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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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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声虽轻,但话中意味已深重。
  “臣知错!”魏坚白了脸,往后退了半步,复又昂首高声道“我千乘军中男儿个个英勇智谋,自当誓死效忠皇上,守土卫国,又岂会生惧。”
  “你知晓就好!”秦陌道“退下吧。”
  “是!”
  说完,魏坚朝着秦陌深深地弯腰鞠了一躬,行礼大步退下。
  。。。。。。
  魏坚走后,杭天泽看了看依旧一脸冷色的秦陌,转身也想要告辞。
  “天泽。”秦陌唤道。
  “臣在!”他顿住脚步,转身看向她。
  秦陌抬眼看他,慢慢拿起放在右手边的一张纸,递给他道“朕总觉得此次越君行如此高调行事,恐暗中有变,你按照朕在这上面所写的,暗中再部署一番。”
  杭天泽接过快速地览看了一遍,仔细叠好,收入袖中“微臣这就去办。”
  秦陌敏感地察觉他在说这些话时,眉宇间松泛了许多。
  心知他一直担心着自己不愿与南意欢相抗,即便自己下令说备战后他也仍是心有疑虑,那疑虑许在自己刚才说不去求西延相盟时又甚了些。
  但,刚刚自己对魏坚所报应战之策的补漏调整,却应是终让他相信了自己的心思吧。
  拿了东西,杭天泽见秦陌没有再说话,行了礼就想要出门。
  刚到门口,秦陌低低的声音又再次响起“燕令朕已经还给燕皇了,所以西延是否参战,朕已无力左右,而且此事事关她,所以就让燕皇自行决断吧。”
  “臣明白!”杭天泽摸了摸袖中的文书,又恭敬施了一礼后,迈出了门。
  殿门外,杭天泽驻首回看,宫灯映在窗纱上秦陌的侧影,心中默道“明知这一战在所难免,可您却还是把那燕令还给了他。。。。。。只怕。。。。。。这无力左右的。。。。。。还是您的心吧!”
  殿内,秦陌收回因用力按住桌角而微微绷紧的手掌,迎着镶嵌在身后壁上的如月珠辉,恍然看着光华从指尖越过而逝。
  隐在心底深处的闷闷的微疼顷刻间被人拉扯开,嘶成阵阵裂痛。
  “他果然。。。。。。待你极好!”
  。。。。。。
  与此同时,寂静无声的西延皇宫,充满着冰霜至极的肃杀之气。
  燕惊鸿的面前也只跪了一个人,那人跪在地上,额上青筋跳动,浑身也颤抖不已。
  “死了?”
  “朕让你们数十个人跟着,现在你来告诉朕说人在你们眼前死了!”阴阴的声音在空旷的殿内回荡,听得人毛骨悚然!
  那人颤着双唇道“是。。。。。。是月郡主带人寻了来,俩人起先还坐着聊了聊,谁知月郡主突然二话不说直接就动了手,属下等救之不急,才让。。。。。。才让楚苏姑娘落了崖。”
  说完他又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几片带血的衣物碎片,还有一块碎了的玉石一起呈在地上,衣物碎片有男有女“这是属下在崖底找到的,那崖底潜了许多避冬的狼群,属下等赶到时,楚姑娘和燕杀已经。。。。。。已经尸首不全了!”
  那块系着红绳的半块玉石瞬间刺痛了燕惊鸿的双眼,他眸色暗红,目光烈烈如焚。
  玉石极为普通,他记得自己还曾经嘲笑过楚苏,说她放着自己送的奇珍玉石不戴,反而天天在脖上挂这么一个丑陋不堪的破石头,可是楚苏说,那是她自己独立寻得的第一座矿脉,于她而言,意义重大。
  “尸首不全?”笼着冰霜的面庞森森一笑。
  “好个尸首不全!”
  银袖挥出,一道碧光闪过,原本跪直在地的人颈脖处突然喷涌出冲天血柱,那犹自惊恐的头颅已经滚落在地,身首两处,尸首不全!
