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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以凤为凰:将军的下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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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尘羽并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或许他意识到那人既然知道他住在哪里,又敢翻墙来不怕被人抓,铁定是府内有些身份的奴仆,他不敢惹。房门就那样敞开着,我看到顾尘羽自觉主动开始*服,然后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呆呆发愣。
影卫将他拉上床,可能是抓住他手臂的力气太大,他痛得咬住了嘴唇。影卫让他跪趴着脸朝外,从他身后分开他的双腿。他忽然开口问道:“如果这事被主人知道,下奴会不会死?” “你怕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大人早就有吩咐,爷是得了赏,才来找你玩玩,懒得惊动旁人开门。否则你以为这府内随便个蟊贼就能翻墙出入么?早就被守卫射成筛子了。别磨蹭,屁股抬高点,腰低一些,仰着头,对,就是这样……”
他闭上眼睛,不再出声,却还是紧紧咬着嘴唇,按照吩咐摆出羞耻的姿势。借着月色,和满天灿烂烟花,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胸前那道被我打的鞭痕刚刚收拢,粉红色的嫩肉与
周遭斑驳狰狞的旧伤痕在一起,格外扎眼。我打了个暗号,房内的影卫立刻停了后面的戏。 “扫兴啊!”影卫嘟嘟囔囔道,“爷的兴致刚来……” 顾尘羽隐约感觉到了什么异样,却没有问话,依然按照要求趴伏着,等待身体被使用。那影卫却一阵风一般跑出屋子,翻墙离去。又过了一会儿,影卫取了钥匙来,在院子外边打开门锁,变了声音隔着门喊道:“院里那个奴隶听着,主人忽然兴起说来这院子转转,你且速速洗干净等着,说不得主人要你伺候。时间不多了,来不及去浴房,你自行打水料理吧。”
顾尘羽这才忙不迭爬下床铺,匆匆裹了一件上衣,也没穿下衣,便拎着回廊上的水桶推门出了院子。院子外边不远处就有一口公用的水井,他泼去桶里洗涮抹布的脏水,新打了一桶冷水,从头淋下。三九严寒,刚打上来的混着冰碴的水有多冷,我是深切知道的,他却坚持如此清洗了几遍,嘴唇都冻成了紫色,身体颤抖的几乎站不稳,才用衣物擦干身体,挣扎着回到院子里,他的房内。他点上了火盆。
是他也有耐不住冷的时候,还是为了迎接我才点火盆暖暖房间呢?他换上了那件红色的男宠服,将点了火盆的房间关好门,自己却快走几步伏跪在了院子大门旁边,他刚刚擦干净的廊子上。原来,他不是自己冷了。
我的心莫名难受。如果顾尘羽一早就被带回了昭国,哪怕他生父是北周人,他到了这里被当成密探训练,也一定会比现在这样相对舒服一点,绝对不可能如这般任人欺凌谨小慎微如履薄冰的过日子。我翻身下了屋顶,从另一边徐徐走到院子门口。就如同那一日,我散步来到门口一样。只是今晚,没有其他仆从在,推门进来,就看到顾尘羽一个。
红色的男宠服鲜艳如燃烧的火,他墨色的黑发披散凝着淡淡一层霜花,他脸色苍白唇无血色,却毕恭毕敬地向着我伏拜磕头。 “下奴恭迎主人。”他的声音依然有些沙哑,却顺从而动听,让人无法挑剔,只会觉得被服侍的受用。我抬腿,向着他的房间走去,他没有起身,就在我身后爬。我对他说:“站起来,跟本司走着。”
他立刻执行命令,站起身,垂头俯首,如所有奴仆那样卑微地跟从,始终保持在我身后三步之外。一直到了房门口,他才快走几步,先于我推开了房门。火盆的热度,在这种寒冷屋子里十分微弱,我照旧没有解衣,坐在他的铺位对面的床上。
我看到他的铺位上多了一床薄毯子。这样他也算是有了齐全的铺盖。他关上房门,乖巧安静地伏跪在我脚边,当然是挨着火盆的。他脸上带着笑容,仰头望着我,等待吩咐。他琉璃色的眸子里依然是没有波澜的凉寂之色,可是他的笑容显得很真,就仿佛是一直在期盼着能见到我的样子。为什么,他能将这种与心中实感截然不同的表情,演绎的如此真切呢?

