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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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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这十多天,涨了100收藏,可订阅却少的只有以前的一半~·这是为毛~
  收藏的妹纸们哪~你们这是要闹哪样啊?

  ☆、第197章 云氏逼宫

  不过那人因着被点了哑穴,所以虽然整个人痛苦万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虚扯着嗓子“咿咿呀呀”地无声哭嚎着,这种无从发泄的痛楚,也让他面部变得更加扭曲,整个人疯狂地在榻上地上不停翻滚。
  殿门轻轻打开,越君行和南意欢从门外进来,“安天”闻声立马从椅上起身,站在榻侧,恭恭敬敬地唤了声“主子!”
  “这边有什么情况?”越君行问。
  “安天”应道“只有一个时辰前,顾淑妃和无双公主,还有晋王殿下分别来求见过,被属下给拦了。”
  “知道了。”越君行嗯了一声,视线从满地浅色玉石上淋淋的点滴血迹,转到那个额上青肿,衣衫破烂,浑身上下被抓的鲜血淋漓的血人身上。
  刚刚从榻上翻滚到地上的宗帝看见越君行进来,面部更加扭曲风狂,他怒睁着双目,挣扎着跪爬了过来。
  只是不待他靠近,越君行身前就飘下四个黑影,将宗帝的去路挡了个严实。
  “父皇觉得这腹中万虫咬噬的滋味如何?”越君行淡淡道。
  宗帝双臂乱舞,无限的哀求地指指着自己的口,意思是想让他帮自己把哑穴解开。
  越君行冷冷看了他一眼“父皇是想要说话吗?可惜儿臣却觉得与父皇已无话可说了呢!”
  宗帝更加着急,他忍者浑身想要爆裂的剧痛,使劲地想要冲过来。
  越君行目无表情地又看了他好久,突然扬眉笑道“反正闲来无事,儿臣突然想起倒是有两件趣事可以说给父皇听听,权当是给父皇解解闷。”
  说完,他好整以暇地瞥牵着南意欢在一旁椅上坐下,浅笑道“父皇今日因病没有早朝,因此群臣们都很挂念父皇的病情,特别是丞相云牧之大人,还专程去了一趟贵妃娘娘的宸佑宫,打探父皇的龙体康健情况。”
  “至于贵妃娘娘嘛?听说今日一早就得了父皇宫中一个婢子的密报,密报中好像是说父皇病危,父皇心知命不久矣,所以急急宣召心腹大臣入宫,想要安排后事。”
  “云相大人匆匆入宫,又匆匆出宫,随后有人见到云府中飞出数只信鸽,一封封飞信直接去了百里外,从北疆密潜而归的郑飞卫的大营,然后刚刚郑将军的心腹大将宋奇已经带着五万兵马暗中入了城。”
  “不过,父皇也不用担心,儿臣已经让”安公公“亲自去镇南王府传了旨,所以午时时分,冷王爷已经轻装出城,去召集他伏在青山中的锐字营了,锐字营虽然只有三万人,但对付宋奇足够了。”
  “啊啊……啊啊……”宗帝双眸喷出愤怒的火焰,他死命地扭动着,无声嚣叫着想要朝越君行方向扑来,却被牢牢地拦在了数尺之外。
  看着宗帝的痛苦挣扎,越君行嗤然一笑,便也不再说话。
  南意欢心中却也渐渐有些明白,她握紧了越君行的手。
  过了一会,风寂从门外进来,低低说了两声。
  越君行听完站起来,轻笑一声道“父皇虽然口不能言,但如今眼睛和耳朵尚可,接下来有场好戏,不妨就请父皇静坐一旁好好看个过瘾吧如何?”
