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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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陌浑身一震,忍不住开口道“梦凝,其实…”
“你不要说了”刘梦凝急急打断秦陌的话,将手心湿热的汗珠不停地在锦被上擦拭着,颤声道“我知道你心里没我,我也不敢强求,但只求让我一直待在你身边吧,这个孩子就当做与我们无缘,以后,等你什么时候愿意了,再说。”
秦陌看着眼前这个强自镇定的女子,动了动唇,想开口,却只轻轻将她拥入怀中,哑声道“梦凝,谢谢你。”
刘梦凝双手颤抖,感受着男子温热的体温,眼泪如珠滑落,心里默道“你不爱我,所以才会说谢谢我。而我,入宫时自以为可以清醒过活,可缓过神来,我已无力相抗。而你,于她,又何尝不是!”
第三日日暮时分,秦陌亲率文武百官和所有千乘军将领亲至城门处相迎北越越君离一行和刘辰的寒冰棺,寒冰棺可短时间内保尸首不腐,但极为难求,因此只有刘辰的尸首被放在棺内运了回来,其余尸首皆寻地掩埋。
棺至之时,千乘军副统领阎文成突率几名副将跪至秦陌面前叩求,声称不能只听北越国书上一面之言,要求开棺验尸,查明刘辰将军遇害真相,一时,有部分大臣随之附议。同样的话今日早朝之上也曾有朝臣人奏请过,只是当时秦陌并无表态,只言此事待北越离王抵达后再议。
秦陌坐在高高御撵上,静静地听着群臣愈发激愤的言行,不发一言,半响后,他出声问道“不知离王殿下何意?”
越君离在得知刘辰身亡后也曾疑过,于是在接到来秦旨意后下令军中多位仵作仔细验尸检查,所有仵作皆异口同声称刘辰身上无任何外伤,只有被五彩斑斓蛇所咬之毒。而北英山本就多毒虫猛兽,山下村民也时常有被毒蛇咬伤之前例,他才放下疑心。因此听到秦陌如此问候,他爽快应道“北越自认并未谋害刘将军,因此若秦皇陛下想查验,本王并无异议。”
秦陌点头道“离王果然深明大义,虽然朕内心也相信北越,但既然群臣有异,为消除彼此心隙,那便请仵作查验吧。”说完,伸手召来刑部尚书,吩咐了几句,刑部尚书便小跑着下去安排了,不多时在城门空旷处搭了个临时棚帐,将寒冰棺挪了进去,又来了几个身着刑部和千乘军官服的仵作。
“离王殿下若不放心,也可派人随同。”秦陌道。
越君离听闻转身说了几句,一个侍卫和一个仵作模样的人也跟着去了。
“阎爱卿也去吧”秦陌忽然对跪着的阎文成道。
“臣遵旨”阎文成朗声应道,起身大步往棚帐走去。
群臣满心忐忑地在外面厚着,不多时,只听的里面一阵惊呼,然后几人脸色怪异地出来了,北越那个侍卫直接跑到越君离身侧,面色慌张地说了几句,只见越君离脸上顿时没了血色。
其余人则惶恐地跪在秦陌面前,半天说不出话来。
“结果如何”?秦陌沉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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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又正面写了下秦陌和刘贵妃啦~
不知道大家对梦凝这个女人是不是又多了点认识呢,也是个聪明的女人是吧~
☆、第八十八章 城门之变
一名五十余岁身穿刑部官服的官员哆嗦着回道“回皇上,经臣等查验,刘将军身上除了蛇毒之外,在胸口要害处还有几处致命剑伤。”
此言一出,群臣哗然,所有千乘将领满脸怒意地瞪着越君离,若不是秦陌在场,只怕都已拿着刀剑扑上去动手了,唯有秦陌一言不发瞧不出神色。
“不可能,我朝多名仵作也认真查验过,当时刘辰将军身上只有蛇毒,并无剑伤”越君离大惊失色地跳下马,一把抓住身旁的北越仵作,怒道“你来说,怎么回事,怎么可能,之前验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
那个北越仵作也震惊的说不话来,又被越君离身上凛冽的赫人气势所吓,结结巴巴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越君离不听他解释,用力将他推开,转向面对御撵后看不清楚面上神色的秦陌,怒辩道“ 秦皇陛下,本王再次言明,我北越绝对没有谋害刘将军,也无意与南秦为敌。若真有此意,也不会愚笨到在自己国土上动手,本王更不会亲自来南秦送死。所以虽然本王并不知为何会如此,但这中间一定有什么误会,还望秦皇明察?”
说到这里,阎文成跪着上前一步,叩首求道“皇上,真相已明,北越欺人太甚,还请皇上为刘将军做主,微臣愿请旨领兵出征北越?”说完,又扑来几个千乘军将领一同跪下,同声道“微臣愿请旨领兵出征北越。”
话落,御撵内一片沉寂。许久,许久,只听秦陌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道“其他人呢,你们真的都想要出征吗?”