我叹了一口气,说道:“地上凉,你也坐床上去吧。”
“下奴不敢。”他叩首。
“本司要你上床,你不听话么?”我加重语气。他乖乖坐在床边,与跪在地上或者躺上床凳的纯熟动作完全不同,他坐在床上的时候显得无所适从,手脚明显不知道该如何放,身体僵硬而紧张。我笑道:“看来你平时很少坐在床上。”
我说出口了,才醒悟这当然是废话,或许在此前他根本没有睡过床铺,也没有多少机会能不跪着。他没说话,艰难地维持着陌生的与我对坐的姿势。我缓缓开口道:“我叫人查了你的身世,发现你生母是我们昭国人。”
他愣了一下,脸上浮现迟疑之色,眸子里也起了一丝少有的期盼,却习惯性地不敢开口问什么。我料到他也不敢问,就继续说:“老司长派了你的母亲去北周摄政王府当细作,但是你母亲没有遵从命令才会生了你。你的身上流着一半昭国的血,倘若你不是摄政王之子,或许我们早就将你带回昭国。”
顾尘羽像是在认真思考我说的事情,恍惚了一阵才问道:“下奴斗胆请问主人,下奴的母亲如果还活着,没有完成你们安排的任务,会否受罚呢?”
“那是当然的。就连她罔顾规矩与北周人生的孩子,也难逃惩罚。”我故意夸大其词,惩罚有许多种,不过我们防卫司向来不会浪费了材料,密探的子女通常还是要做密探训练的。顾尘羽似乎想通了什么,垂下头,整个人又滑落在地,规规矩矩跪好,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掐灭了眼中的生念,不带任何期望地问道:“那么主人打算如何处置下奴呢?”
我话锋一转,耐心解释道:“你的母亲在昭国原本不是奴籍,所以虽然你父亲是北周人,你回到昭国也还是有机会免除奴籍的。可惜你父亲不仅是北周人,还是曾经残害我昭国无数将士的摄政王,你的母亲也犯了过失。你这辈子,往好了想也只能是昭国的奴隶。”
“下奴很幸运。”他忽然说了一句,“能在死前遇到您这样的好主人。” “本司何时说要杀你了?”我诧异,“你以为本司不辞辛苦除夕夜里来找你,就是为了告诉你,要处死你么?那本司何必亲自来,随便找人将你杀了便是。”
他不傻,自然听出了我话中的生机,再次抬头,望向我,是哀求的表情,很真,不像随便敷衍的伪装。他似乎是真的想要活下去。我笑得温柔,和颜悦色道:“你母亲与本司的母亲有几分交情,念及上一代的渊源,在本司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本司自然会给你一些照顾。只要你不是北周密探,本司就会一直将你留在身边,保你平安。不过倘若让本司发现你图谋不轨,那时本司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019有备而来
我敢将顾尘羽的身世告诉他,就是有备而来。如果他是北周密探,他怎么会将生母是昭国密探的事情泄露出去呢?他能瞒住一时不对旁人说,我却早就已经吩咐人将这个秘密巧妙地“泄露”给了北周人。而且还添油加醋暗示桃花的背景不浅,这一次我们将桃花的儿子要回昭国是打算好好照顾补偿的。
顾尘羽,人在我手里,又有那样尴尬的父母,和我故意散播的流言蜚语,北周人如何相信他不会背叛?所以,我断定,就算他曾经是北周的密探,将来还想当北周的密探,也绝对再也得不到当初的信任了。不被主子信任的密探,只能是弃子,他若不疯不傻,就该知道此时是倒戈投我的大好时机。