  踏着冰冷的白色石砖,恍若不觉地上流淌的鲜血沾上了袍角,燕惊鸿身形一飘,晃出了门外。
  杞英见状暗呼不好,赶紧从暗处现身,追赶了上去。
  。。。。。。
  落月部 王族行宫
  暮色降临,水雾蒸腾。
  月映纱正慵懒地泡在浴桶里,任蒸氲的热气消退去自己连日奔波的疲惫。
  洁白的手臂从水中抬起,两指并拢,先是在半空中挽了个剑花,随后全掌往外轻推。
  五日前,她就是用这个姿势,把那个女人推下了崖底。只要一想起那个女人掉落下去时那惊怕的眼神,她就觉得无比畅快。
  这件事,自燕惊鸿最后一次拒绝娶她之后,她就已经想做了已久,终是寻到了机会!
  “呵呵。。。。。。”
  嘴角不觉高高上扬,又泡了一会后,水意微凉,她悠然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浑身不着寸缕,露出如杨柳般的细腰和起伏有致的凹凸身姿。
  习惯性地伸手去拿屏风上的内裳,却意外发现那内裳不知何时竟落了地,染了尘。
  她皱着眉,喊道“丝香,再取件裙袍送来。”
  屋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声响,但却没有人应答。
  “丝香!”月映纱语声已恼。
  就在她怒如烈焰腾升而起时,猛然“轰的”一声巨响。
  电光火石间,原本掩的严实的房门被一个绿影砸破,那绿影破门而入后并没有停下,而是直直地又砸向了通往浴桶的屏风,绿影刚至,屏风应声而倒。
  于是,月映纱就看见了穿着一身王府绿色侍女袍服的丝香,口吐血沫地趴在了自己面前。
  而她摔落的姿势正好是两手无力地趴伏在浴桶沿边,脖颈上仰,双目直直地瞪着月映纱,脖间两个显眼异常的乌紫指印。
  “啊。。。。。。”
  “谁?是谁?”月映纱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震骇的惊声尖叫。
  月光下,依稀可辨一抹熟悉的鸢色身影,靠在门边冷冷地看着她,一丝冷笑从他血红的双眼中划过。
  ------题外话------
  应某位小美女的要求,正好明日藕有私人活动,所以提前发了~·
  字数不多,将就看吧,实在眼都写花了~

  ☆、204章 裸美人月下出浴(虐月映纱)

  月映纱看到燕惊鸿的出现,心中又惊又喜,脑子里快速地转过无数个念头,在她再三确定自己的人已经把暗中跟着楚苏的所有侍卫全部都杀光了,而且她也亲自下了悬崖底部,看见那个女人和燕杀的尸体后,她方才稍宽了宽心,脸上挤出娇美的笑容,想要开口唤他。
  突然浑身肌肤上传来一阵被三月草原冷风吹过的颤栗,她不觉低头往下一看,霍然才发现自己刚才因为沐浴完站起来拿衣服,如今大半个身体都裸露在浴桶之外,瞬时羞涨得满脸通红。
  她赶紧以最快的速度蹲回浴桶里,把一身白腻的肌肤重新隐在温水中。
  再抬眼看向门边,只见燕惊鸿依旧斜斜倚在门边,泛着春日碧色的双眸正颇有趣味地上下扫视着自己。
  月映纱心中又是一喜,她对自己丰满的身材向来自信,虽然刚才被燕惊鸿看了个光光尽尽,不过因为那人是燕惊鸿,所以她又不自觉地把上身从浴桶里浮出来了一些,让那令无数人遐想的胸前风光又露出来了些。
  “惊鸿,你怎么来了?”她尽力放出自己最柔媚的声音,唤的也不是皇上而是他的名字。
  燕惊鸿幽深的黑眸微闪,语声带着暧昧的暖意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
  欣喜再度如潮水般涌上月映纱心头,自从燕惊鸿明确拒绝说不再娶自己以后,他就一直刻意地与自己保持距离,何曾这样柔声地与自己说话过。
  “那丝香是怎么了?”她一脸惊吓的余悸未平的样子,指着面前死去的侍女问。
  “哦,她啊?”燕惊鸿两手一摊,无辜道“朕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从墙头翻进来,谁知道被她看见,把朕当成贼了一见面二话不说就动手,所以朕只好一不小心踹了她一下,谁知力道没控制好,就成这样了。”
  “此等贱婢敢冒犯你,那是死有余辜!”月映纱愣了愣后,恨恨地瞪了丝香一眼。
  随后她又眉眼笑着对燕惊鸿娇羞道“人家现在没穿衣服呢,你先出去等我下,等我穿好衣服出来去找你。”
  燕惊鸿听她说完,侧首往外看了看,嘴角落出一个邪肆的笑意,然后不仅没有出去,反而悠悠抬脚迈进了门向浴桶旁走去,轻笑道“难得朕来的这么巧,得见美人出浴,而且映纱妹妹的身材又这么好,怎能不多欣赏下呢?”
