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嫁之绝色妖妃-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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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南意欢松开越君行的手,上前两步,“扑通”往冰冷的地上跪倒一拜后,眼神坚定地看着秋千蓝,期翼地问道“还请婆婆设法救我夫君,我们夫妻感激不尽”。
越君行惊乍之下急忙收敛心神,下意识伸手就要去拉那个跪地的娇弱女子,可在接触到南意欢投来的炽热眼神后,他缓缓收回手,上前屈膝跪在南意欢身侧,同样一拜后,沉声道“还请婆婆救我,君行此生好不容易得意欢相伴,实不愿就此离世,弃她一人留在世上。”
秋千蓝看着眼前跪地的两人,眼中难得流露出一丝赞赏之色,随即往门边走去,拐杖点地一阵劲力射出,震的两人膝盖一麻,离地而起,越君行急忙扶住南意欢稳住身形站好。
南意欢见她往门边走去,以为她要离开,急忙喊道“婆婆,您不要走…。”
秋千蓝头也不回地凉凉道“谁说我要走了”,然后弯腰捡起角落里一个破的不能再破的布袋,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土陶罐,捧着回身走来,摇头心疼道“唉,可惜了我的宝贝了。”
说完她在椅上坐好,难得地端正神色说道“老婆子既然受人所托,那就得拿钱办事,再说你又是青云那厮的徒弟。实话告诉你,这血魇毒确实可解,但老婆子我只能帮你把毒性排出,让你免受每月毒发和嗜血之苦,但如今你体内筋脉已受损十之**,这么多年,若不是青云那个老家伙传授你天阳之功,又经常用内力帮你洗涤通络,你早见阎王去了,还能活到现在抱美人。所以,我帮你解毒之后,你必须设法恢复自身受损筋脉,否则也活不过十年。我听说风族有一至宝灵魄丹,对此最为有奇效,若你寻得此丹服用的话,应可保一生无虞。”
南意欢憋着呼吸听她一口气说完后惊喜的半天没反应过来,片刻之后,她猛然奔过去一把抱住秋千蓝的胳膊,眼眶红着嚷道“婆婆,谢谢你,谢谢你…”
“哎,哎,丫头,我的袖子,袖子要被你扯掉了,你这丫头离我老婆子远点…”秋千蓝嘴上虽厌恶地大叫着,可是却真的没有动手将她拂开,否则十个南意欢也已经被她砸、甩出门外。
越君行眉间放松,缓步将南意欢拥了回来,终是笑道“如此便有劳婆婆了。”
当下,秋千蓝四下打量了下屋内设施,又吩咐夜竹去取了些其他东西来,所有一切都准备好了以后,说屋内人不宜太多,遣了夜竹去门外守着,留了南意欢下来帮忙。
秋千蓝先是让越君行去内室床上躺好,点了睡穴让他昏睡过去。然后从随身布袋里掏出一个皱巴巴的青桃和几个完全看不出形状的东西,吩咐南意欢将青桃去皮碾成粉末后,取两钱分量,再跟其他三味药用米汤拌在一起,搁置在一旁待用。
她自己跑去桌上抱起那个黑泥陶土罐,轻拍罐底,露出一副十分不舍的模样道“哎,舍不得,舍不得”,紧接着在南意欢不解的眼神中,打开密封的罐盖,露出趴在罐里躁动不安的八只背部金光闪闪的蚕蛊。
南意欢离得较近,乍然一看之下差点惊呼出声,她不怕蛇,但是却最怕这些毒虫,于是忍下惧意问道“婆婆,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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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帮他换衣服(可以不养文吗
“这可是好东西”,秋千蓝得意地干笑两声道“这叫七尾冰蚕。”
“冰蚕”?南意欢按捺下心中惧意,探首快速看了两眼,发现那蚕的尾翼处确实有几根长长的锐刺,只是颜色却是金色,好奇问道“这哪里是冰蚕,明明应该是普通金蚕吧?”