“是,臣等恳请皇上同意出战,以求刘将军九泉之下可以瞑目”呼啦一下,又跪倒一片,有千乘军,也有朝臣。
霎时,周遭气氛紧张起来,敏感的人已然嗅到空气中一丝异样。
“若朕说不战呢?”
阎文成挺直脊背,犹自强硬道“皇上是天子,所说之言臣等必不敢不从,只是皇上如此偏颇北越,就不怕寒了我南秦数十万将士之心吗?”
话落,秦陌忽然缓缓伸手掀开御撵上的轻纱,起身下辇,目光一一扫过跪在地上的群臣,邪魅如幽潭般的瞳眸被浓墨色眼睫遮掩,嘴角噙上一抹冷笑道“寒心,是啊,今日寒心了,然后明日你们便会指责朕身为一国之君却如此懦弱,明知刘将军被北越毒害而亡,却因惧怕北越而怒不敢言,根本不配为君,而应退位让贤是吗?。”
群臣惶恐,没想到秦陌突然会说出这样话来,纷纷跪地不敢言,越君离也是一脸惊讶,不明白为何局势成了这样。
秦陌转着看向站在一旁的陆述天,自从自己登基后就曾下旨免了摄政王的一切跪礼,因此此时,即使其他群臣惶然跪地,陆述天仍然站在一旁。秦陌走到陆述天面前,目光冷然道“摄政王意下如何,也是出战吗?”
陆述天面色沉静,不慌不忙道“老臣虽与刘将军有些许政见不同,也曾有过争执,但同为一殿之臣,也觉得不应让他受此冤屈,即便举国之力征战兹事体大,但也无不可,否则传扬出去,我南秦大国名声何在!”
秦陌漆黑如墨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述天看了看后,突然失笑道“果真不愧是我朝开国功臣摄政王,一心是一心为我南秦名声着想,只是不知摄政王是为朕想,还是为自己今后的千秋大业着想呢?”
眼见两人如此针锋相对,群臣头垂的更低,不少人已经吓得面色如土,连大气都敢喘一下。
陆述天也不怒,轻弹袍角,只问道“皇上此话何意,难不成是怀疑老臣有谋逆之心吗?”
秦陌突然摇头苦笑道“若非如此,那可否请摄政王解释下为何刘将军的尸首上会多出几道剑伤呢?
”老臣怎知,这刘将军身上的伤与老臣何干,这是诬陷。“陆述天目光凌厉,盯着秦陌怒道。
秦陌转身挥手,墨离拎了一个浑身蜷成一团的人上前,直接扔在地上,只见那人浑身抽搐,面色痛苦,但依稀能瞧出是摄政王府的一个侍卫统领。
”说吧,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墨离上前,伸手点了他某处穴道,片刻后此人稍微安静了下来,只听他挣扎着伸手指向陆述天,声音嘶哑着颤声道”是摄政王让我在刘将军的尸首上动了手脚…“
秦陌指着此人问陆述天道”此人想必摄政王很熟悉吧,听说是您以前府上的侍卫统领?“
陆述天冷哼一声”皇上也说是以前了,此人半年前已被逐出王府,就凭这小儿满口胡言乱语,皇上就信?“
秦陌挥手示意墨离将这人带下去,然后开口既是向陆述天,也是向跪着的群臣说道”早在朕得知刘辰死讯之时就已派人前往北越查验过尸体,当时回禀只有蛇毒而并无此伤痕。因为此事与两国影响极大,因此朕特别嘱意安定王其要留意刘将军的尸首,切不可被人做了手脚,果不其然,路途之中此人趁夜遣至刘将军尸首处,得手后被抓到时意欲自尽,可惜被拦下,并最终招认。“
陆述天听完不怒反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之意无非是想说老臣意在挑起两国争端,可是这两国之争于我有何益处呢?“
秦陌眼神晦陌难辨道”义父非要朕将话说的如此直白吗?“
这是自秦陌登基称帝后第一次再唤他为义父,陆述天微怔后却冷笑一声”老臣不明白,还请皇上明示?“
秦陌闭目片刻,再睁眼时锐利锋芒,一字一句道”你并不是真正想要挑起与北越之战,你只是想让本皇与北越翻脸。“
陆述天身体微颤。
秦陌看他一眼,继续道”你深知朕之为人,并不会一再容忍你张扬如斯,你也早已不耐这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滋味,如今刘辰死了,你在朝中再无对手,而朕是你一手扶持登位的,你无法明面上将朕拉下台,因此只能想尽办法毁朕名声。此次便是绝佳机会,若本皇同意出战,北越觉得受辱必然全力反击,胜,则你的人完全掌控军队,败,朕将再无立足之地;而本皇若不同意出战,你便会挑起群臣指责朕不堪为帝,同样可以废黜了朕,是吗?摄政王!“。
”全凭皇上一口之言,老臣不服?“陆述天面色一沉,脸上已有怒意。
秦陌摇摇头,手指从跪着的一排排人中指过,喝道”如果不是,那么为何刘辰刚死,您就那么迫不及待地召集这群人深夜入府,需要朕将你们在府中密谈的话一一道来吗?他又伸手一指阎文成道“难道此人不是摄政王你的人,难道此人今日的行为不是您所指使吗?”