果然,他叩首道:“下奴绝对不是北周的细作,下奴求主人开恩饶下奴不死。天上神明作证,如若下奴有半句谎言,就让下奴死无全尸永堕地狱。”
他发下毒誓,我这才有了几分心安。不过,我真的不敢想,倘若他一开始就并非密探细作,仅仅是一个无辜的奴隶那种情况。
我暂时撇开烦恼,别有用心道:“以后不许对本司有任何隐瞒,管事没吩咐的一律不能应承,免得引人怀疑闲话。” 他口唇微动,终于还是老实说道:“主人,今晚您来之前,有人翻墙入院。”
我假装吃惊道:“什么人如此大胆,可是来偷东西的?” “应该不是。”他平静地叙述道,“那人穿着府内仆从的衣物,熟悉门路,说是得了赏,找下奴寻个乐子。下奴以为,若是毛贼,定不会如此大胆。可见……他说的多半是真的。但下奴并未听管事有任何吩咐交待,还好因为主人要来巡视,那人闻风先行离去了。”
“……本司的确好像是赏了一些有功的侍卫,本司倒是不在乎奴仆们私下往来。”我并不否认自己玩的猫腻,只直视顾尘羽,希望能从他的反应中看出什么端倪。
他没有再问什么,垂头跪着,悄无声息。或许他素来被欺负,对于那样明显是强迫的事情,他亦不敢在我面前表露委屈,更是没有存奢念期待我能替他做主。他告诉我这件事的目的,多半是为了表达对我并无任何隐瞒的态度,仅此而已。
我便揪住这个话茬继续道:“倘若那人要你服侍之后,你打算向他要什么好处?” “下奴……没有想过。” 可能以往,他服侍什么人之后通常都不会是清醒的,也就不用费心讨下床赏,或者是就算讨了,也是另一顿羞辱折磨。
“你现在努力做事,没有犯错就会得了赏赐,像这些被褥衣物,都是给你的赏。”我循循善诱道,“以后,你若服侍什么人也要记得趁人高兴的时候讨赏。”
“下奴真的可以讨赏么?”他抬起头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这表情绝对不是伪装,而是真的完全不信的样子。我加重语气道:“本司府中一向赏罚分明,你若不犯错,乖巧伶俐做了讨人欢心的事,当然要赏。”
我这话并不是虚言,如果他是密探,该听得出我的意思,只要他乖乖为我办事,就会得到赏赐过得舒服;就算他不是密探,也该明白,他可以得到赏赐。先在他心中建立起这种念想,让他有了盼头,才会有动力好好做事。他幽深冷寂的眼底渐渐浮起一丝笑意,宛如暗夜之中悄然盛开的昙花,仿佛是真实映射他当下的心情,这是他开心的样子么?
不知道他有否注意到,这与他脸孔上训练有素的感恩表情并不协调。我有些沉迷在他那双流光溢彩的眸子之中,若这就是他开心的表现,还真的是让我无法抗拒呢。
“来,到床上去。” 他愣了一下,乖乖爬上床,向刚才那个影卫吩咐过的一样,趴好,抬起臀部压低腰部,摆好了诱人的屈辱姿势。姿势摆好之后,他才意识到身上还穿着男宠服,于是急忙脱去衣物。这时他的动作显得有点紧张急促,唯恐速度慢了惹我厌烦,与当初那晚站在我面前镇定自如从容优雅*服的举动完全不同。他也是心神恍惚么?是他真的太高兴被我施恩惠的手段感动了么?因此主动自愿想顺我意思期望服侍我,讨我欢心么?
“这里没有手铐皮鞭,本司不喜欢玩木偶。”我站起身,摆出冷傲姿态,连我自己都不明白,我明明是想安抚他,为何却说出了这种夹枪带棒讥讽的话。他眸子里原本荡漾的笑意陡然熄灭了,脸上讨好的笑容却依然努力坚持着不敢变,默默地将男宠服裹回身上,跪回地上,我的脚边,似乎是怕我就像上次那样甩手便离开
。他想挽留我?莫非他有所求,想要讨好我以换取什么赏赐?我定了定神,问道:“你现在还有什么不知足么?”
