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1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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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低头想了片刻后,叹道“接回来吧。”
墨离嗯着应了一声“那属下等会就去安排,从地谷过来,大概半月就可到这里了。”
“好!”秦陌应了声,随口问说“北越那有消息来吗?”
墨离道“属下刚刚收到消息,前日北越君帝的大葬已毕,在朝中大臣的联名谏书之下,晋王已经同意即皇帝位,三日后举行登基大典。”
“而且,皇上您猜的不错,君帝人并没有死,我们那日走后不久,他就去了那片林间,带走了陆婉儿,随后潜人了泽州城,当日我们在泽城的几个故布的疑阵都被他们闯过,不过这几日,泽城倒是消停了。”
“他是回玉倾处理那越君邪去了!”秦陌面色冷漠,前些日子他一直紧张着南意欢的伤情,对于这些外间事基本没有过问。
“可惜那越君邪倒也真算是个以前被看漏的人物,竟然能在北越那么复杂的局势下一直藏到现在,就连我那次去北越与他打过几次交道也没看透他。”
墨离跟声道“只是不知是什么事,竟会让他在君帝面前露了马脚,才让君帝虚使出这么一招来诱他上当?”
秦陌低着头,神色看不分明“这些年北越的老皇帝对越君行是明宠暗憎,所以他才会一直隐着自己的锋芒,装出那样一副病弱被欺的样子,能在老皇帝和云牧之越君离的眼皮子底下藏拙,还私下拢住那么多人,造出那么大声势的,越君邪的那点小伎俩在他眼里又算什么。”
“只是 ……百密总有一疏,他算计了我,算计了越君邪,算计了陆述天,也算计了冷天凌,却偏偏漏算了一个陆婉儿。”
“陆婉儿 ……”提起这个名字,秦陌目光紧索着榻上南意欢纤弱的身子,皱眉道“知道越君行怎么处置她了吗?”
墨离缓缓低头,想起那样一个他以前在陆府时也十分熟识的女子,低低道“有人曾在云州城外的北疆军军营里见过她。”
“军营?”墨离没有再说下去,但秦陌稍稍一想,就明白了陆婉儿如今的处境。
自古以来,女子不得入军营,那是铁纪。
除了一处地方,那就是供士兵们发泄压力,寻欢作乐的-红帐!
眸色忽地又是一变,他想起一事...眼眸微眯。
既然陆婉儿人已经身在了红帐,那么想必,有些事,越君行已经知道了。
胸间因着这道道情绪而起伏不定,秦陌重重地喘了口气。
知道就知道吧!
如今的他,还有何事需要怕人知晓!
.
俩人这正说着,初白在门口禀着说窦院首来了,在门外候着,问秦陌还要不要见。
“让他进来吧!”
屋外初白应了,不一会,就见殿门打开,窦迦拎着药箱走了进来。
“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圣安。”
秦陌挥手让他平身,走到外间他临时拿来处理政务的书案前,拿过几封密折看道“这都已经睡了一月了,怎么还没醒?”
窦迦双眉紧蹙,两道浓眉间挤出的勾缝都可以夹死一只蚊子了“臣无能,姑娘虽然脉象稳了下来,性命也算是保住了,但她迟迟不愿醒来,此属心疾,心疾之病总非药石所能控,纵然是皇上杀了老臣,臣也不敢妄言。”
“你很想死吗?不然怎么总把死不死的挂在嘴上说着。”秦陌冷冷瞥他一眼。
窦迦缩了缩脑袋,忙声道“不敢,不敢!”
秦陌不再看他,只取过一只笔,沾了墨,自顾批起信函来。
窦迦看了一会,他发现自己这一把年纪了,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怎么总是被眼前这个少年帝王不觉散发的气势所骇,说话做事心惊胆颤。
又看了一会,他大胆上前一步,吞吞吐吐地说道“皇上,臣还有一事禀告。”
秦陌闻言下笔微顿。
“臣通过这些时日给姑娘诊脉,发现她身体里有些陈年虚空,像是一些药力强劲的药物所致,虽然看似后期经过调理恢复了许多,但暗里仍在。”
“然后呢?有什么话话就快说。”秦陌忽地抬起头,扔下手中的笔。
当年南意欢曾经假死离宫,而当日自己确实是仔细检查过她的尸体,也是自己亲自抱她入的棺,可是南意欢并没有死,她依然好好活着,想必,定是当年服用了什么可以暂时闭息的药物,才造成了那样假死的迹象。
窦迦见秦陌不耐烦,赶忙道“这几日微臣一直关注着姑娘身上的喜脉,随着孕日渐长,按说这喜脉应益加明显稳固才是,可是微臣探到的滑脉却是日益衰退。”
“所以微臣有些忧心,今日晨间又请了擅长妇脉的陈御医一同会审,方才我们两人在御药房商讨半日,都觉得此胎甚是不稳,多半会有滑胎之险。”
“你怎么不早说?”