他又随手一指其中一个中年男子道“你,千乘军副将何海,于九月二十五日丑时三刻入,寅时二刻出,摄政王允你事成之后车骑将军之职。”
“你,千乘军副将项茂德,于九月二十六日寅时一刻入,四刻出,摄政王以你全家性命相挟…怎么,还需要朕再说下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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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脸喽,翻脸喽~
我们的小陌同学受了一年窝囊气终于要爆发了~
后面还有一章出场机会,然后就又滚回老家去了啊~·
☆、第八十九章 锋芒毕露的少年帝王
全场雅雀无声,群臣心情已无法用震惊来形容,被点到名也都惊骇无比,面上没有半点人色,谁都没想到,如此隐秘的对话都被皇上所熟知。
陆述天面色也变得难看起来,他怒道“陛下空口无凭,何以取信群臣?”
秦陌长叹一声,双眼之中有着说不清的复杂情感涌动,似已失望至极,他转身回到御撵旁,取出一匣东西,扔至陆述天脚下,讥笑道“这些是你这些年来与东河、云州、建元等三郡间往来的密信。”
然后又从手里掏出一封扔到地上道“这是你三日前发出的诏令三郡兵马秘密入京的信,你早已做好后手,一旦今日之事不成,你就责令千乘军哗变,混乱中斩杀离王,逼迫朕不得不迎战,是吗?可惜,三郡兵马已被朕令人挡在了泗水城外,你等不到了。”
说完一挥手,城墙上出现无数身披战甲的银甲卫手持弓箭对着在场众人。
陆述天面色遽冷,由涨红转为苍白并最终晦暗,自己究竟还是一时心急了,因此落入圈中,虽然秦陌所说大半与他毫无关系,可是全程下来,他发现局势一直掌控在秦陌手里,而自己竟然无任何反驳余地。
他看着秦陌,这个曾经无处安身狼狈逃命的青葱少年,他一手扶持的少年天子,如今,终于长大,已是帝王。
群臣这才惊讶,原来当今的圣上竟是如此睿智隐忍之人,从前,所有人只看见摄政王人前的锋芒,将前秦复兴归结为他的运筹帷幄和深厚人脉,而忽略了眼前这位曾经惊才绝艳的前朝状元,弃姓埋名多年的前秦皇族。
之前,人人无人真正瞧见这位少年天子的光芒,而这一刻,群臣拜服。
片刻后,秦陌长叹道“义父,最后再唤您一声,当初您收留我,为的就是这一天吧,可惜结果令您失望了。过去一年朕一直容忍,可是这一次,您举国为饵,实在令朕难以接受,而且…”稍顿后,他怅然道“您是最清楚为了南秦,朕放弃和失去了什么。”
陆述天猛地看向秦陌,“你,你…”
“可是,朕对你仍心存感激,若不是您当年的收留和扶助,朕也不会有今天,因此,朕不会伤你性命,陆府在永阳有座老宅,您就去那安度晚年吧。至于皇后,今日早间,她害的贵妃小产,朕来之前已将她禁足中宫殿,朕与她多年兄妹感情,废黜也着实不忍,可梦凝又实在可怜,先是丧兄如今又丧子,所以朕会保留她皇后封号,让她陪您一起去永阳做伴吧。”
“哈哈哈哈。”陆述天忽然仰头大笑道“好,好,好,这个理由好”他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才止住了笑声,道“她来给我做伴甚好,反正她做了那样的事,你早晚也容不得她”。
秦陌默然,上来两个银甲卫将他押了下去。
他看着跪了满地,各个面色惨白的群臣,神色肃然道“你们千乘军的各位将领,大多都是跟随刘辰多年出生入死之人,感情深厚,可朕与他又何尝不是如此,自幼年时朕就与他相识,为了朕,他不惜隐忍入军营,奋力拼搏,帮朕打下江山,若他真有冤屈,便是倾国之力,朕也会为其讨还公道,可事实如今俱在,朕心甚痛。至于你们,朕体谅你们一番为国心意,过去之事既往不究,还望各位继续效忠我朝。”
瞥到瘫软在地的闫文成,秦陌冷声道“拖下去” 。
墨离身后飘出两个青衣卫士,将闫文成直接两边架起,拖了下去。
群臣看见了秦陌的狠辣手段,且从前又传言道皇上身边有一支特殊卫队,今日,总算得见,只见他们神情冷峻,身手了得,不禁各个浑身瑟然,哪有敢多言的,纷纷叩首,喊道“吾皇英明,臣等必将誓死效忠吾皇,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陌缓缓走上御撵,重新坐下,双手微抬“众卿平身。”
……
夜间,秦陌在宫里设宴与越君离小酌,他挥退所有侍候宫女,自己甄了一杯递给越君离,举杯浅笑道“今日令离王殿下受惊了,特此赔罪。”
越君离眼神复杂地看着秦陌,接过饮尽,口中叹道“今日始知秦皇好手段。”他犹豫了一下,又问道“今日你所说一切都属实吗?”