  话落,也不待宗帝回答,他就递了个眼神,“安天”立即招呼着那四个风凛卫把宗帝的两条胳膊、两条腿一抬,往屏风后的一处隐蔽处而去。
  为了防止他弄出声响,所以“安天”顺手又封住了他周身的几大穴道,让他浑身再也动弹不得。只是体内万虫蠕动啃食之感不停,因此宗帝额上青筋几欲爆裂,脸也扭曲的更加厉害。
  宗帝入内后,立马有几个黑影快速在殿内收拾着,很快,殿内地上的血迹,榻上的凌乱以及满地乱躺的御医们都已被清走,转而看见一个满脸病容的“宗帝”模样的人朝着越君行施了一礼后,大摇大摆地走到了龙榻上,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目光阴沉
  “安天”恭敬地站在了他身侧,跪在榻沿上的还有太医院院首“丁景”。
  南意欢俨然看着这一幕幕,心中更加坚定了越君行早就对宗帝起了疑心的信念,否则又怎能短短一日内就寻来这面貌相似之人,来演上这一出。
  做完这一切后,越君行拉了南意欢的手随后也入了另一侧内室中。
  ……
  须臾之后,只听门外传来了云贵妃跋扈的声音“皇上怎么样了,本宫想要见皇上?”
  “娘娘,皇上刚刚服药睡下,娘娘要不明日再来吧。”一个侍卫的声音道。
  “好大的胆子,你不过是个下贱的奴才,竟然胆敢这样拦着本宫吗?快点滚开?”
  “娘娘,皇上真的在休息,太医交待了,皇上要静养……”
  此时,屋外传来了阵阵推搡声,突然,只听那侍卫惊道“丞相大人,您怎么也来了?”
  “你们……你们……”
  随后,只听门外突然没了声音,紧接着殿门被从外面用力推开,一大波人从门外闯了进来,领头的正是高昂着头,满身珠翠的云贵妃,跟在她身后的是一脸面色阴沉的云牧之。
  屋内“安天”第一瞬间快速起身,挡在了龙榻之前,“丁景”则瑟缩地瘫软在了地上。
  看见这一群人进来,原本躺在龙榻上面容枯槁的“宗帝”勉强抬起上身,露出一双愤恨异常的眸子,嘴角抽动,哑着嗓子低喝道“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我们想要干什么?”云贵妃目露凶光道“你怎么不说说你想干什么?越宗迁,离儿他也是你的儿子,你怎么就能那么狠心,刚才要不是我的人赶到的及时,离儿早就被你的人给杀了。”
  “咳咳……咳咳……”
  “宗帝”心虚地气势弱了弱“朕什么时候派人去杀离儿了?”
  “不是你还能有谁?你别以为我不认识,那个动手的人是你青卫里的一个首领,那个叫青曲的。”
  “朕说没有就没有,朕问你,你这样闯进宫来,是想要干什么?还不快给朕滚出去?”宗帝怒斥道。
  “滚出去?”
  “哈哈……哈哈……”
  云贵妃冷笑数声“越宗迁,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也不想想,没点准备,我今日敢踹你的门吗?”
  “宗帝”面色又变了变,他重重地喘了几口气,转向冷着脸站在一旁的云牧之道“云相?贵妃胡闹惯了,你也这样由着她吗?你现在带她出去,朕可以当今夜的事没有发生过。”
  云牧之低头仔仔细细把衣袖翻叠起,冷沉着嗓音道“皇上恕罪,你知道倪雅的性格,她向来说一不二,有时候脾气上来了,便是微臣这个做哥哥的也劝不得她,所以恐怕这次,微臣是爱莫能助了。”
  宗帝眸中怒意四射,他嘶哑着嗓子怒喝道“安天,你把他们赶出去,朕不想看见他们。”
  “安天”闻言就要上前动手,却见云牧之招了招手,身后快速围过来数十个蒙着黑衣的男子,个个目光锐利如鹰,怀中刀剑也泛着银光。
  云牧之遥手指着这数十个人,沉郁道“安总管是聪明人,如果不怕冤枉丢了性命的,请尽管上来,就算把他们全都杀了也没关系,我殿外还有,一直可以杀到安总管累了为止。”
  “安天”的脸白了白,回望了“宗帝”一眼。
  “宗帝”怒意更甚“你……你……你们到底想要干什么?”