秋千蓝手下不停地忙碌着,抬头用一副你真不识货的眼神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轻哼道“等会你就知道了,这可是绝世宝贝。昨天就是它刚进屋就闻到了你家男人身上那股血味,今天要想救人,也都得靠它了。”
说完,她踱到床边,掀起越君行的衣袖,将他双手平行放好掌心朝上,掏出一把尖利的匕首割破自己食指指尖,挤出几滴泛着暗黑光泽的血珠分别洒落在他左右脉门处。随后她又从破布兜里掏出一个深褐色细密有纹的手套戴在手上,从黑泥陶罐中小心地取出两只金蚕,放到锦被上,嘴里不停地念念有词。
只见那两只金蚕突然异常兴奋,尾刺张开高高挥舞着一左一右分别向着越君行的手臂爬去,眨眼功夫,就扑倒了那黑血处张口咬住,不停吸吮起来。小半个时辰后,那原本体硬如石的蚕蛊背上金色慢慢褪去,逐渐通体透明如冰,身形也从原来的拇指大小涨大到小半个巴掌大小,整个形状看起来愈发狰狞可怖。
南意欢屏声息气地看着这一切,只见原本陷入沈睡中的越君行脸上血色逐渐散去,豆大的汗珠从额上迸出,看起来格外赫人。
过了片刻,秋千蓝停止口中念词,示意南意欢将那备好的裹着药汁的米汤端来,捡起那两只动作变缓快要僵直的冰蚕扔了进去,然后咬破嘴唇,用手指沾了嘴唇上的鲜血,伸手在米汤盆里的冰蚕背上摸了几下。不一会,那蚕的腹部渐渐小了下去,背部颜色也恢复成了金色,只是那金已远不如原先的那样灿眼。
又过了一会,待盆里的两只蚕蛊差不多恢复原样后,秋千蓝再次把它们放到了越君行左、右手脉门处。 这次很快,只约一刻钟后,那两只蚕蛊便已全部冻僵再也没有声息。秋千蓝眸色沈沈地将它们取下,从罐中重新掏出两只,让南意欢将他袍裤挽起,分别在足底和小腿处各选了一处穴位,按照之前的步骤又重来了一遍。
等到这两只也僵死之后,秋千蓝一次性取出最后四只,掀起他的上衣,全部放在他胸口要害处。蚕蛊刚放上,就听越君行痛苦地大喊一声,脸色瞬间从白变黑到紫,即使已经点了睡穴,浑身仍颤动不已,双腿也不自觉弯曲弓起。半个时辰后,整个胸前肌肤几乎呈现了一种透明的苍白,甚至隐约可见面下丝丝血液汩汩流动,还有血肉分裂时的吱吱声。
南意欢伸手紧紧拽住他不停握拳颤抖的手,随着他口中的每一句低声痛呼,身体的每一次颤动而心中如锥刺痛。最后,她终是不忍再看,转过头,紧咬下唇,眼泪如奔涌的江水,滔滔滚滚而落。
日出日落,夜幕降临。
直到这四条蚕也渐渐冻僵死寂,秋千蓝才停了口中念词,神色疲惫地从地上坐起,伸手去探越君行的脉搏。半响后,她眼底阴影缓缓散开,紧绷的神色也缓和下来,说道“好了,毒解了,后面就慢慢养着吧。”
简单几个字,短短一天,南意欢却只觉好似等上了一年之久。
她红着眼眶,忍下心中欣喜替越君行盖好被子,看着秋千蓝面带伤感地将八条冰蚕的尸体拾起收回黑土罐中,又照原样封上,无数个感激涌上心头。从秋千蓝一直的言语来看,这七尾冰蚕应该是极为难得的蛊虫至宝吧,可惜全部都死了。
站在秋千蓝背后,南意欢忽然觉得这个老人的背影看起来似乎又佝偻了些,虽然只接触了短短二日,而且她绝大时候说话都阴阳古怪,可自己就是隐约觉得,那也许只是她孤独内心的伪装而已。
想到此处,她鼻子酸涩,走上前从背后将秋千蓝一把搂住,哽咽着道“婆婆,谢谢你,谢谢你。”
秋千蓝身体微顿地任她抱着,片刻后,她挥手将南意欢推开,转过身来,咧嘴笑道“小丫头,你莫谢我,这冰蚕虽是宝贝,但是星小子给我的那个也不差。再说了,老婆子我这次治好了青云那老家伙的徒弟,哈哈,看我怎么去他面前炫耀,气死他。”
南意欢见她那刻满皱纹的脸上满是笑容,心里微觉安慰,眼睛再次湿润,低声道“婆婆,让您受累了”,随后她伸手指着那装了八条蚕虫的尸体的瓷罐问道“这个七尾冰蚕还能再捉来养吗,若是能的话您告诉我哪里有,我令人去多捉些回来送您?”
“便是有也不能了”,秋千蓝重重叹了口气道,语意惆怅道“这种东西,有是有,虽然它也能拿来救人,但毕竟是至毒之物,伤阴德太甚,养多了,只怕我老婆子的命也会活的更短。罢了,罢了,养了它们十多年,也该是说再见的时候,反正它们也算死得其所。”
“行了,反正要干的活也干完了,我老婆子就走了”说完,不待南意欢开口,秋千蓝收起东西拿着竹杖就要往外走。
“哎,婆婆…”南意欢赶忙去堵住门口,急急道“婆婆如此大恩,怎么也要待君行醒来,我们夫妻谢过您才行,怎么这么急着要走?再说,如今天色已晚,您老忙了一天,膳食也未用,莫不歇息一晚再走可好?”