秦陌眼神迷离,反问道“真或假重要吗?”
越君离摇头“不重要,不过刘辰真不是我们下的手。”
秦陌见一口口不过瘾,直接捧了坛子喝起来道“你不是,但北越不一定没有别人?”
越君离一惊,道“怎么可能,若有旁人,我父皇岂会不知,可为何他也认定此事纯属意外,还遣我来此呢?”
“朕也不知,总之,你回去后留点神,朕听说你那个太子二弟娶了东祁公主,看来他也开始有心思了,你小心点。”秦陌叮嘱道。
“嗯”越君离点点头,整个人陷入沉思中,可是却怎么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等他回过神,发现秦陌已喝的大醉,趴在桌上,又见时辰已然不早,便跌跌撞撞地打开宫门,让守在门口的墨离进去,自己又唤了个太监送自己出宫了。
墨离进去时发现秦陌已经微微有些鼾声,他冷然地上前扶着他的肩,送他去后殿榻上睡,帮他盖好羽被,熄了灯就要出门,突然听见床上一阵翻身和梦呓声,声音在这寂静的深夜中清晰可闻
“意欢,别走!”
墨离顿住脚步,半响后,他将门掩上,默默在殿内角落里盘腿坐下,将所有身形隐入夜色中。
……
北越太子府
连绵的秋雨总算停歇,南意欢十分不适北越的干冷天气,难得见院内阳光暖意融融,便命人搬了二张长榻,拉着越君行一起慵懒地躺在院中,享受清风徐徐金桂飘香。越君行半靠在榻上翻阅着风痕送来的情报,看完后,他递给南意欢道“风痕从南秦传来的,你看看。”
南意欢睁开倦意浓浓的双眸,用手背遮住眼前跳跃的日光,接过来细细看了一遍,良久后,冷笑道“这才是真正的他。”
说完她看向越君行,微叹道“可惜此次我们本想让他失了刘辰,与陆述天窝里斗上一斗,想不到他这么轻松就破了这个局,还借力打力地除掉了陆述天,实力大增,如今的他,应该是真正正正大权在握了吧。”
越君行神复杂地看了南意欢一眼,淡淡道“是个好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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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夜老公看到这章时惊呼,这个xx王也太渣了吧,这样就被秒了~
某夜懒懒地猫他一眼~这不还没死吗?急啥子咧!
☆、第九十章 你何时会喜欢我
南意欢没有察觉越君行的异样,但已然也没了继续睡下去的心情,索性坐直起身,恨恨道“可惜陆述天和陆婉儿竟然都没死,当年若不是他们,我南氏一族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斯地步。。。”说着说着,她眼眶微红,似要垂下泪来。
越君行见随着南意欢坐起,薄被已滑落在地,便下榻起身将身上披风取下给南意欢披了系上,轻声道“凡事皆需一步步来,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虽然这次让他意外占了些许好处,但你也算借他的手除去了陆述天和陆婉儿不是吗?况且于陆婉儿而言,从云端跌落泥底,如今空留的皇后名分只怕会让她更加生不如死吧。”
“可是即便这样,也难消我心头之恨”,话落,南意欢微微仰起头看着越君行,咬了咬下唇道“你会不会觉得我这个女人太过心思毒辣?”
越君行顿觉心口一阵难言的抽痛,他低低一叹,伸出手臂圈住南意欢的肩膀,眼带柔情道“不会,我只会心疼。。。”
只是心疼两字还没说完,南意欢似又想起什么,从他怀里猛地站起冷笑道“信上说刘梦凝的孩子也没了,哪有这么巧的事,还指不定是怎么没的呢?”说完怒瞪越君行一眼,道“你们男人,惯会的就是利用女人。”
越君行看着空落的怀抱,扶额苦笑道“我可没惹你,可不可以不要把我也算上。”
南意欢也觉得刚才的情绪过于激动,略有些过意不去,只低声道“我又没说你”,复又转身坐下,问道“你觉得这信上说的这些,就是秦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