秦陌腾地从椅上站起,狠狠地挥袖拂向手边的笔筒,却又在笔筒倒下,快要落地之时,快速弯腰伸手接住,以免那坠地的声响吵到了内室。
窦迦吓得又是噗通一声跪下,磕头道“此事事关重大,微臣不敢独断,只得待万分肯定后才敢报于皇上。”
“你……”秦陌走到他身边,气的抬脚想要踹他,却又看见他那白的一把抓的眉毛胡子,住了脚。
“真的如此严重吗?
”姑娘身体本就虚亏,再加上这一次伤了心脉,亏空的更是厉害,因着有了孕,原先那些力道重的补身的方子也没法再用了,只能换成一些温补之药,这样一来,伤好的慢,气血也补得慢了,对腹中之胎的供养也就更少,所以才会呈了滑胎之脉。“
秦陌心底一阵疼惜”那用一些保胎的药呢?“
”微臣方才已经和陈御医商量着定出了一个方子,也命人去煎了药了,只是……“
窦迦心一横,咬牙道”还是回到原先那心疾的话上,母子连心,若是姑娘都心存不醒之念的话,没了想要活下去的念头,那么势必会连带影响着孕脉的走向。“
”所以,还是要设法找到这位姑娘心疾之所在,对症下药,方能母子俱保,否则,只怕是两命同损之兆了。
“两命同损!”秦陌眼底一震,神色难掩惊诧痛怒,那心比腊月时的三尺寒冰,还要冷上几分。
脚步不觉退回椅上坐好,袖中双手紧紧把着木椅上裹着软绵的扶手。
“若是一直不醒的话,孩子大概还能保多久?”
硬起头皮,窦迦答道“大约再有十日,而且一旦胎停之时就须得立即用药将之引出,否则在腹中会形成胎毒,反噬母体。”
十日!
顿时,整个屋内陷入一片死寂中。
窦迦一直垂着头,不敢窥视天颜。
半晌,只听上头微哑之声响起“朕知道了,你先下去吧,药好了就端过来。”
“臣遵旨!”窦迦赶紧应了,然后起身,顾不得抖开那皱成一团的袍角,往外退去。
……
“皇上……”
墨离想要出声,却被秦陌语声无力地打断“你也出去吧,朕想一个人静一静。”
“是!”墨离虽担心,却也只得依言退下。
秦陌捂嘴轻咳了几声,虽是午间,却觉得外风透窗吹到身上有些寒栗。
把半开的窗面掩上,走回到内室,坐到榻前,视线从南意欢紧闭的眼一直游走到她的腰腹。
隔着薄薄的锦被依旧清晰可见那处的纤细平坦,可是那里却已有了一具鲜活的生命,正在孕育成长。
虽然,那不是他的孩子。
但却是,他深爱的女人的。
。
胸口越来越闷,仿佛喘不过气,他起身端过许久前倒过的已经凉冷的茶水,饮了几口,方才压下嗓间的不适。
清了清微哑的嗓音,语意哀伤道“太医说你身上的伤已经没事了,可是你却迟迟不愿意醒来,是因为你认定越君行死了,所以甘愿去地府里陪他,才要这样一直睡下去吗?还是你那日昏倒之前看到我了,你知道是我救了你,知道我带你回了南秦,而你恼我恨我,不愿意见我,所以才不想醒来是吗?”
“本来若是你坚持一定要从此这样睡下去的话,那么我也只能宠你任性如此,大不了,我就这样陪你过一生又如何,就这样你陪着我,我陪着你,没有仇恨,也没有争吵!”
“像从前一样,多好!”
顿了顿,他缓缓伸手隔被,轻按在南意欢的腹部上,涩声道“可是,意欢,你知道吗?你有孩子了?”
“你和越君行的孩子!”
“还有就是……越君行……他,他也没死!”
“若是你也能醒来,那么你,越君行,还有你们的孩子!你们三个人,从此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
“多么美好的画面!”
心间剧痛,喉间又是一阵麻痒,他忍不住偏过头,较之刚才更加剧烈地咳嗽了几声。
“可是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曾经,那也是我的梦想!”
“梦想里,有你,有我……也有我们的孩子……许许多多的孩子!”
“意欢,我有和你说过我的过去吗?我说给你听好不好!”
“怎么,你说你不想听吗?”