秋千蓝摇头眯眼笑道“丫头你不用管我,也不用拦我,谢礼嘛我早就已经收过了。反正之前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你让他好好养着,然后去找那个灵魄丹就行,反正你家小子本就是风家的人。再说,你可别拦我,我现在要赶去天山找那个的老家伙,哈哈,真是迫不及待看见他那张脸,会是什么表情呢。”
话落,南意欢只觉眼前人影一晃,就没了她的踪影。紧接着房门突然大开,秋千蓝又一阵风般旋了进来,拍头大喊道“我怎么忘了这茬了!”然后靠在南意欢身边坏笑了几句,又砰的一声关门走了。
南意欢听闻顿时面色赤红,等反应过来想问她是否知道如何破解东祁皇室男子早逝之法时,秋千蓝早已走远,懊悔之余也只得作罢。
片刻后,扇门轻轻一响,夜竹和风妩见秋千蓝走后屋内也没动静,大着胆子推门进来,先是看见南意欢怔怔地站在门边,又闻见屋内一片浓重的血腥气,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开口。最后,还是风妩期翼地小声问道“太子妃,主子的病,可治好吗?”
因着中毒一事兹事体大,因此那夜秋千蓝所说的血魇毒的事情两人并没有告诉风妩和风寂等人。
听到风妩如此问,南意欢这才发觉透过半掩的房门,风寂、风痕包括风倾得到消息也都已经赶了回来,正忧虑地探头看向这里。 如此这般等上一日的滋味定是不好受吧,自己一直呆在房内都觉得时辰难熬,何况他们在外听着门里的喊叫声,只怕内心惊惧更甚。何况今日大雪纷扬陆续下了一天,地上的积雪已经淹没脚踝,冰天雪地里风冷刺骨,虽有雨具遮挡,但一个个袍角和发梢都已白茫一片。
南意欢深深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已经平静下来陷入沉睡中的越君行,百感交集的同时心里又替他无比高兴,因为他在遭受不幸的同时,又是何其有幸地碰上这么一群陪他从小到大的似亲似友的人。
想到此处,她抬步冒着风雪往殿外走去,对着瞬间围过来几人,用力地点点头,笑道“秋婆婆已经将夫君的病治好了,以后他再也不用发病和服那血药了。”
南意欢没有发现,她对越君行的称呼已经不自觉地变成了夫君。
其他人也没有发现,因为所有人都被这突来的惊喜给砸晕了头,短暂的寂静之后,院子里的人全部沸腾了。
风倾颤抖地伸出右手将自己张的过大的下颌归回原位,风痕则是喜上眉梢地的将同样傻掉的风妩一把扯过,照着红唇就吧唧一口,紧接着,大家就听到了一声特别特别清脆的--巴掌声和尖声惨叫,就连最为沈稳冷峻的风寂都忍不住红了眼角。
夜竹激动地说道“太子妃你和太子都一天没吃东西了,属下这就去吩咐厨房准备了晚膳送来。”说完就往外跑,跑了两步还嫌动作不够快,直接提气纵身一跃,上了房梁直奔厨房而去。
风妩也吸吸鼻子,将眼泪抹去,连声道“那属下去准备热水,给主子和太子妃沐浴更衣。”
南意欢见他们如此高兴和激动,虽然内心急切地想问他们几人是否知道有关风族灵魄丹之事,但还是将本欲说出口的话收了回来。
因着越君行还未苏醒,众人便将晚膳、热水和换洗衣物等送来了这里,然后十分自觉地瞬间退了个干干净净,以极度的自觉不去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
屋外风雪依旧呼啸,屋内的暖炉却将原本阴暗湿冷的屋子熏的暖意融融。
“唉…”这已经不知道是南意欢叹的第几声了。
南意欢蹙眉地捧着一套干净的明紫衣袍,视线停留在床上越君行衣裤上沾染的无数暗黑色血液和金蚕的体液,那些痕迹实在过于明显且散发着阵阵不适的味道。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刚才风痕那家伙临走时将这衣物捧起走了两步后又退回去放了下来,原来打的竟是这个主意。
她已不知是该去赞扬一下风凛卫门忠心为主的心思还是自作聪明,总之,她觉得现在的自己很为难。
在又叹了几十声后,她终是起身将屋里的纱灯灭了几盏,然后回到床前红着脸,双手颤抖地从他肩颈下第一颗盘扣开始解起。以前两人就算是亲热时她也从来没有解过他的衣物,因此费了半天功夫终于将上衣脱下,动作间指尖不时划过他光裸结实的胸膛,肌肤相触顿时引起心中阵阵颤栗。
她拍拍自己烫的似火的脸颊,心中暗自咒骂道“南意欢,又不是没摸过,还这么激动作甚么…。”未免着凉,又赶紧抖开手上干净的上衣十分不娴熟地给他套上,这一番下来,直累的她气喘不止。
可是,接下来怎么办,拿着剩下的那条裤袍,她简直有种想哭的冲动。
顿了半响,她起身又去吹灭了几盏宫灯,只余下最靠近床塌的那盏发出昏黄的暖色光芒,整个房间瞬间又暗了许多。借着微弱的烛光,她慢慢挪步走到床边,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眼神放空地伸手去解他身上裤袍的衣带,颤动地摸索了半天后,她发现那系绳似乎被自己绕成了一个死结,不由心下着急,呼吸加重,双手更加忙乱,可是好像那绳带就像是与她作对般,结越拽越紧。
她又试图想拉着裤腿往下拽,可那裤子纹丝不动,直折腾了半天她只得放弃。索性咬紧银牙,俯下身子睁眼凑近去解,果然,看着结来解就顺利很多,就在她终于将那结解开,打算抬起身体时,头顶传来一声闷笑道“欢欢,你在做什么?”