  云贵妃狞笑“我们想干什么你会不知道吗?”
  说完她从怀中掏出一卷黄帛来,抖开亮在宗帝眼前“玉玺在哪?”
  “宗帝”看着那黄帛上硕大的传位还有越君离几个字,整个人止不住地颤抖道“你……你们大胆……朕还没死呢,你们竟然就敢……?”
  “没死吗?”云贵妃凑近了些,盯着“宗帝”笑的阴诡道“很快就要死了!你不知道吧?很早以前我就给你下了毒了,那毒无色无味,中者除了偶尔四肢僵麻外毫无反应,御医都难查,可是一旦反应时,就会立马发作,死掉!”
  “其实这毒我也是第一次用,本来估摸着你还能再多活个十天半月,没曾想,竟然发作的这么快。”
  “你,你竟然给朕下毒?什……什么时候的事?”
  “宗帝”脸色瞬间紫涨,他面露惊恐,挣扎着想要起身,可却浑身无力,“安天”见状连忙将他扶起。
  “当然是我来求你放了离儿的时候? 云贵妃恨恨道”不然你以为我后面还会那么不厌其烦地去求你吗?自打你连我想见离儿一面都不愿意的时候,我就知道,你是铁了心想要整治死离儿,想要整治死我们云家了。
  “你个毒妇!……怪不得朕几日前就觉得身体不适,可太医却总是查不出……”
  宗帝说了几句,又急急地喘了起来,整个人不停地抱头,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说我毒妇?跟你比,我做的这些算什么?”
  云贵妃冷笑着道“若论无情,谁又能及的上你呢?”
  “这么多年,我们云府兢兢业业为你们越家打江山,可是你呢,竟然连一个皇后,一个太子的位置都舍不得给,当年先是立那么一个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山野女子为皇后,后来又让他的贱种做太子,硬生生压在我们离儿头上二十年。”
  “这些也就罢了,可是你呢?还夺他王位,把他关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让我们母子永不得相见,现在倒好,知道自己要死了,竟然还要派人去杀他。”
  “可怜我的离儿,如今被你折磨的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现在还在榻上躺着下不来。”
  “所以,你现在少废话,赶紧把玉玺拿出来,把这遗诏盖了,说不准,我会看在我们二十年夫妻的情份上,把解药给你,留你一条性命。”
  “你休想?朕就是死,也不会把皇位留给你们这帮狼子野心的家伙。”宗帝额上冷汗淋漓,却犹自硬声道。
  “没有遗诏也没关系!”
  一直神色郁郁,站在一旁不说话的云牧之突然冷冷道“遗诏不过是一纸文书而已,这天下,从来都是由人掌控,而不是一张废纸!”
  “你们这是要谋反吗?”宗帝气的浑身直颤。
  云牧之慢踱着走到宗帝面前,幽叹道“皇上,你知道吗?其实我也不愿云氏百年家声毁于我手,但如今已是我云氏一族生死存亡之际,族都即将不再,还要那虚空的名声何用?”
  “如今整座皇宫都已经被我拿下,玉倾城里也全都是我的人,郑氏的二十万大军也在百里之外,今日这皇位,我云氏拿定了。”
  “哼!你休想!”
  宗帝拼尽浑身力气,冷笑道“你别忘了朕还有镇南军,朕早就料到会有今日,所以早就在青山中留了人马,如今镇南王冷文昌已经赶去会合,此外,镇南军还有三十万人马蹲在郑飞卫的后面,你以为你赢了,岂不知,还有黄雀在后呢?”
  “哦,是吗?”
