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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宠妃倾城-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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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箭!”
  禁军统领一声令下,顷刻间,箭矢铺天盖地,纷纷麻麻,遮天蔽日一般如雨而下。
  倾城抱着慕珏,缓缓闭上眼。
  还是输了吗?
  终究,她在他心中,仍旧如草芥一般,而她,却要愚蠢地两次搭上自己的命来证明。
  却不想,漫天箭雨,迟迟不曾落下。
  倾城睁开眼睛,便只见,箭矢所指之处,一身玄衣的男子从天而降,他脸上戴着面具,掌中真气凝聚,竟是将那满天箭雨悉数控制在掌力之中。
  天人之姿,如神如仙,众人震惊不已。
  然而,却就在他们震惊的时间里,只见那人掌力一挥,箭雨竟全往相反的方向而去。
  当下,皇家禁军,死伤一地。
  那人速度极快,也就是在禁军或死或伤之际,他已到得倾城近前,幽深的眸子静静望了她一眼,便一字不言抓住了她的手,要将她带走。
  倾城心中最清楚不过他是谁,只见他终于现身,自是不肯轻易被他救走,只是眼泪落得更多地紧紧抱着慕珏不放手。
  来人的确是苏墨弦。
  下凡听君在这里,除非他亲自出手,否则,没有任何人能将她从那两人手中救走。
  倾城将自己置于死地,成功让他别无选择。
  她抓住了他的软肋,他的确是,宁愿自己也和她死在一起,也绝不成全她和另一个男人!
  苏墨弦目光掠过慕珏,将眼中浓厚的杀意生生按捺下去,一手抓起他,三人飞身而出。
  毫无悬念被下凡听君阻拦。
  他一现身便露了如此霸道的内力,下凡听君两人自是毫无保留,两人联手,皆是十成内力迎敌。
  苏墨弦将倾城一手推开,下凡听君所习乃是独特的内功身法,苏墨弦眯眸望着眼前如影如魅的无数道影子,心知此刻绝不能拖延,若是他被这两人拖住,他未必会胜不说,便是倾城那边,待皇家禁军缓过气来,她绝无力自保。
  为今之计……
  苏墨弦掌中凝聚起全力,一掌击出。
  “啪!”
  “啪!”
  一连两声中掌之声,那如影似魅的影子一瞬被击开,乃是下凡口吐鲜血重重倒地,而听君因联手之时与他真气相连,一损俱损,跟着后退数步,口吐鲜血。
  然而另一边,苏墨弦却更不好过。
  他击中下凡那一掌,乃是先故意露出了自己的破绽,先中了听君一掌,他再同时击中下凡。他这是典型的自杀三千,伤敌八百。
  却也是眼前唯一的活路。
  苏墨弦一连后退数步,勉强稳住,用力咽下喉头腥甜,便即刻去抓倾城的手,带着她和慕珏飞身突破重围。
  下凡听君见状自然是要连忙去追,然而下凡受了苏墨弦全力一掌,竟是一时站不起来,着急之下,只能对听君道:“不要让他们跑了!”
  听君折身便要去,不想这时,却只见未央宫的方向,烟尘滚滚。
  “救驾!救驾!”
  火光烟尘那边,救驾之声,呼声四起。

☆、第038章

  苏墨弦身受重伤,凭着一股意志强撑,硬是带着倾城和慕珏强行突破皇宫数道防线,一路甩开禁军,终到了一处荒芜凋零的后院。
  苏墨弦这才不悦地将慕珏推开。
  慕珏此刻已经昏迷过去,如此一推便被重重推倒在地。
  倾城见状,恨恨瞪了苏墨弦一眼,用力甩开他抓着她的手,折身扑到慕珏身边去,急急拿起他的手腕探脉。
  苏墨弦居高临下看着,声线寒透,“死不足惜。”
  “你可以滚了!”