  “你就知道哄我开心?这些年你宫里的那些美人,肥的瘦的要什么样的没有。”月映纱口中话虽如此说,但脸上依旧有掩饰不住的得意。
  燕惊鸿笑笑不语,只在离浴桶几步之远的地方站定,脚尖微勾,勾来一个翻倒在地的圆凳,搁在自己身下坐了。
  热辣的目光犹自在月映纱露出的一身玉肌上徘徊,看的是津津有味,啧啧称叹。
  只是可惜,无限旖旎的俩人中间还隔着一个死状惊恐的尸体。
  起先燕惊鸿赞了两句她还觉得心中高兴,可是当燕惊鸿溢美之词越说越多,嘴角弧度越扩越大,声音却越说越冷时,月映纱脸上的笑意也渐渐僵了下来。
  她并不是傻子,若是说先前还心中还有一丝侥幸的话,那现在她已万分肯定燕惊鸿今日的来者不善。
  姑且不论若他只是一脚踹出的丝香,那脖颈间多出的那两个指印又作何解释,只说即便他是对楚苏失了兴趣死了心,念起自己的好来找自己。
  可俩人在关系最为暧昧亲密的那段时间,他也不过只是牵过她的手而已,又怎会如今日这般,自己裸身在浴桶里,而他端坐一旁一刻不歇地聊到现在。
  燕惊鸿也察觉出了月映纱脸上的变化,但他只是越发说的起劲。
  ……
  终于,在被月映纱的惊声尖叫引来的王府卫兵们的脚步声和喊叫声近到了院内时,他顿然停住了口,邪魅的脸庞凝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快,有贼人闯入,快保护郡主!”门外有人大声喊着。
  月映纱一听门外的人要进来,想起自己还在浴桶里浑身光裸着,连忙喊道“别进来,都别进来,我没事!”
  “郡主你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你们都别进来!”
  “惊鸿,你先出去等我下吧,等我把衣服穿好我们再聊” 心中闪过一丝慌乱,月映纱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道。
  燕惊鸿闻言慢慢从圆凳上起身,眸光流转,懒懒一笑道“急什么?今日朕眼福不浅,随意拣个日子来,便见了映纱妹妹这么香软的身子,怎能不再多看一会呢?”
  “只不过,朕突然有些好奇,你说这美人出浴究竟是在烛火下看着美呢,还是在月光下看着更美呢?不若……映纱妹妹你……就满足下朕的好奇心吧,如何?”
  “毕竟朕刚才都夸了你这么半天了,怎么着……也该得些回报了吧?”
  说完,就在月映纱呆愣着还没反应过来之际,燕惊鸿银袖又是一挥,甩出一道刚才骑马赶来所用的黑鞭,马鞭探入水中缠上月映纱的腰间。
  手臂一拉一抬,伴随着一声惨叫,就见一个白晃晃的身体从浴桶中腾跃而起,越过被撞的只剩半边木板的房门,然后重重地砸在了地上。
  是砸在了院子里的地上!