  云牧之闲闲一笑,悠悠道“难道皇上不知,镇南王冷文昌已经在去青山的途中,被刺身亡了吗?”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这是我自更新以来,第二次把自己弄得这么狼狈,更得这么晚!
  卡文了,今天!
  再一次深刻地感受到,细纲写的再细,到了下笔时,仍会发现有很多矛盾和情感转化不自然的地方!~所以今天删删改改了很多遍~
  卡文的间隙,看了风中奇缘最后一集(全剧只看了这一集)微有惆怅,那个白头吟的歌很好听,今晚码字的时候耳机里一直是这首歌;今天卡文时还看了一部旧片,韩国的“大叔”,元彬在里面真是超级无敌帅~
  看到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他化成我笔下的人物,放在古代潇湘这个大氛围下,该是什么身份设定,会经历什么样的故事~在他挚爱的妻子死后,他还会不会遇到一个让他敞开心扉的人~
  若是有也看到这部剧的,欢迎来评论区侃侃
  ps:我滚去码明天的更新~

  ☆、第198章 云氏逼宫(二)虐云牧之

  南意欢听到这句话时整个人惊住了,她蓦地侧首去看越君行,却见他面色平静,心中狐疑不已。
  这时,外室的“宗帝”也不禁惊呼了起来,他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厉声道“不可能?怎么可能?”
  云牧之昂首冷笑道“是人就会有死的那日,这有什么不可能的。”
  “你在骗朕,朕不相信?”“宗帝”大喊道。
  云牧之嗤笑一声“不管你信还是不信,这已经是事实。”
  他边说边朝着宗帝走近了两步,眼中折射出一分决绝的狠厉道“如今冷文昌已死,我的人也早已围住了冷府、太子府还有晋王府,城中五门也都在我的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所有人都得人头落地,包括你!”
  “所以,我最后再问你一次,这遗诏你是下……还是不下?”
  就在“宗帝”目露惊恐和不甘之色时,安静的室内突然传来一声淡笑“恐怕云相大人问错人了?这个问题他回答不了。”
  室内气氛陡然凝重。
  “谁?”云牧之一声怒喝,双眸死死警惕地盯著龙榻左侧,那声音传来的方向。
  一双如玉精致的手缓缓掀开帘子,随后一紫一红两道身影缓缓出现。
  紫衣清魅,红衣妖娆!
  “你……你们怎么会在这里?”云贵妃一脸的不可置信,手指颤抖地指着,尖锐着声音道。
  就连惯来沉稳冷静的云牧之面上也现出一丝裂痕,良久,他阴冷着声音道“太子殿下好雅兴,竟然跑到这里看戏来了?”
  “如此千载难逢的好戏,孤又怎能错过呢?”越君行淡淡道。
  “太子殿下难道不知,这天下间,有些戏是看不得的吗?”
  “云相说对了,孤确实不知这天下间,有何戏是孤看不得了!”
  越君行的脸逆着光,云牧之只是隐约看到他说这话时,嘴角的笑意缓缓勾扬而起,联想到刚才他出现时说的那话,以及自己明明接到线报说他在太子府却突然出现在这里的事实。
  云牧之心中升腾起一种万分不详的预感,他冷声道“那如今戏看完了,不知殿下意欲如何呢?”
  “完了吗?”越君行挑眉,微笑着道“怎么孤觉得,这好戏才刚刚开场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
  云牧之眯眼,含带着嘲意笑道“难不成,殿下还想翻了这戏台不成?”