  倾城心中有气难出,回头瞪了苏墨弦一眼,恶语相对。
  苏墨弦深深看着她,“跟我走。”
  倾城脸色倏变,却不是因为苏墨弦的话,而是……她指尖一颤,连忙又再次凝神探了一遍慕珏的脉搏,待得到肯定,脸色不自觉白了一白。
  抬手,下意识要去将他的面具拿开,看一看他脸上的情况。指尖碰倒冰凉,却猛地一顿,想起身后还有那人在看着。
  她回过头去,望着苏墨弦,问:“他为何会身中剧毒?”
  苏墨弦自然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眼底划过轻嘲,“慕长丰的庶子慕珏,昨夜宫宴中我便知道他就是你身后那居心叵测之人了。”
  倾城冷笑,“若论居心叵测,也绝对不会有人比你更担得起这四个字。”
  说罢,她也不再顾及,反正他早已将他们的身份全部看穿,再隐藏也没有必要。她小心地将慕珏脸上的面具取下,只见他此刻双眸紧闭,脸色发青、唇色发紫,唇角流出的血乌黑可怖。
  倾城手一颤,只觉心重重一拧,眼眶当下酸热酸热地有些疼,“对不起……”
  苏墨弦眸色如墨晦暗,直直注视着她,眼神深不见底。
  倾城却忽然转头,不分青红皂白,冷声便问他:“你何时给他下的毒?解药拿来!”
  苏墨弦眼中的暗色蓦地铺天盖地浓厚,他的嗓音隐忍着戾气,直直盯着倾城,“你以为是我下的毒?”
  毒……
  倾城想起害了她父皇的毒,害了她孩子的毒……
  当下内心的鲜血淋漓全化作尖锐和恨意,她讽刺道:“用毒害人,不是你最擅长的吗?除了你,我不作他想!”
  苏墨弦直直盯着倾城,眼底风起云涌,心内成灰。
  她眼中的每一分恨意,他都看得懂,只是,纵使强韧如他,却宁愿剜了双目,也不想再看到她用这样的眼神看他。
  当年……当年分明不是这个样子的。她每一次看他,眼底都是情爱,每一个娇嗔里,都是对他无尽的眷恋。
  ……
  “苏墨弦,你爱我吗?”
  “……我爱不爱你,你不知道?”
  “你说啊,你说给我听,好不好?”
  “……”
  他将她搂进怀里,用男人的方式证明他对她爱不爱,爱到哪里。
  ……
  她粉颊羞红,双手捂住眼睛,嗓音清甜快乐得他恨不得立刻再爱一次。
  “苏墨弦,我觉得我前世一定是拯救了全天下。”
  “……为什么?”
  “所以这辈子你才会爱我啊。”
  ……
  回忆让当下难堪,让人痛定思痛,不能承受。
  苏墨弦忽地笑了,笑声很低,笑得不知情绪,他望着倾城,眼底有些不明显的红,“我最擅长的,的确不是用毒害人。”
  倾城唇角清冷,一副决不信他解释的模样。从这一点来说,她的确最晓得如何让他痛苦。
  却不想,苏墨弦根本就不是解释,这只是他行动前的一句话。
  只见玄色身影一闪,强大的内力袭来,却绕过了她……
  “因为,我杀人从不需要用毒。”
  倾城心头剧震,那一刹那,行动先于思考,她想也没想,便将整个身子扑到了慕珏身上,紧紧抱着慕珏,想要用自己柔软的身子为他挡下杀机已动的苏墨弦。
  苏墨弦的一掌却终是没有落下,只是停在了倾城后背分分寸寸的距离里,直直望着她义无反顾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紧紧抱着那人,甘愿为他去死。
  倾城背对着他,自然没有见到他颤抖得可怕的手。他的脸上还覆着面具,她自然更看不见他比慕珏更加苍白可怖的脸,还有唇角终于再忍不住的鲜血。
  倾城愤然回身,便只是对上了他眼底的一团墨色。
  苏墨弦极快收了掌,站直身子,单手负于身后,居高临下望着她,嗓音淡漠无情,“现在信了吗?”