  满满是人的地上!
  一瞬间,屋外所有那几十个手持长剑,被月映纱刚才喝止住不让进屋,却因为看着满院狼藉和破败的房门所以又不敢离去的王府卫队们。
  被这从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白花花的一团肉,给砸了个眼冒金星。
  外加,心花十八层怒放!
  月映纱的身体在半空飞转时,湿漉的长发全部被披散地盖在了脸上,让人看不分明面容,可是却一览无余地露出了整个令人喷血的上身起伏和细腰肥臀,以及修长如玉的长腿。
  这些平素饷银只够去最下等青楼找那些年老色衰女人的粗汉们,何曾见过这般令人血脉喷张的美人美景。
  一个个都目光贪婪无比地在月映纱身上巡视着,只恨不得自己的一双手能化成眼睛,哪好看往哪看,哪诱人视线就往哪钻。
  寂静的院落里,只闻着无数人此起彼伏的口水吞咽声。
  “啊啊……”
  “啊啊……”
  地上猛地响起月映纱撕心裂肺般的尖叫声,从短暂的晕眩中醒来,看着四周围着的那几十个如狼似虎的人,她终于明白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身体一缩再缩,双手不停地拨弄着头发,想要盖住裸露出的肌肤,却忘了,自己双手晃动带来的是更为汹涌乍泄的春光,直叫所有再度看直了眼,口水都流了三尺。
  不过,终于,有人开始反应过来,吃惊地结结巴巴地道“郡……郡……郡主!”
  “是……郡主!”
  “这个人是郡主啊!”
  “郡主”两字,赫然如一道惊雷,吓呆吓坏了本来心中蠢蠢欲动的热血护卫,而门外一声熟悉的怒吼,则更是如冬日最寒冷冰川下的冰水兜头泼下,所有人面如死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落月王月司徒又是一身怒吼。
  奋力拨开呆立的人群,当那蜷缩着的白色一团进入月司徒的眼中时,他双眸蓦地扩的极大,像是见了鬼一样,不敢置信地看着那浑身没有一丝一缕,狼狈不堪的月映纱。
  怒如烈焰般腾腾而起,可他还是快速地脱下身上的外袍,蹲前两步手忙脚乱地盖在月映纱身上,一边怒吼着“全部押下去,砍了!”
  “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啊!”
  院子里跪地声,哀嚎声四起“属下等什么都没看见啊,王爷……”
  “杀光……都杀光……统统都杀光!”月映纱尖锐着嗓子响彻云霄,带着一丝疯狂。
  “拖--下--去。”无情的字眼从月司徒唇齿间蹦出。
  早有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人,一个个低垂着头,小跑着上来无视那些刚才还满脑子旖旎的同僚们的惨叫声,无情地把他们拖了下去。其中有那些刚才也不小心从缝隙中偷看了两眼的人,吓得也是双腿发软,只得硬着头皮参与到了屠戮同袍的行列中。
  ……
  “是谁?谁干的?”月司徒怒瞪着双眼,站在院内大吼着。
  “是朕!”
  平静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紧接着一张精美却冷如冰雕的脸从房间里缓缓出现。
  众人只觉双眼一亮,抬头看去,一个鸢色衣裳的男子站在大敞的房门口,通明的烛火亮在身后,映照在他被风鼓起的翩然衣袂上,周身散发着如身处在冰天雪地中的冷厉。
  “是朕把她扔出来的。”燕惊鸿无视站在树下一脸凝重,重重地向自己摇头的杞英,冷声道。
  月司徒面色变了又变,再也不顾君臣之仪怒喝道“皇上这是为何?为何要深夜闯入臣的府邸,还如此这样对待小女?”
  “为何吗?”
  燕惊鸿桃花眼危险一眯,竖手一指地上痛哭不已的月映纱,冷冷道“因为她……杀了朕的皇后!”