“下奴有吃有穿,这些时日也不用做重活,管事仁慈一直不曾责罚下奴,下奴的确不该有不满。可是……” 他有不满?
我好奇道:“可是什么?” 他仰起头,努力控制着颤抖的身体,卑微地恳求道:“下奴想侍奉主人,让主人开心。不过下奴蠢笨无能,总不能让主人满意。下奴想求主人明示,该如何做,才能……”
他居然看出我不高兴,是因为他而不高兴。他居然想让我开心,在被我那样算计如此对待之后,他仍想让我开心?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傻的人?
“主人是否嫌弃下奴肮脏,又怀疑下奴是北周的密探,才不愿让下奴近身服侍?”他大胆地提出疑问。竟有那么一点接近真实情况。我又坐回了床上,一把将他拉到我身旁,敞开裘皮的袍子一下子将他裹在我怀里,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这是春宫图上经常画的一种姿势,虽然我从没有亲身用过,却也眼见了许多。我近乎是霸道地撬开他的唇舌,攻城掠地。其实我不懂得丝毫技巧和温柔,也不太明白这中间会有什么快乐的感受。我只是想用这个亲密动作取得他对我的信任。
算是摆姿态也算是用事实来告诉他,我其实对他有那么一分半分的宠爱之意。否则,好好的除夕夜,我何必自寻烦恼到一个讨厌的人房间里来啰嗦呢?我一面在他的唇舌间撕咬,一面安慰自己,不过就是吻个男人而已。
他是我的奴隶,我的玩物,我想怎么对他都不过分,根本不必考虑他的感受,也不要为此而生什么烦恼困扰。我亲眼见他洗的很干净,全身上下就连口唇之中都散发着冰冷井水的气息。他是我的,是愿意侍奉我的,主动想挽留我的。
我为何要浪费了他的美意呢?奇怪的是,他的吻比我的还生涩,他舔我靴子时的灵巧舌头被我的猛烈攻势完全吓呆了么?怎么由着我纠缠也不曾半分抵抗也不懂得迎合呢?不过即使是这样,两人都很生涩,我仍觉得一种麻酥酥的仿佛正咬着什么香软的珍馐美味一般,兴奋由他的口中传递到我的脑子里。
我的身体,对他是有感觉的。未经人事的我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要敏感许多,而且仿佛越发不受理智的控制。我着魔了。


020暖床之物
我沉迷在这种美好滋味之中难以自拔。直到顾尘羽因为窒息在我怀中挣扎,我才勉为其难将唇齿移开。
我依然舍不得放开他的身体,将他紧紧圈在我怀里。隔着厚重衣物,我的肌肤能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气。我以往最是畏寒,偏偏这会儿不怕了,竟想着温暖他
。他半跪半伏重心不稳,大半身体贴在我的腿上,胸口剧烈起伏,急促呼吸,那件艳红的几乎遮不住什么的男宠服之下,他修长的双腿之间,依然是没有任何动静。我意识到,他并非是情动欲起,而仅仅是体弱惊恐,被我吻的窒息。
真的是只有被打的痛极了,捆住手脚不能挣扎,他才会有正常男子的反应么?我的心就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生生疼,偏偏是内力也无法止住的难受,我终于松了手。他急忙又跪回我的脚边,惊魂未定,看向我的眸子里却藏不住关切之色,恳求道:“下奴知错,下奴以往不曾这般服侍主人,让主人扫兴了,还望主人开恩饶过下奴。”
“你没有错。” 将他的身体调、教成这样的人,才是有错的。我暗中诅咒那人,好好的一个乖巧温顺的美少年,偏偏是要狠狠打了才能用,实在是可恶。