  倾城回视着他,恨不得将牙齿咬碎。
  苏墨弦这才不疾不徐道:“下凡听君两人所修炼的内功身法极为诡异,他们的掌力含着剧毒。”
  倾城闻言,心道,难怪慕珏只是中了最初那一掌便虚弱得不行的模样。以她对慕珏的了解,他意志坚韧,应当决不仅仅如此才是。
  转念一想,却又生疑。
  倾城望向苏墨弦,问:“你也中了一掌,为何你没有事?”
  苏墨弦淡淡掠过她一眼,“你很想我有事吗?”
  倾城嘲讽地笑了,“我想不想你有事,你不知道吗?”
  面具之下,苏墨弦的唇角再一次有克制不住的鲜血涌出。
  倾城忆起慕珏不仅仅是中了一掌,还有为了护住自己那一掌,若是一掌已有剧毒……当下心急如焚,她问苏墨弦,“如何才能拿到解药?”
  苏墨弦静静看着她,没吱声。
  倾城喃喃念道:“对了,那两人的毒,他们那里一定有解药!”
  说完,却又紧紧蹙眉,那两人身法之可怖,她此刻仍是惊悸犹存。
  苏墨弦却在这时毫不留情道:“杀人的武功,自学来便不是为了再将那人救活的。有没有且不说,即便是有,你以为他们既已经让人逃脱,还会准备好解药等着你去拿吗?”
  倾城脸色惨变,眼底一寸寸现出无力。
  良久,她垂下眸子,终是轻声道:“你救他。”
  几不可闻的三个字,竟不知用了她多少的力气。没想到,即便到了今日,她还是要如此无助地求那人,这让她连自己也恨透。
  可是,慕珏是为了救她,一切都是为了救她……
  她不能让慕珏死。
  苏墨弦胸口蓦地一阵绞痛,喉头的腥甜翻涌,几乎让他神智溃散,他暗中凝集真气,强撑了下来。
  他看了慕珏一眼,淡道:“我没有办法。”
  “不,你有!”倾城眸色定定。
  苏墨弦忽地笑了,毫不迟疑改口道:“不错,我有。”
  倾城,“……”
  苏墨弦这时却忽地转过身去,不再看她,嗓音淡漠绝情,“但我恨不得现在立刻便将他挫骨扬灰,你说,我为何要救他?”
  倾城心下清明,目光一寸寸冷下,她望着那背影,问:“你想要什么?”
  苏墨弦没有情绪的嗓音透过面具传来——
  “你我成亲之日,我便给他解药。”
  倾城闻言,大震,她万万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他竟能卑鄙到这个地步!
  她颤着指尖指向他的背影,银牙几乎咬碎地斥:“苏墨弦,你好卑鄙!”
  苏墨弦没有回声,甚至没有回头,倾城骂过,他便飞身而起,独自离开了这里。
  满腔仇恨悉数化成了无能为力,倾城静静闭上眼,缓缓软倒在地。
  而她却不知,苏墨弦将将离开她的视线,便狼狈地坠落在地,一口鲜血再也克制不住,猛然喷溅而出。
  他缓缓取下面具,只见他脸色煞白如纸片,唇色青紫比起慕珏好不到哪里,而他唇角乌黑的鲜血却比慕珏还要更多。
  下凡听君的掌力有毒,慕珏既中毒,他也中了掌,怎能可能逃得过?
  倾城……
  他从来沉黑深邃的眸子,在此刻无人寂静之处,终于肆无忌惮露出了心痛惨淡。
  除了不择手段,我要如何才能与你再有一个将来?
  ……
  未央宫走水之时,云奕和“倾城”正在殿前。
  他们原本等了武帝半晌,武帝现身之际,身边果真不见下凡,只有个普通年轻的内侍。云奕将将提起了辞行的事,还没来得及到倾城那一茬,便闻得烟尘呛人的气息,而后,听得四处“走水”之声。
  云奕只见武帝脸色顿变,豁然而起,心下微微惊疑。
  要知道,以这几次所见,武帝当之无愧是个天生做君主的材料,从来是不喜不怒,泰山崩于前也看不出他有任何的情绪,小小一个走水,却就让他坐不住?