  “什……什么?”月司徒和月映纱同时不敢相信地看向燕惊鸿。
  月映纱心虚了虚后,再度异常悲痛地放声大哭起来。
  “皇上此话怎讲,皇上何时立后了吗?不知是哪家部落的女子,怎么老臣会不知呢?”月司徒道。
  燕惊鸿挑起细致的眉“怎么,朕何时立后,立谁为后,还需要向你交待不成。”
  月司徒额上青筋突动,鼻中冷哼一声道“本来是不用,但若是您要污蔑说是小女杀了您的皇后的话,那么,您总得先告诉老臣,那人姓甚名谁吧?”
  “说的有理!”燕惊鸿眉眼淡漠,却是从月映纱面上扫了一眼,冷笑道“那月落王就请听好了,朕的皇后出身元戎,姓楚名苏!五日前,被您的小女在南秦云州以掌生生推落山崖,葬身一群饿狼之腹。”
  “不知朕这样说,月落王可听得清楚吗?”
  “我没有,我没有杀她!”月映纱用力推开给自己递过衣服的侍女,只取了一件长袍披在身上,披散着头发,恶狠狠盯着燕惊鸿道。
  若是说之前她对燕惊鸿的回心转意还有一丝期翼的话,那么,在自己被他无情地从屋子里扔出,在听到他说楚苏是他的皇后之后,她的心中只剩下浓浓的绝望和恨意了。
  燕惊鸿同样回盯着她,眼底露出肆意的笑容,一字一句慢慢道“杀没杀,你说了不算!得朕说了才算。”
  “无凭无据,皇上您怎能如此妄为?”月司徒厉声质问。
  “如月落王你是想要证据的话,那么明早朕就可以把所有的证据堆满整个王府。”燕惊鸿冷冷道。
  说完,他越过月司徒,逼近月映纱,冷阴沉的声音再度响起“怎么,以为朕放她走不抓她回西延,就是厌烦她恼她不喜欢她了?以为朕身边女人多如过江之卿,她是死是活朕就不会放在心上了?”
  “以为自己脸比她美身材比她好,朕没了她就会看上你了?”还是以为你杀了护着她的那二拨人,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让朕不知道是你下的手了?“
  ”月映纱,你是这么想的吗?“
  ”我……“月映纱被他终身沉淀敛着的可怕杀气赫的退了退。
  从前,向来纵使是燕惊鸿在朝堂上被西延九部逼得最为生气的时候,他也都只是面上带着笑意,把自己真实的情绪隐藏的很好,就像刚才在屋内那样,满怀怒意而来却能和她谈论了半天身材问题。
  何曾有过像现在这样杀意毕露。
  巨大的压力胁迫下,月映纱知道此时自己根本不能示弱,只要自己流露出一些怯意和心虚,她不怀疑燕惊鸿会毫不犹豫地杀了自己。
  ”月映纱,朕告诉你,不管楚苏先前愿不愿意跟朕回来,不管她是生还是死,她永远都是朕的皇后,那个位置你永远也别想肖望。“
  燕惊鸿看着她,嘴角勾起邪魅诡异的笑容,字句道”以后就算朕睡遍了整个西延的女人,也都不会看你一眼。“
  月映纱被他最后一句残忍狠绝的话语震得脸色煞白,愤怒、屈辱、不甘在她心中翻搅着,她恨的双眸通红,想要一剑砍了他,刚一动手就发现只要一抬手,就又是春光乍现,她只得狠声怒道”没有,我没有杀她!“
  ”没有杀她?“燕惊鸿冷嘲道”难道你不知道朕从来做事都留着三手的吗?你杀光杀尽了护着她的前两拨人,怎么就没想到暗中还有第三拨吗?“
  ”我明明只杀了一拨人,哪里来的两拨人……“月映纱脱口而出,可话说了半句后,她猛然反应过来,自己早已说漏了口。
  ”映纱你?“月司徒僵着声音道”你真的做了那种事?“
  ”你真的杀了那个女人?“
  ”父王,我没有,我只是……“只是了半天,月映纱颓然地发现,在刚刚说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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