南意欢身体顿时僵化,那一瞬,她有种想夺门而逃的冲动。
因为从越君行的角度来看,她的脸正好凑在一个极度尴尬的地方,两人现在的这种姿势也是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头顶那个男人好像猜到了她的心思,再次轻笑出声,“你是在找门在哪里吗?在你身后右侧方向五十步的地方,你要去吗?如果去的话,外面冷,记得把狐裘穿上。”因着白日解毒的关系,他的嗓音微微有些黯哑,但却在这寂静的室内愈发显得蛊惑人心。
南意欢从抬起的右臂空隙间偷瞄了一眼门的位置,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能不能在他跃起身前跑到那里,答案是不能。于是她心里默默地哀嚎一声,慢慢直起腰身,轻晃着手中的干净的衣物,哂笑道“你衣服都臭了,然后风痕他们也都走了不理我,所以我,我才想着帮你换上,但是那个绳子我解不开。而且房间灯太亮,所以我把它们都灭了,但是灭了以后又太暗…。”
说到后来,她猛然停住了嘴,因为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再说什么了。
“嗯,然后呢”?越君行此时双眸已完全睁开,容颜依旧苍白,没有一丝血色脸上却正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
南意欢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为他在经历白日间蛊虫嗜血的痛楚后,终于可以摆脱长达十几年的身体和心理的病痛折磨而高兴,可是转瞬她又想起秋千蓝所说的若是没有风族的灵魄丹的话,他只能再活十年的话语,一时各种欣喜酸楚滋味涌上心头。
可是,不管如何,这个外表如月魄般清冷内心火热的男子,终于又拥了十年时光,而这十年,自己很想陪他共同度过。
所以!所以!这样的亲密对于即将携手同行共度余生的他和她来说,应该是很正常的吧。
将这句话在心里念叨了数十遍后,慢慢的,南意欢眼神坚定而明亮起来。她走到床边,将手中衣物扔向他,红着脸道“然后我本是打算替你脱了换上的,如今你既然醒了,那就自己穿吧。”
越君行笑着接过,轻轻凑脸过来赖皮道“我要你帮我换。”
“不要”,南意欢后退几步,随即快速地帮他放下床侧的账幕,逃也似地跑开,口中念道“赶紧换吧,你今天身上不知给多少虫子爬过,臭都臭死了。”
越君行闻言低头看了几眼,发现上衣还好,但是裤子上确实到处是污渍,还散发着阵阵腥臭,想起刚才那个女人那奇异的动作和害羞的表现,不由低笑出声。
自清醒以后,他就发现自己体内那种与之纠缠了十几年的寒意已经完全消失殆尽了,而且屋里才生了三个暖炉而已,他竟然觉得有些温热,这要是以前,只怕十三个都远远不够。
毒终于解了,真好。
望着帷帘朦胧的淡淡婀娜身影,他突然觉得整个人轻松无比,便自己动手换了起来,可是浑身着实疼痛,就像是各处皆备发狂的烈马狠狠踩踏过一般,因此简单一件衣服却足足换了有小半个时辰。
南意欢在外面等了又等,发现里面还是没有声响,不由走近两步,隔着帘子轻声问道“你换好了吗?好的话,下来吃点东西吧,粥还是温热的。”
“你拿进来吧,我浑身疼动不了。”越君行闷哼一声,有气无力地回道。
南意欢听他声音有些不对,又听他喊疼,急忙撩开帷帐,跨了进来,只是还没看清里面情形,就整个人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抱中。
这个怀抱,不仅熟悉,而且温暖!
从未有过的温暖,如此来之不易!
南意欢被他这么戏弄,本来心中十分愠怒。可是,当她第一次触摸到他浑身上下如此温热的身体时,心中顿时被无限柔情浸透,不觉停下手脚抗拒的动作,放