  武帝看了云奕一眼,道:“太子有事容后再议,朕先出去看看。”
  “倾城”见状,心思转了转,对云奕道:“太子哥哥,失火了,我们今日先回去吧。”
  云奕看向“倾城”,目光犀利。“倾城”戴着面皮,丝毫看不出神色变化,如此与云奕对视着,便像是坦然一般。
  半晌,云奕道:“武帝没开口,孤现在不能走,你若要走便走吧。”
  “倾城”自是毫不迟疑离开大殿,往与武帝相反的方向离开。
  武帝刚刚出得未央宫,便见得空手而归的下凡听君,不必说什么,心下猜想已被证实,当下,武帝脸色大沉。

☆、第039章

  下凡听君上前请罪,武帝挥了挥手,“随朕进来。”
  返身,又冷声问一旁内侍,“此刻火势如何?”
  内侍战战兢兢道:“回皇上,幸得发现及时,只烧了微末,此刻火头已灭。”
  武帝拂袖冷哼一声,“传令下去,仔细给朕查,朕必要生擒纵火之人,让他生不如死!”
  声落,武帝大步进了未央宫。
  云奕还等在里面,见到显然身受重伤的下凡听君,眼中一时惊疑。
  武帝看向他,“朕今日还有要事处理,南诏太子改日再来吧。”
  云奕没有多说,微微行了行礼,便退了开去。
  从下凡听君两人身旁经过时,云奕目光打量寻味。
  待大殿闲杂人等全部退下,下凡听君两人跪落在地,“奴才该死。”
  武帝看着身受重伤的下凡,目光不悦,“朕派了你两人同时过去,竟也拦不住那人吗?朕不信,短短二十年间,他的修为竟能到得这般境界,连你两人联手也不是他对手。”
  下凡凝重道:“皇上,似乎不是那个人。”
  武帝惊讶,“你说什么,不是慕离?”
  “今日初时现身那人修为虽高,却不过与二十年前的慕离不相上下,若是慕离,二十年的时间,他绝不仅仅如此。奴才二人乃是被其后出现那人所伤……”
  武帝双目微眯,“你是说,今日来了两人?”
  下凡点头,“是,其后出现那人,修为上比第一人高出一筹,最重要的是,他对奴才二人内功身法似乎极为了解,竟不惜自伤也要速战速决,从种种迹象来看,他似乎才是皇上真正要等的人,但是……”
  “但是什么?”武帝紧声问。
  “但是年纪似乎不对。”下凡眼见武帝脸色发青,却不得不坦言。
  果然,下凡话刚刚落下,只见得武帝拍案而起,“真是笑话!若这两个人都不是慕离,那还有谁?你是要告诉朕,朕设下天罗地网要杀慕离,结果他甚至还未现身,你二人便被两个来路不明的小辈伤成了这个模样!你是要告诉朕,朕大周果然没人了吗?”
  “奴才不敢!”
  “皇上息怒!”
  龙颜之怒,天威难测,下凡听君两人连忙匍匐在地请罪。
  武帝恨恨视着地上若蝼蚁之人,拳头狠狠捏紧。慕离,朕果真不能奈你何吗?
  倾仪、苏瑜、慕离……歃血为兄弟,何必骨肉亲。昔日三个男子,曾经都是顶天立地壮志凌云。而今,倾仪亲手葬送一国,或许活着,也不过苟延残喘,不见天日;苏瑜却是步步青云,贵为九五至尊。
  只剩你一人了,慕离,你藏在何处?
  朕卧榻之畔,岂容你酣睡?
  武帝沉黑的眼中风起云涌,饱含戾气。良久,他问:“今日那两个人,与他可有渊源?”