眼圈红了又红,秦陌喉头发哽“那你就勉强听我说一说,好不好……反正你也是躺在这里无事,就当做是听我说来解闷吧。”
他牵住她微凉的手“那我就开始说了!”
“我从小,生活在一个丛林之中的山谷里,那山谷很陡,很深,他们都叫它暗谷。”
“暗……就是暗无天日的意思,因为那个山谷每日只有在正午午时的时候,才会有一线阳光照射进谷里的一处高台上。”
“其余所有的时间,山谷里都是漆黑一片的,我们只能靠着微弱的烛火照亮着眼前的那一小块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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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常年在很黑的地方生存,于是很多人都早早地患上了盲症,此生再也看不见了。”
“那个时候谷里的人每到午时都会一起挤去那个平台上,只为了能争着去沐浴那一线暖暖的阳光。。。。。。因为挤的人太多,所以也每天都会有人从那个高台上掉下去,摔的粉身碎骨!”
“可就算是那样,每天还是有很多人,甘愿冒着丢了性命的危险,也要去争那一丝丝温暖。”
“但我却不用争不用抢,就能每天都能享受独占那块高台一角的权利。。。。。。意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秦陌笑中带着苦楚道“因为,我的身份!因为我是前秦王的直系第四代嫡长孙。。。。。。也是仅剩的,唯一的嫡孙!”
“我是他们复仇复国,是带着他们从此脱离暗谷,脱离那无止境的追杀屠戮的的唯一的期望!”
“那一年,你的曾曾祖父尧州王南日诚,趁着一次战乱杀死了我先祖秦王,自己称帝建南楚做了楚王,随后那几年,我南秦所有皇室族人和旁支几万余口几乎被他赶杀殆尽,亏得有一支亲军及时护了我当时还是太子妃的先祖母逃了出来,不过可惜她也只逃到半路,就在追兵的围剿中难产生下我祖父后,血尽而亡。。。。。。”
“在我祖父活着的那些年岁里,陪伴在他记忆里的除了逃窜就是死亡,不停的狼狈奔命。。。。。。不停地身边有人死去。。。。。。不停地有当年散落在各地,隐姓埋名的秦氏族人被官兵揪出,然后当众残忍地砍杀。。。。。。再把他们的头颅高高地悬挂在城墙上,直至被风吹干,亦或是变成了枯骨后,绳索被雨淋烂,轰然从城门上砸落到泥水地里。”
仿佛是忆起生命中那段黑暗冰冷的时光,秦陌的语声缓慢而冰凉,眼睫上也不觉缀上了点点润湿。
“但我的祖父穷尽一生,做成了一件事,那就是在百般绝境中找回了一批忠于我先祖秦王的人,那些人有的是手握兵权的将领,有些是文职官员,他们当时商议好,并立了血誓,先假意屈服归于南楚,随后再侍机寻找机会反攻复国。”
“这一侍机,就是百年!”
“这百年里,有人被识破被抓,全家被斩,有人叛悔。。。。。。但因为楚王残暴镇压的手段令人发指,所以却也有更多的人暗中投向了我们。。。。。。因为有人告密,所以不停的会引人来追捕,再加上力量犹是不足。”
““所以,终于!”
“在阳光下无处可藏的他们,躲进了那处暗无天日的山谷。。。。。。”
“在那山谷里,后来有了我爹,也有了我!可是我爹在我六岁的时候,出了暗谷,然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家主,也就是我的祖叔叔,他说外面传来消息说,我爹死了,就死在琅城城外。。。。。。死在你皇爷爷手里。”
“于是那一日,挂在琅城城墙之上的--便是我爹的人头!”
“得到消息的那一天,我娘哭晕过去,醒来后,腹中的我那五个月的双胞胎的弟弟和妹妹也没了。。。。。。再然后,那一夜,我娘也哭瞎了双眼!”
压下嗓子上不断涌出的酸楚,秦陌闭了闭目,任两行清泪滚落而下。
“再后来,我娘也死了!”
“那是我记忆中最冷的一个冬天,接连下了一个月的雨雪,山谷中也就那样乌黑了一个月,没有一丝阳光。终于有一日,我再也忍受不了,给娘亲留了一封信,然后拉着墨离俩人偷偷从密道离开了谷里。”
“我娘听到别人读给她听的信以后,马上就明白了,她知道我根本不是想出去看什么太阳,要什么温暖。。。。。。我是。。。。。。想我爹了。”
“她知道,我是想着我那寒风中人头还挂在琅城城门上的爹,所以才偷偷跑了出去。。。。。。她跑去跪着求家主,跪哭了一日夜后,家主终于同意让我娘和其他人一起出谷去找我。”
“那一天,风雪连天,琅城城外的雪有及膝那么深,我和墨离装成两个邋遢的乞丐,就那样呆呆站在雪地里,看着墙头上白茫一片,那面目全非的一团。。。。。。”
秦陌双手从她脸颊离开,死死地紧攥着她耳侧的锦被,手背上爆出的青筋无不显示着他内心的巨大痛楚。
深深地吸了好几口气,秦陌颤声道“那种痛,意欢,你知道的那种痛。。。就如当年你在城墙上看到的那一幕,一样!”