我压抑着自己的异常情绪,心思如脱缰野马失了往日的缜密与控制力,头脑一热便草率地说道:“本司不想为难你。冬日寒凉,本司又很怕冷,不如这样吧,现在随本司回去为本司暖床吧。” 我这会儿说的暖床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让他将我的床褥温热,我再去睡的时候应该会暖和许多。我站起身,向着门外走去。斜睨顾尘羽的举动神态,发现他急忙熄了房内的火盆,依然跪着没动,似乎是在等我出去后,他继续跪行跟从。
我稍稍不耐烦道:“站起来,走的快一些,本司没空等你爬。”
“是。”他流露出训练有素的感恩模样,眸子里再没有了刚才的情绪波动。我暗自怀疑,难道刚才是我心生幻象,才错将他看出了什么特别么?仔细想想也觉得自己很可笑,一个素来被主人折磨的奴隶,怎么可能真的关心主人呢?我才认识他几日,他为什么会关心我?他一定是在演戏,他所作所为不过是讨好我以求他自己过的舒服。
但他是我母亲遗愿中念念不忘想照顾的人。仅凭这一点,我对顾尘羽多些耐心和仁慈,没有错。母亲对我的爱,在她生前我没有能力去报答,在她死后……我可以做什么,才能让她于九泉之下安心呢?
是不是,只要我也像圣上那样,努力去实现父母的心愿,他们就会高兴呢?月隐不见,炮竹声响连天。寒风卷着积雪四散飘逸,却无法遮掩四下高悬的红灯渲染出的喜气。出了这处院落,走过长长的夹道,转弯,再走向另外的院子,顾尘羽始终在我身后三步之外。我步子快了,他就跟着快走,我走的慢了,他亦放缓脚步,唯恐半分僭越。
他在想什么呢?难道真的是什么也不想,只等着听我命令,任我摆布么?我忽然意识,自己其实与他竟有一种惊人的相似。我选择走上了如今这条路,以男人的身份经营着我自认为很喜欢的事业,成为圣上的臂膀。我恪守君臣之礼,从来都是以满足圣意为最高目标。
我不必抬头向前看,只需紧紧跟随圣上的身影脚步,心甘情愿当他的耳目爪牙,做他想让我做的一切,我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夜晚寒风吹在我的脸上,如刀锋刮过,让我格外清醒。我思考着将来的事情。我想要补偿顾尘羽,就像母亲期待的那样。我不知道我能否做到,可我愿意去尝试。一旦我打算付出情感,就会计较得失。
我不是圣人,不可能宽容所有的事。我知道顾尘羽就在我身后,已经逃不开我的控制。我却不敢回头看他的脸,怕看到的会是愤恨怨毒亦或者恐惧的表情
。如果他在我面前表现的一切只是他的伪装,此时此刻我情愿他一辈子都这样装下去,不要让我有机会发现真相。我的院子,格外冷清。我推开寝室的门,给自己一个镇定的空隙,也给顾尘羽留个时间调整表情,这才慢慢回头吩咐道:“进去,先在火盆边上烤热了,再换上那边的袍子为本司暖床。如何铺床暖床,你会做吧?”
“是,下奴会做。”顾尘羽恭恭敬敬地叩首,膝行进入我的卧房。我本来想挑剔他为何那么喜欢爬,后来想想,奴隶一向被视为卑贱之物,无论北周还是我昭国,禁止奴隶在主人院内房内站立的大有人在。我若总是吩咐一些与常识相悖的事情,恐怕顾尘羽会更加惊恐。
我,为何要怕他惊恐?看来我潜意识之中,已经被顾尘羽的身世左右,生了怜悯与同情。这是人之常情吧?我有自信,能够控制顾尘羽,断了他当北周密探的门路,永远不让他接触有价值的情报,不让他有机会向外传递什么消息,将他囚禁在我的府中,管吃管喝不打不骂好好照料。
乍一听,似乎很可笑的逻辑,其实也许是在我的立场上,对他最好的待遇了。我从外边关上房门,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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