  下凡与听君两人对视一眼,下凡谨慎道:“身法上,第一人与慕离必定渊源甚深;第二人……皇上恕罪,奴才着实看不出来。”
  武帝怒极拂袖,将桌案上一堆奏折带起,噼里啪啦落到地上。
  顿了顿,武帝又冷声问:“那丫头呢?若是连她也被救走,朕必要让叶非自刎谢罪不可!”
  下凡连忙道:“那丫头还在,奴才这就去将她带来。”
  武帝冷哼一声,下凡起身退出殿外。
  武帝望向听君,“你怎么看?”
  听君与下凡五官上虽相似,然而眼神却要清冷几分,此刻面无表情地说:“第一人九成是慕离的徒弟;而第二人,十成是奴才认识的人,或许还是皇上身边的人。”
  武帝闻言,抬了抬眉毛。听君这人素来言简意赅,但他的话,一旦说了出来,便是八。九不离十。
  听了听君的判断,武帝烦乱的心思这才稍微好了些,他沉吟问:“若是朕身边之人,你可有办法将他找出?”
  “他中了奴才的毒,这毒是奴才与下凡修习四十年所成,中毒者轻则成为废人,重则性命不保。天下间除了我们二人,不会有第三人可以解,倒是可以从这里入手。”
  武帝默了默,眸光微敛,半晌,道:“好,你先退下,待朕命令行事。”
  听君拜了拜,这才退下。
  下凡不久便带了忆昔进来,忆昔身受重伤,却一直沉默着,见了武帝也不跪,下凡往她腿上踢了一脚,忆昔被踢得跪在了武帝脚下。
  武帝朝下凡挥了挥手,下凡退下。
  武帝凝目望向忆昔,此刻脸上已丝毫不见戾气,他仔细看着忆昔,良久方才出声,“其实朕不懂她为何要收养你,你的模样与她的女儿一点都不像。”
  忆昔垂眸望着地面,轻嘲一笑,“奴婢自然不及公主万分之一,不过是姑姑心善罢了。”
  “心善?”武帝嗓音里含着笑意,却不是真切的笑,“她让你在不见天日的冷宫里陪伴了她十多年,离开时却没有想着带你一起走,你也觉得她心善?其实算起来,朕才是你的恩人,若不是朕将倾仪取而代之,逼宫那一夜让你逃了出去,你恐怕至今仍在那不见天日的地方,更遑论昨夜胆大得混入宫廷,来刺杀朕。”
  忆昔目无波动。
  她的母亲是宫中宫婢,因与宫中侍卫私。通,这才有了她。按照宫中规矩,原本该活生生杖毙,她的母亲不甘心,和那侍卫一起私逃,却走露了风声,两人被追杀到了那座冷宫,惊扰了冷宫之内的女子。按理说,冷宫之中囚禁的女子,应当是自身难保才是,不想,那女子竟将她的母亲救了下来。最后,她的父亲在劫难逃,母亲却得以在冷宫之中,终是保全了性命。
  然而,因她的母亲怀她之时受了太多波折,生产时胎位不正,几乎一尸两命,冷宫中的女子救下了刚刚出生的她,对大人却是无能为力。因怜惜她将将出生便没了母亲,又将她收养,取名忆昔,让她唤她姑姑。
  忆昔在冷宫中出生,从未离开过那里,一直在那儿陪伴了姑姑十多年。姑姑对她悉心疼爱教导,视如己出,后来她才知道,姑姑有一个女儿,从一出生便被夺走了。姑姑说,她如今活着,唯一的愿望也就是能够见一眼她的女儿。
  忆昔至今不知那愿望是否实现,因为五年前,先帝登基之日,冷宫大火,那以后,姑姑便不知去向。不知去向的还有许多人,准确地说,冷宫里的人,除了忆昔,没一个剩下。所有人都说姑姑死在了那一场大火之中,然而忆昔却不相信。她想,像姑姑那般倾国倾城的女子,她的一生都该是一段传奇,而万万不该是如此无声无息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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