” 顾尘羽茫然摇头:“在北周,下奴的父亲绝少有人提起,就算提起也只说他是个极坏的奸臣。”
“北周摄政王的功过是非本司暂不评断,本司只是想告诉你,摄政王才华横溢文武双全,出则为帅领兵布阵驰骋沙场,入可为相有治世辅国之能。他曾是闻名天下的第一美男子兼第一大才子,武功罕遇敌手,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不知被多少人仰慕崇敬。便是在我昭国,也有许多怀春少女思慕巴不得能嫁他为妻。”我顿了一下,继续抖出所知的一些真实细节,“摄政王虽然不恃才傲物,却也清冷孤高喜好奢华。他尤其挑剔衣装,从不穿旧衣,每年被他丢弃的只穿过一两次的各色上等衣物堆积如山。他好排场重视身份,出入骑马坐车或乘肩舆始终鞋不沾尘。他也很讲究饮食,举国有名的厨子几乎都被他请到府中,变着花样讨他欢心,不合口味的饭菜他宁愿饿着也绝对不碰……”
我说这番话的时候,没有忘记观察顾尘羽的表情。因为我故意让他抬着头,所以能清晰看到他的双眼和透过那双琉璃色的眸子映射出的明灭痕迹,这是无法掩饰的内心波澜震动。我想,顾尘羽如果以前并不了解有关他父亲的一切,此时初次听闻,绝对不可能无动于衷。 “……听说摄政王生性*,府中养了无数美姬,府外也有许多女人宁愿不要名分不顾名誉,只求能与他春风一度片刻温存。”我的话锋一转,语气忽然变得凝重起来,“所以当年查抄肃清摄政王一脉的时候,北周太后花费了不少心思和人力,才将摄政王的私生子女都一一找到斩草除根,宁可错杀一万绝不放过一人。可是令人费解的是,北周太后唯独留了你的性命,这是什么缘故呢?希望你能给本司一个满意的答复。”
顾尘羽的眼中浮现迷茫之色,失了从容镇定,恍惚道:“下奴也不知其中缘由。” “那你可记得小时候的事情?你的生母是谁?” 这个具体的问题让顾尘羽得以喘息,他尽力收敛四散的心念,试图表现出一贯的顺从之姿,如实答道:“下奴的生母据说是旁人送去的美姬,下奴出生后不久生母便亡故了。下奴对生母没有印象,小时候在王府的事情也已经很模糊记不真切。”
他的答案其实并没有让我满意,可我早有计划,不想这会儿就以此为借口责罚他。皮肉之苦对他而言是家常便饭,我更喜欢看他心中感伤无所适从纠结挣扎的样子。 “你想没想过,如果摄政王没有犯事,你哪怕只是庶子,也会过得比现在舒适万倍吧?你不恨北周太后么?不恨那些毁了你的人么?”
也许他曾经幻想过什么,可是经年累月地折磨训教已经让他完全不敢想那些他这辈子都无法企及的事情。他安静地摇头,琉璃色的眸子里激起的波澜渐渐平息,又恢复到淡漠的常态,郑重地说道:“请主人放心,下奴自知身份,也已经认命。从不敢想不该想的,也没有资格去恨谁。能得活命就是主人的恩赐慈悲,下奴只用感激涕零地努力做事,讨主人欢心才是正途。”
“真是甘于下贱的软骨头,与那孤高冷傲的摄政王可谓天壤之别啊。”我讥讽了一句,再次转移话题,丢给他一本诗集。那是我卧房之内的消遣摆设,北周摄政王做的诗词歌赋合集。当年摄政王名噪一时,有人为了讨好他,特意将他创作的诗篇收集抄录精心编成一本合集刊印,不仅在北周卖的很火,还流传到了昭国,成为昭国文人墨客和怀春少女爱不释手的藏品。

你为本司念念这本诗文吧。”我貌似漫不经心地吩咐了一句。顾尘羽接过诗集怔怔发愣,面上浮现惭愧之色,请罪道:“主人开恩,下奴不识字,无法为主人读诗。” 无论是北周还是昭国,平民百姓乃至寻常女子妇人都少有识字的,让奴隶读书简直就是大逆不道的事。当初北周太后又有明令吩咐,顾尘羽不识字并不稀奇。他若承认识字,才会令我吃惊。
但我还是故作恼怒道:“诗都不会念,难道你就只懂得床上功夫侍奉主子么?” 顾尘羽不敢与我较真,解释明显的常识问题,而是惶恐地再次叩首,紧张道:“主人息怒,下奴虽然不识字,但会背几篇应景的诗词歌赋,主人若不嫌弃,请容下奴背诗。”
“你会背的恐怕也只是淫词*,本司才不想听。”我武断地奚落了一句。顾尘羽的眸子一黯,收敛着委屈并不辩解,只补充道:“下奴还学过歌舞曲乐,也受人教导研习了厨艺。” “你的味觉与常人不同,能做出什么好吃的东西?至于歌舞,你并非女子,自没有本司喜欢的妩媚身姿。”我不留情面地先狠狠打击他的自信,顿了一下才说道,“会些曲乐还说得过去,那边有琴,你弹唱个曲子给本司解闷吧。”
我闲来无事也爱抚琴,卧房之内挂了一把价值千金的上好古琴,轻易是不让旁人碰的。这会儿不知怎的鬼迷心窍竟吩咐一个奴隶拿那个琴弹奏。顾尘羽并不知道我的险恶心思,他跪爬几步去到挂琴的地方,直起上身伸出手臂仍够不到。他犹豫片刻,终于扶着墙壁完全站起身,才将古琴摘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