“我在那城墙下坐了整整三日,直到整个人浑身冻僵了被娘亲和谷里来的人找到,他们联络了城里的人,寻了一处宅子给我养伤。”
“而那处宅子的主人就是--陆述天!”
“等到伤好的差不多以后,我和娘亲打算回谷里,可是走到半途,又来了一批你皇爷爷派来的人,然后。。。。。。我娘就死了!”
“临死前,她把自己身上的血抹在我的脸上身上,想蒙骗那些追来的人,但领头的那人看出来了,他就那样提着剑朝我走来。。。。。。当着我的面把那剑刺入我娘的心上,然后不顾我的挣扎从娘亲怀里把我拽起来。”
“我以为我也要死了,可就在那一剑要刺进来的时候,陆述天带着人赶来,杀光了那些人,救了我!”
“可是娘亲却永远地去了,一直到死,她都是瞪着那根本看不见的眼睛,望着我出声的方向。。。。。。”
“随后,陆述天带我回谷里见了家主,他说正好他的儿子因病去世了,想接我出谷去他府里,替了他儿子的身份。家主考虑了许久后,终于点头同意了。。。。。。于是我便从秦陌成了陆陌。。。。。。”
过了许久,才听得他又道“再然后,我就遇见了你!”
语毕,屋内突然响起了低低的啜泣声“意欢,从我们认识到现在,我是不是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我爱你!”
“以前当我在你面前还是陆陌的时候,我无数次想要开口,可是却一直没有勇气,我卑贱于我丑陋不堪的心思,我不敢开口。。。。。。可是现在,我想开口,你却再也不会给我机会。”
“曾经我以为,当我一日日跻身在那窄小的平台上看那短短一线阳光时,当我在寒风大雪中跪看着城墙上那僵硬的我爹的人头,还有那鲜血喷我满身的娘亲的尸体时,我以为那就已经是我人生中最凄惨最寒冷的一日。”
“可是,那么多的痛累累加在一起,都不及你那日满身是血地在我眼前倒下,不及你浑身冰冷地被我亲手埋进那黑暗的地底。。。。。。更不及你如今这样偎在别的男人怀里,每每笑着对我说。。。。。。秦陌,我不认识你!”
“意欢,我爱你,很爱,很爱,很爱,很爱。。。。。。”
秦陌趴伏在锦被上,双手紧紧揽着南意欢,任那滚烫的热意淌入她的脸颊颈间,浑身都在止不住地颤抖。
“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们俩的第一面根本不是在那个上元灯节,而是在扶风院门外,那个时候,我就站在对面街角,看见你和那些孩子们一起笑的那样纯粹和开心,那笑声至今还留在我的心中。。。。。。”
“从那一天开始,那个叫做南意欢的女子就住进了我的心里,从此以后,不管我怎么挣扎,我的心,都永远牵着我的脚步,带着我走向你!”
“只是最后,我还是错了!”
秦陌眼神空茫地盯望着南意欢,声音中有着浓浓透骨的悲伤“那样出身的我,在经过那样的事以后,早已根本没有选择人生的机会。。。”
“我天真地以为天下我要,你,我也要!我天真地以为只要你爱我,只要我暗中多做一些努力,不要伤害那么多你的亲人,终有一天,也许你在了解到我的不得已后,就会重新接受我,回到我身边。。。。。。
“可是,一切就像失了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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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时候谷里的人每到午时都会一起挤去那个平台上,只为了能争着去沐浴那一线暖暖的阳光。。。。。。因为挤的人太多,所以也每天都会有人从那个高台上掉下去,摔的粉身碎骨!”
“可就算是那样,每天还是有很多人,甘愿冒着丢了性命的危险,也要去争那一丝丝温暖。”
“但我却不用争不用抢,就能每天都能享受独占那块高台一角的权利。。。。。。意欢你知道是为什么吗?”秦陌笑中带着苦楚道“因为,我的身份!因为我是前秦王的直系第四代嫡长孙。。。。。。也是仅剩的,唯一的嫡孙!”
“我是他们复仇复国,是带着他们从此脱离暗谷,脱离那无止境的追杀屠戮的的唯一的期望!”
“那一年,你的曾曾祖父尧州王南日诚,趁着一次战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