  “翻个小小戏台算的了什么。”
  越君行不以为意地笑笑,眸光却兀地冷厉道“孤要翻的……是这整个天下。”
  “就凭你?”云贵妃不屑地抢声道。
  “没错,就凭我!”越君行含笑答后,往四处看了看,见所有座椅都在云牧之所站的地方,于是拉着南意欢就往龙榻边走去。
  然后,云牧之和云贵妃,连带着他身后站着的那数十黑衣剑客,就像是见了鬼一般地,瞪大着双眼看着。
  看着那原本躺在龙榻上,讲一句话都要喘半天,大半截身子入土的“宗帝”突然嘻嘻一笑,从龙榻上一骨碌爬了 起来,蹦下了榻,临起来时,还不忘把碍事的锦被往里挪了挪,又扯了扯,空出好大一块干净的地方。
  越君行让南意欢坐了下来,温声道“刚才站了那么久,脚累了吧,你在这坐着歇会。”
  “好!”南意欢冲他柔柔一笑。
  “宗帝”又蹦着凑脸过来,谄媚地笑道“主子,怎么样,属下演的不错吧?”
  “嗯!”越君行轻声嗯了一声,那人就高兴地嘴咧到了耳后,哈哈乐起来。
  “啪!”一个暴栗敲在“宗帝”头上,然后他整个人被横出的一双手拖走,只见“安天”低声咒骂道  “你小子,就你得意,主子还没夸我呢!”
  “嘿嘿……嘿嘿……”“宗帝”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俩人悄然站去了一边。
  这一幕插曲,已经让云牧之等人惊掉了下巴。
  不过老谋深算的云牧之还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他黑沉着脸,寒声道“太子殿下果然好功夫,这么多年,将自己藏得滴水不漏,倒真是让云某佩服!”
  “云相过奖!”越君行浅浅一笑。
  “不知殿下此番是与皇上同一阵营呢?还是殿下与本相的想法不谋而合呢?”云牧之紧追着问。
  “那种人,怎堪配孤与其同一阵营!”
  越君行带着深深讥嘲的声音传入屏风后侧,听得那动弹不得的真的宗帝面部狰狞,浑身也在止不住地颤抖。
  同一句话,云牧之也听出了它的意味,他恍然一笑道“听起来,像是殿下对皇上也甚是不满哪?这就奇了,这么多年,殿下稳坐太子宝座,纵有群臣阻挠,可皇上却一力维护,如此深情厚爱,怎地,殿下却像是并不领情呢?”
  “深情厚爱?”越君行失笑道“不错,父皇对孤的爱确实是深不可测,不过说来,孤也还是要多些云相大人的,这些年,云相和大哥也对孤眷顾不少呢。”
  云牧之面上有一瞬的尴尬,但他很快掩饰过去,沉声道“殿下今日难道是想要来和本相一叙旧情的吗?”
  “怎么云相觉得孤是那般忘情负义之人吗?”
  越君行眸光紧盯着他,幽幽转寒道“还是说云相年纪老迈,需要孤一桩桩、一件件地来提醒下吗?”
  云牧之勃然变色,他正欲言,就听南意欢突然开口娇笑道“夫君,星染也很好奇呢,不如说来听听吧?”
  越君行回首望她一眼,眸光宠溺地轻笑道“娘子想听吗?”
  “嗯,想听!”南意欢重重地点了点头。
  越君行作势皱眉为难道“这要真说起云相和大哥对孤的关照,那恐怕是三天三夜也说不完吧,这可该从何说起呢?”
  “是先说三岁那年寒冬推孤落进御花园的碧池呢?还是母后去世那年在孤的寝宫放蛇好呢?亦或是弄了个厨子在太子府里给孤的膳食里下毒,还是派人暗杀了孤二十三次。”
  “嗯……让孤想想,好像一次在太子府花园,一次在入宫的马车上,一次在南楚,还有一次……”
  “哦,对了,最后一次是在相池山里,杀手是大哥花了三千两黄金找来的那批五行宫的人。”
  南意欢噗嗤笑出了声“夫君,原来你的命只值三千两黄金啊。”
  越君行微微侧首斜睨她一眼,轻笑着摇头,随后又看着云牧之,不紧不慢地叹道“是啊,孤也没想到原来自己的命只值三千两黄金哪!”
  “不过,不管怎么说,云相和大哥对孤的厚爱真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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